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定睛一看,鞋面和鞋跟縫隙裡彷佛留有一絲乾涸的印跡,好像是鞋子上本來有什麼液體被擦拭掉但是遺漏瞭一點的樣子,我陷入瞭沉思,難道這是……我搖搖頭,要知道媽媽和爸爸感情很好,媽媽肯定不會做出對不起爸爸的事情的,轉念又一想,賴校長如果對媽媽用強呢?威逼利誘呢?但是媽媽應該不會就范吧,這邊媽媽已經去浴室洗澡瞭,我回到房間,輾轉難眠,浴室裡媽媽彷佛洗瞭很久的澡,我也心亂如麻,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醒來,因為一晚上沒睡好的緣故,眼睛頂瞭兩個黑眼圈,出房間看到媽媽已經準備好瞭早餐,感覺媽媽也有一絲憔悴,感覺媽媽也沒睡好。

  「媽,昨天晚上你沒睡好嗎?」我想從媽媽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昨天晚上在賴校長傢裡到底發生瞭什麼?

  「嗯?我……我有一點,沒事,快把早餐吃瞭去學校瞭。」不知怎麼的,聽到我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感覺媽媽總有一絲猶豫。

  到瞭學校之後,張松又沒來學校,他爸不在,感覺就沒人能管他,我也樂得自在,課間休息去廁所,在管傢突然聽到幾個隔壁班的同學在議論什麼,我走近一些靠在墻角偷聽。

  「你們看到瞭吧,賴校長早上來學校,有人看到他脖子上有一些痕跡,不知道是女的留下的草莓,還是被她老婆打的」

  「看到瞭,我聽我們代課的副校長說賴校長來給他交代瞭些工作,然後就匆匆回去瞭。」

  「好像賴校長請瞭一周的假。」

  「難道說賴校長昨天晚上又搞瞭一個少婦?現在又迫不及待的回去再享受享受?」

  「有可能,你說這次賴校長又把哪個老師搞瞭?」

  「會不會是林老師?」

  「不對,我覺得是楊老師,你們沒出來賴校長最近經常都去辦公室單獨找楊老師?」

  「但是楊老師今天早上來上課瞭啊。」

  「你們知道什麼,說不定待會楊老師就悄悄去賴校長去瞭。」

  說罷這群學校不禁全部開始猥瑣的笑瞭出來,我聽到他們在背後這麼議論媽媽,我雙手忍不住捏緊瞭拳頭,很想沖出去教訓他們一頓,但是這群學生都是學校裡的小霸王,恰巧上課鈴聲響瞭,我悻悻的回瞭教師,心裡想以後媽媽要去找賴校長,我一定要和媽媽一起去。

  藝術教室,上午10點,媽媽上完上午自己的最後一堂課,就準備下午的答辯瞭,聽副校長說,賴校長來請瞭一周的假,下午答辯由副校長主持,媽媽心裡不由松瞭一口氣,準備翻開手裡的答辯資料,當媽媽手剛準備翻開資料的時候,媽媽渾身一顫,眼眶不由的濕瞭,想起瞭昨天晚上在賴校長傢裡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賴校長焦急的在傢裡等著媽媽,聽到門鈴一響,賴校長從沙發上跳的就起來,賴校長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瞭,想到媽媽那絕代的風姿,賴校長簡直不能自已,感覺自己又成瞭一個毛頭小夥子,止不住內心的沖動。

  打開門,看到媽媽玉立在門口,棉質的T恤把胸部更顯得鼓大,貼身牛仔褲把那雙美腿的腿型修飾得一覽無遺,上身一件米黃色外套顯得媽媽身材更加修長,腳上是一雙5厘米的黑色高跟,等等,從腳脖子上看,這應該不是普通的襪子,難道這是絲襪?原來因為賴校長的名聲,媽媽心裡還是有些缺乏安全感,就在牛仔褲裡穿瞭一條絲襪,殊不知老奸巨猾的賴校長一眼就看出瞭媽媽的心路歷程,今天晚上有得玩瞭。

  「小楊來瞭,快進來吧。」

  媽媽微微一笑,款款的走進瞭賴校長傢門,就像一隻羔羊一樣,賴校長看著媽媽的背影,緊身的牛仔褲把媽媽挺翹的臀部凸顯無疑,賴校長趕緊追上去讓媽媽坐到客廳沙發上。

  「小楊啊,要不要喝點東西?」

  「不用瞭賴校長,我兒子還一個人在傢裡,我們趕緊把材料看瞭我還要回去陪我兒子呢。」陪你兒子?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陪我吧,賴校長心想,可惜自己準備的好東西看來是用不上瞭,賴校長這種人精,知道如果一直提起讓媽媽喝東西,一定會引起媽媽的懷疑。

  「賴校長,您看看,你上午說的地方我都改過瞭。」賴校長走近坐到媽媽身邊,拿住資料的一角看瞭起來,眼睛雖然看著材料,心思卻全都放到瞭媽媽身上,被媽媽身上少婦體香弄得心裡癢得不行。

  看賴校長看著資料不說話,媽媽眉頭一皺,難道還是不行,要知道現在自己工資也不算高,當老師隻有靠評職稱來提升自己的收入,雖然爸爸現在出去張送公司上班,但是剛剛去,工資也不會有太高,傢裡車貸房貸包括生活,剛好能勉強維持,因為我擇校,還和爺爺奶奶借瞭一點錢,媽媽也想借著這次評職稱,讓傢裡的財務情況稍微好一點。

  「賴校長,有什麼問題嗎?」媽媽小心的問道,賴校長這才回過神來,知道可以慢慢開始自己的計劃瞭,有權利在手裡的感覺真好。

  賴校長把材料拿到手裡,往媽媽身邊又靠瞭靠,媽媽敏感的往旁邊坐瞭坐,這時賴校長搶先開口道:小李啊,你這材料改得不錯,我覺的你這次很有希望評上。

  媽媽心中一喜:真的嗎,那謝謝賴校長。

  「隻是這……」

  「隻是什麼,還有什麼問題嗎?」媽媽看到賴校長欲言又止,心中不免有些著急。

  「小楊啊,你也知道,我們學校優秀的老師太多瞭,這個資料大傢都做得挺好,具體評誰還是得考慮學校需要重點培養誰。」賴校長不緊不慢的說道,並觀察著媽媽的表情。

  「這……賴校長,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您就看看明天下午我的答辯吧。」感覺賴校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媽媽說著想抽身離開。賴校長往媽媽肩頭一按,把媽媽剛想起身的身子按下來。

  「小楊啊,其實你也知道,評職稱這個事情,我還是做得瞭主的,隻是說一個學校那麼大,我做瞭那麼多年校長,公平公正首先是必須的,隻是學校老師那麼多,我也需要培養自己人,就是自己的嫡系你知道嗎。」說罷又朝媽媽靠瞭靠,媽媽感覺賴校長的大腿都快挨著自己瞭,連忙把身體向下一縮,躲開賴校長的手。

  「賴校長,我相信您一定是公平公正的,我也希望您考慮考慮,我覺得我無論是材料還是我本人的能力,都可以達到,在學校裡我也一定緊跟您和教育局的思路方針來。」

  賴校長聽到媽媽的回答很滿意,又把手放到媽媽大腿上:「小楊啊,你也知道,學校老師太多瞭,總有那麼幾個老師不是那麼尊敬我,我也十分看好你,這次職稱我也內定就是評選你瞭,我們好好親近親近,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瞭。」

  媽媽沒想到賴校長會這麼大膽,趕忙起身:「賴校長,我們都是有傢庭的人,希望這樣的要求你別再提瞭。」說罷轉身就想離開。

  賴校長沒想到媽媽的反映會這麼大,但是這樣的事情賴校長已經經歷過許多次瞭,知道這樣的美少婦隻能徐徐圖之:「小楊啊,你考慮好你不願意的話,不說今年職稱,以後的職稱你也都不要再想瞭。」

  媽媽語氣堅定的回到:「賴校長,這樣的職稱我寧願不評,我就先走瞭。」

  賴校長心中一怒:「行,小楊你走,不僅職稱你別想瞭,我看明天你可以去學校行政部辦理你的離職手續瞭,你兒子也可以辦理退學瞭。」

  媽媽腳步一停,知道學校其實就是賴校長的一言堂,如果失去這份工作,隻靠爸爸剛去張送公司那點工資是支持不起傢裡的支出的,況且還有我,當初媽媽托瞭多少關系才讓我上瞭這所全市最好的重點初中,不僅怪自己不應該把話說得這麼僵:賴校長,在我心中您一直都是德高望重的,那個事情請你不要再提瞭,我辦不到。

  賴校長知道把媽媽留下來的目的達到瞭,也不能把媽媽逼得太急,不然這到嘴的美肉不就飛瞭嗎,賴校長站起來走到媽媽面前:「小楊啊,我也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些無理,你想想,你兒子挺優秀的,我們這種五線城市,除瞭我們學校,其他學校哪個不是溷日子的,你難到真的要你兒子去和那些溷溷一起上學嗎?」

  「賴校長,我7點過來的時候跟您老婆打過電話瞭,說我今天晚上要過來拜訪一下,她說她馬上就回傢來,您剛才說的話我就當沒聽過,好不好?」

  雖然媽媽從心裡不想把賴校長想得那麼壞,但是從她這麼多年的社會經驗,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提前聯系瞭賴校長的老婆,因為媽媽也從一些途徑知道賴校長現在的地位,都是因為他老婆傢的關系,知道賴校長這個人的弱點就是他老婆,也免得引起一些誤會,媽媽這麼多年打發身邊的狂蜂浪蝶,很多事情也做到瞭滴水不漏。

  賴校長心中一怒,下意識的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8點瞭,但轉念又是一喜,老婆從鄉下傢裡回來,起碼得2個半小時,從7點開始算,自己還有一個半小時可以操作,這次不一定弄到最深入媽媽得身體,但是可以慢慢玩,多玩幾次,這樣也會更刺激。

  「小李,你這是威脅我?那你就是想帶著你的兒子離開這所學校瞭?」賴校長威脅的說道。

  媽媽不知道為什麼提到賴校長的老婆就快回來瞭賴校長語氣還是那麼強硬,心中不免有些慌亂。

  「賴校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做好我的本職工作,然後和您夫人也可以成為朋友。」

  「和我老婆成為朋友?你都和我沒有成為朋友,你怎麼和我老婆成為朋友?」說罷用手摟住媽媽的纖腰。

  媽媽萬萬沒想到賴校長居然這麼大膽,自己除瞭老公,還沒有人這樣摟過自己,一時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賴校長見媽媽沒有反抗,覺得自己陰差陽錯走對瞭一步,右手繼續摟著媽媽的腰,繼續左手伸過摸上瞭媽媽的翹臀,媽媽為自己的大意付出瞭後果,見狀立馬雙手直推賴校長的胸口。

  「賴校長,你別這樣,等會您夫人回來瞭怎麼辦。」媽媽此時還指望著賴校長的老婆回來解救自己,殊不知現在時間才8點10分,賴校長的老婆得9點半才能回傢。

  賴校長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得心都快融化瞭,手上傳來眼前豐滿美艷少婦得熱力,鼻子裡聞著她獨一無二得體香,賴校長覺得自己得雞巴一陣難耐得酥癢,恨不得立馬就把眼前得少婦狠狠得肏弄一翻,但是他知道現在事不可為,自己隻有1個小時得時間瞭,今天就先想辦法多攻克一點防線。

  「小楊,我是很看好你的,你也不想丟掉工作然後讓你兒子去讀那些爛學校吧,其實也不用你付出多少,我老婆也馬上回來瞭,我也對你做不瞭什麼,隻是你太漂亮瞭,我隻是忍不住想和你多待一回兒。」

  賴校長知道這種端莊的傳統人妻,除瞭強上,隻有慢慢麻痹她,一步一步撕開她的防線,但是強上風險太大,還是這樣慢慢瓦解更刺激更有意思。

  「賴校長,請你放開,我們都是有傢庭的人瞭,我們隻會是工作上的聯系。」

  媽媽力氣又哪能有賴校長大呢,雖然賴校長在穿著5厘米高跟鞋的媽媽面前顯的差不多高,但是男女之間畢竟還是男的更占優勢,所以媽媽推瞭半天都還是沒能推開賴校長,反而賴校長趁機用手在媽媽翹臀上來回撫摸瞭幾遍,賴校長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摸過這麼有彈性的屁股,眼看媽媽臉上羞憤的表情,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瞭,知道時候開始下一個套瞭。

  「好好好,楊老師,你先別哭,我們坐下來慢慢聊會兒天,我也就實話跟你說吧,我老婆從鄉下回來起碼9點半以後瞭,我們這還有1個小時的時間,我和我老婆感情也不好,其實我也是寂寞太久瞭,看你有緣,覺得我們上輩子肯定是夫妻。」

  「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可以跟你聊天,你先放開我。」

  媽媽明白賴校長在他老婆回來以前肯定是不會放自己離開瞭,自己隻有在這1個小時的時間裡盡量拖延時間,保護自己,不激怒對方,不然對方要是用強的話,又是在賴校長傢裡,萬一對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自己也無力反抗。

  賴校長對媽媽的反應很滿意,把手從媽媽屁股上拿開,引導著媽媽又坐回瞭沙發上,此時賴校長無恥的挨著媽媽:「小楊啊,其實我也隻是想和你稍微親近親近,看到你我就像看著自己的晚輩一樣,隻是我傢那個黃臉婆實在讓人倒胃口,你是我人生之中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媽媽現在肩膀被賴校長右手摟著,人被賴校長擠在沙發一角,退無可退,隻感覺一陣惡寒,平時媽媽知道自己的美貌,也小心翼翼的從來沒有陷入這樣的境地,平常沒有哪個男人會這麼直白的對自己暴露自己的欲望,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心中絞盡腦汁想脫身的辦法,但是因為我的緣故,還有傢裡的經濟狀況,實在是不能和賴校長撕破臉皮丟掉工作,讓我去那些爛學校念書,況且賴校長的老婆也快回來瞭,他應該也不會真的對自己做很過分的事吧,但是馬上,媽媽就發現自己低估瞭賴校長的無恥。

  「小楊啊,我也一把年紀瞭,說實在話,我起碼大半年沒和我老婆做過瞭,我這次也不求和你能那個,但是我真的很難受,你就想辦法幫幫我可以嗎?」

  「你……這不可能……」

  媽媽一聽,氣得身體發抖,誰知道賴校長會趁機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

  「小楊,你別急著拒絕,我答應你得事一定會辦到,學校接下來一定會著重培養你,你這麼漂亮,我就是看看你我都感覺我要完瞭。」

  說罷賴校長右手把褲子往下一拉,為瞭今天晚上,賴校長內褲都沒穿,就穿瞭一條寬松得居傢褲,不要看賴校長矮胖矮胖,頭發也成瞭地中海,那根黑亮的雞巴足足有18厘米,而且還粗還硬。

  媽媽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瞭,她剛才隻感到賴校長無恥,但是沒想到賴校長居然無恥的這麼徹底,自己的不小心竟然把自己陷入瞭如此危險的境地。

  「你……你……你快把褲子穿起來,你幹什麼! 」

  媽媽一時間氣憤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臉從脖子上一路都紅瞭起來,趕緊把臉轉瞭過去。

  賴校長看到媽媽得反應,更感覺心頭一跳,這麼純情得少婦,簡直太難的瞭,看樣子眼前這個美艷少婦,對這方面接觸的太少瞭。

  「小楊啊,你也別害羞,我憋得太難受瞭,你就稍微配和我一下讓我射出來就好瞭。」

  說罷賴校長左手放到媽媽右腿上慢慢撫摸瞭起來。

  「你放開,你到底要怎麼樣。」

  媽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得期盼時間過的快一點,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脫身,難道真的要配哈賴校長做這種無恥的事,自己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傢庭。

  「小楊,你別亂動,我很快的,又不用你怎麼樣,你隻需要配合我一下,我也不會對你太過分的,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我也不會讓你對不起你的傢庭的。」

  賴校長信誓旦旦的說道,媽媽此時坐立不安,又想推開賴校長義無反顧的跑出去,一想到我和傢裡的情況又不禁雙腿站不起來,不由的眼淚從絕美的臉旁上滑落瞭下來。

  賴校長看著媽媽的表情和動作,知道這一步是走對瞭,隻要自己不太過分,激起媽媽劇烈的反抗,此事一定成瞭。

  「小楊,你就稍微配合我一下,我射出來就完事瞭,沒事的,很快的,你得胸圍是多少啊?」賴校長右手一邊輕輕擼動自己得雞巴,一邊用左手繼續輕輕得撫摸媽媽得大腿。

  媽媽已經盡量得超沙發最裡面躲,但是身體已經靠住瞭最裡面,實在無處可挪動瞭,也從來沒想到賴校長會做得這麼露骨,現在也隻能盡量拖住賴校長,隻要對方不太過分,時間應該也快瞭,聽到賴校長的問題,媽媽臉一紅,諾諾的輕輕說瞭一聲。

  「36C」

  「36C嗎,而且還這麼堅挺,簡直是極品啊,你著褲子怎麼摸起來這麼厚啊,裡面是不是還穿瞭什麼?」

  賴校長故意這麼明知顧問,就是想讓媽媽一步一步的落入自己的引導。

  「沒……沒穿什麼,就是這樣的。」

  「沒穿嗎?我可是最不喜歡別人騙我,我可是一向對騙我的人不客氣的。」

  媽媽心頭一慌,生怕惹怒瞭賴校長讓他做出過激的舉動。

  「穿瞭……穿瞭襪子。」

  「襪子?是連褲絲襪嗎?」

  「是……是的。」

  稍微有一絲遲疑,媽媽盡量對賴校長的問題都過幾秒再回答,這樣就可以多拖延一點時間,可憐的媽媽,陷入這樣的局面。

  賴校長摸著摸著摸到瞭褲兜裡,順手把媽媽的手機拿出來開成飛行模式丟在一邊,媽媽還來不及反應賴校長一張臉順勢就往媽媽脖子上靠。

  「賴校長,你別這樣,這樣太過分瞭。」

  媽媽急到,賴校長頭往回一縮,知道急不得,左手向上摸到瞭媽媽腰上。

  「小楊,這樣不行啊,我下面硬的太難受瞭,你不多配合我一點,我怕我一直射不出來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怎麼辦?」

  說罷左手環過媽媽的腰身,腦袋又向前親向媽媽的脖子。

  「別……等一下,賴校長,這樣真的不行。」

  說罷媽媽兩隻手推向瞭賴校長的頭,趁著媽媽雙手舉起來的瞬間,賴校長趁機兩隻手一邊捏住媽媽外套的一角,順勢起身將媽媽的外套脫瞭下來。

  外套被脫去的媽媽,上身就隻有一件短袖的棉質T恤瞭,媽媽慌亂的雙手捂在胸前。

  「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已經很配合你瞭,你不能太過分瞭。」媽媽慌亂的說道。

  「你別急,我也沒怎麼樣,你捂什麼,有外套膈應到我瞭。」

  媽媽外套一脫,賴校長隻覺得體香更強烈瞭,左手向前摸上瞭媽媽裸露的手臂,這是賴校長第一次和媽媽肌膚相親,感到媽媽身上立馬起瞭雞皮疙瘩,賴校長心中不禁怒氣恒生,媽的,老子有這麼讓你惡心嗎,右手繼續不急不慢的撫弄著自己的雞巴。

  媽媽左手按住賴校長撫摸著自己右手臂的左手,一陣屈辱感襲來,向下看到賴校長昂揚的黑雞巴,臉色又是一紅,不耐的說道:「你可不可以快點,我真的要回去瞭。」

  「行行行,我快點,那你也多配和我一點,要不你用手幫我弄吧?」

  「你……不可能,我老公我都沒有那麼弄過。」

  「用手沒弄過???怎麼可能,那口交呢?」

  「你……你下流,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因為爸爸媽媽都是十分傳統的人,他們做愛從來都是最基本的姿勢,也從來沒有誰在媽媽面前說過這麼無恥的話,媽媽不禁再次羞紅瞭臉。

  聽到媽媽近乎撒嬌的話,賴校長感覺自己都快射出來瞭,這麼純情純潔的少婦,看來除瞭老公,還沒有人碰過,而且在這方面經驗還那麼少,自己真是撿到寶瞭,看來自己的選擇沒錯。

  「但是你不幫我,我實在是射不出來,你就行行好,幫我一次啊吧。」說罷左手反手把媽媽的左手拉向自己的雞巴,媽媽一急,使勁掙動起來。

  「這樣不行!」

  賴校長看事不可為,轉念又說道:「那讓我摸摸你的大奶子。」

  說罷趁媽媽左手縮回去的時候,左手瞬間摸到瞭媽媽胸前,因為媽媽穿的棉質T恤質地非常好,為瞭不太暴露胸部裡面胸罩穿的超薄型的,賴校長隻感覺軟……太軟瞭,一隻手還摸不過來,下意識捏瞭捏,隻感覺整個手都被柔軟的乳房所包圍。

  媽媽一下子愣在那裡,苦苦堅持瞭那麼久,居然讓除瞭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摸到瞭自己的胸部,兩隻手趕緊拉住賴校長的手想把賴校長的手拿開,可是賴校長既然的手瞭,豈會那麼容易放開,媽媽用盡瞭力氣,也沒能拉開賴校長的手,不禁又羞又氣,屈辱的淚水又滑落瞭下來。

  「你……你……你放開!」

  「沒事小楊,我就摸摸,況且還隔著衣服,你又沒損失什麼。」

  說罷右手放開雞巴摸向媽媽的左胸,雙手一手一隻,撫弄起來,看著面前的酥胸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形狀,雖然隔著衣服和胸罩,這酥爽的感覺卻是自己一輩子都還沒有體驗過得,再往上看到面前少婦人妻屈辱得表情,賴校長不禁雞巴又跳瞭跳。

  賴校長正準備順勢把手伸進媽媽棉質T恤裡面真實得觸碰媽媽酥胸時,外面突然穿來瞭敲門的聲音,賴校長和媽媽一下子都嚇得愣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