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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治療與直播

  睜眼醒來,是一片片的朦朧,看不清迷霧籠罩在四周,時間,空間,仿佛都已經失去瞭意義,我感覺身體失去瞭力氣動彈不得,無意義的躺在一顆樹下。

  這種場景讓我想起瞭葉久不久前給我營造的那個夢境,耳邊傳來幾聲蟲鳴之聲,我感覺一隻幾丁殼的蟲類觸手慢慢觸碰到我的腦後,難以言喻的恐懼感覺湧上瞭心頭,全身的每個細胞開始顫抖起來。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放棄瞭思考,不然去想,甚至不敢去承認這一事實,忘記瞭一切的顫栗,恐懼開始在心頭蔓延,我想要快點自我瞭斷,無法接受,恐懼即將發生的事情。

  背後的生物不急於享用眼前的美味,發出瞭一絲奇怪的蟲鳴,我反而聽得懂這個怪物的話語。

  “……你身上有驕陽的味道,如此美味……我已經很久沒有進食瞭,你在恐懼,驕陽也會恐懼麼?……那是被鑄爐分離時的情感麼?……我饑渴難耐瞭。”

  如果可以顫抖,我現在估計會直接恐懼到昏厥過去,這份恐怖直擊這我的內心,哪怕我能夠行動,也會害怕倒在地上無法動彈,我恐懼到不想瞭解身後是什麼東西。

  潛意識告訴我,閉上眼睛,那是夢魘,如果看瞭萬劫不復,餘生會活在這次的恐懼之中。

  就在我感覺那蟲類怪物的口器想要刺穿我的後頸,一道刺眼的光從遠處傳來,充滿著溫暖,還有毀滅……

  “查爾斯,我可不記得你瘋到瞭喜歡自言自語,你不會老去,不會死亡,卻已經無聊到天天捕食誤入漫宿裡的凡人瞭麼?捕食我這種具名者難道不更有趣麼?”

  葉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一手拄著手杖,另一隻手提著一盞燈籠,散發著溫柔的光芒,驅散開瞭周圍的迷霧。

  見狀,我感覺身後的怪物慢慢離開,傳來蟲類生物的肢體觸碰聲音,

  “葉久,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不像你,可以隨意離開漫宿去往人間逍遙快活,在這諸神已死的時代,高貴如漫宿也已死去,我早已饑渴難耐。

  別忘瞭,隻有我們兩的本體才存於漫宿,而最重要的是!我比你強!如果我說不呢?”

  “艸”

  我的心裡隻罵起娘來,貌似便宜嶽父好像不是這怪物的對手啊,我豈不是涼涼?

  葉久不以為然,依舊是那副貴族姿態,談談說道,

  “飛蛾撲火,再強大的蛾也是如此最求弱小的燈,嚇唬我沒用的查爾斯,你追瞭我數百年瞭都失敗瞭,越來越像個蟲子那樣愚笨,今天來這不光是救這個人,還和你做比交易。”

  “交易?有趣,因為他身上帶著驕陽的味道麼……不對。”

  說完蟲類生物在我身後又深吸一口空氣,我隻覺得身體內好不容易多出的一絲溫暖,希望都被身後的怪物吸收著,甚至我感覺到小傢夥給予我的一絲綠能,都流失瞭出去,希望流逝,隻剩絕望,

  “……這股力量!不對!不可能!吱吱……吱!!!”

  身後發出瞭蟲子的詭異鳴叫,我感覺精神向被什麼東西滲透進去瞭一般,身體猶如繭房,體內一股畸形之力要破體而出,絕望之際,我恐懼的求助望著我唯一的希望,葉久。

  “冷靜,查爾斯,把你的情緒收起來,你再這樣他會活活恐懼而死的。”

  聽見葉久的話,被稱為查爾斯的身後怪物才安靜下來,冷冷說道,

  “我需要一個解釋,新的司辰……你知道意味著什麼,葉久。”

  “當然,老地方見。”

  身後傳來怪物莎莎的移動之聲,感受到那無形之物的徹底離去,我連忙大口喘氣起來,在哪溫暖的光芒下,一股重獲新生的感覺在心中浮現。

  “那是……什麼?”

  “查爾斯,另一個具名者,我找的幫手與……老朋友,目前我能找到的具名者也隻有他瞭。”

  在哪溫暖提燈下,我才發現可以活動瞭,連忙爬起身子,生怕身體少瞭部位,剛才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瞭。

  “這裡是哪?”

  看向附近,周圍漆黑一片,成具成具的奇異的生物與植物屍體倒在地上,四周的森林也已經枯黃,老死,這是一個……死亡的世界。

  葉久打瞭個手勢,由他開路,示意我跟上。

  “這是漫宿的林間,曾經是高貴司辰所居住的地方,現在隨著諸神隕落,也早已死去瞭,長生者會在欲望與力量的吸引下,總有一天會來到這個地方,可能是我的到來加快瞭你這一進度。”

  “我突然理解你說的,長生者也很少的意思麼?”

  “對的,查爾斯喜歡這麼做,每當有長生者能夠入夢進入漫宿,他就會行動起來,想貓玩弄老鼠一樣,最後一口吃掉,哪怕他不這麼做,現在司辰已死,也不可能有新的具名者產生瞭,沒人管得瞭而我也沒撤,不過他這麼做,在漫宿居住的我也安靜許多。”

  聽著便宜嶽父這麼一講,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為瞭清凈,絲毫不在意他人的死活,怪物查爾斯是這樣,我的便宜嶽父又會好到哪裡去,具名者真的還是人類這一物種麼?

  我忍不住再次顫抖起來。

  漫宿這個地方讓我想起瞭魯迅的鐵屋,那些瘋狂癡迷長生的人使勁渾身解數,放棄一切才踏入長生,卻遲早有一天被稱為名為查爾斯的怪物吃入口中,成為食物,這麼一想我隻覺得莫名的恐懼。

  “你在害怕?司辰的力量來源於情緒的躁動,長生者亦是如此。”

  葉久突然說道,

  我隻好勉強點瞭下頭,算是同意瞭。

  “恐懼……我已經忘瞭很久瞭,這種情感……在很久以前我感知到神靈逝去的那天,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仿佛失去瞭意義,當這麼高貴的存在也會死去,我在那時候感覺到瞭恐懼。

  在死亡的恐懼下,我突然想要個後代瞭……越是強大的存在,越是難以生育。

  具名者之間基本上不會存在子嗣,在神性的渴求下,同類血脈蠶食會極大的加強自己的力量,同時也會被司辰踢出漫宿,稱為墮落者,我不覺得我能抵住這種誘惑,因為高貴如司辰也不行。

  曾經高貴的驕陽,與他的伴侶,白日鑄爐也曾想改變,生下一個子嗣,打破這一魔咒,結果驕陽的轉變失敗瞭,所以他死瞭,漫宿的主人,最強大高貴的存在,真正的太陽死瞭……

  一般長生者階段就會放棄繁衍後代的天性瞭,畢竟在近乎永生面前,繁衍天性還有多少欲望呢?不會死去的生命怎麼會考慮後代這種問題。

  我用瞭很多方法,終於和我的愛人,得到瞭兩個女兒,將她們記憶修改,安排到兩戶人類傢庭生活,因為我害怕詛咒的發生,一直不敢現身見她們,但同時我也在恐懼,她們會老去,會死去,而我卻依舊會永生。”

  所以便宜嶽父一直在暗處,從沒現身過麼?

  “不對……”

  我連忙反問道,

  “你的妻子也是一名具名者麼?”

  葉久愣住,點瞭點頭。

  “所以那個驕陽,真的生下瞭子嗣?因為你也用瞭同樣的方法,隻不過這次是你的愛人死去瞭?”

  “你很聰明,對的,驕陽確實有瞭一個孩子,但沒人知道去處,我不想談這種事瞭……而且我們到瞭。”

  “……吱吱吱……葉久,葉久!

  沒想到你也想學習驕陽,不愧是他的具名者,勇氣可嘉而又愚蠢至極,我在這個人類的腦子裡吸出來的味道是殘缺的,你想我幫忙恢復他的記憶對吧?”

  慢慢的我感覺到熟悉到的味道重新出現,恐懼重新湧上心頭,我再次害怕到額無以復加,不敢動彈。

  “查爾斯,別這樣,這個人我保瞭,我感覺到最近有幾個新的長生者出現,不缺這麼一個,他們遲早會進入漫宿的。”

  “那個,打擾一下,如果哪天有一個叫歆琪或者叫孫文的人也進來瞭,偉大的查爾斯,你能饒他們一命麼?”

  “……吱吱……吱……就這一次,完事之後,你要帶我去人間。”

  話音剛落,我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子粉塵所包圍,整個人被蟲子的觸手翻瞭過來,提在空中,我才第一次看清瞭查爾斯的樣子。

  一隻巨大的飛蛾,令人詭異的是我看不出有一絲的醜陋,這隻怪物的形體是如此完美,像是上天所塑造的最完美的生物。

  那巨大的復眼上映出我恐懼的樣貌,我根本看不出這怪物在思考著什麼。

  “別忘瞭,你的承諾。”

  “當然。”

  果然,兩人都無視瞭我的建議,可惡,不過好像也沒事瞭,像我這種天天吸收綠能的人也才在葉久的影響下進入瞭漫宿,歆琪就這麼一次應該進不來吧,孫文聽葉久說是個半成品,應該也不行。

  更何況……這怪物等會要去人間瞭……

  就在我思考之時,飛蛾的口器突然刺進瞭我的腦子,就像另一空間裡那般,明明我的腦袋完好無損,為什麼?……僅僅一瞬間口器就重新扯出,將失去意識的我扔在地上。

  “……吱吱……吱……他的大腦在不久後會重新蛻變,升華!可憐的凡人記憶也會重新回來。”

  葉久看瞭眼地上的我,確認瞭我還活著,搖瞭下手中的提燈,一切……都在輝光之中消逝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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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我摸瞭摸自己的腦袋,完好無損。

  剛才,那蟲子咬瞭我一口?

  一股後怕傳來,衣衫早已經濕透。

  “沒事的,林先生,冷靜,冷靜。”

  我才發現瑪麗翹著那二郎腿,坐在我的身邊撫摸著我的背脊,看著被汗水淋濕的小手,女孩的眉頭微皺。

  “說點輕松的事情吧,林先生,不要感覺有壓力。”

  “我……”

  難道和醫生說自己遇到瞭很奇怪的東西麼……

  “瑪麗醫生呢?醫生壓力大的時候會怎麼做呢?”

  “這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呢?”

  瑪麗將筆抵在瞭下巴,那歐美人所帶有的獨特魅力噗嗤一笑,

  “那林先生今晚有空麼?”

  晚上醫院夜班開始後,我在病房換好衣服下樓坐上瞭車,不一會車門打開,瑪麗一改往日的白大褂,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坐瞭上來,女孩坐上車望著我,心動的我忍不住視角下移看向那纖細美腿的黑絲細高跟。

  “呼……林先生喜歡酒吧麼?在我們西方那就是一個必備的公共社交場所,心情差,不如意的時候都可以去喝一杯,這一傢酒吧怎麼樣?我男友開的,他來華夏做生意很多年瞭。”

  手機收到定位,這不就是那個阿麥斯的酒吧,兩個都是法國人,這個世界真是小……

  行駛途中,我突然想副駕駛對著鏡子補妝的瑪麗問道,

  “真的隻是喝酒麼?瑪麗醫生,不過我很久沒去酒吧瞭。”

  “安心啦,林先生,今晚你就當是治療的一部分吧。”

  知性醫生一下子變成瞭個魅力女郎,不過這些日子毀三觀的事情太多瞭,想瞭想也沒什麼瞭。

  一進酒吧,還是嗡嗡嗡的電子響聲傳來,一樓舞廳一群男男女女舞動著曼妙身姿,伴隨音樂用肢體宣泄自己的欲望。

  瑪麗微微一笑,然後轉身手放背後眨著大眼睛,

  “林先生會跳舞麼?有興趣來一曲麼?不會我可以教你跳哦。”

  還沒等我回應,瑪麗便拉起我的雙手走向瞭舞池,女孩熱情的把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我就像個被動的玩偶一樣在舞池中起舞,瑪麗註意到瞭我有些拘謹,就這麼慢慢教導著我,……直到音樂結束,DJ取出新的碟片,幾步過後女孩突然消失在瞭我的眼前。

  “醫生?……你在哪裡?”

  舞廳的音樂嚴重幹擾瞭我的聽覺,話音消失在瞭空氣之中,石沉大海。

  “不好意思……”

  在擠開瞭個曼妙女郎,我才看到瞭醫生,

  瑪麗和一個陌生男人跳在瞭一起,兩人歡快的翩翩起舞,女孩註意到我發現瞭她,對我眨瞭個眼。

  我突然一股子難受的感覺湧上心頭,像是什麼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瞭,不對,瑪麗又不是我的女友,隻是舞伴而已。

  內心一股糾結之意上瞭心頭,下意識又看向瞭吧臺,今天法國人也在,見到是我則微微一笑,隨後看向瑪麗醫生,眼神中充滿瞭愛意,讓我弄不懂他在想什麼。

  接下來的事情超出我的預料,醫生那束腰風衣下的曼妙身材隨著眼前的陌生男人舞動,兩人面對面貼在瞭一起,雙唇之間也隻剩下瞭點點距離,我能確定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如戀人一般。

  我應該上去把醫生拉開麼?可這種事情要做也該他男友做啊?

  我瞎操心什麼……可我真的應該這麼放縱下去麼?因為我的內心告訴自己,我很想看下去,想看瑪麗進一步的動作,我忍不住把醫生帶入瞭小傢夥……歆琪……甚至想看醫生和那個男人接吻,舌頭纏繞到一起拉出道道銀絲。

  這麼一想,我的下體不自覺的舉瞭起來,一股難以描述的舒爽快感蔓延至全身,不對……我為什麼要這麼想?

  感受到腦子裡的思想,我努力甩頭不去思考,直接走向吧臺要瞭幾杯酒,一口氣喝完瞭滿滿一大杯,酒精入喉辛辣的感覺一點不減,腦子反而更加的臆想起來,滿腦子充斥著欲望,根本冷靜不下來。

  “……呼……”。

  歸來的佳人也坐在瞭我的身邊,一口喝幹杯中美酒,用手扇著運動流出的汗水,瑪麗笑嘻嘻的看著我。

  在吧臺,再一次看到瞭那個留著小胡子的法國人,阿麥斯。

  兩人坐下見法國人還在忙,我試探性問瞭下,

  “瑪麗,阿麥斯你認識麼?”

  “那是我男友,啊,他和我說過一起在上海幫別人出去約炮,結果這傢夥居然可恥的肇事逃逸瞭,後來我讓他去自首,不過派出所表示沒有這回事,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咳咳咳……這個”

  顯然法國人的耳朵在酒吧裡練出瞭超能力,哪怕再嘈雜的聲音也能聽出。

  “我這不是給林老弟創造獨處機會麼?老弟,介紹下我女友瑪麗,沒想到哈尼的那個病人就是你啊,緣分啊,對瞭,你成功瞭不?我去自首連個案底都沒啊,看來你把那女警伺候的舒服啊!”

  見阿麥斯一臉惆悵的過來直接放上兩杯龍舌蘭,靠在吧臺內側無奈的說道。

  我點點頭,示意約炮成功,男人立馬一副有些羨慕繼續說道,

  “我當時就覺得是個大美女,你看有幾個人證件照好看的,妝畫得那麼糊還做瞭個快染,一看就是有不可告人秘密,老弟快說說爽不爽,那天我也去哪裡堵堵看,說不定……還能碰見她,嘻嘻!”

  沒想到這個鬼佬看起來那麼正經,滿腦子都在發情,古人誠不欺我,而且還當著女友的面說,不怕瑪麗醫生生氣麼?而且在自己男友的酒吧和別人這麼親密,剛才阿麥斯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令我驚訝的是,醫生喝著吧臺上的龍舌蘭,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男友說著這類話語,眉宇間沒有一絲的反感。

  “嗯……醫生……還有阿麥斯……?你們……都不互相生氣麼?”

  瑪麗綴飲瞭一口杯中美酒,臉上帶著些紅暈,醉酒的金發佳人就這麼呈現在瞭我兩面前,輕聲說道,

  “好瞭,林先生,現在你的想法如何,請告訴我。”

  我從沒有想到醫生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猶豫瞭很久,我還是打算告訴醫生,畢竟她沒有害我的理由。

  至於阿麥斯,她是瑪麗的男友,就當給他的書當佚名素材好瞭。

  “我感覺我很反感,但是我……很興奮,我甚至在想如果那是我女友,或者瑪麗醫生是我的女友,一種很爽的感覺湧進瞭我的心,我感覺很奇怪。”

  阿麥斯重新給我兩上瞭一杯,靠在吧臺手指輕撫佳人,一口吻住隨後說道,

  “說明老弟你還是把自己當個套中人啊,這麼說吧,一場愛情理應是互相尊重獨立的,可我們法國人就是這麼多情的人,我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想結婚,我很愛哈尼,非常非常的愛!”

  阿麥斯說完還握住瞭女友的手掌在上面輕吻,繼續說道,

  “可你懂得,人是一種非常不理性的生物,總有一天,我可能對哈尼產生一種……乏味感,,亦或是哈尼對我這般……

  所以我們選瞭個開放性交往,我可以自己找刺激,哈尼也是,有時候我也看著哈尼和其他男人親密,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感覺,我當時就想為什麼不順從這股感覺呢?

  所以我兩從以前的開放式,變成瞭現在的鼓勵式,你知道麼,自從追到哈尼以後,我有時候都快忘瞭追求一個人的感覺瞭。”

  “Bingo !”

  瑪麗打瞭個響指,又喝瞭一口酒。

  “知道麼,一開始我們隻是正常的男女朋友,結果第三年的時候時候,這傢夥情人節送禮物覺得貴,說那是消費主義的陷阱?FUCK!去他媽的。

  我就直接讓他滾蛋,第二天他的朋友們都來追求我瞭,這傢夥在醫院樓下請瞭幾個小夥子伴奏,唱瞭整整一周的情歌我才原諒他,我當時就覺得人類果然是一種需要自我鞭笞的生物啊。

  人在安逸的時候就會忘記瞭爭鬥,忘記瞭一切的煩惱,達令在那之前總以為我們的感情會像原來那樣持續下去,可人真的能做到始終如一麼?”

  見女友說完,法國人繼續補充道,

  “所以老弟,那次事情後我發現,我的摯愛追求者是那麼的多,我當初真的太幸運能得到他的愛瞭,這群損友既然都能這麼用心,我難道比他們差麼?現在情人節,一堆人送她的禮物裡我總是最受她喜愛的,當著那麼多追求者的面發狗糧太爽瞭。”

  阿麥斯說完,一隻冰涼的小手伸入瞭我的褲子裡,握住瞭那興奮著的肉棒,我一直以為醫生是個保守的人,隻是看起來比較開放,畢竟也隻是和剛才的陌生人有點曖昧,可現在……

  “……斯……”

  不等我倒吸一口涼氣,坐在一旁的瑪麗不怕被人發現麼?

  “啊,所以在那之後,我們加入瞭HL教,林先生聽過換妻俱樂部麼?這個教派和這個差不多,這在我們的法國,比利時,荷蘭一帶是很普遍的事情,我們認為這樣子可以保持彼此的新鮮感,也能告知彼此自己永遠最愛的還是對方。”

  “HL教?換妻俱樂部?”

  見我疑問,阿麥斯給女友重新倒瞭一杯,解釋道,

  “這就是,柏拉圖與蘇格拉底的故事啊,穿過一片麥田,不許回頭隻能摘下一粒認為最大的麥子,老弟有沒有過這樣的顧慮呢?以為找到瞭人生摯愛,可又遇到瞭另一個女孩,既不想傷害原先的愛人。

  又不想後悔一輩子,可上帝規定一夫一妻制,換妻俱樂部類似的這種東西就出來瞭,有需求就有服務麼,在我們法國百年前,老婆能做國王的情婦,丈夫情人眾多,都是一件榮耀的事情。

  我追求著新奇與刺激,我們也鼓勵雙方這麼去做,所以就這樣。”

  聽著男人的話語,這種沖擊道德三觀的內容,我以往會隱隱的腦內作疼,不過被那隻大蟲子咬瞭一口後,疼痛的感覺並沒有出現,一股清涼的感覺在腦海中翻湧,我似乎對這些東西接受程度高上瞭很多,感覺……很奇怪。

  女孩明明和自己的男友握手調情,可卻在替我擼動著肉棒,我覺得很……爽……

  瑪麗臉上帶著些潮紅,笑嘻嘻的看著我,

  “林先生有時候我也覺得很色哦,總是在交談治療的時候偷看我的腿,而且下體還會主動勃起來哦,不過林先生很……大哦!”

  “咳咳……”

  醫生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瞬間尷尬瞭起來,畢竟眼前的女孩顏值也是十分的給力,再加上白天聊天時那白大褂下露出的黑絲細高跟,要說沒點其他想法……是不可能的。

  “林先生想試試看麼?就當達令上次逃跑我們表示的歉意,”

  瑪麗的意思是,我帶著小傢夥加入他們?

  看著中年人的帥氣面龐,我能夠接受這種事情麼……

  哪怕瑪麗慢慢擼動著我的肉棒,冰冷手指將那濕潤包皮擼下,龜頭整個剝離出來一滑到底,哪怕大腦再上頭,我……也不會答應。

  我怎麼可能要求自己的摯愛參加這種事情。

  瑪麗可是心理醫生,怎麼會看不出我的內心。

  “放心,林先生,你一個人就行瞭,這種事情也不該強迫其他人,還是說……林先生不喜歡我呢?覺得我不漂亮呢?”

  也就是說我一個人加入麼?這麼一想看著眼前瑪麗磨蹭起來的雙腿,那黑絲細高跟,雖然不知道忘記瞭什麼,但自己是個嚴重絲襪控還是記得的,配上高跟鞋……那軟若無骨的絲足踩在我的肉棒之上……

  “我……想一下,抱歉……”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瞭欲望,說出這句話的我心情惆悵,帶著絲後悔,卻也堅定瞭自己的信心,小傢夥是我的摯愛,我絕不會讓愛人收到一丁點的傷害。

  瑪麗聽到回復,顯得有些驚訝,似乎我的拒絕是一件很違反常理的事情,不過醫生隻是默默的抽出瞭我褲襠的小手,接過愛人遞來的手帕擦拭幹凈,微微一笑站起身子。

  “那麼林先生,明天醫院見,忘瞭這一切吧。”

  阿麥斯見女友離開,從口袋掏出張卡片,放在吧臺上,

  “老弟,老哥隻能幫你到這裡,今晚前反悔都有效啊,小王,今天我有事先回去瞭,交給你瞭!”

  看著阿麥斯趕忙去追女友,我摸著吧臺上的卡片,上面寫瞭XXX 酒店XXX 號房間,反悔麼?

  將卡片放入口袋,默默請代駕開車回傢,今天是雙休日,小傢夥會回傢住。

  洗完澡進臥室,女孩已經四肢亂放熟睡在床上,睡相還是那麼難看,慢慢爬上床,生怕吵醒小傢夥,從後面抱住女孩閉上眼睛。

  “垃圾哥哥!今晚怎麼那麼晚回來?”

  抱著懷中女孩,感受那溫暖,我想瞭想還是把今天的事情和盤托出。

  “……”

  “哥哥為什麼不去呢?”

  “咦?”

  懷中女孩的這句話令我震驚,小傢夥居然鼓勵我去參加?

  女孩轉過身抱著我,額頭相抵,

  “反正哥哥又不用付出什麼,去試試看嘛?而且哥哥在治療的時候,總是色瞇瞇的看那個醫生的絲襪腿,肯定在想色色的事情。”

  “你不生氣麼?”

  換瞭個姿勢抱緊女孩,我疑惑地問道?

  “不生氣啊,哥哥為什麼不去看一看這種新奇的生活方式呢?然後自己來決定。

  其實……哥哥有想過我和……其他人那樣麼……”

  女孩的話深深的打進瞭我的腦子,一股臆想在腦海中翻騰,阿麥斯把小傢夥按在身下,死死壓住……

  渾身抖瞭個兒激靈,我鬼使神差的說道,

  “那我真去瞭。”

  “嗯。”

  在我離開不久後,躺在床上的女孩撥通瞭手裡的電話。

  “醫生,哥哥出發瞭。”

  “嗯,剩下的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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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房門前,看著手中的卡片地址,我敲瞭敲門。

  “咚咚咚”

  “咔噠”

  門打開瞭,阿麥斯穿著身晚禮服,整個房間並沒有開燈,反而是一根根潔白蠟燭點起的火焰驅散瞭黑暗,瑪麗醫生坐在餐桌前,也換成瞭黑色裸露肩背的晚禮服,手指微微搖動。

  “啊,達令,我贏瞭哦,我說瞭林先生會回來的吧。”

  阿麥斯聳肩,不置可否。

  很明顯兩人在燭光晚餐,隻是圓桌上除瞭正常的兩人位之外,還有著一份餐具,也就是說醫生早就算好我會過來,特地準備好瞭一切。

  “林先生餓麼?想吃點什麼?”

  瑪麗見我入座,遞瞭一個杯子放到我的面前,微笑問道,

  “不餓。”

  “那喝點什麼吧,啊,達令,你那瓶珍藏多年的香檳總該拿出來來瞭吧。”

  阿麥斯慢慢從冰櫃裡取出一瓶香檳,

  “1961最佳年份,我祖父在老傢親自釀造的,絕對美味至極!”

  男人熟練的給我倒好一杯,果香很快從杯中溢出,確實是一杯好酒。

  阿麥斯在我對面坐下,抱著懷中的愛人,舉起酒杯輕聲說道,

  “那麼幹杯,歡迎老弟今天參加我們的party.”

  一杯酒下肚,感覺今天喝瞭很多瞭,隨著酒精上腦,我看著眼前情侶的眼神也似乎變瞭些許。

  燭光晚餐,浪漫佳人,而今晚還要做一些禁忌而不被大眾所道德的事情,看著精心打扮過的醫生,她是那麼的美麗,符合瞭我心中臆想中的西方美女所有的一切。

  阿麥斯將女友拉起,伴隨留聲機的音樂,兩人浪漫的挑起瞭華爾茲,那熟練的舞步充滿瞭優雅美麗,仿佛這依舊是他們的二人世界,輕舞幾曲後,阿麥斯喘著粗氣坐下,對我打瞭個手勢。

  醫生早已面色潮紅,香汗從哪脖頸處不停低落,我慢慢站起握住那邀約的小手,伴隨著瑪麗偏偏起舞起來,但是很快的,我發現醫生帶領著我的舞蹈慢慢的變瞭味道。

  不再是原來優美溫馨的華爾茲,變得逐漸赤裸起來,甚至我能感受到下體總是被醫生無意間的觸碰在一起,弄得我每跳一步下體的舒爽快感從中湧出,跳舞顯然不是我的專長,更別提著快要成瞭艷舞的華爾茲。

  阿麥斯饒有興趣喝著美酒,看著我不經意間撫摸醫生的私密部位,手不自覺按在瞭褲子的襠部,直到見我兩逐漸體力不支,示意坐下休息一會。

  醫生放下空空的酒杯,輕聲說道,

  “那我先去洗漱打扮一會,待會期待兩位紳士的表現。”

  阿麥斯眼神充滿瞭愛意,看著女友走進瞭浴室,又給我兩續上一杯,

  “老弟,說說看嘛,上次那個,你懂得,細節細節!”

  “上次那個……”

  隨著腦中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我想起瞭一部分。

  想起瞭那個酒店之夜,將女警那褐絲美足按在肉棒上摩擦仔細享受瞭一番,還在女警身體裡中出瞭一發,和其他的男人精液一起澆灌那嬌軀,還有那容顏……真是絕色,和雯雯長得如此相似……雯雯是誰……

  腦中清涼的感覺傳來,我卻下意識不想思索下去瞭。

  “老弟這麼爽的麼?光是想想你那玩意就起來瞭!”

  看瞭眼肉棒確實如阿麥斯所說,連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慢慢說瞭起來。

  “……”

  阿麥斯一聽女孩卸妝後如此絕色,而且絲毫不抵制約炮,自己當初幹嘛逃跑,來個3P不爽麼!

  “,血虧,媽的,還有下次老弟記得帶上我啊!”

  “一定,一定。”

  兩人越聊越投機,許久阿麥斯看瞭眼手表,問道。

  “瑪麗應該差不多瞭,浴室應該是空的,老弟先去洗洗?等下我還有點事。”

  “好。”

  三下五除二,給自己脫瞭個精光,走進浴室。

  瑪麗醫生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霧氣中朦朧呈現,醫生還在享受熱水淋浴的舒適,我就知道,女人洗漱哪有那麼快,還沒等我開口,醫生動起手指指向瞭一旁。

  看向醫生所指的方向,浴室除瞭門口的磨砂玻璃外,居然還有一面玻璃沒有經過任何處理,房間裡的人可以與浴室互相看的一清二楚。

  阿麥斯拉起把椅子,放到瞭玻璃另一側坐下,邊喝著杯中美酒將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掏出,這個老外居然有一根巨大的驢吊,深藏不露,做好瞭細細欣賞即將到來的美景。

  赤裸的醫生右手高舉朝向我,像是在等待我的邀約,見狀我立馬就得知瞭接下來該這麼做瞭,不過說真的,這算是給法國人戴綠帽瞭麼……

  雖然想想還挺刺激的,但是世界上真的有人喜歡這樣麼……

  “林先生?”

  “抱歉,我走神瞭。”

  慢慢接過醫生那柔嫩無骨的小手,像是牽引著愛人那般慢慢將女孩領到瞭玻璃前,而女孩的男友正隔著玻璃,在另一側飲酒觀賞。

  醫生慢慢貼瞭上去,那胸前的豐滿也擠壓在瞭玻璃上面,誘人身軀向後翹起,伸手從背後摟住醫生的平坦腹部,將那身軀狠狠壓瞭上去,將那上半身死死按在玻璃上。

  感受到我的用力,醫生回過頭來,眼神迷離的看著我,那粉紅朱唇如此誘人,我仿佛控制不住我自己,慢慢……慢慢的靠近,吻住瞭那小嘴,瑪麗比我想象的更加主動,

  “滋溜……唔……嗯……”

  很快兩條舌頭交纏在瞭一起,吞吐起對方的涎水品味那滋味,那條舌頭是我有史以來感到最有活力的香舌,僅僅是交纏一會,瑪麗便重新吻住我的嘴唇,再次拉出道道銀絲,周而復始,正宗無比的法式濕吻。

  玻璃一側的阿麥斯又給自己倒瞭一杯,另一隻手隨意擼動著胯下巨獸,眼睛微瞇表情很是享受,接吻的我兩也並沒有看向彼此,反而都是直視著法國男人的目光,眼神之中,我覺得自己帶著一絲炫耀,你這個正牌男友隻能在另一側擼管,而我正在享用你的女友。

  光是接吻,還遠遠不夠,接吻的同時大手向下摸去,在哪光潔無毛的駱駝趾肆意愛撫起來,果然很多歐美女性都喜歡剃毛,撫摸著那鼓起的肉壁,我能感受到那裡面所蘊含的溫暖與美味,不斷邀約誘惑著我。

  當著醫生正牌男友的面,我慢慢將女孩的大陰唇拉開揉搓,露出那瞭腔道內的粉肉,暴露在瞭法國人的眼前,感受到那溢出淫液的小洞,將中指伸入抽插起來。

  那變紅的肉棒也貼在瞭陰唇之上,慢慢在穴口摩擦,等待醫生的最後請求,享受雙方之間肉欲的前戲,看的阿麥斯擼動的手不斷加快,臉上表情愈發的享受起來。

  “唔……滋溜……啪啪……”

  沒一會,我就沉浸在瞭更多的欲望之中,瑪麗停止瞭接吻,前額抵在玻璃上,輕聲說道,

  “來吧,林先生,和我融為一體!”

  聽到女孩的邀約,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對著那駱駝趾滑蹭,瞄準後緩慢插入,感受著美味的異國風情,我能感受到慢慢擠開那緊致的肉壁,一點一點將那狹窄腔道撐開,那濕熱的陰道死死吸吮住我的肉棒。

  “啪啪啪……嗯……林先生……好大!!啊啊……舒服!!Fuck!Fuck Me !Yes !”

  隨著我的抽插,我居然沒想到醫生爽到罵起瞭臟話,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她?

  顯然我的肉棒讓醫生十分滿意,無與倫比的爽快在彼此的體內奔湧起來,阿麥斯見我兩的動作愈發的加快,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矜持,緩慢站起身來一口將杯中美酒飲盡。

  法國人站起身來,前額也貼到瞭愛人身上,兩人之間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浴室也像是經過特殊改造,裡面男女性器交歡之聲根本沒有一絲遮掩,另一側的法國人聽的無比清楚,

  法國戀人在我的面前,兩人緩緩舉起一隻手掌,按在瞭玻璃上,手指微微彎曲像是兩人十指相扣,哪怕隔著玻璃,也緊緊握在一起。

  正在享受著異國美味的我,看著一臉爽快無比的阿麥斯,心中一股子異樣的感覺湧起,法國戀人的手眼相對,眉目之間充滿瞭深深的愛意。

  看著眼前的戀人,我感覺很奇怪……我好像一個……工具人。

  浴室裡亞洲青年將一個美麗的歐洲女人狠狠壓在玻璃上,那粗長肉棒不停翻出女孩腔道內的粉肉,伴隨那乳白色的分泌物,一點一點再重新將其頂入女人的身體,而他的愛人則在另一側滿臉幸福,額貼額,手連手的在我眼前大秀著恩愛。

  為什麼?

  為什麼?

  明明,明明我在給這個法國佬戴綠帽,正在享受他的女友,用肉棒讓那酮體感受男女之享樂,而這傢夥隻能在玻璃另一側可憐兮兮的擼管,可我覺得哪怕我在享用著法國人女友的身體,我卻有著一種想要失去什麼的感覺。

  眼前的法國人哪怕什麼都不做,僅僅是前額與手掌想對,我身體裡的女孩就已經毫無保留的被男人奪走瞭,明明我在NTR 法國人,弄得我在被法國人NTR 一樣。

  醫生的另一隻手還空著,我醋意大發,不受控制的用力握住,哪小手並沒有拒絕我,和我相交在一起,舉起按在瞭玻璃上,和法國人的手彼此想對,我是實實在在的十指相扣,而非法國情侶這般隔著層玻璃,伸出香舌舔舐女孩的嘴角,那香舌也熱情的回應著我,但那眉眼已經和愛人在哪般四目相對。

  攔住醫生腰部的手不自覺加大瞭力度,下體的速度更加的快速瞭,貪婪的從這具曼妙酮體索取更多的快感,肉欲的舒爽從下體的交合處瘋狂湧現,直沖大腦!我的眼神也迷離起來。

  “爽……醫生的身體太棒瞭!……啊……醫生!好爽!!……我要射瞭!”

  “……嗯……啊嗚……沒……關系!……射在……在裡面吧!啊!林先生!達令!我好快樂!!啊!!”

  “老弟!用力啊!!狠狠的射在裡面啊!!!”

  隨著肉棒插進腔道的最深處直達子宮,停住瞭步伐,陰囊隨著輸精管的快速蠕動,大量的濕熱液體也從醫生腔內宣泄而出,淋在哪張開的馬眼上。

  儲存已久的大量精液,帶著我獨有的遺傳因子進入瞭瑪麗醫生的身體,深深射進子宮,哪怕多年以後,這具酮體也會記下這組DNA ,永不遺忘!

  隨著快感慢慢衰退,我整個人從背後靠在瞭醫生的誘人身體上,看向兩人,我明白瞭。

  我覺得自己像在自我欺騙,因為我知道,此刻最爽的絕不是我,而是眼前這對情侶。

  我看到瞭,阿麥斯早已先我一步,一大堆的白黃色液體射在瞭醫生面前的玻璃上,那朱唇微張,香舌點在玻璃上,想是要透過玻璃將愛人的白漿吞入口中,對視兩人的眼神充滿瞭欲望宣泄過後的愛憐溫存。

  這就是NTR 別人的感覺麼?好難受……明明瑪麗醫生不是我的女友,明明是我在幹著醫生的酮體,但我就是被眼前的法國人破防瞭,為什麼給別人戴綠帽是如此的痛苦,為什麼被戴綠帽的人……如此幸福?

  “他看起來射瞭好多哦,都溢出來瞭,爽麼,我的寶貝?”

  “嗯,達令,林先生好棒好大,我感覺我愛上他瞭!”

  肉棒一點點的從女孩身體退出,溫熱粘稠的白漿從哪馬眼處還連接在那腔道裡面,銀絲在空氣中晃蕩,這兩具初次交合的男女肉體是那麼迷戀彼此,身體用這種方法表達著自己的不舍與憐愛。

  “林先生怎麼瞭?不開心麼?”

  醫生感受到瞭與我十指相扣的手掌悸動,溫柔的回頭用臉蛋磨蹭著我的臉龐,眼神迷離,我能感受到無需言語的溢出愛意在我的身上蔓延,安撫著我的內心。

  “醫生……我”

  “去床上等一會好麼?”

  醫生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仿佛我的情緒在意料之中一樣,擦拭瞭幾下身體,和醫生雙雙走出浴室,阿麥斯躺在瞭床上,靠著床尾的枕頭上滿足的看著我兩。

  見阿麥斯在床位拍瞭幾下,

  “老弟辛苦瞭,快歇一會。”

  我神色復雜的赤裸躺在瞭法國人的一旁,醫生慢慢坐到瞭我的身前,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仿佛我才是女人的正牌男友,而眼前的法國人不過是陌生路人。

  “林先生,現在感覺怎麼樣呢?”

  醫生的話問到瞭我的心裡,不過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我剛剛在別人女友的身體爽快中出瞭一發,難道還要說自己有點委屈麼?我有臉……說這種話麼?

  看著醫生那美麗面容,像是大姐姐那般溫柔寵溺著我,在這份溫存面前,許久我才憋出一句話,

  “醫生……瑪麗……踩我好麼?狠狠的踩我!”

  “噗嗤……哈哈”

  瑪麗忍不住笑瞭出來,沒想到我居然說出這種話,那撫摸著我臉頰的小手更加的溫柔起來,醫生付下身子咬住我的耳朵,用我兩才能聽見的悄悄話說道,

  “林先生……真的很溫柔呢,明明感覺那麼委屈,卻不想傷害任何人,好後悔今晚吃瞭藥呢!”

  隨後瑪麗慢慢起身,阿麥斯從一旁的袋子翻出一包長筒襪,扔到瞭愛人身上,色瞇瞇看著愛人屁股與腰腹被手掌捏出的紅印,胯下的驢吊又大瞭幾分。

  “林先生這麼想被我踩麼?看來很喜歡絲襪足交呢?剛好達令也很喜歡,你們男人都這樣麼……”

  瑪麗的話充滿瞭調情之色,明明是簡單的一句話,我和阿麥斯卻都能在裡面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一會,瑪麗便將吊襪帶穿好,一根佈袋拉扯在瞭腿上的長筒襪,雪白軟肉從哪黑絲勒口蹦出,忍不住讓人好生愛撫一番。

  醫生慢慢靠倒在瞭床頭,看著反趟在在床尾的我兩,慢慢高舉那細長美腿分別放在瞭我兩的肉棒之上,開始輕輕搓動,瑪麗輕捏一杯美酒,綴飲著趣味觀望著足下躺著的兩人。

  醫生的足給我一種溫暖無比的柔潤感覺,女孩子獨有的溫柔傳遞在到我的身上,瑪麗醫生真的是溫柔的人,腳趾不停按摩在那龜頭之上,拉出的絲襪薄紗蓋在那紫紅色蘑菇上,帶來陣陣絲滑摩擦,讓我沉醉其中。

  如果說女孩子能有四處與人心靈相融,眼,嘴,小穴,剩下的一個那就是足瞭,兩隻手慢慢握住瞭醫生的絲足,輕托起那曼妙足弓,好讓那略微露出點肉色的絲襪腳掌更加貼合在青筋環繞的棒身。

  仔細看,醫生並沒有穿內褲,小手放在大陰唇之上,伴隨分開的雙腿,慢慢掰開緊閉的陰道,讓我註意到那腔道內流淌出的濃稠白漿,感受到我的目光,瑪麗笑著看著我,那眼神仿佛熱戀中的少女。

  感受絲足的緩慢上下搓動,那柔軟無骨的小腳狠狠踩在瞭我的下體上,舒爽的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醫生,好舒服!”

  “……哈尼……呼……你今天怎麼開心,啊啊啊!爽!”

  看向身邊的阿麥斯,這傢夥和我的姿勢相差無幾,也是雙手愛撫著伴侶的絲足,手指慢慢擠壓感受棒身與絲襪腳掌的交融,法國人已經爽到瞭腦袋向後仰起閉緊雙眼,享受愛人的服務High的不行。

  感受下體傳來的爽快不斷湧入大腦,我也享受的閉上瞭眼睛,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享受醫生的美足,經過這麼一會的享樂,不自覺的感覺好瞭很多,閉目享受的我忍不住問道。

  “醫生,你這是在治療我麼?”

  瑪麗的絲足增加瞭些許力度,更多的快感再次湧入我的大腦,感受巴多安分泌所帶來的無上快感,隨後手中絲足的主人說道,

  “林先生……是的,林先生是想問達令為什麼如此享受麼?”

  “醫生,我覺得我好奇怪……明明我可以和你隨意做愛,當著阿麥斯的面給他戴綠帽,在他的面前給你下種射在裡面,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樂,我感覺我在失去什麼,為什麼阿麥斯……他那麼開心……幸福。”

  阿麥斯慵懶的睜開眼睛,思索瞭一番,隨後說道,

  “老弟這麼有錢,肯定知道那經典名言吧……

  隻有窮人才追求甜,而我和哈尼加入瞭一個HL教。

  富人早已不需要通過,高糖分,高熱量的美食來讓自己攝取養分瞭,所以他們會追求苦,毫無意義的東西,就為瞭去證明,證明自己早已不再需要這些來生存,成為瞭另一個不再饑餓,不再憂慮,成為瞭一個新的階層,為貧富差距創造瞭一個新的區分方式。

  普通的情侶會相愛,結婚,生子!

  它們會接吻,會做愛,會約會,但是當一份充滿激情的愛情,它無比炙熱,那該什麼區分證明瞭?”

  聽完阿麥斯的話,我突然明白瞭什麼,我不得不說我很震驚自己會有這種念頭,看向醫生,感受那絲足腳掌傳來的快感,那黑絲足在我身下又多瞭幾分力氣,鼓勵著我給予勇氣繼續說下去。

  抓住絲襪腳掌,躺著的我加快瞭手上的速度,我喘著粗氣說道,

  “人類作為生命的天性就是繁衍,而為瞭讓人類愛上這種行為,所以人會從性愛中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而愛情總是一種需要去證明的東西,約會,送禮物等等手段都隻是天性前往這一行為的捷徑。

  很多的其他感情也是種天性行為的附屬物,說到底,人本身也是動物,地球上最高級的動物,而留下自己的後代,才是一切邏輯行為的根本原因。

  所以有的人終於發現瞭,愛和繁衍天性是需要區分開來的,那樣子才是真正的愛情!就像窮人喜甜,富人愛苦,這份愛與天性也需要有一個區分開來的方法瞭,將它剝離出來,去用一種方法證明真正的愛情。

  那就是把繁衍後代給剔除出去,既然性愛快感是附屬物,那麼剔除之後,做愛所帶來的性行為快樂就真正的成為瞭愛情的一部分,愛情是為瞭做愛享樂!享受性器交合,超脫瞭繁衍天性,真正成為瞭人類愛情的結晶,彼此相愛的最好證明。

  而剔除出去的方法就是……養野種……

  如果愛人生下瞭和自己毫無血緣關系的後代,既證明自己並沒有放棄生命最重要的使命,繁衍下一代,雙方又從繁衍天性中超脫瞭出來,純粹是為瞭愛情結合在一起,讓需要繁衍後代的人保證瞭對種群繁衍的責任,也向世人證明瞭雙方永不分離的愛情。

  這樣子就完成瞭雙方與自我的升華,超脫到瞭一個新的思想境界,用一場別樣的生命繁衍,證明瞭愛情的純粹,並沒有通過丁克來逃避這一問題,而是積極去應對,去告訴世人這個世界上,愛情是能與天性分離的!

  這種純粹之愛,脫離瞭人類的天性,自然是隻有少數人才能享有,去證明的愛情,後代血脈的延續從血緣關系升華信念之間的彼此繼承!

  無數沒有著血緣關系的人,將因為一份共同的信念僅僅團結在一起,不再用膚淺的血脈來定義彼此的地位,愛情將成為理念一般的存在,成為有綱領的存在,獲得它新的定義,新的生命!!

  人與人之間此刻終於擁有瞭最為純粹,最為本質,也最無暇的愛情,可以盡情享受,而人類最享樂的性行為不正是群體交合麼?不正是多人群P 麼?愛情與欲望的完美結合,無正是所有人欲望的最終體現麼?

  無論經過何等風雨,這份愛情也不會隨時間所變動,終將,無數證明純粹之愛之人,就像是殉道者!薪薪之火,終將可以燎原!

  而阿麥斯你就這種人對麼……

  明明我在你的眼前,貪婪的占有瑪麗的點點滴滴,而你確實如此的享受,因為正是我的存在,我的行為,證明瞭你們兩之間的愛情是如此的純粹,你們是彼此相愛的,彼此超脫的!愛情與性……終於……在此時……融為瞭一體。”

  阿麥斯睜開瞭眼睛,顯得很是吃驚,我手中的絲足也停下瞭摩蹭,我的話語顯然讓雙方都震驚住瞭。

  瑪麗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果然……如此高的教義參悟,……華夏人……你……不愧是……我認為有潛力的人!林先生,你對宗教有興趣麼?我們兩是HL教的忠實信徒!你願意成為我們的一份子麼?是的!是的!達令,這太不可思議瞭!果然,愛是能感同深受的!”

  “艸!老弟,不會吧,你騙我們騙的好慘啊!你不會是我們的教友吧?一定是的,果然是主在考驗著我們麼?……難道你……真的是失憶的人麼瞭?”

  HL教……我好像想起來瞭一些東西……好想這是我弄出來的……不過還是再看看吧……

  “……這種行為……就是淫妻癖麼……我好像想起瞭什麼,醫生,請繼續吧!我需要你的繼續治療!”

  “當然,我的愛,在我們HL教內部,都是這麼稱呼異性的!”

  “那同性呢?”

  “翻譯成中文是,孩子他爹,哈哈!”

  醫生顯得異常的興奮,抽回瞭我兩手上的小腳,慢慢爬起到瞭阿麥斯的身上,那雙腿間的雪白上,大量黃白色的黏液不停滴落在愛人的龜頭之上,順著棒身粘稠流下,匯聚在小腹上。

  醫生身下的阿麥斯也是手肘撐起身體,看向我說道,

  “那麼請我的愛幫助我們吧,讓我們在您的面前去證明,我們的愛是如此的純粹,眼前這對恩愛的夫妻就這麼邀請著我,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我的愛……”

  “醫生,還是叫林先生吧,我還……不太習慣。”

  “好吧……林先生,現在感覺好一點瞭麼?”

  “我開不開心?應該是開心瞭吧,至少沒有被別人逆向NTR 的感覺瞭。……好多瞭。”

  聽到我的答復,蹲在愛人身上的醫生才帶著笑意,閉上眼睛用手扶住那紫色蘑菇,對準自己身體坐瞭下去,下巴仰起,醫生的美眸微閉那嘴唇顫抖著,感受到阿麥斯一點點將帶著他人的遺傳物質,那濃稠散發的糜爛氣味白漿,頂入瞭自己的身體最深處。

  這份來自他人的饋贈DNA ,將永遠的留存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成為兩人愛情的見證,每當眾人矚目想起,這份愛意就會留存下去,這超脫般的愛情,我將在這裡見證它們的誕生。

  “……啊……達令,你感受到瞭麼!你把林先生的精液頂到我的子宮瞭呢!!啊啊!”

  “……嗯……真的很溫暖呢,哈尼,好好享受它,我的愛!”

  我爬起身子站到瞭醫生身邊,抓住那小手按在我的下體,嘻嘻一笑。

  醫生撫摸著早已被淋濕的肉棒,看著身下愛人的雙眼,張開檀口將我的肉棒慢慢含入口中,感受到舌尖在青筋上環繞,醫生吞吐瞭起來。

  享受佳人的口舌服務,我忍不住愛撫起醫生的金色齊肩秀發,惡作劇一般,醫生吐出的時候不等重新含入,我總是壞壞的重新頂進去,急迫的想要享受這份快樂,黑絲大洋馬真是太棒!

  “……啊……滋溜……啊……醫生……以後……我們能經常這樣麼?”

  “當然,老弟,歡迎……啊……爽……啪啪啪……歡迎,這份愛情一定要你的加入,謝謝你幫助,祝福我們!”

  回答的不是醫生,而是閉眼享受愛人酮體的阿麥斯。

  而肉棒上的吞吐也愈發的劇烈,我將肉棒慢慢的從醫生口中抽離,醫生玩味的看瞭我一眼,慢慢向下爬去,抱住愛人的身體翻滾,兩人側躺在瞭一起。

  躺到瞭醫生的背後,左手透過無毛腋下,反握住瞭那胸前白皙豐滿,感受乳肉從之間溢出的極致觸感,右手抓住吊襪帶腰封,順著腰肢的吊帶摸到瞭粉白腿肉,感受絲襪勒口的兩級觸感。

  我和阿麥斯一點點將那,絲襪美腿慢慢舉起升入空中,堅硬無比的肉棒被醫生胯下小手握住,對準瞭那粉嫩的一點稚菊,蘑菇頭硬生生的將其撐開,慢慢用力通瞭進去,感受那濕熱順滑。

  腔道從狹窄漸漸適應瞭怪物的前進,慢慢肉壁將棒身包裹在其中,我能感受到!感受到醫生的後庭變成瞭我的形狀!隔著一層腔道薄膜,和同樣在醫生體內的阿麥斯互相接觸,這是我兩獨享的時刻。

  “啪啪啪……啊……我的愛!幹我!哈尼,好棒!幹死我啊!!FUCK!”

  “醫生,我很疑惑……”

  一邊在醫生的後庭急速進出,感受下體在腔道內蠕動的曼妙滋味,我還是問道,

  “我這樣的行為不就是像一種工具人那樣瞭?雖然也能享受到更加極致的快感,某種意義是還是個助人為樂,甚至是牧師那樣的見證者,但是我該怎麼更加帶入進去呢?

  按你們的教義,我應該也感覺到興奮,我現在很能理解阿麥斯先生是多麼的快樂瞭,但是我這個見證者該怎麼辦呢?”

  瑪麗回首,前額抵住瞭我的腦袋笑著答道,

  “啊,很簡單,林先生,愛上我就好瞭啊,這樣子不就是有共鳴瞭麼,雖然我無法給予林先生誕下野種這般的永恒愛情,但一場愛情長跑也許誰又能說自己一定是冠軍呢,我們及時行樂,珍惜彼此不是很好麼?真好奇林先生愛的人是這麼樣的呢?現在……林先生難道不想和我談一場戀愛麼?”

  “聽起來像渣男渣女的臺詞。”

  “所以人們對它們如此狂熱呢。”

  嘴唇微動,我慢慢吻住瞭那朱唇,將那香舌又勾瞭出來品嘗,貪婪的交換彼此的唾液蛋白,感受那佳人涎水的微甜,還有那份早已觸動的愛。

  “啊,醫生,以後就留在華夏怎麼樣?陪在我的身邊!”

  瑪麗悄悄看瞭眼身後的阿麥斯,感受愛人鼓勵的目光,那身體內的兩根肉棒不自覺又堅硬瞭幾分,笑著吻住我說道,

  “可以哦!林先生,我們兩的未來,才剛剛開始呢!”

  “……”

  “……”

  一夜狂歡,早上醒來渾身酸痛,下體尤其疼得厲害,瑪麗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腿上的一條長筒襪消失不見,套在瞭我的肉榜上,那嬌軀反坐在躺在一旁阿麥斯腹部,不用想,肯定那驢吊在裡面挺立瞭一夜!好生享受!

  昨天的瘋狂還在歷歷在目,馬桶式,三明治……能想到的體位玩法都試瞭一個遍,在醫生掛在我身上,被阿麥斯狂幹的時候,甚至爽到尿瞭我一身,仔細觀察,大床的另一側還沾著大量的黃漬與尿液味道。

  看著醫生躺在我的懷中,我忍不住愛撫那頭金色秀發,慢慢將醫生放下,輕手輕腳在浴室梳洗瞭一番,留下這對情侶在房間內繼續溫存,當然,那條套在肉棒上的長筒襪是絕對舍不得處理掉的。

  坐在車內,正準備回傢,

  “滴滴滴。”

  手機響瞭一聲,有些慵懶的拿起手機,小傢夥給我發送瞭一個視頻通話鏈接,就當我疑惑之際,點擊接受,映入眼簾的畫面我忍不住睜大瞭眼睛。

  畫面中鏡頭居中,背景樣子像是一傢酒店的套房,安潔與沐熙各自穿著一黑一白的JK制服跪在地上,不過兩人沒有穿著制服鞋,那大腿勒著的黑色與白色絲襪腳掌踩在一張毛毯上,無比誘人想要抓住舔舐一番。

  “嗯……開始瞭麼?抱歉,走神瞭,哥哥聽的到麼?”

  “嗯嗯……笨熙兒說得對,哥哥?信號可以麼?”

  就在我疑惑的的時候,我看到瞭四個男人的下半身慢慢的從屏幕外走到兩個女孩身邊,男人赤裸著下體,不停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有些苦難的哽咽起來,興奮和痛苦開始湧入心頭,

  小傢夥慢慢的摸上瞭其中一根肉棒,套弄起來對著鏡頭說道,

  “……哥哥……想要安潔接下來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