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我,也沒說話。

  我剛要開口,忽然意識到瞭什麼,將身子轉瞭過去,背對著媽媽。

  片刻後,便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來是媽媽撩起黑色的制服窄裙,在脫連褲襪瞭。美妙綺麗的畫面,不自覺地出現在瞭我的腦海之中。

  想象著媽媽撩起窄裙,圓潤豐滿的翹臀微微噘起,將超薄的肉色絲襪,一點點從修長美腿上褪瞭下來我就感覺腦子裡嗡嗲作響,體內燥熱陣陣的襲來。過瞭好一會兒,沒有聽見媽媽說話,剛準備出聲詢問,就聽見一陣入水聲。

  扭頭望去,隻見媽媽坐在沙發上,纖細的小腿已經沒有瞭絲襪的包裹,皮膚白的膩人;一雙瑩潤玉足已經泡在瞭熱水之中。

  我急瞭:「唉!您怎麼自己泡上瞭?」

  媽媽反問道:「怎麼?你打水不是為瞭給我泡腳的麼?」

  「是……不是…得讓我來幫您呀。」

  「行瞭!泡個腳我還用你幫我呀?」

  「這個…意義不一樣。就跟公益廣告裡一樣,老母親下班回傢,兒子給您打來熱水,然後幫您洗腳,您感動的不行。這效果才能出來。」

  媽媽瞥瞭我一眼:「誰是老母親?」

  「不是……我不是說您老,我是……就是那意思,想說您含辛茹苦。」

  媽媽眉頭皺:「怎麼越聽,越覺著你是在諷刺我呢?」

  「您想太多瞭。」我趁機蹲下身子,不由分說的將手伸進瞭水盆裡,雙手抓住媽媽的纖白嫩足輕輕地搓弄瞭起來。

  媽媽雙腿輕輕地顫瞭一下,張瞭張嘴,卻也沒說什麼。媽媽的玉足纖巧而不失圓潤,足背瑩白細膩,幾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膚下那青色的腳筋,以及細微的血管;腳趾摸起來肉嘟嘟的,又軟又彈,十分的受用;足跟圓潤,呈少女般的粉紅色,沒有—分的硬角質。撫摸起來十分的舒服受用,與絲襪小腳相比,又是另外一種感覺瞭。我對媽媽的兩隻小腳分別做起瞭按摩,先足背,後足心,漸漸地感覺到瞭媽媽的小腳有些發燙瞭。

  我抬起頭來,笑著問道:「客人,感覺如何?」

  媽媽低頭瞧著我,‘嗯’的一聲:「手法有些生疏,不過也還湊活。」

  「那要不要再加個鐘呀?」

  媽媽鳳眼一瞪,伸手在我頭上敲瞭一下,斥道:「哪兒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連忙低頭,小聲嘀咕瞭句:「客人好兇呀。看來小費泡湯瞭。」

  媽媽沒忍住,笑瞭一聲,然後故作嚴肅的質問道:「你這到底是伺候老母親洗腳呢?還是賺外快呢?怎麼還帶收費的?」

  我嘿嘿傻笑:「小時候幹傢務,不是都有零花錢獎勵嗎?」

  媽媽嗤笑道:「感情你是騙我錢來瞭。你小時候可沒少煳弄我,讓你掃地,你隨便揮兩下掃帚,就應付差事瞭。算瞭,不用你孝順瞭,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媽媽作勢伸手推我。

  我連忙賠笑道:「不要錢,不要錢!別別別,您就讓我幫您洗吧!要我不給您零花錢,怎麼樣?」

  媽媽沒再說話,嘴角掛著意昧不明的微笑,低頭看著我。

  我也沒再說話,雙手握著媽媽的瑩潤河小腳,仔細的按摩搓揉著過瞭一陣,就聽媽媽一聲輕嘆,說道:「你要是真心實意的孝順你媽,那該有多好啊。也不枉我辛苦半輩子,把你養大瞭。」

  我脫口而出:「我很孝順呀。真心實意的孝順您呀」

  「哼~!」媽媽冷哼一聲,譏諷道:「是啊,你可真夠孝順的呀。凌小東,大孝子!你可真棒!」

  不知道為什麼,被媽媽這一頓揶揄,感覺臉頰有點發燙。

  我自然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瞭滿足自己的欲望罷瞭。我知道自己是個不孝子,是個大混蛋。但如果沒有那次意外的話,我對媽媽的所有欲望,都隻存在於幻想之中。

  可事情明明白白的發生瞭,木已成舟,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既然那條代表著倫理和禁忌的底線,已經無意見的邁瞭過去,為什麼不能繼續往前走呢?我的腦子裡在胡思亂想著,手上的動作漸漸地停瞭下來。

  媽媽低頭看著我,問道:「想什麼呢?」

  「我在想,怎樣才能讓您下半輩子開開心心的呢?」

  媽媽再次譏諷道:「不勞您操心瞭。您老能專心復習,考上一座好大學,就夠我開開心心的過上幾年瞭。」

  「這個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會拼盡全力,面對高考的。隻不過我有時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內發生瞭那麼多的變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壓垮瞭。您現在還能笑得出來,全憑高考這一件事給您吊著。假如高考結束之後呢,我怕您一下子失去瞭精神支柱,就再也開心不起來瞭。」

  媽媽見我一本正經,便也收起瞭戲謔的笑容,沉聲說道:「小東,你能這麼想,說明你是真的關心媽媽。不過媽媽也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你現在隻需要專心的應對高考就可以瞭。就算你考完瞭,用不著我操心瞭,不是還有北北嗎?」

  我笑瞭笑:「也對啊,還有北北啊。」

  沉默半晌,媽媽問道:「最近……的病好點瞭嗎?」

  我差點就承認我的病已經好瞭,幸好及時打住。

  我故意低下頭,垂頭喪氣的說道:「有些好轉,但還是不太明顯。」

  媽媽看著我,沒有說話沉默良久之後,柔聲說道:「媽媽也想幫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們…」

  我見媽媽欲言又止,顯然是已經產生瞭動搖,但是過不瞭心裡的那道坎。便微笑著說道:「沒關系的,我自己想辦法就是瞭。」

  「你有什麼辦法?」媽媽聳瞭聳眉頭,問道:「難不成還要找安諾幫忙?」

  我低著頭,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媽媽急瞭,大聲質問:「凌小東,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沒有」我苦著臉,搖頭否認。

  媽媽說道:「你媽不是傻子!就你這點小把戲,能瞞得瞭誰呀?」

  我低著頭不說話。

  媽媽說的對,這點小心思,本來也沒指望能瞞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必藏著掖著呢?「我聽您的,已經很長時間沒找安諾瞭。而且我說的辦法,也跟安諾沒關系。」

  「那是什麼辦法?」媽媽好像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追問。

  「我不敢說」我低著頭,雙手捧著媽媽的瑩潤小腳,輕輕地揉捏著。

  媽媽哼的聲冷笑:「你這膽子大的,天都敢讓你捅個窟窿,有什麼不敢說的。說!」

  我不吭聲,好半天才頭說道:「水涼瞭,要不我給您換盆水吧。」

  嘩啦聲,媽媽將腳從水盆裡提瞭起來,我趕忙拿起準備好的毛巾,湊上前去,將她的小腳丫包起來,仔細的擦凈水漬。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媽媽並沒有拒絕我的服務,但嘴上依舊不停的追問。

  「那我說瞭,您可別生氣啊。」

  「你先說。」

  「你答應我不生氣,我再說」

  「你哪點盤算,以為我不清楚嗎?」媽媽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不生氣。你說吧。」

  我抬起眼睛,望著媽媽那美艷絕倫的臉龐,然後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動,停留在瞭她高聳的豐滿乳瓜處。

  媽媽明顯感覺到瞭我炙熱的目光,紅唇微微顫,酥胸劇烈起伏,不知是在強忍心中怒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猶豫片刻,我緩緩地說道:「其實……北北可以…」

  媽媽微瞇的鳳目瞬間睜大,顯然是感到驚訝,歷聲質問道:「可以什麼?凌小東你想幹嘛?」

  我猜媽媽剛才一定以為我說對她提出一些要求來,沒想到我話鋒一轉,到瞭北北身上,這可絕對是媽媽的逆鱗,一個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瞭。

  「可以……手幫我」我小聲嘀咕瞭句。

  話應剛落,媽媽素手一仰,啪′的一聲,給我臉上狠狠地來瞭一巴掌。

  她的眼睛赤紅,鼻息急促目沉重,怒視著我,聲音低沉的說道:「淩小東,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瞭,你要是敢打北北的歪主意,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我並不是想要打北北的主意,所以眼見媽媽神情暴怒,心中有些恐懼,但表面上依舊裝作委屈的樣子,捂著臉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再說瞭,您已經答應我瞭,說什麼您都不會生氣的。」

  「我以為你想媽媽……」話說到一半,媽媽突然停瞭下來。

  僵持片刻之後,往沙發上一靠,嘆息道:「凌小東,你真是要氣死我瞭。行瞭,你說吧,到底想怎樣?」

  媽媽知道我是在玩指東打西的把戲,聽她的語氣,多少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瞭。我眼睛向上一斜,嘴角忍不住抽搐瞭一下,想要笑出聲來,最後還是憋瞭回去即便心中已經狂喜,但還是要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半天才嘀咕著說道:「我在網上查過資料,其實有專門治療陽痿的診所。就是幾個女醫生和女護士不斷地用手刺激.…那個。」

  媽媽美目圓睜,瞪著我一言不發。那凌厲的眼神,讓我感覺有些背嵴發涼,但已經走到這一步瞭,絕對不能前功盡棄。

  「前段時間,我讓陸依依幫我,可是沒什麼反應。後來,我就讓安諾幫我,還是沒什麼反應。然後…就是她穿上媽媽的衣服之後,就有點……好轉瞭。」我越說聲音越小,並不時的抬起眼睛偷偷地瞄向媽媽。隻見媽媽面如寒霜,酥胸起伏,明顯憋著一股怒火,沒處發泄。

  我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意思已經很明白瞭,就看媽媽是什麼反應瞭,這時候逼得太緊,反而會出現反效果。

  房間內死一般的沉寂。

  成與不成,就在此一舉瞭。我心裡打鼓似的,感覺每秒鐘都過得無比漫長且煎熬。

  良久之後,媽媽忽然長長的嘆瞭口氣。

  這一聲嘆息,我提著的心瞬間放瞭下來,成瞭!

  「小東啊,媽媽真是上輩子欠瞭你的。」媽媽面帶苦笑,有些無奈。

  「也可能是我上輩子積福太多。」剛才的對話,又重復瞭一遍。

  「你先回屋裡去吧。讓媽媽靜一下」

  我見媽媽靠在沙發上,眼睛閉瞭起來,似是在心裡做著最後的掙紮。我沒有多說話,起身回到瞭臥室裡,想著等一下媽媽就會走進來幫我,我心裡就一陣莫名激動,肉棒瞬間勃起。

  對瞭!差點忘瞭,我的病已經好瞭。要是等會兒媽媽進來,發現我的雞巴硬邦邦的,非大耳刮子抽死我不可。

  為瞭等—下不露餡,我將房門反鎖住,然後脫掉褲子,用手捂住早已勃起的肉棒,腦子裡幻想著等一下媽媽為我服務的綺麗美景,飛快的擼動起來。

  因為我的目的就是為瞭盡快發泄出來,沒有刻意忍而再加上心裡本來就激動,很快便射瞭出來。但是射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軟下來,還是高高的向上翹著。

  我有點著急瞭,媽媽隻要想通瞭,可是隨時都會進來的。

  不行,我必須要盡快平復一下激動得心情才是。

  著急之餘,我在手機上搜瞭一首大悲咒,放瞭起來,並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打坐,一邊在心裡念叨著,心靜……無欲無求……但這法子根本就沒有半點作用,我越是想要心中無欲,腦子就越是跟我作對,使勁的幻想著媽媽的樣子,壓根就靜不下來。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瞭敲門聲。

  我嚇瞭一跳,隨即反應過來,這是媽媽想通瞭。我生怕媽媽反悔,顧不得多想,趕忙跑過去將門打開。

  媽媽站在門外,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問道:「鎖門千什麼?」

  然後聽到房間裡的大悲咒,眉頭一皺:「你搞什麼鬼呢?」

  也不知怎麼回事,可能是被驚瞭一下吧,剛剛一直軟不下來的肉棒,這會兒竟然自己縮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