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著靠在墻上,這時傳來一陣掌聲。
趙淳清醒過來,把癱瘓的女人放到按摩床上,回頭一看鼓掌的是光頭伊萬,而其他人也都停瞭動作在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瞧見沒,這才是性交的極致快樂,使人忘卻煩惱,靈魂升天。”伊萬說道。
“好瞭,你們幾個繼續……金,你帶趙先去休息。”趙淳的身份證除瞭姓氏沒變其他都是假的。
女人金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趙淳一把扶住瞭她。金乘勢摟住瞭趙淳的胳膊把他帶出瞭大房間。
兩人沒走多遠就進瞭一間小房間,這是間窄小的半地下室,從頂端矮小的窗戶外照進一縷陽光,細小的灰塵在其間快樂地飛舞。
一間玻璃淋浴房,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這就是全部擺設,剩下的活動空間基本沒有。桌上擺放著一張金的老照片,裡面的少女穿著校服,梳著雙馬尾,笑得很燦爛。
金拖著趙淳進瞭淋浴房把兩人的下體好好洗瞭下,趙淳的肉棒又勃起瞭。
“你還要嗎?”金笑著撫摸著問趙淳,俄語還不算很熟練。
趙淳剛要回答,肚子咕咕地叫瞭起來,今天他沒吃早飯,現在應該已經是中午,他餓瞭。
“你等下,我出去幫你拿幾個漢堡,兩個夠嗎?”金露出八粒整齊的白牙問道。
“你幫我拿五個吧。”趙淳想瞭想,用流利的韓語回答道。
“哥,你也是韓國人?”金驚喜地摟住瞭趙淳。
“不,我是中國人,但我會說韓語。”
六個漢堡、一大瓶可樂被金帶瞭回來,兩人邊吃邊聊。
金全名叫金秀賢,韓國釜山人,她的故事很簡單。父親是個賭鬼,欠下瞭高利貸,於是還是初中生的金就被送進瞭火坑。今年23歲的她卻已經是有8年從業經驗的資深技師瞭。
金輕快地說著自己的往事,好像全不在意。
“秀賢,你怎麼會到這的?”
“我的組織和巴羅夫傢族有合作關系,為瞭吸引客人,保持新鮮感,他們會彼此互換女郎。我就是交換過來的,需要待滿三年。”
“那你在這多久瞭啊?”
“還有半年就可以回去瞭。”
兩人吃完漢堡,擁抱著躺到瞭床上,金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瞭。趙淳咬瞭咬牙,開始打聽起情況。
“秀賢,你們這兒有中國女人嗎?”
“有幾個。哥,你是喜歡同胞嗎?我可嫉妒瞭。”金閉著眼說著,用豐滿的屁股狠狠頂瞭下趙淳的肉棒。
“那有沒有一個四十幾歲,最近進來的中國女人?”趙淳終於忍不住問瞭出來。
金的眼睛一下睜開瞭,轉過身來,面對趙淳,低聲問道:“哥,你是進來找人的嗎?”
看到趙淳猶豫,金解釋道:“哥,我和巴羅夫傢族沒關系,三年滿瞭就會回韓國。我希望哥能和我說實話,我也會把知道的都告訴哥,我不希望哥出事。”
一雙大眼睛真摯地看著趙淳。
趙淳不由自主地點瞭下頭,“我的一個親戚前不久失蹤瞭,打聽下來是巴羅夫傢族幹的。”
“時間都久瞭?年紀多大?長得漂亮嗎?”
“大約二十幾天瞭,43歲,長得還算漂亮。”
金想瞭下,咬瞭咬牙,“哥,我覺得情況不是很好。紅玫瑰這裡工作的姑娘基本都是自願進來的或國外的,不容易出事。被抓來的良傢一周內就會被賣到國外。”
她還有句話沒說,43歲也太老瞭,很可能被當作“原木”處理瞭。
“哥,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不要留在紅玫瑰瞭,找機會出去,回中國吧!”
金的這句話完全消滅瞭趙淳的幻想,他把頭埋在金高聳的乳房裡,壓抑著發出瞭一聲哀嚎,眼淚滾滾而出。
金緊緊摟著這個可憐的男人,隻能用自己的體溫來安慰他,一向笑嘻嘻的虛假面容沒瞭,好久不見的眼淚又慢慢漫出瞭她的眼眶。
兩人痛哭著不知不覺睡瞭過去。
一陣歡快、刺耳的音樂聲把趙淳吵醒,室內的電燈自動亮瞭。
“哥,你再睡會兒,我要上班瞭。”金爬瞭起來,開始梳妝打扮。
半個小時後,穿瞭一身低胸晚禮服,變得艷光四射的金狠狠吻瞭下趙淳,“哥,記著我的話。希望我們再也不見瞭!”然後毅然而然地開門離開瞭房間。
音樂聲停瞭,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一陣敲門聲響起,然後一身紅西裝的伊萬推門走瞭進來。
“親愛的趙,起來瞭,我們該上班瞭。”
最終通過復試的有八人,伊萬又挑瞭兩個最漂亮的湊整十人。
伊萬帶他們出去吃瞭頓大餐,讓他們通知傢裡人,接下來要封閉培訓一個月。
趙淳也給大舅通瞭個電話,用中文含糊地說瞭下情況,在大舅擔心的話語中結束瞭通話。
吃完飯幾人又回瞭紅玫瑰,寄存隨身物品、洗澡、換上浴袍後再次來到瞭地下。
伊萬沒有停留,帶著十人徑直走進瞭警衛室,和幾個黑衣大漢說笑瞭幾句,打開瞭角落裡的衣櫃,推開後板露出一個向下的樓梯,走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