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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回 同床同夢

  馬春蘭說完先洗澡去瞭,大奇摟著馬廷芳坐在沙發上。他仔細地打量著可愛的美麗警花,很快,她就開始嘔吐瞭。大奇將早已準備好的紙簍放到她嘴邊,馬廷芳開始嘔吐起來。要不是馬春蘭說她妹妹向來都是這樣的,他還真有點擔心眼前的女人。所幸的是,她吐得不是很厲害。大奇輕輕替她捶著背,待她吐完後,他給她擰瞭個熱毛巾擦臉。這時馬春蘭正好洗澡出來,她也負責用熱毛巾替妹妹擦臉。

  馬春蘭笑道:“爺,脫光廷芳的衣服,你抱她去洗澡,放心,她醒不來的。等會你抱她到我房間來。爺,在浴室,你可不能對她……嗨,隨便你瞭。”

  大奇呵呵一笑開始松起廷芳的鈕扣來。他慢慢地將漂亮警花警服上的鈕扣一個一個地松開,松完之後,露出裡邊鮮亮的白襯衣。白襯衣被女人的酥胸高高支起,顯得無比的誘人。大奇又開始將白襯衣的鈕扣也一個一個地松開,在松襯衣鈕扣前,他先將警花的領帶松開,但依舊讓其掛在她雪白頎長的脖子上。馬春蘭在一旁說道:“爺,我妹妹漂亮吧?”

  大奇點點頭。春蘭將小嘴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爺,放心吧,她遲早是你的人。但今晚你就看看好瞭,最多親親、摸摸,還是不要將她破處。”

  大奇點點頭,說海道:“蘭奴,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會和你妹妹培養起感情來,再將她破處。”

  春蘭微微一笑,說道:“爺明白就好。放心,今晚你可以摟著她睡。”

  大奇:“那明天她醒來怎麼辦?”

  春蘭:“嗨,你就說,‘你喝醉瞭,吐瞭一身,我替你擦幹凈瞭身子。接著,你又全身發冷,我就摟著你睡瞭。’放心,今晚我也假裝喝醉瞭,你也假裝喝醉瞭,我們三個赤裸著摟一塊,她就不會說什麼瞭。但是,爺,你千萬不要動他,你就摟著她美美睡一覺。她每次喝醉酒,都是我摟著她睡的。這次,我會跟她解釋的。你放心,有我在旁邊,她不敢多說什麼。你盡管摟著她睡,我自有應對之策。”

  大奇開心地說道:“蘭奴,我對你是言聽計從哦。要是你妹妹要打死我,那我可冤大瞭。”

  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松開馬廷芳的襯衣鈕扣,直到她上半身的鈕扣全部被松開為止。春蘭則伺候大奇脫起衣物來。每次春蘭伺候大奇寬衣或穿衣時,隻要伺候到他的下半身,她都會跪著伺候他。這一次也不例外。

  大奇在松完廷芳上半身的鈕扣時,便開始解起她的皮帶來,他相當快速地將她的警服褲子給脫掉,然後將她上半身的警服和白襯衣也去除瞭,故意不將警花的領帶給摘除。他仔細地打量起全身隻剩罩杯、內衣和領帶的半裸警花來。

  大奇笑道:“蘭奴,你看看我的傑作,你妹妹真漂亮!”

  春蘭呵呵一笑道:“爺,你這是惡搞嘛。放心,以後你要她怎麼穿制服伺候你都行,現在你趕緊將她脫光瞭,抱她洗澡去吧。記住哦,不要對她那個,你要獲得她的心,而不光光是身子。照我說的做,她不僅身子是你的,心也會是你的。這才是你要的真正的馬廷芳。”

  大奇點點頭,說道:“行,蘭奴,爺聽你的。那我抱你妹妹洗澡去瞭。你先回房休息。我等下和你妹妹一起上你的床。”

  蘭奴:“爺,奴恭候你們夫妻大駕!”

  她呵呵一笑,回房去瞭。

  大奇抱起半裸的美麗警花馬廷芳來到浴室,馬春蘭已經替他們放好熱水瞭。他將馬廷芳的領帶、罩杯和內褲去除,將其變成徹底的“維納斯”之後,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她渾身的“風景”來。他很興奮,但也很平靜。興奮是因為眼前的美女確實太漂亮瞭,平靜是因為他此刻沒有想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與她融為一體。因為他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要說以後,現在就是他的瞭。他將呼呼大睡的馬廷芳放進熱水中,自己也光著身子泡進熱水中。

  他用一手輕輕地摟著美麗的、雪白的、英姿颯爽的赤裸警花,一手則輕輕地從她的臉頰開始往下撫著,沿著脖子、香肩、酥胸、肚臍、大腿、小腿,一路下去。他重點光顧她的嬌艷酥胸和胸上的紅艷兩點。女人的柔軟酥胸不停地在他的手掌中變化著各種形狀。

  真柔軟、真有韌性、真好玩!大奇心裡贊嘆道。他讓廷芳頭枕著浴缸壁,騰出雙手來盡情地把玩著她的酥胸。他甚至直接用嘴親吻起她的酥胸來,尤其是那上面的敏感兩點,他更是用舌尖“狂掃”不已。香睡中的美麗警花也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她在睡夢中被男人挑逗得興奮起來。大奇見此,更是欣喜不已,他幹脆親吻起她的全身來,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眼前女人的雪白肌膚品在嘴中光滑、雪嫩,讓大奇興奮不已。他心裡很得意,因為他清楚眼前的美麗胴體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從抱她上車的那一刻起,他就是這具胴體的主人瞭。

  大奇將沉睡中的馬廷芳盡情地親吻著、撫摸著,尤其是女兒傢最寶貴之處。他打開警花的雙腿,盡情地欣賞和品嘗她雙腿間的無限“春光”大奇覺得那很美、簡直和祺雯、葉歡的旗鼓相當。大奇伸出尾指輕輕往那裡“探索”起來……

  “嗯……嗯……嗯……”

  廷芳嬌哼起來,大奇聽起來就是她在叫春,在求他這個男人去占有她和享用她,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大奇心裡笑道:芳兒,你叫什麼?老公我會讓你品嘗到做女人的快樂的,別急、別急!他輕輕地抽動著尾指,廷芳那裡變得濕濡不堪,性感極瞭……

  大奇還特意用尾指“探索”美麗女人的嬌艷菊花,非常輕柔地“探索”大奇非常滿意,眼前的美女,身上不論那一處都給他很新鮮、很緊湊、很有彈性的感覺。因為她是一個嬌羞處子,而他則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大奇心裡有十足的把握:廷芳,你這朵美麗無比、嬌艷十足、英姿颯爽的警花這輩子隻會屬於一個男人,就是我——童大奇!

  大奇答應瞭馬春蘭今晚不享用廷芳的身子,所以他開始替她洗起身子來。洗完後,他有點後悔答應馬春蘭今晚不碰馬廷芳。其實,他很想將馬廷芳“就地正法”童大奇有時就像一個土匪,更像一個流氓。雖然,馬廷芳處於昏睡中,可他卻認為她就是他的女人,一個他可以隨時享用的女人!但他更是一個守信用的男人,因此他在洗好馬廷芳後,就匆匆洗過自己的身子,在擦幹凈兩人的身子後,他抱著赤裸的警花來到馬春蘭的房間。

  春蘭一見大奇和廷芳就說:“爺,你終於洗好瞭啊?沒占我妹妹便宜吧?”

  大奇將馬廷芳放在床上,說道:“你可以檢查檢查嘛。”

  春蘭微微一笑,真個打開自己妹妹的雙腿仔細地瞧瞭瞧她的雙腿間的“春光”說道:“爺真是個正人君子。行,爺,隻要你經受住瞭這一關的考驗,奴就有辦法讓你真正成為廷芳的男人。看來爺確實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會違背自己諾言的男人!奴打心眼裡佩服爺。”

  大奇笑笑,說道:“接下來怎麼辦?”

  春蘭笑道:“爺,你睡中間,睡我們姐妹中間。你就盡管抱著我妹妹睡到天亮。放心,她就是一頭死豬,明天天亮後,她會準時七點半醒來。爺,你盡管睡覺,一定要等我妹妹醒後,你才能醒。如果你提前醒來,就裝睡,總之你一定要摟著我妹妹睡到她準時醒來為止。接著便一切看我的,你絲毫不用操心!”

  大奇點點頭,說道:“好吧,那蘭奴,我們也睡覺吧,時候不早瞭。晚安!”

  他吻瞭春蘭一下,三人便躺下睡覺。大奇夾在馬春蘭、馬廷芳姐妹的中間睡著,他摟著馬廷芳,鼻孔不停地吸著美女秀發間的淡淡清香。其實,他的身體有很大的反應,畢竟是摟著這麼一個大美人睡覺。他幹脆將那玩意夾在馬廷芳的雙腿間,摟著她呼呼入睡瞭。

  睡夢中,大奇又來到那個“群芳園”裡,裡邊雖然鮮花盛開、芬芳撲鼻,但和以往有很大的區別。有什麼區別呢?因為園子裡所有的野花野草突然全部消失,隻剩下一株株相對獨立的鮮花。更令他驚嘆的是,他居然可以數得清楚鮮花的株數。他閑著沒事做,便一株一株地數起來。

  一、二、三、……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整整二十五株鮮花。這二十五株鮮花都是不一樣的,有牡丹、有百合、有玫瑰、有茉莉、有山茶、有菊花等等。這二十五株鮮花剛好圍成一個圓圈,而他童大奇則站在瞭這二十五株鮮花中間。

  這時一束陽光照過來,大奇張開雙手似乎要擁抱那束陽光,又似乎要擁抱這二十五株鮮花,又好像陽光、鮮花和他這一整個人都混成瞭一體……

  第二天早上七點種左右,大奇便醒瞭,他看瞭看懷中的馬廷芳、旁邊的馬春蘭都還在睡夢中,三人都是赤裸著一絲不掛的。尤其是懷中的馬廷芳,一臉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讓人百看不厭。他突然想起好像做瞭一個夢,夢中他又進瞭“群芳園”他微微一笑,不去想夢裡的事情。但他清楚記得馬春蘭說過的,就是醒瞭也要裝睡。於是,他又摟著馬廷芳假裝睡著瞭。

  突然,馬廷芳哇哇大叫起來。“啊——啊——我的媽啊,我怎麼在你們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媽啊——”

  馬廷芳幾乎從床上跳起,大奇和馬春蘭裝作迷迷糊糊地醒來。

  大奇假裝好奇地看著馬廷芳和馬春蘭,他用眼神示意馬春蘭:怎麼辦?

  馬春蘭對妹妹比個“噓”的手勢,說道:“妹妹,你叫什麼啊?我們三個昨天都喝醉瞭,你忘瞭?我也喝醉瞭,你吐得滿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腸胃裡的惡心東西。我也頭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還有一點清醒,是我讓他抱我們去浴室洗幹凈的。”

  馬廷芳一臉無辜地看著大奇和姐姐馬春蘭,說道:“可姐夫是摟著我睡覺的啊?這……”

  她邊說便用手護著自己的胸部。

  馬春蘭微微一笑,說道:“你個死妮子,你昨天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幸虧你姐夫抱著你,否則,我也喝醉瞭,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對你做什麼瞭沒?”

  馬廷芳竟不顧羞恥叉開雙腿,當著姐姐、“姐夫”的面,仔細地觀察起自己最寶貴的地方來。她看瞭許久說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著我睡啊?”

  春蘭:“你個死丫頭,是我讓他抱著你睡的,否則,我全身無力,抱不瞭你,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廷芳隻好一臉委屈地開口說道:“姐夫,謝謝你啊……”

  馬春蘭說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沒人占你便宜。”

  她沖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當聰明,他拿過馬春蘭事先準備好的一套內衣褲,遞給廷芳說道:“芳兒,穿上吧,別著涼瞭。”

  馬廷芳不知怎麼的,居然傻乎乎地看著童大奇,一臉發愣。

  大奇呵呵一笑雙手抓住馬廷芳的雙手,輕輕將其打開,主動幫她帶上罩杯。馬廷芳居然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任他“胡來”大奇輕輕拍拍她圓溜溜的俏臀,說道:“芳兒,乖,內褲也穿上。”

  馬廷芳居然很順從地將腿一抬……馬春蘭也吃驚極瞭,怎麼妹妹會聽大奇的話,讓他幫她穿內衣褲。

  這也許是個誰都無法解釋的現象,但大奇確實這麼做瞭,而且做得相當的漂亮、相當的順利、相當的幹脆。尤其,他輕輕一巴掌拍在馬廷芳的俏臀上,讓女人倍感一種受保護的感覺,所以,她便乖乖地將腳一抬,任憑大奇幫她穿上內褲。

  其實,大奇對這種嬌羞處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當初祺雯一樣,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們隻要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給拿走瞭,就會對那個男人特別的順從。馬廷芳正是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給奪走瞭,因為她被姐夫光著身子摟瞭一夜。正是大奇這一夜的摟抱,讓她感覺自己被他給保護瞭一晚。

  馬廷芳是一匹無人“騎乘”過的野馬,包括思想上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給“騎乘”過——征服過。她頭一次被一個自己尊敬的男人——“姐夫”大奇給光著身子摟瞭一夜,她便產生瞭這樣一種自我感覺。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給拿走瞭,可是他是為瞭保護我才這麼做的。姐夫,你真壞,居然光著身子抱著人傢,可是,我怎麼感覺這麼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麼瞭?要是一般的“色狼”我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廢瞭他。可是,對於姐夫,我怎麼就狠不起來呢?我這是怎麼啦?

  大奇替廷芳穿好內衣褲後,她才反應過來,說道:“我……我自己來……”

  說完,她便穿起衣物來,包括外套。廷芳在她姐姐春蘭的房間裡有不少便服,因為她時常到姐姐這來住。她直接當著姐姐、“姐夫”的面,將衣物穿好,走出房間,獨自去衛生間梳洗瞭。

  春蘭主動摟著大奇,笑道:“爺,您可真行!怎麼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大奇微笑點頭,說道:“蘭奴,還是你的辦法行!”

  春蘭細聲道:“爺,你怎麼那麼有勇氣,直接幫我妹妹戴乳罩、穿內褲?我看這小妮子十有八九是心儀爺瞭。”

  大奇點點頭,說道:“你瞭解你妹妹,我也瞭解她。蘭奴,我什麼時候可以真正成為她的男人啊?”

  春蘭:“爺,不急啊!現在她的心已經是你的瞭。我估計你現在就是摟她、親她,她也不會說你什麼。不過,你要真正成為她的男人,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

  大奇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她現在的心理年齡還不是很成熟。沒事,相信在我的懷裡,她會很快成熟起來的。”

  春蘭微微一笑,說道:“爺,您要怎麼謝奴啊?”

  大奇:“你要我怎麼謝呢?這樣吧,我叫你一聲姐姐吧。春蘭姐,小弟這廂有禮瞭!”

  春蘭心都醉瞭,會心地笑道:“爺,你真叫我姐姐瞭啊!我的媽喲,我不是奴隸瞭,哈哈,我不是奴隸瞭!”

  大奇抱住她,說道:“我心裡是有你這個大姐的。不過,在外人面前我還是叫你蘭兒吧。因為韓夢和曉瑛,我都是叫她們夢兒和瑛兒的。這樣,顯得親切。”

  春蘭主動抱住大奇,說道:“爺,我知足瞭,蘭兒就蘭兒。”

  大奇撫著她的俏臀,說道:“但是在爺面前,你這美人兒永遠都是淫奴,是童某人最愛的淫奴!”

  春蘭雙手環住大奇的脖子,說道:“淫奴就淫奴,奴心甘情願地以任何方式來伺候爺。爺,奴今兒個真是太開心瞭!”

  大奇:“不僅你要好好當好你的淫奴角色,有時間多調教調教你妹妹,讓她盡早上路子,好好伺候我。我真的很喜歡她。”

  春蘭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妹妹的事包在奴身上。爺,您可要好好對我們姐妹哦,我們可是真正把您當爺看的。”

  大奇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不會虧待你們姐妹的。”

  說完,他便和婦人雲雨纏綿起來。

  這時,馬廷芳剛好梳洗完畢,她一回到房間看見姐姐瞇著眼,一臉陶醉地馬爬著,口中“咿咿呀呀”哼個不絕。“姐夫”則跪在她的身後得意地挺著臀部,房間裡不時地傳出刺耳的“啪、啪”肉碰聲。見此香艷場景,馬廷芳幾乎吃驚得叫出聲來。但她也不是小孩子瞭,自然明白大奇和春蘭在做什麼。她很好奇地瞪大眼睛看著,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真人的如此表演,盡管看過一些網站圖片和文學作品。可是,她覺得真人表演比圖片和文學作品好看多瞭。

  大奇和春蘭也知道廷芳就在面前觀看。春蘭一邊挺著臀部,一邊說道:“妹妹,你坐下看,沒事的。”

  廷芳真的非常聽話地坐下來,眼睛盯著眼前的赤裸男女看,充滿好奇地看。

  春蘭微微一笑,因為妹妹很聽話地在觀看她和大奇表演。大奇也微笑著沖廷芳招手,不停地拉動自己的身子。他非常開心,廷芳居然敢如此近距離地觀賞她姐姐和他的激情表演。春蘭由於有妹妹在觀賞,更是大力地搖著、大聲地叫著。

  大奇和春蘭變換體位,兩人都相當興奮。他對廷芳說道:“芳兒,我的乖乖,快過來,姐夫想好好親你!”

  廷芳俊臉一紅,但很聽話地將櫻唇湊近男人的嘴巴,大奇很自然地擁著她的脖子和她吻起來。

  大奇問廷芳:“喜歡姐夫嗎?”

  廷芳點點頭,雙眼不敢看大奇。大奇呵呵一笑,將自己的身子抽離出春蘭的身子,將那濕淋淋的傢夥挺到她的唇邊,釋放起自己的激情來……令大奇和春蘭深感吃驚的是,美麗的警花幾乎沒有做任何的躲閃和不適的表現。

  美麗的警花馬廷芳輕輕地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嘴角和臉頰,因為剛剛大奇整得她一臉一嘴都是白濁之物。大奇摟著她,也輕輕幫她擦拭著。他說道:“芳兒,以後不要叫我姐夫瞭。和你姐姐一樣,叫我大奇或老公吧。”

  馬廷芳沉默著沒說話,卻輕輕地點點頭,將玉首枕在大奇的肩上。大奇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一旁的馬春蘭是格外開心地微笑著,因為她妹妹終於也是大奇的女人瞭,雖然,她還是處子之身。

  這天晚上,大奇和祺雯、嶽母同床。他跟祺雯說瞭說和韓夢、曉瑛、馬春蘭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瞭說。大奇最後對祺雯說馬春蘭準備讓她妹妹馬廷芳也來伺候他。祺雯聽後嘆口氣,說道:“傢裡陰氣夠重的瞭,你該節制點。冤傢啊,不是我說你,你的老婆還不夠多啊?你到底要多少女人才會滿意啊?”

  嶽母:“女婿,看在我們母女對你這麼好的份上,少再和別的女人牽扯上什麼關系。”

  大奇說道:“雯兒,那她們三個老師怎麼辦?人傢是打定主意跟我的。”

  祺雯微怒道:“早就知道你和韓夢、曉瑛的事,這個馬春蘭是自作孽,冤傢收瞭就收瞭,讓他好好服侍你。這三個老師和你好,我沒意見。可是,馬春蘭的妹妹也要……嗨,你也太花心瞭……一下子又多瞭個馬春蘭的妹妹……”

  祺雯搖搖頭,無奈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我見見她們四個,隻要她們肯來我們傢,就讓她們幫過來住吧。不過,我可告訴你,這是我最後允許你收用女人瞭。你看看你,念個大學就收瞭四個學生妹,三個老師,一個女警察。你呀……真不知該怎麼說你?我一直納悶你的女人緣怎麼這麼好呢?我太放縱你瞭,早知道,我就不嫁給你瞭……要不我們們離婚算瞭……我想通瞭,你是有很多女人,可以沒有我……”

  大奇趕緊抱著祺雯說道:“雯兒,雯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別生我的氣,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但是不準有離開我的念頭。雯兒,求你瞭,不要離開我啊……放心,這是最後一次瞭,保證是最後一次……”

  大奇趕緊對嶽母使使眼色,嶽母說道:“女兒,離開就不用瞭。不過,女婿啊,我這丈母娘今兒個可真要說話瞭啊。”

  大奇:“媽,你說,你說。”

  其實,大奇是試探試探祺雯的底線,允許他收用馬廷芳不?要是祺雯堅決反對,那他有可能放棄。畢竟他還沒有將廷芳正式收用,雖然,思想上他已經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瞭。但他確實喜歡馬廷芳,尤其是她點頭答應做他的女人後。大奇覺得,自己身邊縱使有一百個女人,也還要馬廷芳,因為她實在太漂亮瞭,自己很喜歡她。可是,他又怕祺雯傷心,所以決定和她商量商量。他又比較在乎仙子的感受,因為她一直是他心中最重要、最漂亮的女人,當然,也是最小氣的女人。

  嶽母:“冤傢,你能不能答應雯兒,答應媽,這是你最後一次收用女人?我是說真的。要是你以後還這麼花心,不要說雯兒會傷心,我也會傷心啊!”

  大奇點點頭,說道:“媽,雯兒,要不這樣吧。我大奇今天發個毒誓,我最後收一個女人馬廷芳。將馬廷芳收用後,我就再也不收別的女人瞭。要是有違背此誓言,我童大奇不得好死!”

  祺雯一聽,立刻用手捂住男人的嘴巴,說道:“算瞭,算瞭,不要發這種毒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嗨,算我周祺雯上輩子欠你的……”

  嶽母:“哎喲,冤傢,這毒誓是不能亂發的啊!你真是……嗨……萬一,你個風流種那天真在外邊又物色到一個美女,那你真的會遭報應的啊。”

  大奇斬釘截鐵地說道:“媽、雯兒,我向你們保證馬廷芳一定是我最後的老婆!我發的毒誓是真心發的!”

  祺雯:“我也說話算話,這是我允許你收的最後一個女人瞭。要是你再違背誓言,我就帶著小奇離開童傢,你愛怎樣就怎樣。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過瞭,我說話算話!”

  祺雯一臉的嚴肅,大奇非常怕看她的眼神。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看著仙子,一字一句地細聲說道:“我也說話算話,媽,今天也做個證明。雯兒,我以後再也不要別的女人瞭,我隻要現在所擁有的就知足瞭。”

  他說完就抱住祺雯,她無奈地點點頭,說道:“你要註意身體啊,那麼多你吃得消嗎?上大學前你有十七個女人,現在大學還沒畢業,你就有二十五個女人瞭。你自己說說看,你像話嗎?就這麼說定瞭啊,以後要是再有別的女人,我就和我媽帶著小奇離開這個傢。我回我爸爸那去,或是去一個你找不到我的地方。”

  大奇立刻下跪,求祺雯道:“雯兒,你千萬別走啊!我真的不會再這樣瞭,你放心,我以前不是經常做夢嗎?你也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我最近夢中出現瞭二十五株鮮花,我知道我的女人緣已經盡瞭。”

  嶽母吃驚道:“咦,怎麼最近,傢裡的人都做夢呢?”

  大奇說道:“傢裡人夢見什麼瞭?”

  祺雯嘆口氣說道:“我們夢見自己都是花,而你站在我們當中,張開雙手,不知道你要幹嘛?你去問問萍兒、婷兒和黎兒她們吧,她們好像也做瞭這樣的夢。”

  嶽母:“我仔細地數過,包括我自己在內,真的是二十五株花,我也成花瞭,還是一株黑玫瑰呢。我們都圍在你的周圍啊!”

  大奇吃驚地看著祺雯和嶽母,跑到每個女人的房間,問她們最近夢見什麼瞭。她們都說好奇怪,最近全傢人都做同一個夢。但她們都不怎麼好奇,畢竟是夢,不是現實。隻有小黎一個人是比較嚴肅的,她對大奇說道:“冤傢,我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你?”

  大奇點點頭,說道:“黎兒,說吧。”

  小黎撫著他的臉蛋說道:“我們好幾次都心有靈犀,同做一個夢。這是我願意真正跟你的原因。我們相信你是我生命中的男人,我也很開心和你,和雯兒,和大傢,在一起過瞭這麼久開心的日子。冤傢,我有預感,這個夢一定是一個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