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丁武一手按住頭上的塑料片,伸出另一隻手沖遠處駛來的出租車上下晃動。出租車沒減速呼嘯而過,車輪壓過馬路上的積水濺瞭他一身水花!

  連續幾輛出租車都沒有理會他。大概過瞭半個小時終於有一輛出租車停在瞭他身邊。車窗緩緩降下一條縫隙,司機在車內歪著頭問他“到哪兒啊?”

  他慌忙說“腦病醫院”

  車裡那個聲音說“上來吧!”

  他扔下破塑料片,拉開副駕坐瞭進去。

  司機是個身量壯碩的大漢,短袖T 恤露出來的胳膊上還刺瞭一個狼頭看著煞是猙獰。

  司機語氣倒是很熱情說“聽口音老板是外地來的吧!來京城做生意?”

  丁武忙說“我不是老板,是來給孩子看病的,下午出來轉轉沒想到迷路瞭!”

  他一下子把自己老底給說出來瞭。

  “哦……”司機聽後就不再吭聲開始專心開車!隻是下來丁武看車子七拐八拐竟然開上瞭環城路。他不認識道但心裡卻還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跑瞭快一個小時司機把他放到一個地方說到瞭,收他一百二十塊錢。丁武看看計價器顯示金額不錯。他把身上所有的錢掏出來也就一百一十六塊錢。他不好意思地給司機說不夠,司機瞪著眼睛接過來數瞭數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下去。

  他剛下來把車門關上,出租車輪胎發出“跐溜”一聲就不見瞭蹤影!他疑惑地看看四周發現被騙瞭。這裡是XX區腫瘤醫院。周圍到處是高樓大廈,根本不是腦病醫院四周的環境。

  此時雨愈發大瞭,現在他連塊遮頭的破塑料片也沒瞭。雨水像是瓢潑一樣淋在他身上,整個人如同泡在水裡一般狼狽……

  路上一個騎車的人好心告訴他這裡是東城,腦病醫院在西城讓他往西走。告訴他需要倒兩次地鐵路線才能到達。可惜他兜裡此刻比臉還幹凈。他想到明天兒子就要手術瞭,自己要是晚上不回去,兒媳肯定忙不過來。於是他決定走回去……

  淋著雨走瞭三個多個小時,終於看到瞭腦病醫院對面那棟寫著“假日酒店”的大樓。

  感覺渾身發燙頭暈的難受,他覺得是自己走路走的瞭!稍一走神饑渴難耐的感覺又一次湧上心頭!可此時夜已深,路邊小飯店早就關門歇業瞭。

  他艱難地走到兒媳租住的哪個地方,準備去拿件幹衣服換上,再看看有沒有吃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沒錢瞭!今天早上身上還有五百多塊錢,修車買配件就用瞭三百多,餘下的都給瞭出租車司機。

  走進樓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電梯也停瞭,他攥攥勁頭準備走樓梯上去。踉蹌著走到三樓眼前一黑腦袋脹痛的難受。蹲下身子雙手摸著太陽穴按壓瞭幾下,又努力站瞭起來!

  抓著樓梯扶手費力爬到六樓,出樓梯口他覺得眼裡都是星星在閃爍,這下他感覺不對瞭!應該是受瞭風寒感冒瞭!

  彎下腰大口喘著氣,挪著步艱難來到兒媳房門前用最後殘存的一絲力氣敲瞭幾下……

  何妍秋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敲門。支起身子側耳傾聽,房門又響瞭幾下。

  “誰啊?”她確定是有人敲門後凝眉問道。

  “妍秋:是我,你開開門。”門外傳來公公丁武的聲音。

  何妍秋一下子坐瞭起來,緊緊裹住毛巾被說“是爸嗎?這麼晚瞭有什麼事嗎?”

  她嚇得汗毛都豎瞭起來!公公半夜敲兒媳門,除瞭想那事以外還有什麼事兒……

  “你先開開門再說”公公聲音不高,像是壓抑著語氣說的。這更加證實瞭她的猜測。

  她哆嗦著聲音說道“爸:你知道幾點瞭嗎?現在是夜裡三點多瞭,馬上天就亮瞭,要是沒有急事等天亮再說吧!”。

  “妍秋……我……”接下來聽到門外“咕咚……”一聲沒瞭動靜……

  何妍秋睜大眼睛在夜色中緊緊盯著房門處,生怕敲門聲又響起來!公公要是鐵瞭心敲門自己怎麼辦?真沒想到他這麼大膽,這才幾天他就露瞭馬腳“裝”不下去瞭!竟敢半夜來敲兒媳婦的門。

  良久,門外靜悄俏沒瞭聲息。心想是不是公公見自己不給他開門於是就走瞭?

  她漸漸放松瞭緊張情緒,起身來到窗臺前,拉開窗簾一道縫隙,看外面還在下雨,雨勢明顯減弱下來……

  “哎……”用手順順胸脯嘆瞭口氣,她進衛生間放瞭泡尿。尿完擦幹凈陰門拉上內褲出瞭衛生間後,站在房門口尋思瞭片刻緩緩擰開暗鎖開關,打開瞭房門準備看看屋外情況。

  “啊……”一個物體隨著門縫壓瞭進來,正好壓在她一隻腳上。嚇得她叫瞭一聲。

  她趕緊捂住嘴退後一步,透過走廊過道的燈光,看清楚倒在腳下的物體是自己公公丁武。

  隨後驚訝地發現公公滿面通紅,閉著眼睛像是昏迷瞭一般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身上衣服濕漉漉地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壓抑著緊張的心情,她慢慢蹲下來拍拍公公肩頭嘴裡叫著“爸……爸……你怎麼瞭?”

  躺在地上的丁武嘴裡喘著粗氣一動不動。

  她疑惑不解地盯著公公看瞭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摸摸公公腦門……

  “啊……好燙啊!看來是發燒燒暈過去瞭”何妍秋心裡琢磨著低語輕聲呢喃道。

  這可怎麼辦?公公正好躺在門中間,進不來出不去頭部還堵著衛生間門。

  伸手抓起公公一隻胳膊扯瞭扯沒扯動。這可如何是好!先不說別的瞭,他燒成這樣躺地上也不是個辦法。怎麼也得先把公公弄進來再說。

  一低頭看自己隻穿著內褲胸罩,嚇得趕緊跑到櫃子裡找件睡衣套上。她原地轉轉想瞭想把靠在墻角邊的竹涼席拿過來。

  走到公公身邊比劃著把涼席折疊鋪在他頭部,然後拽著公公一隻胳膊把公公上身翻起來一道縫隙,用腳把涼席往公公身子下邊踢。費瞭好大功夫終於把涼席塞進公公上半個身子下邊。

  她呼呼大口喘著氣休息瞭一會兒,狠狠心牙一咬跨過公公身體來到走廊上,四下觀察瞭一下見沒人,就抬起公公兩隻腳彎曲起來撐在門框上,看看撐結實瞭,又跨進屋裡附身拉住公公兩隻胳膊窩,猛地用全力一拉,“跐溜”一聲,公公身子就滑到瞭涼席上。她又扯著褶皺起來的涼席拽過公公兩隻腳下,使得公公整個身體都在涼席上。

  喘著氣看看房門還是關不上,就從公公頭部扯住涼席往屋裡拽,竹涼席比較光滑,隨著何妍秋的拉拽一下一下往裡挪,終於把公公整個身體都拽進屋裡,她趕緊過去把房門關上。

  累的不顧渾身上下都已濕透,她一屁股歪在床上呼呼喘氣。這事太突然瞭!

  公公怎麼會發燒燒到暈過去的程度?又怎麼會正好暈到自己門口?現在公公躺在自己屋裡,別人要是知道瞭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瞭!這叫什麼事啊!

  不行必須讓他清醒過來!然後趁無人時讓他離開。一看時間已經快夜裡四點鐘瞭!這時候求助醫院那自己可真說不清楚瞭!不是屎也要粘自己一身屎!無論如何要等醫生正常上班才好求救。

  對瞭!發燒可以用物理降溫法處理一下,先給他降降溫度。可降溫就要用冰或者涼水擦身體啊!怎麼辦?

  躊躇半天暗暗下定瞭決心。管他呢!反正這裡是京城自己沒有熟人,就是給公公擦身子也是為瞭救他。

  於是起身去衛生間打瞭一盆涼水,蹲下來猶豫著把自己的毛巾浸濕折疊起來,小心翼翼地把濕毛巾捂在公公額頭上……

  公公身上的衣服全濕透瞭,她伸出手抓住公公的背心,慢慢從下往上卷起來,拿起公公胳膊穿過背心帶,把背心從公公頭部脫瞭下來。

  把毛巾重新浸濕撐在手上開始擦拭公公胸膛。此時屋裡還是暗的她沒有開室內燈。隻是衛生間燈是亮的,借助衛生間透過來的亮光,她隻能模糊看到公公那黝黑的胸膛和健碩的小腿。

  起身去衛生間換瞭一盆水,她端著水出來後又一次猶豫起來,公公上身已經擦完瞭,下來該擦下身瞭,可他穿著半截短褲怎麼擦?

  “哎……”看來隻能把他“扒”光瞭!她側著身子蹲下來把水盆放一邊,眼睛半閉著“瞟”瞭一眼公公的襠部。濕透的褲襠裡一堆東西微微鼓起,看規模不算大。和自己老公穿內褲時那一堆規模差不多。不愧是父子倆連那東西隔著褲子看外觀都一樣。

  猛然想起自己自慰時曾經幻想過公公那東西是怎麼樣的?現在公公不是正躺在自己身邊,要是自己想看,那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就算別人知道瞭也有正大光明的說辭。

  心情這東西是隨著情緒波動而變化的。剛剛還尷尬不已的何妍秋,現在卻有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左右她的心情。

  抓起耷拉在腳邊的睡衣下擺,團在一起塞入兩條大腿中夾緊。低下頭紅著臉頰扭捏著翹起蘭花指,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挑起公公短褲松緊帶慢慢往下拉……

  短褲隨著她的兩手緩緩越過公公肚臍眼,露出腹股溝,露出花白夾雜的陰毛,陰莖的根部也露出一小截。

  她深深地吸口氣,看瞭下公公頭臉,見他還喘著粗氣呼呼昏睡中,於是她眼睛完全睜開目不轉睛盯著公公露出來的半截陰莖,兩手同時用力往下一扯……

  公公那堆東西完全呈現在她眼前,“啊!”被假象蒙蔽瞭,公公那堆東西比老公的規模大多瞭,隻是公公的那堆東西垂在兩腿縫隙裡外觀看著不大。

  此時露出來後在微弱的燈光下,公公黝黑的陰莖軟趴趴地臥在陰囊上。陰莖頭部被包皮完全包裹起來,隻能看到包皮頭褶皺中有一個小孔微微露出!

  同樣黝黑的大陰囊裡兩個睪丸撐起陰囊皮鼓出兩團隆起。隆起處的陰囊皮上佈滿細如毛發的紅色血管在燈光下隱隱閃著亮光。

  何妍秋驚詫於公公的大陰囊,至於軟軟的陰莖在包皮包裹下還不知道硬起來會是什麼樣?不過她肯定自己公公是包皮過長患者。

  老公的包皮被他去醫院割掉瞭,所以現在公公的陰莖在疲軟狀態下沒法和老公比較!

  “不知道硬起來是什麼樣子的?”何妍秋眼神迷離地看著公公的陰莖心裡想。

  就這一會兒這個念頭已經兩次出現在她腦海中。

  怯生生伸出一根手指,撥開公公花白色的稀疏陰毛,慢慢摸向公公陰莖根部那個小凹處輕輕按瞭一下!又按一下!跟著再按一下!不覺得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