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嗚啊!主君……主君用力……雨兒,好快活啊……”
葉飄零坐在床邊,雙手枕在頭後,微微皺眉,道:“你這又是何必。”
駱雨湖披著外衣,露出素白裹胸,雙腿藏在被子裡,靠著他的肩頭,望向窗外,紅著臉又叫瞭幾聲,低低道:“任笑笑既然對主君勢在必得,主君又覺得我身子不便,不宜承歡,那她若是連你我交媾都要窺探,你將她捉進來,不也算兩情相悅麼。”
他側耳傾聽,外面還沒人接近,搖頭道:“她是不錯,但身上也有傷。”
駱雨湖大聲呻吟一段,又道:“可主君也說,她有個極難得的身子,那些輕傷,應當不礙事。”
葉飄零眉心擰緊,“若礙事呢?”
她淺笑道:“那我便為主君分憂。我早便講瞭,身上隻是些小小青紫,許多還是主君親出來的,我巴不得更多些。至於筋肉酸痛疲乏,晌午睡罷就已好瞭,還練瞭會子劍呢。”
瞄瞭窗外一眼,她抬高嗓門尖叫幾聲,又道:“方才主君叫我進來,我還滿肚子高興,隻當主君真該要我瞭,哪知道……隻是體恤我,不願意讓我在那兒站著而已。”
葉飄零當然並不是不想要她。隻是他對師父的事引以為戒,深知細水長流的道理,決不可為瞭一時輕松,將有意留下的女伴折騰到陰虧腎疲。
他今日不僅惡戰一番,心頭還多瞭一層陰霾,亟需宣泄。之前又嘗到瞭在雨兒身上盡情放縱陰陽和合的甜頭,他擔心,自己克制不住。
“不成,你還傷著。給你擦的時候,我看見血瞭。”
駱雨湖呻吟幾聲,繼續放餌,微笑道:“我十來歲就有瞭初潮,月月都要見血的。”
“那是擦傷,不是經血。”
“所以我才想幫你釣來任笑笑呀。我要還跟昨晚一樣,怕是招架不住。多一個分憂的,就能讓主君盡興,不求能削減幾分過往的陳舊積累,我隻盼著你,莫要把今日的新貨也收進去。”她閉上眼輕柔撫摸著葉飄零堅硬的手臂,呢喃道,“若能叫主君沒事,雨兒願坑蒙拐騙,用強用錢,定要找來足夠的女子,以絕後患。”
“不合適的,再多也是白費。”
“任笑笑應當合適吧。”她抽空補瞭兩聲高叫,笑吟吟道,“不然,主君必定不會跟她逗悶子,允她自稱傢賊。”
葉飄零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道:“她身子合適,就是這性子實在古怪。”
“她相中主君,那不管性子如何古怪,眼光總是好的。隻不過……她江湖經驗豐富,不知道我這麼引誘,她會不會上鉤。”
他微笑起來,聽到瞭並不意外的細小響動,道:“她有些鬼主意,真要心裡怕出事,不知會想什麼點子。”
“無非就是騙騙不夠機靈的林姑娘和她一起犯事吧。主君要是擔心任笑笑身上那些輕傷,我看,不如把林姑娘也用上。她思慕強者,主君動她,想來可以半推半就。她身子結實,避開屁股傷口,興許比任笑笑還禁得住。”
葉飄零搖頭,不屑道:“她不濟事。虛有其表。我拿出昨晚待你的三成,她便非嚇尿一床不可。”
駱雨湖蹙眉思索片刻,起身將被褥上面厚的那層掀起,堆到角落,隻留下底層不怎麼軟的草墊,蓋層被單,道:“這便不怕瞭。她要真那麼不濟,我撤瞭濕透的,蓋回來那些,能睡。”
葉飄零不禁搖頭笑道:“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跟著他比劃一個手勢,也壓低瞭聲音,“來瞭。”
駱雨湖那一聲聲春鳴逼真無比,莫說任笑笑隻是個紙上談兵的歡場將軍,就是縱橫繡榻多年的老妓,也絕挑不出什麼破綻。
但處子臨到事兒,總不免有些緊張。任笑笑當初給那俊秀淫賊下的迷藥多瞭,便是覺得能成事,心裡一虛,小手一抖,黑白無常,將人帶走。
而且她看似大大咧咧,真到瞭事兒上,可比蹲耗子洞的花貍子還要耐心謹慎。
否則,在下五門那種三不五時就要被正派少俠走一圈,割去幾個人頭賺名望的階層廝混,她就算有倆哥哥幫忙,墳頭草怕是也齊腰瞭。
她真相信駱雨湖正在跟葉飄零做令她羨慕到眼紅的美事兒,也真覺得,葉飄零那種背後仿佛長眼睛的高手,偷窺怕是不那麼容易。
需得做好應急手段,未雨綢繆。
於是她拉著林夢曇的手晃瞭晃,在她耳邊道:“林姑娘,你聽他倆在裡面肏得這麼快活,心裡就不癢癢麼?”
林夢曇江湖經驗本就不多,哪兒能想到這人隨手遞來一個香囊就抹瞭迷藥,這會兒察覺頭昏腦漲有異狀,卻已經邁不開腿,渾身發軟,輕哼一聲,就靠在任笑笑身上。
“啊喲,林姑娘這是騷得站不住瞭呀?”任笑笑見迷藥奏功,大喜過望,從懷裡深藏的小包中翻出一個瓶子,道,“也不知道那死淫賊留的東西還好使不好使,林姑娘啊林姑娘,你這個小娘子臉皮薄,我這是幫你,你回頭可得好好謝謝我。”
說著,她將瓶子裡蜜露一樣的甜香汁水倒在指尖些許,捏開林夢曇小嘴,伸進去就貼著舌頭攪瞭一攪。
淫賊留下的能有什麼好東西,林夢曇大驚,想閉嘴咬下去,可渾身乏力動彈不得,反被托起下巴,將甜絲絲的唾沫咕嘟吞入腹中。
“迷藥下多瞭怕你死,春藥下多瞭……應當沒什麼大礙,既然你說葉飄零威猛到能幹一兩個時辰,那給你解瞭,輕輕松松。說書的講瞭,自古以來,英俊少俠就是要配春藥小姐,才是好姻緣。來來來,我多喂你幾口,過後別忘瞭媒人我啊。”任笑笑一邊嘟囔,一邊將手指反復伸進林夢曇嘴裡,那一小瓶不知什麼來頭的藥水,足足喂瞭她大半。
那厲害迷藥隻用瞭一點,林夢曇在百花閣又主要精研藥物,這會兒身上麻軟、四肢抽搐、頭昏目眩的癥狀都已減輕,可聽著那邊駱雨湖斷斷續續時有時無的媚人淫叫,她通體火熱,下腹憋脹,竟不知不覺,有力氣也抬不起腳。
任笑笑繞到後面抱住她,拱著她一起往屋子那邊挪,踮腳湊到耳邊細聲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紗簾,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就沒在茶館聽過?”
“我……我不去那種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之處。”林夢曇努力想要保持頭腦清醒,可也不知是身上藥勁兒大,還是駱雨湖的叫聲響,反正是渾渾噩噩,被身後兩團軟綿綿的奶子頂著走。
“噓,可別再說話瞭,姓葉的耳朵賊尖。雖說一般男的日屄正爽的時候顧不上別的,可誰知道那個俊煞星是不是跟大傢夥兒都不一樣。你可別讓他捉個正著。”
林夢曇愕然,正想分辨道,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要偷窺別人男歡女愛,這等不要臉的事做出來,若被人發現,今後還嫁什麼人,挖個坑就地把自己埋瞭吧。
但任笑笑嘴上說得慢,腳下拱得快,轉眼就把林夢曇弄到瞭房門旁,抱著她一起往門縫一貼,附耳道:“你仔細聽,他們是不是正快活吶?”
林夢曇哪裡知道該怎麼聽,耳邊確實有駱雨湖的呻吟往腦袋裡鉆,鉆得她下身一陣一陣地縮,跟被什麼東西攥著一樣,緊繃繃的格外難受。
任笑笑雖沒吃藥,可心裡貓爪一樣撓著,倒也沒比她好受多少,想悄悄扒開門縫張望一眼,又擔心葉飄零殺出來興師問罪。
她略一沉吟,決定將替死鬼稍微炮制一下,弄成是個男人見瞭就會氣血直奔下三路的模樣,再好的輕功,晃著硬起來的雞巴也施展不開。
聽著駱雨湖撩人的尖細呻吟,任笑笑悄悄把手往林夢曇裙帶上一勾,緩緩拉開。
林夢曇察覺身上異動,可當下她渾身酸軟無力,那淫賊的藥催情效果未見得強,卻讓她通體酥麻,使不出勁兒還變得分外敏感,僅僅是衣裙摩擦,肌膚就像被螞蟻爬過似的癢。
手指上撩撩下鉆鉆,不一會兒,任笑笑便摸到瞭林夢曇的腰。
百花閣為防止不見男人的門派內常見的隱秘對食,弟子之間私下很少親密接觸,更別提互相撫觸肌膚。
林夢曇沒想到任笑笑的手竟敢如此大膽,裙帶才松,就探進裡面順著毛叢往下摸去,一屈一伸,轉眼就爬到瞭她此刻最不堪見人的地方,觸到瞭那油潤潤濕漉漉的處子肉窩。
她大感羞恥,急忙垂手拽她胳膊,無奈身上沒勁,就像是遇瞭個女淫賊,被她擠在門框邊的墻上,越摸越是大膽,連那她自己不敢亂碰的嫩豆兒,都好奇捻住,不住輕搓。
屄腔子裡猛地一抽,林夢曇蹙眉閉眼,額頭抵墻,嗚咽般呻吟出聲。
“嗯嗯嗯……嗯啊!”
任笑笑正玩得興起,連聽墻角的事兒都險些忘瞭,忽然聽到這一聲呻吟,不啻於耳邊響瞭一顆炸雷,嚇得她汗毛倒豎。
莫說葉飄零那種耳聽八方的高手,門口這麼明顯有人發騷,裡面隻要睡得不是頭豬,也該醒瞭。
心念急轉,她當即拿出方才想好的由頭,抓住林夢曇衣襟向後一剝,領子一擰,令她雙臂反剪,順勢抹掉肚兜系帶,將她往門內狠狠一推,高聲道:“林姑娘,你既然這麼想上他的床,我便幫你一把!”
這麼個俏佳人酥胸半裸摔在地上,床上還有個被你日得七葷八素的小情人,但凡你姓葉的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就別追究姑奶奶今晚聽墻角這點小事瞭。
任笑笑一慌神,連先前誇下的海口也忘瞭個幹凈,隻想著才成瞭傢賊,可別就惹惱瞭當傢的被丟出去,轉身展開輕功,便要溜之大吉。
咚。
她鼻子撞在結實堅硬的胸膛上,登時眼冒金星,好似被按瞭一個酸棗,連連搖頭,那雙巧手本能反應般就抄瞭過去——不管是什麼人擋道,先將懷裡東西給本姑娘瞧瞧。
喀,手腕被扭住瞭。
她一個激靈,後脖子毛都炸瞭窩,貓兒眼瞪得溜圓,上上下下打量,趕忙把左手夾在指縫的毒針一彈遠遠丟飛,結結巴巴道:“你、你咋……跑屋外頭瞭,還……還穿著褲子?那、那那……那你傢雨兒,是叫啥呢?”
“魚兒快來。”葉飄零拎著她的手腕往上一抬,將她拉的踮起瞭腳。
任笑笑當即魚兒一樣左右扭瞭扭,不解道:“啥?”
“她叫的是,魚兒快來。”葉飄零臉上露出不加掩飾的笑意,道,“這不,就有傻魚上鉤瞭。”
任笑笑眼珠一轉,反應過來,馬上嘴硬道:“本姑娘就高興被你這麼拎著,魚兒又怎麼瞭,你愛吃魚,我高興給你當魚,魚水歡嘛,誰不懂啊。不過雨兒妹妹也是,她真吃不消,說一聲,我還能不幫忙啊。我和哥哥的命都是你葉公子從鬼門關拽回來的,你隻管放開瞭吃,我主動剔刺兒,還幫你撒鹽。”
葉飄零從腰後摸出一條麻繩,繞過她雙腕纏緊,打結,把她往懷中一抱,往屋裡走去。
任笑笑掙瞭兩下沒掙開,陪笑道:“葉……葉老兄,葉老爺,咱……別上來就玩繩子好不好?而且,人千金樓用的那紅繩兒又光又軟,咱、咱這會兒條件不成,也不能拿捆麻袋的繩子將就吧?我……我衣服裡頭好歹也算細皮嫩肉的,繃帶紮著就夠難看瞭,甭再添傷瞭成麼?”
“不行。”葉飄零將繩子一甩,繞過房梁,單臂一拽,扯瞭起來。
任笑笑驚叫一聲,隻剩下足尖點地。
他拿過油燈,挑亮,完全沒有猶豫,拉開她的褲帶,就將下裳一氣褪到瞭鞋子那邊,露出兩條不算很長,但白凈緊湊的裸腿,上衣下擺搖晃,隱約露出圓潤結實的半邊屁股蛋。
“喂!不……不對啊,我、我還沒說要和你……和你……你這是……強奸。”
葉飄零並不理她,掀開衣擺,就對那苦練輕功而成的緊俏屁股用力拍下一掌。
啪!
她哎呀一聲,被打得腳都晃離瞭地,肉滾滾的屁股蛋子緊繃繃往裡夾緊,擠出一道深邃的縫。
“你、你你你、你打我……”她口氣帶著哭腔,但摻雜著微妙的鼻音,完全不似平常說話的聲音,仿佛握住一掐,就能從字裡行間擠出一片稀薄的蜜。
“我已說過,不準對自己人出手。”葉飄零將她上衣掀起,手起掌落,又是啪的一聲,打得那白花花的屁股漾出一波肉浪。
駱雨湖坐在床邊,把涼茶灌入林夢曇口中,道:“主君,林姑娘……神智應當無礙。我瞧她閉著眼不開口,八成是覺得羞。”
林夢曇哆嗦一下,抿緊唇,紅著臉,不吭聲。
被一個下五門出身的毛賊耍得團團轉,最後還扒成半裸推進門,摔瞭個四仰八叉,身子壓著手,奶子露著頭,偏偏藥勁兒還在,駱雨湖過來扶她,想幫她套回褻衣,都蹭得她乳首酸麻,憋不住鼻後嬌媚呻吟……真恨不得挖開一個地縫鉆進去這輩子都不出來瞭。
任笑笑夾著屁股仍在嘴硬,“我瞧你也沒拿她當自己人呀,你要想……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啦,她沒下藥就跟要吃瞭你似的,這會兒有藥做借口,你去日她嘛!”
葉飄零黑漆漆的眸子顯露出與平時不同的神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浮現,吸盡瞭四周的光。
但他看起來很興奮,比平時和駱雨湖親熱的時候更甚。
而且,與之前盡情放縱那一次,又有些許不同。
在駱雨湖的傾心努力下展現出來的欲望像是狂野而滾燙的盛夏驕陽,不可直視。
此刻緩緩浮現出來的欲望,卻像是躲藏在深淵中流淌的巖火,暗沉無光,貌似尋常。
他緩緩撫摸著那已經浮現掌印的屁股,道:“今夜除瞭雨兒,我隻會再要一個。任笑笑,你是要我去找林夢曇麼?”
任笑笑踮著腳轉過身,眨巴兩下眼睛,小聲道:“我要說……是呢?”
“那你便在這兒吊著看吧。”葉飄零一笑,道,“我去找她,她便是我的女人。你對我的女人下藥,我吊你一夜,略施薄懲,合情合理。”
“葉飄零,你這是逼奸……”她嗓音又軟瞭幾分,好像脊梁骨都被什麼東西弄軟。
“你不是就喜歡這道道麼。”他湊近低聲道,眼眸微瞇,捏住她大腿上包紮的傷處,啪啪兩掌甩上屁股,跟著猛一發力,將她上衣從中撕成兩片,揣著的亂七八糟東西噼裡啪啦掉瞭一地,兩團肥白圓嫩的乳球,沉甸甸左搖右晃。
“我……我……哪兒知道,之前……可沒人這麼欺負過我。”她小嘴一癟,看著淚光盈盈,但垂下去的視線,已經在偷瞄他高高隆起的褲襠。
“你還沒回答我。”他語調驟然變冷,一把將她調轉過去,手臂發力拉高,讓她腳不沾地,啪啪啪啪又是數掌扇去,雖沒用真氣,可他持劍多年,這幾下甩完,她的屁股眼見著就腫瞭一片。
林夢曇閉著眼,豎起耳朵聽,嘴裡的涼茶又苦又澀,可身上又麻又熱,心裡還隱隱盼著,那小妖女吃不住痛,將葉飄零推拒。
如此一來,就不是她守不住身,而是有求於人,不得不從……
任笑笑哼唧兩聲,硬是忍著肩膀酸痛,向上將自己一扯,扭身雙腿一抬,夾住瞭葉飄零的腰。
她呼哧呼哧地喘,雙眼微微發紅,卻不像要哭,而是什麼更深層的東西,被方才那幾掌打裂瞭殼,打碎瞭皮,露出一片又一片鮮嫩的肉。
“不準去找她。今晚……我要裡連皮帶骨吃瞭你!”她雙腿用力,把胯下貼到他身上,毛茸茸的牝,就在他褲子上亂蹭,“你用繩子綁我的手,我就用屄綁你的雞巴。來啊,肏我啊,你肏進來,破瞭我的身子,我任笑笑今後要不纏你到天涯海角,就是臭狗養的鱉孫!”
林夢曇又急又羞,禁不住開口道:“你、你怎的什麼賤話都敢說。好不要臉!”
任笑笑直勾勾盯著葉飄零的眼,渾身的傷口都在疼,屁股上也像是塗瞭一層油被點瞭火。可她很愉快。
從為瞭證明些什麼,把自己扔進下五門紮堆的地方開始,她就從未這般愉快過。
她喜歡葉飄零此刻想要她的樣子。
不是那種道貌岸然的拯救,居高臨下伸出手,好像她身處泥坑,必須拉出來洗洗一樣的姿態。
更不是那種覺得她賤,就能隨便把好意當作施舍的所謂“情意”。
“我就是賤,賤得快活。這你也喜歡,那……我便全是你的瞭。”任笑笑大笑起來,發絲凌亂,豐乳搖蕩,“林夢曇,我任笑笑見瞭喜歡的男人,就是這麼不要臉。別說我還是閨女,就是出瞭嫁,我還能私奔,出瞭傢,我也能還俗。他要我,我快活著吶!沒你的份兒,管他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本姑娘今晚就算牽牛花下死,也是個快活的風流鬼!”
駱雨湖背靠床頭,望著葉飄零的眼神,暗暗思量,興許應當準備一下,提前上陣。
而林夢曇已經破功,索性睜開眼睛大聲道:“你真當我稀罕麼!我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需要無恥到送上……”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一聲短促的尖叫打斷。
葉飄零脫下褲子,握著高高翹起的陽物,就那麼毫無預兆地,捧住任笑笑搖晃的紅腫屁股,一口氣插入到瞭最底。
任笑笑臉色煞白,雙腿都在他背後蹬直,繃緊的足尖不住哆嗦。
疼。
可……疼得好爽。
燈火搖曳,光芒閃耀,角度和姿勢恰好合適,林夢曇能將那猙獰肉柱深深刺入的場景巨細靡遺盡收眼底。
她似乎想說什麼,可才一張嘴,就身子一晃,雙眼一翻,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