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便出瞭醫院,因為前晚帶著小姨偷跑出去的事,導致劉婆婆晚上就被叫來瞭醫院,並且還特意又提醒瞭我們一次,其實我也明白都是關心小姨病情,加上都被舅舅臭罵瞭一頓瞭,晚上自然沒可能在帶她出去。
至於現在到瞭早上,我也隻能回去學校。
醫院門口有公交可以直達學校,所以我並沒打車,而是準備去站臺等公交,主要也是所有傢底都給瞭任老師,我現在身上的零花錢已經所剩無幾。
慢悠悠的走出醫院門,剛走沒兩步,眼角餘光意外撇見一道熟悉的人影,就走在我前面不多遠,貌似也是剛出醫院。
我愣瞭下,視線投向瞭前面那個女人身上,我這個角度能恰好隻能看到瞭側臉,卻又被她遮在臉側綁著的粗大麻花辮給擋住瞭,當然,臉不是最主要的,我視線下意識就看向瞭女人那將發辮高高頂起一個雄偉弧度的前胸,神情有微微的錯愕,因為女人那罕見的大胸,以及那熟悉的發型讓我瞬間想起瞭她是誰瞭。
鬱曉伊媽媽,上回在傢長會見到的那個大胸阿姨。
她怎麼在這裡?
我疑惑瞭下,但也沒多想,快走兩步,本想著見到瞭多少打個招呼,不過轉念一想,我馬上又打消瞭這個念頭,自己好像跟她就見過一次,熟都不熟,加上跟鬱曉伊之間搞得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幹脆當做沒看到吧,我腳步放慢,跟她拉開瞭些許距離,想著等她離遠點我再去站臺等車,隻是讓我懵圈的是,她竟然跟我的目的地一樣,站在瞭公交站臺就沒動瞭。
我後腳到的,還刻意站在側後邊的位置,目光不時往她那兒瞟兩眼,接著總會不自覺的匯聚到她那將淺藍色的襯衣高高頂起的前胸,然後撇瞭眼又會心虛的移開,不太敢多停留,其實也不僅我會這樣,周邊不管男的還是女的,看瞭眼她,目光就會下意識的撇向那包裹著巨乳的襯衣。
至於大胸阿姨她自己,仿若看不見周圍人視線般,她微仰著頭,雙手捏著手提包放在兩腿間的裙擺之上,圓框眼鏡下的目光盯著站臺一個勁的瞅,不時還會顰眉,仿佛在疑惑著什麼。
看著面前這一幕,我莫名有種熟悉的既視感,上回傢長會她好像也是這樣看告示牌的,見半天過去瞭,她都還在那仰著臉瞅著,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迷路瞭,或者說不知道自己該坐什麼站臺之內的,當然,換做一個陌生人站著站臺前看瞭半天我可能不會懷疑什麼,可這位在學校都能分不清教學樓的大胸阿姨,我很難不往這方面想。
原地琢磨瞭一會,還是決定過去打個招呼,順便看看她是不是真迷路瞭,怎麼說她也是鬱曉伊的媽媽……
「阿姨?」站在她身側,我開口呼喚瞭一聲。
大胸阿姨微愣瞭一瞬,耳邊的叫聲讓她下意識看瞭過來,她眼睛很小,特別是與圓框的大眼鏡一對比,就顯得更小瞭,不過眼睛雖小,眼線卻很長,微微彎起看著就如月牙兒般,加上那漂亮的臉蛋,這彎彎細眸仿佛給她平添瞭幾分別樣柔美的韻味,特別是胸前那兩團高高頂起的酥胸,以及搭在上邊的那捆麻花辮,無不彰顯著熟婦的成熟端莊。
她就這麼側頭看向我,柔柔的眼睫毛遮在前方,讓人不得不疑惑她能不能看清楚路,更是讓我此刻懷疑她能不能認出我來。
見她蹙眉一臉呆呆的瞅著我沒說話,那小小的眼睛仿佛寫著大大的疑惑,我覺得自己猜測好像對瞭,手指瞭指自己的臉,「我,阿姨,你不認識我瞭嗎?」
大胸阿姨臉上微微露出錯愕的表情,「啊?你是……」
「我,額……」
我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刻意躲著她好像沒什麼必要。
「阿姨我們見過的,傢長會那天還是我領你去的教室。」
她又愣瞭一會,接著才像是猛的反應過來,一張臉蛋瞬間綻放驚喜的光芒,「啊,是你啊同學。」
她這突然轉變的神色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額,是,是我。」
大胸阿姨一臉的驚喜,「真的是你的啊同學,對瞭同學你怎麼會在這裡,好巧啊。」
我剛想解釋一下我也是從醫院出來的,結果都才張口,她就把話語權給搶瞭回去,「真的是太巧瞭,說起來那天開完傢長會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呢。」
「對瞭,同學你吃過早飯瞭嗎,要阿姨請你吃一頓嗎?」
在確認到我是那天幫助過她的人之後,她臉上笑容止都止不住,噼裡啪啦就是一大堆話吐瞭出來,話說完瞭,手還拉起我的衣袖,就準備帶著我去醫院邊上的早餐店。
「不用瞭阿姨,我吃過早飯瞭。」我忙將她扯住,怕她等會又搶過話語權來一大堆話,根本不敢停又接著道,「我剛看見你一直站在這裡,就想著過來打聲招呼,對瞭,你剛剛站在這裡是要……」
「吃過瞭啊……」
大胸阿姨這才停下腳步,不過聽到我接下來的話臉色又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露出瞭一抹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我剛剛是……嗯,這個怎麼說呢,我可能是暫時性失去瞭對公交車沿路站臺的記憶,以及辨別回傢方向的路線,所以就需要多看瞭一會加深印象。」
「啊……」我看著大胸阿姨那張微微泛紅,卻一本正經的臉蛋,表情古怪,「阿姨你是忘記自己坐哪路車瞭嗎?」
她視線飄忽著,滿臉不可思議,「是,是嗎?怎麼會呢。」
「那阿姨你是準備坐哪路車?」
「哪路車嗎?嗯……可能是這個吧。」
大胸阿姨思索瞭下,然後有些不確認的指瞭其中一個,不過很快的,她又指向另一個,「也可能是這個,都有個5……」
「還有那個,也是有個5。」
我表情凌亂,突然很是懷疑她是怎麼長這麼大的,話說真的有人連回傢的公交都會忘記嗎?
見她盯著站臺又苦苦思索起來,我隻能問道,「阿姨……那個,你還能記得你中間路過那個站臺嗎?」
大胸阿姨趕忙道,「會經過你們學校的,上次曉伊來醫院檢查我就帶她坐公交去學校的。」
聽到她這話,我微錯愕瞭下,看來鬱曉伊原來一直是在這個醫院檢查住院的,畢竟市裡就這傢最好,來這裡倒是正常,不過阿姨你確定是你帶的鬱曉伊嗎?
當然現在也沒好去多想,我快速在她指的那三個公交路線掃過,恰好就一個是經過我們學校的公交,我就指著那路問道,「是這個嗎阿姨?」
大胸阿姨又仰起臉,那瞇成月牙兒的眸子也不知看不看得清楚,但很快的,她臉上就露出瞭一抹驚喜的神色,接著很是興奮的看著我,「嗯嗯,是這個,真的太謝謝你同學。」
「如果今天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再這裡等多久呢。」
「又被同學你幫助瞭一次呢……」
然後就這麼一直謝到瞭上公交。
「同學沒想到你也是坐這個公交啊。」她拉著我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滿臉的驚喜笑意。
我也不知道這外表看上去柔柔怯怯的阿姨會這麼自來熟以及話癆,隻能邊上陪著笑,「阿姨,我今天是要上學的。」
「啊,我都忘記今天是周一瞭。」
大胸阿姨猛然醒悟般,然後轉而道,「對瞭同學,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阿姨你盡管問就是瞭。」
「你知道曉伊上星期為什麼會突然病發住院嗎?」
我愣瞭下,「你不知道嗎?」
大胸阿姨搖頭,「曉伊她都沒跟我說過。」
「那個她……」我本來是想跟她說實情的,不過想著事情都過瞭這麼久瞭,現在說也就隻能讓她徒增擔憂,想瞭想還是決定隱瞞一下,「嗯,可能是她身體突然不舒服瞭吧,她不是一直都有心臟方面的疾病嗎。」
「是這樣嗎……」
我沒想跟她過多這個話題,轉而問道,「阿姨你今天來醫院是有什麼事嗎?」
「這個啊,嗯……是曉伊的主治醫生讓我來的,關於她的病情。」
「這樣啊。」我點瞭點頭,這也算是別人的傢事,我不太好多問。
可是我沒問,大胸阿姨自顧卻說瞭起來,「醫生說病情開始好轉,隻是沒法做到根治,可能高中讀完還需要休學住院,如果受到太大的刺激導致病情惡化,可能休學還需要提前。」
上次專門百度查過先天性心臟病方面的信息,我自然知道治愈的困難性,但還是寬慰瞭句,「其實阿姨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看她的病情現在也已經比較穩定瞭的,根治隻是遲早的事。」
大胸阿姨開心的笑瞭笑,「嗯,遲早會治愈的。」
我視線看瞭她一眼,趕忙就移瞭開,講道理,我對這種成熟漂亮的阿姨沒有絲毫抵抗力。
「對瞭同學,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如果曉伊在學校裡身體突然又不舒服能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嗎?」
我滿口答應,「當然可以。」
「那真的太謝謝你瞭同學。」
大胸阿姨又甜甜的笑瞭起來,眸子彎彎,格外的漂亮。
到站下車,告別大胸阿姨後來到教室已經是早讀時間瞭,恰好今天任沐雨就一臉冷冰冰的站在門口監督,見到出現在走道的我後,她眉頭頓時就豎瞭起來,看著很是嚴肅。
一直等到我走近,她才兩步退瞭出來擋住去路,冷聲問道,「你怎麼回事?」
現在這個時間段已經算是遲到瞭,不過我可沒有半點心虛,目光打量著她漂亮的臉蛋,那蹙眉冷冷的樣子,看得我格外心熱,輕輕湊近兩步,手指故作無意的碰瞭碰她冰涼的小手,「我在醫院啊任老師,離這裡坐公交過來很遠的。」
任沐雨手下意識往後一縮,她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故意的,隻能微有些惱的瞪瞭我一眼,「下不為例,進去。」
「謝謝任老師。」我裝模作樣的謝謝一聲,從她身邊走過時,腳步停頓瞭下,低聲在她耳邊說瞭句,「任老師,中午去教務處的辦公室哈。」
說完,我快速在她小手上摸瞭把,感受到手心傳來的那抹軟滑觸感,不敢停留,立馬沖進瞭教室。
任沐雨都還沒反應過來,待回過神來時,發現我都已經跑進瞭教室,她俏臉微惱,目光卻是第一時間四下一看,發現走道裡沒有人後,這才氣沖沖的回到教室,而這時我已經回到座位,還一臉壞笑的沖她眨瞭下眼,她頓時氣得銀牙微咬,微微深呼吸瞭兩下,然而胸口悶氣還是咽不下,她隻能沖著教室眾人發泄氣憤,「都沒吃早飯嗎,聲音大點!」
底下的早讀聲立馬就拔高瞭幾個音調,他們心裡感覺格外的無辜,明明聲音就不小啊,當然,他們怎麼也不可能知道講臺上的任老師怎麼就生氣瞭。
而這時作為始作俑者的我,卻是愜意的坐在座位上拿出書裝模作樣的看瞭起來,
「你今天遲到瞭。」
鬱曉伊的聲音突然傳來,我視線看向她,不過她此刻還是捧著課本很是認真的在看,好在我清楚聽見瞭她剛剛的話,否則還真會以為是不是幻聽瞭。
「我遲到不是很正常嗎?」
鬱曉伊並沒看我,手指輕輕翻過書頁,「我可從沒見你遲到過。」
「傢裡有點事,嗯……說起來我今天早上還見到你媽媽瞭。」
她手上翻頁的動作一頓,她這次總算是側頭看向瞭我,「你傢不是在城南嗎?怎麼碰見的。」
「我周末一直都在醫院,剛好早上坐公交碰到她的。」
鬱曉伊看瞭看我,「她今天也去瞭醫院?」
「我也是出來的時候碰見她的,說是因為你上次住院的事。」
鬱曉伊沒說話瞭,而現在我面對她時也總感覺挺不自在的,可能是因為上回莫名其妙被她親瞭一次,也可能是她那疑似伊人的身份,總的來說,我挺看不懂她的。
「那個我問一下,你媽媽是有點路癡嗎?」
「沒有?」我有點不敢相信。
「你覺得有?」她反問道。
我一下子啞口瞭,我這怎麼好意思說有,隻能轉移話題,
「對瞭,如果王念那些人還要找你麻煩的話,你可以告訴我。」
「上回我不是不小心得罪瞭王念她們嗎,我怕她們不敢找我,反而去找你麻煩。」
鬱曉伊再次轉頭看向我,然後身體慢慢靠瞭過來,「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想腳踏兩隻船嗎?」
見她又一臉鄭重其事的說這事,我表情微有些尷尬,什麼叫想,自己好像已經在開始瞭。
「這沒什麼關聯吧?」
「別交頭接耳講小話!」
恰在這時,任沐雨的嬌斥聲在教室內響起,我視線看向瞭講臺,發現她冷著臉,不過並沒往我這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說的我倆,不過鬱曉伊這時也沒在多說什麼,不緊不慢的重新坐直身體,重新捧起書,低聲道,「不想你那麼關心我做什麼。」
「我們不算朋友嗎,互幫互助嘛。」
說話的同時偷偷往講臺望瞭眼,結果就跟任沐雨的視線對上瞭,她愣瞭一下立馬就像是無意般移開瞭視線,然後也不知怎麼的,她又像是氣不過般移瞭回來,狠狠的瞪瞭我一眼。
「我可沒有幫過你什麼。」
我也緊接著收回視線,「我學習現在不都是你經常幫著補的嗎?」
鬱曉伊又回頭看瞭我一眼,卻是沒在多說,繼續認真的看起書來。
我見她不在多說,也好整以暇的拿起書,單手撐著下巴,光明正大的盯著任沐雨瞅瞭起來,就是可惜教室人太多,我又坐在最邊上,擋住瞭她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好在她那冷冰冰的臉蛋也是格外的漂亮,怎麼欣賞都不夠。
這種放肆的視線任沐雨自然很快就察覺到瞭,她板著張臉,心裡羞惱卻是又不好發作,沒多久實在受不瞭瞭隻能偷偷往我這兒瞪來一個警告的眼神,隻是現在這眼神對我來說牙膏壓根沒作用,她咬瞭咬牙,最後幹脆直接無視我瞭,可那俏臉卻是不知不覺,莫名的泛起兩抹不易察覺的淡紅,隻是被她那冷冰冰的外表微微掩蓋,無人能註意到的。
當然一直盯著她臉蛋瞅的我自是盡收眼底,腦海裡不由得就想起瞭某些淫靡的畫面,然後心底就是一股燥熱,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推在墻上開始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中午吃過飯,我就興沖沖的跑去瞭教務處,結果到瞭地推開門發現裡面竟然沒人,我原地幹等瞭一會,總覺得她可能不是有事去瞭,而是故意不來的,畢竟自己上午惹瞭她。
十分鬱悶的來到班主任辦公室,果然就見到瞭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任沐雨,我黑著臉走瞭進去,這時候午休時間已經過去大半,所以辦公室裡老師並不少,包括一些熱愛學習的學生,幾乎將辦公室擠滿。
我站到瞭任沐雨辦公桌前,此時她正在給一個女同學講解題目,抬眸撇見到是我後,又隨意的低下繼續講題,我就這麼站在面前幹等瞭兩三分鐘,那女同學才道謝欺身,任沐雨也重新埋頭做起自己的事,完全不理會我。
等女同學從我站在她邊上離開,我趕忙走瞭上去,坐在旁邊的板凳上,湊近她一些,壓低聲音埋怨道,「任老師,你昨天不是說中午來辦公室幫我補課的嗎?」
任沐雨板著臉,斜眸撇我一眼,「補課要我親自去找你嗎?」
「不是,我是問你怎麼沒去教務處,我在那邊等瞭你好久。」
「在哪有區別嗎?」
我低聲道,「早上不都說好瞭的。」
任沐雨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是你自己說的,我沒答應。」
我頓時就不滿瞭,「喂,任老師,你這……」
「把書拿出來,上課哪裡沒聽懂指出來。」她並沒讓我把話說完,直接就開口打斷瞭。
我賭氣般的看著她,「我沒帶書。」
任沐雨掃瞭我一眼,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就繼續低頭忙起自己的事情,「那你就走,別打擾我。」
我有些氣不過,伸手從她桌面上拿過她的英語書,然後攤開,同時挪動瞭下身下的板凳,故意湊近她身邊,「給我講題。」
「過去點。」任沐雨自然察覺到瞭我的小動作,立馬就皺眉提醒道。
我不理她,反而還把手放在瞭她穿著緊身牛仔褲的大腿上。
這一下就嚇得她快速把腿往裡一縮,同時微有些慌亂的掃過周圍的嘈雜聲聲的學生老師,發現沒人註意到這邊後才回頭羞惱的瞪著我,在桌底下用力拍開我的賊手,壓低聲音警告道,「你再敢在學校對我動手動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然後她話才說完,我腿就已經伸瞭過去,勾出她的小腿,一下子就又扯瞭回來,目光也不由得在她桌底下那雙性感美腿上打量,那種被淺色牛仔褲緊裹的圓潤質感,絲毫不比絲襪帶給的視覺沖擊力差,特別是兩雙豐腴大腿之間那被寬松毛織衣微微遮擋的部位,看得我格外心熱。
任沐雨俏臉微慌,想要把腿縮回去,我另一隻腳也已經伸瞭進來,兩腿一並,直接就將她小腿給夾在瞭中間,感受著腿間緊貼傳來的緊致肉感,又忍不住輕輕磨蹭瞭兩下。
這下又輪到她生氣瞭,一雙好看的杏眸瞪的老大,隻可惜那兇狠凌厲的氣勢卻拿不出來,使得我內心毫無波瀾,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夾緊幾分,挪動瞭下身下板凳,手掌也順勢摸瞭上去。
「任老師,這個語法……」
掌心偷偷摸索著她緊致的腿肉,嘴裡裝模作樣的開始問起瞭問題。
「你放開……」任沐雨咬牙切齒的低聲道,同時兩隻小手也伸入桌底,輕輕推攘著我的手臂,許是不敢用太大力讓人看出異常。
「不放。」我笑嘻嘻的看著她,還順便在她滑軟的小手上摸來摸去。
她趕忙縮手,然後又隻能氣惱的瞪著我,當然我可不管她現在怎麼想的,兩腿夾著她的小腿來回磨蹭,手心也不停的在她大腿上摸摸捏捏,聽著周圍不停的談話交流聲,這種大庭廣眾下搞曖昧的小動作讓我現在感覺格外的刺激,特別是此刻她那敢怒不敢言,還要擔心隨時被發現,那慌亂羞惱的表情,更是讓我越發的興奮。
「你,你別摸瞭……」終於,在反抗無果後,任沐雨隻能輕咬著牙求饒。
我心裡忍不住一熱,喉嚨不爭氣下微微滾動,「誰讓你要故意氣我。」
「我沒有!」她很是不服。
見她這樣子,我幹脆不做理會,繼續變本加厲的在她腿上捏來捏去。
「你……」任沐雨俏臉微惱,卻是不敢發作,忍無可忍之下也隻能咬牙求全,「我要在這裡處理事情。」
我不滿的捏瞭下她的大腿,「教務處不也可以嗎?」
任沐雨微微別著臉,「我開始沒想到。」
我氣道,「你就是故意的!」
她嘴硬道,「我沒有。」
「那我早上都跟你說瞭,你不去也不提前通知我。」
她輕抿瞭下唇,也不看我,「我忘記瞭。」
我自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也耍起賴來,「那我現在也不放手。」
「你……」任沐雨氣惱的瞪著我,發現我耍賴般的移開臉不理她,頓時氣得咬起瞭牙,實在擔心過久瞭被人看出什麼異常,抿唇掙紮良久,隻能委曲求全道,「我明天去教務處行瞭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我這才滿意的收回手,隻是感受著手心殘存的餘溫還有些愛不釋手。
任沐雨瞪瞭瞪我,「腳!」
「這個……」我遲疑瞭下,畢竟兩腿夾著她美腿的觸感讓我格外的舒服,一時都有些不怎麼舍得,「我松開你不能把腿縮走。」
任沐雨俏臉微惱,「你……」
我自然知道她在顧忌什麼,趕忙道,「我又不摸瞭,再說腳放在下面又沒人能看得見。」
她瞪瞭我一眼不說話瞭,我看瞭看她的臉色,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兩腿這才松開,隻是還留有一條腿跟她長腿貼在一起,她嘴上雖然沒答應,卻也沒趁機溜走,就讓我這麼靠著。
我莫名的心癢癢,但也不敢亂來,小心的貼在她小腿肚上蹭著,面上則開始裝模作樣的問起瞭題目,而她在無意的確認沒人能發現桌底下的場景後,也隻能配合的給我講解起來,表面上看著還是那副嚴厲不茍的模樣,可沒人知道桌底下,這位美女老師的美腿卻是再被她的學生不停的蹭來蹭去,占盡便宜。
「沐雨。」
也就在我盡情的占便宜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女聲,我心裡一顫,下意識就縮回瞭腳,任沐雨更是被嚇得不輕,小腿快速一縮,由於太快還碰到瞭桌角,發出瞭嘭的一聲悶響,接著眉頭就疼的皺瞭起來。
「怎麼瞭?」任沐雨這怪異的舉動貌似引起瞭來人的疑惑,詢問瞭句。
我偷摸看瞭眼她那吃痛的表情,剛剛那一聽上去可不輕,我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又不會被人看出什麼,至於反應那麼大嗎,同時目光也看向瞭桌前隔板站著的來人,是一位跟任沐雨差不多年紀的女老師,容貌姿色一般,不過身材卻是……我目光下意識看瞭眼她的胸脯,腦海裡突然湧現出兩個字,好大。
當然,並沒有大胸阿姨那麼大,可關鍵是,這位女老師她漏的多啊,交叉的V字領口,將胸前那道溝壑完美的露瞭出來,白花花一片的肌膚,就連我這種低角度都能微微撇見的深邃溝壑,不得不說,確實很能吸引人的視線。
「沒事,剛剛不小心碰到瞭下。」
這時任沐雨也忍疼恢復瞭原先的神色,可因為剛剛到事語氣卻是難掩一絲慌亂,「有什麼事嗎徐老師?」
名為徐老師的女人並沒察覺什麼異常,回道,「啊,我就是過來跟你說一下,下午三點臨時有個會要開,主任那邊叫我來通知一聲。」
「嗯好,我知道瞭。」
任沐雨點瞭點頭,發現並不是桌底下的事被發現後大松口氣,同時目光也下意識往我這看瞭一眼,然後就發現瞭我視線偷瞥那徐老師胸口的一幕,俏臉猛的就變瞭。
剛好那徐老師通知完離開,我視線也重新轉向她,一下子就跟她莫名變化的臉色撞上,剛開始我還有點錯愕,並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而是準備繼續伸腳去勾她的腿,想重新拉過來看看剛剛腳有沒有傷到哪裡。
結果帶給我的就是猛的一腳踢開,同時那臉色更是陰沉到瞭極點,瞪著我的眸子也不似往常的羞憤,而是那種說不出的生氣感覺。
我愣瞭愣,下意識以為她因為剛剛的事生氣,立馬低聲討好道,「任老師,我剛也沒反應來人瞭,你腳有沒有撞疼,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任沐雨吸瞭吸氣,移開視線沒理我。
我更為疑惑瞭,「怎麼瞭?」
她還是沒理我。
我這下徹底懵圈瞭,不會真因為這事生氣瞭吧,不應該啊,我小心的伸手碰瞭碰她手臂,結果直接就被她給用力甩開。
好吧,還真生氣瞭。
「我錯瞭。」我果斷道歉,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哪瞭。
「別生氣瞭,我下次一定小心點。」
「你!」任沐雨氣得把臉又轉瞭回來,可是顧忌周圍都是人,她不敢太大聲,動作幅度更是不敢太醒目,瞪瞭我好一會,發現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她隻能咬牙惱道,「很好看是嗎?」
我沒反應過來,「什麼好看?」
她瞪著眼,「你說什麼!」
我愣瞭愣,猛然醒悟,敢情是自己剛剛看瞭眼那女老師的胸?
我有些哭笑不得,「沒有任老師,我就隻是隨便看瞭眼來的是誰而已,又沒看其他地方。」
「你以為我沒看見你在看什麼嗎?」
我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隻能低聲解釋道,「好吧,我是看瞭一眼,不過也就隻有一眼而已,那也是我這個角度不得已才看到的。」
得到我的肯定答復,任沐雨又氣得把臉別開瞭。
我眨瞭眨眼,突然意識到她為什麼會生氣瞭,心裡微微一熱,看著她冷著的側臉,湊近瞭些低聲道,「其實我才不想看,又大又醜的一點美感都沒有,根本就趕不上你的百分之一。」
任沐雨俏臉微微緩和,斜眼瞅瞭瞅我,但還是不理人。
「真的,我真的不想看,就是不小心才看瞭眼的。」
「離我遠點,你看沒看管我什麼事。」
任沐雨俏臉微板,眸光微微飄忽著,良久才撇瞭我一眼,「看題目。」
「好的。」我知道這事算是過去瞭,立馬笑嘻嘻的挪開,「對瞭,你腳剛剛有沒有撞疼啊?」
「要不讓我幫你揉揉?」
「我就用腳就可以瞭,沒人看得見的,你把腿移過來。」
任沐雨皺眉像是思索瞭下,最終還是慢吞吞的把腿重新挪瞭過來,我心裡樂開瞭花,腿再次纏瞭上去,繼續緊貼著她美腿蹭來蹭去。
一直到瞭上課鈴響,才隻能戀戀不舍的把腿收回,同時裝模作樣的起身,「任老師,我回去上課瞭啊。」
隻是就在我要走的時候,她出聲叫住瞭我,「等一下。」
「怎麼瞭?」我有些疑惑,順勢又坐瞭下來。
任沐雨抿瞭抿唇,眸光看瞭我一眼,又移瞭開,好一會才像是不在意的隨口問道,「你們男的是不是都喜歡那個大點的。」
然後像是怕我誤會一樣,又趕忙補充瞭句,「我不是問你,我隻是想知道我以後喜歡的人是不是會在意這些。」
看著她那好似渾不在意,卻明擺著等待答案的模樣,我心臟忍不住加速跳動瞭兩下,又湊上前壓低聲音道,「不會的任老師,大多數男的都不會在意這的,還有我就覺得你這樣的挺好,像那種還故意漏出來給人看,挺不要臉的,任老師就該像你這樣,必須捂的嚴嚴實實的,隻能給喜歡的人看。」
任沐雨故意板起的表情微微變幻瞭下,她看瞭我一眼,又立馬移開,「嗯,我知道瞭,你去上課吧。」
我會心的笑瞭笑,「那任老師再見哈。」
周一是有晚自習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舅媽提前給我發瞭信息叫我放學就出來,還說已經給我請瞭假,加上周末答應過她,所以放學後我也就直接出瞭校門。
不過這次來接我的倒並不是她,而是福伯,跟福伯簡單客套瞭幾句,便上車往市區外開去,因為我這學校也不並不在市中心,所以驅車大概有個半小時就到瞭外公別墅的花園之內。
繞過正前面富麗的大別墅,福伯將車開到瞭後面的二層洋房門前,外公一直都不喜奢華,這套別墅也是上面獎勵不得已受之,隻是那奢侈空蕩的大別墅,外公卻是沒進去住過一天。
下車跟著福伯往後院走,就見著外公正獨自一人閑坐在涼亭,手微端著溫茶,縷縷霧氣順著杯沿騰出,他靜坐著,目光似望著遠處青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因為周末的事,我現在見到外公心裡還有些發怵的,特別他本就是個不茍言笑的一個人,我還生怕他等會提起那事來興師問罪。
「外公。」走到近前,我開口打瞭招呼。
外公抬頭看向我,蒼老的面龐也看不出有什麼波動,他隻是淡淡道,「來瞭。」
「嗯,舅媽讓我來的。」
外公點點頭,放下瞭茶杯站起瞭身,「來瞭就吃飯吧。」
「嗯好。」我見他並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大松口氣,跟在他身後往屋裡走,隻是心裡盤算著怎麼提小姨的事,畢竟自己可是口口聲聲答應她要幫忙讓外公松口的。
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隻能沒話找話,「舅舅舅媽他們呢?」
「你舅媽去醫院瞭。」
外公並沒有說舅舅幹嘛去瞭,我自然也知道怎麼回事,沒給自己找不痛快。
「舅媽在醫院啊。」
我感覺自己是可以順便試探一下口風瞭,裝作隨口道,「說起來小姨她的傷已經好瞭不少。」
隻是我話說瞭,外公卻是不接這話茬,背著手在前面一言不發的走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琢磨瞭一下,我幹脆硬著頭皮道,「在病房悶瞭那麼久,也不知道小姨那性子會不會悶出病來。」
這下外公倒是開口瞭,在前面淡淡道,「她讓你來當說客的?」
「沒有,我就覺得小姨現在傷好的差不多瞭,每天下去轉轉,透透氣對身體也有好處。」
外公放慢腳步,側頭看向我,「你以為我是故意要關她在那麼病房裡?」
「啊?當然不是。」我雖然這麼說,但語氣卻是非常沒底氣,因為我就是這樣想的。
外公收回瞭視線,轉而問瞭個莫名的問題,「你知道你舅舅這次為什麼會回來瞭嗎?」
「這個……不知道。」因為舅舅常年在外,所以突然回來一次我還真沒怎麼深究過。
「因為走私。」
外公語氣平淡,娓娓道,「境外走私瞭一批毒品,而那批毒品,就流入瞭我們江海市,他回來就是為瞭這事。」
這種隱秘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更不知道外公為什麼會對我直言這些,而且這跟小姨的事有關系嗎?
外公仿佛看出瞭我的疑惑,繼續道,「冰妍這次是因為什麼受的傷你知道嗎?」
「是因為……緝毒。」
我猛然醒悟過來,想起那天舅媽跟我說過小姨是為瞭搗毀一個毒窩才受的傷,所以外公的意思就是,小姨這次受的槍傷就是跟這批走私的毒品有關。
外公輕點瞭點頭,「你舅舅他們這次任務雖然不算太成功,但也讓對方損失瞭大量毒品以及人手,對方已經放出狠話,會報復所有參與這次任務的人,你舅舅他們成立的緝毒組在暗處,並不會怕那群人,但冰妍不同,他們分局並不在這次任務中,隻是臨時抽調,對面現在並不知道,但一個分局局長受傷消失的事對面遲早會查得到,所以我才會禁她的足,讓她待在病房內不能有任何走動,就是為瞭使得她至少在傷勢徹底痊愈,甚至是在那批人剿滅前,消失在人前。」
「啊?那,那我……」
我說舅舅這次為什麼會狠狠訓我一頓,敢情自己做瞭件差點害瞭小姨的事。
外公擺瞭擺手,「你們隻是去瞭天臺,他們的眼線上不瞭六樓。」
雖然這麼說,但要不是當時那兩個警衛反應及時,說不定就會釀成大禍,心裡還是有些愧疚。
而外公也隻是看瞭看我,沒有多說什麼,一直到瞭飯桌前,他才淡淡開口,「她這兩天怎麼樣瞭?」
我自然知道外公再說誰,回道,「傷勢看上去已經好的差不多瞭,就是,看著悶悶不樂的,畢竟在病房裡什麼都做不瞭挺無聊的。」
外公沉默瞭下,半響沒說話。
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默默的吃飯,也不知過瞭多久,上座的外公才又開口道,「下次去醫院順便把她那假發帶上。」
「啊?」我愣瞭下,「帶她的假發幹什麼。」
「她想出去,就讓她戴著假發出去走走。」
我都不知道外公怎麼突然這麼說,「可要是有眼線怎麼辦?」
外公皺瞭皺眉,冷哼瞭聲,「她戴上那頭假發,沒人會認為她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