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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傢訓

  玉容再三詢問,幾位婦人才說出事情原委。

  原來寡婦們來這貞潔村,表面明志,實為避禍。有些男童年紀尚小的,便讓他們扮做女童,偷偷帶瞭進來。

  但男童終究是男子,也會隨著年月生長。通常到瞭十一二歲年紀,骨骼發育,聲音改變,便無法再在這貞潔村中待下去。否則萬一被人發現寡婦村中藏有男子,全村婦人都得遭殃。

  所以村內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初來此處者,帶個十歲以下男童,也無大礙。但男童一旦長到十一二歲,身形變化,喉結突出,就必須離開村子,自尋出路。

  這貞潔村住的皆是有來頭的寡婦,所帶男童自也都是富貴人傢子弟,哪裡吃得瞭這種貧苦?便是十一二歲離開村子,也無處謀生,往往歷盡人間辛酸,不出一年便潦倒而死。更不用說萬一被人認出,引來仇傢,頃刻之間便丟瞭性命。

  也有不少母親舍不得孩兒,陪小兒一同離開村子,也難免落得同樣下場。

  玉容跟前這幾位婦人,便是如今村內幾位男童的母親。

  「仙童……我有兩個兒子,大兒今年已開始躥個兒,隻在這數月間,便不得不離開村子,到外流浪……以他的身份實力,必死無疑……求仙童解救則個!」一位婦人泣道。

  這婦人衣衫破舊,個子高挑,顯得比別的婦人稍要健壯一些,指間尚有泥痕,似乎常在田間勞作。她身旁兩個孩子,大的那個似乎已經開始發育,顯得比別的孩子高瘦,低著頭,握著手指,神態畏畏縮縮的,看起來十分膽怯。

  這高個婦人姓寧,亡夫姓孫,平日村裡便喚她孫寧氏或單稱寧氏。寧氏兩個兒子小的叫作孫雁,今年七歲,大的叫孫鷹,今年已十一歲瞭。

  這有何難!如今貞潔村受我庇護,多幾個幼年男童,也沒什麼大不瞭……

  玉容正想如此答她,突然一愣。

  自己可是向全村婦人宣告過瞭,自己門下隻收女子,貞潔村不放一個男人進來!

  不知不覺中,玉容早已自己給自己定下瞭和寡婦村一樣的規矩!

  可這幾個男童,本是村民的孩子,也一直住在村上,應該無甚大礙……

  但自己才來此地不足一月,自己定下的規矩,轉眼便自己打破,那自己以後還如何服眾?

  玉容一時有些為難起來。

  幾位婦人見她不吭聲,知道此事無幸,面露哀容,又說道:「仙童……我等……也不敢叫仙童為難……隻懇請……懇請仙童傳授我兒幾段仙法……讓我兒行走江湖……能有一技傍身……」

  在這些婦人們看來,這倒也是個法子。但玉容卻心知並非如此。

  玉容此世生就女兒身,所創醉情功法,也隻利女子修習。男子強行修習,進展極慢,收效甚微。玉容那四叔元穆,便是榜樣。

  這幾位男童年紀尚幼,還不甚懂事,強行修習醉情功法,練出半吊子功夫來,難免招人註意,引來惡果。非但不利於行走江湖,甚至還會危及貞潔村的安全。還不如不教為好。

  玉容埋頭苦思。幾位婦人跪在地上,心驚膽戰,等候仙童發落。

  過去許久,玉容才抬起頭來,說道:「是瞭!這般能行!」

  「敢問仙童……如何個能行法?」幾位婦人惴惴地問道。

  「既然我村隻容女人,我這功法也隻利女子,那好,隻要將你們的諸位兒子,個個都變作女兒,不就成瞭!」

  「變成女兒!?」

  「這可也行!?」

  幾位婦人完全沒料到玉容說出這般話來,個個瞪大瞭眼睛,臉上全是訝異。

  「自歷此劫難,我於功法又有瞭諸多想法,化雄為雌這事,若是成人是絕難做到,但若是尚未發育的孩童,卻確有辦法。隻有如此如此,你們的孩兒才能……」

  玉容將男子修習醉情功法的難處,對各位婦人告訴瞭一番。

  「唯有以女子之身,方可盡歷我這功法的奧妙,得證正果。若是以男身修行,便是終身為下瞭。」

  玉容又笑道:「諸位放心,雖化為女子,但各位小兒仍能保持男根,絕不耽誤瞭你們傢傳宗接代的大事。唉,又說回來,世間更要緊之事還不知有多少,何必拘泥於區區男女?」

  雖說如此,但終究是自傢兒子。哪有那麼容易下決心?

  幾位母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驚疑不定,不敢答應。

  但便是不願如此,又有什麼別的法子可想?

  過瞭許久,最初開口那位婦人,才一咬牙,怯聲說道:「那……那就有勞仙童……」

  「那就有勞仙童……」有人帶瞭頭,其他婦人自也趕緊答應。

  諸位男童,無一不是當媽的心頭骨肉。怎能讓他們藉藉一生,連村婦都比不過?哪怕兒子變女兒,女兒也一定要比做爹做媽的要強才行!

  「哼!本少爺可不做女人!」一小子忽地大喊一聲。

  嗯?玉容定睛看去,是一位約莫八、九歲的男童,個子不高,卻一臉傲氣,昂著頭,惡狠狠地瞪著玉容。

  「浪兒!你幹甚麼!」一位豐腴的中年婦人趕緊轉身呵斥到,「實在抱歉,仙童,我兒幼小不懂事……還望仙童恕罪……」

  「我自不願做女人,與仙童何幹!女人有什麼好,你們愛做便做,我可不做!」那男童又道。

  玉容細細看去,這男童面容嬌嫩,杏眼柳眉,下頜窄小,小臉粉嘟嘟的,十分可愛。

  「不錯,不錯……明明是男子,卻比女兒更加可愛,若是以我化雌之法,化為女子,當為一代妖姬……」

  「妖什麼姬!都說瞭我不做女子瞭!大丈夫頂天立地,安能困守閨房,做那無能的婦人!」

  「宋浪!還不快給仙童道歉!」

  男童的親娘急瞭起來,一把抓住兒子腦袋,便把他頭往下按去。可那孩子倔得很,硬是支著腦袋,不肯隨便低頭。

  「哼,世間男子可並非都稱得上丈夫,世間女子,也不見得就比男子弱到瞭哪裡。既修煉我醉情功法,怎能還是那閨房中的柔弱女子。」玉容冷冷一笑,「不過,既然你不肯化雌,我也沒理由強求,這本就不關我事。你倒不如考慮考慮將來之事。再過兩年,你身形漸長,到時候便是想再化雌,也是不行瞭。將來離開這貞潔村,要如何生活,你可要早做打算瞭。」

  「仙童!他孩童氣話,您千萬不要計較!還請救救我兒!」那豐腴婦人急瞭起來,看看兒子宋浪,又看看玉容,不知該作何辦法。

  「不妨。他年紀尚小,還未到離村的年紀,慢慢考慮便是。我先來傳授你們入門修煉之法……化雌大法的入門功法與我女子功法一般無二,隻不過須要註意……」

  玉容一番教導,也不管宋浪如何,隻是安撫瞭他母親熊香一番,讓她不必著急。就算宋浪不願化女,亦可先修習入門功法,強身健體。隨後便送幾對母子出瞭門。

  時光荏苒。飛翠與村內諸婦輪流交合,將她們虛弱、醜陋的身軀挨個養護一新,依次恢復瞭花容月貌。眾人專心修煉,又得玉容魔氣相助,個個進展神速,比過去元府眾人更快瞭幾倍。

  玉容又與餘二娘等首批女徒交合,助她們養出男根來。於是寡婦村中日日鶯聲燕語,端的是忙碌無比。

  孫寧氏這日結束修行與勞作,回到傢中,喚來兩個兒子,檢查他們的修行進度。

  孫鷹和孫雁兩兄弟乖乖到娘親面前站好。孫鷹十一歲,個子高些,孫雁七歲,個子矮些。也不知是貞潔村日子太苦還是如何,兩兄弟都身材瘦弱苗條。寧氏則身材略為高大,坐在塌上,也能和他倆平視。

  孫鷹低著頭,把手擋在身前,顯得有些扭捏。

  「孩兒,咋瞭?可是功法練得不順?有什麼難處,早點告訴為娘知道,我們好去求教仙童。你如今個子這樣躥起來,我們可是一天都耽誤不得!」

  「沒……沒什麼問題……」孫鷹小聲回答。話沒說完,自己倒先紅瞭臉。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老是這麼害羞,一點也沒遺傳到你爹的氣魄,跟個姑娘傢似的……那天仙童這麼一說,我倒真還覺得,你不如做女子,指不定倒還適合些……」

  寧氏絮絮叨叨地說瞭起來。

  「……爹也是很文靜,很溫柔的……」孫雁突然在旁開口。

  「住嘴,我跟你哥說話呢。」寧氏訓斥瞭小兒子一句,又朝向大兒:「鷹兒啊,你修煉中到底有什麼難處,跟娘好好說一說。別不好意思,我是你娘,有什麼說不得?不打緊的。」

  寧氏又一番好勸,孫鷹才紅著臉說道:「孩兒的那裡……那裡好像變……變大瞭些……」

  寧氏一聽,大喜過望:「變大就對瞭啊!仙童說瞭,修煉此法,便是將渾身陽氣集中到那話兒上,去除體內陽氣,養其陰氣,從而使你們陽體轉陰。這渾身陽氣全都集聚到那話兒上,自會促其生長,提前成型,使你們雖為孩童,卻可早行人事。快,脫下來給為娘看看!」

  寧氏這一喜,便直接伸手去扯大兒的褲子。孫鷹被親娘扯住褲子,羞得滿臉通紅,想要阻止,但自己手臂瘦弱,哪裡敵得過娘親的力氣?

  寧氏三兩把扯下大兒外褲褻褲,露出兒子兩條光溜溜的細腿來。

  兩條白嫩的細腿中間,一條粉嘟嘟的肉蟲,早已輕輕晃蕩。

  「這不是養出來瞭嘛!仙童的仙法果真神奇!」

  寧氏一臉欣喜,趕緊俯下身子,托起兒子陽物,端在手中細細把玩。

  「這形狀……這色澤……還有這半露的龜頭,跟你老爹簡直一模一樣!」

  寧氏捻著恥皮,又左右看瞭兩看。

  「一模一樣!不,你的興許還比你爹的大些!」

  「娘!」孫雁在旁聽不住瞭,抗議般喊道。

  「怎麼瞭,有什麼說不得?兒子自然是要強過老爹的,這是自然之理……更何況還是你老娘我的種……雁兒你加緊修煉,一定要趕上你哥……」

  寧氏拿著兒子這一根肉蟲,端的是愛不釋手,細細把玩,幾乎把臉都湊瞭上去。

  「娘……我是不是……可以把褲子……穿上瞭……」

  自己的羞恥部位被娘親如此玩弄,孫鷹感覺臊得不行,整個臉燒得滾燙,不得不小聲提醒瞭一句。

  「穿上甚麼!你這孩子真是,哪兒都好,就是怕羞。別人看不得,娘親還看不得?你小子整個人可都還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哩!」

  寧氏略一停頓,又說:「穿什麼穿,既然煉根已成,當然要試試功能,看看能不能用。要是有什麼毛病,才好盡早找仙童解決才是。」

  說著,寧氏抬起頭,在自己臉旁晃著那條肉蟲,向親兒問道:「你這話兒,最近可曾舉起來過?」

  「什麼……什麼舉起?……」孫鷹有些不明所以。

  「哎呀,就是男兒雄風那個舉……喔對,你還不懂……就是說,這話兒可有變硬變大過?」

  「呃……還……還沒有……」

  「早上起床的時候呢?起床時也沒有?」

  「沒有……」

  「嘶……」寧氏拿住兒子的肉蟲,仔細端詳,「……這可不太妙啊,這物自來是會清晨自舉的來著。仙童說畢竟年歲未到,起初可能會有些小麻煩,果真如此……但是這點小事,好像也沒必要麻煩仙童……」

  「這樣好瞭,娘親來幫你一幫,我們先在傢嘗試,能用則最好,實在不能用,再去麻煩仙童。」

  「這要如何……」

  孫鷹才剛開口,卻已看見寧氏抓住自己胸前左右衣襟,往兩旁拉瞭一拉。

  寧氏穿著農村人傢的短褐,前襟包裹嚴實,拉瞭兩下,也沒拉太開。寧氏又收過兩手,從兩側脅下托瞭兩托,兩團白白的軟肉,便從前襟的縫隙中露瞭出來。

  「如何?鷹兒?可有什麼感覺瞭沒?」

  「娘親……這是……這是什麼……我感覺……不太舒服……有些奇怪……」

  「奇怪就對瞭。這是女人的奶子,又曰雙乳。男人最喜歡這個,天天求著想看。如果女人露出這個啊,便是意圖交合,能讓男子雄起……」

  寧氏一邊給兒子解說著,一邊托起兒子肉根查看。

  「怪瞭……隻微有些硬……是這樣不夠麼……」

  「娘親……孩兒感覺……好奇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嗨,有什麼不好,你這孩子真是的。我可是你娘!這奶子你當年還抱著吃過哩!」

  寧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到腰間,松開腰帶,讓上身衣物更松一些。

  隨後她抓住兩側前襟,繼續外拉動,拉一下,另一隻手便伸進去,將衣物裡的物事掏取出來,擺到衣襟上方。

  那是一隻軟綿綿的肥乳。

  寧氏將另一側也依樣行之。

  這樣一來,胸前兩隻奶子,便都完全露在瞭衣襟之外。

  寧氏的奶子尺寸不小,但是有些軟綿綿的,雖已有醉情功法加持,前端飽滿充實,但後端松軟,如同隻裝瞭半袋水的佈袋一般,掛在衣襟上。乳前那兩朵暈,更是驚人,足有味碟大小,顏色淺褐。兩粒紫葡萄在乳暈中央傲然挺立。

  「怎麼樣,鷹兒,這樣是不是好些?」

  寧氏用兩手托起奶子,在兒子眼下晃悠著。兩個奶子如同水袋一般蕩來蕩去。

  孫鷹自打記事以來,就沒再見過這樣的物事。不知為何,隻覺得美艷異常,不由得吞瞭口唾沫。

  「這對奶子啊,你爹可是最喜歡瞭。你倆當年也愛得不行,每次一口吸住,輕易不肯放開,吸得為娘開心死瞭……後來開始長牙,便咬得娘生痛……娘的乳房,當年可挺瞭,乳暈和奶頭,也沒這般大,還不都是被你們兩個小鬼給吸的……」

  「怎麼樣?鷹兒,看看娘的奶子,再多看幾眼,有感覺瞭嗎?……」

  寧氏一邊甩著奶子,一面絮絮叨叨地追憶著往事,忽然想起正事,扭頭看向兒子的肉莖。

  「嘩——這……這……」

  有瞭親生母親的奶子做餌,孫鷹的男子陽物,總算完成充血,生平第一次,傲首挺立,一柱擎天!

  「娘!……我感覺……真的……好奇怪!……我好怕!……」

  「傻兒子!這有什麼好怕的!這可是你男子漢的證明!」

  「但是……這東西……好醜……好奇怪……這麼古怪的東西,怎麼會長在我身上……」

  「唉,你這孩子,怎麼這般膽小!男人都有這東西,你便是你爹用這玩意兒,在娘這裡生出來的!」

  寧氏一臉歡喜地握住兒子肉棒,感受著兒子的硬度,隨後輕輕往下一剝,將兒子的整個龜頭給剝瞭出來。

  「啊——!」

  孫鷹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不由得嬌叱瞭出來。

  有功法相助,這肉棒比尋常男子還要大上幾分,隨著充血,顏色也逐漸變深。與纖瘦白皙的孫鷹相比,顯得有些猙獰。

  「我兒這般物事……還真是令人歡喜……」

  寧氏眼看兒子養出好根,喜不自勝,握住兒子卵蛋,便如同搓保定鐵球一般,捏在手裡搓動起來。

  「啊!……娘!……這……」

  兩顆沉甸甸的卵蛋被娘親捏在手裡揉搓,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直沖孫鷹腦門,孫鷹不由自主地便叫瞭起來。

  「有感覺就對瞭!兒啊,來,來跟娘試試新槍!」

  「什麼叫試試新槍?……」

  「便是看看你這新卵棒使不使得!」

  寧氏拉住兒子,來到塌邊,自己翻身上塌,脫下鞋襪,解開褲帶,將農褲褪瞭下來。

  「娘……您這是幹嘛……」

  「兒啊,你這裡有個物事,娘這裡可也有個,跟你這正好是一對兒。湊在一起,便能享人間至樂。你爹當年可沒少欺負娘,這不才有瞭你弟跟你倆小子。你如今男根已成,正需代替你爹,行你爹當年之事,將為娘捅上一捅。」寧氏指點道。

  「這也是醉情功法的進階修煉法門,你要修煉化雌之法,也同樣須得要與人交合,補陰泄陽才行。孫雁!別走!你就在這兒好好觀摩觀摩,跟你哥多學一學,省的我日後再教你一遍。」

  「是,娘。」孫雁聽話,到旁邊搬瞭根高凳,坐到塌前,從近處看母親與大哥交媾。

  寧氏丟開褲子,將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張開,露出中間一片森林來。

  「鷹兒,這就是娘的陰戶,這是陰毛,你長大瞭才會有。中間這條肉縫,便是娘的屄。你和雁兒,當年便是從這屄裡生出來的。」

  寧氏一面教著,一面用指頭分開肉縫,露出裡面一片紅鮮鮮的淫肉來。

  「這兩片唇兒,便是女子的肉唇。所以常說女子兩張嘴,上面一張,下面一張。下面這一張嘴,便是專門吃男兒的屌用的。娘這肉嘴兒,待會兒便要吃掉你這大屌。」

  上面是娘親愛憐的神色,中間軟塌塌的奶子,下面是紅鮮鮮的肉穴,孫鷹被這人間奇景晃得昏頭昏腦,連呼吸都不順暢瞭。

  「娘……這不應該是……爹做的事麼……我……我不敢……」

  「傻孩子!你爹做得,你如何就做不得?我可是你娘啊!你有什麼做不得的!你想對娘做什麼都可以!告訴娘,你想對娘做什麼?」

  「我想……我想……我……我不知道……娘……我下面好癢……好漲……」

  「乖兒子,乖鷹兒,把你這話兒插到娘這裡來,就不癢瞭,就不漲瞭。」

  寧氏撐起身子,把屁股再往前挪瞭挪,努力張開雙腿,用兩手扯住陰唇,往兩側拉開。

  「看娘這裡,看見沒?鷹兒,娘這兩片唇中間,這一團紅肉的中央,有這麼一個洞,就是娘剛才告訴你的嘴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重新回到娘親這裡,把你的這個玩意兒,塞進娘的這個肉穴裡來。」

  寧氏輕輕握住兒子的肉棒,將他緩緩朝自己拖瞭過來。隨後將兒子的龜頭,在自己的一片淫肉上擦瞭兩擦,沾上自己做母親的淫液。

  「接下來就靠你自己瞭,鷹兒,沒事的,來,插到娘親身體裡面來。」

  「真……真的可以嗎……娘……孩兒的東西……好像比您的那個……要大……」

  「大才爽啊,你人都出得,這樣一根小棒,如何進不得!笨兒子,別磨蹭瞭,你可還沒變姑娘傢呢!別這麼扭捏,有個男孩子的樣子,快插進娘的屄裡來!」

  「好……好的……」孫鷹求饒不過,隻好小心翼翼地上前,笨拙地挪動屁股,將龜頭抵在娘親的洞口上。

  「對,就是這樣,然後用腰力,將這根物事插進娘的身體裡面。」寧氏指點道。

  孫鷹小心用力,將一根嶄新的鐵杵,慢慢望親娘肉穴裡送去。

  寧氏好歹是生養二子的熟婦,如今又練瞭醉情功法,牝門早已不比尋常。便是兒子的嫩屌再大一倍,吞起來又有何難處?

  隻見寧氏兩指扯開肉唇,那肥嫩嫩、紅艷艷的一汪熟肉,輕松便將兒子的大屌吞入其中。

  孫鷹感覺自己的新屌便似是沒入一片泥潭一般,四周燙乎乎的,軟呶呶的,濕滑香糯,將自己的第三條腿仔細裹住,便似娘親在輕輕撫摸一般。

  「娘!……您這裡面……舒服得緊!」

  寧氏得兒子的這大棍插入,便似旱田得瞭甘霖一般,隻覺得小腹裡充實無比,歡暢之下,肉嘴裡口舌生津,淫水撲嘟撲嘟的冒,眨眼便從母子相交的縫隙裡呲瞭出來。

  「那……那是自然……娘親的熟屄……可是你爹當年肏得稀爛的,每一寸肉皮,都早已被你爹搗得糯瞭,如何不舒服……可惜這幾年流落此村,娘已經好久沒嘗過被肏的感覺瞭……每到夜裡,思念你爹,裡面便抽得慌……如今兒你終於……能替你那死去的爹……還真是……爽啊——!!」

  寧氏嘴裡嘮叨著,感受著屄裡鐵棒的觸感,但卻不見兒子動靜。原來孫鷹年歲幼小,雖養成男根,但還不知該如何行事。

  寧氏嘿然一笑,放開扯住肉唇的雙手,從後面輕輕抱住兒子屁股,緩緩往自己兩腿間壓去,把兒子剩下的半根鐵屌,也都吞進瞭自己屄內。

  親娘的淫肉與愛子的嫩胯,總算緊緊貼合在瞭一起。

  寧氏從上往下俯視著自己的乖兒子,抓住兒子腰脅,配合自己腰力,將兒子大屌慢慢拔出,然後再壓動兒子的屁股,將兩人胯部用力撞到一起。

  為娘的早已淫水泛濫,濕噠噠的,在陰戶周圍沾瞭一片,這稍稍一撞,便是響亮的「啪嗒」一聲。

  寧氏一邊重復這個動作,一邊對兒子教導著:「……鷹兒,明白瞭沒……便是這般用力……」

  「啊……啊……娘……孩兒好舒服……這……這感覺……」

  「你自己來試試。」寧氏看兒子逐漸上瞭道,便松開兩手,往後撐住身子,用腰力配合起兒子抽插來。

  孫鷹初時還十分生疏。隨著娘屄裡淫水漸多,淫肉漸漸舒發開來,屄裡變得愈發柔軟勁道,抽插也變得愈發容易起來,孫鷹的細腰,也扭得愈發熟練瞭。

  「就是這樣……乖兒……就是這樣……整個插進娘的肉屄裡來……用力……再用力……用力!」

  孫鷹究竟性子羞澀,動作溫柔,雖然屌是不小,但哪裡能讓母親這樣的熟婦舒爽?寧氏隻覺得兒子腰脅軟弱,動作無力,明明是人間至樂之事,卻總覺得差瞭那麼一口氣。

  「用力!鷹兒,再用點力!別這麼軟綿綿的!」

  「但是……娘……兒怕給您弄疼瞭……」

  「疼什麼疼!你娘我還能怕瞭你這小子不成!你娘我多大的人瞭,你才幾歲,你爹不比你厲害多瞭!別怕,把你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用全身力氣往娘肚子裡面捅!」

  「對,就是這樣!喔……男孩子就要陽剛一些!再用點力!使勁兒!娘肚子裡面結實著呢!你捅不壞娘的!啊!……噢!……對!……再狠一點!……喔喔喔——!……」

  孫鷹使出瞭吃奶的勁兒,用盡全身力氣,照著娘親兩腿之間猛肏,整個身子都往前撲瞭過去。兩人股間滿是做母親的淫液,隨著兒子的撞擊,發出節奏感十足的「啪啪」聲。

  寧氏見兒子兩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撐,便抓住兒子小手,放到自己軟塌塌的肥奶子上。孫鷹自打記事以來,便沒再碰過這玩意兒。如今肥奶入手,感覺整個手掌都融化瞭,消融在瞭娘親的肥奶子中,五個小手指眨眼便陷瞭進去,下身自然而然地用力一挺,硬得更厲害瞭。

  寧氏幹脆放下身子,躺倒在塌上,兩腿左右翹起,大大張開,讓兒子整個身子都撲到自己身上,一把摟過兒子的腦袋,把兒子抱在懷裡,往兒子小嘴上親去。

  孫鷹昏頭昏腦,哪裡還顧得上這許多,隻感覺娘親的雙唇猛地印瞭上來,鼻子裡便聞到一股濃濃的母香,一條濕滑的大舌頭,便從自己雙唇之間探瞭進來,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娘……唔……你的嘴……好香……」

  「喜歡不……鷹兒……喜歡不?娘的嘴……娘的舌頭……娘的奶子……還有娘的屄……唔……全都是你的……你隻管用力……唔喔……用力狠肏你娘……把你娘我……給肏上天去!……啊!……啊!……使勁!……鷹兒……使勁!……唔啊!……唔啊——!」

  寧氏把兒子整個抱在懷裡,感受著兒子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頭發散亂,香汗滿身。寧氏個子高大熟美,兒子孫鷹個子纖細瘦弱,母子倆形成瞭極其鮮明的對比。

  想到兒子性格軟弱,如今卻終於有瞭出路,能把自己肏得如此爽利,寧氏喜不自勝,放聲淫叫起來。

  「兒啊!……我們孫傢有救啦!……你要用心修行,用心……把娘肏好!……娘就是你練功的沙袋,你練功的木樁!……你想怎麼肏娘都行!……用力!狠狠把娘肏爛!……把你的陽剛之氣……全都射到娘肚子裡來吧!……啊啊啊啊——!!」

  「娘!……我感覺裡面好熱……好漲!……好像有什麼要……呃啊——!!」

  孫鷹整個人撲在親娘身上,吸著母親的舌頭,整個屁股不斷抬起、撞擊,最後一用力,整個小屁股幾乎都沒進瞭寧氏的兩腿之間,把娘親爛屄裡滿溢的淫液,全都擠瞭出來。

  母子倆一起抽搐著,一同達到瞭生命的大和諧!

  「哈……哈……哈……哈……」

  寧氏躺在塌上,喘著氣,看著撲在自己奶子上的兒子,愛憐的撫摸著他細弱的背脊。

  「……還不錯,鷹兒……還不錯……這功法,還挺適合你練的……把娘肏得舒服……以後也要繼續抓緊練功,娘以後每天都要檢查你的修煉進度……明白瞭嗎?」

  「是。娘。」孫鷹撲在親娘肚子身上,用腦袋蹭著寧氏的奶子,把親娘的奶子當做枕頭使。忽然他臉上一紅,羞澀地說道:「這個東西……這個東西,以後都會這樣……一直挺立著嗎?……感覺好不方便……」

  寧氏一驚。孫鷹身子松動,鐵屌已經拔出一半,但在寧氏感覺中,還留在自己體內的那一半仍舊堅硬無比,直抵到自己淫肉上。

  寧氏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年輕人就是好……兒啊,來跟娘再戰一輪!」

  在旁觀看瞭半天的孫雁,這時也忍不住發話瞭:「娘,哥哥已經練過瞭,我也想試試。」

  「你也想試?你的男根,可也修煉成型瞭?」寧氏詫異地問到。

  「孩兒的男根,雖不如哥哥那般大,但看娘和大哥這一輪合練,如今也已變硬瞭。」孫雁從高凳上起身,掀起童衫下擺,露出褲子上老大一個凸起來。

  看看大兒,又看看二兒,寧氏滿臉喜色,笑得簡直合不攏嘴。

  「都練,都練。娘陪你們一個個的練來,哥哥上瞭弟弟上,弟弟肏瞭哥哥肏……娘就在這兒,又不走,我們全傢一起,練到明兒天光去……」

  …………

  窗外。

  一個小小的身影從窗邊滑下,踩著漸黑的夜色,往另外一戶人傢走去。

  他大咧咧的推開厚重的板門,一邊快步朝屋裡走去,一邊大喊:「肥婆娘!我回來啦!飯做好瞭沒!?」

  「死衰仔!怎麼跟你老娘說話的!我可不記得我有把你教成這樣!」裡屋傳來罵聲。

  那小身影邁進裡屋。屋內一位豐腴肥胖、皮白肉嫩的中年婦人,正把吃食擺上飯桌。

  這婦人,正是那兒子不聽話、不肯化雌的村婦,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