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屋內,歪歪斜斜的灑在媽媽的身上,像是披瞭一層金紗。
就在我愣神之時,媽媽呢喃般的一聲夢囈,翻瞭個身子,背著我側躺在床上。見其背脊瑩白,光潔如玉;藕臂修長白膩,肩頭圓潤;身軀線條起伏,猶如肉葫;肌膚滑潤緊致,被單下的臀部渾圓挺翹,雙腿交疊,一雙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細膩,渾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輕輕撫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來火氣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鐵棒一般,見此美景,更覺渾身異樣,小腹燥熱難耐,心頭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禮勿視!
我連忙用力閉上雙眼,甚至連呼吸都給停瞭下來。
屋內凝結著一股酒精味,隱約之中又透著股馥鬱的幽蘭體香,吸入鼻宮之中,叫人更加火氣旺盛。
憋瞭許久,我忍不住將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偷地瞄瞭一眼玉體橫陳的媽媽。猶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處的被單,輕輕往上拽,直至蓋到雪白的脖頸處。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舊觸碰到那牛奶般滑膩的肌膚,身子猶如觸電一般,一陣酥麻。
「嗯~ !」
媽媽又是一聲囈語,像是即將醒來一般。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對方,不僅難已解釋,而已十分尷尬。我屏住呼吸,連忙翻身下床,踩著拖鞋,逃也似的跑出瞭臥室。哪知剛出房間,恰好撞見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北北。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我,皺眉問道:「你幹什麼呢?慌慌張張的,跟見瞭鬼似的。」
我怕她探頭往屋裡看,生怕她瞧見睡在床上的媽媽,連忙將們關上,隨口說瞭句:「你管得著麼。」
北北朝我一齜牙,卻無意間瞧見我胯間鼓起的小帳篷,小臉不由得一陣緋紅,哼的一聲,假裝無事的轉身回屋去瞭。
我夾著腿來到瞭衛生間裡,脫下褲子,放出堅實肉棒,想要將積攢的尿液放掉。可勃起狀態下實在很難尿出來,而且腦子裡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媽媽醉臥床榻的畫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媽媽同床共枕,睡瞭一夜,隻覺渾身燥熱,心裡一陣莫名悸動,堅硬如鐵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翹。
伸手握住肉棒,擼動瞭兩下,想要將高漲的欲望發泄出來,可心裡卻非常的抵觸,總覺著這麼做是在褻瀆媽媽,是對媽媽的背叛。內心掙紮許久,最後將小便放瞭出來,草草的提上褲子,出瞭衛生間。
平日裡都是媽媽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厲害,快八點瞭也沒起床,隻能有我下樓買些現成早餐回來。擺上餐桌後,我也不好去叫媽媽起床,隻能先叫北北起床吃飯。
推開房間,空調嗡鳴,涼爽之氣撲面而來。見她穿著淡粉色睡衣,手腳並用,抱著被子滾在床上,睡相極不雅觀。我過去在她腦門上敲瞭一下,她『嗚~ 』的一聲,像是貓兒般的夢囈,非但沒醒,反而將被子摟的更緊瞭。
「起床瞭,起床瞭。」我又在她的腦門上敲瞭敲。
北北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著我,一臉的不耐煩的埋怨道:「你幹嘛呀,人傢睡的正香呢。」
「起床瞭,等會兒飯就涼瞭。」
「涼就涼唄~ !你出去。討厭~ !」北北翻瞭個身子,將被子蓋在瞭身上。她就是喜歡這樣,把空調溫度調的很低,然後蓋著被子睡覺。
「你不是說等會兒要跟你同學出去玩嗎?」我拽瞭拽她的頭發,說道:「趕緊起床瞭,你要遲到瞭。」
北北一聲嘆息,極不耐煩的坐瞭起來,眉頭緊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個假,你這一天天的,跟老媽子似的,你煩不煩呀。」然後嘟嘟囔囔的翻身下床,故意撞瞭我一下,出門洗漱去瞭。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爸媽離婚之後,我成瞭傢裡唯一的男人,責任感油然而生,總是不自居的想要管點什麼。尤其是見到北北嘻嘻哈哈不著調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總想要嘮叨她幾句。
北北洗漱完畢之後,從衛生間裡出來,而這時,恰好我的臥室房門打開,頭發蓬亂,一臉難受樣的媽媽從裡面走瞭出來。母女倆撞瞭個正著,同時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問道:「媽,您怎麼……從這屋裡出來瞭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裡?」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確瞭。媽媽故作鎮定的揉瞭揉太陽穴,說:「剛進去拿瞭點東西。」說罷,繞開北北,往衛生間走,路過我身旁時,斜瞭我一眼,表情有些尷尬,張瞭張嘴,愣瞭半天,最後什麼也沒說,走掉瞭。
我估計媽媽已經猜到瞭事情的經過,是她喝醉瞭,自己進來的,賴不到我身上。不過,她會不會以為我趁她喝醉,占瞭她的便宜呢?畢竟我是有過前科的。
吃早飯時,媽媽低著頭,不說一句話,視線也盡量不往我這邊移,應該是覺著這事兒比較尷尬吧。她不問,我自然也不好開口解釋,顯得有些此地無銀瞭。
「媽,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瞭沉靜。
「去吧。」媽媽表情恬靜的回瞭句。
「給我點錢。」北北憨憨一笑。
媽媽瞧瞭她一眼:「不是剛給你零花錢瞭,你花錢這麼猛,都幹什麼瞭?」
「今天去老爸那兒,他老人傢孤苦伶仃,淒風慘雨的。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也得給他買點東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傢吧。」
媽媽沉聲說道:「人傢有女兒陪著。」
北北不悅:「那是外面撿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貼心小棉襖。」
「你當你爸面,可別這麼說呀。」媽媽叮囑一聲。
北北不服氣地說:「她把咱們一傢害成這樣,憑什麼不能說她呀?我就說!」
媽媽面色如的說:「也不能全怪她。」
「媽,她把您害成這樣,您怎麼還替她說話呢。」北北有點急瞭。
「我不是替她說話。我跟你爸……」媽媽欲言又止,嘆瞭口氣:「算瞭,跟你說也說不明白。」
「您每次都這麼說,您跟我爸到底為什麼離婚呀?」
我怕媽媽再想起不開心的事來,用筷子敲瞭敲她的碗,訓斥道:「食不言寢不語,不知道呀?」
北北瞥瞭我一眼,哼的一聲:「老媽子。」
吃完早飯,媽媽回屋換上黑色豎紋西裝,肉色連褲絲襪,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去瞭,就連走時叮囑瞭句,明天早點回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交流。可能媽媽也覺著有點不太好意思吧。
上午北北約瞭同學一起出去玩,我則背著書包輔導班上課。中午飯各自解決,傍晚自行前往爸爸那邊。
這是老爸老媽離婚時的約定,每個星期,我們兩個都要去那邊待一天,最少也得過去吃一頓飯。
傍晚從輔導學校出來,斜陽西下,半邊的天空變成瞭酡紅色。我獨自行走在回傢的道路上,在經過龍河橋時,忽然看見前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穿著白色短袖T恤,牛仔短褲、運動鞋;原本的長發剪掉瞭,變成瞭自然蓬松的波波頭,額前斜劉海將小臉修飾的十分清麗可愛。
沒錯,正是安諾。她出現在這裡並非是巧合,也不是第一次瞭,我每回回老爸這裡,她都能精準的預測到我的行動路線,在路旁等著我。
我越走越近,她的目光始終隨著我移動,但我卻裝作不認識她,雙手插進口袋裡,邁步朝前走。當我從她身邊經過時,她不緊不慢的跟在瞭我的身後。
「哥哥,你放學瞭。我在這兒等你好長時間瞭。」她的聲音輕靈悅耳,軟糯又摻瞭一絲沙啞,依舊是那麼的動聽。
我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哥哥,下個星期五有部大片要上映,我們一起去看吧。」
我依舊還是假裝沒有聽見,瞧都不瞧一眼。她也不在意,雙手背在身後,腳步輕快的跑到瞭我前面,轉身對著我,倒著朝前走。小腦袋俏皮的歪向一旁,一雙烏黑溜圓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著我說:「哥哥,有一件事特別好玩,我一個同學被她男朋友甩瞭,哭得稀裡嘩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太好玩瞭。」
我斜瞭她一眼,見她眉毛揚的高高的,眼角洋溢著歡悅的笑意,看起來特別的開心。我冷聲聲問道:「人傢失戀,你很開心嗎?」
「開心呀,又不是我失戀,我為什麼不能開心?」沉吟片刻,她垂下頭,小聲嘟囔道:「失戀也沒什麼瞭不起的,我都沒哭。」
我一愣,見她低著頭,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失戀瞭?」
「是啊。」她看著我,扁著嘴,委屈巴巴的說道:「我跟他說話,他都不理我。」
我沉思瞭片刻,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那個失戀對象,原來是我。可這小丫頭實在狡詐,說起話來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我瞇起眼睛瞧著她,冷冷的說道:「我們傢已經被你拆的四分五裂瞭,你就算是想報仇,這仇也已經報瞭,你還想幹什麼呀?」
沉吟半晌,安諾反問道:「你是不是特別恨我呀?」
「你說呢?」
「這又不能全都怪我。」
「啊!不怪你,全怪我們呀?」
安諾小臉轉向一旁,小聲嘟囔瞭句:「是你媽先懷瞭別人的孩子,然後才被我抓住把柄的。」
我猛地停下腳步,怒視著她,咬牙說道:「你再說一遍。」
安諾向後倒退兩步,故作驚恐狀:「你又想打我瞭?好疼的啊。」見我一臉兇惡的樣子,便笑呵呵地說道:「好瞭好瞭,是我說錯話瞭。你別生氣啦~ !哥哥~ !」
我冷哼一聲,從她身邊走瞭過去,不再理她,她很快就蹦蹦跳跳的跟瞭上來,追著我說:「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瞭?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你別給我講笑話,你最好連話都不要跟我講。我媽說瞭,不讓我私下裡跟你接觸,你離我遠點。」
安諾小聲嘀咕:「你媽說,你媽說,你媽說什麼你都聽。真是個媽寶男。」
「唉~ !你說對,我就是媽寶男。趕快離我遠點!」
回到原來的傢裡時,北北已經先到一步瞭,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兩隻白凈可愛的小腳丫一翹一翹的,很是悠哉。
「老爸呢?」
「廚房做飯呢。」北北隨口回道,連頭都沒回一下。
「回傢就知道躺沙發上玩手機,也不知道幫老爸幹點活兒。」我訓斥道。
北北回頭看著我:「我是想幫老爸幹活,是老爸讓我出來的,我這是奉旨玩手機,有意見你找老爸去。」
「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瞭。」
「你可真是越來越婆媽瞭。」
我搖頭苦笑,不再理她,來到廚房門口,見老爸背對著我,腰間系著圍裙,正彎腰切菜呢。
「爸,我回來瞭。」
老爸回頭瞧瞭一眼,咧嘴一笑:「回來瞭,回屋歇會兒吧,等會兒飯就好瞭。」
我走到他的身旁,見廚臺擺滿瞭食材,看來是為瞭我們回傢聚會,要做一頓大餐瞭。不過我也習以為常瞭,次次如此嘛。
「有什麼活兒,我能幫您幹嗎?」
「回屋吧,回屋吧。這麼一點活兒,用不著。」
「這菜用洗嗎?」我將塑料袋裡的青菜拿瞭出來。
「那你就擇一下吧。」說著,老爸挺直起瞭身子,用手捶瞭捶腰。
「腰疼啊?」我問瞭一句,過去在他腰上,幫他錘瞭兩下。
「年紀是大瞭,站一會兒就腰酸背疼的。」老爸嘆瞭口氣。
我剛想安慰老爸兩句,說他是正當年,無意間瞧見老爸鬢角生出瞭一些白發,心中不禁一陣酸楚,一陣心疼,敲打更加用力瞭。
「行瞭行瞭。」老爸活動瞭兩下,繼續切菜。
我將青菜擇好洗凈,放在一旁備用,然後又找瞭些其他的活兒幹。沉寂片刻,我試探性的問道:「爸,安諾她最近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
「她有什麼為難您呀?或者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沒有啊。她挺乖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還是不太放心她,總覺著她要害您。」
老爸回頭看著我:「你別瞎想,安諾乖得很。那孩子從小吃瞭不少的苦,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也挺懂事兒的,從沒讓我操心過。你就別疑神疑鬼的瞭,每次來都跟我念叨兩句。」
「我這不是怕她害您嘛。」
「她不會的。」
「您怎麼知道的?」
「她……」老爸欲言又止,搖搖頭,對我說:「算瞭。你媽這兩天還好吧。」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挺有精神的。」
「嗯……那就好。」
我們父子倆各忙各的,良久之後,我問瞭句:「爸,您有沒有想過,跟我媽復婚呀?」
老爸沉默不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爸,您是不是心裡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呀?我覺著吧,我媽她不肯對您坦白,肯定是不想傷害您。」我停頓瞭一下,見老爸沒有吭聲,繼續說道:「說心裡話,我覺著以您對我媽的瞭解,您知道她肯定不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的,我媽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行瞭!別說瞭。」老爸停下手裡的活,低著頭,悶聲說道:「你就別摻和大人的事兒瞭,好好復習,來年考個好大學,我跟你媽就很欣慰瞭。」
沉默片刻,我還是不死心,追問道:「您就一點也沒動過復婚的念頭?」
「再說你就出去。」
我見老爸真的有點不耐煩瞭,連忙笑著說道:「行行行,算我多管閑事兒。」
在廚房裡忙活瞭半天,終於做出瞭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說老爸的手藝可真是不錯,不當大廚可惜瞭。北北伸手去抓火腿,被我用筷子敲瞭一下,她吃痛的望著我,剛要對我發脾氣,安諾在旁邊坐瞭下來。她也顧不得懟我瞭,瞪瞭安諾一眼,厭惡的挪到瞭一旁的座位上。
雖然兩個小女生很不對付,但實際上一來二去,早就熟悉瞭。開席之後,北北和老爸聊得很開心,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安諾每次都躲在一旁,隻顧低頭吃飯,沉默不語。
就在北北眉飛色舞的講著學校裡的趣事時,我的腳脖子上,忽然傳來一陣輕輕摩擦的癢感。
我心說,又來瞭。身子後移,悄悄地向桌子下面望去,隻見安諾將一隻白襪小腳從脫鞋裡抽瞭出來,抵在我的腳踝處,輕輕摩擦著,然後順著我的左腿一路向上,停在瞭褲襠中間。
在北北和老爸的聊天聲中,安諾的白襪小腳隔著褲子,輕輕地頂著我的雞巴,時而輕踩,時而摩擦,極盡挑逗之能事。雖然我心裡癢癢的,但對這事兒已經有足夠的抵抗力瞭,每次吃飯都來這套,就不能換個花樣玩呀。
我瞇著眼睛,瞪著她,她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將手伸下去,抓住她那肉乎乎的白襪小腳,用力推瞭回去。她白瞭我一眼,將臉扭到瞭一旁。
晚上在這裡留宿,北北依舊不肯跟安諾及在一張床上,所以又把我的房間給霸占瞭,我隻能去客廳沙發上睡瞭。
我原以為安諾會對我幹點什麼,結果嚴防死守到瞭半夜一點,也沒見她出來,也是我自作多情瞭。
我真的有點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圖瞭,一開始勾引我,真的以為她喜歡上瞭我,結果卻以自殘的方式被接進傢裡;本以為她隻是想要有個傢,結果她耍手段,將這個傢拆的七零八落;到瞭這裡,以為她想要復仇,結果又對我死纏爛打,還說喜歡我。
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死丫頭的話,是絕對不能相信的。
媽媽對安諾也是持懷疑態度的,再加上那段視頻,所以平時不允許我在老爸這裡過夜。不過今天是老爸特別要求的,算是一次例外。
次日傍晚,我從輔導學校回到傢時,媽媽已經提前下班回傢瞭。見到茶幾上擺著大包小包,各式各樣的營養品,就知道這是媽媽買來給我補腦的。
看見這些營養品,我就感覺一陣膩歪,這幾個月吃瞭太多瞭。不過媽媽倒是接受教訓瞭,不敢再壯陽補品給我瞭。
「這些都是我特意給你買的。你這段時間經常感冒,估計是缺乏鍛煉,讓你下去轉轉,也你不去。」媽媽從臥室裡出來,懷裡抱著洗衣籃,見我在翻弄桌上的營養品,便又嘮叨瞭起來。
我真的想對老媽說,這些東西真的沒什麼用,頂多也就起點安慰作用。可自從和老爸離婚之後,媽媽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瞭我的學習上面,熱情實在太高瞭,再加上我心裡有愧,實在不敢提反對意見。
「有臟衣服要洗嗎?」媽媽一邊問一邊推門朝我臥室裡走。
「沒有。我一天到晚都不出門,哪有要洗的衣服。」
媽媽不太相信我的話,進到我的臥室裡轉瞭一圈,硬是找出一件不太臟的衣服來。
回來路上就感覺有點尿意,回臥室換上傢居服之後,我就往衛生間裡去。媽媽正站在洗衣機旁,將臟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從媽媽身後擠過去時,無意間看見她手裡拿著一條黑色連褲絲襪,心頭一跳,莫名其妙地停下瞭腳步。
媽媽回頭望著我,納悶道:「你幹什麼?」
「上廁所。」為瞭掩飾尷尬,我故作鎮定的推開衛生間門,走瞭進去。
就在我掏出雞巴放尿時,客廳裡響起瞭手機鈴音,緊接著媽媽踩著脫鞋,快步走瞭出去。撒完尿後我抖瞭抖,出來準備洗手,忽的想起那條那黑色連褲絲襪,不由得心中一陣躁動。因為以前的經歷,媽媽防我防的特別厲害,穿過的原味絲襪、原味內褲都藏的特別好,今天這是臨時狀況,忘在這裡瞭。
我探頭向外望去,見媽媽正在客廳裡接電話,賊心頓起,心中掙紮片刻,伸手將那件黑色連褲絲襪翻找出來,輕輕撫摸,隻覺著入手清涼光滑,心頭狂跳,褲襠內一陣烘熱,鬼使神差的將褲襪貼在瞭臉上,深深地嗅瞭一口。
這感覺真是太熟悉,太爽瞭。我就像是戒斷許久的癮君子,重新面對誘惑時,沉醉於欲望之中,卻又無比的自責,在痛苦的掙紮中,越陷越深。
雖然我很清楚,這麼做是不對的,是對媽媽的褻瀆與背叛,但昨天早上媽媽裸身睡在床上的畫面,總是在我腦中來回的閃現。我伸出舌頭,在褲襪內側襠部位置上,輕輕舔瞭一下,猶如過電一般,從頭爽到腳,舌頭都麻瞭,腦海裡更是不由的想起瞭那天晚上,媽媽雙腿之間,恥丘蜜穴所散發出的馥鬱味道。
褲襠裡的肉棒翹的老高,脹的發疼,我真的很想脫下褲子,將媽媽的原味褲襪套在雞巴上,好好地擼上一把。
但理智卻告訴我,快停下來,這樣做是不對的。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氣,依依不舍的將媽媽的原味黑絲連褲襪放瞭回去。
可心中的欲望一旦放開,就像洪水開閘,傾瀉而出。我真的很想再將原味褲襪拿起來,好好地褻玩一番,但是理智告訴我,一定不能再犯錯瞭,你答應過媽媽的。
就在我在內心深處苦苦掙紮時,聽到瞭媽媽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朝衛生間這邊走瞭過來。我做賊心虛,恐懼感猛地襲來,襠部頂的老高,為瞭不讓媽媽發現,想也沒想,連忙夾緊雙腿,蹲瞭下去。
媽媽進來見我蹲在洗衣機旁,不由得一怔,問道:「你蹲這兒幹什麼呢?」
我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咬牙說道:「肚子疼。」
媽媽低頭看著我,關切的問道:「哪兒不舒服?吃壞瞭?還是著涼瞭?」
「沒什麼事,可能是著涼瞭。您不用管我,我上個廁所就行瞭。」我敷衍瞭兩句,艱難的轉過身去,用鴨子步,一步一步的挪進瞭衛生間裡。
媽媽在外面關心瞭兩句,我心虛的讓她放心,一直等瞭十來分鐘,肉棒才漸漸地軟瞭下去。回到臥室後,我趴在床上,將臉深深的埋在瞭枕頭裡。我就像一個堅持瞭許久的癮君子,一不小心就給破瞭功,內心充滿瞭愧疚,但那種墮落的快感,卻又令人無比的興奮。
就在我進行著自我批判之時,媽媽突然推開臥室門。我心裡本來就有愧,嚇得呲溜一下坐瞭起來。媽媽一怔,微微蹙眉,問道:「你幹什麼呢?」
「沒……沒幹什麼呀。」
媽媽好像以為我在做什麼壞事,狐疑的看著我:「你剛才在屋裡幹什麼?」
「我沒幹什麼,就在趴會兒。」
「不好好復習,你在這兒趴著?」
「我這兒感冒剛好,就趴會兒,您嚇我一跳。」
媽媽看著我,我看著她,沉寂良久,我問道:「不是,您幹什麼呀?」
「哦!」媽媽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出來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啊?」
「你出來就知道瞭。」
我一邊翻身下床,一邊嘴裡嘀咕著:「搞得神神秘秘的,什麼東西呀?」
跟著媽媽來到客廳裡,媽媽從包包裡拿出一摞表格,對我說:「我一個同事的親戚以前是三中的老師,後來出來自己開瞭個輔導班,專門教高三沖刺生。我今天特意去找她咨詢瞭一下,把你的情況給人傢說瞭一下。你看,她特別幫你做瞭一份時間計劃表。」
「時間計劃表?」我接過來看瞭一下。
媽媽指著表格對我解釋道:「老師的意思是,你離高考也就剩下三百天瞭,分到每科上也就五十來天。你以前沒把基礎打牢,現在就要利用這五十天的時間,把基礎知識點鞏固的滾瓜爛熟。明白瞭嗎?」
「就這個呀。」我失聲笑道:「還以為您又從那個傢長群裡,給我弄瞭個大補秘方呢。」
媽媽斜瞪著我,愣瞭一會兒,臉頰竟然突然一紅,估計是想起瞭去年的事兒,從我手裡奪過一摞表格,朝我腦袋上拍瞭一下。打完之後,似乎又覺不妥,為瞭掩飾尷尬,連忙從下方抽出幾張表格來,對我說:「這是你的成績動態表,我給你打印下來瞭。」
「您可真是有心瞭。」我接過表格瞧瞭一眼。
「你看啊,數學是你的長項,成績比較穩定。這英語就有點問題瞭,起伏有點大,最高分和最低分差瞭不少。還有你上次高考,也是英語拉瞭分。」
為瞭給我講解,媽媽湊到瞭我的面前,臉頰幾乎快要貼到一起瞭。鼻腔裡滿滿的都是媽媽身上的香味,甚至都能感都到瞭媽媽臉上的體溫,哪有心思聽她說瞭什麼呀。
媽媽見我發愣,撞瞭我一下:「嘿,發什麼呆呀,聽見沒有?」
我連忙收起蕩漾的心神,點頭道:「聽見瞭,聽見瞭。您繼續說。」
「咱們這學期的任務呀,就是把英語成績拉高拉平。我這兒特意給你要瞭幾套卷子,是去年一中的模擬卷,都是名師出題。」媽媽等瞭一會兒,見我不吭聲,瞥瞭我一眼:「聽見瞭沒?」
「聽見瞭,聽見瞭。」我接過卷子,翻瞭翻。
「去年傢裡的事兒太多,顧不上學習。今年可要抓點緊瞭。」
「媽,您覺不覺著,您最近有點走火入魔瞭?」
「你不是想考清華嗎?想考清華就得拿出走火入魔的勁兒來。」
我撓瞭撓頭,皺著眉說:「我覺著,我有點太自大瞭。我這成績……我覺著我沒那麼大本事。」
「不行!」媽媽嬌聲呵斥:「你怎麼能臨陣退縮呢?我兒子是要上清華的,我這牛都跟人吹出去瞭。」
媽媽對高考越來越上心瞭,我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瞭,愁的我頭都快禿瞭。
「行,我爭取吧。」
「不能爭取,要拿出必勝的決心來。」
「嗯嗯嗯。決心!必勝!」我連連點頭。
「不過你也別有太大的壓力,媽媽相信你是有這個能力的。」媽媽在我頭上輕輕撫摸瞭一下,說道:「首先,你得先拿下年級第一再說。」
「行,我爭取。」
「不是爭取,是必須。」
「您不是讓我別有那麼大的壓力嘛。」
「不是……」媽媽睜大瞭眼睛,瞪著我,最後嘆氣道:「算瞭,被你繞暈瞭。總之,你先給我拿下年級第一再說。」
「行行行,年級第一。決心!必勝!」
既然答應瞭媽媽,就要將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學習中去,但當我重新拿起媽媽的原味褲襪的那一刻,欲望就如同出閘的猛虎,已經沒辦法輕易地將它關回去瞭。
深夜,我躺在床上,隻覺渾身燥熱,下體肉棒堅挺,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我用右手握著堅硬如鐵的肉棒,輕輕地撫弄著,卻不敢用力擼動,罪惡感與欲望強烈的交織在一起,媽媽的倩影,始終在我腦海裡徘徊,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前天晚上,媽媽就赤身裸體的睡在我的身邊,直到這會兒,房間裡似乎還彌漫著媽媽成熟肉體的香味。
擼一下吧,就擼一下,不然真的睡不著覺。
不行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在源頭扼殺掉這股邪念,就會泥足深陷,越陷越深的。
我在煎熬中度過瞭小半個夜晚,最後還是向欲望妥協瞭。不就是手淫嘛,哪個人年輕健康的男孩子不擼的?有什麼瞭不起的。
我手握肉棒,上下擼動著,努力的想象著那些大明星的樣子,但媽媽那雪白精致的面容,卻始終占據著我的腦海。
那飽滿隆起的白膩乳瓜,纖細如柳的蠻腰,粉酥酥的嬌嫩肌膚,以及那修長性感的黑絲美腿。最可怕的是,被我刻意壓制在心底中的畫面,又一次蹦瞭出來。
紅油油的肉棒貼在媽媽的白虎饅頭穴上,慢慢的擠開嬌嫩肥美的陰唇肉瓣,一點一點擠進緊致多汁的蜜穴中。
黑絲褲襪中間被撕開瞭一道口子,露出飽滿光滑的陰阜,白花花的一片,不見一根恥毛。肉棒擠進瞭半截,隻覺媽媽的蜜穴嫩到瞭極致,肉壁粉肉包裹糾纏著肉棒,輕輕地吮吸蠕動著,輕輕地向前一挺,龜頭便已見底,狠狠地撞在滑膩如脂的子宮花心上。
我將媽媽的黑絲美腿分的開開的,幾乎劈成瞭一條直線,堅硬如鐵的肉棒開始在白嫩凸起的饅頭穴裡進進出出。插入時,饅頭似的肉穴穴內凹陷,拔出時,又帶出些許粉紅穴肉,媽媽性感柔美的胴體被我撞的前後聳動,喉嚨裡擠出甜膩誘人的呻吟喘息。
「嗯……嗯……啊……輕一些……小東……輕一些……媽媽不行瞭……好脹……曖呀……」
「媽媽!媽媽!媽媽!」
我握著雞巴,加快瞭擼動速度,想象著堅挺的肉棒在媽媽的蜜穴內用力抽插,甩動的睪丸撞擊著媽媽的會陰處,肉棒攪動白虎蜜穴,淫液橫流,蜜汁四濺,帶起『呱唧呱唧』的聲音。
「啊~ !嗯……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媽媽被我肏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兩手死死地攥著枕頭,粉頸用力上揚,白皙胴體劇烈聳動,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乳瓜被撞的蕩起陣陣白膩乳浪。
「媽媽,舒不舒服?兒子肏的你爽不爽?」
「嗯……有點疼……啊……慢一些……」
「慢不下來,您的小穴太緊瞭,夾的我爽死瞭!」
我抄起媽媽黑絲美腿,架在肩上,雙手撫摸著清涼似乎的黑色絲襪美腿,堅硬的肉棒在飽滿多汁的饅頭穴內瘋狂進出,肉體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媽媽的子宮花心。
快感急速積累,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行瞭,握緊肉棒越擼越快,想象著緊抱媽媽的黑絲美腿,挺動腰肢,在媽媽的蜜穴內瘋狂進出。
「嗯……不行瞭……不行瞭……嗯啊……好難受……停一下……」
蜜穴粉嫩肉壁緊裹著雞巴,忽然一陣劇烈的痙攣蠕動,像是要將整根肉棒全都吸進去一樣。媽媽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擰在瞭一起,上身僵硬的抬起,雪白胴體微微顫動,兩條黑色美腿緊緊地纏住我的後背。
「媽媽!媽媽!我也不行瞭!射瞭!射瞭!」
我想象著將肉棒用力插到白虎穴底,頂著嬌嫩花心,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湧而出。
……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空虛和罪惡感湧上心頭。
我背叛瞭媽媽,我背叛瞭媽媽對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