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時的自己不敢有過多的表現。小黎則是自己頭一次在電視屏幕上看到她播新聞就想自己這輩子要是能娶到這麼一個大美女主播該有多好。
老天對自己還不賴,如今這三個女人都成瞭自己的女人,而且是同時成瞭自己的女人!
祺雯問大奇:“等下怎麼和媽說黎兒的事?”
祺雯不問還好,一問讓小黎開始有點緊張起來,她看著大奇。
大奇笑笑道:“爸沒事的,我媽我來和她說。她見過小黎,黎兒對不?”
小黎微笑著點點頭道:“她老人傢還記得我嗎?”
大奇:“當時你一到我傢,我媽就把我拉一邊問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當時,我可不敢高攀你這個大美女主播啊,哈哈!”
祺雯和小黎聽大奇這麼說也都笑瞭起來。
祺雯:“等下我們三個一起和媽說,我相信媽會理解的。”
大奇知道隻要仙子不介意,自己母親那關是好過的。
到傢後,母親和怡靜正在客廳看電視。她一見到小黎就對她說道:“你好眼熟啊,你是——”
小黎:“伯母,您不記得我瞭嗎?我就是那個去你傢的女記者。”
母親:“哦,對,對,對,是小黎。快坐下,快坐下,好長時間沒見到你瞭。姑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瞭?”
母親趕緊招呼小黎坐下,大奇和祺雯、慕萍等都在沙發上坐下瞭。
小黎:“我……我……”
小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母親,她看看大奇又看看祺雯。
祺雯微笑著對母親說道:“媽,黎兒要在這長住瞭。”
母親不解地看著祺雯說道:“長住?”
大奇點點頭說道:“媽,黎兒以後也是您的兒媳婦瞭。”
管他瞭,直說瞭,直說來得幹脆。這一下可把母親給鎮住瞭!
母親吃驚地看看小黎又看看大奇還看看祺雯,她說道:“小黎,你不是和馬市長……”
大奇便把自己和小黎交往的過程,以及去龍海找她的事情簡單地說瞭說,當然,他沒說得很詳細。男人隻說自己喜歡小黎,小黎也喜歡她,至於那個馬市長早就坐牢去瞭,永遠也出不來瞭。他重點地講瞭講小黎所受的委屈。
母親看看大奇搖搖頭說道:“這也太委屈人傢小黎瞭,這個馬市長真是個人渣!黎兒,你就在這住下吧。沒事的,這就是你的傢。”
一提到龍海,大奇突然想起妙清師父的事情。男人便把自己和小黎見到妙清師父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瞭一遍,哪知母親聽後居然大驚失色。
母親:“你們見到妙清師父瞭?很老的尼姑?”
大奇和小黎均點點頭,大奇說道:“很老,我也不清楚她究竟幾歲,應該七八十歲的樣子吧!”
母親立刻說道:“阿彌陀佛,奇兒啊,真是老天有眼啊!她應該有九十多歲瞭。”
大奇:“媽,怎麼回事啊?什麼叫老天有眼啊?這個妙清師父居然能說得出曾祖父和祖父的名字來,對我們童傢好像瞭解不少。”
母親居然眼含熱淚地說道:“傻孩子,你知道妙清師父是誰嗎?”
大奇搖搖頭。
母親嘆瞭口氣說道:“她是我的婆婆,你的祖母啊!”
“什麼?”
大奇驚叫道,“我奶奶不是死瞭嗎?”
母親:“你記得你小時候有幾個奶奶嗎?”
大奇:“我見過兩個,但有點印象的是臨終前交玉扳指給你的那個奶奶。在我的印象中,奶奶就是她瞭。她挺疼我的!”
母親:“其實,她並不是你的親奶奶。你的親奶奶就是這位妙清師父!”
大奇:“哦,這是怎麼一回事?”
母親:“你的這位奶奶出傢前是你爺爺的正室夫人,你爺爺有三房妻室。她的俗名叫婉兒。年輕時,是我們長青有名的美人兒。她是大傢閨秀出身,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她和你爺爺很相愛,縱使你爺爺有好幾個偏房,但他始終最愛的是婉兒。後來,你爺爺不幸逝世,那時他走時才44歲,而婉兒才40歲。她悲痛欲絕就削發為尼瞭。童傢人一直找她,後來才知道她去長青臥龍山出傢瞭。你的奶奶,就是你見過的那位一直上山請她回傢,可她就是不願意。無奈之下,你奶奶便挑起瞭童傢的大梁。知道你奶奶為什麼那麼疼你嗎?”
大奇搖搖頭。
母親:“就是因為你父親是婉兒生的兒子,其餘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大伯和叔叔都是她自己生的。她清楚童傢隻有正室夫人的兒子才是嫡系子孫,因此臨終前就把玉扳指傳給瞭我。你奶奶是感恩婉兒啊!她和婉兒雖共侍一夫,但始終相敬如賓,婉兒也對你奶奶照顧有加。我問你,她是不是額頭鬢角處有一個疤痕?”
大奇搖搖頭說不知道,不料小黎說道:“是的,伯母,妙清師父的鬢角處是有一個疤痕。我看得清清楚楚!”
母親:“那個疤痕就是當年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飛機投彈給落下的。那是婉兒為救你奶奶被震碎的瓦片給劃傷的……你爺爺病逝後,婉兒出傢瞭,童傢人每年都有上臥龍山給她送錢送糧。但後來,她就不知道去哪裡瞭,聽說她去瞭浙江舟山的普陀寺。你奶奶托人去找過,但又沒找著。在你奶奶去世的第二年,妙清師父還回過童傢大宅一次,還親自給你奶奶上瞭柱香……當時,你還小不記得瞭……我以前聽婆婆說過婉兒的事情,但真正見到婉兒就是她上次回童傢大宅時。她那時就已經很老瞭,時間一晃就是十幾年,我一直以為她已經去世瞭,想不到你們在龍海的蓮花山居然還能再見到她。老天有眼讓你見到瞭你的親祖母。”
大奇:“那我立刻就去龍海蓮花山把祖母接回傢好瞭!”
母親搖搖頭道:“她出傢幾十年瞭,塵緣之心應該瞭卻得差不多瞭。你爺爺死後她就出傢瞭,那時你奶奶跪著求她回童傢都沒用,更不要說現在。”
大奇:“那總不能老讓她一個人活著啊,她是我的親祖母,我們必須事奉她老人傢啊!”
母親說道:“她肯定不會回童傢的,你相信媽說的。看來,我得抽空去一趟龍海瞭,我必須去拜見拜見她老人傢!不知道她老人傢還認不認得我這個兒媳婦,雖然我沒叫過她婆婆。但是我知道,你奶奶一生中最佩服、最感恩的就是婉兒瞭。而我是最感恩你的奶奶,所以我必須去看看她老人傢!”
大奇點點頭道:“媽,要不我們抽個時間再去龍海蓮花山一趟,我也再去見見祖母。”
母親點點頭說道:“應該的,應該去見見她。對瞭,妙清師父沒對你說什麼嗎?”
大奇說道:“她一眼就看出黎兒剛剛經歷一場劫難,還讓黎兒喝瞭三杯消災水。對瞭,她還說什麼我是與佛有緣之人。”
母親說道:“我知道她會這麼說的。她上次回童傢大宅時也見到瞭你,她那時就對我說你是與佛有緣之人。我問她是什麼意思,她沒說得很詳細,隻是說最好讓你與佛結緣。”
大奇說道:“對啊,她對我也是這麼說的,說希望我盡早與佛結緣。媽,難道讓我當和尚去啊,我才不呢?”
手頭上有那麼多美女,自己才舍不得去當和尚呢!打死瞭也不當,自己可舍不得祺雯、小黎、慕萍還有別的那些個少婦姐姐們。她們和自己這麼恩愛,讓自己盡享人間艷福,自己對俗世生活太留戀瞭才不出傢呢?
母親微笑道:“你這個風流小子,就應該罰你出傢。可能你祖母的意思是讓你不要太縱欲。”
大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也許吧……”
想想也是,自己手頭上是有不少女人瞭,而且都是美女!傢中有四房美妻,帝威公寓那有一匹自己的乖巧母馬兒嵐雲和兩個年輕漂亮的小奴隸,公司有素琴和萍佳兩個美人兒,還有兩個性感艷麗的少婦姐姐——倩如和春曉。不僅如此,還有半個屬於自己的女人——佳然,這也是個自己相當喜歡的美麗風騷的熟婦。
也許自己是該收手不再收用別的女人瞭。想想也不行,佳然有丈夫不屬於自己的女人,也就十一個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女人。要不這樣好瞭,再加一個,湊成“金陵十二釵”隻要湊成圓滿的“金陵十二釵”自己就罷手,從此守著這十二房美妻就行。這麼說來還差一個,當然是玉樓瞭。就讓玉樓這個驚艷高挑的“波霸美神”成為自己的“第十二釵”吧!
玉樓啊玉樓,美人啊美人,我一定會想辦法得到你的!我要做你的男人,做你的丈夫,甚至做你的主人!我要讓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子,甚至做我的奴隸——就像葉歡和鄭婕那樣。總之,我童大奇要想盡一切辦法,當然,不是不擇手段地讓你成為供自己一個人專用的女人!我要讓你恭恭敬敬又心甘情願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品嘗,任由自己享用,任由自己“指揮”誰讓我喜歡上瞭你呢?喜歡你的嬌美面容,喜歡你的高挑身材,喜歡你的傲然巨胸,喜歡你的驚艷加書卷氣質,喜歡你身上的一切!
母親突然問道:“那你怎麼安排黎兒睡覺啊?”
祺雯:“我的床給他睡好瞭,我睡沙發。”
慕萍也說道:“雯,不用,我睡沙發,我的床給黎兒睡。”
小黎:“還是我睡沙發吧!”
祺雯:“明天我和慕萍去看房子,找一個大一點的。”
大奇對祺雯說道:“這才是根本之道。好吧,大老婆,你明天找房子去。今晚沒事的,我和黎兒同你一起睡。”
祺雯擰瞭大奇的大腿一下,疼得男人直喊疼。祺雯有點生氣地說道:“媽在,你正經點!”
母親笑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老太婆不管瞭,也管不瞭,你們自己解決!”
說完,她便和靜兒回房間去瞭。
大奇摟著祺雯笑道:“怕什麼,都是一傢人,你和小黎都是我老婆。你、我、萍兒、靜兒,咱們四個人不是一起還剛剛睡過嗎?”
祺雯微笑道:“黎兒剛到傢,你好好陪陪她!我今晚不陪你瞭!”
大奇對祺雯說道:“今晚你必須陪我!”
他轉頭對慕萍也笑道:“你也跑不瞭!”
慕萍笑道:“你個風流種,今晚我才不陪你呢!”
大奇隻好又摟過慕萍笑道:“你今晚要是不陪我,我就打你屁股信不信?”
說完他就動手脫起慕萍的褲子來,慕萍嚇得尖叫不已,不過卻是一臉微笑,她連忙求饒道:“老公,我陪,我陪!你別脫我褲子!”
大奇哈哈一笑用手掌輕輕拍拍慕萍的肉感臀部說道:“這才像話!好瞭,饒瞭你,不脫你褲子瞭!”
哈哈,現在暫時不脫,等下照樣脫。不僅要脫慕萍的,還要脫仙子和小黎的。今天晚上必須和她們三個好好瘋一瘋,算是迎接小黎回傢。更重要的是,一定要增進大傢的感情。怡靜是自己的貼身小侍女,自己隻要瞪她一下她就會雙腿發軟,任由自己擺佈。最重要的就是要讓祺雯、慕萍和小黎的感情好起來。所以,自己今晚必須“力戰”三美,讓四個人融成一體,恩愛和諧的一體!
男人走到小黎身邊坐下抱住她說道:“你不介意吧?”
她微微一笑搖搖頭,樣子甚是美麗、性感和動人。男人又跑到祺雯身邊,一把抱起她說道:“走,上你房間去。你們倆跟來。”
他要小黎和慕萍跟著。祺雯又踢又鬧,大奇才不管她,抱起她隻管往她房間走去。
祺雯隻好抱著男人的脖子將那口檀香小嘴湊近男人的耳朵說道:“今天是黎兒回傢的日子,你把心思多用點在她身上。我和慕萍你就少用點心思。”
大奇笑道:“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女人,我要在你們每個人身上用一樣多的心思。”
祺雯微微一笑無奈地搖搖頭,她清楚男人一旦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