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奇、韓夢和曉瑛三人在夜總會K完歌後,曉瑛說道:“糟瞭,我太開心瞭。這麼遲還沒回傢,我媽要擔心的。”
大奇說道:“你先打個電話回傢,我馬上送你回學校吧。”
曉瑛點點頭,便摸出手機給她母親打電話,說馬上就回傢。大奇三人一起先回韓夢的傢,他們三個人是先乘韓夢的車。韓夢一到傢,大奇和曉瑛便下車。韓夢說道:“要不我送你們回學校吧?”
大奇說道:“你還是上去吧。你要送我們回學校,那誰送你回來啊?”
韓夢隻好笑笑點點頭,大奇和吻別她後便攔瞭輛計程車。而韓夢則上樓回傢瞭。他和曉瑛上瞭計程車,往學校趕去。
一路上,他都摟著曉瑛,曉瑛也很自然地偎依在他的懷裡。也許是剛剛和曉瑛好上吧,大奇覺得懷裡的女人特別的可愛。剛好車內沒有亮燈,已經深夜1點鐘瞭,司機大哥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在後邊做些什麼。
大奇將一隻手輕輕地撫弄著美麗的健美操老師的酥胸來,悄聲道:“瑛兒,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全身那麼敏感?”
曉瑛細聲道:“可能是被孫長發整的吧,他時常讓我和馬秘書吃一種催情藥。那種藥一吃,任你什麼貞潔烈婦都會變成淫娃一個。主人,馬秘書會倒臺嗎?”
大奇搖搖頭道:“應該不會,我沒有讓人扳倒她。她隻是一個女人,起不瞭什麼風浪。”
曉瑛說道:“我恨她!要不是她和孫長發合夥,我不會落入那禽獸的手中。主人,我真的恨她……”
大奇安慰曉瑛道:“你真正的仇人是孫長發,馬秘書隻是投其所好而已,她不值得你恨。當然,她那種女人,是讓你感到厭惡的。”
曉瑛說道:“從法律上來說,她也要坐牢的。主人,瑛兒能求你幫個忙嗎?”
大奇說道:“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
曉瑛說道:“能不能替我修理修理馬春蘭,她以前時常在孫長發面前欺負我。我不僅被她和孫長發陷害,她還時常找些事端讓孫長發來懲罰我。此仇不報非君子,主人,瑛兒求你幫我修理修理她好不?至少讓我出口惡氣!”
大奇心想:這馬春蘭是有點惡心,可是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自己一個大男人去和女人鬥,顯得不太合適啊!但是,曉瑛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也確實被她整得夠慘,自己身為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的主人,自然要替她出這口惡氣瞭!
大奇一邊說話,跑輕揉著她的酥胸,時不時地用十指抓抓,曉瑛的呼吸又漸漸不均勻起來,她輕柔地呻吟著。大奇說道:“瑛兒,我會幫你出這口惡氣的。你放心吧,我說到做到。我修理馬春蘭,易如反掌!”
大奇不是誇海口的,因為他手上有多張馬春蘭的攝像帶和相片。這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要命的。畢竟,馬春蘭還沒有正式嫁過人。大奇本不想理她,可是,曉瑛要自己修理她,那自己隻好再做一回壞蛋瞭!這頭一回做壞蛋就是將孫長發扳倒。童大奇覺得自己是壞蛋,因為他不是用很光彩的手段來扳倒孫長發的。當然,他不會讓馬春蘭去坐牢,隻想殺殺她的威風而已。說白點,隻是幫曉瑛出口“鳥氣”兩人在車後座接起吻來,曉瑛主動將舌尖探進大奇的口腔裡,任由他吮,任由他吸,任由他含。他覺得美麗女老師的香舌真是甜蜜無比,味道好極瞭!大奇很開心,因為清純無比的曉瑛老師主動地將他褲襠處的拉鏈往下拉。他知道曉瑛要對自己做什麼,但他將嘴巴湊近曉瑛的耳邊輕聲道:“到學校瞭。”
曉瑛慌得立刻“嗖”地一下將大奇的拉鏈給拉瞭回去,她直起身子一看,車子真的抵達濱海傳媒的校門口瞭。大奇付過車前後,兩人下車。下車後,曉瑛居然還偎依在他的懷裡,大奇說道:“曉瑛老師,這是學校啊,快松手。”
曉瑛慌得立刻松開他,幸好沒有熟人看見。她說道:“主人,我太大意瞭。你回寢室嗎?”
大奇說道:“我送你到樓下,然後回男生寢室睡覺吧。”
於是,他便將曉瑛送到教工宿舍的樓下。曉瑛一看周圍沒人,快速地吻瞭大奇一下,說道:“主人,我上去瞭。晚安!”
大奇微微一笑道:“晚安!”
他看著曉瑛上樓的背影,暗自感嘆:多麼單純的姑娘啊!
大奇一個人一路慢慢往男生寢室樓走,他心想:自己怎麼莫名奇妙地又多收瞭一個陳曉瑛呢?嗨,大奇啊大奇,你不該再收女人瞭啊?身邊的女人這麼多,將來怎麼應付啊?之所以,遲遲不主動收用“播音四美”之一的舒冬月,就是因為感到自己的女人有點多瞭。可是,曉瑛長這麼漂亮,有這麼主動,自己能不心動嗎?至於冬月,明擺著,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瞭。因為她和佳欣同床睡,已經是隨時在恭候自己正式收用她瞭。
冬月啊冬月,我童大奇一定會收用你的。因為你已經走進我的生活裡、傢庭裡和內心裡瞭。自己所有的老婆,除瞭韓夢和曉瑛兩大美女老師外,都知道冬月就是自己的女人。從她暑假跟自己回童傢大宅的那一刻起,自己就真正決定讓冬月也成為自己的女人、老婆和伴侶。收用冬月這個漂亮、性感的學生妹,自己隻需一句話。相信隻要自己一句話,她便會乖巧無比地躺在床上恭候自己的“臨幸”改天吧,改天將冬月這妮子給徹底收瞭,省得她有名無實。——名義上,冬月是自己的女人,而實際上,她還不是。
大奇還想瞭想怎麼收拾馬春蘭的事情,他沒有在曉瑛面前逞能,因為他確實可以易如反掌地幫她出口惡氣。因為馬春蘭有太多的服侍孫長發的資料在他手上瞭。況且,馬春蘭是一個很務實的女人,隻要有利益她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這樣的女人一旦發現自己有把柄在別人手上,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央求別人放過她的。大奇算準瞭馬春蘭肯定要哀求他,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狠狠替曉瑛出口“鳥氣”童大奇回到寢室,發現同學們的情緒相對穩定下來瞭。因為大傢都知道校長孫長發已經被公安給帶走瞭。上午還熱熱鬧鬧的,大傢都在談孫長發的事情,晚上就一切恢復正常瞭。
大奇心裡直笑:這場由自己引起的“校長風波”來得快,去得也快啊!
回寢室後,李先明他們幾個正坐在電腦前看電影。大奇笑道:“難得啊,寢室裡的人怎麼不玩遊戲瞭?”
李先明哈哈笑道:“哎喲,是老大回寢啊。快坐,快坐,有好電影看。快把門關起來,關起來。”
大奇覺得李先明神神秘秘的,心想:不就看電影嗎,關什麼門啊?他把門關好後,走到電腦桌前一看。
哎喲,我的媽媽哦!大傢都在看好東西啊。什麼好東西呢?呵呵,A片啊!現在大學男生的電腦裡有幾個沒有放幾部A片的?估計隻有不正常的人才不放。大奇在白沙公寓的電腦裡沒有A片,因為他美女老婆多瞭,不用靠A片來進行“精神麻醉”而“播音四美”都是女孩子,她們沒有看A片的嗜好。一般情況下,隻有男人才喜歡看這東西。
大奇閑著沒事做,便和李先明、謝長進、紀小軍幾個觀賞起A片來。此時正在放映的是日本片,故事情節極其簡單——一個長得非常漂亮和清純和日本護士和一個病床上的病人發生的故事。下面是大夥邊看片邊發表的評論。
李先明:“哎呀,我的媽哦,這女的咋那麼賤啊?一見病人就上。”
紀小軍:“不賤,就沒有故事看瞭,這沒有故事看,就沒有片看瞭,沒有片看,我們就不能一飽眼福瞭。所以啊,下賤無罪、下賤有理、下賤到底!”
眾人大笑起來。
謝長進:“日本片都是慢條斯理的,還是歐美的爽,龍精虎猛的。而且,歐美的男人一看就是男人,小日本的一看就是短小,天生短小啊!”
紀小軍:“還有,這日本男人也賤,哪有歐美的帥氣和陽剛!”
大奇:“我沒看過大陸的A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大陸的?”
李先明:“老大,不能看國產片啊,不能看啊!”
大奇:“為什麼啊?”
李先明:“女優很醜的!”
謝長進:“片子像素低。”
紀小軍:“畫面質量差。”
大奇:“我的媽啊,都是專傢啊!我建議你們開一個A片研討會,好好討論討論,解決一下國產A片為什麼落後國外和小日本的這麼多。”
李先明:“老謝是教授級別的,看黃片。小紀則是研究員級別的,看黃片。我看這個研討會開得成。”
謝長進:“班長啊,你的電腦裡除瞭遊戲就是這種片。我才你的一半不到。我看,這‘校長級別’非你莫屬啊!”
大奇:“什麼是校長級別啊?”
紀小軍:“咱們學校的孫校長唄。人傢是一帶宗師啊!拍得A片比什麼歐美、小日本的都好看。而且影響非常大,我遠在北京、上海、西安等地的同學紛紛打電話來詢問這件事。嗨,我們傳媒的學生丟臉丟大瞭。”
大奇這才明白什麼叫“校長級別”嗨,孫長發都被人當成黃片級別的最高參照物瞭。呵呵,有意思!
大奇:“一群毛孩子,躲在寢室看好東西。我看你們晚上都要睡不好覺。”
李先明:“老大,我們哪有你活得瀟灑啊?你可是天天美女成群,我們都大二瞭,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所以就在寢室裡看看片瞭。”
紀小軍:“這叫望梅止渴啊。”
謝長進:“還不如叫畫餅充饑。”
李先明:“精神鴉片還差不多。”
大奇:“不對,不對。這叫‘洋為中用’啊!”
四人哈哈大笑起來。大奇心裡不禁感慨萬千。為什麼呢?同樣是學校裡的學生僅僅5年前,學校裡的學生想要看點什麼A片之類的東西還是很難的。可現在的孩子隻要打開電腦一用英特網,什麼A片都能找得到。5年前,大奇就讀的中專學校出瞭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轟動瞭全校。諸位看官不妨看一看,如下:1999年的元旦前後,大奇就讀的中專學校處理瞭四個違紀的同學。這四個人幹什麼呢?——半夜三更去錄像廳偷看黃片被當地的110給抓到瞭。110的同志將這四個學生交給學校,學校在第二天早上就召開全校大會。會上,校長親自作報告,給這四個學生做出“記過處分”的決定。5年後,再和學校裡的學生講這件事,人傢會聽不懂,覺得學校因為學生看黃片就給記過處分是不是天方夜譚啊?不是天方夜譚啊!人的觀念真正起巨大變化就是從1999年開始的,準切地說是從1999年的秋季開始的。因為大奇以前的學校附近從1999年10月份開始才有瞭3傢網吧,在此之前,一傢網吧都沒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網絡真的改變瞭世界。
大奇看著眼前的同學們那股子看黃片的輕松勁,就覺得1999年以前的世界好像離自己真的很遠瞭!
兩天後,大奇正在上韓夢的課。祺雯發瞭條短信過來。
祺雯:老公大人,有包裹到傢。
大奇:替我收好,勿拆!
祺雯:知道瞭。你一切可好,小玲他們幾個呢?
大奇:大傢都好,周末我帶她們四個回傢。傢裡都好吧,城東的傢也好吧?
祺雯:放心,都好。要不周末我們大夥都去城東的傢吧,去看看倩如她們七個人?
大奇:好吧,我聽你安排。
祺雯:你先上課吧,回頭聊。老公,我愛你!——雯兒。
大奇:大老婆,我也愛你!——老公。
課間的時候,大奇和韓夢,還有班上別的同學在閑聊。很多人問韓夢:“韓老師,孫校長的事情要怎麼處理啊?”
韓夢搖搖頭道:“具體不是很清楚,但是已經驚動省裡瞭,坐牢是肯定的瞭。我今天聽紀委的同志說,已經開始搜集有關孫校長貪污的資料瞭。你們都是學生,要好好上課,不要受校長事件的影響。他會得到相應的懲罰的。”
有的同學說:“嗨,當初高考真的很後悔報這所學校。我寧願去差一點的學校,也不要來這裡念。”
韓夢吃驚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有學生說道:“現在大學生工作不好找,什麼都是競爭上崗的。我們學校本來就是個新升本的學校,知名度不是很大。現在倒好瞭,一下子就出名瞭,而且是出臭名。這對我們將來的就業肯定有影響。”
韓夢聽後點點頭道:“不過,現在社會上都是看能力為主。學校的牌子影響不瞭什麼。”
有學生說道:“雖說社會上看重的是個人的能力。但是,據學長學姐們說,很多單位剛開始,尤其是入門那一刻是極其看重學校牌子的。”
韓夢無奈地說道:“大傢好好念書,就業的事情,以後再考慮吧。”
其實,韓夢這兩天的心情是很好的。中午時候,大奇、韓夢和曉瑛一起吃飯。他們三人是去飯店吃飯的。吃飯時,曉瑛問大奇:“主人,今天馬春蘭來找過我。”
韓夢:“那個死女人,她找你幹嘛?”
大奇:“對啊,她找你做什麼?”
曉瑛:“她找到我就問孫長發傢裡的那些相片和攝影碟怎麼辦。她非常擔心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會落到外人手中,尤其擔心它們會落到本校教職工的手裡。”
大奇:“那你怎麼說?”
曉瑛:“我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切順其自然吧。我看她是寢食難安啊!看到她那副狼狽的樣子,我真是開心!”
大奇微微一笑,覺得這是好現象。因為馬春蘭越在乎,則自己就越容易搞定她——殺殺她的威風,替曉瑛出氣。
大奇說道:“放心吧,她擔心的東西會落到我的手上。”
韓夢:“什麼?到你的手上?為什麼啊?”
大奇搖搖頭說道:“事到如今,孫長發也倒瞭。告訴你們也沒關系,我的一個朋友去孫長發傢偷來的。裡邊有太多馬春蘭想要的東西瞭。”
曉瑛:“那有我的嗎?”
大奇笑道:“沒你的,我能有把握叫你不要擔心嗎?”
曉瑛一臉笑意地說道:“在你手裡,我才不擔心呢。”
韓夢笑道:“老公,把曉瑛的拿出去公佈。”
曉瑛知道韓夢是鬧著玩的,她也說道:“改天,我去你傢拍幾張,直接把它上傳到網絡裡,看誰公佈誰?”
大奇幹脆說道:“我看幹脆全中國的人都把自己的‘雅照’上傳到網絡裡。這樣的話,大傢都沒有秘密瞭。”
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由於在包廂裡吃飯,吃晚飯後,大奇現摟著韓夢再摟著曉瑛,狂吻兩位美女老師。兩個老師見在包廂裡,沒人見得著,也就隨他輕薄瞭。大奇心裡特別開心,他說道:“韓老師、陳老師,你們是學校公認的兩大美女老師,你們可真漂亮。”
韓夢嫵媚地笑道:“便宜瞭你啊,冤傢!”
曉瑛則開心地說道:“跟你們在一起,我總是比以前開心。我知足瞭,我願意這樣跟著主人。”
韓夢:“曉瑛啊,咱們倆是好朋友。你千萬不要吃醋啊。”
曉瑛:“韓夢,我哪會吃醋呢?你和大奇在先,我是後來者,你別吃我醋就行。”
曉瑛:“其實,馬春蘭也生得不錯,就是心腸不好。主要她長期在行政樓做事,其實她也是學校最漂亮的老師之一。但她生性淫蕩,主動勾引瞭好多領導。現在孫長發下臺瞭,她肯定又盯上某位領導瞭。”
韓夢:“一種人一種活法,希望她不要再害人就行。”
大奇:“那種女人想要她不害人也難,但她也不是十惡不赦。嗨,總之,我會修理修理她的。曉瑛,你放心好瞭。給我一點時間,其實也用不瞭多久。”
曉瑛:“小小的修理修理她,出出氣就行瞭。千萬不要把事情搞大啊!”
韓夢:“放心吧,曉瑛,大奇做事很有分寸的。冤傢,你打算怎麼替曉瑛出氣啊?”
大奇:“我有辦法的,等我朋友將那些東西弄過來再說。”
其實,那些東西已經在祺雯手上瞭。大奇周末才回傢,隻能周末再看瞭。
三人吃完午飯後,韓夢就驅車回傢瞭,因為她下午沒課。曉瑛下午還有課,她和大奇一起回校的。大奇是曉瑛是逛著回校園的。一路上兩人閑聊著。
大奇:“曉瑛老師,我下午沒課,能不能去看看你怎麼上課的啊?”
曉瑛:“我們健美操不招男生,不過,你可以遠遠地在旁邊觀看。我每次上課時,都有男生在旁邊觀看的。我們健美操隊有的是美女啊!哈哈。”
大奇:“眼前不就是活生生一個大美女嘛!”
曉瑛微微一笑道:“主人,你真覺得我美嗎?”
大奇點點頭道:“毋庸置疑。”
曉瑛:“以前上大學時,也有男生這麼說,可我總是沒有自信。”
大奇:“你受瞭傢庭的影響,你爸爸去世得早,對你影響很大,是嗎?”
曉瑛點點頭道:“是的,他一走,傢裡的負擔相當重。為瞭上大學,我媽將房子都給賣瞭,我們是去租別人的房子住的。”
大奇點點頭,說道:“現在你媽還好吧?什麼時候我和韓夢一起去看看你媽好瞭。”
曉瑛眼前一亮說道:“真的嗎?我知道你是一個有錢人,你不會瞧不起我媽吧?”
大奇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曉瑛問道:“你為什麼笑啊?”
大奇:“我現在手上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錢。但我不會忘記自己也是窮孩子出身……”
大奇和曉瑛談起瞭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他最後嘆口氣道:“可惜,我媽已經走瞭。”
曉瑛:“你的經歷真傳奇,你是一個很有生活經歷的人。”
大奇:“瑛兒,你沒想過要嫁給別人嗎?我是說找個男人平靜地過。”
曉瑛:“孫長發將我的一切夢想都給擊碎瞭。現在,和你在一起,我已經感受到瞭什麼是幸福,什麼是依靠,什麼是被保護。主人,我是心甘情願和你在一塊的。”
大奇點點頭道:“要是真有合適的男人,你又喜歡,就嫁給她吧。畢竟,我是有老婆的人,你和我在一起未必就能稱心如意。”
曉瑛:“我不在乎,韓夢都不在乎,我在乎什麼。我感覺自己就像殘花敗柳一樣,你會嫌棄我嗎?”
大奇:“你是一個很純潔的女人,不是殘花敗柳,以後別這麼說自己。”
曉瑛感激地點點頭。她拿大奇和禽獸孫長發做比較。大奇很大度,孫長發很小氣;大奇對她彬彬有禮,孫長發把她當奴隸看;大奇從從不威脅或恐嚇她,孫長發則時不時地威脅、恐嚇和逼迫她。曉瑛心裡感嘆道:人與人區別真大!
下午,大奇閑著沒事做就看著曉瑛給學生們上課。年輕、漂亮、身段優美的曉瑛時不時地教授著自己的學生——清一色學跳健美操的女生怎麼跳好健美操。相比學生,曉瑛是成熟型的美女,而她的學生有很多則是小美女。說她們是小美女,主要是因為她們的年齡都不大,和“播音四美”差不多。
曉瑛身穿一套白色緊身衣,將身體曲線勾勒得玲瓏凸透,看得大奇心裡美滋滋的。不僅曉瑛讓大奇看得很過癮,就是她教的學生,有好多也是身材相當好的尤物。之所以是尤物,是因為有好多美女不僅身材好,臉蛋也生得靚麗。
一群美女在曉瑛地帶領和指揮下跳著整齊的舞步,伴隨著歡快的音樂節奏,真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其中有幾個女生引起瞭大奇的註意。這幾個女生和別的女生大不相同。
這幾個女生有統一的緊身服,是專業跳健美操的那種。還有,她們站在隊伍的最前排,都是美女,沒有一個是不漂亮的!這是最引人註目的地方。其餘的女生,什麼服裝的都有,顯得很雜,而且良莠不齊——有的漂亮,有的醜。而最前排的美女不論長相、身高,還是舞步都是一流的。大奇觀察起這一排女生和曉瑛來,曉瑛對這排女生特別的關照,不時地替她們糾正舞步。大奇一眼就判斷出,這最前一排應該是學校選出的準備參加健美操大賽的選手,有八個人。
曉瑛和八個選手跳起健美操來太優美瞭!一個大美女和八個小美女在歡快的音樂節奏下,跳著整齊而優美的舞步,給人一種很優美、很協調,同時又很有活力的審美感。九個女人跳起舞來,美麗的酥胸都歡快的抖動起來,看得大奇心裡直叫道:真太美瞭!尤其是曉瑛那對又大又圓、又高又聳、又挺又拔的酥胸,一跳起就“蕩漾”不已起來,好看可愛極瞭!
課間休息時,曉瑛喝過一杯茶就往大奇這裡走來,她在大奇身邊坐下,說道:“好看嗎,我上課?”
大奇點點頭道:“好看,真的好看。那些穿著統一服裝美女的就是我校參加全國大賽的人吧?”
曉瑛點點頭道:“是的,都是我親自挑選出來的。她們跳得好嗎?”
大奇點點頭道:“跳得不錯,你教得很用心。你們什麼時候比賽?”
曉瑛微微一笑道:“兩個月後,全國高校健美操大賽。”
大奇:“祝你們取得好成績啊!”
曉瑛:“謝謝,要是我們取得好成績,你可要請客哦。”
大奇:“小意思。不要說請你,把那些小姑娘都請都無所謂。”
曉瑛呵呵笑道:“我有把握將這批姑娘帶出好成績來。”
大奇:“就你一個教練?”
曉瑛:“兩個,我是主教練,還有一個陪練。”
很快,又上課瞭,曉瑛又帶著她的學生跳起舞來,時不時地停下來講解。一直到下課放學,大奇都在觀看曉瑛她們九個美女的表演。放學後,學生們很快就一哄而散瞭。曉瑛則收拾起衣物、水壺什麼的東西來。兩人準備離開體育館時,曉瑛說道:“主人……大奇,我去下洗手間。說完,她便進女廁去瞭。大奇看看四周,一個外人都沒有,整個體育館隻有他們兩個,估計守門的老頭在門外。他情不自禁地走進女廁所,敲門道:”
瑛兒,開門。“曉瑛一聽是大奇的聲音,以為他有事情就將門打開。門一開,大奇便鉆瞭進去,將門關上。曉瑛正想問大奇進來做什麼,哪知他卻比瞭個”噓“的收拾,她便不再出聲瞭,而是好奇地看著大奇。曉瑛剛解完小解,坐在抽水馬桶上。
看著五官端正、肌膚雪白、身材暴好的曉瑛老師,大奇二話不說捧起她的臉龐開始親吻起來。看瞭曉瑛和八個美女一下午的“酥胸蕩漾”大奇實在忍不住自己體內的欲火,便沖進女廁和曉瑛親熱起來。曉瑛沒有不樂意的表示,其實她心裡很開心。但她還是不斷用眼神示意大奇,怕廁所外有人。
大奇細聲道:“放心吧,沒人,就算有人也看不到咱們啊!”
說完,他便輕柔地吻起曉瑛的櫻唇來,兩人時不時地發出“嘖嘖”之聲。曉瑛覺得很刺激,順從地接受著大奇的一切。雖是隔著緊身衣,但大奇覺得揉弄曉瑛的酥胸算是一種超級享受。慢慢地,他將美麗老師的緊身衣向上卷起至她的脖子處。他開始親吻起她的酥胸來,同時,輕輕地撫著她的雙腿。曉瑛瞇著眼,合著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隻能從鼻間逼出幾個悶哼聲來。良久,大奇坐在馬桶上,輕輕地玩著曉瑛的馬尾辮。而曉瑛則背對他,跨坐在他的腿上,手向後摟著大奇的脖子,將玉首枕在大奇的肩膀上,輕輕地起伏著自己的柔軟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