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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公交車上的色狼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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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凡倒是早早醒瞭,將我凌亂的房間收拾瞭一輪,昨天濕透的床單被子什麼的都給換成新的。我醒來的時候,他拿著一塊佈,獻寶似的遞到我面前。

  我從床邊抓起眼鏡,看瞭一眼:「這是啥?」

  「你昨晚第一次流的血啊。」

  「你將床單剪下來瞭啊?」我捂著額頭,對他的行動有幾分無語。

  「我打算好好保存的啊。」麻蛋,那床單好貴的好不好,真的是,敗傢的官二代。

  幾乎到瞭中午11點,我才徹底緩過來。但是也隻是精神上的清醒而已,渾身上下酸疼不已。不知道是我生病的關系,還是昨晚他太過火的關系,上輩子的初夜可沒有那麼激烈,第二天中午我倆還去喝早茶,然後去超市購物呢。

  昨晚可是足足高潮瞭四次呢……

  這種問題就不考慮瞭,簡直廢腦子。

  昨晚那個兇猛的色狼,在白天又變回瞭溫柔體貼的謙謙君子。他將我抱到洗手間,幫我擠好牙膏,準備好擦臉的毛巾,看得我又好氣又好笑。

  最後隻能滿足瞭他泡瞭個鴛鴦浴的要求,當然在我的嚴令禁止下,什麼都沒做。

  「思凡幫幫我,背後的扣子扣不上瞭。」我的手臂往後拉伸就是一陣酸軟,連扣個胸罩扣子都有點費勁。

  冬天就這個不方便,周四晚上晾的衣服,到周六早上才曬幹。如果遇到天氣不好,好幾天都幹不瞭。

  「這件胸罩沒有昨晚那件好看,嘿嘿。」他幫我扣上扣子,然後一邊撫摸著背帶的尼龍佈料,一邊在我耳旁感嘆道。這件粉黃色的胸罩,隻是表面繡著一些花紋而已。

  「笨蛋,女孩子日常的內衣,肯定是以穿著舒服為主的啊,兩者不可兼得的。」昨晚那件其實穿著是挺舒服的,也不束胸,隻是不能穿著外出而已,特別是夏天的話,那層層的蕾絲花邊,會把上衣的T恤或者襯衫頂得鼓鼓一團,一點都不美觀。

  「昨晚那件就挺舒服的,手感也好,內褲也好性感。」丫的沒完沒瞭,我沒好氣的從他手裡接過內褲穿上,然後套上純白的天鵝絨連褲襪跟長袖居傢睡裙。

  他將一件厚厚的外套裹在我身上:「加件外套,我的婷兒可不要再感冒瞭。」還不等我說話,就拿著棉拖鞋往我的腳上套。

  陪著他享用瞭熱氣騰騰的「早(午)餐」之後,今天他休息,而我請瞭兩天的病假,兩人客廳裡大眼瞪小眼。才怪呢,我躺在沙發上霸占瞭他的PSP,他斜靠沙發上玩著NDS。這兩臺掌機,當初還留到瞭我們結婚以後,我時不時也會拿過來玩。

  我的腳直接架在他的大腿上面,把他的大腿當做腳墊,他外衣那毛茸茸的內襯蓋在我的腳掌上面,正好保暖。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居然不玩遊戲瞭,一隻手伸進絨毛之中,隔著潔白的連褲襪,觸碰著我的腳背,天鵝絨的襪子又保暖手感又好。他那搗亂的手從腳背挪到瞭我的腳趾,冬天的手有點冰冷,我反射性地向後縮瞭一下腳趾。但整個小腳都落入瞭他的掌中,被他捧著我的腳慢慢的把玩。

  一股暖意傳來,才將我的註意力集中到腳部,原來是他偷偷捧著我的腳掌,親瞭一下。

  早就心知這個未來丈夫是一個戀絲癖,當初結婚之後,我倆之間並沒有什麼經濟上的壓力,他送我最多的就是各種款式的絲襪和性感內衣,而且總是喜歡我穿短裙搭配絲襪。偶爾還有COS服,性愛之前總是喜歡讓我按照他的意思來打扮,當然,我發現這個辦法能增加不少夫妻之間的激情與和諧之後,就欣然接受瞭。

  我們倆還經常湊在電腦前探討不同的COS服搭配性感的內衣,穿起來有什麼感受。我又想起瞭當初領瞭結婚證的第三天,他就給我買瞭一套金絲雀旗袍和一套閃耀暖暖的沉醉星空COS服,幸好沒有讓我套假發。

  就更別提結婚那天瞭,我們倆到酒店到得早,非得拉著我在小房間裡撩起婚紗裙子來一發,那天在酒店門口迎客的時候我腿都是軟的,還穿著高跟鞋,走路差點崴腳。

  【很不好意思的說一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是用之前夫妻之間的性愛過程來當做自慰的配菜……】

  「別鬧瞭思凡,好癢啊。」面對他的得寸進尺,我掙紮瞭一下。

  得寸進尺這個詞,按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他的手沿著腳掌一直摸到小腿肚,順著大腿一路摸上來,然後順勢將整個身子擠在我旁邊。

  「婷兒這美腿跟小細腰,我能玩上一年。」他用一隻手就攬住瞭我的腰,將我抱入懷中。

  「嗯哼?隻玩一年就夠瞭嘛?」

  「不不不,我認錯,玩一輩子都不會膩的。」

  「哎呀你看,我又死瞭。別打擾我玩遊戲啦。」

  「你把我的PSP都搶瞭,我沒啥可玩的,那隻有抱著你玩玩嘍。」他的下巴在磨蹭著我的肩膀脖子跟頭發,作惡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天鵝絨的襪子雖然不是那種絲襪的光滑,但是手感也極好。

  感覺我就像一個大號的抱枕被他抱著一樣。

  「討厭啦,人傢又不是你的玩具,放手啦。」

  他的聲音陡然變得沉悶,還帶著幾分不安:「婷兒,再讓我抱一會吧,抱著你我才會安心。」一直都是這樣,工作不開心瞭、或者事業上不順利,總喜歡抱著我,不需要我給他什麼安慰,就老老實實讓他抱著就好。

  心念及此,我打消瞭離開的念頭。就這樣吧,等他不安的濃烈情緒慢慢消散。

  「我好怕」,他緊緊摟抱著我,就像那種,怕一放手我就會走的那種緊張。

  「婷兒你知道嗎,當我聽到你出事的那晚,我真的睡不著,晚上一直夢到你被向文斌一刀捅進心臟。我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別擔心,我不是好好的嗎?思凡別擔心,你的婷兒會保護好自己的。」其實我的心裡至今還是有些後怕,但是也隻能用言語安慰他瞭。

  「我當晚就給爸爸打瞭電話,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再受到傷害瞭,還要好好的制裁那幾個人。你知道嗎,這還是我第一次,請求老爸用他的權力來做這種事。我一直覺得自己怎麼樣都行,一直都覺得不用依靠老爸的關系都可以,可是事到臨頭,發現還是這樣的權力,更加好用。」

  「那,你是想?」

  「上瞭大學就準備考公務員,然後順著老爸的關系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沒人敢傷害你為止。」

  我覺得他這個想法很危險,如同一隻腳踏進瞭權力的深淵之中。而且,我還不一定能將他拉回來。

  「不能這樣想啊,權力並不是無限大的,爸爸能搞定他們父子幾個人,是他們觸犯瞭法律在先,思凡,求你不要這樣想。」我轉過身,摟著他的腦袋,安撫著他的情緒。結婚多年,我瞭解他的思想,為人重情重義,看起來笑嘻嘻的八面玲瓏,但是方正的內心卻極容易被一些黑暗的想法浸染,進而不可自拔,每次都會陷進去很久。

  特別是他現在,還沒有接觸社會,就更加容易陷進這種思想裡。

  「思凡,婷兒希望你未來能走自己喜歡走的路,喜歡看著你做喜歡做的事情,那種眼睛裡有光芒的樣子,婷兒喜歡那樣的思凡,愛著那樣的思凡,不希望你變成婷兒不喜歡的樣子。」說出這樣的話我也感覺自己特別中二,特別羞恥。希望他現在的年紀還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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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得我口水都快幹瞭,才搞定他。

  如果實在沒轍,那我也隻能掏出終極武器瞭。所謂的終極武器,就是自己原地自爆,暴露自己重生者的身份和記憶。

  對於他踏入官場這個想法,我內心著實不安。因為他本身就對這個十分抗拒,然後抱著這種心態來踏進權力場中,我覺得實在是不行。而且對於這方面,我也沒有什麼好的經驗或者記憶來幫助他。雖然他爸有著豐富的經驗,但是!在他爸因為生病而提早退休之前,他們父子之間總有一點隱隱的對立情緒,這點隻能想辦法調和瞭。

  從另一方面看,經濟方面我的辦法就多瞭。憑借我那些星星點點的記憶,如果做投資或者股票的話,至少能多多少少把握住未來十幾年的風向,實在不行還有房產。

  我該加快腳步瞭,可能等高考結束,很多事情可以先做瞭。至少,也得讓思凡幫幫我,一句話就是「給他找點事做,免得他整日裡亂想」。

  「老公——陪婷兒去診所再看看好不好?」我抓著他的手,做出一副撒嬌哀求的表情。

  「好,現在你已經不發燒瞭,再去看一下,也保險一點。還疼麼?」他的眼睛掃過我的下體,好嘛,腦子裡會開始想一些色色的事情,證明心態恢復正常瞭。

  「你壞死瞭,弄得人傢現在全身都還酸軟酸軟的。」往他的腰間軟肉上面掐瞭一下,隻聽見他倒抽一口涼氣:「疼——要死要死要死……」大哥你的演技真的好假啊,我松開手,隻見他一臉的委屈:「明明昨晚是婷兒快把老公榨幹瞭。」我早就習慣瞭,每次嘴上嚷嚷著我快把他榨幹,實際上是每次都挺著大雞巴肏得人傢求饒不止。哼,口是心非。

  - 2009年12月26日星期六16:00

  「退燒瞭,但是感冒還沒好,再喝點熱水唄。張嘴,啊……」暖暖的感覺在我的喉嚨中化開。

  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我喝下熱水。現在已經是冬天瞭,但地處南方的縣城,還是不怎麼冷,特別是中午的陽光依舊猛烈,現在夕陽接近西下,方才感受到一絲絲的涼意。

  思凡重新將外套披在我的背後:「太陽下山瞭會降溫的,外套還是披上好一點。等會兒晚飯想吃點什麼?」

  「我想吃重慶火鍋!」我的嘴巴快淡的沒味瞭,昨天吃得清清淡淡,現在就饞那種辣辣的,例如重慶火鍋的涮毛肚、涮牛肉、涮腰花之類的,我一想到這就吞瞭口唾沫,超級想吃的。

  「不行,醫生說瞭,生病不能吃油膩的。而且昨晚第一次之後也不能吃油膩的東西。」一說出口就被拒絕得很幹脆。

  「哦……」

  「我們去陳記好不好?」陳記是附近的一傢老字號燉品店,燉的盅湯是挺好喝的,不過對於學生而言價格略貴——一個燉盅就得7、80塊錢。

  哦對,他傢不缺錢,我倒是忘瞭。生病讓我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瞭,CPU過載瞭解一下。

  「好哇,他們傢的藥材燉雞爪也很好吃的。」我以前也很喜歡啃他們傢的雞爪,用瞭很多藥材,將雞爪燉得軟爛糯香,還帶點粘牙。也經常會給奶奶買上一份,當時奶奶已經沒牙瞭,但是這個雞爪還是很好啃的。而且價格不貴。

  「真會挑,我也很喜歡那個雞爪。那就他傢瞭,我記得女生第一次之後,最好喝點益母草燉湯。」

  「你哪兒看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知識的?」一般這個年紀的男生,懂這個的真的不多,最多知道一些來大姨媽瞭要喝紅糖水。

  「看書看的,嘿嘿。」

  「不過益母草好苦的。」不放太多就不會苦,但陳記燉品店的材料一向下得很足,我猜味道可能會很濃鬱。

  「那去到問問看?如果他傢的益母草很苦的話就換點別的溫補的湯。」

  「嗯嗯,聽你的。先說好,今晚可不能再動什麼歪心思,女孩子第一次之後得稍微緩緩才好。」

  「是,我的寶貝。」

  吃完飯還順帶去學校宿舍拿瞭換洗的衣服,主要還是內衣,不然明天要麼就得穿那套跟沒穿基本沒區別的內衣,要麼就得真空上陣。他晚上倒是老老實實的沒做什麼壞事,就把我當做抱枕抱著睡瞭,有一說一抱著睡挺熱的,如果夏天的話估計開著空調都覺得熱。

  但是我忽略瞭一個問題,我說瞭晚上別做壞事,但是沒說第二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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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瞭個大早,我已經完全適應瞭重新回到18歲的生活瞭。回想起上班以後,周末都是睡懶覺,而現在到瞭6點多就自動自覺爬起來。

  幹脆利落的洗刷完畢,還是這個年紀皮膚好啊,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嫩的跟剛煮好的雞蛋似的,不像以後天天都得用護膚品、黃瓜和面膜也是天天敷。

  「婷兒還是不戴眼鏡好看。」還沒等我梳完頭發,某色狼就摟著我,然後腦袋蹭來蹭去。

  「不戴眼鏡我看不清,還有你刷牙洗臉沒有?」

  「刷瞭刷瞭,今天難得這麼早,我們去江邊喝早茶唄?」

  縣城被江水劃分為南北兩岸,北岸是繁華的縣城,而南岸則是一片荒涼,近幾年才慢慢往那邊開發。渡江大橋修建好還不到10年,在之前兩岸往返還得靠渡輪。思凡說的,是在大橋修建好以後,荒廢的渡輪一艘艘的報廢,那些還完好的,都靠在南岸,被改造成一傢傢的餐廳。

  不過,去那兒至少得坐半小時公交車。

  我穿上一件淺灰色的毛衣,裡面穿一件打底的棉衣,下身搭配一條純黑的短裙和加厚的連褲襪,當然不是那種內層有厚厚絨毛那種超級保暖的褲襪,現在的溫度還用不上。

  「我這麼穿,好看不?」在思凡面前晃瞭晃。

  「當然好看」,他眼神裡的愛意都快溢出來瞭:「外套還是帶上吧,冷瞭可以穿,熱瞭我幫你拿。」

  「嗯嗯,不用拿那件太厚的。」

  一出門,我倒是有點慶幸帶上瞭外套,現在還是6點多,天空還帶著點蒙蒙的黑色,這個時候披上外套就正好。

  小區內隻有一些起得早的晨練人士,往旁邊公園內跑去,他傢小區旁邊那個公園,是一個A級森林公園,早上特別適合沿著林間道路晨練。除此以外,就剩我們倆瞭。

  吃完早餐,才剛剛8點,我們走到公交車站臺前,我有點悶悶不樂。因為下午他又得回去廣州瞭,現在離他們的聯考還不到一個月,連元旦都沒有假可以放瞭。非要說的話,這個周末就算是給他們提前放假瞭。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將我的手掌握住:「不到20天,我很快回來的。」

  「嗯嗯,考試的時候放松心態哇。對瞭,我問瞭問之前學美術的同學,速寫的話最好提前準備好一個站坐蹲三個姿勢的模板,到時候根據題目往上套人物的臉就好。」

  「嗯,我記住瞭。」

  「千萬別忘記哦。」嘿嘿,透露考題成功,如果他聽話的話,這個在考場上絕對有幫助的,其他的我確實不大想得起來瞭。

  此時,公交車來瞭。我們擠上瞭公交車,準備回傢。

  車上感覺好擁擠啊,這一趟車擠滿瞭早晨出來喝早茶的老頭老太太們,現在正好喝完早茶去市場買菜。而我們倆小年輕,自然不敢跟老人搶座位的,隻能擠在過道中。

  好不容易挪瞭一個站,居然又上來瞭兩個老太太。我們此時已經被擠到出口邊上瞭。幸好思凡靠在車上一塊間隔的塑料板上,一隻手抓著吊環,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過瞭跨江大橋應該就會陸續下人瞭。

  但此時明顯不太對,這條路現在還沒有拓寬,很多車擁擠在一起,也有不少私傢車是打算來這邊喝早茶的,結果你來我往很多車擠在一起,公交車也隻是慢慢挪著。嗚,還不如我倆散步過橋再坐公交呢。

  「我會不會擠到你瞭啊?」車上的人不少,我隻能往他那邊再靠瞭靠。

  「不會不會,我再抱你抱緊一點都沒事的。」說著環抱著腰部的手再往裡收緊瞭一點點,一股說話時的暖流吹過我的耳邊,讓我一個激靈,臉蛋也微微發燙。

  「小夥子,這麼早就跟女朋友出來喝早茶啊?」旁邊一個沒有座位的老太太突然向思凡搭話。

  「是啊,奶奶。早睡早起身體好麼,您現在身體這麼好,肯定也是作息規律的。」

  「那是,早上起來跟幾個老伴兒散散步,吃完早餐正好去買菜回傢。哎呀,像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願意早起的不多嘍。」

  「我們也是六點多這樣起來跑跑步,然後過來江邊喝茶。」

  「哎,現在的車多就是不好,我們年輕的時候,坐船過來這邊,這塊地兒安安靜靜的,怎麼還沒到過橋啊……」

  我們看瞭看,車現在正好堵在橋上瞭,好像前面出事故瞭,警方把路暫時封瞭,聽說是有人想要跳江自殺。

  這下可好,車上的人站不住瞭,有座位的人,老神在在的嘮嗑或者打盹兒;像這樣站著的,有好幾個嚷嚷著要下車,司機師傅看瞭看,隻能放他們下去,包括剛剛跟我們搭話的那個老太太。

  下去瞭幾個人之後,人滿為患的情況倒是好瞭不少。

  「思凡,我可以自己站著瞭,放開我吧。」

  「可是,我不想放你走瞭。」他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的外套將我上身裹住,他的風衣下擺很長,基本上遮住瞭我半截大腿。在外套遮住的地方,之前摟著我的手,迅速攀上瞭胸部的位置,隔著毛衣捏瞭捏乳房。

  「你、你是想……」

  「昨晚那篇《欲望列車》麼,還是你發給我的。」他說的那篇經典的色文……就是那篇女主名為詩晴,在地鐵上被色狼強奸的。昨晚一時興起發給瞭他,沒想到把自己套進去瞭。我跟他從來沒有試過在車上這麼做,上輩子我們認識的時候,大傢都有駕照,約會的時候不是他開車就我開車,基本告別瞭公交車這玩意,而且我坐公交或者地鐵從來沒有被騷擾過,現實中估計沒有很多色狼膽子敢那麼大。

  我都是當做自慰的配菜的,但是今天他要嘗試一下????

  「別,很丟人的。」

  「我沒有想到婷兒喜歡這樣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揉搓著我敏感的乳房,另一隻手隔著褲襪撫摸著我的腿部。本來就敏感的乳房,被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這樣玩弄,加上害怕被發現,這樣的觸感更為明顯瞭。

  完瞭,開始有感覺瞭。乳房被這樣肆無忌憚的玩弄,而且隨著他的動作,胸罩的內襯一下下摩擦著極度敏感的乳頭。而且他的嘴巴也不老實,輕輕地往我的耳根處呵著熱氣。

  「唔,之前感覺婷兒的小屁屁不算很翹,但是跟小細腰一對比,就很……嘖嘖。」另一隻手也從大腿往上撩起短裙一角,隔著褲襪跟內褲撫摸著我的翹臀。

  「別,會被人發現的。」現在還好,萬一他想玩得更過分的話,真的怕被人看到。萬一等會遇到認識的同學或者老師,就更加丟人瞭。

  「不會的,相信我。」

  「你怎麼知道不會,大……啊……色狼」我差點沒忍住,呻吟出聲。撫摸臀部的手居然伸入我兩腿之間,在陰部輕輕一抹。那脹鼓鼓的褲襠,隔著四層佈料在屁股位置磨蹭著。

  我不敢再發出什麼聲音瞭。

  滋啦一聲,他更加大膽的,將自己牛仔褲的拉鏈拉開,拉下內褲,釋放出瞭他蘊含著蓬勃欲望的肉棒,一被釋放出來,就挑起我的裙擺,鉆入裙底,正好被遮瞭個嚴嚴實實。

  即便不是如此,這一切也是在他寬大的風衣下面進行的。

  在外人看起來,我倆就是一對親密的情侶,男生怕自己的女朋友站著累,讓女朋友的後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而且害怕女朋友著涼,用自己的風衣將女朋友摟在懷裡而已。

  隻是沒有人知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著如此色情的勾當。

  即使隔著絲襪和和內褲,我還是能感覺到那肉棒傳來一陣熱度。在我的觸感中,簡直滾燙無比。

  這個時候,警方的封路終於結束瞭,公車也緩緩的開動。

  他居然趁著車輛開動的慣性,肉棒鉆進我的兩腿之間……我也算一個長腿妹子,所以胯部位置比較高的,他微微下蹲就可以……我也是沒想到他膽子敢這麼大,萬一暴露的話,他就不怕他爸丟人麼。我也隻好扯緊他的風衣,幫他盡量遮掩。然後用大腿根部的嫩肉緊緊夾住他的肉棒,隻是夾到最緊的時候,他的肉棒狠狠抖動瞭一下,在我的陰唇位置一陣磨蹭。

  腿一軟,差點就沒站穩,幸好他將我扶住瞭。

  「小妹妹,你怎麼啦?小夥子,你女朋友是不是不舒服啊?」坐在我倆側面的一個老奶奶看著我泛紅的臉問道,我還有閑情逸致註意到,這個老奶奶用的是普通話而不是本地方言。

  「嗯,車上是有點悶,這個沒事的。」我連忙掩飾。

  ……

  我一邊應付著老奶奶,一邊接受著身後那好色男朋友的淫玩。慶幸的是他沒有太過火,我的衣服都還是整整齊齊的。就是那根肉棒在我的裙下兩腿之間,被絲襪緊緊貼著,興奮過頭瞭。

  「沒事的奶奶,等會我倆下車呼吸下新鮮空氣就好,她坐不慣公交車」,然後湊到我的耳邊悄聲說:「婷兒,你的下面好濕。」他的肉棒在我的陰唇上摩擦著,這種興奮的感覺,隔著兩層佈都能發覺濕掉瞭,可想而知愛液流瞭多少。而且,受到刺激的陰唇往裡收縮蠕動瞭一下,女生的內褲,襠部的位置一般是兩層的,內層是一層薄薄的棉佈,粉嫩敏感的陰唇,蠕動的時候,好像將內層的薄薄的面料吸住瞭一點點,那點柔軟絲滑的佈料,在兩瓣陰唇之間摩挲著,快感的電流刺激著下體,一小股愛液被蠕動的甬道擠瞭出來,連續突破瞭內褲跟絲襪,塗抹在思凡的肉棒上。

  天鵝絨絲襪那略微帶點粗糙的質感,更好的摩擦著他的肉棒。他的肉棒不時興奮的抖動著,每一次抖動,都輕輕擊打在我的陰部,甚至蹭到瞭陰蒂的位置。

  你說讓他現在停止,那是不可能的瞭。那隻揉捏著我乳房的手,已經堅持不懈的玩弄瞭至少有十分鐘瞭,另一隻手則重新抓著吊環,免得一下子失衡,我倆都在車上撲街。

  我根本沒有留意車上乘客的上上下下,註意力完全集中在遮掩住瞭沒有這一方面,也沒留意到瞭哪個站。

  「婷兒,你說,我在車上幹你,會不會被人發現?」啊,這個千萬不要。小說是小說,在車上根本幹不瞭這種事的。不過幸好他真的隻是嘴上說說,挑逗我一下而已。從他根本沒有扯開我衣服就知道瞭。

  但是,就這一句話,也讓我的敏感度提升瞭幾分。他的肉棒似乎知道用這個角度可以蹭到我的陰蒂,在兩腿之間,隨著公車的慣性來回蹭著,粗大的肉棒在陰唇嫩肉之間來回擦過,而陰唇居然還死死含著內褲的那點面料來回蠕動,大腿內側的嫩肉甚至能勾勒出龜頭的形狀!

  突然,一股暖流從我的兩腿之間爆發,滾燙的精液噴射在絲襪的襠部、短裙的內襯上……隨著這股暖流的沖擊,我也小小的泄瞭一次……在恍惚間,聽到他說:「婷兒,快到站瞭。」「嗯……」

  「你還夾著我的弟弟呢」,嚇得我趕緊微微張開大腿,他又不放棄的說著,「幫我弄好唄。」我隻好將右手伸進到背後,摸到瞭那還帶著濕意的肉棒,將他塞回褲襠裡,順帶幫他整好內褲,拉緊褲鏈。

  隻是兩腿之間黏膩膩的,特別不舒服……

  「思凡大色狼,等到傢再弄(gan)死你。」我惡狠狠的說。

  「任憑老婆處(gan)罰(wo)。」

  車一到站,我就拉著他往傢裡跑去。

  因為,忍不住的,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面臨分別,我也特別不舍。幹脆,到傢之後一次做個夠吧。

  就怕他腿軟得趕不上下午回廣州的車。

  木桶

  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