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噗呲……」隨著父親的胯部用力往前一頂,頓時再次發出瞭一聲空氣被擠出的聲音,聲音很大,我在樓上可以聽的一清二楚。而原本隻是插入一個龜頭而已,但是隨著父親這一插,碩大的陰莖頓時插入瞭一半,一半插入到秋月的陰道中,另外一半還暴露在空氣中。不知道為什麼,隨著父親陰莖的這麼一插,我感覺父親的陰莖仿佛是一把刀子,插入瞭秋月的陰道中,也插入瞭我的心臟,我頓時感覺到心臟一陣痙攣般的抽痛,仿佛是岔氣瞭一般。與此同時,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秋月,隨著父親這一插,上半身猛然挺起,同時一雙玉手死死的抓住瞭床單,仿佛隨時可以把床單揪破。

  「啊……」與此同時,秋月緊咬的紅唇頓時張開,發出瞭一聲痛呼婉轉的呻吟聲,同時緊閉的雙眼根本攔不住淚水,豆粒大的淚珠從秋月的眼中擠出,順著眼角滑落到枕頭上。秋月的上半身挺起,隻用後腦勺和臀部支撐身體,腰部和後背幾乎都挺離瞭床單,玉體在父親的前方劇烈的顫抖著。

  「熬嗚……」而把一半的陰莖猛烈的插入後,父親再次仰頭發出瞭猶如狼叫一般的呻吟聲,嘴角和臉蛋快速的抖動抽搐著,仿佛忍受著極大的刺激一般。

  三個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我不由得用小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胸口如此疼痛過,我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讓心口那種揪心的疼痛慢慢的緩和下去,同時心中十分的驚訝,因為秋月的陰道竟然能夠容納下父親那麼大的陰莖,雖然隻有一般,但是已經趕上我的小手臂的長度和粗度瞭。

  讓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原來竟然還可以這樣……

  「秋月……好緊……好熱……好舒服……我終於得到你瞭,秋月……不論今後發生什麼,不管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但我至少得到瞭你的處女身,你的處女膜是我破的,我死而無憾瞭……」父親雙手死死的壓著秋月的雙腿,之後低頭對著秋月深情的說道,聲音帶著顫抖,極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同時他的身體也顫抖著。

  「我要繼續瞭,忍著點……」父親再次說瞭一句,同時胯部不由得再次往前一頂。

  「噗……」隻見父親的陰莖一下子盡根沒入,消失在瞭秋月的陰道中,而秋月的陰道口發出瞭一聲猶如放屁一般的聲音,之後再也看不到父親的陰莖瞭,隻能看到父親的胯部和秋月的胯部死死的頂在一起,倆人胯部的黑毛也緊緊的擠在一起,彼此糾纏著。

  「啊……」原本剛剛咬住紅唇的秋月,紅唇不由得再次崩開,發出瞭一聲虛弱無力且充滿絕望的呻吟,原本剛躺下去的上半身不由得再次拱起,同時她的手指上的美甲在床單上撓出瞭一道深深的抓印痕跡。

  「哦……舒服……」把陰莖完全的插入後,父親也徹底的占有瞭秋月的第一次,父親再次發出瞭一聲呻吟,之後聲音略微沙啞的說瞭兩個字。

  「呃……」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嘴巴張成瞭O型,已經徹底嚇傻瞭。我不由得看瞭看自己的小手臂,父親和我手臂一樣尺寸的陰莖,竟然一下子插入到瞭秋月的陰道。當時我也不知道陰道的概念,隻是知道秋月尿尿的地方能夠完全能夠容納父親尿尿的地方,那麼容納我的小雞雞豈不是綽綽有餘?同時我的小雞雞似乎要爆炸瞭,頓時一股酥麻感從陰莖和小腹傳來,席卷瞭我的全身,我的雞雞頭部湧出瞭一丁點的粘液,比剛剛要多不少。這一瞬間隻有很短,但是非常的舒服。這是我第一次射精……不應該說射精,因為當時我還沒有精液,但是我高潮瞭,射出瞭一點前列腺液,是透明的,黏黏的,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呼……」我小聲的呼吸著,在高潮後的瞬間,我也頓時仿佛失去瞭所有的興趣,尤其是對樓下的興趣。

  「秋月……我知道你很疼,也知道我現在很野蠻……但我就是想這樣的占有你……勇往直前,不想後退……」樓下,父親體會著秋月處女陰道的快感,溫柔的對已經無法言語的秋月動情的說道,仿佛這是倆人歷史性的時刻。

  確實,自從長大後的秋月回到村子後,不知道成為瞭多少村裡男人的夢中情人,自然包括我這位道貌岸然的父親,或許父親當初破例招工秋月的殘疾父親開始,父親就已經瞄上瞭秋月。一樣的工錢,為什麼不雇傭一個正常人呢?秋月的父親略微殘疾,還比較瘦弱,村裡人都誇父親是好人,秋月傢裡也因此對我傢裡感恩戴德,也是因為如此,秋月經常到我傢裡照顧我生病的母親等等,甚至答應嫁給我當娘妻,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不過等我懂得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晚太晚瞭。

  雖然我當時不懂,但當時的秋月似乎都明白瞭,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明白瞭。但是明白瞭又能如何?已經嫁到瞭我傢裡,成為瞭我的娘妻,村裡人最註重這些瞭,秋月可能後悔瞭,但是已經晚瞭,現在秋月終於付出瞭應該有的代價。

  如果母親晚走兩年的話,或許……就不會被父親拔得頭籌瞭。隻可惜……世上沒有如果,在母親躺過好幾年的床上,父親背叛瞭母親,背叛瞭我,在這個床上占有瞭自己兒媳的貞潔。

  「秋月……你放心,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你要什麼都可以,一切都聽你的,不要哭瞭……我隻有現在這一個奢望……以後我都聽你的……」父親的文化水平並不高,也不知道這些話是不是事先組織出來的,就這麼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對著秋月深情的表白。不過和別人的表白不同,別人都是表白成功瞭再上床,而父親是先上床再表白,先斬後奏的奪走瞭我妻子的貞操。

  「還疼不疼?」父親不由得再次詢問瞭一句,十分的溫柔,帶著一絲討好。

  而此時的秋月一言不發,抓著床單的雙手已經松開瞭,閉著眼睛不住的哭泣著,兩個鼻孔不斷的擴張著,上半身已經重新躺在瞭床上,仿佛是一灘軟泥,沒有瞭一絲的力氣,而她的臉測在一旁,充滿瞭憂傷和絕望,她的下唇帶著一個清晰的牙印,那是被她剛剛自己咬出來的。隻有她因為疼痛顫抖的雙乳,說明她此時身心具備的痛苦。

  「那我開始瞭……」察覺到秋月沒有反應,似乎不由得再次「貼心」的說瞭一句話。

  此時我都可以看出來,秋月的不願,之所以沒有反應也是懶得搭理父親而已。

  但是父親卻自以為是的當成默認,強行插入秋月,現在又反過來裝出一副貼心的樣子。雖然我當時隻有十二歲,但是已經知道瞭「虛偽」這個詞語。父親剛剛對秋月的這通「表白」,顯得深情又「無奈」,但根本掩飾不住他此時的興奮和欣喜,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和害怕秋月過後找他算賬,估計他之所以敢這麼敢,也是事先考慮瞭良久,也衡量瞭很久。察覺到萬無一失,他敢這麼做,但這也畢竟是一場賭博,父親隻是感覺勝算比較大罷瞭。一來是秋月過後因為傢醜不敢張揚,二來是如果秋月報警,那麼父親就會被抓進監獄,到時候秋月……猶如是我該怎麼辦?這個傢就毀瞭,也是想到這些,父親才會有恃無恐。

  「嘶……」父親剛說完話,就不由得挺起上半身,同時雙手扶住秋月的腿彎,之後胯部不由得往後慢慢的撤,那根插入在秋月陰道中許久的陰莖開始慢慢的拔出,隻不過拔出的陰莖上竟然帶著紅色的血絲,十分的明顯。

  看到那些血絲,我的手不由得抓緊,同時心中嚇壞瞭,充滿瞭對秋月的擔心,而父親看到這些血液卻是無比的興奮。秋月流血瞭,受傷瞭,為什麼父親不擔心反而這麼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