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彩衣平時管理整個郭傢和城市,自然不是沒有手腕和意志的女人,隻是她平時的沉著冷靜,都是建立在實力帶來的底氣上,這下失去瞭信心和底氣以後,她也不過是個小婦人罷瞭。
男人大不瞭是被一刀砍死,可是女人卻有很多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這讓她幾乎慌瞭神。
「現在我們先談談事情吧。」
楚邪看都不看寧彩衣一眼,自顧自走到客廳的主位,那個座椅正是寧彩衣剛才坐的,上面不光殘留著她日積月累的香氣,椅子邊沿還可以看見她和兒媳交合是流下的愛液。
寧彩衣也深知這一點,尤其是看見楚邪頓瞭一下露出打量的神色以後,她是又羞又急,卻想不到任何辦法。
這裡是女眷的內院,為瞭防止外頭護衛禍亂,和他們是完全隔離的。而她自己是有數的高手,所以內院裡也沒安排同時擔任護衛作用的侍女。
而且即使有什麼呼救的手段,她想楚邪肯定已經做好瞭對策,在沒有辦法破解楚邪神乎其技的大變活人手段之前,她除非不要女兒兒媳的命,就隻能乖乖的等待面前人說出條件瞭。
「在下對夫人美名仰慕已久,身邊還缺個夫人這般風嬌水媚的女奴,這次來就是追求夫人的。」
「放屁!」寧彩衣差點就要脫口而出,這是說的什麼鬼話,自己可是寧傢二小姐,堂堂郭傢大夫人,這人完全就是要來打架的。
雖然現在兒媳女兒都在人手上,可是這個人完全沒有想要談判的意思,完全就是個采花淫賊,自己必須要和他拼個魚死網破瞭。
否則不光女兒兒媳要落入魔掌,自己肯定也跑不掉。
所以她並沒有直接罵出口,而是故意說話準備吸引楚邪的註意,手上已經暗暗發力,準備直接和楚邪鬥上一鬥瞭。
「看來閣下不是失心瘋,就是精蟲上腦,我寧彩衣已是郭傢婦人,閣下不覺得在自己說話可笑麼,現在速速把我女兒兒媳還來,否則我郭傢必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寧彩衣說完,看見楚邪果然接茬,她就要準備動手,可是楚邪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不得不重新停下。
「哈哈哈,夫人真會說笑,夫人明明和這後院所有女子一樣還是處子,擺出一副豪門大婦的樣子還挺熟練的嘛。」聽見楚邪這麼一說,寧彩衣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面前這個淫邪男人竟然能看出自己引以為傲的幻術!
寧彩衣雖然驚於楚邪看穿瞭自己的幻術,這是她們一族與生俱來的本領,按理來說不是一些老怪物級別的人,壓根沒法看破。
不過這是她顧不得許多,隻能寄希望於這個男人武力沒有他的眼力這般高強,自己就是不敵,也可以引起守衛的註意。
但是就在她撲上去準備攻擊楚邪的時候,赤身裸體的大兒媳突然出現在楚邪面前,嬌呼一聲「娘親救我!」,就被楚邪向她推來。
寧彩衣和自己的兒媳們都有著肌膚相親的關系,她怎麼能夠不顧兒媳的性命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攻擊對楚邪能有多少效果,可是知道自己這個沒怎麼修煉過的兒媳中瞭自己一擊,必然香消玉殞。
她隻好急忙變招,準備把兒媳接下,然後再想辦法。
可是就在她接住大兒媳的一瞬間,向來沒有什麼功力,隻是為瞭保住容顏才修煉的大兒媳,卻突然爆發。
她沖向寧彩衣勢大力猛,讓寧彩衣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保證兒媳不受傷的接下她。
兩個風嬌水媚的大美人都是渾身赤裸的狀態,四隻淫奶賤乳頂著期待被楚邪褻玩的硬挺奶頭撞擊在一起,變成兩對扁球。
驚恐的大兒媳四肢纏上瞭母親的身體,像是樹袋熊一樣抱住瞭寧彩衣。
寧彩衣正要呵斥兒媳讓她松開自己,就發現一股奇妙的能量從兒媳和自己相貼的乳突還有兒媳的掌心沖進瞭自己的身體。
這種力量非常精純,必然不是不怎麼修煉的大兒媳能夠擁有的。而此時大兒媳身上濃重的精臭終於傳入瞭寧彩衣的鼻間,她稍一打量,就發現兒媳身上,秀發上,滿是粘稠的精液。
雖然看不見,但她也可以感受到兒媳貼著自己的胸乳小腹,還有身後纏繞著自己的四肢,也滿是滑膩粘稠的淫穢之物。
寧妃雅一擊得手,立刻從寧彩衣的身邊退開,一下回到瞭楚邪的身後,順從的跪在地上,把頭緊緊貼著地面,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好像等待著主人臨幸的母狗。
「哈哈,做的很好,起來吧!」
得到瞭楚邪的誇獎,向來端莊穩重的大兒媳竟然當著寧彩衣這個婆婆的面,毫無顧忌的把自己姣好的身軀貼在這個男人身上,寧彩衣這時才看見大兒媳顫抖著的兩股間,那些滿溢而出的那些精液和處子精血混合的穢物。
「你!你!」
寧彩衣這時候已經沒法保持雲淡風輕的外表瞭,這不僅是因為兒媳對自己的突襲,而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從郭傢的客廳來到瞭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混沌空間。
要知道空間挪移的技術隻存在傳說之中,寧彩衣身份高貴,倒是聽說過一些秘聞,知道這種技術都有誰能使出。不過這些人肯定都不是面前的淫邪男人。
但是下一刻她就沒法再去思考這個淫邪的傢夥到底是什麼人,因為一種久違的饑渴慢慢從她的心裡浮現出來。
「這,這是什麼?!」
當她感覺到這種奇異的感覺時,這輕微的感覺立馬化作瞭強烈的欲火,開始燃燒著她的雌蕊,從未被使用過的子宮向她叫喊著。
「怎,怎麼會……」
寧彩衣大吃一驚,她的身體特殊,本不會受到任何藥物的影響,更可以隨心所欲控制自己的情欲。
隻是楚邪並不是用什麼藥物,而是讓已經被自己淫辱許久的大兒媳,用她自己的身體作為媒介,將大量的源陰導入進瞭她婆婆的體內。
不得不說器靈的擔憂是正確的,即使將之前玩弄寧妃雅時所用的源陰,一千倍的註入瞭寧彩衣的體內,她依然能夠保持自持。
這也是得益於寧彩衣特殊的體質,才讓她勉強能夠抵抗源陰的侵蝕。
「哈哈哈,不愧是金鳳蝶族的公主,竟然還有這麼清澈的眼神,比你的女兒可厲害多瞭。」
「你,你是如何……!」
寧彩衣大吃一驚,她們傢族隱居於人世之間,應該無人能夠知道自己真身才是。有點經驗的色批都可以看出女子是不是處子之身,可是自己的真身,隻有傳說中的那些人才能一眼窺破。
她並沒有把問題問出口,因為她知道自己問也沒有用。話說到一半她就飛撲上前,也顧不得自己赤裸的身體展現在面前的色狼之前,隻想著和他拼個魚死網破,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得不說寧彩衣是非常果斷的,她已經看出來這個男人的目標就是連同自己在內的全傢女眷,隻有自己將他擒住或者擊斃,或許還能把女兒和兒媳救回去。
寧彩衣動作迅如閃電,壓根看不出來平時那種溫柔婦人的感覺,楚邪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一樣,壓根沒有任何的動作。
隻是下一刻寧彩衣不得不再次收手,因為自己的女兒寧妃雅突然出現在瞭自己的面前。
雖然心裡知道女兒或許已經被玷污,自己還不如把她直接擊斃,也好過讓她成為威脅自己的籌碼,甚至以後受到男人的凌辱。
可是作為母親,她怎麼可能狠下心來殺死自己的女人呢。
「娘親,娘親!」
寧妃雅驚慌失措的叫著呼喚著,可是寧彩衣卻不為所動,她知道女兒多半也和兒媳一樣,已經被這個男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控制瞭。
她們金鳳蝶族,和閃蝶一族,是唯二能夠幻化成人形的蝶族。她們種族雖然戰鬥力一般,但是卻非常擅長幻術和甚至直接操控靈魂的法術。
她現在就是在想是不是可以讓女兒清醒過來,雖然女兒不善戰鬥,可是她知道女兒的體質,如果二打一或許勝算可以大增。
「呵呵,別賣弄你可笑的幻術瞭,不起作用的。」楚邪的嘲笑在寧彩衣的耳朵裡極為刺耳。
作為金鳳蝶族的一員,她的幻術天生就能夠對大部分的人類起作用,隻有很少一部分天賦異稟的,或者已經將精神和靈魂修煉到極高層次的人,才有可能抵禦。
但這也意味著,她本身的修為並不是碾壓的層次,隻是靠著幻術來打一手控制,再憑借著足以破防大部分人的力量,可以達到必殺的地步,即使實在打不過,用幻術也足夠她逃跑瞭。
除非像現在這樣,她被一個能夠控制空間的大能,有這樣的能力的人,一來讓她無路可逃,二來她的幻術已經不足以對這樣修為高深的人起作用瞭。
寧彩衣銀牙緊咬,腦海裡思緒紛亂,卻對破局的方法絲毫沒有頭緒。
楚邪嘿嘿嘿的奸笑著,有恃無恐的打量著僵硬的寧彩衣,手上還很不老實的在寧妃雅的身上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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