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慢慢的走到好人村的門口,看到村子裡跑動玩鬧的孩子,還有忙碌的人們,怎麼看都是一個祥和的村子。

  「哎呀哎呀,孩子你怎麼隻穿這麼點啊,來,披上這個。」

  一個大嬸從傢裡抱出一條毯子,拿到維納面前。

  「謝謝大嬸,路上不小心掉水裡瞭,也沒身換的衣服,大嬸你幫瞭大忙瞭。」

  「哎,可憐的孩子,別感冒瞭,往前走有旅館,村子裡沒裁縫店,趕緊去旅館喝點東西暖和暖和吧。」

  然後四個人就繼續向旅館走,一路上的村民相當熱心,指路的指路,有的還會分點食物給他們,看到裹著毯子的維納還表現出同情。到瞭旅館,四個人吃瞭一頓飯,老板收的錢幾乎剛剛達到成本,定瞭三個單人間,價格也很低,等於是白住,然後四個人就湊到莫裡斯的房間裡。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不對?」

  看著瑪莎搖頭,莫裡斯,維納,甚至羅莎莉都一起嘆瞭口氣。

  「哎~哎?」

  「瑪莎,一般的農村村民是比較窮的,錢從來沒有夠用的時候,甚至糧食很多都因為交稅,經常吃不飽,大多數情況下村子裡的人因為大傢都相熟還要相互幫助,所以彼此之間很友好,但那是對自己村子的人,對外人的時候根本不可能這樣,有時候甚至一些村子會專門截殺外人,共同犯案。我們進這個村子開始每個人都很友善很和藹,給維納毯子的大嬸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打著補丁卻給維納一條毯子,也沒說怎麼還?路上的行人還分食物給我們,旅店更是便宜的像白吃白住,哪來這麼好的事情啊……」

  「嗯,村姑向你解釋的很清楚瞭。這個村子很不對頭,這些人的的確確的表達著善意,不是那種虛情假意,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對頭。維納,拿瞭東西,好歹……」

  「行行老爺,這個村子在雅蘭看來是一個很頭疼的地方,他們稅一向都是交夠的,但是……往這個村子裡派遣的任何官吏,甚至軍隊,都消失瞭……一開始雅蘭向村子裡派瞭村長和稅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雅蘭那邊當然是怒火沖天,然後再派出一名村長和稅隸,這次由3名正式騎士和10名見習騎士,包括50名戰兵和100名輔兵的軍隊的保護下進瞭這個村子,人又沒瞭,本來想屠村,但是據說找瞭幾名強者過來看瞭下,有一位法師說這地方最好別碰,有點邪,最後就不瞭瞭之,他們按時交稅,我們也不管他們。」

  「瑪莎,你把你知道的情況再說一下。」

  於是瑪莎把傳教士來這裡的過程又說瞭一遍。

  「額,說起來,比我這邊知道的要好一點,至少傳教士來瞭是一陣子才消失的,雅蘭派過來的人沒兩天就消失瞭。」

  「那走一步看一步吧,已經進來瞭,先陪瑪莎去教會看一下情況,維納你有衣服嗎?總不能繼續裹著毯子……」

  維納也沒廢話,繼續開始翻莫裡斯的背包,莫裡斯嘆瞭口氣。

  「我包裡怎麼也不會有女裝啊……」

  「有些裝備不分男女都可以穿對吧,裝備,嗯,裝備~」

  「嘶……」

  看起來是被訛上瞭,已經被訛走瞭一條魔法項鏈一個力量手腕一個恢復手腕,看起來還得破財。

  「我自己來找……」

  然後弄瞭一件披風給維納,算是把這個女人給打發瞭。穿著披風的維納看起來帥氣瞭很多,紅色的頭發配上紅色的披風,整個人看起來就算一團火焰。

  「嘿,老爺,你猜我裡面穿瞭沒?要不要進來摸一摸?」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

  「哎……羅莎莉你沒發現維納在逗你玩嗎……」

  一行人向村民問瞭路,結果居然是沒有月神教堂,隻好折回旅館。

  「怎麼會沒有月神教堂呢……收到的信明明說……」

  「天快黑瞭,晚上你先和羅莎莉一個房間,晚上小心。已經進來瞭,走一步,看一步吧。」

  四個人吃完晚飯,各自回瞭房間,看著窗外天漸漸變黑,莫裡斯開始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危機感,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莫裡斯雖然沒回頭,但是知道摸進來的必然是維納。

  「外面,有什麼感覺?」

  「照理說,我使用瞭鬥氣雖然不像白天一樣能看得很遠,也不至於連旅店外隔壁的房子都看不到,你呢?」

  「一樣。」

  這是真的,因為莫裡斯現在把自己的力量也壓制在九階以下,在他看來視線也無法突破周圍的黑暗,照理說黑暗對他來說是有利局面才對。

  「老爺要不要先來一發~」

  莫裡斯看著維納。

  「額,這種時候。」

  「你會保我平安的對吧。」

  莫裡斯從包裡摸出一個項圈,丟給維納。

  「我玩的很嗨的喲,你確定?」

  維納把項圈戴上脖子,一瞬間就感覺不到鬥氣立馬又拿瞭下來,看著莫裡斯。

  「這玩意居然能封住鬥氣,我記得這種東西就算皇室都沒幾件,如果戴肯有這玩意就不會由著我胡來,你居然有!」

  「呵呵。」

  維納在猶豫,戴上項圈她就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瞭,徹徹底底的任人宰割,剛才她戴上的那會莫裡斯也沒動她,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真不好,莫裡斯看不透,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這個邪門的村子越來越不對……猶豫瞭一會維納還是戴上瞭項圈。

  「老爺我多句嘴,你玩嗨歸玩嗨,別把我搞的和雅蘭城裡那些女人一樣,然後這裡現在邪門的厲害,保我的命。」

  莫裡斯把窗簾拉上,回頭看著維納,就在剛才,他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在盯著他,但是他沒有任何反擊,隻是拉上瞭窗簾,然後把蠟燭吹滅,黑暗中,莫裡斯露出一對銀瞳,在黑暗中尤其的顯眼。

  「母狗向主人提要求這個習慣可不好~」

  說著莫裡斯開始拿出一條繩子捆維納。

  「母狗餓瞭可一樣會向主人汪汪叫的。」

  維納的雙手被捆在背後,被捆的很疼,以前對於疼痛她可以用鬥氣抵禦一下,現在沒瞭鬥氣她就沒那麼輕松瞭,試著用力氣掙紮瞭一下反而感覺更緊瞭,就放棄瞭抵抗。

  「喜歡頂嘴的母狗可不行,得懲罰一下。」

  維納感受著莫裡斯在她耳邊的吐息,感覺癢的厲害,一個眼罩給她戴上讓她徹底陷入黑暗,然後一對鼻鉤鉤住她的鼻子,讓她的嘴被迫張開,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隨著乳頭上的刺痛,她覺得自己自己的胸上一定被穿瞭環,然後被拉扯瞭兩下,疼痛到她開始呻吟。

  「噓,不要帶壞瞭小孩子,你可是個大人瞭。」

  維納明白莫裡斯不許她說話。

  「汪~」

  「呵呵,真乖。」

  維納被推到在床上,然後感覺自己的菊花被什麼東西插瞭,這老爺有什麼毛病嗎,上來就插菊花的?不對,是尾巴。然後陰唇上連續的刺痛讓維納差點叫出來,咬著牙忍著,說起來上次這麼疼是什麼時候,她不記得瞭。雖然看不見,但是她敢肯定現在她的洞一定被鏈條拉的很開,然後她感到莫裡斯給她穿上鞋子,莫裡斯讓她站起來,一站起來腳尖就疼的厲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尖上。

  「蹲下。」

  維納聽話的蹲下瞭,然後她感覺莫裡斯又幹瞭點什麼。

  「試試站起來。」

  維納剛剛試圖站起來逼就被扯的劇痛,重新蹲瞭回去。

  「汪汪!」

  「呵呵,你沒資格抗議。」

  啪,一個耳光打在維納臉上,然後又一下,又一下,維納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被抽出來瞭。

  「汪,汪嗚~」

  維納倒在地上翻著肚子打著滾,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可笑極瞭,不過作踐自己不就是這樣嗎?也沒啥好抱怨的。

  「先享受痛苦,再感受快樂。」

  唰,隨著維納的逼上一陣劇痛,她覺得自己的逼被狠狠的抽瞭一下,頓時間眼淚都出來瞭,她現在很想咬點什麼,不然她真的會叫出來,或者抓點什麼也好,這時候她真的很懷念自己的鬥氣,雖然那個鬥氣和毒藥一樣。隨著維納的逼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就在她要喊出來的時候,嘴裡被塞進瞭一個口塞,讓她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抽打變的更重更快更多,逼大腿,腳底板,凡是能造成劇痛的地方莫裡斯一個都沒放過。

  抽打終於停止的時候維納已經淚流滿面,這時候她已經開始後悔瞭,就算要陪這個老爺玩,也不應該帶項圈。然後莫裡斯再次叫她蹲下。

  「這是對你剛才倒下的懲罰,讓你不許動,就不許動。」

  「汪……」

  維納的口塞被換瞭一個,然後她感覺自己被一步到胃,而且就在插在喉嚨裡,還沒怎麼開始動,鞭子又抽到她的屁股上。

  「你不是號稱榨汁姬嗎?舌頭是廢的?」

  維納心想他媽的老娘的舌頭想動都動不瞭,不過既然莫裡斯提瞭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隻能試圖動瞭動舌頭,最後覺得莫裡斯雞巴太大還是壓根動不瞭,隻能嗚嗚的表示抗議。隨著莫裡斯開始抽動,鞭打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吊在奶頭和陰蒂上的重物晃動著讓維納感覺痛苦不堪,最難受的還是喉嚨,終於忍不住吐瞭出來,當吐瞭幾次以後,胃裡大概酸水都吐不出瞭,隻能幹嘔。

  維納感覺自己陰唇上的鏈條被從鞋子上解開瞭,然後掛在瞭其他地方,雖然還是把陰唇拉的很開,但是至少她能站起來瞭,蹲瞭半天腿早就麻瞭。

  「不愧是戰士,還有力氣能站得住。」

  莫裡斯讓維納站好岔開腿,然後上半身垂下去,這個動作就算維納腰力再好也堅持不瞭多久,或者說她能做到已經很瞭不起瞭,於是莫裡斯用一根鏈條扣上項圈,給瞭維納一個支撐點,不過這個支撐點是脖子,肯定不會好受就是。用水沖洗瞭一下雞巴,畢竟上面還有維納的嘔吐物,酸水和口水,然後直接插進維納的洞裡,直接頂到花心,疼的維納腳直接一軟差點摔倒,莫裡斯伸手扶瞭一下才勉強重新站好。

  「老爺,別插那麼深,疼……嗚嗚嗚……」

  維納又被套上瞭口球,不過維納的抱怨也不無道理,莫裡斯開始控制深淺的抽查,雖然維納渾身顫抖著弓起背,算是第一次高潮瞭,結果莫裡斯根本不想放過她,隨著第三次高潮加失禁,莫裡斯終於放開瞭手中的鏈條,維納直接摔到下去,要撞到地的時候被一個漂浮術拖住,啪的一個響指維納的項圈被解開瞭,重新感受到鬥氣的維納迅速的開始調整鬥氣修復自己的身體,恢復體力。

  隨著一個清潔術,一片狼藉的房間被清潔趕緊,包括兩個人的身體和衣服,莫裡斯翻瞭翻自己的背包,弄出來一瓶藥水丟給維納,這貌似是他以前弄死的哪個挑戰他的勇士隨身攜帶的恢復物品,維納也沒看,打開瓶蓋喝瞭一口。

  「!這種恢復藥你丟給我恢復體力!」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你有錢的話我沒意見……」

  「你把窗簾拉開看一看。」

  維納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不想放下恢復藥瓶,這藥水是很珍貴的那種……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然後看到一對血紅的雙眼盯著她,維納瞬間又把窗簾拉上……

  「我拉開窗簾的方式不對?」

  「從我們開始做的時候它就在瞭。」

  「!」

  「別在意,它貌似進不來。」

  聽到莫裡斯的解釋,維納一屁股坐在地上。

  「吶,老爺你很不錯啊,難怪能在雅蘭城玩那麼多,是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啊。」

  「你為什麼願意這麼賤?」

  聽著莫裡斯的問題,維納臉色瞬間黑瞭,但是轉瞬又笑瞭出來。

  「你說你們這樣的老怪物跑出來玩我這種小輩,然後問我為什麼願意賤,你覺得有意思嗎?」

  「額,我不是想侮辱你,畢竟咱們剛做過……我的意思是,你一個七階戰士……」

  「七階戰士很瞭不起嗎?哦說起來雅蘭城裡就有幾個,我還被人控制著,我第一次陰你那兩巴掌你一點反應都沒有,說白瞭我就一直處於等死的煎熬,所以知道你願意操我的時候我他媽才舒瞭一口氣,能活,我就是單純的怕死,不行?」

  「我見過很多不怕死的……」

  「那怕死的多還是不怕死的多?」

  「貌似怕死的多……」

  「那不就結瞭?你們這樣活膩歪瞭的,是不是總覺得我們也應該和你們一樣活膩歪瞭?我爸媽都死瞭,就是戴肯幹的,我被他強暴,被他玩弄,被他欺騙,還得服從他的指令為他幹各種臟活累活,我還得茍活著,沒什麼大不瞭,說起來被你玩這麼一次,能換這麼一瓶藥,我可以被你上一個月。」

  「我猜羅莎莉就不願意。」

  「行行行,祝你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莫裡斯把剛才插維納菊花裡的尾巴又丟給她。

  「插上,爬兩圈。」

  維納看瞭看莫裡斯,也沒拒絕,把尾巴插進自己的菊花,然後圍著床爬瞭兩圈,蹲在地上雙手抬起就如同狗一樣,伸出舌頭。

  「汪。你滿意瞭?」

  莫裡斯搖瞭搖頭,又翻瞭翻自己的包,畢竟不能直接從虛空裡拽對吧,隻好通過背包來掩飾瞭,拿出一枚戒指。

  「裡面就一個魔法,可以用三次,龍鱗。算我的誠意,我說過,你隻要不動我,我不殺你。」

  「龍鱗!」

  說著維納撲到莫裡斯身上親瞭一口,龍鱗是法師最強的防禦魔法之一,其特點是能大量的抵消物理或魔法傷害,一般的法術盾隻能抵消一種傷害,比如說火焰吸收護盾就隻能吸收火系傷害,冰系傷害就沒辦法,或者明明給自己套上瞭魔法護盾,結果被一支冷箭射死這種事情也經常發生,龍鱗魔法則不一樣,可以大量的抵消所有的傷害,但是又不能免疫任何傷害,比如被長矛刺,用物理傷害抵消護盾可以免疫長矛的刺殺,但是龍鱗就不行,被長毛刺會被刺破皮,即便這樣龍鱗依舊是最強大的防禦魔法之一,尤其是如果給可以使用鬥氣的戰士套上龍鱗魔法,強大的抵抗力和鬥氣帶來的恢復力,能讓戰士一段時間接近無敵的狀態。

  「嗯~嘛~有你這話,行!順帶你包裡還有什麼好東西,一起給瞭別!」

  「行瞭,你夠瞭!不要得寸進尺!」

  結果還是被維納把包翻瞭一遍。

  「你這個包就是個偽裝!」

  「的確是。」

  「你到底什麼人?」

  「知道瞭就得死,你確定想知道?」

  「那算瞭,不過我得問個問題。你有什麼目的?」

  「我沒什麼目標啊,就是在大陸上到處閑逛。」

  「我的意思是,那個村姑勇者。」

  「看出來瞭啊,你不覺得,跟著她很好玩嗎?」

  「好玩!」

  「是啊,跟著勇者,見證勇者的成長,萬一她幹掉瞭魔王,被人立瞭碑,我們還能當個背景板!」

  「我看你明明是一副很想搞事的樣子……」

  「這是為瞭磨礪她~」

  看著莫裡斯嘴角露出的微笑,維納也跟著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那算我一個。」

  「你等拿到瞭解藥和鬥氣秘笈不走?」

  「有你這麼有錢的金主我幹嘛走?而且,我走瞭你拿村姑泄欲?」

  「……」

  莫裡斯其實很想吐槽身為魔王對人類產生性欲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人類他媽腦子裡都是這些東西他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局面,如果他要是女的估計比維納做的還要過分,想到這裡他自己都不禁打瞭個哆嗦。

  「我說真的,我覺得跟著你不虧……」

  「你確定,萬一哪天你知道瞭我到底是什麼人,估計你就不這麼想瞭。」

  「那到時候再後悔好瞭。你在雅蘭城裡幹的事情其實傳遍瞭,平時做人不錯的,就留下一段美好的一夜情,平時作惡多端的,就臉丟盡或者差點送命,說起來我並不討厭你這種做法,而且很喜歡你的大方。」

  莫裡斯伸出手,和維納握瞭握,算是認同瞭她真正的進入隊伍。

  維納再一次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那對血紅的眼睛依舊在看著房間裡。

  「額,那這東西怎麼解決?」

  莫裡斯走到傳遍,盯著眼睛看瞭一會,維納則把假尾巴拉出菊花,重新帶齊瞭裝備,也走到窗邊,學著莫裡斯的樣子看著眼睛,輕輕的碰碰窗戶。

  「這就是普通的玻璃吧……怎麼阻擋邪惡的?」

  「不奇怪,原理很難說清楚,總之它進不來,其實我很想試試讓它進來會怎麼樣。」

  莫裡斯聽完走到房門口,剛轉動門把手,想打開房間,突然又把手縮瞭回去。維納也走到門口,立刻感到一種陰冷順著門縫傳進來,絕對不是正常的冷,而是一種邪惡感。

  「看起來我們最好別出去……」

  莫裡斯點瞭點頭。於是在房間裡丟下一個魔法結界,然後躺床上去瞭。維納看莫裡斯打算直接睡覺,就坐下來靠在床邊。

  「不用守夜,我估計進不來,即便進來瞭也會觸發結界。」

  維納想瞭想,也跳上瞭床,鉆進瞭被窩。

  「那我的安全就交給你瞭,老爺。」

  莫裡斯看著維納雖然光著鉆進被窩,身上的戒指手腕什麼的一個都沒脫下,一隻手還握著劍,最後隻能笑著搖瞭搖頭。

  「劍就別拿瞭。」

  維納還是把劍放在床上。兩個人睡在一起,莫裡斯撫摸著維納的身體,很柔軟,手感不錯,摟著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進入瞭夢鄉。雖然莫裡斯可以永遠不睡覺,但是那並沒有什麼意思,既然保持著人形就照著人類的習慣生活就是瞭。

  隨著鳥叫聲,莫裡斯睜開雙眼,看到維納就這麼裸著站在窗口,拉開窗簾的一條縫,偷偷看著外面。

  「有什麼新發現?」

  「一切正常的令人懷疑我們昨晚是不是眼花瞭。」

  莫裡斯也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外面生氣勃勃的村莊,一點也沒有昨天的邪惡感。

  「走,去看看那兩個小丫頭。」

  莫裡斯和維納打開瞭羅莎莉的房門,結果發現房間空無一人,羅莎莉和瑪莎都不知所蹤,一個感知魔法掃過整個房間,連行李都沒有瞭。下樓,看到熱情的店老板招呼他們吃飯,莫裡斯不動聲色的問瞭句。

  「老板,昨天和我們一起回來的兩個小丫頭哪去瞭?」

  「學者大人,昨天不是隻有您和騎士大人進瞭小店嗎?」

  莫裡斯和維納對視瞭一下,莫裡斯看到維納去握劍,用小動作阻止瞭她。

  「我明明記得自己有四名同伴來著……」

  「客人您昨天和騎士小姐晚上來這裡的,吃瞭晚飯,一人一個單間,沒有其他人瞭啊,您是不是記錯瞭?」

  看著店主的模樣,莫裡斯實在看不出一點問題。人即便撒謊也總會露出一點破綻,但是旅店老板完全沒有,這不對頭。吃完飯,莫裡斯和維納回房間,然後維納帶上昨天村口大嬸給的毯子,重新回到村口,看到那個大嬸,維納熱情的把毯子還給大嬸。

  「大嬸,謝謝你的毯子。」

  「孩子,不用客氣,感謝你送回來。孩子你在村子裡過的還好嗎?」

  「我有兩個同伴不見瞭,我們想找找她們。」

  「哦,希望你們能盡快找到她們?」

  「我們昨天一起進來的,大嬸你還記得嗎?」

  「昨天騎士小姐您就和那位學者一起進的村,你說自己掉水裡瞭沒衣服換,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就你們兩人啊。」

  維納和莫裡斯又對視瞭一眼,兩個人上午又去找瞭找所謂的月神教堂,結果再次證明壓根就沒什麼月神教堂,而且都沒人記得曾經有月神傳教士和祭祀來過村子,下午兩個人嘗試瞭一下離開村子,結果是從東村口離開結果走到瞭西村口。

  「我們,又走回瞭村子……你不是法師嗎?想想到底怎麼辦!」

  「別慌……先回旅館。」

  重新回到旅館,兩個人吃完飯,再次回到房間,維納依舊待在莫裡斯的房間裡,看起來坐臥不定。

  「晚上我們行動。」

  維納看瞭看莫裡斯,點瞭點頭。隨著太陽落下,外面再一次變的漆黑一片,邪惡的感覺再一次蔓延開。莫裡斯瞭看維納。

  「準備好瞭嗎?」

  「還能怎麼辦,跟著你走別。」

  莫裡斯輕輕的轉動門把手,打開門,一股腐朽的氣息飄瞭進來,猛的打開門,門外什麼都沒有,隻是過道上的蜘蛛網和灰塵,表明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一樣。

  「看起來這裡的時間和空間被扭曲瞭。」

  「地上的腳印是新的。」

  莫裡斯其實也註意到瞭地上的腳印,不過維納既然說瞭就點瞭點頭,兩排小小的腳印消失在瞭路的盡頭,為瞭確認房間維納又回頭看瞭一眼剛才的房間,發現房間裡滿是骷髏,哆嗦瞭一下。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如果我沒猜錯,這裡是古代遺跡,時空之輪。」

  「哎?你怎麼知道?」

  「和你說瞭我是名遊學者……時空之輪是某個法師王朝的留下的遺跡,雖然法師可以用魔法抵禦時光侵蝕活更長的時間,但是即便肉體可以保存更久,靈魂也無法抵禦時間的侵襲,正常情況下九階法師也活不過700歲,當然不正常的情況也多的很,畢竟法師……即使某些法師實在怕死轉變成巫妖,超過千年開始就會慢慢的失去神志,最後變成一個隻有本能的怪物。所以曾經某個法師作為國傢統治者的時代,法師們就開始瞭禁忌的實驗,試圖掌控時間,最後的結果就是實驗失敗,這個遺跡被封存。然而時過境遷,王朝毀滅又重建,這裡曾經是禁地,慢慢的也不為人知,後來這裡居然建起瞭村莊,下面的封印應該是慢慢隨著時間的流逝失去瞭功效,然後上面的村莊就被影響瞭。」

  「額,你解說瞭半天,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還有羅莎莉和瑪莎哪裡去瞭……」

  「哎……跟著腳印走……」

  兩個人跟著腳印走瞭一段,看到瞭幾個被打倒的傀儡。莫裡斯蹲下查看瞭一下幾具傀儡。

  「昨天被打倒的,應該是羅莎莉的手筆瞭。」

  「我覺得壓根不用查啊,除瞭她們還能有誰?」

  莫裡斯摸進傀儡的身體裡,拽出一個核心,放心自己的背包裡。

  「我檢查的目的就是這些傀儡帶自我修復的,如果不處理掉這些核心,它們就會復原。」

  把幾具傀儡的核心都給拆出來瞭以後,兩個人繼續向前走,地上已經看不到腳印瞭,他們失去瞭指向。

  「老爺,你剛才說的我稍微想瞭下,我還有個問題。你說這裡叫時空之輪,如果時間或者空間出現混亂我覺得可以理解,但是村子到底算是什麼情況?」

  「這裡是一個試驗場,可不光是試驗永生,還在試驗很多禁忌的東西,我們出來那個房間,就是法師的用來關原料的地方,不會魔法的就是原料,甚至不是什麼囚犯,就是普通人。」

  「!」

  「對於魔法王朝來說,普通人和傢畜沒什麼區別。他們在這裡研究永生,研究人的靈魂,研究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剛才的傀儡你是不是覺得很像人?」

  維納點瞭點頭,然後倒吸瞭一口涼氣。

  「難道?」

  「嗯。」

  莫裡斯點瞭點頭,那些傀儡本來是活人,被制作成瞭傀儡。繼續向前走著,來到一片很大的廣場,滿是固定在地上的頭枷,看著滿地的骸骨,維納感覺有點惡心。

  「這是什麼鬼地方!」

  莫裡斯瞭一個響指用清潔術清洗幹凈一個頭枷。

  「過來,頭和手放裡面。」

  維納看瞭看莫裡斯。

  「項圈?」

  「不用帶,也沒準備在這種鬼地方來一發,隻是為瞭告訴你這地方是幹嘛的。」

  「不就是用來關人的嗎?」

  莫裡斯笑瞭笑,露出一個你還太嫩的表情。維納看莫裡斯沒準備幹嘛,就乖乖的把頭和手放進頭枷裡,莫裡斯扣上頭枷,維納就隻能跪著被固定在地上。

  「不就是用來關人的嗎?要關這麼多人是幹嘛?」

  莫裡斯沒說話,從維納身下拉出一根可調節的桿子,架在維納身下,於是維納就變成瞭一個臀高頭低的姿勢。

  「哎,姿勢很淫蕩麼,這麼大的地方是要搞群交?」

  「一會你看到的都是幻象,別被嚇到瞭。」

  隨著一聲響指聲維納看到周圍全部都是女人,和她一樣被固定在廣場上,周圍的人都沒有衣服,因為頭被枷住瞭,所以看不到身後,視線裡周圍的女人眼神都是麻木的,如同死人一般,看著很多傀儡在走來走去,然後她看到傀儡走到每個女人身後,就如同掃描一樣掃瞭掃被固定的女人。

  「受精三次尚未懷孕,廢品。」

  「不,不要!」

  嘩,被宣佈為廢品的女人頭和手掉到瞭地上,屍體被丟進一個大的玻璃罐子裡,很快就變成瞭一種液體,很快又一個女人被按在瞭剛才的位置上,一個傀儡伸出一根管子插進女人的私處,一會就灌滿瞭精液,然後女人就被掛瞭一會,防止精液流出來。遠處的柱子上大概是捆的男人吧,好像再不停的被榨取精液,死瞭的就也丟進罐子變成液體,然後換一個人。液體又被喂給活著的人。

  維納覺得自己忍不住的惡心,一個女人痛苦的嚎叫著,看著她的大肚子應該是要生瞭,然而壓根沒人幫她,束縛也沒被解開,她痛苦瞭好久孩子還沒生出來,最後死瞭,傀儡刨開她的肚子,取出嬰兒看瞭看,然後和母親的屍體一起丟進瞭罐子。又有其他地方的女人在嚎叫瞭,一會大概是生下瞭一個孩子,然後傀儡取走瞭嬰兒,對女人使用瞭治療術,然後再給女人灌滿精液。

  隨著一個響指聲維納眼前的幻象都消失瞭。莫裡斯打開頭枷,維納站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忍不住的吐瞭出來。莫裡斯拿出一些煙草,抽出一些紙,卷瞭卷,點起火,吸瞭兩口,然後遞給維納。維納接過煙,學著莫裡斯的樣子深吸瞭一口。煙這種東西,有錢人是用煙鬥吸的,這種卷的維納是第一次接觸。

  「咳咳咳……」

  「人類農場……」

  「為什麼能殘酷到這樣?」

  「人對傢畜不也是這樣的嗎?」

  維納又吸瞭口煙,沒有說話。

  「這裡集結瞭太多的怨念,痛苦,絕望等負面情緒。呵,那些法師總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覺得隻要兩個驅散祈禱就能解決問題。」

  「能走瞭嗎?我覺得很難受。」

  莫裡斯點瞭點頭,兩個人繼續向前走。

  「有時候,的確無知是福……」

  莫裡斯贊同的點瞭點頭。

  「這種王朝活該完蛋!」

  「別把火發到我身上哦,雖然我也是個法師。」

  「沒有,就是……」

  莫裡斯把維納摟進懷裡。

  「好瞭好瞭,不怕不怕。」

  「我沒有!」

  「知道。」

  一會過後維納算是恢復瞭正常,兩個人繼續前行。走走莫裡斯停下瞭腳步。

  「操,不是我的專長啊……」

  「怎麼瞭?」

  「前面的負面能量已經越來越濃瞭,羅莎莉有聖劍應該沒事,還有小神官在,應該不受影響,我也不會受什麼影響,你的話,繼續向前走就不是剛才情緒失控那麼簡單瞭。」

  開玩笑,他媽魔王本來就是因人類各種負面情緒而產生的,自然不怕。

  「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丟這裡……」

  「所以我在想辦法……」

  莫裡斯心裡吐槽著總不能指望自己這個魔王身上帶著驅邪的東西吧,當然除瞭驅散抵禦以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偽裝。

  「衣服脫瞭。」

  維納看看莫裡斯,已經自顧自的開始從包裡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知道其實自己沒什麼選擇的餘地,乖乖把衣服脫瞭。莫裡斯把維納脫下的那點佈條丟進藥水裡然後再取出來,然後開始往維納身上塗一種藥水,順帶給瞭維納一個面罩,然後面罩外面也塗滿瞭藥水,一會藥水就幹瞭,然後用另外一種顏料一樣的東西開始在維納身上畫類似於魔法陣一類的東西,等幹瞭以後就讓維納把那幾片佈條繼續穿上。

  「不知道行不行,裡面那層是一層隔絕層,不說完全但是能隔絕大部分負面能量,後來塗上的魔法陣則是一種偽裝,讓這些能量以為你是同類,你帶著這個面罩呼吸會有點困難,因為這裡的亡靈大概是仇恨一切活著的東西,所以通過這個面罩讓你的呼吸看起來就像是沒有一樣,缺點是你可能覺得有點呼吸困難。對瞭,別用鬥氣,一用鬥氣這偽裝基本就無效瞭。」

  「你們法師總有辦法,不行就把我冰凍起來或者時間靜止起來或者丟進你的背包帶出去……」

  「我又不準備出手,你當然得自己求活。」

  「!」

  「我要出手還有什麼觀察的樂趣,直接暴力拆解瞭這鬼地方不好嗎……」

  「那你直接暴力拆解啊……」

  「我不!」

  「你有病啊!」

  「你有藥?」

  維納很徹底的無語,這個腦子裡裝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法師完全就是看熱鬧加搞事的心態,明明可以自己搞定非要看著她們掙紮。

  「我昨天陪你上過床你能不能?」

  「不然我連這些都不會幫你做……我已經是破壞自己的原則瞭,還給你蹭瞭很多裝備。」

  維納聽完隻能垂頭喪氣的繼續往前走,呼吸的確有點困難,但是還不會影響自己走路,主要是不能用鬥氣以後,視力和體力開始大受影響。看著莫裡斯和沒事人一樣維納心裡不停的碎碎念,越往前走視線越差,感覺周圍莫名其妙的產生瞭一些濃霧,突然回頭的時候居然看不到莫裡斯,維納的心跳陡然開始加速,這時候一隻手攬住她的腰,緊張到她已經把劍拔瞭出來,看到是莫裡斯才算松瞭口氣,莫裡斯在她的耳邊低語。

  「霧裡有東西……」

  說著給瞭維納一副眼鏡,維納戴上以後立馬看清瞭周圍,一些如同活屍一樣的人在霧裡挪來挪去。看著這些活屍,維納找到瞭幾個熟人,指瞭指某幾個穿著盔甲的活屍,維納指瞭指自己劍上的紋章。莫裡斯立刻理解瞭,這些活屍就是以前派來村子裡的那支小隊。維納抽出帶著的短劍,悄悄的走近活屍,從背後一刀切斷瞭活屍的脖子,然後後退,軟底鞋子讓她走起來悄無聲息,加上她身上的掩飾咒文,慢慢的維納清出瞭一條路。

  本來沒有鬥氣的話,殺這麼多活屍體力基本也要耗盡瞭而且活屍也沒這麼好殺,通過恢復手腕提供的恢復維納覺得還行,力量手腕也提供瞭相應的輔助,看瞭看手腕,維納感覺很滿意,戰士和法師,有裝備和沒裝備真的是不一樣的,在就要穿過濃霧的時候,濃霧中突然閃過一雙紅色的眼睛。

  「吼!」

  維納的戰士本能幫助她躲過瞭一道氣刃斬。這個時候再不用鬥氣那就是找死瞭,丟掉面罩,火之鬥氣立刻充滿瞭全身,一時間維納周圍的霧氣都被推開。活屍開始慢慢的向她圍過來,幾個沖的特別快的應該是那幾個見習騎士,見習騎士生前都已經摸到鬥氣的邊緣瞭,一些已經開始產生一些鬥氣,死後被暗能量感染變成瞭死亡騎士,當然還是見習的。

  「龍鱗!」

  維納直接喊出瞭魔法的名字,手上的戒指閃過一道光,維納的身上多出瞭一層鱗片,看起來就像蜥蜴人一樣。隨著叮叮叮的幾聲,幾把劍砍在她的身上,被龍鱗擋住,就破瞭一層皮,然後迅速被鬥氣修復,火之鬥氣直接充滿瞭劍身,直接燃起火焰,一劍掃過幾名死亡騎士,死亡騎士頓時被凈化瞭,被施加瞭龍鱗魔法以後維納直接硬抗傷害換擊殺。

  劍剛揮完維納立刻向後跳瞭一步,又是一道氣刃斬飛過,躲開瞭以後,然後直接沖進活屍堆裡,閃過某隻活屍的時候就順手一刀解決到,不停地快速移動氣刃斬也沒什麼命中率。

  「吼!」

  濃霧中沖出一個巨大的身影,一把誇張的巨劍直接掃過,維納擋住瞭攻擊依舊被拍飛瞭出去。一個巨大的活屍從濃霧中現身,全身都已經變黑,身上流著綠色膿液的怪物,雖然還是人形。不過托他的福,他的一劍雖然把維納打飛瞭出去,順帶一清掉瞭不少活屍,看起來它並不管友軍死活。維納剛剛站穩第二擊就打瞭過來,被維納閃開然後順手一刀在怪物的身上斬開一個口子,不過很快就愈合瞭。

  怪物隨手的兩劍被維納彈開然後直接的劈砍被再次躲開,附帶鬥氣的一擊劈砍打在地上濺起無數的小石塊如同雨點一樣打在維納身上,維納隻好抬起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前部,畢竟無論是龍鱗還是鬥氣,眼睛對於人類來說太薄弱又太重要,實在是不能不防。維納人順帶著向後退但是怪物的劍已經跟著砍瞭過來,維納這一次沒能彈開,倒不是因為沒跟上,而是維納的劍直接被砍斷瞭,順帶連著左臂一起被削瞭一刀。

  如果不是因為有龍鱗魔法和鬥氣加持,維納的應該已經身首異處瞭,現在左臂的傷口深可見骨,血直接飆瞭出來,黑色的能量瘋狂的向傷口湧動著,阻止維納的火焰鬥氣修復傷口,維納直接把手中的斷劍甩向怪物,然後捂著手臂轉身逃跑。

  「莫裡斯!救命!」

  莫裡斯剛才就已經看出來維納絕對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瞭,怪物在濃霧中已經摸到瞭九階的門欄,還有一把古代魔法劍,維納一個七階戰士,用著一把制式騎士劍實在不可能打倒對方,準確的說沒有力量手腕維納連彈刀都做不到,一開始幾回被打趴下,莫裡斯思考著不過分暴露自己能力又能幫助維納打贏的辦法……

  「你他媽不能上過我就不管我死活!」

  莫裡斯正在地上畫法陣的時候聽到這句直接一口水噴瞭出來,心想我他媽不正在想辦法嗎?看著維納連躲帶閃的被怪物追的滿地圖跑,傷口的黑氣越來越濃,地上的血跡,莫裡斯知道維納是真扛不住瞭。

  「向你左邊跑,50步地上有法陣,把它引進去!」

  維納聽到莫裡斯的叫喊聲如同溺水的人抓住瞭救命稻草,一個閃身往自己左邊跑去,怪物跟在後面緊追不舍。莫裡斯看著維納後腳剛踏出瞭法陣的范圍,用魔杖往地上一插,刷刷刷六根鎖鏈扯住瞭怪物,地上顯現出一個法陣,周圍帶著6個輔陣,怪物就被捆在法陣的中央,輔陣中幻化出來的鎖鏈死死的扯住怪物,雷電系的力量在不停的對怪物造成傷害,麻痹著怪物,驅散著黑色的負面能量。

  維納看怪物被限制住,沒多想立馬把自己包裡莫裡斯昨天丟給她的恢復藥水打開一口灌下去大半,然後剩下的澆在傷口上,傷口就如同灼燒一般的燃燒著,黑色霧氣被從維納的體內驅趕出來,傷口慢慢的開始愈合,收口,盡管還有一道恐怖的疤痕,這個可以等空瞭用鬥氣消除,現在就沒空管瞭。

  「我殺不死它……」

  「我知道,我他媽不在想辦法嘛!」

  維納看著莫裡斯不知道哪裡撿來的長槍,放在一個他畫出來的法陣裡,然後在長槍上嵌入一塊紅色的寶石,快速的念著咒語,長槍開始變紅,燃燒。怪物掙紮的越來越猛烈,捆住怪物的鎖鏈已經被掙開瞭兩條。

  「快點!快點!」

  「老子他媽不是快槍手,再嗶嗶我他媽自己跑路!」

  維納閉上瞭嘴,看著怪物又掙脫開一條鎖鏈,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緊張,汗不停的往下滴。

  「就他媽一發,打不中就得死!」

  莫裡斯一個漂浮術一把附魔過的一次性長槍就如同甩給維納一樣,維納接住長槍,死命的往裡面填充火焰鬥氣,長槍本來就被零時附加上瞭火焰魔法,雖然魔法和鬥氣不是一個東西,但是同屬性是能有加成的,長槍本來就已經如同被火焰包裹著一般,被填充大量鬥氣後開始如同太陽一樣明亮,維納握著槍的手都如同被燙傷一樣,怪物扯斷瞭最後一根鎖鏈,然後向著維納沖過來,維納拼盡全力把手中的長槍甩出去,怪物試圖用劍去格擋,即便是魔法劍一樣被擊碎,怪物的整個上半身都被這一槍給摧毀,連帶著黑色的濃霧一起被焚燒的幹幹凈凈。

  然後維納直接如同虛脫一般倒下來,被莫裡斯托瞭一下,沒摔到。莫裡斯對維納使用瞭一個漂浮術,然後帶著維納逃似的離開瞭通道,不久後濃霧慢慢的又把通道填滿瞭。在一個角落裡,莫裡斯在地上畫上陣法,然後啟動,自己和維納兩個人就躲在裡面。

  在自己的包裡隨手摸瞭幾下,假裝瞭一下又掏出一瓶恢復藥水,給維納直接灌下去,然後是摸出一瓶藥膏,給維納燒傷的手塗上,又換上一種藥膏,塗在維納受傷的手臂上,從維納齜牙咧嘴的表情上來看,她應該疼的厲害。

  「還以為你會拋棄我……」

  「我想……」

  「你是陣法師?」

  「……我的特長的確是魔法陣。」

  「還他媽以為你是個半神階或者亞神階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

  「就當你是吧。」

  「怎麼,後悔前兩天像狗一樣汪汪叫瞭?」

  維納搖瞭搖頭。

  「說起來,你是第一個沒丟下我還救我的,我從開始當戰士,就一直被人拋棄,也習慣瞭被人拋棄。你知道的,戰士什麼的,數量太多,死起來也快,剛才我沒看到你的時候真以為自己已經被拋棄瞭。」

  「你掛瞭我拿那個村姑泄欲,還是去找那個未成年的?」

  兩個人互看瞭一眼,都笑出瞭聲。維納慢慢的坐起來,恢復藥水的效果還是很好的,加上手上的恢復手腕也在不停的給維納提供著能量。

  「那,老爺,我們下面怎麼辦?」

  「這個法陣大概能堅持三到四個小時的樣子,你快點休息恢復,然後我們繼續向前走,沒有退路瞭……」

  「如果真不行,你拋下我一個人走吧。」

  「你要我說老實話還是騙騙你?」

  「嗯?真話是什麼?騙騙我又是什麼?」

  「能跑路我他媽早跑瞭。」

  維納楞瞭一下,然後笑出瞭聲,笑瞭一會就睡著瞭,畢竟她現在鬥氣都用光瞭,體力也耗盡瞭。

  莫裡斯要是維持現在的力量當然是出不去,就這一點來說他還真沒撒謊,不過要真威脅到他,莫裡斯也會毫不猶豫的解除限制。

  維納現在沒有劍瞭,得想辦法幫她弄一把,莫裡斯的隻有一把劍,就是他自己用的魔劍湮滅,這玩意兒要是交給維納估計維納分分鐘就要失去自我瞭,所以不行,也因為自己的劍實在太強,莫裡斯以前壓根沒保存過什麼其他的劍,導致現在沒有適合的武器可以給維納用,聖劍怎麼就選瞭那麼個小丫頭呢……莫裡斯想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武器,剛想動結果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扯瞭一下,看著維納的手還拉著他的衣服,想想還是算瞭,也不急於一時。

  說起來這麼多年閑著沒去學個鍛造是不是自己也太懶散瞭點,莫裡斯盤腿靠著墻坐著想到這個問題,人的負面情緒裡懶惰是必然,所以自己是條咸魚也沒啥奇怪的吧。把手伸進包裡摸索著,貌似還有幾塊以前不知道什麼時候丟裡面的礦石金屬什麼的,到時候找人幫她去做一把劍吧。弄瞭一點食物和水出來,兩片面包加塊肉,還沒送到嘴邊就被維納搶走吃的飛快。

  「沒睡著幹嘛不睜眼?」

  「餓的睡不著,睜瞭眼尷尬,手扯著你的衣服是怕你跑路……」

  維納說的倒是很直接,戰士使用鬥氣以後會感到饑餓難耐什麼的也是正常狀態。兩個人就坐著,莫裡斯在切肉,維納死命的吃。

  「剛才你想去哪來著?」

  「你的劍不是玩完瞭麼,你說我這裡魔杖還能找到個替代品,戰士的武器……」

  莫裡斯做瞭一個攤手的動作。

  「一會找找看吧……」

  「以後找人做一把。」

  「你有材料?」

  莫裡斯點點頭。

  「那你用魔法能不能簡單的鍛造?」

  「我又不懂鍛造……」

  「唔,其實也沒那麼麻煩,一般來說,如果我身處絕境,需要武器的話,什麼都可以,比如說剛才的你弄的那根長槍,你需要我能揮得動,足夠堅固就行。」

  「你的意思是,棍?」

  維納點點頭,莫裡斯心想如果是棍的話那的確可以,隻需要把金屬融一下,弄成棍的樣子然後刻上兩個法陣就可以先用著瞭。於是莫裡斯從包裡摸出來兩塊金屬錠,然後在地上畫出一塊小的魔法陣開始熔煉,對於莫裡斯包裡什麼都能摸出來維納已經不想吐槽瞭,畢竟一個陣法師,你知道他的包到底通向哪?

  很快金屬就被魔法火焰熔成瞭液體,然後根據維納的要求變成瞭棍子的形狀,本來槍一般都很長,但是維納這裡要近身戰鬥而不是列陣,所以棍子隻弄瞭一米五的樣子,隨著棍子冷卻下來,維納稍微握瞭一下……

  「這麼重……」

  「別急,你自己說要堅固的……」

  莫裡斯繼續在棍子上用一些藥水畫啊畫的。

  「試試,輕瞭重瞭?」

  調整瞭幾次以後終於有個適宜的重量,然後莫裡斯繼續在棍子上畫法陣,可能是出於法師的習慣,還加瞭點寶石上去。

  「棍子上加瞭減重,堅固,有寶石的那一頭算是上面吧,可以使用照明,應該會比較適宜你的火系鬥氣,你稍微輸一點試試。」

  維納向棍子裡輸入鬥氣,棍子上端就如同火把一樣開始照明。

  「哦,厲害厲害,這玩意兒挺好用的嘛……話說你這種人怎麼不多一點,這樣弄裝備就簡單多瞭。」

  「外面法師的主流是研究型和戰鬥型,像我這樣的會被人說不務正業,況且我也不想一群人整天找我要這要那。」

  「那我算是撿到寶瞭?」

  陣法師算是法師的一個分支,特點是利用魔法陣,或者說,他們什麼都要靠魔法陣,進入陣法師的主場你會死的很慘,陣法師出瞭自己的主場,也會死的很慘……關鍵是陣法師,更多的時候,是被當做工具人壓榨,用來制作魔法物品,制作法陣什麼的,所以除瞭很多低等級法師被迫或者被逼著幹這一行,高等級的幾乎神龍見首不見尾,誰願意一天到晚被人要這要那呢,哪怕是求著你,萬一有那麼幾個你還得罪不起的……

  維納露出瞭狐貍似的笑容,或者說,她通過自己的所見腦補出瞭一個真相,就是莫裡斯這個陣法師,因為等級高,所以不想被人整天的麻煩壓榨,於是就偽裝成一個遊學者,在大陸上不停地遊蕩,一個地方呆幾個月就走人,這樣別人很難找到他,和他接觸的人短時間也看不出他是什麼職業,或許以為他就是一個隱藏身份的法師,關系也不會好到問他要什麼他就會給。隻有像見識過他的戰鬥方式的維納才知道他是一個陣法師。

  而且因為維納沒臉沒皮,所以才會去給莫裡斯暖床,也會去翻他的包,一般高傲點的戰士哪可能幹出這種事……不過也因為她沒臉沒皮,所以才活到瞭現在,要是她也和某些大戶人傢的小姐一樣會瞭鬥氣就把自己當回事,那早死的透透的瞭。

  「你現在看起來像隻偷到雞的狐貍。」

  維納擦瞭下口水,開始轉移話題。

  「沒有的事。說起來,我想到一個事情,剛才你讓我看的幻象,人類農場,人懷孕要十個月,他們那種消耗方式,怎麼看都是消耗啊,也彌補不瞭死掉的啊……」

  「怎麼說呢,天賦這個東西很奇怪,比如說你的父母就不過是普通人,但是你有戰士的天賦。戰士和戰士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有戰士天賦?不一定的,法師也是,尤其是,法師因為長期浸淫魔法。」

  莫裡斯的眼中閃著銀色的光芒,這是長期浸淫魔法的結果,很多高級法師都會這樣,所以有時候要判斷法師的等級也可以通過這個來判斷。

  「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瞭,比較難以留下子嗣,而且即便留下子嗣,也未必會有魔法天賦,魔法王朝為瞭收集有魔法天賦的孩子,消耗過多的人口,就讓普通人盡快的生育,僅此而已。」

  「……那麼,那些沒天賦的孩子呢?」

  「你沒通過幻象看到這裡的人吃什麼嗎?」

  「!」

  維納看到的是一個孩子被傀儡抱走瞭,也就是說那個孩子是幸運的,至少他有魔法天賦……

  「魔法王朝的人很多?」

  「嗯,人口巔峰期可能有現在的一百倍的樣子。」

  維納長大瞭嘴,一百倍!

  「沒錯,法師一方面剝削壓迫著底層的普通人,同樣因為法師們的強大和保護,普通人的數量也驟增,就像這一季文明,騎士老爺們一方面剝削壓迫著農民,另一方面又要保護農民,雖然他們的出發點是保護自己的財產,但是不能否認,在魔神橫行,野獸遍地的世界裡,他們的武力的確是有這個必要。順帶一提,別說的你很無辜一樣,你作為一個七階戰士你也算是剝削和壓迫的階級。」

  維納想瞭半天自己一個戰士去和學者辯論貌似很不合適,再說這個人還是自己的金主。

  「好瞭好瞭,別討論這種問題,說起來你怎麼對好久之前的事情知道那麼多。不過我更關心怎麼從這鬼地方出去。」

  莫裡斯作為一個歷史見證者當然會知道這些,但是總不能說自己親眼所見吧,也隻好把話題岔開。

  「說瞭我是博學者,書上沒寫有很多東西和遺產上能查到一些,凡是魔法比較興盛的那一季文明,遺留下來的這類東西都和很多。至於出去,沒辦法,向前走,把這鬼地方的守護者弄死,停下那些還在運轉的設備,把這鬼地方拆瞭,咱們就能跑路瞭。」

  維納有些為難的看瞭看陣法外面,雖然什麼都沒有,但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等維納手上的傷恢復瞭,手臂的傷也不影響行動瞭,兩個人決定繼續向前走,為瞭保險起見,莫裡斯又給維納灌瞭一瓶鬥氣恢復藥水下去……

  「你有這種好東西就不能提前給我點……」

  前面的路程走著一時沒遇到什麼特別難處理的怪物,隨手打碎瞭一個骷髏兵,維納又開始瞭碎碎念,莫裡斯看瞭她兩眼,問瞭句你知不知道這玩意什麼價,維納就閉嘴瞭。

  「該死的有錢人……」

  「別一天到晚說上過我的床,兩個手腕一條項鏈,還有給你灌下去的藥水塗的藥,棍子你肯定是不打算還瞭對吧,我已經可以去地下拍賣場買一堆性奴回來瞭,種族都能挑一挑。」

  莫裡斯這話說的是一點沒錯的,低等級的戰士發把刀或者發根長槍就可以趕他們上戰場瞭,人類打仗的時候很喜歡用的民兵炮灰就是這樣,沒等級,隨便丟個武器給你就是你被強化瞭,快送,不對,快上!但是高等級的戰士,如果沒有對應的裝備,在戰鬥中就是吃虧吃的厲害,維納出名是因為癡女,而不是有多能打,而且維納對付的人裡大多數都是三階內和剛四階這種。

  「老爺,和你商量個事。」

  「又想摸我的包?」

  「我向你效忠吧。」

  「幹嘛……」

  「你想幹就幹啊,現在要都行。」

  莫裡斯盯著維納看瞭一會,看得維納有點不自在。

  「我怕你一出這個迷宮就跑路瞭,再也找不到你。」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戰士和你一樣,什麼都沒有,在底層掙紮,被人利用,被人坑害,你或許覺得你很慘?從我遊歷的經歷來看,你很普通。」

  「我知道啊,但是不是說運氣也算實力的一種嗎?我機緣巧合下遇到瞭你,難道我抓住這個機會有什麼錯?要和某些大小姐一樣昂著頭鼻孔看人?」

  「說起來沒臉沒皮也算你的優點瞭,不過你有多不靠譜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那以後沒事我就把項圈戴上?或者在你身邊就狗爬?你想牽著走也行,再過分點就是和奴隸一樣屁股上烙印瞭。」

  莫裡斯再盯著維納看……

  「好吧,好吧,我不插科打諢瞭,我知道自己就七階,問題是沒點背景身傢的戰士,也就到我這個水平瞭,有身傢背景的你會帶著?而且我好歹是個女人,你帶個肌肉兄貴在身邊你覺得自在嗎?你要玩點什麼我也不介意,你想和大城市裡那些牽著女奴走的老爺一樣玩我也不介意,你說我這樣的也少見瞭吧,你看能不能……」

  莫裡斯想瞭想,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看得維納汗毛直豎,隨著一個響指,莫裡斯手指上一種黑色的火焰燃氣。

  「試試溫度。」

  維納心想反正自己是火系鬥氣能怎麼個燙法?手就直接伸瞭過去。

  「哇,燙燙燙燙……」

  「發明者法術的法師不說是個天才,也算是個人才,把火焰魔法和靈魂魔法結合,弄出來的這種靈魂之炎,可以直接灼燒人的靈魂,問題是這個法師弄出來的這個法術,非但不會傷害肉體,也不會傷害靈魂,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痛苦,算是一種屢試不爽的拷問手段,一般人抗不到一會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也會講出來,如果你有足夠的毅力想出頭,跟著我白吃白拿,時間要求不長,一根蠟燭的時間,這個火我會放在你的……」

  莫裡斯隨手點瞭點維納的奶子和逼。

  「當然我不會捆著你不讓你動,你想動就動,想跑就跑,我會停下這個火焰,但是你自己動瞭,以後跟著我這種話就別提瞭。因為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給你弄點裝備去我也不說什麼,但是你不能成天想著,我比較怕被人惦記。」

  「我可以自己把我的和腳捆起來嗎?可以咬個什麼嗎?」

  「!你玩真的?」

  「不然呢?還是你準備說話不算話?」

  魔王也是王,說出來的話不能不算,比如說,說殺你全傢,就殺你全傢,骨灰都給你揚瞭。

  「我提醒你,你的鬥氣也抵禦不瞭,不要白費力氣。」

  「無所謂,給幾條繩子,剛才你要是在那個什麼廣場那邊提就好瞭,多方便,對瞭,項圈拿來,畢竟用鬥氣已經和本能一樣瞭,口塞也給一個。」

  莫裡斯看著維納自己帶上項圈,把自己捆起來,試瞭試隻剩下一隻手還能動的時候。

  「來幫個忙,還有一隻手幫我捆上,帶上口塞你就開始吧。」

  「我說瞭不捆你……」

  「你就非要我失敗嗎,算瞭,加難度就加吧。」

  維納自己帶上口塞,揮手對莫裡斯做瞭個來吧的姿勢。或許是莫裡斯也被激怒瞭,畢竟是魔王,你區區一個人類蹭魔王的裝備算哪門子事,也沒客氣直接燃起靈魂之炎摸在維納身上,兩個奶子整個下半身都抹上瞭,然後點起蠟燭。

  維納以為自己能撐住,但是火焰真燒到身上的時候,身體立馬開始扭曲起來,因為咬著口塞發出嗚嗚的哀嚎,剩下能動的那隻手忍不住想去解開捆住自己的繩子。或許用最後的理智維納居然把自己能動的那隻手都稍微用繩子捆瞭一下,然後就如同失去瞭理智一般開始瘋狂的嚎叫和扭動。等到恢復意識的時候,維納發現自己躺在莫裡斯懷裡。

  「我撐過去瞭?」

  「你撐過去個屁哦。」

  莫裡斯指瞭指蠟燭,才燃燒瞭三分之一。

  「哈哈哈哈,真可惜……」

  莫裡斯看瞭看維納,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估計很失落。

  「以莫裡斯·魔法,九階陣法師之名,認同你為我的追隨者,我會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為你提供便利。」

  法師以魔法為自己的姓氏也是大陸上很常見的情況,所以維納並沒有懷疑什麼。

  「我就叫維納,沒有姓,或許將來你可以賜我一個姓。七階戰士,向我的君主獻上我的全部。」

  一場很簡陋,沒有見證者,沒有記錄者,沒有文書,措辭也很隨便的儀式。

  維納爬起來抱住莫裡斯。

  「為什麼改主意瞭?」

  「這個靈魂之炎沒人扛得住,這個火焰的確是不會直接傷害到肉體和靈魂,但是過度的痛苦一樣會讓人扭曲,一支蠟燭燃盡你都變成白癡瞭……也虧得你真的是無知無畏……」

  「那我算過關瞭,對吧。」

  「遇到你這樣的,除瞭能算你過關還能怎麼辦……」

  「嘿嘿,我等著換一身極品~」

  「……」

  「說起來老爺你心挺軟的。」

  「我隻是嫌煩。」

  莫裡斯說著揮瞭揮手。兩個人就繼續開始向前走,維納的心情似乎好瞭很多,畢竟,抱上瞭一名九階陣法師的大腿。

  走著走著莫裡斯停下瞭腳步,盯著前方看瞭一會。

  「怎麼瞭?」

  莫裡斯沒說話直接把維納拉到一邊靠墻。有盯著前面看瞭一會,嘆瞭口氣。

  「走吧。」

  「到底怎麼瞭?」

  「前面有個不好對付的傢夥,已經被盯上瞭。」

  「!你就不能給點好消息嗎?」

  兩個人來到又一個廣場,這裡都是一根一根石柱,石柱看上去像各種扭曲的人體混合而成,表情猙獰。一個漂浮在空中的骷髏就像人在地上走來走去去一樣飄來飄去。

  「瞧瞧我看到瞭什麼,這麼多年終於又來瞭一名法師,還有他卑賤的仆從。」

  維納聽到骨頭架子說話,立馬後退瞭一步,退到莫裡斯身後。

  「你的導師是誰?進來的許可呢?啊,這些並不重要,好久沒看到同僚瞭,多少年來著?我不記得瞭,你學的什麼系,什麼等級?」

  「魔法王朝已經滅亡瞭,是幾萬年前的事情瞭。」

  「你在鬼扯,撒謊,騙子,人渣!魔王帝國永世長存!即便你是個法師,我也不能容忍你對魔法帝國的詆毀!」

  「你刺激它幹嘛!」

  維納很不明所以。

  「魔法王朝的末代皇帝之一,精通暗系法術,亡靈法術和精神系法術的魔法皇帝格雷米……沒想到真的有法師能這麼長時間依舊保持部分的人性和記憶……」

  「格雷米,格雷米……這個名字很熟悉……最近老是忘記事情,到底是什麼來著……不對,你們這些褻瀆者闖進我的實驗室究竟要幹什麼!衛兵在哪,衛兵為什麼讓這種老鼠溜進我的實驗室,算瞭,我自己解決。」

  「維納,吃飯瞭維納!」

  我剛才在幹什麼來著的?維納突然好像忘記瞭自己剛才在幹嘛,但是母親在叫她吃飯,她也覺得自己餓瞭,就往傢跑,母親背對著她在攪動鍋子裡的湯。

  「趕緊坐好。」

  她的弟弟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你跑哪裡玩去瞭,怎麼一身的水!」

  弟弟不知道怎麼的滿身都是的水,身上還纏著點水草。

  「嘔……」

  弟弟突然噴出黑色的水,裡面還混著幾條小的魚或者蟲之類的東西。

  「哎!」

  「維納,你最喜歡的湯。」

  媽媽端上來一個鍋,舀出來的湯卻是血,裡面混著手指和眼球,鍋裡是一個人頭,是她爸爸的人頭。

  「多喝一點喲維納,不吃飯的孩子長不大哦,母親的臉看起來一塌糊塗,壓根不像人臉。」

  「不要!不要!」

  維納突然感到一直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瞬間把她拉出房間,拉回瞭現實。

  「和你說瞭它是精通精神系法術。」

  維納看著莫裡斯。

  「抱歉,說起來是你的隨從,還需要你保護。」

  「我隻是不受影響罷瞭。」

  「哦,你應該有一個很厲害的導師,居然能抵抗我的試探,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但是抵擋住也很不容易。」

  「你廢話講太多瞭……你壓根不是那個正宗的格雷米,你不過是格雷米殘留下的一點點殘存的記憶碎片罷瞭。看起來挺唬人的,你要是真有那麼強,用什麼幻術,維納,幹活。」

  看著地上一堆骷髏開始聚集。

  「你居然敢拿我的父母弟弟來影響我的心智!」

  其實這就是你內心最害怕的東西……莫裡斯心想著,看著維納用棍子橫掃一片又一片的骷髏,並沒有再幫維納,已經幫她短時間裡免疫瞭心靈魔法,要是她再搞不定,要她何用……

  維納用棍子掃倒瞭一片又一片的骷髏,但是骷髏還源源不斷的冒出來,莫裡斯就看著維納清理雜兵,並沒有說話。

  「愚蠢的野蠻人!」

  隨著維納慢慢的深入,到瞭一個距離,維納看起來已經氣喘籲籲。周圍突然冒出來瞭大量的骷髏,然後骷髏集體被施加瞭加速術一樣動作敏捷起來。維納瞬間露出瞭狡黠的微笑,鬥氣集中在自己的雙腿上,一躍而起,跳在一根柱子上,用腳一踹,通過幾根柱子一跳,到瞭漂浮的骷髏面前,充滿火系鬥氣的棍子直接砸下去,骷髏頭骨裡一塊黑色的結晶被火焰直接焚化,周圍的骷髏也一起倒地,散落一片。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這麼幹?」

  「它一直飄空中,我怕跟不上打不到。」

  「也算是你成功幹掉它瞭,雖然我幫瞭忙,不然你就等著被骷髏兵捅死……」

  「那要多謝你瞭,我的主人?」

  「歇會吧。這裡一時半會很安全。」

  「怎麼個歇法~」

  照理說剛剛結束一場戰鬥應該是累個半死,不過莫裡斯隨手在地上鋪上一條毯子,然後往維納身上丟瞭幾個水球,算是把她洗瞭一下,維納用鬥氣燒幹自己身上水,就帶上項圈,看著莫裡斯躺在毯子上,碎碎念瞭句,然後跪下爬到莫裡斯身邊,扒下莫裡斯的褲子,叼著雞巴開始舔,莫裡斯也不是沒被人舔過雞巴,準確的說在大陸上遊蕩瞭一個世紀,舔過他雞巴的女人多的都能組成一個城市,維納既然不能說是技術怎麼好,但是從某些角度上來說,沒有被莫裡斯用精神控制的女人,舔的比維納還認真的恐怕也找不出幾個,看在她還算努力的份上吧,莫裡斯覺得他媽魔王的頭銜就不應該掛在他都上,他太過於好人瞭……

  「屁股移過來。」

  維納可不覺得莫裡斯像是會幫女人舔的男人,但是既然他這麼說瞭,也就把屁股慢慢挪著,嘴沒停就把自己移瞭半圈,莫裡斯稍微看瞭看維納的逼和菊花,準確的說維納自己用鬥氣調整過身體,所以逼和菊花看起來都算是漂亮的,顏色比較粉嫩,形狀也接近完美,上次在陰蒂上穿環的洞已經被修復瞭,那隻好再來一次……隨著一陣刺痛維納哼出瞭聲,不過也沒抱怨什麼,是她自己說莫裡斯可以把她當女奴一樣使喚的。

  隨著逼被插入一根棒子,菊花被插入一根棒子,甚至尿道也被插入一根細小的棍子。

  「魔法玩具,以前有好多女人玩過瞭以後都不願意拿出來,別沉迷哦。」

  維納很快就感到瞭插在體內的玩具開始起變化,陰道菊花還有尿道裡的棍子都開始變大變粗,但是不會比莫裡斯的雞巴更粗,這麼做當然是屬於莫裡斯的惡趣味,然後棍子開始如同活物一樣蠕動,延伸。維納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什麼東西插瞭進去,不停的進進出出,菊花裡的更是順著腸道往裡鉆,如果維納現在看一眼自己的肚子會發現腹部哪裡不停的又蠕動的痕跡,尿道裡的棍子也如同活的一樣在她的身體裡探索著。

  維納終於不能那麼淡定的繼續舔著莫裡斯的雞巴。抱著肚子,滿臉紅潮。

  「主人你這也太刺激瞭一點……」

  「這就扛不住瞭?」

  「我怕咬到你,帶上開口器繼續吧。」

  莫裡斯知道維納現在應該是痛苦多餘快樂,但是既然維納不求饒,莫裡斯當然不會放過她,或者說她求饒瞭也沒什麼卵用。用繩子把維納的手臂和手腕捆起來,腳腕和大腿捆起來,維納隻能靠著手肘和膝蓋支撐自己的體重,又往維納的菊花裡塞進一顆什麼東西以後給她裝上尾巴,帶上開口器,用一根鏈條掛上維納的項圈,牽著維納開始走。維納感覺肚子更疼瞭,慢慢的疼痛到瞭胃部,甚至從胃部直接進入喉管,最後從她的嘴裡伸出瞭一條晃動的觸手。

  「別咬到它,畢竟它在你的體內。」

  維納滿臉驚恐的看著莫裡斯,畢竟從菊花穿過腸子和胃直接從嘴裡出來的觸手也太過驚悚瞭。

  「以前,在南邊的沼澤裡,曾經有一個小王國,不大,就占著沼澤,因為是沼澤,一般人也不願意進去,占領它也費錢費力,這個小王國就傳承瞭很久,後來有一天,周邊的一個領主為瞭得到這個小王國的助力,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瞭沼澤裡的國王。當然領主的女兒很不滿意,住在沼澤裡,忍受著一落千丈的生活條件還有稀奇古怪的丈夫,還有丈夫各種古怪儀式一樣的性愛。本來就沒什麼愛情最後自然是出軌瞭,被國王發現瞭以後,國王就把自己的王後捆在廣場上,在她的身下種下這種像動物一樣的植物,慢慢的植物就鉆進瞭王後的菊花,和你一樣從嘴裡長瞭出來,王後漸漸的無法支撐住,最後咬瞭植物,很多白色的汁液灌滿她的體內體外,各種樹枝從腸道內進入瞭她的身體,一開始女王還活著,慢慢的就變成瞭植物,最後變成瞭一顆樹,據說結出來的果子有催淫的奇效,吃瞭的女人哪怕是性冷淡也會變成癡女,維納,想不想變成樹?」

  維納嚇得眼淚都出來瞭,手腕和膝蓋的疼痛算什麼,這他媽要命啊!

  「當然也不用擔心什麼,要解決這個也很簡單,這種植物怕鹽,你隻要灌點鹽水,它就會從你的體內跑出來。」

  維納算是舒瞭一口氣。從維納的陰道裡拔出玩具,讓維納爬上一個合適的位置,莫裡斯把雞巴插進瞭。盡管維納現在不僅體力消耗的差不多,身上也各種難受,但是依舊是她在動,莫裡斯則享受著維納的服侍,等到維納耗盡瞭所有的力氣快趴下的時候,莫裡斯在維納的身下放下幾團靈魂之炎。

  「撐不住的話,會疼個半死哦。」

  雖然現在靈魂之炎燒不到維納,但是隻要維納撐不住趴下,估計就會被燙個半死,維納心裡都罵開瞭。然後莫裡斯才開始自己動。

  維納覺得自己最近暈倒的次數有點多,剛才挨操到後面又失去瞭知覺,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從菊花一直伸到嘴的植物已經沒瞭,尿道裡的玩具也沒瞭,脖子上的項圈也早解開瞭,盡管暈過去瞭,身體的本能還是用鬥氣在默默的修復著受傷的地方。看瞭下自己的陰蒂和奶子,環並沒有取下來,維納也不想每次都被再刺一下,索性也就不解開修復瞭。看看莫裡斯人不在,但是包還在,維納想躺下再睡會。然後又豎瞭起來。

  莫裡斯有包沒包有什麼區別……看瞭下自己在一個運行中的法陣裡,又稍稍的安心瞭一些。打開莫裡斯的包,手伸進去就聽見啪啪啪啪啪的聲音,隨著手上的劇痛維納把手抽瞭出來,看著滿手的老鼠夾子維納覺得自己無力吐槽,犯得著嗎……維納再沒冒冒然把手伸進去,打開包仔細的看瞭下,沒有老鼠夾子,進去拿瞭點食物和水出來,默默的啃著。

  吃完躺著覺得無聊一會又睡著瞭,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莫裡斯還是不在,維納開始感到焦慮瞭,然後突然發現身邊多瞭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在找羅莎莉,需要集中精神,別打擾我,把廣場上的柱子都幹掉。維納看瞭一圈周圍,如此廣闊的廣場和數不盡的柱子,發出瞭哀嚎。

  「就算是拆傢,這要拆到哪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