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我有些迷糊的醒來,大床上已經空蕩蕩的瞭,昨晚本來是準備抱著馨姨一起睡的,隻可惜最後被我顏射後,她又羞又氣的洗瞭下身子就死活要走,我當時也舔不下臉讓她留下來,還是送她回房去瞭,想來還有些後悔,否則現在早起說不定還能有個早安吻。
掀開凌亂不堪的被褥,雖然被褥都已經換瞭,不過床上卻還慘留著昨晚纏綿的淫糜氣味,並不難聞,反而因為帶著馨姨身上的暗香味,還有些異樣的好聞。
來到浴室沖洗瞭下身體,洗漱完後,就開門下樓,打開臥室門,主臥也正好傳來開門聲,我尋音看去,剛好碰見媽媽也開門走瞭出來,其實我們這種早上碰見並不少見,畢竟生活瞭一起十六年,很多習慣都很接近,就比如起床的時間。
“嗯,麻煩瞭。”
媽媽右手握著手機貼在耳邊,左手拖著手臂走瞭出來,看樣子是在和人打電話。
依舊是西服西褲的常年打扮,簡潔幹練,興許是剛起床的緣故,西服上領並沒有扣好,內裡露出白色的裡襯,把高聳的酥胸勾勒的更為飽滿,寬松的褲腿也讓她的腿顯得筆挺修直,不知昨晚還在忙些什麼,眼神裡的疲憊很難被輕易掩飾,隻是表情還是那般的冰冷,不近人情的感覺。
托著手機聽見面前傳來瞭開門聲,她稍微抬瞭抬視線,看見瞭剛好也開門出來的我,隻是很平靜的看我一眼,也沒和我打招呼,與我擦肩而過,一陣香風浮動,打在我的臉上。
隻是經過我身邊時,我看見媽媽用小拇指稍微堵住瞭手機話筒,就像是不想讓我聽見裡面的聲音一樣。
我有些奇怪,隻是即便媽媽堵住瞭音筒,因為對面聲音嗓門太大,我還是隱約能聽見電話裡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哪裡哪裡,一點小事,慕總您放心,今天我就幫您把這事辦好。”
“嗯。”媽媽很冷清的輕嗯一聲,已經進瞭客廳,往樓梯口下樓去瞭。
之後的話我就聽不見瞭,也不知對面說瞭什麼,媽媽就隻很敷衍的回瞭句,“沒空。”
我看著媽媽已經消失不見的倩影,我沒往多處想,估計又是工作之內的事吧,而我二人之間的矛盾隔閡也是因為這種東西,所以我對她的這種事情並不感冒。
隨著下樓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我也走下瞭樓,客廳空空蕩蕩的,隱約能聽到廚房裡媽媽和馨姨的對話聲。
“曼馨,你發燒瞭嗎,臉這麼紅?”
“啊!啊?沒,沒有啊。”馨姨明顯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瞭一跳,語氣有些驚慌無措。
“你剛剛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是嗎?”
“可能,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那個……早飯做好瞭,我,我去叫小宇起床。”
“坐下吃吧,他已經起來瞭。”
“啊,好。”
走進廚房,我就見馨姨和媽媽已經坐在那吃著早餐瞭,早餐很簡單,煎蛋,面包,和一杯熱牛奶。
見著我進來,馨姨有些心虛的看瞭我一眼,我也朝她曖昧的笑瞭笑,然後她就紅著臉低頭吃早餐瞭,顯然這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導致的,現在我和馨姨可算是什麼都試過瞭,她全身上下在沒一點隱秘可言瞭,我都能想象得到她面對我時那種羞恥的心理。
媽媽也不知註意沒註意到我們,她隻顧著埋頭吃飯,也沒管我,態度好像並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變好,還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反之我倒是已經對媽媽沒瞭很多怨言,畢竟導致現在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其實我已經很想道個歉,認個錯,撒個嬌啥的緩和關系,但我終究還是好臉面,這種事情也隻能另找機會。
媽媽早餐吃的很快,馨姨也在媽媽吃完之後也放下瞭筷子,兩人是一起上班的,其實馨姨的部門並不用那麼早上班,而媽媽也並不用那麼早去公司,隻是這六年她像來如此,馨姨也就隻能這麼適應著媽媽的習慣,平時都是搭著她的順風車去公司。
媽媽出廚房的時候一如既往沒留下什麼囑托,就出去車庫開車瞭,馨姨是準備立馬跟上去的,隻是媽媽前腳剛走,我就起身拉住瞭慌亂想跑路的的馨姨。
馨姨在的部門並沒有什麼硬的規章制度,必須要穿西裝制服什麼的,所以她依舊是一身淡白長裙,長裙齊膝,纖腰系著腰帶,打上瞭個莊肅的白色蝶結,露在外的美腿上套著肉色絲襪,光滑的絲襪裹著豐腴美腿真是勾人眼球,俏臉上帶著些粉紅,美艷誘人,隻是想起昨晚她這張臉沾滿瞭我的精液,就讓我此刻心潮澎湃。
馨姨臉色有些慌亂,因為媽媽此刻也是前腳剛出門,腳步聲都還沒有離遠,她壓低聲音,語氣有些羞急,“小,小宇,你幹什麼啊?”
我扣住馨姨的手腕,攬住她的纖腰,把她推到瞭墻壁上,身子立馬就壓瞭上去,手臂把她柔軟的細腰摟在懷裡,半俯下頭,現在的她可比我矮瞭半個頭,這種感覺真不錯。
我嗅著馨姨身上的幽香,有些迷醉,我嘟起嘴,“親我一口再走。”
馨姨本還隻是帶著點粉紅的俏臉唰的通紅,隻是她也不敢忸怩,生怕媽媽無聲無息就出現在門口,看見此刻的場景,她立馬微仰俏臉,估計也知道不可能親臉就會放過她,所以她很果斷的送上香唇,在我嘴上啄瞭一口,香軟的觸感一觸而逝。
我並不滿意,大嘴立馬把她的嘴唇給包住瞭,攬住她小腰的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腰肢上揩油,不過我終究也沒過分下去,狠狠含住她的紅唇,舔瞭口就松開瞭,壞笑一句,“真香。”
馨姨臉紅似血,擦瞭擦唇上口水,免得被看出端倪,然後狠狠瞪我一眼,啐瞭一口,“你個小色胚。”
說完拿額頭在我肩上撞瞭下就掙脫開跑出去瞭,我有些回味的舔舔嘴唇,等聽到門外汽車聲響離開之後,我才喝掉最後一口牛奶,收拾瞭下餐桌,也就開門出瞭傢。
小區離學校不遠但也不近,走路去也就二十來分鐘,我所在的學校並不是什麼市第一,市第二的高校,因為當時正處和媽媽冷戰的高峰期,我對於中考沒有上過任何心思,成績侃侃隻進瞭一所普通的高中,本來外公是準備送我去市一中的,隻可惜最後被媽媽回絕瞭,其實如果真要我去那些學校,也根本用不瞭外公出面。
從後門走進高二六班的教室,來到瞭後座靠窗的位置坐瞭下去,教室裡現在人基本已經滿瞭,講臺上英語課代表在那領讀,看到我從後門進來,也沒敢說什麼,隻是表情僵瞭一下,不太好看。
已經快要上課瞭,加上班上朗讀的氛圍很濃烈,所以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多少人反應,也就隻有後排幾位同學稍微投來瞭點探尋的目光。
坐到座位上,前面一個瘦高個就舉著英語課本擋住臉回過頭,一臉賊兮兮的看著我說道,“宇哥,你沒什麼事吧?”
邊說著,他旁邊一個大胖子也湊瞭過來,“那兩人都被你揍進醫院瞭,聽說傢長都報警瞭,你不會出事吧。”
然後,兩人賊溜溜的眼珠子就都挪到瞭我身旁一位帶著土氣黑框眼鏡,認真讀著英語的女生,說話這位瘦高個叫周飛,後面那個大胖子叫朱洪明,而他們看向的那個女生叫鬱曉伊。
雖然我平時基本懶得搭理人,獨來獨往的,不過我在班上的人緣還是不錯的,至少女生緣不錯,而這前後兩人,也算是我高一這一年結識的兩個還算不錯的朋友吧,一個胖子一個瘦子。
我掃瞭眼身旁好似根本沒有察覺他二人目光的鬱曉伊,這個女生和我已經一年同桌瞭,高二也依舊是同桌,我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什麼瞭,總之姑且還算很有緣分。
鬱曉伊,今年已經十九歲瞭,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這才讓都已經十九歲的她,經過三年的病危休學,至今才高二的緣故,或許是異類排斥,一個本該已經是大學的女生,出現在這種普遍年紀十六,最高才十七的高二生中,格格不入是必然的,加上她傢境很差,大多數人的排斥似乎也是理所當然,試想一下,一個整年穿著難看的校服校褲,帶著個土氣黑框眼鏡的高齡女生,出現在這些花枝招展的高中女生群體裡,是多麼刺眼的存在,
“沒什麼事。”我掃瞭眼鬱曉伊,又隨意敷衍瞭句。
“宇哥,你昨晚打的人可是很有來頭的,聽說有個是高三那個混頭何琛的表弟。”
“對對對,那個何琛可是跟校外那些混混有點交情的,你得罪他們今天可能會被堵的。”
“要不你還是告老師吧。”
“告老師有什麼用,昨晚還是宇哥先動的手啊,你現在用啥借口。”
這兩一胖一瘦在我耳邊絮絮叨叨著。
我知道他倆是好意,不過也懶得再聽瞭,隻好擺擺手,“我知道瞭,馬上上課瞭,我下課就去跟告班主任。”
“那就好,最好能跟班主任請幾天假避一避。”
“對對對,那個何琛肯定會叫人來找你麻煩的。”
“好瞭,知道瞭,知道瞭。”
我無奈點頭,終於兩人算是消停瞭,轉回頭用英語書擋住臉又竊竊私語起來,也不知在講些什麼。
等兩人都轉回頭,我就發現,身旁多瞭一雙盯著我的視線,我一偏頭,就與戴著個土氣黑框眼鏡的鬱曉伊視線對上瞭。
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已經十九歲都成年瞭的女生很老土,很醜,但和她做瞭一年多同桌的我知道,這個女生可真的是一點都不醜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曾在校外見過她披發素面的模樣,才會發現這個女生很漂亮的。
當時是在西區菜市場,本來我也不可能去菜市場的,就算去也不可能去那麼遠的,我們小區附近就有菜市場,而那天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總之我是陪馨姨去瞭那個菜市場。
和鬱曉伊碰見那還真是個巧合,沒有這個巧合,或許我對她的印象和班級裡所有人的印象都會一樣,那就是一個土氣的,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可憐女生。
菜市口的一個老婆婆賣自傢種的白菜攤,鬱曉伊當時就蹲在那裡,怎麼說呢,她是在跟那個老婆婆討價還價,就是為瞭一兜不少人挑剩的白菜。
那時我還並不知道是她,隻是在她與賣菜老婆婆談好價格,付好錢站起身回頭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女生是我的同班同學且同桌的,鬱曉伊。
她沒有戴那副土氣的眼鏡,也沒綁著個馬尾辮,一年四季都穿著的校服校褲也都換瞭。
一頭長發及腰,淡雅輕飄,永遠擋住額頭眉毛的劉海被她梳理著分在兩側,貼著臉頰自然滑落,露出高潔的額頭和柳葉細眉,挺秀的鼻梁上沒有架著眼鏡,讓整張臉蛋都變得立體漂亮瞭,烏黑漆亮的眸子裡沒有像平日裡那麼沒什麼神采,而是帶瞭點少女的活潑,秀氣的眉毛舒展著,有瞭細眉的襯托,沒瞭眼鏡的遮蓋,讓她的眼睛變得很漂亮,嘴角噙著笑意,似乎是因為少付瞭些錢而感到有些開心。
一身靚白長裙,依舊很樸素,隻是比平日裡的校服校褲多瞭不知多少的純美,她手上已經拎瞭幾個口袋,都是蔬菜豆制之類的菜品,加上剛買來的一兜白菜,似乎是已經買好菜瞭,她轉身,帶起長裙飄起,秀發微動,初次見到這張與往日截然不同的俏麗面容,或許一般同學基本都認不出,可和她做瞭快一年同桌的我,怎麼可能認不出,震驚太大,我當時都有些呆滯。
而她轉身的一剎那,自然是看到瞭我和我身旁站著的馨姨,視線立馬就停在瞭我身上,錯愕的與我對視兩秒,就收起瞭先前嘴角的那抹笑意,神色好似如常的與我擦肩而過,她沒與我打招呼,我自然也沒和她問個好,或許她會覺得被一個班上同學看到自己盡然為瞭一兜白菜,蹲別人攤鋪前面討價還價絕對會在第二天成為班上新的笑料,從而並沒有註意到她自己此刻的穿著打扮對我的震驚有多大。
隻是,我不是那種喜歡嘴碎的人,也不是什麼拿狗眼看人的紈絝富二代,我依舊和平日裡一樣來到教室,和她基本上沒什麼話說,班上也沒有與她意料之中出現什麼關於她新的笑料,那幾天我發現她時不時會看我一眼,光明正大的那種,沒有什麼躲躲藏藏偷偷看的神情,也沒有什麼青春期少女的羞澀之意,她就會這麼無厘頭的看我一眼,然後就又會回頭繼續看自己的書,做自己的作業,這種情況一直持續瞭三天才停歇,之後,我倆又如最開始的那般同桌關系,基本上不是與學習有關的事情,就不會有任何話說。
一直持續到昨天午休的時候,她被人堵瞭,一些不認識的女生和我們班的幾個女生,還叫瞭兩個男的壓陣,把正準備去吃午飯的她堵在瞭無人的樓道口,恰好,我從那路過,這種被人堵住教訓的事學校裡是很常見的,而鬱曉伊,也不止一次被班上女生欺負瞭,見怪不怪的,我也並不想管,瞟瞭一眼被人圍在樓道角落蹲著一聲不吭的鬱曉伊,就走下瞭樓。
那群人當時為的啥事我也不太清楚,總之一群女的罵的很難聽,什麼婊子,爛貨,公交車啥的都罵瞭出來,然後就是扯頭發抓撓,邊打邊罵。
最後,不知是哪個年紀哪個班的女生拿出瞭手機,說要把她衣服扒瞭,拍下來上傳到網上讓人看看這個婊子,我能清楚的看見一直挨打卻沒有任何反抗的鬱曉伊這回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衣服,把臉埋進膝蓋上,不讓那些女生撕扯自己衣服。
可惜這種無意義的抵抗隻會激起旁人更為變態的心理,一群女生愈發得寸進尺,就連那倆男生也蠢蠢欲動的就要上去扒她衣服瞭。
我並不覺得自己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隻是,我出手瞭,板回一個男生的肩膀,一拳招呼在瞭他的左臉上,力氣用的挺大的,他當場就捂臉給摔在瞭樓梯口上,鼻血亂流,看上去很是淒慘,躺在地上哇哇的叫著。
而旁邊那個和他貌似關系不錯的男的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就大叫一聲他媽的,給我胸口上來瞭一拳,雖然不重但也不輕,我幾乎是下意識就出瞭重手,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他跌退兩步也沒倒,想來也是有幾把刷子的,隻是在我身上留瞭幾拳,就被我狠狠的踹在瞭小腳上,就聽咔嚓一聲,那男大叫著的抱著腿倒在地上,疼得當場暈瞭過去。
我當時也是有點莫名其妙的,或許是被人打瞭幾拳讓我突然冒火吧,竟然直接下瞭重手,怎麼說我也是和大舅在軍營裡訓練過的,一般人打不過我,而我下手本來也沒想太重,隻是火起來瞭下手也根本就沒輕沒重,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瞭,那群女生嚇得跑去叫老師,鬱曉伊很平靜的看瞭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就踉蹌著走開瞭。
我被叫到瞭班主任辦公室,那倆男的被送去瞭醫院,班主任氣急敗壞的訓瞭我半天,問我為什麼打架,結果發現我是啥都不說之後,一肚子火的打電話叫瞭傢長,也就是外公的電話,學校留存傢長的電話我隻留瞭外公的,並沒有留媽媽的,所以外公就叫福伯來瞭趟學校,然後就是一大堆事,挨訓啊,給那兩人傢長賠償醫藥費啊什麼的,前前後後花瞭挺長時間,本來是有警局介入的,隻是外公那邊說瞭句,這事也就被私瞭瞭,不過基本這樣,也是一直到瞭下午快放學我才得以回傢。
所以,我昨天動手打人,不管什麼原因,也是為瞭身側這個女生,之所以騙馨姨是個男生的緣故,也是不想讓她吃莫名其妙的飛醋罷瞭。
鬱曉伊看著我,眼眶下的眸子閃閃的,一眨一眨,與當日看見她沒戴這幅眼鏡時差不多,多瞭一絲靈動,不在那麼的死氣沉沉,與我對視瞭好半天,她才從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我很少見她在學校笑過,即便是這種打扮的時候,笑起來也有種甜甜的感覺,這也是事實,畢竟底子漂亮的女生,就算刻意扮醜,也不可能真的醜成讓人嫌棄的標準,還是很有種好看的感覺的,最多也就是她的校服校褲和眼鏡劉海讓她整個人看上土氣,遮蓋瞭容貌的漂亮,然後沒人願意去註意她。
甜甜的笑容過後,她才一點點湊近我的耳邊輕聲問道,“你昨天幹嘛幫我啊?”
聲音很膩,很媚,這種帶著些妖媚的聲線根本就不是一位高二女孩能具備的,也和她看上去清純的外表格外不搭,或許年紀大瞭三歲,的確是有瞭種遠超低齡女孩的成熟氣息。
淡淡的香味兒飄進我的鼻端,很清淡,沒有一些高中女孩身上噴撒的劣質香水的味道,很好聞,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往後躲瞭下,因為我想起瞭昨天圍著她的那群女生罵她的話,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惡意辱罵,不過我不得不說一些無中生有的誹謗是很有用的,就比如現在的我,即便知道可能是假的,但在潛意識裡還是會對她有種排斥的心理。
我臉上依舊是很淡然的笑瞭笑,“路過幫幫自己同桌也不是什麼大事嘛。”
鬱曉伊似乎是註意到瞭我下意識的躲避動作,笑容僵瞭一下,然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離我遠瞭些,“班上其他女生離你這麼近的時候,你好像沒有這樣嫌棄過吧?”
我不可否認的笑瞭笑,沒說什麼,因為沒必要跟她解釋什麼,畢竟我的確是被那些女生的言論給引導瞭。
鬱曉伊見我笑而不語,她臉上強撐的笑容也在最後朝我笑瞭下,默然消失,“你很討厭我嗎?”
我輕輕搖瞭搖頭,“我幹嘛討厭你?”
她看瞭我最後一眼,也沒在跟我說什麼,又繼續低頭看自己的書去瞭,就這麼三言兩語的冷瞭場,而我也沒得到當事人的一句謝謝,總而言之還是有種像是多管瞭閑事的錯覺感,我有些無奈,也回頭拿出瞭自己的英語書。
上午的課過得很快,期間鬱曉伊也沒在跟我說過話,我倆又像以前那樣,即便是同桌,也根本無話可談的模板,隻是前面周飛和朱洪明這倆人一個勁的嘰嘰歪歪叫我趕緊去辦公室跟老師請假回傢,我也隻能一直敷衍馬上就去。
第四節課下課,本來相安無事,已經起身要去食堂吃午飯的我,很是無語的聽到瞭我最不想聽見的踏踏踏高跟踩地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一道嚴厲的女音在教室門口響起,“白宇,鬱曉伊,你倆來辦公室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