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為瞭躲開妹妹的視線,我慌亂的將頭扭到一旁,卻驚訝的發現,媽媽正站在廚房門口,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剛才的一系列行為,肯定被媽媽看在眼裡,想起往日對我的警告,不由得打瞭個哆嗦。

  我強裝無事,將頭轉瞭回去,問北北:「你剛才說什麼?」

  北北趴在沙發上,回頭瞧著我,翻瞭個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癡呆瞭呀?怎麼反應這麼慢,傻乎乎的。」

  為瞭掩飾尷尬,我隨口胡謅道:「別開玩笑,我機靈得很。」

  「凌小東!你給我過來!」媽媽嬌聲厲呵。

  我身子一抖,扭頭望去,見媽媽站在臥室門前,一臉怒氣的瞪著我。

  再瞧北北,對我吐瞭吐舌頭,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對我即將遭受的暴風雨襲擊,表示哀悼。

  我僵持瞭片刻,心想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便磨磨蹭蹭的跟著媽媽進瞭她的臥室。

  媽媽用力關上房門,回身瞪著我,一臉的怒容,卻沒說話。

  我心裡一陣陣的發毛,沉寂片刻,強裝笑臉:「媽,有什麼事兒嗎?」

  沉默半晌,媽媽冷聲問道:「你剛才幹什麼?」

  我努力裝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撓瞭撓頭,猶豫瞭一下:「剛才?剛才……什麼也沒幹呀。」

  「你剛才站在北北身後,你往哪兒看呢?」

  「往哪兒看?」

  我繼續裝傻:「嗯……我……剛才在發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兒看呢。」

  媽媽知道我在裝傻充愣,可又拿我沒什麼辦法,氣的抬手想要給我一巴掌,懸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後還是忍住瞭。

  媽媽瞪著我,牙關緊咬,壓低瞭聲音:「凌小東,你心裡有什麼想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給我離北北遠點!你要敢禍害北北,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系!」

  媽媽面帶寒霜,鳳眼乜斜,壓迫感迎面撲來,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降低瞭好幾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媽媽低呵一聲:「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聽見沒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後一縮,慌亂的點瞭點頭:「聽見瞭,聽見瞭。」然後趕忙解釋:「媽,我真的什麼想法也沒有。」

  因為憤怒,媽媽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盯著我瞧瞭好一會兒,才漸漸地平息瞭怒氣,冷冷的對我說瞭句:「行瞭,你出去吧。」

  我從媽媽身邊閃瞭過去,打開房門,逃也似的離開瞭房間。

  北北斜靠在沙發旁,見我出來,剛忙起身湊瞭過來,神情緊張的低聲問道:「你又怎麼啦?老媽發那麼大的火兒。」

  北北離我很近,幾乎快要將身子貼到我身上瞭,聞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氣息,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也沒法跟她實話實說,就隨便找瞭個借口:「沒事,就是沒考好唄。」

  北北將信將疑:「也不至於吧,很久沒見老媽發那麼大火瞭。」

  這時,媽媽從臥室裡出來,見我們湊在一起,厲聲問道:「你們貼那麼近,幹什麼?」

  我本能的伸手推瞭北北一把。

  北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一臉詫異的瞪著我:「你幹什麼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擺手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北北剛要繼續發作,媽媽走到她的臥室門前,轉身對她說:「北北,你過來。」

  北北一愣,以為是輪到自己瞭,朝我皺瞭皺眉,做瞭個苦臉,跟著媽媽進瞭自己的房間。

  臨關門前,媽媽警告似的瞥瞭我一眼。

  雖然我聽不見她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也能猜個大概。

  無外乎就是對北北一些叮囑,讓她提防著點,離我遠點,但話又不能說的那麼明白,雲山霧罩的一大堆,估計北北也聽不大明白。

  約莫過瞭十來分鐘,她們從房間裡出來瞭。

  媽媽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樣子,不由得惱怒道:「沒事幹瞭是吧?坐這兒發呆?回屋看書去!」

  我趕忙起身往臥室裡走,斜眼望去,見北北貼在墻根處,原本的傢居服和白絲連褲絲襪都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運動衛衣和運動長褲。

  北北放假在傢的這兩天,媽媽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

  我為瞭避嫌,自覺地離北北遠一些,她跟我說什麼,我都假裝沒聽見,然後趁機躲到一邊去。

  對此,北北顯得有些不大高興。

  星期天一早,媽媽要出門辦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獨處,晨跑結束之後,便命令我拿上書本,去圖書館復習。

  我覺著媽媽有些小題大做瞭,稍微發表瞭一下抗議,就被罵的狗血淋頭。

  媽媽臨出門時候,再三警告我,必須馬上離開傢。

  無奈,我也隻得照辦。

  準備回屋收拾書包,無意間瞧見北北悄悄地溜進瞭媽媽的房間裡,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等我從房間裡再出來時,恰好她也從媽媽的臥室裡走瞭出來。

  她進去時,原本穿著寬松的傢居服,光這兩條纖細的美腿,上衣下擺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這會兒再出來時,腿上卻套瞭一層薄薄的肉色連褲絲襪。

  我將她從上到下的仔細打量瞭一遍,有些納悶的看著她。

  這應該是媽媽的連褲襪吧,為什麼會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瞭幾個月前,陸依依穿上媽媽的連褲絲襪跟我做愛時的畫面,那種純真、羞澀與性感的完美結合,這時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體現瞭出來。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瞭,扭捏的問道:「幹什麼啊?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忙收起心神,問道:「你……偷穿媽媽的衣服?」

  北北小臉一紅,低著頭嘟囔道:「關你什麼事。」

  說罷,踩著拖鞋,快步溜回到瞭自己的臥室裡,用力將門關上。

  白天在圖書館看書時,腦子裡時不時的會想起早上的畫面,天真無邪的少女,上身穿瞭件寬松的傢居服,纖細得少女美腿上裹著代表性感與成熟的肉色絲襪,這種沖擊感和反差感實在太強烈瞭,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沖動在身體裡來回亂竄。

  聽從媽媽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傢裡,媽媽依舊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返校。

  她已經換上瞭鵝黃色的衛衣,還有藍色連衣裙,腿上依舊穿著媽媽的肉色連褲絲襪。

  我站在北北的臥室門前,看著她撅起圓滾滾的小屁股,彎腰收拾姓李的樣子,那股子沖動勁兒又上來瞭,我忍不住問道:「你就這個樣子回學校嗎?」

  「嗯,怎麼啦?」北北回頭瞧瞭我一眼。

  「我就是覺著奇怪,你幹嘛要偷媽媽的連褲襪?」

  北北臉上有些羞紅,轉身過來關門,我趕緊伸手將門頂住。

  北北幾次使勁,都沒有如願,瞪著我說:「我穿媽媽的衣服,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讓陸依依偷穿媽媽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

  「呃……」我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北北小臉一仰,哼的一聲:「興你們偷穿,就不許我偷穿呀?」

  「那你總得有個原因吧?怎麼突然想起偷穿媽媽的褲襪瞭?」

  北北小嘴一撅,有些不忿:「我還想問原因呢!好端端的挨瞭媽媽一頓數落,還不讓我穿白色連褲襪瞭。」

  啊~ !原來因為這個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講。

  我打量著北北,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身子一陣烘熱。

  北北見我眼睛有些發直,狐疑的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猶豫片刻,我說道:「我就想跟你說一下,你這麼穿去學校,會被同學笑話的。」

  「笑話我?」

  北北低頭打量瞭一下自己,包裹著肉色絲襪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瞭一下,說道:「感覺挺好的呀,有什麼好笑的?」

  「太成熟瞭。」我斜倚在門框上,給她講解起來:「肉色絲襪貼近膚色,如果腿型好的話,會給人一種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覺。小女孩是很難駕馭得住的,總給人一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北北瞇起眼睛,斜視著我:「你很懂嘛~ !」

  「嗯……」我清瞭清嗓子,故意回避這個問題,然後繼續說道:「你穿著這媽媽的褲襪,太成熟瞭,都變成婦女瞭。」

  「你才婦女呢!」北北不滿的說道:「秋冬的時候,我見很多女孩子都穿著肉色打底褲,也沒見有人說她們是婦女啊。怎麼到我這兒就成婦女瞭?」

  「那是因為……因為……那就是給年輕女孩設計的。你穿的是媽媽的,那是給婦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協調,很怪。」

  「行瞭行瞭,我脫瞭還不行嘛。」

  北北不耐煩的嘟囔瞭兩句,轉身回到床邊,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褲襪腰口,彎腰將肉色連褲絲襪一點一點的從腿上褪瞭下來,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瞭出來。

  這畫面始料未及,無論是北北彎腰脫下褲襪的姿勢,還是那不經意之間閃現的小內褲,都讓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發幹。

  直到北北坐在床邊,將褲襪完全脫下來,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忘記關門瞭,抬頭瞪瞭我一眼,羞紅瞭臉說:「看什麼呢!」

  我趕忙轉過身去,走開瞭。

  不多會兒,北北從屋裡出來,將手裡拿著卷好的褲襪,扔到瞭洗衣籃裡,然後對我說:「媽媽要是問起來瞭,你替我解釋一下吧。」

  「哦。」我斜視著洗衣籃裡的肉色連褲襪,點瞭點頭,心裡一陣竊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離傢返校之後,我迫不及待的來到瞭洗衣籃前,將肉色褲襪拿瞭起來,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舊殘留著少女的清幽體香。

  就在我內心沖動,陶醉不已之時,房門聲響,媽媽回來瞭。

  我嚇瞭一跳,趕忙將北北的原味肉色連褲絲襪塞進瞭口袋裡。

  當我走出去時,跟媽媽撞瞭個正著,她瞧瞭我一眼,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我故作鎮定,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北北上學去瞭?」

  「嗯。」我點瞭點頭,然後邁步回到瞭臥室裡,趕忙掏出連褲襪,藏到瞭枕頭下面。

  我的心依舊在狂跳不止,過瞭好久才算穩住心神。

  最近兩天,媽媽對我有些疏遠,北北走瞭之後,對我的態度依舊是不冷不熱。

  吃瞭晚飯,也就叮囑瞭一句,回屋學習,然後就沒有再說什麼瞭。

  我的心裡多少有點委屈,我不是不想學習,但因為不能勃起這事兒,心裡的焦慮和不安,是沒法控制的。

  我希望媽媽可以更加關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勵,不要總是關心我的學習。

  深夜熄燈之後,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從枕頭下摸出瞭那雙原味連褲絲襪,放在鼻子面前,輕輕地嗅著。

  褲襪上面已經沒有什麼味道瞭,但我的腦海裡,卻不由自主的浮現起瞭北北彎腰褪去肉色連褲絲襪的畫面。

  我的心中一陣悸動,身子也跟著燥熱瞭起來,胯間軟綿綿的肉棒,似乎起瞭一些反應。

  我將手伸到瞭胯間,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褲襪將雞巴包裹起來,感受那那份絲滑柔順,與此同時,閉上眼睛開始想象起來。

  先是陸依依上身穿著校服,下身穿著媽媽的肉色連褲絲襪,躺在床上,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我脫下褲子,露出堅硬如鐵的肉棒,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隔著肉色連褲襪的襠部,一下一下的盯著柔軟白嫩的少女陰阜。

  緊接著,畫面變成瞭我將兩條肉絲美腿扛在肩頭,將臉埋在少女嫩滑香軟的足心處,堅實肉棒插在陸依依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內,用力撞擊著。

  緊接著,身下的女人由陸依依漸漸地變成瞭北北。

  我的親妹妹被我扛著兩條肉絲美腿,瘋狂肏弄著,她那羞紅的小臉轉向一旁,輕咬右手指節,左手死死地攥著床單,喉嚨裡發出急促而嬌怯的喘息呻吟之聲。

  我感覺身體熱極瞭,包裹在褲襪裡的肉棒,已經漸漸地抬起頭來,我瘋狂擼動著,但始終半軟不硬的,跟以前那種硬的像鐵一樣的狀態,完全沒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還是不夠吧?我在腦海裡拼命的幻想著,被我瘋狂肏弄的女人,漸漸的由北北變成瞭媽媽。

  媽媽身上穿著制服西裝和白色襯衣,扣子解開,領口大敞,一雙白膩軟滑的如瓜肥乳隨著撞擊,前後晃動著;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間,肉色連褲絲襪的襠部被撕開一條口子,性感的蕾絲內褲扒到一旁,堅硬的雞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饅頭穴裡,瘋狂的抽插肏弄。

  媽媽纖細的下顎高高抬起,雙目緊閉,咬著紅唇,豐腴嬌美的身軀不停的掙紮扭動著,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如泣如訴的甜膩呻吟。

  肉色連褲襪裹著雞巴,越擼越快,雖然比剛剛稍微硬瞭一些,但依舊沒有達到滿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經來瞭。

  不會吧,陽痿還沒治好,早泄又來瞭?想及此處,我心裡徹底慌瞭,剛剛勃起的肉棒,又漸漸地軟瞭下來。

  我開始幻想著媽媽的兩條肉絲美腿被我分的開開的,劈成瞭一字馬,雙手按著媽媽白美玉嫩的大腿內側,挺動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瘋狂抽插,將饅頭美穴內的粉紅嫩肉帶進帶出。

  用力擼動幾下,突然感覺快要來瞭,我心裡一慌,趕忙停瞭下來,拼命忍耐著,但半軟的肉棒還是跳瞭幾下,將存瞭許久的濃精一股股的射瞭出來。

  空虛和疲憊瞬間襲來,我就這麼靜靜地躺著,半晌過後,將沾滿精液的連褲襪從雞巴上拿瞭下來,卷作一團,隨手扔在瞭床邊。

  我真的感覺很累,心裡七上八下,腦袋一陣陣的眩暈,這種折磨,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這一夜,又是在焦慮和惶恐不安中度過,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樓之後,做準備活動時,媽媽見我精神不振,一臉的疲倦,不由得蹙眉問道:「怎麼回事?又熬夜瞭?」

  「有點失眠。」我用力揉著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媽媽責備道:「不是不讓你熬夜嗎?你這樣子,怎麼學習呀?」

  不知為何,我突然感覺有些惱怒,用力撓著頭,大聲嚷道:「學習學習,除瞭學習,您還能有點別的事兒嗎?」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學習。你馬上就要高考瞭,除瞭學習之外,還有什麼事比這個更重要嗎?」

  「有!但是您不關心!」

  「我怎麼不關心瞭?」

  「您要真的關心我,就不會這麼問瞭!」說完,我轉身往回走。

  媽媽喊道:「你幹什麼去呀?」

  「回去睡覺!」

  「你……你不跑啦?」

  「跑什麼跑,一點用都沒有。」我神情沮喪的嘟囔瞭一句,低著頭快步走進電梯,回到傢裡,關上房門睡起瞭回籠覺。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瞭,媽媽準備好瞭早餐,見我起床,也沒生氣,柔聲說道:「趕緊洗把臉,吃飯吧。再晚就遲到瞭。」

  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對媽媽發那麼的火,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瞭吧。

  洗漱之後,坐在媽媽對面,低聲說瞭句:「媽,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媽媽面色平和的掀開鍋蓋,幫我盛瞭一碗熱騰騰的米粥。

  「我不該對您發脾氣的。」

  「吃飯吧。」媽媽低頭用起瞭早餐,沒有再說話。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見她並未因此生氣,繃著的心弦稍微松瞭下來。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過,不僅是因為昨晚沒睡好,還有心理焦慮的原因。

  本來以為媽媽的絲襪可以給我更多的刺激,給我一些信心的,沒想到陽痿沒治好,又來瞭早泄,突然之間,我感覺特別沒勁,就好像人生失去瞭所有希望一樣,連活著的意義都沒瞭。

  下午回到傢時,媽媽並未像往常一樣在廚房裡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抱胸,鳳眼微閉,自我進門前就一直盯著我。

  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剛要開口,忽然發現茶幾上放著一雙肉色連褲絲襪,皺皺巴巴的肉成瞭一團,很明顯就是北北偷穿,然後被我哄騙到手,用來打手槍的那一雙。

  我明明好好地藏瞭起來,怎麼會出現在瞭這裡?媽媽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瞭句:「過來。」

  我遲疑片刻,乖乖的走瞭過去,低著頭一言不發,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媽媽瞥瞭一眼桌上的肉色褲襪,然後轉而望著我,冷聲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現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這麼隱秘,媽媽到底是怎麼找到的?

  「這個……」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想要編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

  「你真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瞭是吧?」

  「怎麼敢呢?您的話我時時刻刻記在心裡,猶如仙音入耳,餘音繞梁。」

  「行瞭!你別給我貧瞭!」

  不等我說完,媽媽便打算瞭我的話,鳳眼乜斜,輕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後,沉聲問道:「你不是你……陽痿瞭麼?你不是說你變太監瞭麼?那這裡面是什麼呀?」

  我知道媽媽指的是我昨晚射在連褲襪裡的濃精,撓瞭撓頭,小聲問瞭句:「鼻涕?」

  「你把你媽當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該怎麼解釋,隻能撇瞭下嘴,將視線移到瞭一邊去。

  「早上我發現少瞭雙襪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媽媽嘆瞭口氣,怒其不爭地說道:「你……你這是舊病復發瞭呀?你又管不住自己瞭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說道。

  「不是你拿的?誰拿的?怎麼就在你屋裡找到瞭呢?」

  「這個……」

  「咱們這個傢裡,除瞭你我之外,就剩北北瞭。不是你拿的,難不成是北北拿的?」

  這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瞭。雖然確實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媽媽說,這是從北北腿上脫下來的,被我騙來的原味褲襪,那罪過可比現在大的多瞭。

  我腦子裡突然產生瞭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事已至此瞭,也不抱什麼希望瞭,幹脆實話實說算瞭。

  「媽,您的褲襪是我拿的,拿來幹什麼用的,您也清楚。我沒辦法瞭,實在沒辦法瞭。除瞭您……那什麼能讓我有點沖動之外,我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瞭。」

  媽媽瞪著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將頭一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瞭:「那您是非要讓我跟您明說瞭呀?」

  媽媽急的張開瞭嘴,卻欲言又止,最後賭氣的將身子轉到一旁,沉聲說道:「明天上午給學校請假。」

  「幹什麼呀?」

  「帶你去看醫生。」

  「還看醫生?那醫生有什麼用呀,除瞭說點屁話鼓勵鼓勵我,就開點安慰劑,這都幾個月瞭,一點起色也沒有。這倒好,陽痿沒給我治好,早泄又出來瞭。」

  說完之後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瞭,但又一想,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瞭,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媽媽似乎也被我的話給驚到瞭,回頭瞪著我,臉頰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太過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瞭。

  「行瞭,趕緊回屋復習去吧。」

  「復什麼習呀!就算我真考上瞭清華,病治不好,有什麼意思?」我嘟嘟囔囔的回到瞭臥室裡。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媽媽也沒有喊我吃晚飯。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饑腸轆轆的爬瞭起來,發現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臉色蒼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經擺好瞭早餐。

  我心裡感覺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張不開口,洗漱一番之後,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瞭早飯。

  媽媽給班主任請瞭半天假,上午帶著我去看醫生。

  可能是昨天鬧得有點太尷尬瞭,自始至終再沒什麼交流。

  原以為媽媽帶著我去醫院的,沒想到最後停在瞭一棟寫字樓前。

  下車後,我隨著媽媽往樓裡走,等電梯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媽,您不是要帶我去看醫生嗎?」

  媽媽沉聲說道:「帶你來看心理醫生的,是從朋友那裡打聽來的。」

  「怎麼又看心理醫生?」

  媽媽扭頭瞪著我:「你覺著你心裡很健康嗎?」

  我無話可說。

  我的心理是不怎麼健康,這我承認,至於什麼原因,其實我明白,媽媽也明白。

  以為這事兒,我前前後後看過很多次心理醫生瞭,他們那一套說辭,我早就熟悉瞭,感覺沒什麼用。

  心理醫生的診所在十八樓,是個看起來挺溫柔的中年婦女,胖胖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見面之後,跟媽媽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閑談幾句之後,醫生就帶著我進瞭會診室,媽媽則直接坐在沙發上,扭頭望著窗外,發起瞭呆,對房間內的陳設沒有絲毫興趣。

  這醫生說話技巧很高,對我的情況也比較瞭解,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得瞭,她問什麼,我就是實話實說。

  能有一個人,可以吐露一下壓著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緊繃許久的心弦,漸漸地放松瞭下來。

  也不知過瞭多久,醫生看瞭一下時間,說:「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離開房間之後,看見媽媽手裡端著茶杯,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我心想,媽媽這有點太隨意瞭吧。

  醫生同媽媽低聲交談瞭幾句,媽媽不住的點頭,然後安排瞭一下下次的會診時間,我們便離開瞭診所。

  等電梯時,我偷偷地打量著媽媽,不知道那心理醫生跟媽媽說瞭什麼,但媽媽的情緒看起來有點低落。

  半晌後,電梯門開瞭,剛要邁步進去,發現裡面人有點多。

  媽媽有點猶豫瞭,裡面的人問道:「進不進呀?」

  我估計媽媽是不願意跟這幫人擠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還是幾個男人。

  我搶先一步進去,用身子往裡硬擠瞭一下,給媽媽讓出一塊空間來。

  後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來,媽媽想瞭一下,走瞭進來。

  當電梯門關閉時,我為瞭不引起媽媽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後挪。

  開始時,還沒什麼感覺,等到瞭十五樓時,下去瞭兩個人,原以為可以寬敞一些瞭,沒想到又上來瞭一個胖大嬸,直接把剩餘的空間全給占瞭。

  媽媽被擠的向後挪瞭挪,身子緊緊地貼在瞭我的後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舊是西服窄裙,黑色連褲絲襪,以及尖頭細跟的高跟鞋;她的長發盤在腦後,露出白膩修長的脖頸;渾圓挺翹的屁股頂在我的襠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蘭似麝的馥鬱體香,隻覺得身子一陣燥熱,雞巴跳動兩下,竟然漸漸地抬起瞭頭來。

  雖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現在天氣尚暖,褲子單薄,直接頂在媽媽身上,肯定能夠察覺到的。

  我就這麼一直用襠部一直頂著媽媽,享受著肥美圓臀那肉彈彈的感覺,心裡一陣舒爽愜意,一陣內疚自責。

  好在媽媽沒有吭聲,直到一樓,隨著人流湧瞭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噠噠’聲。

  媽媽低著頭,走的很快,我緊跟在後面,不知該不該為剛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車之後,媽媽坐在駕駛位上,愣愣的望著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著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等瞭好久,媽媽輕嘆一口氣,轉動鑰匙,發動瞭引擎。

  因為隻請瞭半天假,我被送到瞭學校,下車前,我低聲向媽媽打瞭聲招呼。

  媽媽遲疑片刻,說道:「你已經是復讀生瞭,沒有重來的機會瞭。今年是你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年,不管怎麼說,你都要以高考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無奈的點瞭點頭:「我明白。」

  媽媽本能的抬起手來,將要碰到我時,卻猛地停下瞭下來,懸在半空,猶豫瞭好久,終於放在瞭我的頭上,輕輕撫摸瞭一下。

  「小東,馬上就要期中考試瞭,你一定要穩住心神。」

  說來,媽媽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撫摸安慰過我瞭,我的心裡暖暖的,有些內疚,又有些茫然無助。

  下車之後,媽媽就去上班瞭。

  坐在教室裡,老師在講臺上講課,我的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學習,可偏又無法實現,我實在想不出來,無法勃起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下午放學回傢,媽媽已經在廚房裡忙活瞭,我回屋換上瞭傢居服,然後去衛生間方便。

  在經過洗漱臺時,無意間朝洗衣籃裡瞥瞭一眼,意外的發現,裡面放著一條黑色連褲絲襪,看樣子應該就是媽媽今天上班時穿的那條。

  我愣瞭一下,走進衛生間裡開始小便,腦子裡卻想著,媽媽為瞭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褲襪,每次換下來後,都藏得好好地,怎麼今天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瞭洗衣籃裡?難道又是在釣魚執法?沒道理呀!我都這模樣瞭,再釣魚,根本沒一點意義啊。

  難不成……媽媽把換下來的褲襪放在那裡,故意讓我偷的?這……似乎有點道理……媽媽最關心的是我的學習,而我因為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因素,壓根沒法學習,媽媽就把原味褲襪拿出來,好讓我穩住心神,安心學習。

  這邏輯似乎說得通。

  可是……以媽媽的性格,她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嗎?我心情有點激動,卻又不敢確認。

  站在洗衣機前,望著洗衣籃裡的黑色原味褲襪,可以想象,幾個小時前,它穿在媽媽性感修長的美腿上。

  那輕薄透亮的感覺,隻看一眼就讓我心頭狂跳,興奮不已。

  我猶豫瞭好半天,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我是真的害怕這又是媽媽的一次考驗。

  依依不舍的離開瞭衛生間,走到瞭出房門前,見媽媽正穿著一身寬松的傢居服,腰間系著圍裙,站在廚臺前忙碌著。

  「媽,我回來瞭。」我小聲打瞭個招呼。

  「嗯。」媽媽答應一聲,並未回頭看我。

  「用我幫忙嗎?」

  「不需要,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哦。」我轉身剛要走,媽媽忽然扭頭喊瞭聲:「小東。」

  「啊?」我轉回身,疑惑的望著她。

  媽媽張瞭下嘴,欲言又止,臉上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糾結,最後說道:「沒什麼,馬上就要吃飯瞭。你休息一下,吃飯完再看書吧。」

  「哦。」我離開瞭廚房,站在臥室門前,心裡琢磨著媽媽剛才的態度,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卻又不好意思直說。

  難不成,跟那雙原味褲襪有關?猶豫瞭半晌,重新回到瞭衛生間裡,望著洗衣籃裡的那條輕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褲襪,心裡癢癢的。

  忍不住伸手撫摸瞭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著媽媽的黑絲美腿一樣。

  看樣子,媽媽似乎是有意讓我拿去,緩解心理壓力的,可我始終下不定決心。

  就在我猶豫不決之時,媽媽低頭進瞭衛生間,我嚇的腿都軟瞭,忙將手縮瞭回來。

  沒想到,媽媽抬眼見我站在洗衣機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顯得有些尷尬,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瞭。

  這是什麼意思?媽媽一連串的行為舉止,不禁讓我浮想聯翩,但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晚飯時,我和媽媽面對面的坐在餐桌兩旁,低著頭,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我想著說點什麼,試探一下媽媽的心意,可想瞭半天,也不知怎麼開這個口。

  難不成直接問媽媽,洗衣籃裡的那條原味褲襪,是不是特意為我準備的禮物?

  就這時,媽媽反而先開口瞭,低聲說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壓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你盡量放松就好瞭,媽媽不會再逼你瞭。」

  我不知道媽媽這話是否出於真心,但總覺著她的態度有點怪怪的。

  晚飯後,回到臥室裡,坐在書桌前,我絞盡瞭腦汁,使勁的琢磨著媽媽的這一番話。

  又想起洗衣籃裡的那雙黑絲原味褲襪,難不成那真是媽媽給我的福利?對!

  媽媽肯定是想到這一層!隻有把我的病治好瞭,我才能放下心來,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復習之中。

  如果,那條原味褲襪是媽媽不小心放在洗衣籃裡的,那現在肯定已經被她收走瞭;如果是有意放在哪裡,讓我拿走釋放壓力的,那現在一定還在那裡。想及此處,我一咬牙,起身出瞭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