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淳做瞭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一條黑色的大蛇纏上瞭自已。但他能感到大蛇對他沒有惡意,好像是在和他嬉戲,在他身上遊來遊去,感覺癢癢的,有點舒服。
但過瞭一會,他感到不對瞭,大蛇長長的信子開始舔弄起他的乳頭,尾部開始摩擦起他的老二。
這蛇是想和他交配?趙淳猛然醒悟過來,他開始掙紮,但蛇的力量很大,他根本無法掙脫。
而且,他竟然羞恥地開始有瞭反應,乳頭翹起,老二也慢慢堅挺起來。他對一條大蛇有瞭性沖動?
大蛇露出瞭一個擬人化的,得意的笑容,摩擦舔弄得更加起勁起來。同時它尾部的泄殖腔裡也開始流出粘液,它開始發情瞭。
他娘的,既然無法擺脫,就好好的享受吧。趙淳痞子般的性格使他突然有瞭這麼個想法。
趙淳開始放松自己不再掙紮,閉上眼睛,想象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位裸體美女。這下感覺好多瞭,美女的舌頭在自己全身漫遊,挑逗著他的每塊敏感區域。
很快,趙淳的龜頭有液體滲出,他情動瞭。過瞭一會兒,當趙淳感到有點不滿足時,他感到他的老二進入瞭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內,被裡面柔軟的肉壁包裹著、擠壓著,他長長地發出瞭一聲呻吟。
大蛇松開瞭趙淳的胳膊,但他渾然不覺,反而不自覺地摟住瞭大蛇水桶粗細的身軀。人和蛇緊緊纏在瞭一起,聳動著、摩擦著、呻吟著。
也不知過瞭多久,趙淳感覺大蛇的腔體開始收緊、蠕動加劇,身軀不再纏緊他,繃緊瞭在不斷顫抖。它這是高潮瞭嗎?反應怎麼和女人一樣?
趙淳好奇地睜開瞭眼,卻發現和他糾纏在一起的哪是黑蛇,卻是一位皮膚白皙、身材豐滿的長發女人。
她身上流淌著汗液,皮膚泛著粉紅,全身打顫,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蜜穴裡噴射而出,澆灌在瞭趙淳的龜頭上。
趙淳感覺自己也要到瞭,他把女人雪白的雙腿架到瞭肩上,開始拼命聳動。
就在快要噴射時,他也不知怎麼想的,突然騰出一隻手撩開瞭女人遮臉的長發。
“媽!”趙淳驚叫一聲。
長發下滿臉通紅、鼻息急喘、緊咬雙唇的不正是他的媽媽--丁傢宜嗎?
趙淳一驚,下面再也控制不住,一大股一大股濃厚的精液急射而出。
……
“媽!”趙淳大叫一聲,從床上坐瞭起來。
四周是上白下藍的墻壁,鐵床、小櫃子、印著十字的被套,這是醫院?
“淳兒,你終於醒瞭!嚇死老哥我瞭。”巴圖熟悉的嗓音傳來,然後就是一個熊抱。
“你先等等,讓我先上個洗手間。”褲襠裡濕濕的,再結合剛才的夢,趙淳知道自己遺精瞭。
巴圖放開趙淳,嫌棄地看瞭一下他,“你該不會又拋錨瞭吧?”
“你怎麼知道?”趙淳驚訝瞭,兩人做兄弟這麼多年,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
“你昏迷的這三天,不知怎麼搞得,隔個兩三個小時就要遺精一次,量還很多,最後隻能給你穿瞭紙尿褲。”
掀開被子一看,趙淳的下體果然隻裹著一條白色的大號成人紙尿褲。在兩條毛茸茸的大腿襯托下,顯得分外羞恥。
趙淳趕緊讓巴圖給他找瞭身內衣,在病房的淋浴間裡洗起瞭澡。
“巴圖,有吃的嗎?我感覺餓得慌。”
“有有,我剛給自己點瞭個披薩,還沒來得及吃。你要的話,我再出去買幾個。要不要問下醫生能不能吃?”
“沒事,我感覺自己好的很,渾身都是力量,就是肚子餓。你趕緊去多買幾個,買三個,不給我買五個。我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趙淳在浴室裡大聲說著。
巴圖出去後,趙淳繼續洗澡,他本來打算隨便沖下,但身上輕輕一搓就是一層污垢。自己在泥地裡打瞭滾嗎?
直到巴圖抱著一疊披薩,帶著一個醫生進來,趙淳才剛剛洗好。
在醫生檢查時,趙淳像餓死鬼一樣大口吃著披薩,也沒留神醫生講瞭點什麼,反正他自我感覺非常好。
醫生檢查瞭一陣就走瞭,對巴圖表示病人可以出院瞭。
吃下瞭五張披薩,才壓下瞭饑餓感,趙淳捧著茶杯和巴圖聊瞭起來。
“所以,這次槍傷我唯一的損失就是少瞭個指頭?”趙淳舉著左手看著,無名指的地方現在光禿禿的,包著紗佈。
“恩,我明明記著你額頭中槍瞭,但到醫院一檢查,隻有血跡,沒有傷口。醫生估計是你手指的血液濺到瞭額頭上讓我產生瞭誤解。而你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後腦勺磕在瞭地上,腦部裡面和性功能有關的哪根神經收創,所以才會遺精不斷。”
“這就是醫生的結論?反正是我可以出院瞭吧?”
“醫生是說可以出院瞭,但我建議你在醫院再觀察兩天。主要是看下你那方面正不正常,有沒有陽痿之類的。可以勾搭個小護士試下功能。”巴圖賤賤地說道。
“小護士我才沒興趣,要勾搭也勾搭護士長。”
“那我估計你下不去口,這兒的女人一結婚就會發胖,反正我這幾天沒有看見好看點的女護士長,一個個虎背熊腰的。倒有幾個小護士挺水靈的。”
兩個人又開始吹瞭一會牛,最後決定,巴圖去買到北京的飛機票,而趙淳在醫院再休息幾天,到時直接出發去機場。
“你快回去早點休息吧,我看你都有黑眼圈瞭,這三天一直在醫院吧。”趙淳看到巴圖打瞭個大大的哈欠,就勸他早點回去。
巴圖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當下站起來,“行,那我就先回去瞭,行禮還沒收拾。有事給我電話。”
送走巴圖,趙淳在包裹中找到瞭手機,早沒電瞭,插上電源開始充電。
感覺身上又有點發癢,決定再去洗個澡。
這次時間比較充足,趙淳仔仔細細洗瞭一個小時,把身上每個地方好好搓瞭遍,又是一大堆死皮和污垢。
洗完後,對著鏡子開始吹頭發,然後發現不對啊,鏡子裡的人還是趙淳嗎?
幹脆關掉瞭吹風機,仔細觀察起來。
最明顯的變化是皮膚的顏色,原來趙淳是一身健康的咖啡色,但現在全身粉嫩粉嫩的。“我這是換瞭一身皮?”趙淳想起那一大堆的死皮。
身材也消瘦瞭一點,原來大塊的肌肉好像變得更結實瞭,大肌肉變成瞭一塊塊緊密的小肌肉。比瞭下肱二頭肌,感覺更加有力瞭。
六塊腹肌變成瞭八塊,兩道馬甲線,標準的公狗腰。不要太性感,趙淳自戀地臭美瞭下。
“我身上肯定發生瞭什麼。”趙淳註意到瞭自己的那根胯下之物,扭動屁股晃動瞭幾下。
“這是又發育瞭?”原來趙淳的那個東西就不算小,這下再變大變長,就有點誇張瞭。
“少根手指,加長雞巴,應該算賺瞭大便宜瞭吧。”趙淳嘿嘿地笑瞭起來,斷指的鬱悶完全沒瞭,就是這麼沒心沒肺。
晚上又是那個奇怪的夢--黑蛇和丁傢宜。
早上起來的趙淳臉紅著去洗瞭內褲。這次在夢裡因為知道自己在做夢,趙淳大膽地把丁傢宜好好地輪瞭一遍。
洗完內褲,拔下手機開瞭機,然後就是一大堆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趙淳看瞭一下,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媽媽、大舅打來好多電話。趙淳有一種不祥之感,心劇烈地跳瞭起來。
微微顫抖的手指點開瞭回電。
“媽媽,你找我?”
“淳兒,我是大舅。你媽的手機在我這……我有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你媽失蹤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