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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現在每天晚上忙於肝WOW,因為本人沒什麼錢,玩遊戲隻能肝,不能AH掃貨或者花錢找人買(笑哭臉)。即便隻玩瞭一個號沒開小號晚上的時間基本也被擠掉瞭大半,碼字是肯定受到影響的,這個沒辦法,後面還要跟著開荒團本什麼的,時間隻會越來越少……

  2.不知道怎麼CA最近出瞭戰錘全戰的DLC,還正好是鼠人,額……當然我和大佬們玩的不是一個遊戲,大佬們玩的是戰錘全面戰爭,我玩的是戰錘全自動戰爭……說起來DLC又漲價瞭……

  3.我很迷茫,我現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大部分底層作者的心情瞭吧,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碼出來的東西,怎麼說呢,一言難盡。但是沒人看甚至沒人罵,也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如果說我是找錯瞭地方投稿,那麼應該投去哪裡?如果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摸魚上,會不會更好一些?完本以後要不要繼續寫?要不要嘗試上岸?真的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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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莎莉現在真的覺得有點別扭,一個是自己一身正裝,還有一個是自己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平時都是莫裡斯走在最前面的,現在則是她走在最前面,莫裡斯差她一步,跟在右後,再後面則是同樣一身正裝 的艾拉和維納。

  「自信點,別怯場。別回頭,繼續向前走。」

  莫裡斯在背後輕聲提醒羅莎莉,羅莎莉深吸瞭兩口氣,推開門,走瞭進去,裡面集中瞭矮人雇傭的傭兵團團長和所有的法師,祭祀。

  「他們是誰?最前面那個毛孩子是誰?」

  「不知道……反正能有這種人跟著的你覺得是普通人?那個戰士一套鎧甲把我們一個團賣瞭都買不起,祭祀的那一套要不是太年輕我還以為來瞭個教皇……你就說的那個毛孩子,那一身也沒幾個人穿得起。」

  羅莎莉率先找瞭張椅子坐下,艾拉和維納再坐下,面對著臺下的人群,面無表情的看著,莫裡斯也難得稍微整瞭整儀表,帶瞭一副眼鏡,走上講臺,然後輕輕的敲瞭敲臺子。

  「好瞭,諸位,請安靜。我們來這裡是幫助諸位的,幫助諸位活下去,僅此而已,事關諸位的生命,請諸位認真對待。請不要隨隨便便打斷我的話,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教養。」

  莫裡斯用眼角撇瞭一下坐在後面雙手交叉在胸前的維納。

  「如果誰想發言,記得先舉手。」

  看下臺下鴉雀無聲,莫裡斯滿意的點瞭點頭。

  「果然人得靠衣裝,就算唬人也唬得住。」

  維納坐在後面碎碎念著,一旁的艾拉則白瞭她一眼。

  「好瞭,諸位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矮人為什麼雇傭這麼多傭兵,也知道上一批傭兵的下場不太好。錢固然是好東西,活著才能拿到,所以問題在於,怎麼活下來,安安穩穩的,拿到傭金。對於前人的悲劇,不能當笑話看,從中我們可以總結出很多東西,現在我要和諸位講一下鼠人,讓你們瞭解一下這個種族,知道一下鼠人的兵種,如何應對,以及在這場戰爭中,你們需要幹什麼。」

  臺下一位法師模樣的人舉起瞭自己的手,莫裡斯抬起手做瞭個邀請的動作。

  「有什麼問題?」

  「別的我不知道,聽說是你讓我們天天給水晶充能?我們就是來幹這個的?」

  莫裡斯當然知道最近一直讓這幫法師給魔力水晶充能這幫傢夥有點怨氣,不過賺錢嘛,不寒磣……

  「作為火系法師你當然有你自傲的資本,在人類內戰或者地面上的冒險中的確是是你展現強大破壞力的地方,不過不好意思朋友,這裡是地下,上一批傭兵裡不乏火系法師,結果被鼠人殺起來如殺雞,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最好不要抱怨什麼好好幹活,畢竟我才是專傢。」

  法師顯然沒想到有人會這麼懟他,被莫裡斯一陣懟以後顯得有點氣急敗壞,但是看瞭眼坐後面的戰士和祭祀手都已經搭在武器上瞭,隻能選擇忍氣吞聲的坐下。然後臺下又有人舉起瞭手。

  「你有什麼問題?」

  「你們是誰?」

  「你的意思是我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你們發號施令?」

  提問的人撇瞭撇嘴。

  「你要這麼想當然沒什麼問題。」

  「哦,忘瞭自我介紹。這位是聖劍持有者羅莎莉,我和兩位女士是她的隨從。」

  隨著莫裡斯的手示意的方向,臺下的人終於知道瞭一開始被他們認為是毛孩子的小丫頭到底是誰。於是臺下嗡嗡嗡的鬧騰瞭一會,對此莫裡斯沒第一時間阻止,而是讓他們討論瞭一會,然後敲瞭敲桌子。

  「可以安靜瞭嗎?」

  臺下的討論聲音漸漸的消失瞭,畢竟所謂的勇者傳說的確是有一定的流傳,不過大多數的傭兵其實並不相信這些,看到羅莎莉更是不信,不過即便不信,看對方一身東西和追隨者,又不得不信。

  「好瞭,現在我要開始介紹一下我們的對手,鼠人,並且分析一下鼠人的優勢和劣勢,以及諸位的作用,最終目的,是增加諸位的生存概率。這些東西都來自於矮人的總結,是他們和鼠人交戰多年總結的經驗。」

  莫裡斯拿出一個魔力投影水晶,向一面墻上投影,一隻看起來和小孩子一樣的人形老鼠就出現在墻壁上,鼠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五左右,因為弓著背低著頭,所以看起來還要矮小很多。

  「奴隸鼠,鼠人的最基本單位,除瞭數量特別多以外沒有任何優點,就是數量太多瞭,是鼠人廣泛應用的炮灰。幾乎沒有什麼武裝,武器也以石塊,土塊,木棍之類的為主,因為膽小士氣極端低下,沒有十倍的數量幾乎不敢發動進攻,出現傷亡就會士氣不穩,傷亡達到一成就會潰逃。很好對付,但是因為其數量龐大可以吸收大量的傷害,很多隊伍在前期把大量的傷害都消耗在它們身上,導致面對後續的強敵沒有足夠的火力,直接被耗死。對付奴隸鼠,千萬不要浪費魔法和箭矢。除非是真的遇到鼠潮,至於鼠潮是什麼,後面我會解釋。」

  或許是因為關系到自己的小命,臺下的傭兵團團長都開始做筆記。莫裡斯切換瞭一下投影,一隻穿著盔甲的鼠人投影出現在墻壁上,披甲鼠要比普通的鼠人高大,平均身高要到達一米六左右,而且抬頭挺胸,全身披著用鐵片構成的盔甲,帶有頭盔,無論是帶刀還是帶長矛的披甲鼠都會帶盾牌,鼠人膽小的特性還是暴露無遺。

  「披甲鼠,類似於人類中的騎士階級,不過也不用擔心,雖然披甲鼠的確裝備有盔甲,但是實力撐死也不過就是人類剛四階的騎士,也沒有人類騎士的戰意,人類隻需要憑借陣型,不到四階一樣可以和它們打的有來有回。披甲鼠雖然比普通鼠人膽子更大,歸根結底還是鼠人,面對對峙會很快耗盡勇氣,出現傷亡後動搖,一支披甲鼠小隊出現兩成的傷亡就會潰逃,但是要小心,披甲鼠的潰逃和奴隸鼠的不一樣,他們潰逃一段距離後會重整,返回戰場。遇到披甲鼠記除非等級較高,否則結陣對峙是最好的辦法,打崩對方的士氣即可。對付披甲鼠還是采用近戰對抗比較合適,魔法和箭矢還是得用在其他地方。」

  這時候臺下又舉起瞭一隻手。

  「請講。」

  「你好學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奴隸鼠和披甲鼠應該是混合出現的,而且披甲鼠是壓陣?所以你把我們都集中在這裡的意思就是打算讓我們把部下都集中起來組成軍陣?」

  「沒錯,我就是這個打算。我當然知道傭兵和傭兵之間談不上任何信任可言,但是為瞭生存,希望你們能合作。你們現在也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下面是一些比較難對付的鼠人兵種。」

  莫裡斯又換瞭一張投影,看到巨鼠魔的造型,臺下的人很多都倒吸瞭一口涼氣。

  「巨鼠魔,是由鼠人先知制造出來的怪物,身高大概在3米以上,4米以下,智商很低,幾乎隻有本能,受到鼠人先知和軍閥的控制,不怕死,不怕疼,在戰場上會力戰至死。通常遇到這類怪物不能硬抗,它們可以輕易的沖散陣型,全身的皮毛相當厚,刀劍弓矢幾乎免疫,5階左右的戰士可以對抗,要擊殺則需要多名鬥氣級別的戰士合作。比較合適的打法是用法術或者鬥氣攻擊其腿腳,讓它失去機動性以後再弄死,因為巨鼠魔的動作很快,所以使用風系法師的風刃,水系法師的地面結冰,或者射手的鬥氣箭比較合適。」

  「刺客鼠,偷襲專傢,擅長飛簷走壁,本身脆弱但是不怕死,它們隻要能刺殺掉對手就算任務完成,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是鼠人中士氣和戰鬥意志最高的那一批。請註意,它們有三把刀,雙手,和尾巴,有很多人在和它們的交戰中擋住瞭兩把匕首就覺得自己安全瞭,結果被第三把刀弄死。通常它們會采用伏擊或者潛行的策略,對法師,祭祀之類的采用突然襲擊。對他們最好是采用遠程打擊,提前探測到它們的位置就用組織射手進行飽和打擊。本來偵測它們需要不停的有法師或者祭祀用偵測術,這一次組織大量的法師給魔力水晶充能,就是為瞭維持偵測用的魔法道具,諸位法師,之所以讓你們現在在這裡給魔力水晶充能,就是為瞭保你們的命!」

  臺下很多的法師低下瞭頭,畢竟頭鐵冒頭的少,但是暗自有想法的人還是很多的,盡管現在還沒進入魔法至上的魔法王朝,部分法師已經有瞭高人一等的想法。魔法投影繼續變化,變成瞭一種手臂看起來比較粗壯,身上穿著亂七八糟佈衣的鼠人。

  「投石鼠,鼠人的遠程單位,說起來是投石,不要以為它們真的就會丟丟石頭,雖然很多時候它們的確丟石頭,面對這種擁有龐大鼠人的鼠人地下國度就不一樣瞭。鼠人並不在乎奴隸鼠的死活,所以奴隸鼠去驅趕貼上敵方的陣線以後,後面的投石鼠就會無差別的投擲毒氣罐,瘟疫罐。這裡就需要風系法師驅散毒氣,祭祀凈化瘟疫。這才是你們的主要任務,比殺傷幾隻鼠人,或者釋放幾個治療術什麼的更重要。投石鼠也需要射手優先處理。」

  「鼠人軍閥,披甲鼠的進化型。身高在兩米左右,可以身披重甲,動作敏捷,攻擊強力,對標人類應該是鬥氣六階的戰士,無鬥氣的人員不要硬碰,需要有鬥氣的戰士圍殺或者飽和的魔法攻擊,弓箭效果不佳,到時候可能會有強者專門狙殺。」

  「鼠人先知是鼠人的法師、煉金術師、科學傢……鼠人先知承擔的任務很多,大量的先知都會把精力放在研究變異怪獸,做瘟疫毒氣試驗上,真正上戰場的並不多,但是鼠人的數量很多,所以我們會碰上的也不少。鼠人的魔法體系不同於人類,他們的魔法偏人類的氣系,擅長使用瞬移和雷擊,至於原因也沒有人研究過。鼠人先知雖然身材矮小,但是毛皮呈現白色,穿著衣服,很多甚至是從人類俘虜法師身上扒下來的魔法長袍,所以也很好辨認,如果可以的話由射手集火。」

  莫裡斯關掉瞭魔法投影水晶,一些變異或者特殊的兵種就不可能一一向他們介紹瞭,隻能把大概的介紹一下。

  「好瞭諸位,希望你們能記住我剛才的介紹,大多數的情況下你們遇到的都是這些東西,當然也不可能涵蓋所有,遇到特殊的沒見過的,隻能說運氣不佳。下面我要說一下鼠人的戰術。」

  「大多數情況下,鼠人的打法其實很簡單,正面驅趕大量的奴隸鼠沖擊防線,消耗對方的體力,法力,箭矢,然後再用奴隸鼠混搭披甲鼠,巨鼠魔沖擊對方的防線,投石鼠用瘟疫或者毒煙打散對方的陣型,潛伏的刺客鼠偷襲對方脆弱的法師祭祀。當然這還僅僅是正面。鼠人擅長挖洞,所以它們還會包抄,斷後,挖掘陷坑等等。現在你們是否理解瞭這次要對付的敵人是什麼玩意兒?」

  臺下再次有人舉起瞭手,莫裡斯看到後點瞭點頭,於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站起來。

  「那麼請問一下,這次矮人會執行什麼樣的戰略,我們又當如何配合,才能盡可能的活下來,如果毫無希望的話,不要說我們這些幹傭兵的毫無士氣可言,哪怕違約都有可能出現……」

  莫裡斯輕輕擺瞭擺手示意對方坐下,拿出一張巨大的戰場地圖,在一片墻上鋪好,讓維納幫忙把地圖固定好,用帶顏色的筆開始畫。

  「這次我們的戰略目標是,消滅一部分的鼠人,打疼對方一次,為矮人爭取到一個喘息的機會,而不是說指望消滅鼠人,所以這一次算是一個局部戰爭,而不是全面戰爭。然後我們的主要交戰區域是在鼠人的外圍區域不需要深入內部。」

  聽到莫裡斯的話臺下很多傭兵團舒瞭一口氣,畢竟毀約對於傭兵團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名聲壞瞭是接不到活的。

  「其次,為瞭這次戰爭矮人準備瞭偵測性魔法道具分辨敵我,可以盡量避免被偷襲,做到正面交戰,戰鬥的主力是矮人,你們不用擔心作為炮灰被消耗,畢竟對於矮人來說,如果連續坑你們,最後也沒傭兵團願意接受矮人的雇傭。當然這次我們準備穩紮穩打,首先由土系法師使用大地巖化魔法,制造出一個穩定的行軍環境和交戰環境。風系法師驅散鼠人的毒煙。祭祀驅散鼠人的瘟疫。水系法師主要工作是制造冰墻和結冰地面,大亂鼠人的行軍和前進方向。至於火系法師,給魔法道具充能,點殺對方的特殊單位這樣的工作就是落到你們身上的。」

  在座的法師和祭祀都知道瞭自己的任務,對此很多人也表示認同,傭兵團的團長們也小聲的交流著彼此的意見,然後又有人舉起瞭手。

  「你好,學者。如果按照你的這個戰略,這一次的戰爭應該是必勝很輕松的嘍?但是我們都知道一般計劃有多好,變化就有多糟糕……」

  「我明白你的意思。計劃隻是計劃,很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變化和意外。既然各位有這個心理準備,我就來潑一些涼水。首先,鼠人的數量及其龐大,我們遇到的可能是一個超過百萬之眾的鼠人聚集地,所以我把這場戰爭定義為一場局部戰爭,如果真的把鼠人王國惹毛瞭,我們恐怕得跟著這幫矮人一起完蛋。其次,鼠潮是什麼,大概有人很好奇,大多數情況下,鼠人都很膽小,但是也會有特殊情況,鼠人突發集體狂熱,爆發鼠潮,整個氏族的鼠人會發瞭瘋一樣不計死傷的往前沖,摧毀所有沿途阻擋他們的東西,但是因為後面就是矮人的城市,沿途由用土系魔法制造瞭通道,所以我們無路可退,隻能戰鬥到一邊倒下為止。還有其他的,比如說即使硬化瞭地面,鼠人依舊有可能掘穿硬化的墻壁包抄,制造塌方,造成地陷等等。這就是我們可能遇到的問題,諸位還有什麼疑問?」

  莫裡斯坐回羅莎莉身邊,喝瞭幾口水,然後輕聲開始和羅莎莉交流。

  「做的不錯,繼續保持沉默和神秘感,這些傭兵和你不是一個階層,你不用對他們有好臉色,交涉的問題可以交給我。」

  「板著臉好難受……」

  「勇者必須承受之重~」

  莫裡斯又偏過頭和維納還有艾拉聊起來。

  「這一身有沒有儀式感。」

  維納剛想嬉皮笑臉被莫裡斯一盯隻好繼續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艾拉則稍稍的點瞭點頭。

  「說起來我倒是很習慣這個,在神殿被教導過很多次,要莊嚴肅穆。」

  「這一次,維納你的主要任務是狙殺鼠人的軍閥,羅莎莉你盡量避免出手,給軍團增加增益神術就可以,艾拉你得負責整個軍團的士氣,給你的教皇頭冠可不是白給的,是要用到的。」

  幾個女人有的微微的點瞭點頭,有的嗯瞭一聲,莫裡斯看下面已經討論瞭一會瞭,於是站起來,重新回到講臺上。

  「如果沒有問題,那就到這裡吧。」

  也不等下面的人有更多的反應,羅莎莉先站起來,然後走出去,艾拉和維納也跟在羅莎莉的背後走出大廳,而莫裡斯則被傭兵團的團長們留下扯瞭一會皮。看著大廳的門關上,羅莎莉和維納整個人都仿佛直接散瞭架一樣放松瞭下來,艾拉還是保持著一副莊嚴肅穆的樣子。

  「你這個樣子要保持到什麼時候?」

  維納白瞭眼艾拉。

  「你們給我把背挺直瞭!抬起頭!維納你那個站姿和路邊的站街女一樣幾個意思!」

  被艾拉一訓,羅莎莉又挺直瞭腰板,維納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進入旅館房間之前你要繼續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試試!」

  維納看艾拉認真的態度隻好擺瞭擺手。

  「好,好,知道瞭……」

  於是由帕克帶著,三個女人就先回瞭旅館。

  「你們今天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那是必然的帕克先生!因為今天有這個必要。」

  看著艾拉的模樣,帕克選擇閉嘴,沿途有一些傭兵已經知道瞭羅莎莉等人的身份,看向她們的眼神自然不同,看著三個人一副生人勿近的臉,沒人敢上去說什麼或者打招呼。知道回到旅館的房間,關上門,幾個人才算松瞭口氣,就連艾拉也很沒形象的岔開腿坐在床上。

  「你不也一樣,裝……」

  「在什麼場合,需要幹什麼事情,我遠比你清楚。如果你今天要是一副站街女的樣子回來,把羅莎莉也帶壞瞭,莫裡斯回來會撕瞭你。」

  維納張瞭張嘴,最後還是選擇閉嘴,因為她覺得莫裡斯真的會這麼幹……莫裡斯和一堆人扯瞭半天的皮以後也回到瞭旅館。

  「把一些麻煩事給推掉瞭,想來套近乎的有,想來蹭名望的也有,還有說想追隨你的也有,呵呵……說起來今天幹的不錯。後面幾天你們暫時還是不要出門,這裡不會讓那些冒險者進來,安心呆著就行。」

  「說起來為什麼不再招募一點追隨者,感覺我們現在還是人少……」

  莫裡斯靠著一張桌子想瞭一會以後,正兒八經的對羅莎莉而不是提問的維納說。

  「傭兵裡的確有一些可用之才,但是我們不能要。一個是你現在的心智還不夠成熟,對於人心的險惡還缺少認識。」

  比如說你就從來沒想過我到底是為什麼接近你的。

  「還有就是如果你的勢力開始變大,你就會成為一個威脅。你可能不知道法恩為什麼有時候自稱聖法恩,但是有時候又是直接說法恩,其他國傢也就叫法恩,絕對不會加這個聖字。曾經整個東部大陸全部被一個帝國統治著,後來時過境遷,這個帝國毀滅瞭,在帝國的廢墟上新的國傢建立,慢慢的走到今天。這個舊帝國的創立者,就是當時的勇者,而法恩自認為是由這個帝國傳承下來的繼承者,所以偶爾會用上這個聖字,表示自己的血統和傳承,隻是大傢不認。所以說勇者對一個帝國來說,究竟是守護神還是毀滅者,很難說,我記得以前有和你說過為什麼你等級低是件好事,道理上來說是一樣的,如果你的所謂追隨者過多,那麼你不管對哪個國傢來說,都是麻煩,索性維持現在的小隊模式更合適。」

  羅莎莉聽瞭以後嗯瞭一聲表示自己知道瞭,其實她自己也並不在意有沒有追隨者這個事情,她自己當過一陣子冒險者自然知道冒險者群體良莠不齊,很多時候很難令人信任。

  「其實主人就隻想招女人,開後宮團,沒看上中意的~」

  「嗯,說的沒錯。」

  莫裡斯攤瞭攤手,對於維納的吐槽並沒有否認。

  「好瞭,我還得去做一些計算,你們早點休息。」

  莫裡斯走的時候瞟瞭一眼,看到莉莎也在。

  「已經認清形勢瞭?」

  「是的,主人……」

  莫裡斯拍瞭拍她的肩膀,沒多說話就回瞭自己的房間。艾拉瞪瞭維納一眼,然後跟著莫裡斯過去瞭。

  「看起來我又搞砸瞭……」

  「我覺得莫裡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討厭你……」

  莫裡斯回到房間看到艾拉也跟著過來瞭。

  「怎麼瞭?」

  「維納是不是應該給她上上規矩……」

  「她就那樣,我記得你母親還算個 正兒八經的貴族小姐,從小對你的教育也是按照貴族的正妻的要求來的。維納壓根沒受過什麼教育,在兵營呆久瞭一股痞子氣,沒壞心,就是習慣瞭。」

  「今天要不是我提醒一下她就會和站街女一樣走回來,連羅莎莉也會被帶壞,我這裡不是說要打她的小報告,而是她實在有點……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應該說什麼……」

  莫裡斯盯著艾拉看瞭一會,笑瞭起來。

  「你這是把自己當正妻要開始管傢瞭?」

  艾拉聽到莫裡斯的話向後退瞭半步低下頭。

  「很標準的貴族式應對。」

  「我……」

  「去把維納叫過來吧。」

  艾拉去隔壁把維納叫瞭過來。

  「知不知道自己錯哪瞭?」

  維納聽到莫裡斯的話,很沒節操的 直接跪在莫裡斯的腳邊。

  「不分場合的嘴賤,儀態欠佳……」

  「原來你都知道啊,明知故犯嘍?」

  維納也沒頂什麼嘴,隻是默默的抬起屁股。莫裡斯隨手從自己的書桌上拿過一把尺,遞給艾拉。

  「你不是要給她上上規矩嗎?喏。」

  艾拉沒有接,也不敢接。莫裡斯看瞭看維納,拿著尺子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抽瞭一下。

  「你,有正經事的時候聽艾拉的,平時你愛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你改不過來的,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就這樣挺好的。」

  「知道瞭……」

  莫裡斯把目光重新移回艾拉身上。

  「可以原諒她瞭?」

  「我也錯瞭……」

  「那你也一樣。」

  艾拉也跪下去,抬起屁股,莫裡斯又盯著她看瞭一會,於是維納很貼心的幫她撩起長袍內褲也扒到膝蓋。

  「不就是打下屁股內褲也要脫的嗎?噫!啊!為什麼兩下!」

  莫裡斯拿著尺子也是不輕不重的拍在瞭艾拉的屁股上,而且是兩下。

  「平時你體力不行身體不行的時候維納也會來幫你,因為這事她擅長的,你到瞭自己擅長的領域,也得幫她,而不是抱怨她怎麼怎麼。我今天任由你們先走,是相信你能夠把控住局面。要是今天你們回來路上沒註意好儀態,我不會說她們兩隻會找你。」

  「我知道瞭。」

  莫裡斯看這艾拉哼瞭一聲。

  「維納隻是順嘴開個玩笑,你到是當瞭真,你們兩個已經夠我煩的瞭,要再加人進來你們豈不是要鬧騰到上天啊。」

  維納一臉震驚的看著艾拉,還以為她是來打自己小報告的,結果是把自己隨口一句話給當瞭真,而艾拉則被說的滿臉通紅。

  「好瞭,我要開始幹正經事瞭,你們兩個都給我滾蛋。」

  艾拉和維納灰溜溜的出瞭門。

  「你當真瞭?」

  「難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好吧,他是……」

  想到艾拉明著過來說維納,暗地裡則是想看他還有沒有繼續開後宮的想法,莫裡斯無奈的笑瞭一聲,如果不是手頭堆瞭一堆的事情今天就應該操到她明天一天都下不瞭床……也是自己現在脾氣太好又離瞭魔王城,想當年自己一個個女人往魔王城裡塞也沒見哪個敢吱聲,說話不好聽往調教室一丟死瞭就死瞭吧。當然那些女人對他除瞭畏懼就是怨恨,隻想他死,而現在自己要死的話,艾拉和維納估計會哭的很傷心。聽到門吱呀一聲打開莫裡斯看瞭看門口,發現是羅莎莉就換上一副笑臉。

  「怎麼瞭?」

  「莫裡斯你生艾拉姐姐和維納姐姐的氣瞭?」

  莫裡斯坐在椅子上,想瞭一會。

  「有那麼一點。」

  「可以不生她們的氣嗎?」

  「嗯,羅莎莉給她們求情的話。」

  莫裡斯把羅莎莉抱到自己腿上,就是姿勢有點,像女上位,然後摸著羅莎莉的頭。

  「等你長大,千萬別學艾拉,也別學維納~」

  「她們……」

  「她們當然有自己的優點,但是也有自己的缺點,學優點,別學缺點。不過人呢,總是容易不學好。好瞭,你回去告訴她們吧,不生她們氣。」

  莫裡斯把羅莎莉從自己腿上抱下來,然後拍瞭拍她的屁股,送她出瞭門,然後關上門,鎖上。心想他媽的誰再來阻礙自己辦正事,絕對要一腳踹死他。

  說起來已經晚上瞭,自己的妻子又催促瞭幾次,朱利安依舊睡不著,一天天走向死亡,又如何睡得著呢,自己走瞭妻子孩子怎麼辦,馬興堡表面有多光鮮,背地裡就有多黑暗,自己不是沒見過,昨天還衣著光鮮的富傢太太小姐,今天就被用繩子捆著跪在路邊被人玩弄,所以他才更加的恐懼,最近幾天他和妻子上床的次數都多瞭,每天不到精疲力盡,沒辦法入睡,或者說每天都是熬不住才睡著的,以至於最近妻子和他的感情都好瞭一些,還囑咐他註意身體。

  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朱利安愁眉苦臉,全部,對方一句話就要瞭他的全部,祖先有知道自己的後人會落到今天這麼個局面嗎?有嗎?有嗎!這時候朱利安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陰冷,感覺一隻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頓時心裡的某些心思又拋到瞭九霄雲外。

  「哦,朱利安,你湊瞭多少錢,準備瞭多少糧食?」

  魅魔虛影用手攬著朱利安,一隻手上長的可以刺死人的指甲搭在朱利安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則在朱利安的胸口滑動著。

  「我已經回籠瞭五萬多金幣,時間太短,我能抵押的都抵押瞭,能回籠的也都回籠瞭,換成糧食,還要運輸,都需要時間……請再給我點時間……」

  「沒有時間給你浪費瞭,至於運輸,這裡有個袋子,是一個空間魔法物品,用來裝點糧食是大材小用瞭,不過沒關系,可以借給你一次。」

  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佈袋出現在瞭朱利安的面前。

  「大人,讓我留點錢給老婆孩子,至少……至少讓她們能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輩子……」

  魅魔虛影則用手掩著嘴咯咯笑著,然後用舌頭舔著嘴角。

  「還不明白嗎朱利安,她們也算你的傢人,你們全傢,都是主人口袋裡的東西,你隻要試圖違背主人的要求,她們的靈魂就會被主人收走。啊啦,說起來其實到現在你還不死心,還指望著反抗主人。你以為你的夫人女兒最慘不過是被人買去當女奴凌辱致死嗎?你們人類真是太嫩瞭。為瞭讓你在見到主人的車駕不至於太過驚慌,我可以先讓你看一眼。」

  魅魔虛影輕輕的合掌,然後一臉微笑的看著朱利安,看起來更像一個在和自己情人調情的少女,但是在朱利安看來,則是要吃掉他的惡鬼。虛影的一根手指慢慢的伸向朱利安的眉心,直接進入他的腦海。僅僅隻是一撇,朱利安就嚇的靈魂出竅,那是一輛由屍骨構成的車。

  「這兩馬車完完全全是由屍骨構成的哦,當然主人並不是一個濫殺的人,但是呢,這麼多年來違背主人意志的人實在是太多瞭,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不信邪,有去找什麼神殿的,有找關系的,有找軍隊的,有雇傭保鏢的,有連夜搬傢逃走的,呵呵,他們的屍骨就成為主人車駕的原料。至於拉車的馬,嘿嘿,如果你的妻女長的夠好看,可以成為其中的一匹,她們還活著的時候,手會被用釘子釘在背後,然後用項圈把手和脖子鏈接起來,她們隻能抬頭挺胸,嘴會被塞上開口器,插進能一步到位的雞巴,至於來源嘛,你的大概是不行瞭。」

  魅魔虛影還伸手向朱利安的下體捏瞭捏。

  「長度不夠,不過沒關系,主人收集有很多可以備用的。哎呀,想象著自己妻女被虐的場景都硬起來瞭嗎。我真的很中意你這樣的人,你有潛質,有當一個惡人的潛質。她們會被固定在車轅上,至於怎麼固定,你猜得到的,畢竟女人下身有兩個洞,需要靠那兩個洞拖車呢。腳會穿上一個跟超高的高跟鞋,以至於隻能用腳尖走路,而且是帶針的那種哦,簡單來說,每走一步都會痛苦異常的那種,腳鐐又會限制她的腳步。想不走是不可能的,她們的胸和陰蒂都會串環然後鏈在前面的人身上,會被扯著走。這樣的折磨自然沒多久人就會死,下面才是最好玩的事情,這些人,不知道自己已經死瞭,哪怕變成瞭骷髏,靈魂依舊在承受著折磨,她們依舊會以為自己還活著,永久的為主人拉車。現在,我們去看看你的妻女如何?」

  魅魔虛影刷的一下就消失瞭,然後一會又飄瞭回來。

  「夫人相貌一般啊,而且生過孩子,胸部都下垂瞭,還有松松垮垮的肚子,肉縫看起來也黑的厲害,恐怕是入不瞭主人的法眼,連拉車的資本都沒有,或許能當個車鈴什麼的?知道什麼是車鈴嗎?她們會被永久的固定在馬車上,身上敏感地帶會插滿針,至少稍稍電擊一下她們發出的慘嚎會傳遍整個荒野,很符合主人的氣質,她們也永遠無法脫離主人的折磨。至於你可愛的女兒,可以被改造成主人的座椅或者腳墊什麼的,具體怎麼做你想知道嗎?」

  「不!不!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不反抗,不反抗……」

  「嘛~你能如此通情達理實在是太好瞭,盡快過來哦,不要讓主人等的太久,帶上足夠的糧食,那麼,我就先走一步瞭,我不是太想再來一次,如果還要我來催一次的話,你知道後果!」

  魅魔虛影再一次消失瞭,但是朱利安沒有感到絲毫的放松,反而更加苦惱,如果可以痛哭的話他現在真的想哭一場,但是不行,給妻女留點想念吧,希望她們能多安穩幾天,希望她們不要那麼恨他……

  莫裡斯辦完瞭朱利安那邊的事情後,精神再次聯系上鼠人那邊的指環。

  「斯米克。看起來你遵從瞭我的指示。」

  本來正在學人類語的斯米克看到莫裡斯幻化出來的惡魔虛影,頓時嚇瞭一跳,直接躲瞭起來,過瞭一會才哆哆嗦嗦的鉆瞭出來,而兩個人類則也被嚇瞭個半死,鼠人加上惡魔,天啊……

  「是的,是的,斯米克在學。」

  「斯米克,我已經為你準備瞭一大堆的糧食,很多很多的糧食,要不瞭多久就會被運過來,你有沒有能力接收。」

  「糧食!能,能,斯米克能接收。」

  「不不不,斯米克,不是你以為的那種讓你一個人吃一年的那點糧食,是夠幾萬人類吃一年的糧食!」

  啪嗒一聲,斯米克手裡的手杖都掉在地上瞭,幾萬人類夠吃一年的糧食,對於鼠人來說,他就能拉起十幾萬鼠人的隊伍。

  「斯米克,你隻是個小先知,你沒有能力接收這麼多糧食,去吧,去拉攏,去威脅,去誘惑,用上你所有的能力,尋找到足夠的盟友,你可以建立屬於你自己的氏族!」

  「好,好,斯米克的,氏族,氏族!代價,斯米克,要付出什麼代價!」

  「很聰明小傢夥,知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凡是想要收獲就必須付出~你當然得付出代價,我現在給你一枚金幣,當然是系統將來收獲十枚一百枚。你們鼠人可以成為我的 助力,為我幹一些我不方便出手的勾當,你們的瘟疫,毒氣,生物改造我其實很有興趣,你們從地下挖出來的寶物,我也很有興趣。當然有些東西我會拿東西和你換,有些東西你就得給我。我和鼠人沒怎麼打過交道,所以我需要一個代理人,當然,我並不在意這個代理人是誰,隻是,我需要一個代理人,一個受我控制的代理人。我不會來管你平時怎麼過日子,但是在我需要的時候,我要的東西,你得給我。」

  「不~不~斯米克,不受控制!」

  所有的人一開始都不願意受控制,這是必然的,但是有什麼用呢,沒錢的人,會向錢低頭,沒權的人會向權低頭,要餓死的人會向面包低頭,鼠人嘛,莫裡斯自然也準備好瞭一個人讓它們低頭的東西。

  「斯米克,你能活多久?我記得,鼠人大多數就活個三五年,軍閥大概能活個二十年,先知能有五十年吧,沒病沒災大概可以,可惜的是,你們鼠人喜歡背刺,即便你隻是一個 小先知,也得每天應付各種陰謀詭計,如果你有瞭糧食以後呢,自己建立自己的氏族以後呢,你看,生命是如此的短暫~我可以延長你的壽命~你知道人類嗎,法師可以活幾百年上千年,用點手段你可能會遇見上萬年的老怪物,你不羨慕他們嗎?精靈,隨隨便便就能活個幾千上萬年。小傢夥,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斯米克低著頭,眼珠在亂轉,胡須在不停的抖動著,對於短生種族來說,可以延長生命,是一個屢試不爽的誘惑,別說鼠人,人類都拒絕不瞭這種誘惑。

  「我可以再透露一個消息給你,矮人在準備和你們來一場大戰,你能不能活過這次大戰,像你這樣的小先知就會被推上前線吧,畢竟你的師傅忙的很,沒空上前線,這次矮人做瞭總動員,雇傭瞭很多人類,你能活過這一次的戰爭嗎?斯米克,受我控制,向我效忠。你的力量太弱瞭,沒有資格上棋盤,我隻是隨手撿起瞭一枚棋子,你正好就是這一枚棋子,如果你不想上棋盤,我可以把你丟掉再隨手拿一枚,而對於你來說,你能獲得什麼呢?你既然懂得收益需要付出代價,那麼就應該知道,想獲得越多的收益,就必須付出越高的代價,自由,你真的擁有過嗎?被控制真的這麼難受嗎?權利,地位,長生,你真的不想要嗎?」

  莫裡斯幻化出的虛影伸出手,斯米克的爪子看起來就如同一隻人類枯瘦的手,不自覺的也伸向莫裡斯,最終兩隻手碰在一起,然後莫裡斯的虛影瞬間纏上瞭斯米克,沿著枯瘦的爪子在斯米克身上遊走,最後纏住斯米克的心臟,斯米克的眼睛一瞬間變成瞭全黑色。

  「咳咳,啊,啊。用鼠人的嗓子發聲真是不舒服,不舒服。」

  兩個人類俘虜看著鼠人先知和惡魔的虛影相互對視瞭半天,因為莫裡斯和斯米克還是采用意識溝通,最後惡魔看起來是附身到瞭鼠人先知的身上,現在惡魔正看著他們,兩個人不由的牙齒打顫。

  「你們,知道的太多瞭。」

  「不……不……我願意向您效忠,別……殺……」

  鼠人的爪子雖然幹瘦,但是威力卻不俗,莫裡斯隨手一擊切碎瞭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因為缺乏空氣他已經說不出話,試圖吸入更多的空氣也做不到,血則飚的滿地都是,眼神開始渙散。莫裡斯拿起桌上的一支筆,然後撕瞭張紙,蘸著人血就開始寫字,寫完瞭以後稍稍的吹瞭一下,放在一邊等血跡變幹,然後用人血在地上畫瞭個魔法陣,開始召喚。

  「這沒有魔力的血,就是不行啊……」

  廢瞭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召喚過來一件黑色的袍子,一把法杖。然後斯米克又恢復瞭對身體的控制,莫裡斯再度變成瞭虛影。斯米克已經對莫裡斯充滿恐懼,於是低下頭。

  「主人,太強大瞭……好,好。」

  斯米克這時發現自己已經使用瞭人類語。

  「我直接賜予瞭你人類的語言能力,你可以使用人類語。這件長袍,這個法杖,是賜予你的東西,從今天起,你就是黑袍斯米克瞭,但是你得自己保住這些,落到別人手裡我可不管。這些沒有法力的人類,血液也沒什麼用,如果你想要延長壽命的藥水,去找個法師來,你的師傅應該不錯,我就在這裡等著,不過我不會等太久,地面天亮之前,地面天亮,我就會離開。哦對瞭,如果有人類的女俘虜給我帶一個過來,閑著無聊我想打發打發時間。」

  「是,是。我的主人。」

  斯米克丟掉瞭身上的破佈,飛快的套上瞭長袍,然後拿起莫裡斯的給的法杖,一溜煙的跑瞭。莫裡斯看瞭眼另外一個人類俘虜,或許曾經他是個健壯的大漢,不過被鼠人俘虜瞭以後,現在也瘦弱的厲害。

  「你不會以為自己能活吧?」

  「求個痛快的……」

  「不急,死前你說不定還能享用一下女人,算是我的惡趣味,或者算是仁慈?」

  沒過多久,斯米克就帶著兩個人類的女俘虜回來瞭,然後讓那些給自己押送俘虜的披甲鼠們退下。

  「主人,帶,來瞭,來瞭。」

  莫裡斯看瞭一眼兩個女俘虜,其實他隻想弄一個過來,結果弄過來瞭兩個,也無所謂瞭。

  「去吧,把你師傅和它的血帶回來,你不該隻是個小先知。」

  「是的,是的,我的主人。」

  斯米克又一次離開瞭,兩個女人看著莫裡斯幻化出來的虛影,顫抖著,說起來已經在地下被關瞭一陣子的女人,再好看也完蛋瞭,渴瞭尿也不會放過,餓極瞭屎也不會放過,身上可以說是又臟又臭。

  「說起來,做人做到你們這個模樣,也實在是難看啊~所以,為什麼還活著呢?」

  問話的時候莫裡斯突然想起維納,如果是她的話,在這裡她會怎麼選,想瞭半天,估計她也會死撐著繼續茍活下去,說起來一開始也挺嫌棄她的,現在也習慣瞭,偶爾她要是不犯賤,倒是覺得不習慣瞭。即便到自己這樣,也免不瞭遠近親疏。

  「當然我並不想勸你們死,你們死瞭還有什麼樂子可言呢。嗯,那隻耗子跑去殺它的師傅瞭,因為他聽到看到瞭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所以他得死,你們兩誰能誘惑他射在你們的體內,就能活。很簡單吧。」

  莫裡斯松開瞭男人身上的束縛,兩個女人就發瘋似的撲過來為瞭爭搶他的雞巴,甚至彼此扭打在一起。

  「也算你人生的高光時刻瞭。」

  「算不上,我們這種傭兵腦袋栓在褲腰帶上,拿到瞭錢,經常不是買酒就是買春,有一年,老子賺瞭大錢,然後去妓院全撒瞭,五六個女人搶老子的雞巴。」

  莫裡斯聽瞭點瞭點頭。

  「說起來傭兵多半的確都是這種玩意兒。你準備選哪個?」

  「在這裡關久瞭,都他媽醜逼加臭逼瞭,選哪個有什麼區別。嘿,你們知道嗎,這位是高階魔族,他剛收服那隻鼠人做瞭部下,我就知道這麼多,現在你們也知道瞭。」

  莫裡斯一臉便秘的看著男人,兩個女人則停止瞭扭打,看著男人流露出痛恨的眼神,然後被男人一拳放倒瞭一個,拉過另外一個直接強暴起來。

  「你就非得多啦一個一起?」

  「你說的對,到我們這個模樣,活著就是丟人現眼,還不如死瞭拉倒。我他媽就是個傭兵,也就是在這種混亂的地方吃著刀口舔血的飯,能指望我們有什麼節操可言?」

  「你他媽放開我,放開!」

  「操!」

  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後腦,然後猛抓住對方的頭發往地上磕瞭幾下,等女人沒聲瞭繼續操著。

  「被你弄死瞭,插屍體也沒關系嗎?」

  「說起來,有什麼區別?」

  不過男人一邊說著沒區別一邊把屍體丟下,把另外一個昏迷的女人拖過來繼續。

  「說起來我倒是有點中意你這樣的混球。」

  「像你這樣的大人物玩弄我們真的有樂趣嗎?」

  莫裡斯點瞭點頭,盯著男人看瞭一會。

  「有啊,可有趣瞭。」

  「看在我要死的份上能不能問個問題,作為魔族你幹嘛不親自下場?」

  莫裡斯就如同有真實軀體一樣,用手撐著桌面輕輕一蹬,坐在桌子上。

  「人怎麼對待牲畜的?我們魔族對待人也差不多,我們可不覺得這是惡。甚至大多數的魔族都是懶鬼,宅在自己的地盤不怎麼樂意動彈。我也是魔族中一個比較奇怪的傢夥,我喜歡誘惑其他種族,就像偶爾灑下一粒種子,然後等著收獲,或者說,就像你們人類逗貓逗狗是一樣的,以此獲得快樂。」

  男人身體顫抖著射出精液,然後扯起女人的頭,往地上砸瞭一會。

  「她死瞭嗎?」

  莫裡斯歪著頭盯著地上的女人看瞭一會。

  「嗯……死透瞭。」

  「其實你壓根沒準備留活人不是嗎?來吧,給個痛快的……」

  莫裡斯手指稍稍劃瞭幾下,男人的身體就四分五裂的飛濺瞭一地。

  「你總不至於以為自己在我面前這麼一番表演我就留你條命吧……」

  盡管頭已經離開瞭身體,男人還有那麼一小會的意識,聽到莫裡斯的話嘴一張一合,然後就沒有然後瞭,看著滿屋子的鮮血和殘肢,莫裡斯心想這才是一個魔王在普通人心中應有的形象。

  這時候莫裡斯感到自己在矮人城市的房門外,好像外面又有人,隻好收回大部分的意識,看瞭眼戒指,已經超載很久瞭,能挺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留下一絲細微的意識處理後續,莫裡斯的大部分意識回到瞭自己的身上。猛的打開房門,看瞭眼在外面轉悠瞭好久的艾拉,彼此都沒出聲。

  「我本來想,今晚上誰再來煩我,一定要踹死他來著,所以你讓我怎麼辦呢?」

  「我睡不著……」

  莫裡斯讓艾拉進瞭房間,然後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看著她。

  「想說什麼?」

  「我不想這樣的,我不想惹你生氣,也不想你討厭我,但是我就是不自覺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瞭這樣……我……」

  莫裡斯摸著艾拉的頭發,好像並沒有在意她的話,玩著她的發梢。

  「嗯?繼續啊,還有什麼,一起說。」

  「不要生我的氣,求你瞭……」

  「你這也不像求人的態度啊。」

  艾拉聽到莫裡斯的話,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脫光,然後很徹底的跪拜在莫裡斯的腳邊。

  「求你瞭……」

  「是我不好。你接受的貴族教育是對自己的丈夫有情人可以視而不見,但是絕不可以讓丈夫把情人帶回傢和你奪權。我沒有給你名分,你和羅莎莉維納天天吃住都在一起,積累的壓力太大瞭,又沒地方發泄,所以不自覺的就會這樣。說起來,問題的根源還是在我身上。」

  艾拉抬起頭,看著莫裡斯,眼睛裡都是眼淚,最後撲在莫裡斯身上哭的很傷心。

  「好瞭,哭過就算瞭,我怎麼會和你生氣呢。」

  「嗚嗚嗚嗚……你都知道,你什麼都知道,你就是故意的!」

  莫裡斯抱著艾拉輕輕撫摸著艾拉的背,艾拉哭的傷心的時候還要稍微拍一拍,免得她嗆到,等她哭累瞭,把她抱上床,蓋上毯子。見她睡著瞭,就重新坐回瞭自己的位置上,對於門外探頭探腦的兩個傢夥,莫裡斯也 隻是做瞭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擺瞭擺手讓她們睡覺去。

  「你準備留她下來做點什麼?」

  「要不咱們換一換房間?」

  維納頭點到一半看著羅莎莉在搖頭於是也搖瞭搖頭。

  「艾拉接受的教育剛才你們應該偷聽到瞭,她的母親是想把她培養成貴族的正妻的,自己沒做到的事情,就會把自己的期盼投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她從小也受瞭很多變態的教育。受的苦和你們不一樣,但是,各個階層總都有各個階層的煩惱,誰也免不瞭。」

  「那莫裡斯你有沒有煩惱?」

  「一樣有的。隻是我不想說,去睡吧。」

  羅莎莉和維納回瞭自己的房間,莫裡斯看著她們的房門關上,眼神一瞬間變成瞭純黑色。

  「你們知道我壓抑著內心的邪惡有多痛苦嗎?曾經有多少次,我想把你們虐成對一切都毫無反應的娃娃。」

  莫裡斯的表情變瞭多次,以至於整張臉都有那麼點扭曲,然後眼睛慢慢又變回瞭人類的模樣。

  「真是危險啊,還以為和你們呆瞭這麼就已經可以用人性壓制體內的邪念瞭,看起來還是差那麼點意思。總之一切還是在按照我的計劃走,不要讓我失望啊,羅莎莉。」

  斯米克躥到瞭他老師的實驗室。

  「大先知,我有個壞,壞,消息要稟告。」

  一隻看起來身上毛都掉瞭大片的白毛鼠人並沒有回頭,依舊盯著自己的實驗。一個人類,一個矮人分別被捆著塞在兩個玻璃罐子裡,用一個吸管從一個瘟疫瓶裡吸取瞭一點點瘟疫水,在兩個玻璃罐子裡各滴瞭一滴,然後封起來,沒一會人類的罐子裡就傳出各種慘叫聲,矮人的管子裡還沉默著。

  「大先知,矮人,矮人在動員,一支龐大的矮人軍團,會,會,向我們發動進攻。」

  聽到斯米克的話,老年鼠人終於轉過頭,看著它帶著眼鏡的模樣,你可能會以為他是個學者。老鼠人仿佛並不在意矮人的事情,眼神掃過斯米克的時候,看到瞭他拿著的法杖穿著的長袍,眼神透露出無窮的貪婪。

  「小斯米克,你手裡的是什麼?你身上的又是什麼?」

  「大先知,戰利品,戰利品,斯米克的戰利品。」

  老鼠人從自己的試驗臺上下來。

  「斯米克,壞,壞!你在欺騙我。」

  「不,不,斯米克沒有,沒有欺騙大先知,斯米克,拷問,拷問,人類俘虜,知道的消息。」

  老年鼠人一步一步逼近斯米克,手上的法杖上已經有力量開始聚集。

  「小斯米克,你壞,壞,你在裝傻,裝傻!你的東西,那裡來的!」

  「人類,人類那裡。」

  「小斯米克,你不配,不配擁有,給我。」

  斯米克被老鼠人逼的一步一步後退,都快無路可退瞭,後面已經是墻壁。

  「斯米克,給,給大先知,斯米克,要,要做大先知的傳人。」

  斯米克把法杖雙手捧起來,遞到老鼠人的面前,老鼠人的胡須抖動著,似乎在思考。

  「好,好,把長袍也獻給我,你就是,就是我的傳人。」

  對於鼠人來說,傳人意味著繼承師傅的衣缽和地位,如果老鼠人承認斯米克是自己的傳人,那麼老鼠人死後,他的東西,知識,地位就都由斯米克繼承。但是斯米克顯然對老鼠人並沒那麼信任,雖說是師徒,鼠人可談不上任何節操,絕大多數的大先知都是死於非命,死於自己弟子的背刺,而且說起來大先知死瞭會由自己的傳人繼承一切,但事實上大先知一死,他的弟子們會殺做一團,最後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繼承那些沒被大先知藏起來的東西。

  「不,不,斯米克已經,獻出瞭法杖。」

  老鼠人繼續逼迫著斯米克,它覺得斯米克不敢和 它作對,最終會獻出自己的長袍,至於什麼傳人,矮人不是要來瞭嘛,把你往戰場上一丟,你死瞭總怨不得別人,隻能怪你太弱,它的眼睛已經被貪婪所占據,斯米克沒有法杖,長袍的袖管很長,以至於爪子用起來也不方便,以至於它忽略瞭自己和斯米克靠的太近的問題,它自己上手開始扒斯米克的長袍,然後被斯米克一嘴咬在瞭喉嚨上。

  「吱!吱!……」

  老鼠人萬萬沒想已經是先知的斯米克居然會用最原始的辦法來背刺它,它想過很多種自己受到背刺的情形,卻沒想到自己被最原始的方法背刺。嘎啦,老鼠人的脖子被斯米克咬斷瞭。然後斯米克重新撿起法杖,房間裡的聲音因為人類和矮人的慘叫聲,被掩蓋瞭。

  「好,好,從現在開始,斯米克,就是,就是大先知。黑袍斯米克,好,好!」

  斯米克按照莫裡斯的要求,把老鼠人的血收集起來,然後拖著老鼠人的屍體走出瞭實驗室,在老鼠人的一群弟子因為震驚發愣的空擋裡,舉著法杖連殺瞭4個和自己有仇的小先知,然後其他的小先知紛紛表示臣服。對於鼠人來說,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無非是一個大先知被背刺瞭,還有若幹的奴隸鼠死瞭,有有若幹的乳鼠出生瞭,僅此而已。

  「主人,主人,斯米克,已經是大先知瞭。」

  莫裡斯看瞭看拖著老鼠人屍體,抱著一罐血的斯米克,滿意的點瞭點頭。

  「很好,你做的很好。」

  「主人,主人,賞賜……」

  莫裡斯從坐著的書桌上跳下來,站到地面上,雖然是個幻化虛影,但是看起來就如同真的在這裡一樣,莫裡斯蹲在斯米克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擺瞭擺。

  「不不不不,斯米克,你太急躁瞭,我答應瞭你,自然會給你,但是你太急瞭。」

  「主人,主人,你答應的。」

  「斯米克,我當然是答應你的,但是我不能現在給你,你有我給你的東西,想成為大先知太過於容易,就像我讓你學人類語隻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心思,你有這個心思我可以直接賜予你使用人類語言的能力。讓你殺自己的師傅不過是想看看你的野心和能力,你也證明瞭自己,但是現在你表現出一個很不好習慣,你太過於急躁瞭,你似乎忘瞭,咱們之間的關系,作為仆人,你怎麼敢催自己的主人!」

  莫裡斯幻化出的虛影眼睛發出光芒,斯米克感到一種靈魂上的威壓,整隻鼠直接被嚇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如果有下次,我會另外選擇一個仆人!」

  「斯米克,不敢,不敢……」

  「斯米克,過幾天會有人類帶著食物過來,這幾天去收攏一些手下,照著這張紙上準備硬邦邦和亮晶晶,這是一個考驗,你能通過,我就會給你延長壽命的藥水,而且會多給你一些,讓你去賞賜你的手下,告訴它們,隻有你,隻有獨一無二的黑袍斯米克才能得到延命的藥水,讓它們統統臣服在你腳下,記得帶幾個年紀有點大特別怕死的那種過來,我會讓你,看到效果!」

  「是,是,主人實在太厲害瞭,斯米克明白瞭。」

  莫裡斯的虛影消失瞭,斯米克拿過莫裡斯用血寫成的字條,看著上面的東西,胡須不停的抖動著,然後開始瞭自己的事情,必須去拉攏更多的下屬,準備好主人需要的東西。莫裡斯舒瞭一口氣,事情算是辦完瞭,剩下的就是等待瞭。看瞭一眼艾拉,莫裡斯脫下自己的長袍,躺上瞭床,艾拉雖然是睡著的,但是感覺到旁邊有人,就靠瞭上來,莫裡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艾拉,哼著一些舒緩的民謠,哄著艾拉。

  「或許是因為你是大哥的祭祀?所以在你在我身邊,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平靜瞭不少……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名分什麼的,魔王的寵妃?你不會要的吧~」

  莫裡斯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碎碎念著。或許是因為發泄瞭一下,艾拉醒過來以後人看起來還好瞭點,當然還是被維納嘲笑瞭好久。

  莫裡斯每天都是要去矮人的軍營露面的,這不是他的戰爭,但是他要操很多的心,這就是作為外來者的煩惱。看到他露面,矮人會和他打個招呼,人類會和他寒暄幾句,簡單來說就是混個臉熟。

  「莫裡斯先生,今天幾位女士依舊不願意出來嗎?」

  「嗯,幾位女士比較喜歡安靜,那麼這些俗事隻好由我來盯著瞭。」

  「能追隨勇者莫裡斯先生您前途還是不可限量的。」

  對此莫裡斯隻能笑笑,因為彼此都知道這些話當不得真,說的人沒當回事,聽的人也沒有。矮人聚集起來的部隊已經越來越多瞭,莫裡斯默默的估算著進度,看起來最多還有一周就可以展開進攻,至於人類的雇傭兵,話該說的都說瞭,主要把法師祭祀控制住,其他的就不能過多指望瞭。至於如何讓戰爭停下,莫裡斯也已經想好瞭,來一場鼠潮,讓矮人知道自己在鼠人面前有多脆弱就行。

  「莫裡斯先生,您的哈比回來瞭。」

  「哈,那個該死的傢夥去馬興堡跑趟腿能拖到現在才回來也不容易,我得先回去詢問一下她有沒有把該辦好的事情辦好。諸位,恕我有事,隻能提前離開。」

  莫裡斯稍稍向在兵營的人致意,然後就離開瞭,至於他離開,其實也沒什麼人在意,都是各幹各的。

  「卡蘿爾,你和那傢夥一起出發的?」

  「呀,是啊。」

  「好瞭,你的任務完成瞭,閑著沒事就休息休息吧。」

  莫裡斯在自己的房間裡轉著筆玩著,大戰臨近,莫裡斯反而一點都不緊張,也不忙瞭。

  「在想什麼?」

  莫裡斯聽到維納的聲音也沒轉頭。

  「我在想萬一玩脫瞭,咱們是跑路呢,還是跑路呢,還是跑路~」

  還有你把握不住的局面。

  「所以你看我都不煩瞭,矮人現在信心滿滿,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呢。這次你的主要工作是保護羅莎莉和艾拉,對方不沖到你面前不要管。我們就是站在旁邊看看的,情況不對你帶著她們跑路,不要猶豫。」

  「哎,那你呢?」

  「你覺得需要擔心我?」

  「好吧……不過說起來,失敗不是很打擊勇者的名望嗎?」

  「人都死光瞭沒人知道不就行瞭?」

  「不愧是你。」

  看著維納身上又換回瞭以前的兩條佈,莫裡斯皺瞭皺眉,然後對她招瞭招手。

  「你這是穿出感情瞭?」

  「大概……」

  「話說現在你還做得到跪地學狗叫嗎?」

  維納想也沒想就蹲下岔開腿,兩隻手抬起來,伸出舌頭,汪汪瞭兩聲。突然發現莫裡斯正看著她笑,還用眼神示意瞭一下身後,一會頭看到艾拉正看著她,頓時愣住瞭,然後一瞬間臉就變紅瞭。

  「主人你!」

  莫裡斯把頭瞥向另外一邊,一邊笑一邊說。

  「下次自己記得關門。」

  「艾拉,你給我忘掉!忘掉!」

  看著維納去追艾拉去瞭,莫裡斯收起笑臉,擺瞭擺手,房門就關上瞭,然後打開窗戶,點上一支煙開始抽,眼神看起來很飄忽,似乎就是放松且漫無目的的亂掃。即便到現在,對面監視他的矮人還是在監視他,並沒有撤走,還多瞭幾個傭兵團的探子,所以他不想人讓別人看出來什麼。

  「說起來,這次又會死很多人啊,真是有趣……就像血祭一樣,隻有付出瞭足夠多的鮮血,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正好我也喜歡血腥味,那就如你們所願吧。」

  莫裡斯一邊微笑著掐滅煙頭,一邊重新關上窗戶,然後轉去隔壁,把被維納壓在身下的艾拉解救出來,順帶給瞭維納一板栗。

  「血腥味可是越來越濃瞭……」

  「沒聞到啊,沒誰在生理期啊……」

  啪,莫裡斯直接一巴掌拍在維納的頭上。

  「我的意思是快開戰瞭,想什麼呢……」

  「哦……」

  「這兩天關起門來你們愛瘋瘋,等正兒八經出征,給我穿正裝,正經點,矮人和耗子們都死很多很多,記得做到面不改色。」

  幾個人分別哦瞭一聲。

  「呀,我總不用去吧。」

  「你和莉莎就留下吧。」

  「我要去。」

  莫裡斯看瞭一眼本來站在角落裡不聲不響的莉莎。

  「你去能幹嘛?」

  「我要去。」

  「如果你要尋死的話,我覺得跳崖或者跳爐子快一點,痛苦少一點。」

  「我要去……」

  「你以個人的身份混在傭兵隊伍裡好瞭,別說你是我們的人,也沒人會專門看著你或者來救你。你自己的命自己決定。」

  「是,主人。」

  等到莫裡斯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維納就跟瞭過來。

  「你又幫著艾拉欺負我!」

  「又沒被羅莎莉看到,反應這麼大幹嘛?」

  「但是……」

  「你們兩就不能把關系搞搞好嗎?」

  「你也說瞭她從小就是準備著當貴族的正妻的,明明是我先來的……」

  莫裡斯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維納。

  「羅莎莉比你早來幾天。」

  「行啊,羅莎莉你要是扶正瞭,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沒有你個鬼哦,你是知道我不會動她才這麼有恃無恐。」

  「但是主人你也太偏向艾拉瞭。她鬧點別扭你就哄著她,我要是鬧別扭還得我先來認錯~」

  「誰讓你過去生活不檢點來著的?」

  「我就知道你嫌棄我!」

  「嗯,嫌棄的很。年紀最大,生活經歷最豐富,你不照顧她們還得讓我來本來就是失職來著。還好意思抱怨?」

  維納隻能不聲不響的拉長瞭臉。

  「好啦,過來。」

  讓維納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就伸進瞭短裙裡面。

  「這裡以前有多少根雞巴塞進去過?」

  維納本來拉長的臉沒瞭,低下頭。

  「很多……」

  「很多是有多少?」

  「多的數不過來……」

  把手從維納的裙底抽回來,看著手指上沾著的液體。

  「說起來我還算是挑剔的,要真那麼嫌棄你,你以為你脫光瞭撲到我身上就有用?」

  「……應該沒有。」

  「知道就好,你年紀比她們兩個都大,經歷過的也比她們多,大姐姐就得有個大姐姐的樣子,多承擔點。」

  「可我也是女人啊……」

  「少矯情。舔幹凈。」

  維納張開嘴,伸出舌頭把莫裡斯的手指舔幹凈,莫裡斯隨手捏瞭幾下維納的胸,拍瞭拍她的屁股。

  「去忙你的吧。」

  「我們有什麼可以忙的啊,天天窩在房間裡等吃飯,吃過飯等睡覺……」

  莫裡斯嘆瞭口氣,知道這他媽都是因為這幫女人閑的,閑的厲害。

  「好吧,既然你們很閑……我就給你們找點樂子。」

  維納的眼神又幽怨瞭一些。

  「你把我弄濕瞭就放著不管的嗎?」

  莫裡斯湊到維納的耳朵邊上。

  「如果放在過去,我會幫你綁在刑具上,移動不能動的那種,蒙上你的眼睛,在你的私處塗滿媚藥,然後給你灌下幾杯媚藥,把媚藥註射進你的身體裡,給你套上套頭,鼻子裡插上管子,聯通這充滿發情粉末的容器,嘴也給堵上,把你放置在這裡,一放置就是幾天,要是扛不住就會發瘋的那種。你想變成那樣?」

  「還,還是別瞭……但是你最近好久沒單獨碰過我瞭……就當是安我的心好嗎~」

  「明天。」

  莫裡斯帶著維納來到她們的房間。

  「你們這幫人啊,天天吃瞭睡,睡瞭吃,就不能自己找點事情做做?」

  羅莎莉和艾拉都低下瞭頭,知道莫裡斯說的就是她們。莫裡斯拿出瞭一本書,好多張卡片,還有幾枚骰子。

  「這是個角色扮演的遊戲,講述瞭一個動亂年代的英雄故事,當然你可以扮演好人,也可以扮演壞人,一切都用骰子說話,所有的東西都記錄在這本書上。你們既然閑著無聊就過來玩吧,莉莎,卡蘿爾,你們也來……」

  隨著幾個人開始拿著骰子玩起來以後,很快就沉迷瞭,莫裡斯則在旁邊給她們翻書。

  「哎?我是個偷竊8的盜賊摸個路人的包還能被抓的?」

  維納抽到瞭一個人類盜賊的角色,因為這個遊戲想怎麼玩都行,於是維納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城裡偷竊。

  「誰讓你投骰子投瞭1點,現在你面對城防軍的抓捕,來吧,投骰子決定你的命運。」

  「9點,你成功逃離瞭城防軍的追捕,但是他們記下瞭你的相貌,把你的通緝令貼滿瞭全城,沒回合你必須投骰子,1 到9點就會被城防軍追捕,10到20點就過關,持續5回合。下一個,羅莎莉,到你投骰子瞭。」

  羅莎莉抽到瞭森林精靈射手,艾拉抽到瞭野蠻人搞的被笑話瞭半天,莉莎居然抽到瞭法師,卡蘿爾則抽到瞭狼人(二哈),一開始玩的時候還需要莫裡斯給她們翻書找規則,很快她們就學會瞭自己查找,看到女人們已經沉迷於玩跑團遊戲,莫裡斯就慢慢的淡出,最後悄悄的離開瞭房間,這套跑團牌是他以前自己無聊的時候弄出來玩的,卡片和地圖帶輔助功能,可以記錄人物的屬性和地圖的情況,屬於和諧版,可以和不熟悉的外人一起玩,至於裡版,就隻能同好一起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