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我猛地從床上翻滾起來,翻出一瓶膠水,然後找出幾張最不值錢的郵票,湊在臺燈前,小心翼翼的刷起瞭背膠。這手法以前倒是聽人說過,不過從來沒有試過,動起手來還真有點費勁。我先往郵票背面擠瞭一些膠水,用手指輕輕將其塗抹均勻,最後放到窗口,讓其自然風幹。

  完成之後,拿來一張有背膠的新票,對比一下,結果真是慘不忍睹。根本沒有任何變化,毫無光澤。我又試瞭一遍,這回將膠水盡量的塗抹均勻,終於有瞭一些變化。不過跟新票那種圓潤光滑的感覺比起來,還是隻能用亂七八糟來形容。人畢竟還是不能跟機器比啊。

  我有些氣餒瞭。以前瞧不起老鼠眼造假騙人,不過這可真是個技術活,不是誰都能幹的瞭的。我用手機翻閱瞭很多資料,並發信息向票友詢問,結合現有訊息,一點一點的加以改進。在做瞭無數次的試驗後,找到瞭一些套路,將膠水換成瞭漿糊,加水稀釋攪勻後,用毛筆沾著在郵票背面輕輕塗抹,並放在臺燈下,接著燈泡散發的溫度烘烤,最後再把郵票放在茶幾上,用一個表面均勻的圓形杯子,輕輕地碾壓過去。

  當一切完成之後,再拿來一張新票作對比,色澤圓潤有度,效果好瞭很多。經過一遍一遍的反復試驗,終於在天亮時,幾乎做到瞭以假亂真的地步。

  我簡直興奮極瞭,沒有一絲困意,迫不及待的沖瞭出去,激動地推開瞭媽媽的臥室房門。媽媽恰好正在換衣服,胸罩還沒戴上,大片雪膩松軟的乳房暴露在瞭我的面前。

  見此美景,我不由得一呆。媽媽鳳目一瞪,連忙用手擋住赤裸酥胸,一手抓起靠枕,狠狠地朝我砸瞭過去。我用連硬接瞭下來,然後連連道歉,退瞭出去。想著方才的畫面,感覺心裡癢絲絲的,我果然還是對媽媽念念不忘,無法釋懷呀。

  媽媽以為我是故意的,出來之後,狠狠地瞪瞭我一眼。

  我連忙解釋:“媽,您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您聽我說,我想到瞭一個辦法,可以按原價幫洪叔叔將這些郵票賣出去。”

  媽媽疑惑的望著我:“有辦法?什麼辦法?”

  我邀功似的將做好的郵票遞給媽媽看。媽媽對郵票一竅不通,也看不出有什麼區別。我激動地給她講解瞭一遍之後,媽媽似是聽明白瞭一些,眉頭微微一蹙,問道:“你的意思是……想去騙人?”

  我連忙解釋:“這不叫騙人。玩郵票跟玩古董一個道德,靠的就是眼力勁兒。看走眼瞭隻能怪自己沒本事。我以前就收瞭不少假票。”

  看媽媽的反應,似乎不大贊同的我做法。我將這方面的事情跟她仔仔細細的分析瞭一遍,然後又給她講解瞭,然後又給她解釋瞭老鼠眼如何如何懷,洪叔叔如何如何可憐,最後媽媽終於有些心動瞭,猶猶豫豫的問我該怎麼辦。

  我將想好的計劃大致說瞭一遍。

  經過一天的準備,第二天上午,我和媽媽一同前往瞭郵票市場。也是天公作美,今天的天氣灰蒙蒙的,幾乎看不到太陽。我向媽媽指瞭一下老鼠眼的攤位,然後將郵冊交給瞭她。為瞭混淆視聽,我將自己的集郵冊也給貢獻瞭出來。

  媽媽按著我的吩咐,將郵冊拿在顯眼處,故意在市場裡轉瞭一圈,吸引眼球。媽媽是第一次來這裡,感覺有些新奇,免不瞭左看右看。她長得本來就美,再加上穿瞭一件米褐色的長風衣,高跟長靴,戴著大大的蛤蟆鏡,極為的高傲冷艷,免不瞭吸引周圍人的目光。

  轉瞭一圈之後,媽媽在老鼠眼的攤位前停瞭下來,眉頭微皺,低頭查看瞭起來。老鼠眼立刻眉開眼笑的迎上前來,殷勤的問道:“哎,美女,您是買?還是賣?”

  媽媽抬頭瞧瞭他一眼,輕輕配瞭一下夾著的郵冊,冷冷的說瞭聲:“賣。”

  老鼠眼搓著手,瞇著眼睛,一副猥瑣的模樣,笑吟吟的問道:“那您……能讓我看一下嗎?”

  媽媽假裝猶豫瞭一下,將郵冊遞瞭過去。因為媽媽過於顯眼,周圍不少攤位的攤主都湊瞭過去,好奇的想要看看她手裡的貨。老鼠眼揮手斥責:“去一邊去!回你們攤兒上去,湊什麼熱鬧。”然後背著人打開瞭郵冊,翻閱一遍之後,不僅面露驚訝。

  “猴票!”

  圍觀人群裡發出一聲驚嘆,又引來瞭不少人,將攤子團團圍住。老鼠眼怕其他人搶自己生意,罵罵咧咧的往外趕人,然後笑吟吟的問道:“您這郵票……是從哪裡弄來的?”

  媽媽雙手抱胸,冷冷說道:“你管我從哪兒弄來的?哪兒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收不收?”

  “收收收!肯定收。”老鼠眼在媽媽冷冽的氣質面前,姿態放得很低,不停地點頭,但還是繼續打探道:“這個……我就是想問一下,您這票價值不菲,還是問清楚瞭好。”

  媽媽瞥瞭他一眼:“你當我偷得?”

  “不不不!”老鼠眼連忙擺手。

  媽媽假裝猶豫瞭一下,說道:“打麻將贏得。”

  “哦~!”老鼠眼這才有些放心。

  本來我給媽媽出的主意是傢裡老人的遺物,不知為何,媽媽臨時改口,自己想瞭個借口。不過這個說法還是比較讓人信服的,也跟媽媽的身份比較相符。

  老鼠眼點瞭點頭,用鑷子夾起郵票,一枚一枚的仔細檢查。我站在旁邊,心中有些忐忑,生怕他看出什麼端倪來,手心都出汗瞭。反觀媽媽,倒是鎮定的很,畢竟是經過大場面得人,明知道自己拿的是作假的郵票,依舊面色如常,俏臉微仰,不拿正眼看人,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

  按說以老鼠眼的眼力勁,不可能瞧不出來的,估計是媽媽的氣場太大瞭,上周圍人又多,心裡不免有些急躁。為瞭以防萬一,我還提前跟一個相熟的攤位老板老白打瞭聲招呼,讓他不停地在旁邊敲邊鼓,幹擾老鼠眼地判斷。再加上天氣原因,視線不太好,最後一番操作下來,他還真的沒有瞧出端倪來。

  但老鼠眼畢竟在這行裡摸爬滾打多年,謹小慎微慣瞭,檢查一遍之後還是有些不放心,順手打開攤位上的日光燈,準備在燈下再看一遍。我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懸瞭起來,正在想辦法時,媽媽表現出不耐煩地樣子,冷聲說道:“你看來看去又沒玩沒玩瞭?你要不願意就拿過來,我找人其他買傢。”

  周圍的攤主馬上起哄應和。老鼠眼本來就有些緊張激動,被周圍人這麼一吵吵,心更煩瞭,哪兒還能靜下心來鑒別郵票。

  我站在一旁,看著他盯著手裡的猴票,心裡緊張極瞭,這短短的幾十秒,就如同幾天幾年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難熬。此時此刻,最怕的就是他臉色大變,大喊一聲,這票是下過水的。

  讓人慶幸的是,這樣的情況沒有發生,老鼠眼看瞭一會兒之後,將郵票放回到瞭郵冊裡,然後又拿出其他的郵票,開始鑒別。最後看完之後,老鼠眼說道:“咱們裡面談吧。”

  媽媽不為所動,冷聲道:“就在這兒談。你要是想買就給個痛快價,我這兒還有事兒忙呢。”

  “行行行!”生怕媽媽一氣之下不賣瞭,老鼠眼沉吟片刻後,說道:“十三萬,一刀切瞭。”

  媽媽還沒吭聲,老白搶險喊道:“嚯~!你這可是夠狠的呀。”

  老鼠眼本來就不招人待見,見他占瞭這麼大一個便宜,周圍人都跟著起哄。老鼠眼臉上長得有些通紅,最後咬牙說道:“一口價,十五萬。”

  這個價錢已經可以瞭。我正想跟媽媽打暗號,媽媽已經冷聲說道:“成交。”

  交易完成之後,媽媽果斷的離開瞭市場,我緊隨其後。至於老鼠眼事後如何,那就不在我們考慮的范疇之內瞭。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拿眼偷偷打量著媽媽,不由得贊嘆道:“媽,您可真行,演技一流啊。您往那兒一站,那氣場……嘖嘖嘖~!”

  媽媽手握方向盤,瞥瞭我一眼:“你挺美的是不?”

  我撓瞭撓頭,憨笑道:“能幫到媽媽,心裡是挺美的。”

  半晌,媽媽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少玩這種騙人的把戲。”

  “不是挺好的嗎?洪叔叔不也是被人騙瞭麼?咱們這算是助人為樂。”我摸著下巴,琢磨瞭一下,繼續說道:“不過,仔細想一下,一下子能賺這麼多錢。那咱們收一些過水的票,翻新一下,倒手一賣,不就發財瞭麼?”

  媽媽不屑的哼瞭一聲:“我看你就快走上犯罪道路瞭。”

  我嘿嘿笑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我知道,我現在還是學生,還要以學習為重。”

  “知道就好。”

  媽媽專心開車,不再和我說話。

  自從那晚之後,我和媽媽很少單獨相處,也多虧有洪叔叔這事兒,我們母子之間合作無間,竟找到瞭些許往日的感覺。我悄悄的側目打量著媽媽,她今天的裝扮和以往有些不同,為瞭附和人物氣質,特意穿上瞭黑色皮裙,臉上還畫瞭個烈焰紅唇的大濃妝;叫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長靴,靴口與裙擺中間是肉色連褲絲襪,相比高中女生的絕對領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瞭。

  我是從來沒見過媽媽這樣的裝扮,非但不顯俗氣,竟還多瞭幾分野性和侵略性,和往日那個氣質出眾的工作女性,差別真的蠻大的。要是媽媽穿著這身衣服,被我壓在後車座上,半推半就的和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時,媽媽扭頭看瞭我一眼,由於心虛,我慌亂的將頭轉向瞭一旁。

  當洪叔叔得知我們以新票價格出手後,開心得不得瞭,表示要分給我們五萬塊錢,做酬謝。我是很想要的,但媽媽卻很明確地表示瞭拒絕。幾番推辭,洪叔叔不再堅持,千恩萬謝,馬上在唐潮大酒店定瞭一桌晚宴,以示感謝。這媽媽倒是欣然接受瞭,還特意換上瞭晚禮服前去赴宴。

  席間,洪叔叔好奇地詢問瞭整件事情的經過,得到媽媽的允許,我將詳細過程講瞭一遍。洪叔叔直挑大拇指,連連誇贊我是少年有為,還不停地給我敬酒,弄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瞭。

  不知為何,媽媽非但沒有阻止,還有意無意的慫恿洪叔叔給我倒酒。我是有點小心思的,自己喝酒也想拉著媽媽一起喝,可能是她察覺到我的想法瞭吧,把我灌醉是最簡單省事的方法。

  我們和的很盡興,唯獨北北一人悶悶不樂。這麼好玩刺激的事情,竟然沒有跟她打招呼,小丫頭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生我和媽媽的悶氣。

  晚餐結束時,我還挺清醒的,洪叔叔本來要找人開車送我們回傢,被媽媽婉拒瞭。等到分別後,上瞭出租車,小風那麼一吹,我感覺有點暈瞭,順勢靠在瞭北北身上,結果被她一臉嫌棄的推到瞭一旁。

  下車後,我故意裝作搖搖晃晃站不穩的樣子。媽媽讓北北扶我上樓,北北還在賭氣,硬將我推給瞭媽媽。這倒正合我意,斜靠在媽媽身側,嘴裡嘟嘟囔囔,被媽媽攙扶著進瞭電梯。

  媽媽穿著一條長至膝部的黑色禮服裙,黑色的高跟鞋;頭發高高盤起,白膩修長的脖頸上戴瞭一條珍珠項鏈。無袖開領的款式,肩頭裸露在外,白皙圓潤;滾圓挺碩的酥胸將蓬松的衣料高高撐起,深V領口處堆積瞭大片雪膩膩的乳肉。

  一個多月沒有發泄,本來心裡就癢癢的,再加上酒精刺激,整個人暈陶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腴潤肥膩的乳溝,胳膊緊緊地摟著纖細入流的腰肢,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著軀體的溫度,整個人像是要融化瞭一般。

  媽媽感受到瞭我的眼神,伸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瞭一下,並以眼神警告。我仗著北北在身邊,媽媽不會抗拒的太過明顯,使勁的往她身上蹭。媽媽繃著臉,看起來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

  出瞭電梯之後,北北走在前面,掏出鑰匙去開傢門。趁著空擋,媽媽低聲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假裝喝多瞭。給我站好瞭。”

  “嗯~!”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站直瞭,像灘軟泥似的使勁往媽媽身上蹭。

  好不容易進瞭房間,媽媽伸手一推,想要將放倒在沙發上。我哪能讓她入願,在躺倒的一瞬間,伸手攥住媽媽的手腕,用力一拽,將她一起拉到瞭沙發上,不待媽媽反應過來,手腳並用的將她死死的摟住,滾成瞭一團。

  “凌小東!要死瞭你!放手!”媽媽又驚又怒,氣的大聲責罵,身子用力掙紮。無奈媽媽也喝瞭不少酒,身子有些發軟,被我死死纏著,使不上勁。

  “老婆~!嗯……真軟。”我假裝喝多瞭,不僅上下其手,大揩其油,嘴上也不忘占便宜。

  媽媽知道我是裝的,可又拿我沒辦法,氣的使勁擰我的胳膊。

  北北單純,壓根沒想到我在占媽媽便宜,還在在一旁起哄:“媽!打他!使勁揍他!”

  媽媽那個氣啊!喊道:“你搗什麼亂!趕快幫我把你哥弄開!”

  “我可不敢。我哥他喝多瞭,要萬一惹火上身,纏上我瞭怎麼辦?”北北小嘴一扁,看似害怕,話語中卻又透著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我聽她這麼一說,可真是樂開瞭花,當著北北的面,使勁的占媽媽的便宜,媽媽還偏沒辦法。媽媽著急想要將我弄開,北北還在一旁起哄道:“我哥是把您當成依依姐瞭。您別客氣,使勁打爆他的狗頭!他現在喝多瞭,不知道疼。”

  媽媽惱怒道:“我看你才是欠揍瞭!快點過來幫忙。”

  “我尿尿。”北北吐瞭吐舌頭,溜進瞭衛生間裡。

  我趁著機會,用力將媽媽壓在身下,一把掀起晚禮服的裙擺,直接將手伸到瞭媽媽雙腿間。媽媽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攥住我的手腕,想要將其拽出裙底,並低聲呵道:“凌小東,你作死呢!”

  我假裝沒聽見,將手蓋在墳起的陰阜上,用力撫摸揉搓瞭起來。媽媽奮力阻擋,我拼命的往下壓。忽然間,感覺手感有些不對,呆愣瞭一下,驚訝的發現,媽媽穿的竟然是條丁字褲。這意外發現讓我大為興奮,媽媽雖然是都市麗人,但穿著方面還是偏保守的,可能是為瞭配合晚禮服才穿的,平時也沒見她穿過這麼性感的內衣。

  媽媽明顯感覺到瞭我的變化,估計也猜到我發現瞭什麼,臉上不由的一陣緋紅,指甲用力掐住我的胳膊,低聲罵道:“凌小東,趕緊給我爬起來!你再亂來,你……信不信我咬你瞭!”

  媽媽這話聽起來頗有些曖昧,像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別說她隻是在嚇唬我,就算真的咬我,那感覺應該也是挺不錯的。

  可能媽媽也感覺這話說的有些不對瞭,一手按住裙底肆意妄為的祿山之爪,一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往外推,臉上一片潮紅,緊咬薄唇,厲聲呵斥:“你要再這麼胡鬧,以後就別回來瞭。”

  我對媽媽太瞭解瞭,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別說胡鬧瞭,就算我把學校給拆瞭,回傢之後媽媽還是得給我開門。再加上我現在已經是精蟲上腦、色令智昏瞭,哪還顧得上那麼多,手指扒開丁字褲的襠部,整個手掌鉆瞭進去,將那團饅頭似的豐腴凸物牢牢的拿在瞭手中。

  媽媽要害處被我拿住,忍不住悶哼一聲,嬌軀一顫,緊往後縮,隨即手腳並用的開始猛烈掙紮起來,但由於害怕被北北察覺到異樣,不敢鬧出太大動靜。我用手掌包著饅頭似的陰阜,用力揉瞭一陣,手指掐住嬌嫩肥美的陰唇肉瓣輕輕一捏,然後挑開緊閉的穴口,鉆進瞭嬌嫩溫潤的蜜洞之中。

  “嗯……”媽媽繡眉一蹙,失聲嬌哼,身子瞬時停止瞭掙紮。

  我壓著媽媽,看著她通紅的精致面容,手指慢慢的陷入到瞭穴縫之中,隻覺濕乎乎黏糊糊,腔壁軟肉從四面八方擠來,嫩如膏脂,如嬰兒小嘴般,輕輕的蠕動著。

  媽媽剎時間羞的耳根子發燙,上身緊繃,下身使勁往沙發裡縮,無奈身子被我壓得死死的,想逃也逃不掉。我不給媽媽反應的時間,中指在腔穴中摳挖探弄,拇指按住滑溜軟嫩的陰蒂,過電似的按捏起來。

  前兩次時間匆忙,沒辦法細細把玩,這回定要把在依依身上練來的絕技,全都施展在媽媽身上。指尖劃過腔肉褶皺,用力勾勒,隻見媽媽眉頭緊皺,紅唇微張,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聲音來,也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

  又弄瞭片刻,隻覺粘滑蜜汁自穴內溢出,流的滿手皆是。我不由得心中一喜,媽媽表面上再怎麼抗拒,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我趴在媽媽耳旁,喘息道:“媽,您也有感覺瞭是吧?”

  媽媽鳳目圓睜,帶著羞澀的慍怒,低聲呵道:“不裝瞭是吧?趕快給我起來!”

  傻子才會照做。

  我盯著媽媽的眼睛,與其對視著,手指塞進穴內,不停的進出。媽媽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伸手拽住我的嘴角,用力撕扯。我疼的眼淚都流出來瞭,但手上動作依然不停,手捂凸起松嫩的陰阜,手指像裝瞭馬達似的,飛快扣弄進出。

  “嗯~!”媽媽忍不住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呻吟,雙腿夾緊,一手攥著我的手腕,一手撕扯我的嘴角,面色潮紅,身子猛烈掙紮,做著無聲的抗拒。

  手指在腔道內進出時,無意中觸碰到上方的一片平滑嫩肉,媽媽身子猛地一顫。直覺告訴我,這可能是媽媽的軟肋,便將指尖抵在那片嫩肉上,用力摳挖。媽媽就像是被打開瞭開關似的,嬌軀急顫,五官痛苦的擠在瞭一起,喘息聲愈發緊促,蜜穴內湯湯水水,不停地往外湧。

  我不由得暗自贊嘆,媽媽真是水做的一樣,每次都黏黏滑滑的,流的到處都是。

  我不知道媽媽現在是什麼感覺,想必應該是很舒服的吧,原本撕扯我的小手都給停瞭下來,改為抵在胸口處,用力推搡。那嬌美白皙的面龐此時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美目瞇成瞭一道縫,嘴巴輕張,不時擠出短促的呻吟聲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媽媽的反應,總覺著媽媽是不是要高潮瞭?但一想又覺著不太可能,媽媽又不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怎麼可能隨便用手弄兩下就高潮瞭呢?

  腦子裡這麼想著,手指動作一下快過一下,媽媽的反應越來越大。就在這時,耳旁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腦子一熱,手上猛地一用力,隻覺蜜穴一陣劇烈蠕動,媽媽‘啊’的一聲抵喘,嬌軀痙攣似的劇烈顫抖瞭起來,花底綻放,一股股的蜜漿如潮水本洶湧而出。

  我心中的一驚,媽媽這是高潮瞭嗎?

  還沒等我搞明白,北北已經進瞭客廳。我連忙躺在媽媽身上裝睡,嘴裡嘟嘟噥噥的夢囈,手指卻不舍得從穴內抽出,也是怕沒瞭阻塞,穴內濃漿流的到處都是。

  北北換瞭一身衣服,出來瞧見我們這般模樣,一臉茫然,皺起眉頭,有些吃味的說道:“還鬧呢?多大的人瞭,還躺媽媽身上撒嬌。”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媽媽的身子越繃越緊,北北說話時,蜜穴軟肉急速蠕動,瘋狂地擠壓著我的手指。

  “你們幹嘛呢?怎麼都不說話?”

  我在裝醉,自然不必理她。媽媽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兒來,緊咬著下唇,有些失神。北北雖然瞧不見媽媽裙底的景象,卻明顯的產生瞭一絲疑惑,向沙發這邊走瞭過來。我暗道一聲不妙,可不能讓她近距離的看見媽媽這副模樣。

  就在我正準備出聲之時,媽媽忽然喘瞭一口大氣,急促的說道:“回屋睡覺去!”

  北北嚇瞭一跳,一臉茫然地說道:“我……我幫您把我哥……”

  “不用瞭,我自己來。你趕緊回屋去。”

  “我……我睡不著……”北北有些怯怯的。

  媽媽有些急瞭,大聲呵斥道:“睡不著回屋看書去!”

  北北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生這麼大氣,小嘴一扁,委屈的差點哭瞭出來,還想說些什麼,猶豫瞭一下,賭氣的轉身朝臥室走去。等她離開之後,媽媽才長舒瞭一口氣。

  客廳恢復到瞭沉寂之中,靜的隻剩下瞭媽媽的細微喘息聲。相斥片刻之後,我從媽媽的胸口上爬瞭起來,眼見媽媽面色潮紅,鳳眼迷蒙,額前細汗粘著凌亂的發絲,似乎依舊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我與媽媽四目相對,顯得都有些尷尬。良久之後,媽媽纖腰一扭,腔內蜜肉一陣蠕動,想要擠出穴中手中。片刻後,媽媽壓低嗓音,說瞭句:“你夠瞭!趕緊快起!”

  我將手指從穴縫中抽瞭出來,濕淋淋粘滑滑的,像是上瞭一層白漿。也不知怎麼想的,我竟當著媽媽的面,將沾滿瞭淫液的手指含進瞭嘴裡,用力吸吮。媽媽眼睛瞬間睜大,驚愕之餘,對著我的臉頰就是一巴掌,像小時候那樣教訓我:“什麼都往嘴裡放!”

  說完之後,媽媽似乎感覺有些不妥,臉頰更紅瞭,手腳並用,想要將我從身上掀下去,隻聽‘啪嗒’一聲,高跟鞋竟給踢掉瞭一隻,露出瞭白嫩嫩的玉足。

  我使勁壓著媽媽,央求道:“媽,再給我一次吧。求求您瞭,我實在憋的太難受瞭。就一次,最後一次。行不行?”

  媽媽低聲怒道:“這話你說瞭多少次瞭?有完沒完瞭?你趕緊起來!”

  我像個孩子般的拱在媽媽綿軟的乳房上,一股子烘熱暖香撲面,熏的我心神蕩漾,撒嬌似的求道:“媽,求您瞭。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行不行嘛~!”

  “少來這套!趕緊給我起來。”

  “我不!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我將臉埋在媽媽的乳溝裡,悶悶的說道。

  媽媽厲聲警告道:“我數一二三,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系!我說到做到,你信不信?”

  這話倒讓我有點害怕瞭,媽媽要是真的數瞭三下,我還賴著不起來,真敢將我趕出傢門。可就這麼起來瞭,又實在有些不甘心。電光火石之間,趕在媽媽數數之前,搶著說道:“您自己舒服瞭,就不管我瞭?您不能這麼自私吧?”

  媽媽被我說的面紅耳赤,一時間惱羞成怒,竟不顧儀態,像隻發狂的母貓般,對著我的臉猛地抓撓瞭起來。我練練閃躲,嘴上還不停的說著:“您嘴上說著不要,水流的比水都多……嗚~!疼疼疼~!”

  不等我說完,媽媽開始用力撕扯我的嘴角,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可能是被我說到瞭痛處,為瞭掩飾尷尬,媽媽使出瞭全身的力氣,像是要把我的嘴撕裂瞭一般。我疼的眼角直流淚,不停地求饒,過瞭好半天,媽媽終於停瞭下來。

  “知道疼瞭?”媽媽瞪著我:“還不起來?”

  我揉著火辣辣的嘴角,不給媽媽冷靜下來的時間,繼續嘴賤道:“您這就是死鴨子嘴硬,想要又放不下面子。”

  媽媽果然再度被我激惱,伸手來抓我。我將她用力將她壓在身下,趁著混亂將褲子脫瞭下來。北北就在隔壁臥室,媽媽不敢發出太大動靜。我緊貼著媽媽的身子胡鬧瞭半天,隔著衣服感受著酥柔綿軟的乳房,心頭怦怦直跳,早已把持不住。眼見媽媽水眸盈盈,香腮透暈,紅唇輕啟,一臉的嬌媚,忍不住低下頭去,用力親瞭一下。

  媽媽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對著我的左臉就是一巴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感覺這巴掌有些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非但不疼,反而打得我心裡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