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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紅玫瑰與白玫瑰)

  寫在前面: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幹瞭件瞭不起的大事,即在綠母和純愛之間開創瞭個中間流派。有沒有?別打我臉,讓我意淫下先……那麼,我們這個中間派叫什麼文好呢?復仇文?綠甜文?還是紅母文?紅母的意思就是先綠後紅啦。

  同好者,可以給我留言發表下意見,當然有更好的名字也可以提出來。以後筆者的寫作風格就專註於此瞭。

  以下正文:

  一進門,燕姐就捧著陳浩的頭狠命地啃起來,和她平時婉約的形象完全兩樣。

  陳浩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燕姐就對他如此鐘情,鐘情於一個比她小20多歲的年輕人。燕姐說過她的女兒也在浙大,今年大二,那應該是和自己同齡。所以燕姐應該和王彤差不多大,也是40出頭。

  如果兩人已經上過床,那麼陳浩會認為燕姐是因為他的大雞巴對他如此癡迷,可是到現在為止,他們連吻都沒有一個啊,比純凈水還純。

  等他們關系確定後,陳浩問起過燕姐這個問題,原來當初燕姐生得是一對龍鳳胎,可惜男孩沒滿月就夭折瞭。

  她一看見陳浩就覺得自己兒子如果沒死也就是這個樣子吧。在燕姐的眼裡,陳浩又帥又乖,還懂事理。因為陳浩的陪伴,她才能從丈夫出軌的陰影中走瞭出來。

  在她那段最孤獨的日子裡,在她想徹底墮落、麻痹自己的日子裡,幸好遇到瞭陳浩。如果是其他男人,自己現在會怎麼樣,燕姐有時想想也後怕。

  所有這些復雜的因素使她對陳浩產生瞭深深的好感,一開始是母愛,後來漸漸發展成為一種道不明說不透的感情。

  所以今天一見面,當瞭解到陳浩剛失戀時,燕姐就決定毫不猶豫地出手瞭,就像她以前在投行工作一樣,天與不取,反受其咎。

  燕姐是清華金融系畢業,別看她現在像條咸魚,不是泡會所就是泡健身房,不久之前她可還是個投資圈內叱詫風雲的女強人,早已實現瞭財務自由。直到丈夫出事,才猛然發現,不隻丈夫,竟連自己的寶貝女兒也和她疏離瞭,所以她很幹脆地決定退休瞭。

  兩人摟抱著、親吻著,衣服一件件落下,等到達臥室的床邊時,兩人已經是一絲不掛。

  燕姐把陳浩一推,仰躺在床上,自己像個高傲的女王,邁著兩條大長腿跨坐瞭上去,扶著雞巴就往下一坐。

  但下一秒就完全破功,氣場全無。“啊呀呀,你的怎麼這麼長?快,快扶著我……”眼看就要哭起來瞭。

  陳浩憑著雞巴的感覺就知道瞭是怎麼回事。原來燕姐的陰道很淺,陳浩的傢夥又極長,兩下一沖撞,龜頭一下就破進瞭燕姐的子宮裡。

  燕姐也是第一次被宮交,那感覺又疼又麻,不比破處時痛苦。而且被這樣一刺激,兩腿立刻沒有瞭力氣,眼看就要向下坐落。

  陳浩迅速用雙手托住瞭燕姐的屁股,防止她跌落,如果這樣一坐下去,說不定蜜穴真要受傷。

  “姐,要不我先拔出來?”陳浩問道。

  “別,別動。讓我習慣下。”燕姐皺著眉頭說道,她現在是又爽又酸疼。

  陳浩手托著燕姐的屁股,腰部一用力,就坐瞭起來。讓燕姐摟住自己的脖子,可以掛在自己身上休息下。

  兩人僵持瞭一會兒,燕姐才開口道:“小浩,可以瞭,你慢點動起來吧。”

  坐著不好擺動屁股,陳浩幹脆托著燕姐下瞭床,站著慢慢抽插起來。還好,苗條的燕姐體重可比師娘和王彤輕多瞭。

  燕姐第一次嘗試這樣的體位,被一個大男孩舉在空中肏著,不覺一陣羞恥,蜜穴裡分泌出大量的騷水,子宮放松開來,蜜穴內好受起來。

  她雙手摟著情郎,上面嘴對嘴熱烈地互吻著,下面兩條長腿緊緊盤在陳浩的腰間。

  這個吻結束後,燕姐嘴挪動到陳浩耳邊,舔瞭一下他的耳垂,“我可以瞭,小老公,好好肏我吧!”

  陳浩也不把她放回床上,就這樣抱著燕姐開始邊走邊肏起來。

  燕姐感覺自己下面好像被插入瞭一根棒槌,小穴完全被撐滿瞭,而且子宮一次次被破開插入的感覺真是太爽瞭,原來性交可以這樣舒服。

  沒過幾分鐘,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到瞭。陳浩不得不把她放在瞭梳妝臺上,讓她靠在冰冷的鏡面上,這樣才不會癱倒。

  陳浩看到燕姐滿足瞭,下面自己就可以自由發揮瞭。

  他把兩條大長腿架到肩上,把燕姐壓成瞭U字,就這麼不急不快地夯擊起來。

  燕姐的淫水不斷地流著,剛剛從一個高潮中恢復過來,就又被另一個高潮掀翻。陳浩持續幹瞭她一個小時才在最後一個高潮中放開精關,把濃厚的精液射進瞭燕姐的子宮深處。

  燕姐第一次品嘗到瞭如此激烈、持續的性交高潮,光光這一次性交,她從靈魂到肉體就都被陳浩征服瞭。她徹底愛上瞭這個小男人。

  陳浩和燕姐接觸下來後就發現她是一個高智商、高情商的雙高人士,和她相處讓人很舒服。

  舉幾個例子,他倆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多。白天陳浩要上學,晚上6點到9點又要去健身房打工,雙休日又要回傢。

  但燕姐一直沒抱怨,她沒有揮舞著支票說別幹瞭,老娘包你瞭。在陳浩工作時,她就在附近一個人慢慢鍛煉,時不時和情郎來個甜蜜的對視,等他休息時溫柔地遞上水、擦下汗。不像某人當初在左岸恨不得把陳浩的時間整個霸占下來。

  結束後,他們才有時間逛個街,吃個夜宵。而由此產生的費用,也沒有大包大攬,也沒有AA,而是讓自己的男人付瞭。

  和陳浩出行時,也沒開自己的豪車,相當自然地上瞭陳浩的二手奧迪。

  總之,和燕姐在一起時陳浩感覺恨輕松、很舒服,和風細雨、歲月靜好。不久,陳浩就退瞭租房,搬到燕姐那兩人開始同居瞭。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一個像紅玫瑰,一個像白玫瑰。娶瞭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瞭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瞭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對於大部分男人來說,也許還是嬌艷如花的紅玫瑰更吸引人一點吧。

  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工作結束後,兩人照例相擁著去逛街。突然,燕姐推瞭推陳浩,“那是你前女友吧?”

  陳浩看過去,街對面穿著職業裝,滿臉疲憊地望著他倆的正是王彤。陳浩分明在她的眼裡看到瞭一種心碎、一種落寞。

  “要過去打個招呼嗎?”

  “不要瞭。”陳浩拖著燕姐,逃跑一樣地快步走掉瞭。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沉默不語。陳浩腦子裡思緒繚亂,他始終想著王彤那雙悲傷的眼睛、疲憊的面容……突然他想到那條路上是酒吧一條街啊,如果王彤傷心之下去買醉,喝醉瞭會怎麼辦?

  越想他就越擔心,腦子裡不斷浮現起醉酒的王彤被陌生男人欺負的場面。

  吱,奧迪一個急剎,橫在瞭小區門口,“燕姐,你先回去吧……我想回去看看,有點不放心。”說話的時候陳浩盯著方向盤,不敢看燕姐的眼睛。

  “嗯,早去早回。”燕姐溫柔地答應瞭一聲就下瞭車。

  陳浩急打方向盤,奧迪掉頭向來路開去。燕姐在後面靜靜地看著車遠去,眼淚默默流瞭下來,她預感自己與這個年輕人的緣分要盡瞭。

  一來一去,差不多花瞭一個小時,陳浩把車子直接停在路邊,也不怕罰單瞭。

  掏出手機撥打王彤的電話,關機瞭,再打,還是關機。

  陳浩像瘋瞭一樣,沿著一間間酒吧找過去,但是都沒有,問服務員也都說沒有這樣一個女客人的印象。

  又找瞭一遍,還是沒有,陳浩頹然地坐到瞭馬路牙子上,痛苦得身體一顛一顛,雙手拼命揉著頭發。

  這時一雙手從後面纏上瞭他的脖子,一股熟悉的氣息,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傻瓜,你跑來跑去是不是在找我?”

  陳浩猛然往後一看,不是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還是誰?

  “你的電話為什麼關機瞭?你剛才到底在哪啊?”

  “電話沒電瞭啊……我在那邊全傢吃個鹵肉飯,就見你在外面跑來跑去……”

  她話沒說完,就被陳浩狠狠地封住瞭嘴。母子兩人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激烈深吻起來。在此刻,即使世界末日也不能把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