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間,驚魂未定的洪文君拍著豐滿的胸脯,猶自不敢相信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小嘴裡不知道說些什麼。
看著驚奇寶寶似的女人,李少平搖頭苦笑,這一路回來,洪文君一直都在相信和疑惑之間徘徊,態度搖擺不定,同樣的問題問瞭不下一百遍:這是真的嗎?
看著滿桌的好菜,李少平才想起來自己午飯還沒有吃,本著不浪費糧食的原則,開始狼吞虎咽,還別說,這傢飯店的菜做得很不錯,適合李少平的口味兒。
風卷殘雲,酒足飯飽,李少平擦瞭擦嘴巴,看著還在哪裡時而皺眉時而噘嘴的女人,會心一笑,沒有去打斷她,李少平知道她需要時間來適應和接受今天發生的一切。
喝瞭一口餐後茶,李少平靠在舒服的座椅上,手托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小傻瓜似的的洪文君,目光柔和,情絲纏繞。
李少平發現,洪文君是個極度單純的女人,單純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五十多歲瞭還保持著一顆少女心,很多時候還不如李少平來得成熟,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想到她過往的經歷,李少平覺得,她從十八歲開始做官員的情婦,幾十年來輾轉不知道多少個男人之間,她存在的意義就是自己的美貌,官場上的那些人隻把她當成權力的標簽和發泄的工具,不需要她有精明的頭腦,也不需要她拋頭露面的張揚,隻需要她躲在那些人陰影裡,獨自芬芳,獨自美麗。
或許,正因為如此,她的心態始終停留在自己的十八歲,幾十年過去瞭,依舊沒有長大,所以那位身居高位的大佬,在她如此年紀,還能對她如此寵幸,這個單純的女人是個寶。
李少平暗暗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守護好這個女人,不讓她受一點兒委屈,不讓她沾染一點兒世俗,給她一個簡單快樂的世界,讓她去做那裡的女王。
誰能想到,在塵世的淤泥中荒唐半生,這個單純的女人依舊保持著那份天真,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婷婷蓮花,在紅塵最骯臟,最黑暗的角落裡靜靜綻放,釋放幽香。
一聲女人的嬌嗔,打斷瞭李少平的思緒:“啊!你個臭小子,我的鯉魚焙面呢?我的鄉村小炒肉呢?還有,還有我最愛的玉米地瓜餅呢?討厭!全叫你吃光瞭!壞蛋!你賠我,一定要賠我,這頓飯你買單吧!啊!服務員在哪裡?人傢要加菜!”最後一句是喊出來的,還把手放在嘴邊做成喇叭狀,那嬌憨的模樣兒通著調皮的可愛。
菜很快重新上桌,洪文君一邊開心的吃一邊沖李少平做鬼臉兒,李少平變成瞭一個看客,看美女吃飯也是難得的享受。
洪文君見李少平看她就趕忙紅著臉轉到一邊,偶爾躲得慢瞭四目相對,也是她先行躲開,並送給李少平一嫵媚的白眼兒,白眼兒的意思就是:討厭!
在吃飯時候,洪文君不喜歡說話,這點跟王思語很像,是食不言,寢不語的堅定執行者,李少平對此無所謂,一切隻要自己覺得舒服就好,百無禁忌。
洪文君吃飯的樣子很秀氣,一小口一小口的,而且咀嚼的時候小嘴兒是閉著的,李少平懷疑一頓飯她可以吃一天。
好在女人吃得少,沒有多久洪文君吃飽瞭,李少平連忙殷勤地遞上一張餐巾紙,洪文君伸手接過去優雅地擦拭著嘴角,嗔怪一句:“看你那樣兒吧!”
“我的樣兒咋啦?我就想對你好,不行啊?”無賴般的回答搞得搞得洪文君都錯亂瞭,這壞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盡管洪文君把時間故意拖瞭很久,但是飯總有吃飽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面對,即將到來的曲終人散!
雖說這壞小子一直對自己表達好感,但是有些關鍵的話畢竟沒有說出口,作為一個女人,總不能自己先開口去說吧?盡管我不是個貞潔的女人,可是女人矜持和含蓄還是有的,人傢才不會先開口呢!
桌上的殘羹剩飯已經收拾幹凈,換成瞭一壺熱氣騰騰的六安瓜片,看著對面欲言又止的洪文君,李少平知道,自己出場的時候到瞭,故意咳嗽一聲,引起瞭美人兒的註意,又清瞭清嗓子做足瞭前戲,我們的李大仙人才悠悠開口。
“這個,阿姨奶奶,通過咱們的語言交流和個人能力的直接展示,相信你對我也有瞭一個大概的瞭解,當然啦!我的能力不止你體會到的這一點兒,算起來僅僅隻是冰山的一角,以後你有很多機會來一一驗證,至於你害怕的那些事情,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相信我很快就能處理好,不謙虛的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對我構成威脅,所以,我完全有能力對你說,給我一點愛戀,護你一世周全!如何?”
相親式的自我介紹,雖然有點兒無厘頭,但是在洪文君聽來卻是愛的宣言和承諾,在聽到給我一點愛戀,護你一世周全的時候,洪文君已是淚如雨下!
多少年來,她沒有體會過被人愛的滋味兒,從十八歲那年開始她就對親情失望瞭,被親生父母推進火坑的那種絕望,那種痛苦到現在依舊折磨著她的心。
做瞭別人的情婦之後,那些當官的中老年男人,對她隻有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她能得到一些寵幸但得不到愛,再說她也不想得到那些老男人的愛,為此,她封印瞭自己愛的能力。
後來,在別人的安排下,她嫁人瞭,老公幾乎算是名義上的吧!後來生瞭一個兒子,在兒子長大後,洪文君才體會到瞭愛的感覺,但是,這種禁忌的愛得不到祝福,見不得陽光,也代替不瞭真正的愛情。
光陰似箭,轉眼幾十年就這麼過去瞭,曾經幻想得到愛的小姑娘,也變成瞭現在沒有愛的老徐娘瞭。
時間磨滅瞭太多東西,以為看淡一切的洪文君,沒有想到一次偶然的相遇,居然演繹成瞭自己最向往的愛的樣子。
淚水肆無忌憚的流,哭花瞭她妝容精致的小臉兒,如梨花帶雨,青荷著露。
對於女人來說,很多事情隻要哭出來就好瞭一大半,所以李少平沒有去勸慰,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哭,但目光裡疼愛之色卻越來越濃,濃得再也化不開。
也許哭夠瞭,洪文君扯瞭十幾張餐巾紙,一邊用力擦著眼淚一邊抽噎著嗔怪道:“都怪你個小混蛋,擾亂瞭人傢的心,人傢本來打算就這樣終老瞭,誰叫你這時候出來的?誰叫你遇到人傢的?誰叫你喜歡人傢的?誰叫你帶人傢亂飛的?要知道你應該叫人傢奶奶的?你壞死瞭!你讓人傢怎麼跟你好嘛?哪有做奶奶的人跟一個小孫子,哎呀!想想就羞死瞭!你這是,逼著人傢臉都不要瞭,哼!你說你,是不是個小壞蛋?嗯,我看不光是小壞蛋,還是個小笨蛋,人傢都這樣跟你說瞭,你還不快點過來抱人傢?難道是等奶奶投懷送抱嗎?”嬌哼一聲,把身子轉瞭過去,李少平發現美人的耳朵都紅透瞭。
太可愛瞭,這個女人!
李大仙人在聽到愛的召喚之後,連繞過半張桌子都覺得浪費時間,直接一瞬移來到洪文君的身邊,雙手一緊,把這個愛煞人的嬌寶貝摟在懷裡,再一次抱著女人嬌柔的身子,那感覺和前面三次有瞭很大的區別。
第一次屬於強抱,除瞭覺得女人的身子軟軟綿綿,幽香撩人外,沒有太多的感覺,第二,三次由於瞬移需要,時間又短,隻留手上一抹女人的香味兒。
擁著懷裡香香甜甜的洪文君,感受著她對自己的那種信任和依賴,李少平的心頭掠過萬千思緒,本來打算以玩弄洪文君作為對陳可新的報復,但此刻卻沒有一絲報復的快意,整個胸膛裡湧動的,都是對洪文君的憐惜和疼愛,他怎麼舍得把她當成報復別人的工具呢!
洪文君的身高一米六三,比咱們的李大仙人高出不少,但她依舊感覺,在擁抱著自己的小小少年面前是個小女人,是他一個人的小女人,特別希望得到他的寵愛和關心,這種感覺無關乎雙方的年齡,身份和地位,隻有愛與不愛的區別。
感覺到壞小子的手,抓住瞭自己挺翹圓潤的香臀,洪文君沒有被侵犯的感覺,有的是壞小子對自己迷戀的甜蜜,其中還夾雜著幾絲禁忌的嬌羞,想到自己作為奶奶輩分的老女人,被一個比自己孫女還小的後輩小子如此輕薄,不但沒有拒絕,而且還期待著他更進一步的動作,那種怪怪的心理讓她覺得好害羞。
這種羞死人的感覺,洪文君曾經感受到過,那還是二十年前第一次跟自己的兒子陳可新,發生性關系的時候。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已經十六歲的兒子,赤裸著身體,躺在他爸爸的床上,翹著那根細長彎曲的白嫩雞巴,催促著自己快點兒脫衣服的情形,那時候她就有這種禁忌的嬌羞。
二十年後,洪文君再一次產生瞭這種感覺,而且比二十年前還要強烈,還要刺激,這會兒她的小內褲已經被淫蕩的蜜汁濕透瞭,兩個多月沒有性生活的她現在特別需要男人的撫慰,這次來省城隻是路過,她的目的是回信陽跟兒子陳可新約會,來滿足自己饑渴難耐的肉體。
近兩年,因為她身後的那位大佬兒年齡日增,身體健康也大不如以前,那方面的要求也少瞭很多,再加上他身邊不止洪文君一個女人,所以寵幸她的機會一年下來也沒有幾次,而且每次搞得洪文君都不上不下的,特別難受,好在那位大佬對她的約束也比以前放松瞭許多,她可以經常回老傢來看看孫女。
幸好,她還有兒子陳可新這個秘密情人,既可以滿足自己的肉體需求,又可以瞞過身後那位大佬兒的眼睛,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時常見面,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還擔負著亂瞭倫理綱常的心理負擔。
有時候洪文君也幻想過,自己能遇到一個讓自己傾心又對自己傾心的男人,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愛情,體驗一下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經歷,給自己蒼白的人生添上一筆可以銘記色彩。
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奢望會有實現的一天,就算現在自己依偎在男孩的懷裡,還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男孩再次捧起自己的俏臉兒,熾熱的目光灼燒的自己都不敢睜開眼睛,隻能紅著嬌羞難抑的俏臉兒,抿著已經發白的紅唇,任他輕薄。
“吖吖,人傢好害羞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人傢又不是小姑娘,這麼多年來,人傢經過太多醜陋不堪的場面瞭,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羞澀過,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嗎?嗯,真的好奇怪哦!我怎麼會愛上一個小孩子呢?記得他比自己的孫女還要小,天吶!不能想瞭,想到他還叫人傢奶奶的時候,人傢更難為情呢!嗯嗯,可是人傢就是喜歡上他瞭怎麼辦?”洪文君依偎在男孩的懷裡,綺念叢生。
聞著少年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洪文君陶醉瞭,陶醉在他看似單薄卻無比強大胸膛上,覺得此刻的自己才是心有所屬,身有所靠,無懼風雨,無畏飄搖,這大概就是愛情的樣子,真好。
妾在紅塵裡,輾轉身如寄。
滄桑有時盡,盼君無窮期。
淪落半生的洪文君覺得老天待自己還是不薄的,在自己容顏漸逝,人老珠黃的時候,還能賜給自己一個,能守護自己後半生的如意小郎君,作為一個殘花敗柳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也許,前半生的淒楚,都是為瞭後半生能夠遇見他!
李少平捧著女人依舊白皙的俏臉兒,看著她眼角兒掛著的晶瑩淚珠,心中湧起萬般柔情,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半生的命運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像禮品一樣在官傢之間輪番易手,從來沒有過片刻的自由。
現在好瞭,所有的不幸都在今天成為過去,以後你就是我少平的公主,我會給你一片自由的天空,任你隨心所欲的生活,誰對你指手畫腳,誰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絕不姑息!
“美麗的奶奶,不用你投懷送抱,小孫子就來抱你瞭,不光現在抱,以後也要抱,最好是天天都能抱,嘿嘿,奶奶的身子真軟和,真香!抱一輩子都抱不夠啊!嗯,你說說,你願意給我抱嗎?”李少平的聲音突然響起。
在腦海裡預演瞭無數偶像劇唯美情節的洪文君,被壞小子的無賴調戲打散瞭。
“呀!你說你怎麼這麼討厭呢!不是已經抱著人傢瞭嗎?還問什麼問?人傢正想著聽你說些溫柔的情話,然後在人傢感動之後,問人傢一聲,我能吻你嗎?人傢不說話,臉紅的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唇,這會兒你再親過來,先是慢慢地吻,後來變成人傢回應你的吻,你愣一下之後,動作突然變激烈,人傢被你吻得喘不過氣來,把你推開!這樣才對啊!電視裡都是這樣演的,哪像你這樣說的啊?壞死瞭你!”
洪文君睜開眼睛,舉起雪白的小拳頭,一邊嬌嗔著,一邊捶打著李少平的胸膛。
女人嬌媚可愛的模樣兒,逗得李少平哈哈大笑,如果不看年齡,這就是十足的美少女,天真浪漫,與夢同行,李少平覺得這個女人是上天送給自己的禮物。
不等洪文君回過神來,李少平的嘴巴已經包住瞭她性感的小嘴兒,靈活的舌頭先是撥開兩片紅唇,繼而頂開貝齒,然後長驅直入,捉住那條驚慌失措的小香舌開始蹂躪起來。
突然被強吻,洪文君下意識地想躲開,小手用力的推著李少平的身子,鼻子裡發出不情願的哼哼聲,當小香舌被捉住的時候她反應過來瞭,本來睜大的眼睛緩緩閉上,推搡的小手也順勢摟在瞭李少平的腰上,一張粉臉兒變得通紅,開始回應起來。
那條滑溜溜的小舌頭像是靈活的小蛇,在李少平的蹂躪下先是四處逃竄,被逼到無處可逃時開始頑強地反擊,李少平這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哪裡是沙場老將洪文君的對手!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鳴金收兵。
已經取得優勢的洪文君怎麼會放過他呢!尾隨追擊,入侵到李少平的嘴裡,十八般武藝輪番使出,再配合上小鼻子發出的誘人呻吟,菜鳥李少平感覺呼吸困難,大腦缺氧,急忙分開膠著在一起的嘴巴,大口呼吸著。
洪文君也是嬌喘籲籲,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看著李少平的眸子裡媚的都能滴出水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這個臭小子,喜歡的不得瞭。
經過剛才的激吻,兩個人的關系有瞭新突破,洪文君心理上的尷尬也變淡瞭許多,兩個人身份和年齡上的差距,讓她覺得有種異樣的刺激,這種刺激比起跟兒子陳可新在一起的時候還不一樣,自己比壞小子足足大瞭四十歲,而且輩分上還是奶奶,一個做奶奶的女人被一個孫子輩的孩子玩弄調戲,想想都讓人受不瞭。
“哼哼!親夠瞭嗎?你個小壞蛋,哪有孫子這麼親奶奶的?討厭啦你!一邊叫人傢奶奶一邊欺負人傢!以後不許你叫人傢奶奶瞭!好羞人的知道嗎?”洪文君輕捶著李少平的胸膛,嬌嗲嗲的說道。
李少平舔著發麻的嘴唇,回味著女人小嘴兒的香甜,意猶未盡的說“怎麼可能親夠呢?你不知道你的小嘴兒有多甜,有多香啊?嘿嘿,至於你說叫你奶奶的問題,是你先自稱奶奶的好不好呢?你不喜歡以後就不叫瞭!我就叫你寶貝吧!好嗎?寶貝!”
“誰是你的寶貝呀?討厭死啦!就知道欺負人傢!哼!”聽著小壞蛋叫自己寶貝,洪文君小嘴裡說著討厭,心裡面卻無比甜蜜,她感覺得出來,小壞蛋對自己是真心的,洪文君第一次感覺到被人愛是多幸福。
“寶貝,答應我,做我的女人好嗎?讓我守護你!我會讓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李少平再次捧起女人的俏臉兒,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表情嚴肅,語氣堅定的說道。
沒有華麗的語言,沒有隆重的場面,就在酒店的房間裡,洪文君聽到瞭這輩子最暖心的表白,幸福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抽噎著道:“你說得是真的嗎?你真能對我這麼好嗎?你不嫌棄我是殘花敗柳嗎?不嫌棄我比你大這麼多嗎?你嫌棄我是做奶奶的人瞭嗎?”
“不會,永遠不會,你擔心的問題,在我這裡都不存在,以後你會明白的,我有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能力,請相信我!我能給你想要的生活!”李少平斬釘截鐵的說道。
洪文君沒有說話,任由眼淚在俏臉兒肆意的流淌,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稚嫩的男孩兒,心中思緒萬千!男孩緊抿的嘴角透露著堅毅之色,雖然身軀看起來有些瘦弱,但卻充滿無形的力量,給人以堅實可靠的感覺,這就是人傢最後托身的良人嗎?
見慣瞭人間醜惡的洪文君很難相信別人,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能欺騙自己,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讓自己相信嗎?
有,這個人就在眼前,僅僅相識不過幾個小時,就讓自己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他,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就好像回到瞭童年的時光,無憂無慮,無畏無懼,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隻要你不嫌棄人傢,以後人傢就是你的女人,你一個人的女人,嗚嗚,人傢怎麼答應你瞭呢?嗚嗚,人傢本來是想拒絕你的,你比人傢小太多瞭,我怕你長大瞭,人傢就是老太婆瞭,嗚嗚,人傢怎麼辦啊?都是你,害得人傢五十多歲瞭還要做你的女人,嗚嗚,誰叫人傢也喜歡你的呢?嗚嗚,好羞人啊!”
木然良久,洪文君突然開口說話,剛說兩句就嗚咽出聲,她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對她來說挺為難的,要顧慮的太多瞭。
李少平沒有回答,隻是緊緊把洪文君抱在懷裡,摩挲著她的頭發,嗅著她身上的香,他知道這個女人太缺少安全感瞭。
哭鬧一陣兒,洪文君的情緒緩瞭過來,她從李少平的懷裡抬起頭,俏臉上的淚痕宛在,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紅腫,那模樣我見猶憐,她狠狠地白瞭李少平一眼,嘟起小嘴兒嬌嗔道:“這下你滿意啦?小屁孩兒!”
一顧傾人城,回眸百媚生。
洪文君宜嗔宜喜的樣子,哪裡像一個老女人?在李少平的眼裡,她單純的像個小姑娘。
親瞭一下她光潔的額頭,李少平笑得無比燦爛,他開心的說道:“滿意,相當滿意!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誰不滿意啊?呃呃呃,寶貝都是我的女人瞭,我還不知道寶貝的芳名呢?嘿嘿,看這事兒搞得多尷尬!呵呵!”
“哼!聽著寶貝兩字真肉麻死瞭!記著哈!人傢大名叫洪文君,洪是洪水的洪,文君是卓文君的文君,哎!你知道卓文君這個人嗎?小屁孩兒,不知道人傢就白說瞭!”
“洪文君?寶貝的名字真好聽,洪水洗盡鉛華,艷若當代文君,不錯不錯!以後我就叫你君君瞭!嗯嗯,來君君,讓老公再親一下!”
看著湊過嘴來的李少平,洪文君哎呀一聲別過俏臉去,嗔怪道:“呀!又來瞭?人傢剛吃完飯,嘴裡有食物的味道,不好聞呢!等以後的,人傢讓你親個夠好嗎?小屁孩兒,真磨人!”
洪文君是個很講究的人,對個人衛生特別在意,幾乎就是潔癖瞭,先前親吻也被強吻的,她心裡歡喜李少平,所以並沒有排斥,現在剛吃瞭東西,嘴裡有食物時味道,她不習慣。
李少平沒有堅持,順勢把吻落到她紅暈暈的臉蛋兒上!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兩個看似母子,實則祖孫的男女,在這個初春時節的母親河邊,約定瞭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