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

  就在媽媽愣神兒的功夫,我趁機溜進瞭房間內。媽媽站在門口,回身瞪著我,表情多少有些無奈,冷聲質問道:“誰讓你進來的?”

  隻要媽媽給我開瞭門,就說明還是有希望的,所以面對她的惱怒,我反而鎮定瞭許多。我裝作很著急的樣子,對她說道:“媽,您能先聽我說一下嗎?”

  “你在這我這兒已經失信瞭,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瞭。你趕緊給我出去!”媽媽站在門旁,將房門敞開,怒視著我。

  媽媽越是讓我出去,我就越是往屋子裡邊挪,最後幹脆湊到瞭墻角處,擺出一副賴皮的架勢,對她說道:“媽,我可從來沒有騙您啊。咱們說好的,您幫我治好瞭病,哪怕是一次就能治好,我也不會再糾纏您瞭。”

  不等我說完,媽媽不耐煩地說道:“別在這兒跟我玩文字遊戲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後就變成常態化瞭。我已經說過瞭,一次就是一次!你趕緊給我出去,別讓我跟你急!”

  “媽,吃藥還得分療程呢。您這治到一半不管我瞭,豈不是前功盡棄瞭呀?”

  “少給我來這套,趕緊出去!”

  眼見媽媽不為所動,我繼續耍賴道:“媽~ !您都已經幫我治瞭一次瞭,要是不繼續幫我治好,那上次的不是也白治瞭啊!”

  媽媽瞪著我,沒有說話,但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未因為我的話而產生動搖。看來上次幫我手淫,給媽媽帶來的沖擊著實不小。我見媽媽始終不為所動,心想著,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幹脆退一步算瞭。

  “媽,其實我覺著,不一定非要您用手的。”我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沉寂片刻,媽媽問道:“你想怎樣?”話語中充滿瞭警惕,看來是不會再輕易相信我瞭。不過也無所謂,從一開始,我也沒有想過要讓媽媽相信我的鬼話。

  “要不……”我凝眉鎖目,假裝陷入深思,想瞭好久,才說:“還是按以前的法子,我……我自己來吧。”

  媽媽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所謂的自己來,實際上就是撫摸她的絲襪美腿,已經許多次瞭,所以相對用手幫我自慰,可能更能接受一些吧。

  果然,媽媽見我退讓一步,心裡有些動搖瞭,猶豫片刻之後,警告道:“不許有別的想法。”

  我馬上保證:“一定一定,隻想治好我的病,保證沒有其他想法。”

  媽媽現在穿的是寬松的睡衣睡褲,光著腳丫,踩著脫鞋,這樣肯定是沒法達到‘治療效果’的。沉寂半晌之後,媽媽長嘆一口氣,說道:“你出去,我換衣服。”

  我見媽媽終於妥協,心裡自然是開心得不得瞭的,離開墻角,邁步朝大門走去。但剛走出臥室,腦子裡忽然意識到瞭什麼,在媽媽用力關上房門時,連忙用手擋住。媽媽瞪著我,問道:“又怎麼瞭?”

  我猶猶豫豫的問道:“您……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騙你什麼?”

  “我一出去,您就把門鎖上瞭。”

  媽媽瞥瞭我一眼:“不會。”

  “那您保證幫我治病。”

  媽媽不耐煩地說:“我保證把你治病,行瞭吧?”

  我稍微放下心來,剛要松手,無意中瞧見,媽媽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連忙又用手將門抵住,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媽媽有些惱瞭:“你有完沒完瞭?還想幹什麼?”

  “必須是今晚。”

  媽媽怔瞭一下,似是被我猜中瞭,有些意外。

  我連忙又道:“您保證得是今晚。”

  “行行行!今晚,今晚。趕緊出去吧。”媽媽顯得既無奈又厭煩,待我磨磨蹭蹭的將手松開之後,‘砰’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我現在心裡是既興奮又充滿瞭起來,生怕事情有變,站在門前不肯離開。等瞭十來分鐘,房門終於再次開啟,媽媽換上瞭一身黑色制服套裙,腿上罕見的穿上瞭鐵灰色的透明連褲絲襪,當然性感還是一樣的性感。

  我迫不及待的擠進房間裡,然後大咧咧的坐在床邊,拍拍旁邊的床鋪,像個調皮的孩童似的笑著說道:“媽,您坐這邊。”

  我越是表現的天真無邪,媽媽就顯得越是生氣,盯著我瞧瞭許久,才走過來。因為已經很多次瞭,大傢也算是熟門熟路瞭,羞恥感自然比手淫要小不少。媽媽面無表情的在我身邊坐瞭下來,我迫不及待的將手放在瞭她的灰絲美腿上,輕輕撫摸瞭起來,動作是那麼的自然嫻熟,好像這麼輕薄媽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媽媽也沒怎麼抗拒,甚至身子都比以前放送瞭不少,隻是臉上表情還是有些冷漠。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媽媽竟然穿瞭一雙鐵灰色的超薄連褲絲襪,雖然以前也有過,但相比黑絲和肉絲,畢竟還是少見,給瞭我些許新鮮感。

  鐵灰色的連褲絲襪薄如蟬翼,緊緊地包裹著修長的美腿,在幽暗的臥室燈光映照下,反射著微弱的光線;凝脂般的白皙皮膚,依稀可見,有著異樣的美感。我下意識的屏住瞭呼吸,右手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來回撫摸著,指尖輕輕滑動,感受著絲襪的光滑細膩,更享受著絲襪覆蓋下,那纖柔大腿的豐腴肉感。

  不得不說,媽媽的身材和皮膚保養的都是極好的,隔著絲襪都能感覺到大腿肌膚的緊致嫩滑。雖然這感覺很爽,褲襠裡的雞巴也早就高高翹起,但我並不滿足於此。雖然早就有瞭計劃,但事到臨頭,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我一邊撫摸著媽媽的灰絲美腿,一邊在暗自組織語言,也不知過瞭多久,媽媽可能是有些不耐煩瞭,忍不住問道:“你還要多久?”

  “快瞭,快瞭。”我隨口敷衍著。但畢竟已經有過更刺激的經歷瞭,就算我再怎麼興奮饑渴,也不可能隨便摸一下就泄瞭出來吧。

  漸漸地,我有些不滿足於此瞭,右手順著媽媽的灰絲美腿慢慢上移,順著黑色制服窄裙的下擺,幾乎快要將手伸瞭進去。手掌在裙擺與絲襪間輕輕摩擦,聽著那細微的沙沙聲,隻覺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剛開始時,媽媽還沒什麼反應,但當我的手幾乎快要摸到大腿深處的神秘部位時,媽媽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使勁抽瞭出來,並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怕媽媽趁機將我趕出去,趕在她開口之前,連忙說道:“媽,總這麼磨蹭下去也不是事,我還得回屋復習呢。”

  媽媽見我竟然倒打一耙,不由得柳眉一豎,伸手在我腦袋上敲瞭一下,惱道:“你是越來越不像話瞭。趕緊滾回屋去!”

  我哪肯乖乖聽話,趕忙厚著臉皮說道:“您從小就教育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廢。”

  媽媽氣道:“我教瞭你那麼多東西,你就記住這一句瞭?”

  “記住的多瞭,不過這句話記得最清楚。”我見媽媽鳳眼微瞇,斜視著我,知道她心裡有氣,便殷勤的笑道:“媽,您這一天天的上班,也夠累的。這樣吧,我給您捏捏腳,按摩一下,放松放松,怎麼樣?”

  媽媽肯定知道我的心思,也自然明白,如果不讓我發泄出來,今晚我死活是不會出這個房間門的。猶豫片刻之後,媽媽默不作聲的轉過身去,趴在床上瞭床上。雖然媽媽看起來鎮定自若,可那一瞬間,我似乎看見瞭她雙腮浮現起一抹紅暈。

  臥室內陷入倒瞭沉寂之中,我粗重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清晰。我極力的克制著內心的欲望,望著趴在床上的媽媽,身軀的輪廊起伏有致,黑色的制服窄裙下,包裹著灰色連褲絲襪的修長美腿,纖細勻稱而不是肉感。纖巧精致的玉足並在一起,腳掌向上,在灰色絲襪的遮掩下,足心嫩肉依舊顯得那麼的柔軟瑩潤,肌膚細膩的像是透明一般。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媽媽的美足瞭,但還是不得不在心裡贊嘆一下,媽媽的小腳真的是保養的太好瞭,足型優美圓潤,足趾纖巧秀氣,足跟處的絲襪被撐得薄如蟬翼,幾近透明,足跟的肌膚白裡透紅,沒有一絲的硬角質。

  媽媽的小腳讓我心裡一陣悸動,下體不住的跳動。我有些心癢難耐,但又不能讓自己顯得過於心急,強忍瞭片刻之後,伸出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放在瞭媽媽的玉足上,與此同時,屏住呼吸,悄悄地觀察著媽媽的反應。

  當我的手指觸碰到媽媽絲襪小腳的一瞬間,忍不住猛打一個寒顫,但媽媽卻沒有任何過激反應。我為瞭緩解心中的激動,沒話找話,一邊替媽媽做著足底按摩,一邊說道:“媽,您別繃的那麼緊,你放松一點。”

  媽媽悶聲回瞭句:“我很放松。”

  我的雙手隔著絲襪在媽媽的小腳上輕輕地揉捏按摩著,足心處那溫潤絲滑的觸感,讓我渾身燥熱,腎上腺素急速飆升。雖然我的心術有些不正,但畢竟技術是真的,不大會兒功夫,一聲軟膩的呻吟聲便從媽媽的喉嚨裡擠瞭出來。

  按摩之餘,我的手指時不時的在腳心處滑過,手掌握住足背,不動聲色的揉捏把玩。開始時,媽媽面無表情地趴在床上,睜著眼睛,任由我按摩。過瞭一會兒,也不知是不是媽媽累瞭,小臉側在一旁,慵懶的枕在雙臂上,眼睛微閉,像隻熟睡的貓兒般,表情也放送瞭不少。

  我知道媽媽肯定沒有對我完全放松警惕,所以也不敢太過造次,隻是在媽媽的足趾間來回撫弄片刻,然後手指沿著腳趾尖的絲襪縫線處,輕輕滑過。我抬眼上瞧,見媽媽沒什麼反應,忍不住心中的火熱欲望,壓低身子,將臉幾乎貼在媽媽的足尖處,沿著足弓曲線,緊貼著幼嫩腳掌,一路向上,貪婪的嗅著,直至圓潤的足跟處。那混合著絲襪味道的足香的沁人氣息,被我狠狠地吸進瞭鼻宮之中,刺激著我的每一條神經線,簡直是最強烈的春藥,著實讓人著迷。

  也許是我的行為有些過激,媽媽有所察覺,扭頭朝這邊望來。我連忙裝作低頭查看的樣子,一邊替媽媽做著足底按摩,一邊自言自語的嘀咕道:“您這腳有些走樣,得長做保養才行。”

  緊接著,我裝模作樣的抬頭看瞭媽媽一眼,問道:“媽,您平時穿高跟鞋時間長瞭,是不是腿挺酸的?”

  媽媽冷漠的回瞭句:“廢話,誰穿高跟鞋時間長瞭,腿都酸。”

  “不是……主要是穿著高跟鞋時,腿部肌肉緊繃著,時間長瞭就會感覺酸脹。最好經常按摩,緩解一下腿部壓力。”我開始滿嘴胡說八道起來,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慢慢上移,最終停在緊致卻不是肉感的小腿肚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媽媽白瞭我一眼,停瞭半晌,沒有說話,將頭轉瞭回去。我心中歡喜無比,加大指尖力道,用力揉捏著媽媽的小腿,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在幫媽媽按摩,還是沉浸在瞭那絲滑彈軟的美妙觸感之中瞭。

  我很想沿著絲襪美腿的曲線一路向上,探入窄裙之中,這誘人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可有瞭剛才的教訓,我已經知道媽媽的底線在哪裡瞭,不敢再輕易試探。

  不過一直這麼憋著,也不是辦法,最終目的還是要發泄出來的。放在平時,我也不敢太過放肆,但人一旦性欲起來瞭,就有些不管不顧瞭。強忍瞭半天之後,見媽媽趴在那裡,似乎沒什麼反應,便悄無聲息的脫瞭褲子,將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放瞭出來。

  媽媽的呼吸很穩,應該是沒有察覺到我的舉動。我用手壓住高高翹起的肉棒,激動得不住顫抖。我扶著粗硬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向下壓去,當敏感的龜頭觸及到絲襪足心的一瞬間,一股酥麻快美之感,竄上頭頂,那美妙的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不過由於害怕媽媽發現,隻接觸瞭一下,我趕忙縮瞭回來,並將肉棒藏回到瞭褲襠裡。我不確定媽媽是否察覺到瞭異樣,但觀察瞭片刻之後,發現她已久趴在雙臂之間,眼睛微閉,鼻息輕而舒緩。

  我定瞭一下心神,壯著膽子,再次將雞巴從褲襠裡掏瞭出來,用力壓著,抵在瞭媽媽的絲襪美腳上。這次稍微用力瞭一些,媽媽的腳明顯顫瞭一下,我心裡一驚,忙不迭的解釋道:“媽,給您做個指壓,稍微用瞭一些。”

  我原也沒指望媽媽能相信,沒想到媽媽竟然輕輕的‘嗯’瞭一聲。興奮之餘,我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不成媽媽是故意的?她知道我的意圖,但又不願意像上次那樣用手幫我解決,所以才把臉埋在手臂裡,難不成是想要讓我自己解決?

  想到這裡,我簡直欣喜若狂,不由得又用上瞭幾分力道,將粗硬的雞巴向下壓去,肉棒頂著絲襪足心,像手指一樣,沿著足底曲線,慢慢的滑動。馬眼處溢出的黏滑液體,在絲襪上留下一道晶瑩的痕跡。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用媽媽的絲襪美腳夾著我的雞巴做足交,那種刺激感,想想就讓人受不瞭。可如今有瞭這麼一個機會,我又不敢動手,隻能一手握著雞巴不停的擼動,右手撫摸著媽媽的絲襪小腳,時不時的壓低身子,用龜頭在媽媽的腳心處蹭一下。

  媽媽趴在床上,雙目微閉,一動不動。包裹在灰色褲襪內的修長美腿,筆直勻稱,且肉感十足,窄裙下的臀部,又圓又翹。我開始幻想著,如果將褲襪的襠部撕開一個口子,然後整個人壓在媽媽的身上,從後面將堅硬如鐵的肉棒塞進那令人神魂顛倒的白虎饅頭穴內,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單隻是想一想,就覺著渾身燥熱難耐,擼瞭兩下便覺射意襲來。我感覺有些不盡興,咬牙強忍瞭片刻,終於還是抵不過潮水般的快感,眼見媽媽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心中欲念一起,身子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媽媽身上,下身一挺,將堅硬挺拔的肉棒,硬擠瞭媽媽的大腿之間。

  媽媽的雙腿並攏的很緊,豐腴的大腿嫩肉緊緊地擠壓著我的肉棒,再加上絲襪的順滑,險些讓我一泄如註。

  媽媽先是愣瞭一下,隨即上身向上抬頭,扭頭朝後邊來看。我腦子一熱,用力將媽媽壓在身下,迅速將肉棒從絲襪美腿間抽出,然後屁股一用力,又狠狠地插瞭進去。

  媽媽被我弄得有些慌亂,雙手撐在床上,想要起身將我掀翻下來,卻被我狠狠地壓在身下,不能動彈。不得已,隻得厲聲質問:“凌小東,你幹什麼?趕緊起來!”

  事已至此,也顧不上那麼多瞭,再加上精蟲上腦,急需發泄。我假裝沒有聽到媽媽的責問,像是做愛一般,挺弄著肉棒在媽媽的雙腿間飛快抽插著。碩大油紅的龜頭本就敏感,緊貼著連褲絲襪,不住地摩擦,感受著絲襪美腿的緊致肉感與絲滑柔順。

  “凌小東!啊~ !你找死是不是?給我起來!”

  任由媽媽怎麼責備咒罵,我充耳不聞,並刻意的將身子向上移,窄裙被我胡亂的推到瞭腰間,肉棒緊貼著連褲襪的襠部位置,隔著絲襪和內褲,在媽媽的私處不停的摩擦,時不時的還用龜頭頂上一下,每每這時便會引起媽媽低呢的呻吟聲。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媽媽的雙腿間來回抽插肏弄瞭十幾下之後,漸漸地感覺絲襪襠部一陣烘熱感,暖暖的、潮潮的。從側面望去,媽媽的臉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她將手伸到後面,不斷地拍打著我的胳膊。

  媽媽的反應讓我越發狂躁起來,真的很想撕開褲襪,將肉棒硬塞進白虎小穴中。但是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所以隻能強忍著心中瘋狂的欲念,兩手放在絲在絲襪美腿緊並的‘肉穴’中,飛快的穿梭著。

  腦海中不由得再次回想起瞭那晚意外進入媽媽小穴裡的感覺,雞巴急速抽插,隻覺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就在即將爆發之後,我咬牙用力向前一挺,龜頭如同頂開瞭一道門戶,連同絲襪、內褲,一起陷入一處緊致潮熱的所在。

  “呀~ !”媽媽身子像是被擊中瞭一般,身子用力一挺,一聲嬌呼,雙腿本能的用力夾緊,一股潮濕熱氣將龜頭包裹其中。這感覺是在讓人難以忍耐,我屏住呼吸,上身挺直,一股股的濃厚精液自馬眼處噴湧而出,悉數射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之間。

  一瞬間,我和媽媽都沒有瞭任何響動,房間內一片寂靜,甚至能聽見精液搭在絲襪上的‘噗噗’聲。待精液完全射盡之後,一陣空虛無力之感襲來,與之而來的,還有莫名的恐懼感。

  僵持片刻之後,媽媽胳膊肘向後一頂,將我從身上頂瞭下來,卻並未多說什麼。我不知道這時該如何面對媽媽,由於她背對著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何表情,想必不會太好,但從她的背影,都能感覺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襲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徒勞,也來不及多想,我提起褲子狼狽的逃出瞭臥室。

  一晚上我都在焦慮中度過,自己一時的沖動,到底會造成什麼後果,會不會因此而打亂佈局,前功盡棄呢?

  次日清晨,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瞭房間。媽媽一如往常,為我準備瞭早餐,但她人卻不見蹤影。或許,媽媽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面對我吧。

  待晚上放學回傢,媽媽在廚房裡做著晚飯,我站在門口,壯著膽子喊瞭一聲,她沒有理我,應該還在生我的氣。吃晚飯時,媽媽也沒有訓斥我,態度冷冰冰的。我倒是寧願她她打我一頓,出出氣,也比這麼僵著好。不過好在我也習慣瞭,也知道媽媽對我的所作所為還能忍耐,是因為馬上就要高考瞭,這是我的尚方寶劍,也是我的免死金牌。

  冷戰持續瞭一個星期,這次的程度比前幾次還要強烈,媽媽幾乎沒怎麼跟我說話。我正琢磨著該如何打破僵局時,意外發生瞭,我發燒瞭,而且燒的很厲害,到瞭要去醫院掛點滴的程度。

  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我這一鬧病,媽媽對我的態度反而和緩瞭不少,還專門請瞭兩天假,在傢照顧我。我身子雖然難受,但心裡還是開心的,嘴裡不時的咕囔著:“高考要砸瞭,這回高考要砸瞭。”

  一開始媽媽還安慰我兩句,後邊就有些不耐煩瞭,斥責道:“這一點小事,就氣餒瞭?怎麼這麼沒自信呀?”

  我躺在床上,裝作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嘟嘟噥噥的說道:“不行瞭,不行瞭,我真的壓力好大。我不想考瞭,媽,我不想考瞭。”

  媽媽一時氣急,可我現在這副模樣,又拿我沒什麼辦法,氣的將冰毛巾用力按在我的額頭上,嫌棄的說道:“瞧你這點出息!全國一千萬考生,就你一個人壓力大呀?你媽壓力不大呀?”

  我趁機伸手攥住媽媽的纖白玉手,喘息道:“媽,我平時總惹您生氣,是我不對。您別怪我。”

  媽媽瞧著我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忍不住嘆瞭口氣,說道:“行瞭行瞭,你好好養病吧。別想那麼多瞭。”她用力想將手從我手裡掙脫開來,可我用盡全力力氣,就是不肯松開。最後媽媽隻得放棄,任由我抓著。

  “媽,我要是死瞭,您是不是會活的輕松一點啊?”

  媽媽聞言眉頭一蹙,說道:“你這孩子,燒糊塗瞭是不?”話語中雖然帶著責備之意,卻也飽含憐惜之情。媽媽握著我的手,小聲嘀咕瞭句:“手怎麼這麼燙呀?”

  “媽,我向您坦白一件事,您聽瞭之後,可別生氣呀。”

  “什麼事?”媽媽疑惑的看著我。

  “嗯……我跟唐老師做瞭一個約定。”

  “約定?你跟唐老師?”

  “嗯。”

  “什麼約定?”

  “嗯……唐老師說,如果我能考上一本,她……嗯……她就跟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