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瞭營救二奶奶……」
「仙童一片孝心……」
「我們得仙童栽培,可不能忘恩負義……」
幾名婦人議論紛紛。很快眼神便變得堅定起來。
「仙童所使,在所不辭!」
「不過……我們如今依照仙法,修得如此大屌,卻要怎生遮掩才好……」
「這便是我要告訴你們的第二件事。」元玉容說道,「你們修行到這個階段,正可學習斷陽之法,隨我突破情劫!」
眾婦不明所以:「何為斷陽之法?又何為情劫?」
玉容道:「斷陽之法,即將周身所煉陽氣,皆註於男根之中,再一刀切下,以醉情功法愈合下體,重歸女兒之身,從頭修煉男根。」
「而情劫,則為我醉情功法提升功力的不二法門。情劫有千百種,難易各有不同,如今要練的,正是噬情之劫,需在九日之內,一連吞吃九九八十一條鮮活男根,將此至陽罡氣,凝聚於女子後天媚根之中,將一條後天女根,煉得至陽至剛,天下無匹,以女體得至陽,陰陽調和,相生相伴,至此陰陽俱可大盛!再將自己這條百煉鋼屌切下,親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屌,則陰陽交融,男女一體,九九歸一,足登大道!」
眾婦聽得,面上均有些駭然。
這男根已與己煉為一體,這貿然割去,可真使得?
「汝等大可不必驚慌。我醉情功法最擅煉化肉體,依我法門,不消片刻即可復原,既不流血,也不疼痛。沒什麼好怕的。割去男根,也方便外出行走。餘二娘,你修煉最久,便由你來試試如何?」
餘二娘雖也有些忐忑,但念及仙童恩情,便是流血而亡,也說不得瞭。立馬應允道:「屬下遵命!」
玉容教瞭餘二娘斷陽法門,便叫拿瞭刀來。餘二娘掀起裙裳,露出光溜溜兩條大白腿,和中間一團陽物來,坐到炕上,跨開兩腿,將陽物整個兒向前頂起,等著自身肉屌被割。
玉容手握刀子,握住餘二娘的卵蛋慢慢揉搓,不多時,捉住餘二娘的卵蛋和肉屌,輕輕拔起,露出下面的美屄來。眾婦還正看著,玉容已經手起刀落,一刀割下瞭餘二娘的整付陽物!
「二娘!運功!」
玉容馬上叫道。餘二娘不敢遲疑,立刻依照法門運功。隻見那切屌之後紅鮮鮮的傷口,迅速左右閉合,肉體消融,重新化為一處飽滿幹凈的女阜。
「喔——!……」
圍觀眾婦一並驚呼。明明眼看著切下如此一團活肉來,竟然滴血未落,就已愈合如初!
「我醉情功法本就擅長煉化肉體。如此小事,不足掛齒。」
玉容一邊說著,一邊將切下的餘二娘的肥屌丟給飛翠。飛翠一把接住。
「飛翠,接下來九日,你每日進食九條男根,需吃滿九九八十一根,將陽氣悉數灌於自身陽具內,再切自屌服下,重新練出男根。如此功力當可大進。」
飛翠有些疑惑:「但是……這如何能陪小姐您……」
「你不必隨我出行。你在傢守村,照顧我娘便可。」玉容說道。
「可是!小姐……」
「飛翠,如今你便是我最親最信之人。我娘腹中孕有我妹,行動不便,隻有你在傢看護,我方才放心。」
「……是!奴婢領命!」
玉容又轉向其餘眾婦:「這次出行,必然危險重重。我隻帶數名好手便可。你們今日便切下陽物,供飛翠服用。化歸女身後,便與我出發!」
「不知仙童需哪幾位陪伴?」
「餘二娘,薑柔,呂九妹,馬小春,熊香!」
…………
五位婦人均如餘二娘那般,切下陽具,重歸純陰女身。
玉容則一如以往,女扮男裝,裝做有錢人傢少爺,將一條巨物藏在袍下。五婦裝作少爺侍女,便似有錢人傢出門遊玩一般。
貞潔村雖無華衣,但這些日子,餘二娘等人早已將往來行商魅惑瞭個遍。隻需略施小計,不論衣物錢財,均不難取得。
六人離瞭貞潔村,到鄰鎮車行中,找到當地富賈,讓他進獻馬車一輛,駿馬四匹。眾人便坐進寬大的車廂中,由年紀最小的馬小春駕車,向玉容二姨夫傢所在城鎮駛去。
五婦均修習醉情功法,又得玉容魔氣加護,個個都練得千嬌百媚,美艷絕倫。便是年紀最大的餘二娘,與體態最豐的熊香,亦風姿卓越,不可勝道。眾婦穿上漂亮衣服,略施脂粉,頓時光彩照人,要是不躲進馬車中,還不知世上又得多幾個西門慶呢。
上路才不多時,餘二娘忽生警覺,微微掀起窗簾,往外瞄瞭一眼。
隨即她迅速放下窗簾,回頭道:「有人跟蹤!」
玉容倒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以你如今的本事,你徑直去把他捉來便是。」
餘二娘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嘴角一笑,一點頭,掀開車門,呲溜一下沒瞭影子。
過不多時,餘二娘再次拉開車門,跳進車內,手上還拎瞭一個人來。
那人被餘二娘提住腰帶,拎在半空,抬起臉朝車內眾人嘻嘻一笑。
熊香一看,大驚失色:「浪兒!你怎的跟來瞭!?」
被餘二娘捉來之人,正是熊香之子宋浪。
宋浪倒是一點也不緊張,被餘二娘放下後,隨手拍瞭拍衣服,便站瞭起來。
「我看你們似乎在搞什麼有趣玩意兒,便跟來看看唄。」
「浪兒!你在傢胡鬧也便罷瞭,怎能鬧到這裡來!快回村裡去!」
熊香氣得不行,趕緊訓斥道。
「我才不回去呢!你們出去救人,這麼好玩的事兒,怎能少的瞭我!」
「這可不是你小兒玩鬧的場合!你不知此事有多兇險!」
「再兇險,能有我爹被殺,我傢被燒成平地那次兇險?如今是我們主動,你我又皆練過這醉情功法,仙童也在,有什麼好怕的?倒不如說,正好看看這功法深淺……」
熊香大驚失色:「大膽!浪兒!快給仙童道歉!」
「不礙事。」玉容坐在車中,微微一笑,「這孩兒如此大膽,有此疑問,倒也正常。我們躲在暗處,此行也沒那麼兇險,再說還有我在。便由得他隨行好瞭。」
熊香看玉容發話,不便再開口反駁,窘在原地,咬著嘴唇,愁瞭半天,隻好說:「都怪奴婢管教無方……」
玉容心知這男孩肆意妄為,皆是熊香寵溺所致,倒也不加斥責,心中自有打算。嘴上卻道:「不妨。此行卻正好給他尋個去處,免得他留在村中鬧事……」
五婦二童,共乘一華蓋大車,一路勤加修行,車中日日淫聲浪語,慢慢行去不提。
卻說貞潔村中,眾婦日夜修煉,你肏我,我肏你,村中好不紅火。修煉有成的婦人,依法割下自身肉屌,送飛翠享用。飛翠一日三餐皆是鮮活陽具,當日切下,餘溫尚留,或軟或硬,十分可愛。
眾婦輪流下廚,親自烹飪自己的陽物,時而清蒸,時而油炒,時而加精慢燉,時而切片生食,每人的陽物滋味又各有不同,令飛翠贊不絕口。陽氣集聚,胯下的一條鐵棒,也愈發黑亮起來,硬得能錘釘子。飛翠陽氣焚身,日日欲火高熾,將重婦肏得個個手攤腳軟,屋內時常睡瞭一地。
這一日,寧氏喚來二子,吩咐道:「鷹兒,雁兒,仙童走前有過吩咐,待你們化雌之法略有小成,便可多行女子之事,熟悉女子生活。我看你兄弟二人如今陽氣下沉,當可開始這一番練習。」
孫鷹孫雁二人自從與母親寧氏合練,夜夜在生母熟屄內搗糕,大屌得母親淫水泡發,修得越發鋥亮。這化雌功法,最重情意,情越濃,修越快。有親母這胞宮養護,兩人進展神速,渾身陽氣皆往屌上匯聚,身軀上自然陰氣愈盛。
陽主外,陰主內;陽主攻,陰主守;陽剛烈,陰柔媚;陽好殺,陰好生。陰氣旺盛,身軀得其滋養,自然鮮活美艷。孫鷹孫雁兩人陽氣全聚於屌,身上再無本分陽氣,至陰之下,肌膚變得愈發嬌嫩,白裡透紅,脂肪沉聚,渾身線條都變得柔和無比,隱隱開始有瞭腰身,胸前那兩顆紅櫻桃,也微微凸起。手腕、腳踝、脖頸,皆變得愈發秀麗。
孫雁年紀幼小,尚不明顯。孫鷹已到發育之齡,性格又本就溫柔,與功法暗合,修煉神速。隱隱間,已有嬌弱柔美之態。
「我就說鷹兒你適合做女孩子嘛!」
寧氏坐在炕上,抓著大兒子左看右看,十分滿意。孫鷹性子羞澀,被娘這熱切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
「來!鷹兒,把衣服脫瞭,給為娘好好瞧瞧!」
寧氏也不管兒子同不同意,三兩下把兒子扒光,露出一身粉嫩的白肉來。
雖夜夜與母親赤裸交合,行茍且之事,但這般扒光瞭站在母親和弟弟跟前,孫鷹還是羞得俏臉微紅。兩個膝蓋,也不由得夾在瞭一起。
寧氏拍手笑道:「這姿勢便對瞭!也不需要教,鷹兒你真是天生做女兒的料!哈哈,眾人皆賀我生瞭兩個兒子,卻不知我隻想要女兒!」
「娘親……孩兒……羞得緊……」
「可不能再自稱孩兒瞭,以後啊,該自稱女兒才對!你到得外邊,也須自稱奴傢、小女……來,先說一個試試!」
「小……小女……」
孫鷹聲若蚊蠅,還未開口,臉上已先紅瞭個透。兩隻手不自覺地便往胸前和屌上遮去。
「遮什麼遮,讓娘好好看看!把手背過去!」
寧氏一把劃開兒子遮擋羞處的小手,孫鷹隻好依言將手背到屁股後,露出胸膛與胯下,任由母親觀看。
孫鷹這身子修煉得宜,除瞭胸前太平,胯下長屌之外,與弱齡女子再無分毫差別,端的是千嬌百媚,活色生香。
孫鷹低瞭腦袋,恨不得鉆到地裡。兩腿間的大屌,卻不爭氣地抬瞭起來。
「不錯不錯……看來你自己也很喜歡被別人看嘛……」
「不……不是的……是身體自己就……自己就……」
孫鷹幾乎要哭瞭出來。
孫雁在一旁看著,也插嘴道:「哥哥這修煉進展實在厲害,頗得女子神韻,連我看著,也都頗有感覺……」
一邊說著,孫雁一面對娘親指瞭指自己褲襠。隻見孫雁小腹之下,已經鼓起瞭老大一團。
「哈哈,你這孩兒,倒是急色得慌!不著急,待會兒有的是你爽利的!」
寧氏一邊笑著,一邊又轉向大兒:「鷹兒,要學習女子生活,首先便是要體會女兒傢的感受。男子陽剛,女子陰柔;男子攻無不克,女子無不包容。仙童交代瞭,要體驗女兒感受,最方便快捷的辦法,便是包容他人,接納別人進入自己體內。」
「可是……娘親……孩兒還未修出那……那……女兒的……的物事……」
「女胞貫通,通體化雌,那是最後一步,如今你當然沒有。但沒有那物事,你這身上,也還有的是別處,可以容男人插入……」
說著,寧氏把手繞到孫鷹屁股後方,捏住兒子日漸渾圓的小屁股,往那屁股瓣中間摸去……
「啊——!娘……娘!」
孫鷹當即急得喊瞭起來。
「這一處,可不也是個鮮肉洞洞?」
寧氏將手指在兒子的糞門上揉搓起來。
「但是……那是……娘!……不……不要!……」
孫鷹急得快要哭出來瞭。
「叫什麼叫!難道娘的那處就沒被你倆捅過?你如今陰門未開,要體會女子感覺,此處正是合適。那消糞之法,你可有好好練瞭?」
「練……練瞭……」孫鷹赤著身子,雙手按在屁股上,渾身哆嗦著答道。
「練瞭便無妨。走這條路,最怕刮帶甚麼污物出來,那可是大大的不妥。隻要好好練瞭消糞之法,腸內清凈,便可安心消受。如今你娘我新練之屌剛被切下,獻給飛翠仙女吃瞭,不能肏你。便讓你弟弟助你修煉罷。」
孫雁一聽,面露喜色:「我來肏哥哥?真的可以嗎?」
「不靠你還能靠誰?娘親我今日又無屌可用。」
孫雁看著孫鷹那如同少女一般,纖嫩嫩、嬌滴滴的身子,露出色瞇瞇的神色。
「既然娘吩咐瞭,那哥哥,小弟就得罪瞭!」
說著,孫雁解開褲帶,露出胯下之物來。看瞭孫鷹嬌軀這麼久,那陽物早已一柱擎天。
「嗚嗚嗚……那可如何……如何進得去……娘……不要啊……」
弟弟孫雁的大屌,孫鷹本也是每日在看的,比起孫鷹自己的,甚至還略微小瞭一些。但一想到要將這般巨物插入自己後庭,孫鷹當場嚇得梨花帶雨。
「怕甚麼。你看你娘我吃你們這兩根鋼屌有多容易。這醉情功法專練肉體,你修煉得法,體內自是柔軟無比,便是更大的物事也進得去。沒什麼可怕的!」寧氏安慰道。
「但是……但是……嗚嗚嗚……」
「好好好……娘陪你慢慢來,不怕,不會痛的,乖喔!娘先幫你慢慢擴張……」
寧氏便也脫下衣服,露出一身熟肉大奶來,牽過兒子,上到炕上。盯著兒子看瞭片刻,解開兒子頭上束發,又另拿瞭一根頭繩,給孫鷹梳瞭個女兒傢的羊角髻。
「這般便真像個女兒傢瞭!」
寧氏將兒子拉到自己懷中,埋在自己乳房之間,手掌則繞到孫鷹兩股之間,朝那柔軟的閉口摸去。
孫鷹仍是戰栗不已,但投身母親懷中,抱著娘親身上熱乎乎的軟肉,腦袋埋在娘親肥漲的乳房之間,無處可逃,便也不再掙紮。
寧氏掰開兒子雙腿,騎跨在自己腿上,將自己手掌按在兒子糞門上,慢慢揉搓,讓那夾緊的看門之肉,慢慢舒活開來。孫鷹喉嚨裡發出哼唧之音,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感覺。
寧氏慢慢揉搓,感覺兒子的糞門在自己掌心逐漸發熱,漸漸從內鼓瞭起來。便繼續用力揉搓,那糞門肌肉越揉越軟,孫鷹隻感覺便意加重,不自覺將腸子朝後努去。
那狹小的糞門,在寧氏掌中漸漸化開,如同花苞一般,慢慢舒張開來。
孫鷹直腸內早已分泌瞭不少腸液,糞門一張,便直接流到瞭寧氏掌中。
「喲,我的乖女兒,這就出水瞭~ 」
寧氏打趣到。
孫鷹臉上發紅,把臉在娘親奶子裡埋得更深瞭。
寧氏把孫鷹的兩腿往兩邊提瞭提,讓他騎跨在自己兩腿上,屁股張得更開瞭些。然後繼續將手掌按在已經張開的糞門上,用掌心沾上兒子的腸液,在那一團漸漸鼓起的糞門上繼續揉搓。
孫鷹哪裡嘗過這種感覺?隻覺得後庭滾燙無比,腹中不自覺用起力來,隻想把整個腸子都努出去。
糞門在寧氏的揉搓越張越開,不隻是直腸裡的腸液,就連裡面鼓脹的腸肉,也都不甘寂寞,漸漸從大張的糞門中探瞭出來。寧氏感覺掌心一片濕熱,滑膩膩的,早已不再是皮膚的觸感,而是某種十分溫熱濕滑的事物,鼓囊囊塞瞭自己一手。
孫鷹的喉嚨裡,聲音也越來越大,發出瞭如同女兒般的呻吟。
寧氏猛地放開手掌。
「哇……哥哥,你這屁股中間,就跟開瞭一朵花似的呢!」
孫雁在後面看著,當即叫嚷瞭出來。
孫鷹大大張開的屁股中間,糞門早已完全打開,裡面的腸肉也都擠瞭出來,擠作一團,肥嘟嘟的,鮮紅無比,看起來如同一朵嬌艷的牡丹,美艷絕倫,還在不斷往下滴著腸液。
「這麼大!怕不是連我的手也能輕松進去哩!」
孫雁歡快地叫瞭起來。
寧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個手掌上都沾滿瞭兒子的腸液,在油燈燈光下一閃一閃,亮晶晶的。
「鷹兒,你這出水還真多哩。雁兒,你便把手插進去試試!」
「好嘞!」
得到娘親首肯,孫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鮮紅的牡丹上。
「好軟,好濕,好熱呢!」
孫雁捏住那紅牡丹,一陣把玩,隨後把五指一撮,朝著那紅牡丹的花心,便徑直往上捅去!
「啊——!」
孫鷹兩腿一緊,叫瞭出來。
「哇……哥哥……你這裡面,好深呢……又熱又濕,滾燙呢!有點像是娘的陰戶裡面……但又有些不一樣,似乎你這裡面的肉,要更嫩一些……」
孫雁把手臂插在孫鷹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將整條小臂都沒瞭進去。
孫鷹頭一次嘗到這種感覺,弟弟的手臂在自己肚子裡四處亂摸,從左腹摸到右腹,從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覺,與肏娘的屄時完全不同,沒那麼爽利,但卻更加悠遠綿長,讓人欲罷不能。
「啊……啊……啊……孫雁……別……不要……啊……肚子裡……啊!……」
「有這麼好玩?讓娘也試試!」
寧氏看兒子玩得興起,也動瞭玩心,讓孫雁趕緊抽出手來。
孫雁舔瞭舔自己手臂上的腸液。孫鷹練瞭消糞之法,腸內幹凈無比,沒有一絲臭味,隻有腸液的淡淡腥味,讓孫雁胯下的棍子更硬瞭,硬得簡直發痛。
寧氏放開孫鷹,交給孫雁抱住,自己則把孫鷹的屁股轉向自己,看著兒子屁股中間那一團鮮紅的軟肉如同牡丹般綻放,寧氏開心不已,將手直插瞭過去。
寧氏本就是成年婦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孫雁大瞭不少,幾乎將整朵牡丹都重新塞進瞭孫鷹肚內。
「這感覺……真是不錯……又軟又熱,緊緊地裹著娘的手臂……鷹兒,好樣的!」
「娘親!……我……我!……啊——!……」
寧氏將手不斷塞入進去,也如孫雁一般,連手肘都插瞭進去。寧氏的手臂多大?直將孫鷹插得直翻白眼,糞門被撐作瞭一個薄薄的肉環,整條小臂在兒子的肚子上凸起瞭一個巨大的手臂形狀。
「堅持住!鷹兒,娘要用力瞭!」
寧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轉著插入進去,將兒子的每一寸腸子都盡力撐開。這可苦瞭孫鷹,五臟六腑被搗得一塌糊塗,抱住弟弟,不住叫喊起來,喉嚨裡發出的,盡是女子嬌喘之聲。孫雁看哥哥梳著少女發髻,哭得梨花帶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姐姐,頓覺憐愛無比,將嘴與姐姐吻在一起。
孫鷹肚子裡插著娘親的手臂,嘴裡塞著弟弟的舌頭,算是真真體會到瞭做女人的感覺。快感從整個肚子裡不斷湧出,直沖腦門,讓孫鷹幾欲發狂。
寧氏抽插瞭片刻,感覺兒子肚子裡已經完全舒活開來,勒得也沒那麼緊瞭,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鷹兒已經準備好瞭,雁兒,來讓你哥,不,你姐姐,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孫雁依言放下孫鷹,繞到孫鷹身後。寧氏則再次抱起孫鷹上身,摟到自己乳房上,兩手則繞到兒子屁股兩邊,將八根手指,都插入兒子那松垮的肛洞裡,將兒子松垮的屁眼往兩邊拉開。
「來,雁兒,插到你姐姐肚子裡去!」
孫鷹滿臉淚痕,偏過半邊腦袋,一臉害怕地看著弟弟的肉棒,不住啜泣著。他腰身纖細,屁股豐滿可愛,如今被一輪折騰,又脹又紅,糞門被娘親往兩側大大拉開,中間鮮紅的腸肉,自然而然往外墜瞭出來,松垮垮的,上面沾滿瞭腸液,甚至還在不斷往下滴,看起來無比誘人。
鮮紅的腸肉下方,則是孫鷹自己的那條巨屌和兩顆大卵。如今全都半硬不軟地垂著,甚至還從龜頭流下半濁的汁液來,顯得更加色情。
「姐姐的水好多!看我的!」
孫雁扶起早已硬得發痛的巨大肉棒,對準滿臉淚痕的「姐姐」的腸肉,用力捅瞭進去!
這肉棒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手臂靈活,動作多樣,但再怎樣,也比不上天然的肉屌。女人生來便渴望男人那一條肉屌,無論什麼東西,都無法替代一條鮮活滾燙的鐵屌,帶給女人的感受。這東西和女人陰道,最是嚴絲合縫,般配無比,無法取代。
孫鷹修這化雌之法,直腸中也早已變得如女人陰道一般,感受到這天配之物,比那娘親的手臂,還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那腿兒般的鐵棍在自己肚子裡橫沖直撞,孫鷹爽得連姓什麼也不知道瞭,抱著娘的乳房,嘴裡隻會發出最原始、最簡單的叫喊。
寧氏讓孫鷹稍微遠離自己一點,讓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隻把肩膀和腦袋扳起,與自己吻在一處。寧氏的舌頭與「女兒」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口水和淚水糊瞭兩人滿臉。
孫雁肏得使力,將「姐姐」整個屁股都晃蕩起來。孫鷹自己的大屌,也吊在身下不住亂甩,屌根不斷被牽扯,也傳來異樣的快感。腹中前列腺被來回刮擦,滾燙無比,精液如同沒關緊的水龍頭一般,從馬眼裡不斷流出,隨著大屌亂甩,甩得床上到處都是。
孫雁一頓海肏,把「姐姐」肏得眼神迷離,嘴角流涎,叫嚷得簡直閉不上嘴,這才用力一沖,將「姐姐」整個屁股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發射起來,把「姐姐」的肚子灌瞭個滿滿當當。
母子三人縱情歡樂,一直玩到半夜都還未停歇。
…………
第二日。
幾位婦人聚在街邊閑聊,忽的見孫傢的門戶大開,走出來一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她穿著普通的小兒佈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頭上卻梳著女童的羊角發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臉上稚氣未脫,便似剛開始發育的女孩一般。
她雙手提著木桶,踏著小碎步,到井邊打瞭水,又提著往屋裡回去。
「喲,這小姑娘卻是打哪兒來的?」
「怎麼穿著男孩衣裳?」
「孫傢娶小媳婦兒瞭?」
「不對啊,沒聽寧氏說過呀……」
「你有沒有覺得……她長得跟孫傢那大兒子……眉眼很像?」
「你這麼說……是有那麼一點……」
「不是像,根本就是啊!」
「啊!該不會!……」
「寧氏的大兒子,已經練成瞭!?」
「不不不,哪兒能呢,哪兒有這麼快的,仙童說過,化雌乃人生大事,須得循序漸進,急躁不來……」
「但她那……」
「定是寧氏的主意,說不定已經給他開瞭苞,嘗過瞭做女人的滋味,方才出落得如此妖嬈……嘻嘻……」
「他那腰身,那臉蛋,那屁股……嘖嘖……怕是把我女兒都給比下去瞭……」
「怎麼,你心動瞭?」
「哪……哪兒有!」
「讓我摸摸!看看你那爛屄裡,是不是又流水瞭,那根臭屌,是不是又翹起來瞭……」
「別!……別摸!……嘻嘻……癢!……」
「哈哈哈哈……」
…………
玉容一行人行瞭三五日,這日終於來到瞭元傢二姑娘所在的府城。
壽安府雖然不大,卻頗有歷史。此地不似元傢小鎮那般一門獨大,而是有三個世傢,合力經營,並稱壽安三泰。
元傢二小姐,元菱,便是嫁到瞭此間衛傢,做瞭衛二少爺的媳婦。
元菱育有一子一女,與娘傢時有來往,與玉容亦相熟,對這二姨、表姐一傢,玉容也頗有些感情。元菱往來頻繁,自也練瞭些醉情功法中的養生法門,以添夫妻情趣。但要說上陣比試,與人交手,卻是不能。
那馮勝等人有備而來,將元傢一網打盡,以玉容想來,斷不至於放過元菱一個。衛傢雖是壽安三泰之一,但要和總領天下的三宗五門相比,終也隻是地方豪門,絕難抵擋。玉容在貞潔村一躲便是兩月有餘,也不知衛傢如今狀況如何。
馬車進瞭壽安,玉容隔著窗紗,見壽安街頭歌舞升平,一如往常。想到自己全傢殞命,二姨生死未卜,不禁心下悵然。
餘二娘見少主神色惆悵,似有心事,便向其餘眾女道:「你們都是第一次來到壽安,可曾知道這壽安府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