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色漸濃，路程差不多走瞭一半。照這樣子明天中午就能到達目的地。
何妍秋低頭拿起座位下的方便袋，剝瞭一根火腿腸，撕開一個包裝袋，拿出一塊面包，遞給開著車的公公說“爸：吃點東西吧！”
“哎！好”丁武騰開一隻手拿過來，隨即大口吃起來！何妍秋也拿出來面包小口撕咬。
“妍秋：爸這幾天心裡有話想問你，又怕你多心。可我這人又憋不住事，剛才還在尋思著怎麼給你開口。正好這路上就咱倆，我索性就敞開瞭說吧！”丁武邊吃面包邊對兒媳說道。
“什麼事？”何妍秋斜倚在車座上疑惑地問公公。
丁武咽下一口面包說“我這幾天睡下都在擔心，萬一書崢這病治不好，一直就這樣醒不過來你會不會……會不會和他離婚？現在也沒旁人，爸想知道你心裡的打算！要不我這心裡抓撓的厲害！”
何妍秋默默地想瞭片刻說“爸：其實那天你在醫院當著那麼多人面，問大夫書崢情況時我就覺得你應該有這個擔心。”
“你們走後，我一個人守著書崢時心裡也很亂。他那地方受的傷，明顯不是正常情況下受的工傷。傻子都能猜出來他那傷是怎麼回事！”
“所以我……可看著昏迷中的書崢又可憐他。後來想到一件事情，我覺得他這次受傷，我可能間接也有責任。所以這事我也想瞭！男人嗎！怎麼說呢……”
“你也有責任？他做下那事，和你有啥關系？你不用開導我，爸雖然是農村人，但好歹還是知道的。”丁武嘴裡嚼著東西說到。
何妍秋煙下最後一口面包，打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丁武。又打開一瓶，喝瞭一口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我覺得書崢這次主動去南方工地和我有關系。”
“書崢應該和你們說過，我認識書崢前，和別人領過結婚證的。雖然沒舉行婚禮，但也算不得頭婚瞭。”
“啊！你……你結過婚瞭……不知道！書崢從來沒提過。”丁武驚訝地說道。
這下輪到何妍秋驚訝瞭！原來老公沒給傢裡人說過啊！自己結婚前還交代他給傢裡人說清楚。免得以後知道瞭有麻煩。老公隨口說：已經說清楚瞭。
不過既然自己現在已經說開瞭，也顧不得羞恥瞭。現在的情況應該和公公交流透徹，合力救治老公的病是第一位的。其餘的也顧不上考慮瞭。
她接著說“他以前很戀傢，就想守著我和孩子。事情的起因是去年快過年時候。結婚後五六年，書崢從來沒問過我以前的事，過年時，他說沒激情瞭……讓我刺激刺激他。我不明白他是啥意思！他就笑嘻嘻問我以前跟別人……”
如果此時丁武要是註意的話，會發現兒媳的臉上一片暈紅！好在他開著車又是夜裡，再說他也想不到別的地方去。所以他沒吱聲！盯著燈光下的道路繼續開車。
何妍秋籌措著語言又說道“我罵他神經病！他不依不饒死纏著問。我受不住他的囉嗦，就撿著給他應付瞭幾句。他聽後也沒有什麼，嬉笑著就過去瞭！”
“然後就……每次都問！結婚前就那點事兒。沒幾次都被他纏著問完瞭。最後那次我把一切都告訴他瞭，包括……”
“下來他就有點沉默瞭！也沒興趣瞭……我能感覺到他心裡有想法。過年期間就開始在外邊喝酒。喝完酒回來就獨自睡在莉莉房間！當時我也沒多想。”
“直到十五前一天，他喝醉瞭，回到傢第一次罵瞭我……罵我不要臉……”
“我呆住瞭！結婚八年瞭，他第一次罵我，我氣的哭瞭一夜！第二天他給我道歉，我也沒搭理他。沒想到晚上他又是醉醺醺回傢！第二次罵我……”
“酒醒瞭！他就後悔，又給我道歉！我開始麻木瞭！等到第三次罵我時。我準備好好給他談談。”
“當他又一次清醒後給我道歉時，我對他說：兩個選擇，第一離婚孩子歸我。第二他可以出去找個女人……來一次後，回來像以前一樣好好過日子。”
“他看我不是開玩笑，是來真的後有點愣瞭。不過那以後他倒是再沒有喝醉回來。對我又回到瞭以前的態度。但……再沒那事……”
“一個月後，他就說要去南方工地。我知道他還是有情緒。當時我要是好好放下矜持，求他的話……他應該不會去的！可我沒有……”
“所以！爸你不要覺得我會和書崢離婚。他要是好好的一個人，說不瞭我會，但……他現在這樣，我怎麼會呢！從哪方面考慮此時我都不會的……”
“其實我說這些不該對你說的私密事，就是要打消你心裡的不安。以後千萬不要再提這沒意思的問題瞭！現在咱倆應該齊心合力，想盡一切辦法，努力讓書崢先醒過來。不說我瞭，莉莉也需要爸爸好好活著……”說完之後，何妍秋默默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沉思起來……
“哎……書崢是個傻子啊！會生孩子的就是好女人，以前那些事，我看就不算是啥事！不過你倆再生個男孩才是正經。這次他好瞭以後，我罵罵他，真是個豬腦袋，放著天仙一樣的媳婦不用，去騷情別人……”
“爸……”不等丁武胡咧咧完，何妍秋羞惱地打斷他道。
“嘿嘿：爸亂說瞭！你別多想啊！不過要是你婆婆和我結婚前……我肯定不在乎！”丁武咧嘴笑著說到。
何妍秋白瞭公公一眼說“那是你不愛婆婆！是男人都會……”她又覺得不能和自己公公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趕緊住嘴，看著車外！
丁武想起個事兒來，猶豫半天忍不住還是張嘴說道：“妍秋，爸想問你個事！這個事比較……比較那啥……你別多想，書崢做的這事，我老覺得他不著調，我就不明白瞭，女人那裡散發出來的味道令人想吐，有啥可騷情的。你婆婆生下書崢後，我對那事煩的緊，對你婆婆一點心思都沒有。
可有時候聽別人說做那事時候還用嘴添，我就納悶的不行！我就知道你婆婆那裡很臭，味道很難聞！我不愛騷情她。她覺得我嫌棄她。就給我說：不是光她那裡臭，所有女人那裡都臭！”
“可宋瞎子那個老光棍，快死的時候說起來女人那地方都會流著憨水說：味道好極瞭。我就說：女人那裡臭死瞭，有啥可想的。他就笑嘻嘻說我是個‘瓜蛋娃子，球都不懂！’你說，你婆婆是不是騙我嘞？”
何妍秋羞的張大瞭嘴快鬱悶死瞭！這個人咋會這樣？這事兒都信！這些話讓別人聽著絕對以為他是在調戲自己！可她心裡明白，公公估計不是故意調戲自己，他心裡應該是真有這疑問！
她知道不回答公公說的問題可能會讓他誤會自己討厭他。也就顧不得羞恥說“婆婆就是在騙你的，絕對不是那樣……如果經常清洗還是有味道的話，那估計婆婆是有婦科病，你們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
“嗯！我這兩年才有點明白。可又不好意思問別人。幸好你是我兒媳婦兒，問瞭，你也不會笑話我。妍秋，你會笑話我嗎？”丁武傻乎乎地說道。
何妍秋尷尬癥都要犯瞭。強忍著吐他一臉的沖動，咬牙說道“不會的爸，我怎麼會笑話你呀！真是的。”
“嗯！就是，咱一傢人。你不會笑話我的，不過你婆婆那個老東西，騙瞭我一輩子，到死還在騙我！害得我現在還要問你，真是丟人！”丁武說完之後，又吸吸鼻子說“真是啊！這車裡一點味道都沒有，要是你婆婆坐車裡，就這天氣能把我給熏死”。
這下何妍秋徹底被他無恥的話擊敗瞭！不光是臉上羞瞭，心裡真有點惱火瞭！
忍著踹他的一腳的沖動說“爸！好瞭！這話題到此為止吧！不要再說瞭。你要困瞭就找地方停下來睡一會兒，我困瞭，就不給你說話瞭！”說完眼睛一閉，雙手抱著胸前隆起，靠在座椅上一聲不吭。
“好，咱不說瞭。真有點頂不住瞭，咱倆找個合適的地方睡覺”丁武還是一副人畜無害地模樣說到。
“咱倆找地方睡覺！”何妍秋聽他最後一句話，心裡又是一陣火大。同時心裡還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升起。這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以前就是這樣口無遮攔？
還是裝出一副豬像來調戲自己？
想到調戲！她閉著眼的手，不經意隔著衣服在自己乳房上一按！一陣心悸傳來……
“天哪！怎麼回事？”手指又按一下……褲襠裡有酥麻之感！微掙一隻眼斜看一下！朦朧中公公眼看車外道路，正專心致志地把著方向盤開車。
“哇！”好久沒有自慰瞭！怎麼這時候會有感覺！難道是公公剛才那些讓別人聽起來騷乎乎的話，在自己心裡起瞭不該起的反應？老公還在後邊躺著呢！雖然他處於昏迷之中，但……
想到老公，一陣更強的酥癢感從下體傳來……她閉上眼一隻手壓住另一隻，下邊的那隻手悄悄隔著針織體恤衫輕輕撫摸自己的乳頭……
她的乳房不算太大，但乳房形狀很好看，圓球一樣倒扣在胸前，乳頭在粉紅色乳暈襯托下，像兩顆嬌艷欲滴的櫻桃。
嬌嫩的乳頭在她持續撫摸下微微挺立！臉色越來越紅，她搖瞭一下頭，讓長發向公公那側披散一些，好自欺欺人地遮擋住左眼周圍。蓋在襯衣下裙子裡的兩條豐腴白皙的大腿用力夾緊……
慢慢地她感覺自己黑色三角內褲裡的陰道口有液體滲出！欲望越來越強烈。
不自然的扭扭屁股，好讓雙腿打開一點。垂下靠車門的那隻手，撩開襯衣把裙子向上拉起一點，悄悄把手放在內褲上面輕輕按壓……
感覺內褲前面小佈片濕瞭一小塊。又摸索著陰門上面的那顆小痘痘按壓撫弄，不停刺激下陰道壁陣陣酥軟，熱乎乎的淫水湧出來印在內褲上……
何妍秋此時已經沉迷在酥麻的快感中不可自拔！這種驚悸的快感在以前她自慰時從來沒有過。難道是老公，公公都在旁邊？使得這種偷情加亂倫的禁忌感覺，刺激的她完全失去瞭自我？
微咬銀牙閉住氣息，把襯衣往上拉拉，遮擋住伸進雙腿間的手臂。一隻手指挑開內褲，分開兩片陰唇，手指插進瞭濕潤滾燙的陰道內，隨後像以前那樣用力在陰道內扣挖起來……
瞬間，從未有過的愉悅快感散佈到全身，使她完全神魂顛倒忘瞭自己所處的環境。
很快，繃緊的身體一陣痙攣，她第一次高潮瞭！以前她自慰時，主要是老公射精太快，她有時會扣挖一陣找找老公剛插入時的感覺。摩擦一會兒就手肘酸疼，半上半下就累的沒啥感覺瞭。這次在禁忌的環境中，她還沒太折騰，很快就被拋上瞭欲望的浪尖……
“啊……”她緊咬的牙關在強烈快感刺激下，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叫瞭出來……
正在聚精會神開車的丁武聽到兒媳“啊”瞭一聲，趕緊側頭看她說“妍秋，做夢瞭？沒事吧！我這就停車，讓你好好睡覺。”
何妍秋叫出“啊……”的時候就立刻就清醒過來。馬上就覺得壞瞭！丟死人瞭，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這種環境下自慰真是昏瞭頭瞭……
不過公公的話卻解瞭她的尷尬。她癱軟在座椅上，無力地說“是做瞭個噩夢，夢裡嚇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