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顧佳這一覺睡的特別的香甜,父親的臂彎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她可以最甜蜜的夢。她躺在父親的臂彎裡一點也不想動,她很想就這麼一直躺下去,直到死去。

  顧景鴻其實早就醒來,半夜還起來給孫子喂瞭兩次奶水,他也很喜歡抱著女兒的感覺,所以就這麼抱著等著顧佳的醒來。清晨總是讓男人蠢蠢欲動,經過一夜休整的肉棒堅硬而高挺,但他並沒有做什麼,作為一個父親他必須時刻體恤他的女兒。

  顧佳也感受到瞭父親的睡衣裡的變化,如果顧景鴻此時想要她,她也不會拒絕,雖然還是有些脹痛,但是隻要父親要,她都可以忍受,隻是顧景鴻並沒有動。

  清晨的陽光又香又甜,卻是怎麼也比不上女兒甘甜的乳汁,顧景鴻還是很有吸奶工的覺悟,吸完奶就做飯去瞭,顧佳也樂得陪同。

  早餐很簡單,燕窩和魚翅漱口,雖然顧景鴻覺得很浪費,但女兒買瞭也不能扔掉。吃完早餐,顧佳說要去公司一趟,因為許幻山去出差瞭,有些事情需要她來處理。就問顧景鴻客人什麼時候來,顧景鴻也不知道,就說讓她忙她的,自己會看著辦。

  顧佳匆匆離去,顧景鴻知道女兒的性格,怕是不到中午就會趕回來,就發短信問張和塵幾點過來。張和塵現在的小穴,既腫脹酥麻又火辣辣的疼,根本就沒去上班,確切的說她連床都沒下。丈夫更是一夜未歸,還在晚上打電話說明天是要去香港出差,他能出屁差呀,估計又是跑那邊玩瞭。

  顧景鴻瞭解瞭情況,抱著孫子出門急匆匆出門,順便還帶瞭一份早餐,還在外面診所買瞭一些塗抹的藥膏,想著自己女兒今天出門的樣子,不禁有些自責自己粗心,趕緊又多買瞭一份。

  藥送到瞭張和塵的手裡,顧景鴻就匆匆離開,還勸說張和塵改天再來他女兒傢,好好的在傢休息,結果張和塵死活不同意,說下午就沒事瞭,於是約好瞭晚上七點。

  剛到中午顧佳就回來瞭,她在公司裡實在別扭,還要故作輕松的夾腿走路,這一上午的折磨,讓她原本感覺好轉的小穴,腫脹又加重瞭幾分。

  回到傢顧佳看見父親為她準備的藥膏,十分的感動,她當然不知道顧景鴻給兩個女兒都準備瞭。顧佳顧不得吃飯,羞澀的拉著顧景鴻鉆進瞭被窩裡,顧景鴻無奈隻能替女兒塗抹。

  終於旖旎的敷藥完成,顧景鴻又去準備瞭熱毛巾為女兒熱敷,讓顧佳感覺緩解瞭不少,終於可以吃飯瞭。

  吃完飯顧景鴻又去樓下溜瞭一圈,不過這次沒有瞭美麗的艷遇,很快就回到傢裡,然後就被要求繼續幫著熱敷。顧景鴻懂顧佳的意思,她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不得體的樣子,隻有顧景鴻知道要來的那位的遭遇,比她還要慘重幾分。

  七點鐘,好戲開演。

  在張和塵進門之前,顧景鴻突然想起什麼,對顧佳道:“女兒,有件事爸忘瞭給你說?”顧佳疑惑道。

  “那個張和塵,就是昨天被我幫助那個女孩,她非要讓我認她幹女兒,我答應瞭。”顧景鴻有點小心翼翼的說。

  顧佳一呆,她被父親的突然襲擊給搞蒙瞭,腦袋有點懵圈,那就是說這還是個小富婆?沒有留給她思考的時間,因為敲門聲已經響起,張和塵已經乘電梯到瞭她傢的門前。

  開門,兩陣香風,兩個漂亮的女人終於相見瞭,兩個女人都有些愣住,震驚與對方的漂亮。顧景鴻在一旁咳嗽,顧佳趕快邀請張和塵進瞭房間。

  顧佳今天上身穿一套湖藍色真絲連衣裙,高貴而典雅,娥眉不施粉黛,清麗而出眾。張和塵上身則是潔白真絲碎花小襯衫,下身粉色輕紡拖地長裙。

  張和塵堅持換瞭拖鞋,然後到客廳坐下,送上瞭自己帶的禮物。張和塵今天姿態擺的很低,她給顧佳帶瞭一個巴寶莉的絲巾,更是把昨天婆婆送來的瑞士野生靈芝給帶瞭過來,反正他兒子用瞭也是白用。顧佳連忙說禮物太貴重瞭,張和塵則說應該的,然後兩個女人便開始瞭寒暄聊天,顧景鴻看自己也插不上話,趕忙去餐廳準備飯菜。

  等顧景鴻準備好飯菜,去喊兩個女兒吃飯時,她們已經可以親昵的互相牽著小手瞭。再等飯菜吃完,兩女人已經開始姐妹相稱瞭,再然後客廳喝茶,等顧景鴻洗漱完畢再過來時候,張和塵已經被顧佳留宿瞭。顧景鴻驚愕於女人關系的轉變之快,簡直令人乍眼。本來他還擔心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給他上演一場搶父的戲碼,沒想到根本沒有他什麼事。

  然後就是,連續被女兒幾天親昵的抱著睡眠之後,他被拋棄瞭,隻能獨守空房去瞭自己的小屋。其實也不能算是獨守空房,陪伴他的還有他的大外孫許子言。

  其實兩個女人能這樣迅速的親昵起來也實屬正常,她們的命運本就相似,一個十幾歲沒有瞭父,一個沒有瞭母親,這樣成長的經歷本就不多,自然很容就有瞭同命相連的感覺,再然後就是惺惺相惜瞭。

  看著兩個女人相處融洽,顧景鴻笑的很開心,都是女兒,又都是他的女人,他當然希望他們能夠和睦,他甚至幻想過左摟右抱享盡齊人之福,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至於做他是沒那個膽子的,他還是樂呵呵的去抱孫子去瞭。

  同樣溫暖的被窩,兩個小穴還在腫脹疼痛的女人,這腫脹疼痛都是因為被同一個粗大的肉棒肏過,同樣擦著那個男人買來的藥膏,同樣的都是別人的妻子,同樣的老公去瞭外地。現在,她們更是擁有瞭同一個父親,同樣給她們帶來性愛滿足的老男人,她們都覺得幸福,因為她們又有瞭姐妹。

  她們都不知道彼此的事情,至少現在不知道,但開心和快樂卻是真是存在的,她們都感受得到對方的快樂,這份快樂和滿足相互傳染,讓她們之間更加的快樂和融洽,讓那陌生感迅速的消弭直至全無。

  夜晚的月光很美,兩個比月光還要美麗的女人,月光灑在她們的臉龐,仿佛在憐惜著她們的美麗。

  都說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顧景鴻現在是兩個女兒沒穴肏,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帶著孫子。

  接下來的兩天是周末,兩個女人便開啟瞭閨蜜模式,吃飯逛街看電影,親密的一塌糊塗。顧景鴻也隻能老實的在傢帶帶孫子,禮物倒是收獲不少,卻是兩個女兒一個也吃不到。當然吸奶工的工作還是得完成的,隻是每次都要搞得偷偷摸摸進行,這更加撩的他心癢難耐。女兒顧佳仿佛是故意懲罰他一般,在吸奶的時候更是對他一頓撩撥,完事之後飄然而去。

  食補可是還在繼續,顧景鴻現在每天早上都膨脹的不行,他像是一個是食髓知味的孩童,每天眼巴巴的看看兩個比糖還要甜蜜的兩個女兒,從自己的嘴邊飄過,然後溜走。顧景鴻隻能本著眼不見為凈的態度,抱著孫子拿著奶瓶回瞭自己的老房子暫躲。至於吸奶工的活,他倒是也不擔心,他早就看見被女兒偷偷買來藏起的新吸奶器,隻是裝作不知罷瞭。

  顧景鴻的老房子,其實距離顧佳現在小區並不算太遠,顧佳當時也是為瞭考慮照顧他方便,才買的現在這個位置。他的房子是九十年代的單位福利房,後來買下瞭產權,面積不大但是好在溫馨,主要還是住習慣瞭,而且院裡都是些單位的老人,這種熟絡的味道,不是外面的商品房可以比擬呢。

  一路招呼不斷到瞭自傢樓下,剛抱著孫子進瞭自傢樓道口,就聽見樓道裡傳來一對男女吵架的聲音。上瞭四樓,就看見一個性感艷麗的年輕女人,拎著行李箱,站在傢門口和一個相貌略顯平庸的年輕男子拉扯。

  “陳平,放手,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拉扯,丟不丟人。”顧景鴻呵斥道。男子叫陳平,是顧景鴻老同事的兒子,也是顧景鴻看著長大的。陳平的父親兩年前去世,母親去瞭加拿大跟著女兒養老,留下一對小兩口在這裡住。

  這小兩口也不是第一次吵架瞭,女孩叫楊雪是個外地女孩,在上海上的大學,之前應該是有一個大學的男朋友,後來畢業之後就就分瞭手,嫁給瞭相貌普普通通的陳平。

  陳平這孩子人品還是不錯的,現在在本地的一傢電視臺當編導,工作也很好。但就是有一個毛病,愛吃醋,沒事就翻看楊雪的手機。兩口子因為這個事情吵瞭無數次,顧景鴻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瞭。不過楊雪拿著行李箱離傢出走,還是頭一次見。

  “顧叔。”吵架的男女同時低頭,但楊雪往外拉的箱子,還是被陳平牢牢抓住。

  “兩口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陳平不是叔倚老賣老,你一個大男人天天盯著媳婦手機幹啥。她要真想有啥,光看手機能管住?”顧景鴻先是對陳平一頓劈頭蓋臉的批評,然後轉頭對著拉著箱子一臉委屈的楊雪道:“楊雪,有什麼事你倆回傢裡靜下來好好談談,陳平這孩子你還不瞭解,他也沒啥壞心眼。”顧景鴻繼續勸道。

  “叔,這日子真是沒法過瞭。”楊雪眼眶有些含淚,繼續道:“他以前跟蹤我看我手機,我都忍瞭。現在他更是變本加厲瞭,電話都騷擾到我同事那瞭,我以後怎麼出去工作呀。”說完楊雪就開始開始抹淚。

  顧景鴻心想,真是清官難斷傢務事,見楊雪死活要走,這一走不定什麼樣呢。看著陳平求助的目光,應該是已經開始後悔瞭,不然不會拉著楊雪的皮箱不放手。

  “這樣楊雪,你看你現在出去也沒地方住,還得麻煩朋友不是。”顧景鴻頓瞭一下又道:“叔這些天都在你佳佳姐那裡住,你先在叔這裡住幾天先冷靜一下,好好考慮一下你們的將來,你們都是大孩子瞭,有自己的想法,叔的話也隻能言盡於此。”

  顧景鴻本著讓兩口住的近一些,矛盾也好化解的原則,提出瞭自己的建議,反正他的房子閑著也是閑著,大不瞭晚上再回顧佳那裡去住就行瞭。

  楊雪有些猶豫,但想瞭想確實沒啥去處,再次抹瞭抹眼淚,對著顧景鴻點瞭點頭道:“那麻煩叔瞭。”

  “沒事,沒事。”顧景鴻說著沖陳品擺瞭擺手,陳平看媳婦不走瞭,雖然沒留在傢裡其實也差不多,便樂得松開瞭拉著楊雪箱子的手,激動道:“謝謝叔,我等下過去看您。”說完便樂得回屋去瞭。

  顧景鴻抱著孩子開瞭自傢的門,楊雪跟隨著進瞭屋,便著著一個房間道對她道:“那是你顧佳姐的房間,你就先睡這屋吧。”

  “謝謝叔。”女孩有些感動。

  “跟叔還客氣什麼,當自己傢一樣,有什麼需要給叔說。”顧景鴻笑道。

  見楊雪進瞭房間,便抱著孫子進瞭自己屋裡,此時許子言還在呼呼大睡,便把他放到瞭床上,出去收拾傢裡,好幾天沒在傢,也不知道落瞭多少的灰塵。

  楊雪收拾完屋子,換瞭一套居傢的休閑服飾出來,看著顧景鴻在忙活打掃,便跑上來幫忙,顧景鴻擰不過她,便隻能讓她一起打掃,其實也沒什麼體力活,無非是拖拖地,擦擦桌椅沙發。

  楊雪此時已經從吵架的情緒之中走瞭出來,心情漸漸好瞭起來,而且住處暫時有瞭著落,更是一陣輕松,忙的像一隻花蝴蝶飛來飛去,直看的顧景鴻眼花繚亂。

  楊雪是地道的北方姑娘,母親因為生她的那天下瞭雪,便起名叫做楊雪。她比顧佳還要高一些,身高達到瞭一米七五,學校隻是一個普通的二本。但她有一個天生的優點,身材性感豐滿,於是便靠著身體條件做起瞭模特的工作,平時混跡於各大展會。有一次電視臺做車展的報道,讓她認識瞭老實本分的陳平,加上她那時候剛和男朋友分手,一來二去之下兩人便談起瞭戀愛。後來沒多久陳平就向她求婚,她對陳平感覺還不錯也就答應瞭。

  楊雪是那種潔身自好的女孩,除瞭工作很少和圈內的人聚會,但模特這個行業本身就是個大染缸,她這種身材本就容易招來狂蜂浪蝶,雖然已經結瞭婚,但還是架不住蒼蠅多。陳平本就有些平凡,身高比楊雪還要低上一公分,更是有些男人的危機感,長期累積就變成瞭現在的模樣。

  “叔,這是我嬸子嗎?”楊雪指著墻上一張發黃的合照問道。

  “嗯,那時候和你現在差不多大。”顧景鴻帶著回議感慨。

  “嬸子好漂亮。”楊雪一臉的羨慕,她已經很漂亮瞭,自然是羨慕別的。顧景鴻的愛情故事,隻要是院子裡的老人,基本每傢每戶都知道,楊雪也自然聽說過,女人對於美好愛情的向往總是擋都擋不住。

  “老嘍。”顧景鴻沒有回答,隻是發瞭一句時光老去的感嘆。

  “叔一點都不老,初次見您還以為三十出頭呢。”在外討生活的女孩嘴巴都很甜,但楊雪看上去卻是一臉的真誠。

  “哈哈。”是人就喜歡好聽的話,顧景鴻自然也不例外,嘴上雖然不認,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叔,你年輕時候好帥呀。”楊雪繼續道。

  “你可別誇叔瞭,再誇叔就要飄起來瞭。”顧景鴻樂呵呵繼續打掃著房間,他年輕時候帥倒是真的,不過那時候叫奶油小生。

  楊雪繼續陪著顧景鴻打掃,她的身材實在是太過火爆,性感都不足以形容瞭。寬松的傢居服一點都掩飾不住她的好身材,顧景鴻和她一來二去之下,免不瞭接觸摩擦,眼睛更是想逃都逃不開。這讓顧景鴻本為瞭避開女兒,逃離看著吃不著的那顆騷動的心,再次變得饑癢難耐瞭。

  顧景鴻回來的時間差不多是半下午,收拾完衛生差不多已經六點多瞭,等清理完冰箱,本打算倒完垃圾就回顧佳那裡。雖說自己傢有兩個房間,可畢竟孤男寡女的也不太好,還要給小兩口留出和好的空間不是。

  當顧景鴻清理完垃圾,再次回到傢門口的時候,隻見陳平正端著兩盤子菜在他傢敲門,可是楊雪卻不給開。等顧景鴻喊開瞭門,陳平便一溜煙鉆瞭進去,把菜放在桌上繼續往外跑。

  “陳平,你別忙瞭,叔等會回你顧佳姐那吃。”顧景鴻道。

  “叔,我都做好瞭,咱爺倆等下喝兩杯。”陳平說著一臉哀求的看著顧景鴻,顧景鴻無奈。

  很快一大桌子六個菜,外加兩瓶茅臺,顧景鴻有些傻眼,這陳平別看平時看著老實,還是有一手的,能把楊雪娶回傢並不奇怪,這才多大會工夫就把一大桌飯菜準備好瞭。

  飯菜擺好,楊雪卻是不來,看著陳平求助的眼神,顧景鴻隻能再次舍出老臉,總算把楊雪請動。

  “叔,咱爺倆自從我爸走後,就沒在一起喝酒瞭,今天我敬你一杯。”陳品把酒滿上,對著顧景鴻舉起酒杯。

  “叔就喝這一杯,等會還得去你顧佳姐傢呢。”顧景鴻道說完,端起杯裡的酒喝瞭下去。

  “叔,你不用特意去顧佳姐那住,楊雪在你這我放心。”陳平有些委屈,繼續道:“侄子雖然是有點小心眼愛吃醋,但您就給我親爸一樣,我要連你老都不相信,我還是人嗎?”說完自顧自開始喝起來瞭。

  “行吧,那叔就陪你走幾杯。”顧景鴻著一臉委屈的樣子,隻能再次陪他喝酒。

  “叔,我就知道從小到大你最疼我。”聽到顧景鴻願意陪自己喝酒,陳平開心瞭起來。

  “你先給楊雪端一杯,道個歉。”顧景鴻看著陳平道。

  陳平會意,給楊雪端酒,看著顧景鴻關愛的眼神,楊雪還是接瞭下來。酒酣耳熱,楊雪最後還是接受瞭陳平的道歉,但對於回傢卻咬住不松口,堅持要冷靜一段時間。陳平無奈,也隻能拉著顧景鴻喝酒。

  時間在推杯換盞中度過,陳平的酒量本就不行,很快就打瞭退堂鼓,臨走還不忘大著舌頭道:“叔……你……今天……不許……去我……顧佳姐……傢……”

  把陳平送回瞭傢,顧景鴻回來見楊雪卻在一個人獨飲,他們剛剛喝瞭一瓶,還剩下一瓶,此時卻已經被楊雪打開。

  “楊雪,去休息吧,等下叔來收拾就行。”顧景鴻也有些頭暈,他雖然酒量不錯,但也差不多喝瞭半斤。回到臥室,顧景鴻看著搖床上的孫子睜大著眼睛,趕忙幫著孫子換瞭尿佈喂瞭奶,這才再次出去。隻見楊雪還在自斟自飲,顧景鴻趕搶下她手裡的酒杯。

  “楊雪,去休息瞭。”顧景鴻道。

  “叔,我難受,你陪我喝一杯好不好?”說著就去奪顧景鴻剛剛拿下的酒杯,此時楊雪的臉上兩朵紅雲,說不出的嬌艷,隻看得顧景鴻微微一愣。

  “喝多瞭對身體不好。”顧景鴻勸道。

  楊雪見拿不回酒杯,拿起桌上的茅臺酒瓶,對著嘴巴灌瞭下去。

  “咚咚咚咚。”連著就是四大口下肚,顧景鴻一看,趕緊就奪瞭下來。

  “叔,我難受,你就讓我醉一次吧。”楊雪見酒瓶和酒杯都被搶下,一下子抱住瞭顧景鴻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哀求道,說不出的惹人憐惜。

  “那就再喝一杯。”楊雪的兩個乳球,比生產後的顧佳的還要大上兩圈,貼在顧景鴻的胳膊上搖晃著,晃的他的心都有些慌張,他隻能無奈的再次坐下。

  “叔,謝謝你收留我。”楊雪感動道,對著顧景鴻舉杯。

  很快酒瓶見底,楊雪嘴上還是嚷嚷要喝,但身體已經醉的不聽使喚,一隻手勾住顧景鴻的脖子,被他送回到顧佳的房間休息。

  終於飯菜收拾完畢,顧景鴻感覺自己頭上酒意也在上湧,他是真的有些醉瞭。

  勉強扶著墻回到瞭自己的房間,顧景鴻攤開被子躺下,一口氣便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