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川那邊剛剛離開那地下密室,殊不知遠在千裡之外的北鬥劍派,卻是另外一番他心中難以想象的景象。
一輪明月高懸在漆黑的夜幕裡,周邊還點綴著零零落落的星星光點,如同一條天河在空中流淌;月色如水,靜靜地灑在北鬥山上,雖有隱隱燈火,但卻靜謐無比,仿佛整座山都睡著瞭一般。
北鬥山的山頂,劍主的寢宮之中,卻是另一番景色,讓人口幹舌燥。
隻見一位光頭的精壯男子正和一位豐腴美婦交纏在一起,紅浪翻滾。這二人,不是那活佛和劍主夫人寧依沐,又是何人?
那活佛正趴在寧依沐的身上,微笑道:「想不到月餘過去,寧施主竟然還是魔性深重,我還是佛法不到傢啊。」
寧依沐的玉頰泛起一抹嫣紅,罵道:「淫賊,若非我不是真氣盡廢,哪能讓你活命?」
活佛微笑道:「寧施主,我已經說過很多次瞭,你並非真氣盡廢,而是被大人的神丹鎖住三花;待得藥效過去,自然修為就恢復瞭。」
這一個月來,這活佛已經換著法子與寧依沐歡好瞭無數次,奈何每次事後,寧依沐都會恢復原來油鹽不進的樣子。
活佛笑道:「寧施主本來就魔性深重,不然為何傳訊於外邊閉關呢?」
寧依沐咬牙道:「若非夫君還要治療,你焉能活到今天!」
活佛聞言,眼中倒是閃過一絲精光,放聲大笑道:「好、好、好。今夜,我必舍身伏魔,必要將寧施主體內的魔性和陰邪徹底根除!」
說罷一把捏住瞭寧依沐那傲人的玉峰,肆意把玩著,細膩的乳肉從活佛的十指之中凸瞭出來,被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活佛贊道:「寧施主最讓我滿意的,就是這一對玉乳與那豐腴的美腿。尤其是這玉乳,更是滑膩無比,當真是人間極品!」
活佛說著,一頭埋進瞭寧依沐的胸前,又吸又舔,隻吮的嘶嘶作響。寧依沐又羞又惱,可根本推不開身上的活佛。嘴裡罵道:「淫賊,你不得好死!」
活佛聞言,一隻手開始在寧依沐的玉腿上開始遊走起來,嘴中更是沒有停下來過,一直吮吸著寧依沐的酥胸。
不一會兒,活佛便摸到瞭寧依沐的玉阜之上,兩指伸進瞭花穴之中,隻感覺手指被一團緊致濕熱包裹住,當即往裡深入瞭半指。寧依沐驚道:「淫賊……你在做什麼!」
活佛微笑道:「這一個多月來,寧施主一直不肯誠心去除陰邪,今夜我隻能痛下決心,使出渾身解數,必要將寧施主解救出來。」說完,直接整個指頭都深入瞭花穴之中。
寧依沐哪裡被人這麼摸過下面,罵道:「淫賊!你……你快拿開!」
活佛微笑著,並指而入,開始在寧依沐的花穴之中進進出出起來,更是次次撩撥甬道之中那個最為敏感的點。寧依沐最初還能忍耐,不一會兒就全身泛紅起來,貝齒輕咬紅唇,忍住不發出聲來。
活佛見狀,更是變換瞭手指的角度和力道,隻見得那潔白光潔的蜜穴之中,正隨著手指的抽送,隱隱有著春水滴落,甚至發出瞭「咕嚕」的水聲。
「寧施主,我隻不過是略加刺激,沒想到寧施主就已經春水泛濫瞭,還說自己不是魔性深重,陰邪入體?」
見寧依沐依舊不語,活佛也不惱,反倒是又俯下身來,開始用嘴舔弄起寧依沐的玉峰來。尤其是峰前的那兩點嫣紅,更是又舔又吸,反復刺激,似是吮奶的嬰兒在找母親喂奶一般。
「不要……淫賊……不要……」
寧依沐終於忍不住瞭,低聲哀求道。
哪知寧依沐剛一張嘴,活佛就直接吻瞭上來,舌頭開始主動進攻起美人的小嘴來,隻讓寧依沐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嗯啊」聲來。
寧依沐起初還欲躲避,可口腔總共也就那麼大,又能躲到哪去?很快便被活佛逮住,玉舌和活佛的舌頭交纏起來。活佛也感受到瞭寧依沐的丁香小舌,是又舔又卷,還不斷吮吸著寧依沐的津液,刺激得寧依沐整個臉都漲紅起來。
「嗯……唔……嗯……」寧依沐被活佛瘋狂的吻著,想要斥罵,卻又說不出口,體內的快感更是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的湧來,不斷的沖擊著自己,欲要將自己推向那情欲的巔峰。
正當寧依沐情迷意亂之時,活佛倒是停止瞭輕吻,微笑道:「寧施主,想要驅魔祛邪瞭麼?」
寧依沐嗯嗯啊啊的輕聲低吟著,不肯回答這個問題。
活佛一手扶著肉棒,頂在瞭寧依沐的玉阜之下,碩大的龜頭正沿著那條粉色的肉縫上下挑動著,已是沾滿瞭春水。
「寧施主,想要驅魔瞭嗎?」活佛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
寧依沐早已被弄的情迷意亂,尤其是這一個月這活佛對自己身子的開發,讓自己體會到瞭三十餘年從未體驗過的極樂,其實早已比之前敏感瞭許多。
寧依沐低聲呢喃道:「要…想要…」
話一出口,寧依沐便是心中一片後悔,瞬間清明起來;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便感覺那活佛的肉棒已是雷霆萬鈞地捅進瞭自己的花穴之中。
寧依沐一瞬間仿佛身體得到瞭滿足,被沖擊的一瞬間,隻覺腦子一片空白,嘴中發出一聲悶哼來。
活佛插入之後,贊嘆道:「寧施主這名器果然厲害,當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一個!體內竟有足足九折,實在是妙不可言!」
寧依沐聽著活佛對自己的桃源秘境評頭論足,又羞又怒,罵道:「淫賊,你該死!」
活佛一把抓住寧依沐的玉腿,開始不停的舔弄起那滑如凝脂的玉腿來。從小腿一路舔到美人的柔嫩小腳,活佛竟一把將寧依沐小巧的腳趾含在嘴中,不住的吮吸著。足足好一會兒,活佛才笑道:「寧施主的小腳,當真是金蓮三寸,如同白玉一般,當真讓人愛不釋手。」
寧依沐羞罵道:「變態!」
活佛笑道:「實在是寧施主的腿太過美麗,讓我愛不釋手。」說罷,將寧依沐的兩條玉腿往肩上一扛,開始攻伐起寧依沐的花心來。
寧依沐隻感到活佛每一下都頂到花穴深處,整個蜜穴更是被那肉棒塞的滿滿當當。自己的雪峰更是不斷的被那活佛揉捏著,痛苦之中竟帶著一絲奇異的快感。
此時的寧依沐已經被快感沖昏瞭頭腦,嘴裡哀求道:「不要…嗯…快停下…啊」
活佛大力攻伐著身下的美婦,隻問道:「舒不舒服?」
「啊…舒服…嗯…舒服…」
活佛見到寧依沐又沉溺在瞭肉欲之中,一把抽出肉棒來。
寧依沐感覺一陣空虛,低吟道:「嗯…我要…」說著,竟是要來吮吸活佛那還在滴落著自己春水的肉棒。
待活佛的肉棒已經被寧依沐含進瞭嘴裡,活佛才道:「隻清理驅魔棒可不夠。你須得答應,以後隻準喚我主人,自稱隻能以奴而稱。」
寧依沐此時眼中恢復瞭一點清明,一把吐出口中的肉棒,冷聲道:「淫賊,你做夢!」
活佛一把抱起寧依沐,一手抄起一條玉腿,下身頂入瞭蜜穴之中,微笑著說道:「即是如此,我便帶著寧施主,去劍主的床榻邊去瞭。」
說完,竟真的就這麼抱著寧依沐,一邊抽插著,一邊往門外走去。
寧依沐頓時慌瞭起來,想要掙紮卻又無可奈何,內心天人交戰,臉上已是淚水長流。
活佛倒是不急,一邊抽插著,一邊往那劍主昏迷的房間走去。
走到那房門口時,寧依沐終於忍不住瞭,流著淚顫聲道:「主人…主人…我求你不要這樣瞭…不要…」
活佛的腳步倒是不停,反問道:「你忘瞭自己,應當如何自稱嗎?」
眼看就要進瞭房間,寧依沐隻感覺心裡的枷鎖仿佛又被打開瞭一道,哭著喊著:「主人…主人…沐奴知錯瞭…不要…不要…」
活佛這才停下腳步,滿意的道:「我看沐奴也並非無藥可救嘛。」
寧依沐還想斥罵,可又想到正在丈夫的門口,隻覺得心中無限淒涼,淚水止不住的流瞭下來,如同斷瞭線的珍珠一般,灑在地上。
活佛滿意道:「沐奴,你若是犯瞭戒,我必定讓你後悔。沐奴,今晚主人幹的你爽不爽…」
寧依沐此時的內心防線已經崩塌,隻聽得她喃喃道:「爽…沐奴好爽…」
幽暗的過道裡,隻見一個精壯的光頭男子,正托著一具羊脂美玉版的身體,下身那堅硬的肉棒早已沒入瞭花穴之中,肉體相交,發出「啪啪」的聲音。
活佛早已霸道地吻著寧依沐的紅唇,寧依沐雙目失神,正麻木地回應著男人。
活佛就這般抱著美人,重新回到之前的房間,抽出瞭滴著春水的肉棒,一把將寧依沐丟到瞭床上,斥道:「還不快舔?」
寧依沐沒有言語,無比順從地吮吸起活佛的肉棒來,隻不過隻是機械的吞吐著,沒有半點變化。
活佛似是不甚滿意,一把將肉棒從寧依沐小嘴之中抽出,笑道:「沐奴的嘴上功夫,還是有待加強啊!」言罷,對著寧依沐那已經春水潺潺的桃源秘境,徑直插瞭進去。
「啊……好舒服……嗯……啊……好大……」
「沐奴,你可真是一個蕩婦!」活佛一邊抽插著,一邊斥道。
「啊……啊……我沒有……嗯……好大……」
「沒有……我沒有……是你……辱我……」
「好深……好大……啊……要去瞭……要去瞭……嗯……好舒服……啊……」
活佛卻是一把抱起寧依沐,微笑道:「這才不到盞茶時間,沐奴竟然就敢自稱『我』,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言罷,竟一把抱著寧依沐,往劍主的房間走去。
寧依沐此時眼中才有瞭神采,嚎啕大哭著哀求道:「主人、主人……沐奴錯瞭……沐奴錯瞭……不要……求主人不要……沐奴知錯瞭,沐奴不會再犯瞭……」
寧依沐還想掙紮,奈何本就用不瞭功力,此時更是全身酸軟,哪裡能從活佛的懷中掙脫出來?
活佛不為所動,一把抱著寧依沐就到瞭劍主躺在的那個房間之中。
寧依沐嘴裡還在哀求著:「沐奴知錯瞭……不要……求求主人……不要……」
寧依沐一眼就看到瞭床上躺著的劍主,腦海中卻浮現出瞭年輕時在大周遇見劍主時的場景來,不由得悲從中來,隻覺得這微笑著的活佛如同惡魔一般,折磨著自己的靈魂。
活佛將寧依沐一把按在桌上,按住光滑的美背,便是提槍上馬,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寧依沐不敢睜眼去看床上的夫君,奈何身後的男人攻伐得實在太過激烈,隻頂的整個房間裡「啪啪」作響,自己更是感覺此次的快感勝過之前任何一次,每一次有力的沖擊都如同一道電流劃過全身。
寧依沐整個人都陷在情欲的海洋裡,心中又全是背德感,最後終於忍不住瞭,哭吼著道:「不要……沐奴求求主人……不要在這裡……沐奴願意伺候主人……求求主人……啊……不要……嗯……求求主人……」
活佛這時停止瞭抽插,微笑道:「沐奴,這可是你自己親口所說。我佛慈悲,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說罷,一把抱起寧依沐,往房間外走去。
寧依沐感覺似乎內心的枷鎖又被解開瞭一層,竟哭著道:「沐奴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沐奴下次不會再犯瞭……」
活佛帶著滿意的微笑,又抱著寧依沐回到瞭一開始的房間之中,一把將美人壓在身下,開始抽插起來,隻插得春水四濺,發出淫靡的聲音。
隻見房間的大床之中,窗外月色如銀,床上月灑清輝,一具黝黑的軀體,正霸道的壓在一具玲瓏有致的雪白身子上,不斷的聳動著。
房間裡更是充斥著肉體相碰的聲音,和寧依沐那帶著哭腔的聲音。
「嗯…啊…好大…嗯…沐奴好舒服…」
「啊…主人…要把沐奴…弄壞瞭…啊…好大…嗯…啊…好深…」
活佛看著身下的美婦終於放開瞭自我,不禁加大瞭抽插的力度,如同狂風驟雨一般,隻插得兩人的交合處春水四濺,讓身下的北鬥劍主的夫人嬌吟不止。
「嗯……啊……好舒服……沐奴好舒服……主人……幹得沐奴好舒服……啊……」
活佛一把抱住寧依沐那修長潔白的玉腿,開始大肆舔弄起來,贊道:「沐奴最妙的,就是這玉腿!」
在這男人用力的征伐之下,寧依沐的心裡早已一片空白,隻高聲嬌啼著,迎接著猛烈的沖擊。
活佛早已戰得揮汗如雨,一邊舔砥著寧依沐的玉腿,一邊細細感受著花穴名器之中的妙不可言,這般攻伐之下,又是次次直擊花心,已是強弩之末。
隻聽得寧依沐一聲鳳啼,直感覺一道猛烈的熱流直擊花心,積累的情欲一瞬間便攀升道瞭頂峰,嬌軀一震,就泄瞭出來。
待得寧依沐剛剛從高潮的餘韻之中回過神來,竟是又被活佛狠狠刺入花穴之中,嬌啼道:「主人……怎麼這麼快……好舒服……」
活佛微笑道:「沐奴,今夜,我定要將你體內的陰邪和魔性根除,怎能半途而廢?」
說罷,開始大力抽插起來,不給寧依沐思考的時間。
寧依沐已經漸漸的沉淪在瞭這肉欲之中,開始慢慢的迎合起身前的男人來。
「沐奴好爽……主人……主人好厲害……」
「嗯……啊……沐奴要被主人弄死瞭……」
「好美……不行瞭……嗯……啊……沐奴要被弄死瞭……」
活佛微笑著,稱贊道:「不錯,沐奴倒是無師自通,我甚是滿意!」
說罷,不再言語,專心享受起著身下美婦那妙不可言的肉體來。
很快,房間中又慢慢響起瞭肉體相碰和那美人的婉轉嬌啼來。夜還很長,寧依沐所受的淫辱,才剛剛開始罷瞭。
……
回到碎葉城這邊,慧空沒有想到這藏經閣中竟有法王坐鎮,心裡暗道:「苦也!」
慧空也顧不上那麼多瞭,直接無視瞭那老人的話,往樓下飛奔而去。
那老人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卷軸一丟,幹瘦的身軀裡竟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竟是一躍而起,直接往窗外掠去。
慧空不過剛剛跑出這藏經閣,還未跑出三丈遠,便感覺一隻幹枯的老手死死的扣住瞭自己的肩膀。隻聽得這寂寥的街上,回蕩起一個蒼老的聲音:「竟然是個和尚?」
慧空心中驚道:「這法王,竟是修出瞭真氣的高手,這怎麼可能?!」
原本在慧空的料想之中,這密教法王不過是內力修為罷瞭,若是三大法王都修出真氣,為何這般韜光養晦?!
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聽得老人冷笑道:「也罷,待本法王將你關入殿中,不怕你不老實!」
說罷,一指點在慧空的耳後穴上。
慧空還未出聲,便隻感眼前一黑,隨機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