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黔州大學還沒到開學的日子所以書院路上沒什麼人,街邊門市基本也都關門鎖戶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陸濤把車開到嶽母柳蔓媛樓下的車庫前按下遙控器,電動門緩緩升瞭起來不過裡面已經停瞭一輛黑色的帕納梅拉,陸濤對薑幼魚聳瞭聳肩表述無奈!

  「看你還想要偷懶不!說瞭媽肯定會把車停在樓下的車庫你還不信」薑幼魚傲嬌的訓道。

  「我這不是看她老人傢前幾天在朋友圈老發步數嘛,還以為她會停遠點好多走幾步路鍛煉鍛煉身體順便累計一下步數嘛。」陸濤反駁道。

  柳蔓媛做生意有些天賦敢想敢幹,她最早靠著薑和的關系承包瞭學校裡的商店掙瞭不少錢。後來學校集資建樓,由於建築系是省建工集團的娘傢人所以有幾棟建的質量巨好價格也不離譜,柳蔓媛一口氣認購瞭6套當時可驚到瞭不少人。前幾年這邊建瞭黔大的附屬中學,這些房子一下成瞭學區房變得炙手可熱起來,柳蔓媛出手瞭3套房子全傢人下半輩子就已經不愁吃穿瞭。薑幼魚還在日本學設計時,她就已經投資瞭補天手工作室未雨綢繆。她一是怕薑幼魚在日本找瞭工作就不能常回來,二是怕薑幼魚去其他地方工作遇到各種騷擾。作為美女對這些糾纏她是深有體會的。

  「去去去!我媽那身材那臉蛋還用得著鍛煉保養?我們站一起我叫她姐沒人會懷疑,叫她媽準得驚掉別人的下巴,我要是到瞭我媽那年紀還有她那狀態讓我現在天天給菩薩燒高香我都願意」薑幼魚頗為羨慕媽媽的保養。按陸濤的說法論顏值來算,他見過的女人在薑幼魚面前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也就嶽母大人可以過過招畢竟是生產廠傢嘛底子還是很硬的。

  「你們都是大美女,都好看,都好看!」陸濤求生欲很強知道怎麼回答。他這可不是敷衍薑幼魚又或者拍柳蔓媛的馬屁,而是柳蔓媛確實漂亮,顏值巔峰時期的夏汶夕才有她三分神韻。黔大至今還流傳著不少柳蔓媛的傳說。陸濤自己就曾經遇到過,他有個室友是文學系的,有天半夜裡做夢突然大喊瞭一句「師母」把全寢室的人都給嚇醒瞭,第二天一大早就見他紅著臉偷偷的洗內褲。雲德曾經也告訴過他一件,他讀初中的那會兒大傢都還住在教職工宿舍,柳蔓媛每到夏天要買不少內衣絲襪,因為每次內衣絲襪洗瞭晾著晾著就不見瞭,經濟系謝教授的兒子謝飛以前就偷過她的內衣還在上面發現瞭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可把他高興壞瞭,沒幾天的功夫謝飛就瘦瞭一圈走路都打顫,他媽還以為兒子生瞭什麼病,嚇得去醫院給他做瞭個全身體檢抽瞭好大幾管血。陸濤也認識謝飛一起吃過幾次飯長得幹瘦幹瘦的像隻猴子和雲德是發小莫非是那時候留下的病根?謝教授可是個大胖子。他疑心雲德也是偷衣眾的一份子,因為他說這事情的時候一臉猥瑣。

  薑幼魚在樓下先下瞭車守著一堆行李等陸濤,因為從公公傢帶瞭好多東西她可提不動,陸濤把車停進瞭另一棟的車庫裡縮著脖子走瞭回來。嶽母剩下四個車庫,兩個自己用剩下的兩個敞著給一些熟人用。

  剛到轉角處陸濤就看見薑幼魚和一個胖胖的女人有說有笑。陸濤馬上閃身不敢過去瞭,那是他師母是雲娜娜的媽媽,以前把他當女婿看對他好的很,不曾想他和娜娜最後沒能走到一起。不管怎麼說是他曖昧不清的態度耽誤瞭雲娜娜。師父師母通情達理不怪他,可他自己面對二老時還是有些發怵和愧疚所以不想過去打招呼,怕冷的他縮著頭在風口上窺探著。好在兩人也沒聊幾句就分開瞭,薑幼魚還硬塞瞭一包特產給師母。

  看著陸濤磨磨蹭蹭的才走過來,薑幼魚抱怨道:「怎麼這麼久才來啊!」

  陸濤摸摸鼻子掩飾道:「剛打瞭個電話,工作上的事要安排一下畢竟我們出去要十多天呢」

  這傢夥怕冷沒帶手套怎麼可能會打這麼久電話!而且一心虛就喜歡摸鼻子。薑幼魚眼睛一轉就要想到瞭因由憋著笑不去點破他,拖著有輪子的行李箱先進瞭電梯,陸濤大包小包的跟在後面。

  薑幼魚一打開門行李箱扔到邊上就直奔餐廳而去。這時一居傢打扮的少婦出現在陸濤眼前,興許是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臉蛋被熱氣熏的白裡透紅嬌艷欲滴,一雙眼睛又大又媚,整個春天的水汽仿佛都是從這雙眸子裡溢出來的,陸濤縱然久經薑幼魚的顏值試煉心還是不爭氣的猛然砰砰多跳瞭兩下,不是他沒見過世面蓋因兩女樣貌有些相像氣質卻截然不同,像是一個女人進化到究極狀態後的不同存在。柳蔓媛身材和薑幼魚差不多但比之更豐滿,她是二月的桃夭,灼灼其華整身體都洋溢著一種慵懶又誘人的生機,有一種讓人發軟的春意。薑幼魚飽腹詩書又工吟善謔所以妍言自清像是傲雪寒梅清冷高貴。

  女媧造人的傳說如果是真的,那她造其他人的時候一定是不怎麼認真,唯獨造她們母女時用瞭十二分的氣力,最好的神土,最清澈水,打瞭無數腹稿才造就瞭這麼一對瑰寶神妒仙慕。

  「怎麼帶瞭這麼多東西,小魚這丫頭都不知道搭把手!」柳蔓媛靠過來想要幫女婿拿東西,她在這裡生活的二十多年還是一口的吳儂軟語。

  「不用瞭先放這裡一會兒再收拾,我得先去上個廁所」陸濤被柳蔓媛的體香鉤的起瞭些反應,借著蹲下放東西的機會才沒出醜,他迅速起身直奔廁所倒是把柳蔓媛給嚇瞭一跳。

  衛生間水汽和香氣還沒消失,邊上的盆裡是柳蔓媛換下的貼身衣物。陸濤莫名其妙的想起瞭雲德話:「謝飛也偷過她的內衣上面還有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他鬼使神差的拿起瞭盆裡的物件,一條黑色透明帶蕾絲邊的內褲底部有一些白濁,他不禁一嗅:是女人排卵期流出來的白帶,有著特殊的腥臊。想著這些白濁正是從柳蔓媛那可能已經春水泛濫的逼裡流出來的時,他的雞巴噌的一下就立瞭起來漲的發疼,他忍不住拿著內褲在雞巴上摩擦瞭一下,馬上尾骨就傳來一陣酥麻,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如此接近嶽母的騷穴上面還有她的溫度,他幻想著透過這層薄薄的佈料直達柳蔓媛的最深處,薑幼魚曾經就在那裡誕生,而今他要回本溯源探尋她生命開始的地方,一種異樣的背德感瘋狂刺激著他的神經。這時薑幼魚的影子從他腦海裡閃過,他趕緊用冷水洗瞭把臉壓制下這逆倫邪惡的欲望。

  陸濤從衛生間出來時薑幼魚已經在餐廳給嶽父敬完香瞭。他也趕緊過去鞠躬祭拜,這次他心裡有鬼祭拜顯得格外虔誠。

  一傢人都有些餓瞭坐在餐桌上準備就餐。薑幼魚先給爸爸放瞭碗筷倒瞭杯酒喚瞭句「爸爸吃飯瞭」等瞭幾秒大傢才開始吃。晚餐十分豐盛,排骨燉藕尖,紅燒獅子頭裡面摻瞭蝦仁,一條清蒸石斑魚,時令蔬菜,還有一道開水白菜,為瞭這道菜嶽母又特意煲瞭隻老母雞。一傢人在歡聲笑語中吃飽喝足瞭,陸濤掏出紅包對著柳蔓媛道「媽今天辛苦瞭,祝您青春常駐,生意興隆」

  「謝謝孩子」柳蔓媛接過紅包幸福的笑瞭起來,女兒女婿和睦幸福這就是她現在唯一期望瞭。

  女人們謝絕瞭他要幫忙的打算,在廚房餐廳進進出出忙碌的收拾殘局。陸濤在客廳轉瞭幾圈,手機一會兒換左手拿一會兒換右手拿!

  「媽!幼魚!我出去轉一圈,順便看看車上有沒有落下什麼東西。」

  「好的,車庫鑰匙別忘帶瞭」柳蔓媛回應道。

  「帶著呢」陸濤走瞭出去輕輕帶上瞭門。

  薑幼魚停下來若有所思瞭會兒,又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繼續手上的事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