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奇一離開倩如傢就搭乘公交車前往春曉傢。今天剛好是周六,他確定春曉肯定在傢的。因為前天電話裡他告訴她這兩天讓她在傢等著自己,他相信她會在傢中等自己。
果然不出大奇所料,春曉果然在傢。她對大奇的到來顯得尤其的開心。她一把大奇迎進屋就緊緊地抱住大奇不斷地在他耳邊輕喊“小哥哥”不停。大奇更是深情地吻著她並問她想不想自己。這婦人“哼”瞭一聲將那桃花媚眼一眨嬌滴滴地說道:“你這個死鬼,明知故問。”
大奇一見婦人如此嬌艷可人立刻把她抱到沙發上一放正要打算脫光她同她行那男女之事。不料春曉卻用那白嫩細膩的小手制止住瞭他。她先問瞭問大奇的傷勢,大奇隨便說瞭一下出車禍的事情。他有點鬱悶當他再要和她行那事時,春曉還是沒讓他得逞。
大奇問道:“姐姐,你怎麼瞭啊?”
春曉有點憂鬱地說道:“弟弟,大白天的做那檔子事不雅,晚上給你好瞭。好不?”
大奇不依,顯然眼前的婦人的美艷讓自己難以抑制內心的沖動。他笑道:“姐姐,白天晚上不一個樣嗎?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不如現在給我好瞭。”
春曉用手捏捏大奇的鼻子笑道:“你個不要命的傢夥,昨晚肯定在倩如那過夜的。我就不信她會放過你,你身體要緊啊,不要太縱欲。姐姐今天請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人,好嗎?”
大奇聽春曉這麼說就不再堅持要馬上和她行房瞭,他問春曉:“姐姐,什麼人啊?你說說。”
春曉嘆瞭口氣才說:“你能陪我去看看我的丈夫和女兒嗎?我想去趟火葬場,去給他們上柱香。我……我有點想念他們瞭……”
說完,春曉的眼睛裡噙滿瞭淚水。
大奇一見春曉這麼傷心忙抱住她安慰道:“姐姐,我陪你去!要不我們現在就走,時候不早瞭!”
大奇此時覺得春曉姐姐真的很重感情也很愛自己的傢人,嗨,可她的遭遇真是令人同情。他覺得自己今後一定要好好地疼她,盡量讓她忘卻不愉快的過去,因為人死不能復生。他真希望春曉姐姐可以早點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他心裡默默地祝福著懷中的婦人!
春曉身著黑色的女式西服,眼帶黑色墨鏡,胸前別瞭一朵小白花。大奇挽著她的手臂,兩人一同出門搭乘“的士”前往榕州火葬場。
今天的天氣很好,風和日麗的,非常適合外出。一路上在車子內春曉均把頭枕在大奇的肩膀上,她幾乎沒說什麼話。大奇也隻是輕輕地擁著心愛的姐姐,他也是幾乎一語不發。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還是讓春曉安靜安靜的好。因為自己愛這個婦人,所以尊重她的感情,更應該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大奇默念道。
兩人下車後就來到榕州火葬場的骨灰寄存處門口。這時,春曉對大奇說道:“我一個人進去和他們父女說說話,你就在外面等我好嗎?”
大奇本想陪她進去的,因為他不想她太傷心。但看著春曉一臉的嚴肅,他便輕輕地點瞭點頭。大奇將自己手中從春曉傢中帶出來的三根燒香和一對白蠟燭交到瞭她的手中並說道:“姐姐,你別太難過!你進去吧,我在這等你!”
春曉接過大奇手中的香燭就一個人進去瞭。大奇在骨灰寄存處的大門外等瞭近二十分鐘才看見春曉從裡邊出來。不過,此時的春曉已將墨鏡摘除瞭正一臉含笑地看著童大奇。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開心,他真的覺得春曉姐姐很漂亮。她原本就白皙光潔的皮膚在一身黑色西服的映襯下更加顯得細膩動人。
春曉一把挽住大奇的手臂說瞭聲:“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瞭!”
大奇連連搖頭說自己不會有任何一絲的介意。春曉一聽竟激動得當即就給瞭大奇一個香吻。那吻可真香、真甜,大奇覺得!他似乎感覺春曉一下子開朗瞭許多,人也變得比以前更有神采瞭。
兩人沒有直接回傢,而是搭乘出租車來到瞭榕州最大的通訊市場。原來春曉說大奇一個人在工地打電話不方便,她讓大奇去配部手機以便於聯系。大奇說自己的錢不夠,因為他剛給老娘寄瞭500元回去。此時,他的建行戶頭裡隻有1500元不到。春曉說不要緊,不足的部分她來補足。大奇本不想配的,但春曉執意要他配,還說萬一工地有什麼事也方便聯系。大奇無奈這才勉強答應她去配部手機。但是,童大奇一再強調春曉補足的那部分錢是自己向她借的,他日後會還她。
對此,春曉隻是報以一笑罵瞭句:“牛脾氣,死要面子!我才不會笑話你沒錢呢。人傢人都是你的瞭,我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啊?”
大奇一聽隻得無奈笑笑,他心裡嘀咕道:總之,我童大奇這輩子不習慣花女人的錢,借嘛還是可以借的。但我一定會還的!
兩人來到通訊市場,春曉替他挑瞭部摩托羅拉翻蓋式的手機,還替他當場挑瞭個號碼。兩人從市場走出後去肯德基餐廳用過午餐就匆匆搭車回傢瞭。
一回傢,春曉就催促大奇把衣服脫光去洗個熱水澡。因為今天兩人都忙瞭大半天,渾身都是汗臭是該好好洗洗瞭。大奇在脫光衣服進浴室時突然一把摟住春曉軟磨硬纏要和她一起洗。春曉把那桃花眼一瞟說瞭句:“你有傷還這麼不正經,快松手!”
大奇也取樂道:“我不洗頭部。不是我不正經,我怕洗得不幹凈姐姐呆會嫌我臟。所以我要姐姐監督我洗。這樣,即使洗得不幹凈姐姐也怨不得我瞭啊,因為是你監督有功啊!”
春曉一聽樂道:“得瞭便宜還賣乖,小色鬼一個!年紀小小,色膽大大!”
“哈哈哈!”
大奇樂得大笑,他二話不說一把就地抱起春曉這美艷尤物來,作為男人他不需要婆婆媽媽。他抱著春曉一起走進浴室。
春曉先是不忘浴缸裡放熱水,然後就伺候起大奇這情郎來,替他寬衣解帶起來。寬完大奇,她自己也寬瞭所有的衣物。
兩人均泡在浴缸的熱水裡。春曉是不斷地用沐浴棉幫大奇溫柔地擦洗著。他的全身上下都被婦人緩慢而細致地洗著。而大奇除瞭欣賞婦人那白得不能再白的身子之外,雙手更是一刻也不曾停止對婦人那碩朋無比但又不失挺拔的胸部的“撫慰”他太愛這對令正常男人看瞭都會噴火的“大白兔”瞭。由於春曉像倩如一樣人生得較為高挑,盡管“大白兔”極為高聳突出但配在全身仍舊顯得很協調,應該說是春光無限,性感十足,全然沒有生育過的跡象!他一會揉它,一會搖它,又一會捏它。在大奇眼中婦人的這對“大白兔”就是無價之寶,它是那麼的柔軟但又是那麼的富有彈性。
大奇突然想起昨兒個倩如用她的“大白兔”夾自己某個特定部位的“熱狗腸”做法讓自己受用無窮。對瞭,何不也讓這婦人如此伺候自己。因為隻有她和倩如才有“資本”這麼做,要是換瞭其他女子比如慕萍那是沒“資本”這麼做的。因為迄今為止除瞭眼前的她和倩如之外沒有哪個自己的女人夠“資本”做這活。大奇這下子可來勁瞭,他令眼前的婦人對自己實行“熱狗腸”服務。婦人對她嫵媚一笑說瞭句:“又有新花樣瞭啊,真是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多折騰女人的辦法來?”
說完,婦人非常樂意地遵照大奇的指示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大白兔”夾弄起大奇的風流物來。
大奇非常舒服地享受瞭一會。接著,他又令婦人繼續學習倩如的“夾攻”加“舌功”的辦法伺候自己——也就是要婦人用那潤滑的小紅舌去“接應”那不斷在她的兩隻“大白兔”中間穿梭不已的“小奇”的頭部來。大奇也真是,他那地方的尺寸可不是鬧著玩的,每每在“大白兔”之間探頭出腦時,要是婦人沒用香舌去接應,它便可以直接頂撞到婦人的下巴上。又過一會兒,大奇令婦人停下手中的活改為跪伏在自己的面前。此時的婦人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她自然明白大奇要自己做什麼。她非常恭敬的跪著,盡量將背部挺直,眸子凝望著大奇,同時又極其熱情地手口並用熟練地伺候起大奇的風流之處。她俏臉緋紅但始終掛著微笑,眼神總是癡癡地望著情郎,口中的動作是一刻也不曾停下。大奇也溫柔地看著她,手扶著婦人密佈的秀發或是粉腮。
終於大奇采取背後位真正享受起婦人來。婦人雙膝跪地,雙手撐在浴缸壁上將那雪白肥美的臀部抬得老高老高。男人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享受著身下的婦人,婦人則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不絕。最後,大奇在進攻之時居然將自己的身子完全脫離瞭婦人的身子轉而用那特定的風流物“進攻”起婦人紅艷異常的小嘴來。婦人眼珠瞪得大大的,卻是絲毫不敢怠慢自個的嘴內之物。她隻能采取非常被動地用力含啜它。良久,大奇才盡情“爆發”婦人的喉嚨似乎一下子承受不瞭那爆發物的猛烈沖擊竟然輕輕咳嗽起來。這讓大奇心疼不已,他當即抽身使自己的身子完全脫離婦人的身子還連忙問她要不要緊。婦人一邊輕咳著,一邊用力的搖著頭,閉著眼睛,臉含笑意,嘴角還掛著一串本應屬於大奇的爆發物。待婦人咳完後,她居然媚笑著張開小嘴讓大奇看,大奇發現她嘴裡的爆發物如自己所料已全部進入瞭婦人的腹中。他馬上低頭深吻起跪在自己跟前的婦人來。吻過之後,大奇問道:“姐姐,你剛剛好投入!以後都要這麼投入,好嗎?”
婦人聽後往大奇胸前就是一個粉拳,後又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隻要小哥哥你中意,姐姐還有什麼不能答應你的,還有什麼不能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