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主人,是彩衣的錯,我們母女都是主人的玩物,請主人,請主人……」
寧彩衣雖然大概能夠猜到楚邪想要的是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開始語塞。
作為金鳳蝶族的小公主,郭傢的大夫人,她從小就是眾星捧月,因為金粉蝶族的特殊性,成婚後也沒有想過要取悅男人,都是靠幻術讓侍女代替的。
這會她也不知道怎麼討好這個暴躁的男人瞭。
「哼,你們這對淫蕩的母女生下來就是要作我的寵物的,我紆尊降貴親自過來強奸你們……」
楚邪的話給瞭寧彩衣啟發,「對不起主人,彩衣母女天生就是主人的玩物,感謝主人強奸我們,請主人隨意強奸我們淫蕩的身體,求主人給我們母女侍奉主人的機會!」
寧彩衣的話讓楚邪還算滿意,打量著這個成熟貴婦傲人的嬌軀,他心裡想著怎麼給她的源陰盡可能的都榨取出來。
「夫人……」
楚邪還沒來得說出自己的命令,寧彩衣就惶恐的回答道。
「彩衣隻是主人的母狗,當不得主人夫人的稱呼。」
寧彩衣沒想到自己馬屁拍到瞭馬腿上,腦袋又被重重的踩瞭下去。
「老子愛叫你什麼就叫你什麼,你這個愚蠢的母豬賤狗!」
楚邪說完,寧彩衣就感覺自己的肉穴被人重重的一踢。
「唔哦~」
寧彩衣差點媚叫出聲,因為這一踢竟然差點給她踢到高潮。
「賤狗就該有點賤狗的樣子。」楚邪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寧彩衣感覺到剛才踢瞭自己的那隻腳,又用腳趾在自己的肉穴口頂瞭頂,讓她又是一陣激靈。
「大腿張開點,嗯,聽話。現在自慰吧,不過不許高潮,如果你敢沒有我允許就高潮的話,有你女兒好受的!」
聽見楚邪的命令,寧彩衣沒法反抗,隻好偷偷給小手伸到自己的股間,一隻手扒開兩側的陰唇,另一手開始輕輕揉搓自己的陰蒂。
寧彩衣自己雖然從沒自瀆過,可是她修煉需要處子輔助,倒是經常帶著兒媳們磨鏡子,自然知道自慰是怎麼做的。
她本來以為頂多被和女兒一樣狂奸猛操,沒想到還要自己做這麼羞恥的事情。
寧彩衣的小穴這會在源陰的刺激下本來就很敏感,兩隻手一起觸摸小穴各處敏感的位置,讓她心裡欲火難耐。
可是如果自己高潮的話,又會違背主人的命令,寧彩衣陷入瞭兩難的境地。
她一對隆起膨脹的碩大玉乳,難耐的在地上輕輕摩擦,雖然腳下也是一片混沌,可是卻有著觸碰地面的真實感覺,這會讓雙乳在地上摩擦,雖然欠缺刺激,但是也能好受一點。
寧彩衣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試探著,去按壓肉唇頂端的那個凸點,隻是輕輕的觸碰,就讓她打瞭一個激靈。
在男女之事方面,她和處女無異。雖然寧彩衣曾經通過幻術,將為丈夫侍寢的侍女的感覺傳遞到自己的身上,可是郭傢的男人在床上也如戰場一般,充滿瞭征伐之氣,體力嬌弱的侍女做完瞭以後都奄奄一息。
這就讓寧彩衣對於床笫之事,純粹是充滿瞭錯誤的知識,這些知識也沒用的傳授給瞭女兒寧妃雅。
和女子交合的感覺,與自瀆也大不相同,說白瞭作為金鳳蝶族,寧彩衣隻是吸收女子的精氣,由此雖然也能產生快感,但是和身體的感覺卻不是同類。
這雖然不是第一次用手指去觸碰這樣的敏感位置,但是狀況卻和以往大不相同。
寧彩衣深知今天自己必然會被面前的男人凌辱調教,將自己強奸破身,將自己還未曾生育過的子宮打上恥辱的烙印,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將生生世世墮落為這個男人的玩寵性奴。
金鳳蝶雖然在靈獸中也屬於特殊的種類,但是一些特點還是和一般靈獸差不多的。
人的誕生,必須有母體孕育。母體是女子,便是陰性。也就是說要造人,大量的陰氣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靈獸化形也需要陰氣,靠陰氣化繭孕育自己的人身。這就導致靈獸化形,大多數時候都是雌性才能成功。一旦這些靈獸化形,就會變為純陰之體,實力大增的同時,卻有瞭一個特殊的弱點。
純陰之體從魂到身,皆為純陰的屬性。純陰的體質一旦被純陽沾染,便會身心都被打上烙印,從此以後再也離不開這份純陽的主人。
隻是這種純陽的氣息隻能在從未勃起過的幼年男童上才能存在,曾經有狂魔試圖用幼童煉制純陽之氣,然後來控制化形靈獸為自己所用,卻失敗瞭。
所以這是一個特殊的弱點,因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沾染化形後靈獸純粹的身體和靈魂。
楚邪卻是一個例外,因為小世界的緣故,他身體的陽氣和幼年男童極為相似,所以楚邪是所有雌性化形靈獸天生的克星。
現在的楚邪隻是掌控瞭小世界的一點皮毛,能力還不能夠體現。如果到瞭他完全掌控小世界的時候,全天下的所有靈獸都會變成他予取予求的性奴。
這和人類女性必須用源陰控制大不相同,隻是這個秘密連器靈都還不清楚,要不然肯定要教導楚邪,先去想辦法偷奸兩個化形的靈獸美女,這樣就有瞭兩個極大的靠山瞭。
因為除瞭金鳳蝶族這種化形很容易的少數靈獸,大部分的靈獸都必須要修煉到極高的層次,才可以窺見化形的門檻。
而靈獸的身體和天賦本就比人類要強,化形後更是如虎添翼,一旦化形靈獸就可以和人類中的絕頂高手比肩。
寧彩衣因為和楚邪赤裸相對,再加上身邊的女兒混身上下都沾滿瞭楚邪的氣息,她隱約可以感覺到楚邪精液的侵略性。
即使刨去源陰對她的作用,光是聞著楚邪精液的腥臭,都讓她有著雌伏化作性奴的沖動。
寧彩衣死死咬著銀牙,隻有偶爾才會輕輕漏出點微不可查的哼聲,試圖和楚邪的手段對抗。
她心裡雖然清楚,這些都是楚邪的手段,不管怎麼誘惑自己,都要守住本心。
但是就好像上癮的人一樣,意志已經不能左右她的感覺。
她悄悄的把頭伸到女兒的身邊,高挺的瑤鼻微微扇動,嗅著那精液的臭味。
每當她深深吸上一口以後,她的手指也會在自己的陰蒂上輕輕一捏,嬌軀在這樣的刺激下顫抖不止,泛起陣陣的乳波肉浪。
楚邪欣賞著面前千嬌百媚的母女兩人,赤裸的胴體如雪般潔白,又如玉般潤澤。寧彩衣胸前飽滿的玉乳不斷顫動,乳尖劃過空氣嬌艷而魅惑。
她的纖腰不堪一握,雪膩的粉臀卻又驚人的隆起,腰肢絕妙的曲線和下面的一雙長腿相得益彰,一雙美腿真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小腿纖細筆直卻不顯得瘦弱,大腿渾圓飽滿卻不顯得肥碩。
在情欲的刺激下,寧彩衣的一對玉足也不由得反弓緊繃,如同一輪彎月。十個秀氣的腳趾時而蜷縮時而舒張,將主人的心情發泄出來。
不管是寧彩衣還是寧妃雅,都是極為惹人憐愛的,楚楚可憐的長相。哪怕是以前的郭傢傢主,一個粗狂大條的男人,也向來顧忌看起來柔弱的妻子,知道她承受不住自己,新婚之夜都沒有向寧彩衣求歡。正是感動與丈夫的體貼,寧彩衣才經常使用幻術讓侍女代替自己侍寢,起碼可以滿足丈夫的性欲。
並且不惜精氣,想瞭很多辦法才借腹生子,為丈夫生瞭三個兒子,否則她隻會生出寧妃雅這一個女兒來。
但是這份楚楚可憐對楚邪完全無效,嬌弱的女子反而助長瞭他凌辱的邪欲。
寧彩衣正在偷偷捏自己的豆豆,突然肚子就傳來一陣劇痛。
楚邪一腳踢在瞭她的小腹上,接著用腳趾惡狠狠的扭住瞭寧彩衣胸前吊垂著的一個乳尖。
「啊!!!」
寧彩衣猝不及防,頓時痛叫出聲。
「這不是能出聲麼,我還以為你啞巴瞭呢!」
楚邪腳上用力,將寧彩衣的奶頭狠狠的拉長,寧彩衣再怎麼實力不俗,嬌嫩的乳尖也不堪這樣的摧殘。
「求主人饒瞭彩衣,主人饒瞭彩衣,彩衣做錯瞭什麼……」
寧彩衣幾乎要哭出聲來,身體上的疼痛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面對楚邪她豪門大婦好不容易養成的處變不驚,已經被遺忘多年的少女心取代,在這時她仿佛回到瞭自己十幾歲的時候,還是那樣柔弱可欺,總是擔驚受怕的閨中少女。
「我是叫你自慰,不是叫你裝啞巴,看來是你女兒是受你遺傳,天生是條喜歡被凌辱的賤狗啊,我還是讓她好好再體會體會好瞭。」
楚邪一邊說著,一邊作勢把手伸向還躺在腳邊的寧妃雅,見到主人向自己伸出手來,子宮燥熱的寧妃雅爽的打瞭個冷禪。
但是寧彩衣並不知道女兒心中的想法, 隻以為女兒不堪受辱,害怕的發抖。
身為母親她一定要保護女兒,於是她撲瞭上去,抱住瞭楚邪的大腿。
在結尾唱歌:我是色色色色的大青蛙~一戳一蹦躂~~~有人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