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在大街上,看著外面人來人往,心中不由得十分的感慨。同時也不由得升起一絲思鄉之情,日本再好,也不如國內好。我走在大街上,但是身邊跟著格格,前面是谷晴子,後面是黑崎舞,雖然說谷晴子和黑崎舞離我們很遠,但還是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怎麼都感覺到不自在。身邊的格格不斷的和我說話,給我買那個,買那個,一個勁的逗我開心,緩解我的心情。但是我突然發現,一切似乎都回不到從前瞭,就像我和格格在一起,根本沒有以前那種甜蜜的感覺,或許這就是人內心的無奈吧。
日本的國土面積不是很大,所以開車遊玩就很快,從北海道用輪渡到瞭日本的本島,之後又來到瞭東京。許久沒有見過車水馬龍,我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瞭不少。黑崎舞是以醫院醫生的身份跟在我們身邊,所以在格格那邊也不會露出什麼馬腳。一路上不知道花費瞭多少錢,我也沒有去追問格格那些錢的來源,肯定是從精絕女王那邊得到的,就算我傢裡那個漁場的營收,也絕扛不起這麼的揮霍。
唯一讓我感覺到不舒服的就是,格格經常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也不知道幹什麼去瞭。短的話半個小時,長的時候幾個小時的時間,往往都是黑崎舞和谷晴子陪著我。到瞭晚上睡賓館的時候,雖然我和格格睡一個房間,但都是分床睡的,是那種兩個大床的套房。按照格格的說法,是在我手術之前不能有性生活,也不能總是勃起和興奮,所以和我分床睡的。雖然知道格格說的有道理,但是心中還是有一絲不舒服,好像格格跟瞭父親之後,就不願意和我同床瞭,仿佛就是為瞭給父親守貞。如果不是害怕我晚上自己睡覺會有什麼意外,估計格格都不會和我開一個房間吧?
在東京遊玩瞭四天後,我們來到瞭橫濱,這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站。在這裡玩完之後,我們就得回去瞭。其實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去逃避,想要趁著格格他們不註意,自己偷偷的跑掉,之後去往一個陌生的地方。可以是海邊,可以是山林,隻要人煙罕至就好,自己一個人看著日出日落,之後默默的等死。也許會有人說,我這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珍惜格格和父親換回來的成果。但我想稍微有一個血性的男人,都不願意接受這樣換來的東西。而且一想到康復後的日子,就感覺到沒有瞭任何的意義。我也嘗試著讓自己走出這個誤區,理智的思考問題,但我就是越陷越深,仿佛得瞭抑鬱癥一般。
但我根本沒有走掉的機會,白天有三個女人圍著我,隻要我趕逃跑,肯定會被黑崎舞給追上。我現在身體虛弱,根本沒有多少的力氣,在晚上的時候,格格和我睡在一個屋子裡,隻要我走出去,格格肯定會醒過來的,而谷晴子和黑崎舞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裡,我也根本跑不遠。自己就仿佛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鳥兒,就算出來瞭,也沒有屬於自己的自由。有的人會說,可以報警求助啊,說我是被人非法拘禁。擺脫,這是日本,櫻花會在日本的影響力很大,我一個外國人,根本鬥不過精絕女王的櫻花會的。每次在賓館睡覺之前,黑崎舞都會讓我吃一種藥物,但每次我吃完之後就會犯困,之後很快的睡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瞭。
到瞭橫濱的第一天,我們去瞭海邊,坐著遊艇去瞭海島。到瞭晚上的時候,我們在海邊的一個小漁村開瞭一個傢庭旅店,吃瞭一頓漁傢的晚飯。這裡不是賓館,就是那種普通人傢的榻榻米,在睡覺之前,黑崎舞又給瞭我那種藥物,每次黑崎舞都會看著我吃下去後才會離開。躺在榻榻米上看瞭一會電視,我就沉沉的睡瞭過去,在睡覺之前,格格就睡在我的旁邊不遠處,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每次睡著之後,我都會睡的很沉很沉,一覺到天亮。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很涼很涼,冰冷冰冷的,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杵著我的額頭,讓我感覺到一絲疼痛。與此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嘴被人用什麼東西給捂住瞭,讓我感覺到瞭窒息。隻是我迷迷糊糊的,就是睜不開眼睛,隨後我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給纏住瞭,之後一個帶著化學味道的東西堵在瞭我的嘴上。
“別裝睡瞭……趕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瞭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的是日語。
“或許沒有裝睡,第一次見到睡覺這麼死的人……”另外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說的也是日語。
“別廢話瞭,把他抬走,快……”剛剛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之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
“咚……”沒多久,我就感覺到自己被扔進瞭一個硬板上,十分的粗魯,摔的我十分的疼痛。這個疼痛讓我終於恢復瞭清醒,我不由得迷迷糊糊睜開瞭眼睛。結果看到是漆黑的一片,我想要打一個哈欠,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自己的嘴巴竟然被人用膠帶封住瞭,而且我的雙手被捆在瞭背後,雙腳也是如此。日本的夜晚,海風比較寒冷,我此時被放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根本不能動。
什麼情況?我是在做夢嗎?我所在的地方在搖晃,車子引擎的聲音很大,一股排氣管的汽油味很重。我這明顯是在車子的後備箱裡啊,我是在做夢嗎?我記得我睡覺之前是在旅店的榻榻米上的啊。此時我腦袋有些轉不過來,精絕女王這是玩的哪兒一出啊?這幾天我不是一直很乖嗎?也沒有逃跑啊。過瞭不知道多久後,車子終於停瞭下來,沒一會後備箱的蓋子就被打開瞭,一縷光線射在瞭我的眼睛中,讓我有些睜不開眼睛。同時出現在我眼前是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帶著黑色的眼睛。
“醒瞭?我還以為咱們劫回來一個植物人呢……”看到我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其實一個黑衣人不由得用日語說道。
“唔唔唔……”此時我頓時在後備箱裡扭動瞭起來,劫?這個詞語代表著什麼?我被綁架瞭?還是被搶劫瞭?格格和黑崎舞、谷晴子他們怎麼樣瞭?在日本,黑社會是合法的組織,所以在日本一些偏遠地方的治安很不好。
“別動……”此時兩個人想把我從後備箱裡抬出來,但是我在扭動著,倆人根本弄不瞭,其中的一個黑衣人不由得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頂著我的腦門後說道,那是一把手槍。怪不得我睡夢中感覺到一個東西杵著額頭,很涼很疼,原來我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拿槍指著頭,但那個時候我沒有醒過來。我頓時感覺到全身發涼,我現在就穿著一個內褲兜佈,全身一絲不掛,本來就身體虛弱,被放在後備箱裡這麼久,我早已經被凍僵瞭。
兩個黑衣人像是抬豬一樣,把我從後備箱裡拉瞭出來,之後把我仍在瞭地上,關好後備箱之後,又把我抬瞭起來。這仿佛是一個車庫,隻是在離開車子之前,我的腦袋被人套上瞭一個黑頭套,我再也看不到瞭。很快,我就感覺被人抬進瞭一個十分溫暖的地方,隨後被人仍在瞭木頭地板上。而我頭上的頭套也被摘掉瞭,此時我瞇著眼睛,因為現在的地方燈光太亮瞭,好不容易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場景,竟然是一個十分豪華的地方,仿佛是一個別墅的客廳,四周都站著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而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中間的豪華沙發上抿著紅酒。
這個男人看著我,隨後皺瞭一下眉頭,而我此時也皺著眉頭,這是怎麼瞭?好好的旅遊和睡覺,怎麼會被一群人弄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