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淒苦的看著大師姐石青胭,這個身穿淡黃色雲紋聯珠對孔雀紋錦衣的雍容女子。莫漓覺得即熟悉又陌生,石青胭那熟悉的狹長雙眼中卻泛著陌生的眼神,那熟悉的臉頰上卻露出雲雨過後含羞帶怯的嫣紅色彩,還有那熟悉的豐腴身段卻大幅度的搖擺著,那是一副剛剛激烈雲雨過後的身子。
想著納蘭燕剛才與石青胭的姐妹稱呼,莫漓似乎知道是誰把自己的大師姐肏弄成這個樣子瞭。莫漓心中頓時不是滋味,想到那個在五玫宗擁有最高權利男人的肉棒,想到自己曾經的高貴與現在的卑微全是那人所為,莫漓就恨不得向他祈求傾訴自己的苦楚。讓那個冷酷的人知道,他的妻子如今正好像母畜般一絲不掛的吊著,而且還等待著殘忍的穿環呢。
“嗚嗚~!”看到石青胭走的眼前,莫漓輕輕呻吟瞭幾下,她的香舌伸出圓形的口枷外,微微蜷曲著,似乎是對自己命運的不滿,和對大師姐的嫉妒。想到自己夫君的絕情,莫漓那露在黑皮頭套外面,如同秋水般的美眸瞬間委屈的流出瞭眼淚。
石青胭與這個自己照顧瞭多年的小師妹對視著,這個豐腴女人似乎還沉浸在剛才於歐陽衍的雲雨中,平日裡隱藏在心中的多種情感不自覺的流露出來。她那狹長的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但卻一閃而逝,最終變成瞭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你這淫奴,可想過也有今天呢?”石青胭用一雙纖指捏著那開口的乳環,手指間嬰火一閃,立刻將那粗鐵乳環燒紅,然後在看看莫漓那塗滿牛油的白嫩豐乳,以及上面粉嫩凸起的乳頭殘忍地說道。
“嗚嗚,不要啊!”莫漓看著那發紅的乳環,立刻本能的搖頭。心想這石青胭真是狠毒,竟然將那乳環燒紅瞭折磨自己。那環子穿過最敏感的乳尖已經十分痛瞭,何況還是燒紅的。
“當你被我親愛的夫君接到五枚山時,你這極陰之體女子隻剩下瞭半條命呢,你還記得自己骨瘦如柴的悲慘模樣嗎?是我石青胭如同母親般照料你、呵護你,每日喂你吃喝陪你說笑。當年你要凝結金丹,是我到東海深處,為你采集的水靈草我險些被妖獸突襲斷瞭一條腿。”石青胭夾著那被她嬰火燒紅的乳環,在莫漓挺翹的鼻尖不遠處輕輕晃動著,然後如數傢珍的說道。
“大,師姐啊!饒瞭我啊!”莫漓雖然戴著口枷,但也能勉強吐出幾個字來。
“後來你失蹤瞭三年,卻突然出現。我派蘇仙儀去救你,雖然讓你吃瞭些苦頭,但若不是我,你也會葬送在冷氏兄弟之手。可你是怎麼對我的?”石青胭狹長的美眸中原本的熱情漸漸冷卻,最終惡狠狠地看著莫漓。
“你竟然在漓波宮裡當眾讓我脫光衣服,那裡插著蠟燭給你當燭臺!然後有強迫我修習媚功,把我送到坊市妓院裡,和那些婊子們一起接客!又在幻境裡剃光我的秀發,讓我裸著身子去伺候小豬妖,在無情的奸淫中抹殺我的自尊。”石青胭越說越氣,但俏臉上卻泛起瞭更多的紅霞,似乎這段回憶喚醒瞭女人的春情。
“都是,都是!那媚魔!”莫漓無奈,隻好把這一切都怨在姝妲的身上,也確實是姝妲讓她用雷霆手段制服石青胭的。若不是被納蘭燕翻盤,石青胭也將會是莫漓最好的仆從和奴隸。
“罷瞭,我讓你淪為娼妓和船奴也有我的私心。那是因為我無法容忍除瞭師娘外的其他女人成為師尊的正妻,就算師娘師妹瘋瞭,那麼下一個妻子也應該是我!我愛他,愛得發狂。可是你,莫漓!你有什麼?你不過是在陣法裡失去瞭處子之身,師尊就要娶你。那我呢?我為他付出瞭那麼多,我得到瞭什麼?我難道不應該比你得到的更多嗎?就因為你背後有姬傢的支持,我們就不得不推舉你為齊侯妃,你也配!”石青胭狹長的美眸泛出瞭姹女訣的粉色光華,似乎修煉這種媚功的女人性格都變得十分的乖張極端,在莫漓作為齊侯妃時亦是如此。
“我,我也喜歡,愛他!”莫漓感受著石青胭炙熱的情感,以及鼻尖處也感受到被她嬰火焚燒幾乎融化的乳環。但莫漓還是吐出舌頭,勉強地堅持著,在對歐陽衍的愛上,莫漓從來沒有退卻過。
“所以你那樣折磨我,我並不恨你。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樣做的,甚至做得更狠。”石青胭深吸瞭幾口氣,纖手一隻纖手扶在胸口緩瞭一會,然後似乎恢復瞭一些理性的說道。
“可是,你不應該殺死我和夫君的孩子,石可卿!她雖然沒有靈根,但也不應該殺死她!所以我恨你,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石青胭說罷,狹長的美眸泛起瞭一絲殺意,然後將那燒紅的乳環開口插入到莫漓那粉嫩凸起的乳頭上。
那石可卿就是莫漓在探尋古墓時,羞辱折磨莫漓的凡人女子。後來被莫漓送給瞭外水堂的堂主,讓他把這女子送去做纖奴,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是石青胭和歐陽衍的女兒,難怪歐陽衍對自己頗有不滿。不過那外堂主說過,在他那做纖奴的少有能活過兩年的女子,或許那個叫石可卿(前文叫秦可卿)的女人,可能早就被折磨死瞭。
“滋啦!”“啊,嗯,我沒有,嗷嗷,好痛!”莫漓剛想辯解,卻因為撐開嘴巴的口枷讓她很難說出完整的話。緊接著一股白煙升起,乳頭一陣劇痛,吊在木架上的莫漓立刻聞到瞭皮肉燒開的糊味。乳頭上的那種痛楚剛開始還可以接受,但很快被嬰火燒紅的灼熱感就從乳頭傳入到莫漓的經脈中。持續的劇痛,讓莫漓塗滿油脂的肌膚瞬間泛出瞭汗水,除瞭浪叫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莫漓嬌喘著,她親眼看到那燒紅開口的乳環穿過瞭自己柔嫩的乳頭,然後在石青胭潔白手指輕輕一捏下,合並成瞭一個封閉的圓形,最後在自己乳頭被灼燒得冒著白煙和傷口泌出的血水和油脂中漸漸冷卻變成瞭一個粗糙之極的鐵環,再也無法打開。
看著乳頭上那粗糙的乳環,莫漓瞪著秋水般的美眸絕望的浪叫著、哀嚎著。不僅全身的痛楚讓莫漓難以忍受,還有那自己美麗的肉體好像性奴一樣被穿瞭環子,以及石青胭冰冷的眼神給女人帶來的絕望。莫漓知道,自己不僅不可能翻身,而且會在五玫宗裡被納蘭燕和石青胭玩弄很久,這兩個恨自己入骨的女人,會慢慢折磨自己,幾十年,幾百年……
遠處的納蘭燕巧笑嫣然的看著那個曾經無比高貴傲慢的齊侯妃,被自己的大師姐穿上的乳環。當初她本想一劍斬殺瞭這個修煉媚功的女人,可是多情的宗主卻下瞭命令不許殺她。如今納蘭燕卻不想殺死這個美麗的女人,她要慢慢的擊碎莫漓的自尊,將這個女人的矜持一口一口的慢慢嚼碎。今日納蘭燕召集莫漓的師姐和徒弟,就是要讓這個女人放棄希望,讓她體驗一下淪為母畜的苦楚,讓這個女人在極樂妙境中做出最後的貢獻。
就在莫漓扭動著腰肢忍受著乳頭那嬰火的灼熱時候,一身白衣的女子走的這個吊著木架上宛如母畜女子的跟前。那女子表情淡然,隻是一雙如劍般的美眸上下打量著莫漓那塗滿油脂的赤裸身子,還有那紅腫乳頭上剛剛被石青胭穿上的乳環。
“二,二師姐啊!”莫漓口枷裡吐著香舌,哀求的看著那個時時刻刻都在用劍保護自己的二師姐金明曦。不過在這個白衣女人身上,莫漓聞到瞭及其濃重的血腥味,那是身受重傷的表現。
莫漓本以往二師姐會罵她打她,但讓莫漓意外的是,這個如劍的女人居然微微蹲下,一隻沒有血色的纖手伸到瞭莫漓被木棍撐開的腿間,用金明曦那細膩卻鋒利的手指剝開瞭莫漓兩片被肏得肥厚的陰唇,徑直插入到女人的肉穴中,並且在莫漓那滑膩的陰道裡肆意的攪動著,又時而激烈的抽動著。
“啊嗯,二師姐,你……!”莫漓的肉穴如春水玉壺般的肉穴最是敏感,被二師姐的手指攪動後立刻有瞭反應,呻吟出聲。莫漓那黑皮頭套下被灼熱乳環痛得滿是汗珠的美頸,再次紅潤瞭起來,如秋水般的美眸也浮現瞭本不應有的媚態。
“果然還是一個淫婦、妖女!看來莫漓的精魂已經被你吞吃得差不多瞭,即使本尊被驅趕,剩下的分身也寄生在我師妹的精魂裡。”金明曦站瞭起來,但就這一個動作似乎也牽動瞭她傷口,讓她俏臉一陣慘白,黛眉微蹙,而胸口處的白衣也泛出瞭鮮紅的血漬。
“不,我不是!”莫漓不停的搖頭,似乎想告訴嫉惡如仇的二師姐,自己還是那個怕她愛她的五師妹莫漓,而不是媚魔的分身。然而在口枷的作用下,女人隻能吐出香舌,說出幾個字。那看不到表情的黑皮面罩,總是給人感覺這個母畜般的女人欲求不滿的求歡。
“不過既然是我師妹的肉身,我也不忍毀掉。我看你的肉穴飽滿肥厚,不如去我金玫島上,做一名肉劍鞘的劍奴吧。用你女子的肉穴溫養庚金劍,讓我的癡魔劍法再上一層,省得我為瞭你還被鐘泰森那傢夥打成重傷!咳咳~!”金明曦劍眸一閃,對莫漓露出瞭師姐般的微笑說道。
“唔嗯!”莫漓看著金明曦的眼神,在她的眼神裡看到瞭一絲戲謔,就好像自己在五枚山的時候經常被金明曦欺負的樣子。二師姐還是沒有變,她隻是沒有能力救我,但卻用瞭另外一種方法幫助自己而已。
“忍著點,穿陰環瞭。不過當瞭肉劍鞘後,可比穿陰環苦多瞭。你需要在陰道和子宮裡溫養寶劍,每日淫水橫流,其實與被人采摘無異。不過這樣至少還能讓你活下去,有尊嚴的活下去!”金明曦修煉到瞭元嬰期後,全身都可以如同劍一樣的鋒利,她捏起那粗糙的鐵環纖指一掃,將那開口的鈍尖切開,變得更加鋒利。然後居然戲謔的一笑,雙指夾住莫漓左側的陰唇,小手指輕輕一動,那環子徑直插入到女人柔軟的陰唇上,因為過於鋒利而且避開瞭女人肉穴上的血管,居然一滴血都沒有流出。
“啊,啊!”莫漓隻覺得肉穴一涼,緊接著左側陰唇就有瞭一絲拉扯的感覺,莫漓想低頭去看,無奈豐乳擋住瞭視線,隻能本能的扭動臀部,輕輕呻吟。
“別動!”金明曦下壓翻湧的氣血,手指再在鐵環的切口處一滑,那環子頓時成瞭封閉的圓形,而且在金明曦劍氣的催動下,粗糙的鐵環竟然打磨得十分光滑,讓莫漓的陰唇也不必忍受被粗糙鐵環摩擦的苦痛。
“二師姐!”莫漓還想哀求什麼,卻發現金明曦挺直如劍的腰肢,幾個閃動便回到瞭那飯桌前。
而納蘭燕見金明曦竟然沒有當場發作,舉起酒杯向這如劍般的女子敬去。
“我看這淫奴靈根精純,水靈根恰好溫養金法器,不如送我做肉劍鞘如何?我想納蘭夫人不會撥瞭在下的面子吧!”金明曦提起自己的白玉酒杯,與納蘭燕的酒杯輕輕碰撞一下,一飲而盡,然後俏臉微紅的颯然說道。
“咯咯咯,若是平日裡,慢說讓那淫奴做你劍鞘,便是本夫人也可替你溫養利劍呢。不過嘛,萬淫大會在即,那極樂妙境中有何物你們也都在玉簡中知曉瞭,這些可都是我們北狄人和姬傢藏書中總結出來的。如今就是需要這淫奴般的女子,先去引開那怪樹才能獲得渡劫草!當然若是這淫奴命大,得以茍活,到時候我定會將她四肢切斷,裝入品種送於金長老的。”納蘭燕怎麼會將莫漓送人,於是表情裝作難辦的樣子,幾句話就把金明曦的請求頂瞭回去。
“你……!”金明曦被納蘭燕拒絕,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女子一摸身後卻發現庚金劍早已經放在瞭青鸞院的門外。
“二師妹,回去好好修習劍道。這些宗門裡的小事,何必動瞭你的劍心呢?”石青胭狹長的美眸一瞇,看似關心的將纖手扶向金明曦的胸口,那裡正是女子重傷所在。
金明曦雙手下壓,想阻止大師姐的偷襲,然而卻牽動瞭傷勢,嘴角竟流出瞭鮮血。而石青胭的纖手猶如一條土蛇,竟柔軟的避開瞭金明曦下壓的雙手,輕撫在這如劍女人的傷口上。
金明曦臉色瞬間慘白,然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林遠香挺著巨乳坐著金明曦的一旁,見狀連忙解開儲物袋拿出一粒丹藥,送入到二師姐的口中,而一雙美眸則幽怨的看著大師姐石青胭。
“二師妹卻是傷勢嚴重,沒想到尋常比試那鐘泰森竟然下此毒手!你瞪我幹嘛,我正在替她療傷哩!你還不去給那淫奴穿環,在這裡搗什麼亂!”石青胭纖手在金明曦的胸口處,狹長的美眸滿是關心的說道。看到林遠香瞪著自己,連忙呵斥瞭回去。
一身綠色宮裝的林遠香,那身綠色上衣似乎被改過,不得不讓這個保守的女子裸露著香肩和三分之一的巨乳,將女人那水滴狀豐滿巨乳和幽深的乳溝凸顯出來,而女人的美頸上還戴著禁靈環,似乎在眾多仙子中隻有她和莫漓才是罪人。林遠香看著吊著女人那曼妙的身姿,以及全身肌膚上塗抹的油脂,和莫漓朝夕相處多年的三師姐,不用神識掃過就知道那就是莫漓,於是有些感同身受地怯生生的走瞭過去。
“三師姐~!”莫漓看到林遠香的裝扮和美頸上的禁靈環,秋水般的美眸再也止不住的流出瞭眼淚。
“沒事!在你被納蘭燕帶走後,我殺瞭那煉藥坊的柳昭訓。她們竟然合夥來害你!”林遠香走的莫漓跟前,兩個柔弱女子同病相憐的說道。
“謝謝,三師姐!”莫漓聽到林遠香的話,赤裸的嬌軀微微顫抖,哭得更慘瞭。她敬大師姐石青胭,又有些怕二師姐金明曦,隻有這個溫柔善良的三師姐林遠香和莫漓最親近。兩人更是一起練功,一起晉升修為,更是無話不談。
“後來,我去瞭紫陽殿,為你求情。那叫穎兒的賤婢居然擋住我,被我抽瞭個嘴巴!而我看到瞭師尊,隻不過他……,他……!唉~!”林遠香眼圈一紅也流出瞭眼淚,然後指瞭指自己美頸上的禁靈環。
“嗚嗚!”莫漓聽著林遠香的溫言軟語,心中卻是涼瞭一半。三師姐最是溫柔,她定然不會將與歐陽衍爭吵的內容說出來。但是她美頸上的禁靈環似乎就說明瞭一切,定是頂撞瞭宗主歐陽衍才獲罪的。隻不過她作為宗主的徒弟,還是木堂之主,才可以自由行走。或許再過幾日,林遠香和眾多師姐再求求情,或許這禁靈環也就拿掉瞭。
“小師妹,還記得當年我們在五枚山時嗎?你最喜歡吃我們木玫山上的沐瓜,我們倆在那瓜還沒熟時便去偷偷采摘,然後沒少被大師姐和二師姐責罰呢。”林遠香拿起一根鐵環,但嘴裡卻說著讓兩個女人都甜蜜的回憶。
“沐瓜,沒熟,會拉肚子!”莫漓戴著口枷,也跟著迎合的呻吟道。無論是齊侯妃的那個顯赫的時代還是如今淪為母畜的悲慘生活,莫漓都很懷念五枚山的那個時代。在那時,大師姐還沒有那樣功利,師尊也十分儒雅,似乎整個五枚山都充滿著歡聲笑語。
“嗯啊!”莫漓突然感覺到陰唇一痛,林遠香配藥十分有天賦,但是給女人陰唇穿環卻是笨手笨腳的。在莫漓的浪叫下,一滴鮮血在女人的肥厚陰唇中溢出,同時溢出的還有粘稠的淫水……
“哦,對不起,對不起!”林遠香被莫漓肉穴的狀況嚇得連忙道歉,然後手忙腳亂地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粒丹藥來,塗抹在莫漓的陰唇上。
“啊,啊!這感覺!”莫漓隻覺得陰唇一陣火熱,竟然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師妹勿要害怕,剛才我都是裝的。我知你在納蘭燕這裡必會被人采摘,所以這三粒藥丸,我會塞進你那裡。在被人采摘前,塞進肉穴裡可保證你幾次真元不泄~!”此時的林遠香雖然看起來手忙腳亂,但是卻將三粒紅色的藥丸塞進莫漓的肛門裡,然後再次裝作驚恐的樣子。
“嗚嗚,謝三師姐!”莫漓扭動著身子,微微抬起的大腿正好擋住瞭納蘭燕她們的視線,讓林遠香可以將那藥丸順利的塞進自己的屁眼裡。隻是這樣做後,莫漓和林遠香都覺得羞臊,沒想到堂堂五玫宗的女修士,竟然要用這種辦法自保。
可是莫漓此時卻苦不堪然,那三粒被林遠香擠入肛門的藥丸,居然在女人的腸腔裡慢慢的融化瞭。別說是等到被采陰補陽的采摘時拿出,就是現在也早已經化為粘稠的藥汁,在莫漓的肛腔裡翻滾。
“嗚哇!三師姐啊!”莫漓輕輕的扭動著腰肢,一股股肛門裡一股股火辣辣的感覺讓女人塗滿牛油的嬌軀更是泛出瞭汗水。很快那火辣辣的感覺,就在母豬訣的作用下變成瞭一股股難言抑制的快感,讓莫漓恨不得一根大肉棒插進自己的肛門裡,然後用力的摩擦。
“定是三師姐拿錯瞭藥,她怎會害我!”莫漓口枷裡溢出口水,但還是沒有想過林遠香會害自己。
回到飯桌,看著林遠香誠惶誠恐的樣子,石青胭不悅的說道:“三師妹,你可是木堂的長老,整個宗門的藥品皆出自你那裡。怎麼給一個淫奴穿個環子,就錯落成這樣。你們木玫島試藥的女奴最多,難道師妹平日裡都不用她們試藥嗎?”
“不,不!回稟大師姐,是這禁靈環,讓我無法使用靈力,剛才卻是有些唐突瞭!與,與那淫奴無關!”林遠香挺著裸露三分之一的巨乳辯解道,隻是說到那淫奴時,聲音卻變得越來越小。
“原來是禁靈環啊!納蘭夫人就在這裡,你不如求她讓宗主免瞭你這處罰!”石青胭提瞭一杯靈酒順水推舟的媚笑說道。
“石姐姐說笑瞭,你我如今都是宗主的側妃,你說我說不是都一樣嗎?”納蘭燕瞧瞭一眼林遠香的樣子,然後壓下石青胭的酒杯媚笑地說道。
“雖然都是宗主的側妃,但我這就是一個暖床倒茶的,和您這種統領宗門上下的納蘭夫人可是天差地別呢!”吃瞭一個軟釘子的石青胭繼續媚笑說道。如今她剛剛正式被封為側妃,每次被納蘭燕稱為姐妹,這個等瞭很久名分的女人還是如沐浴春風般的歡喜。
“對瞭,我聽聞林師妹的功法特殊,早就想嘗嘗那可使人恢復法力的乳汁,不知道林師妹可賞臉否?”納蘭燕和石青胭對視瞭一眼,然後黛眉一挑的說道。
“還不快給納蘭夫人些奶水,或許明日你的禁靈環就摘下去啦!”石青胭挽著林遠香的玉臂說道,似乎害怕這個女人生氣跑掉一樣。
“我,我……!”林遠香立刻羞臊得俏臉通紅,倒不是女人舍不得奶水,而是在五玫宗乃至中土或者北狄,給人乳汁的皆是下女身份。有些更是天生的乳牛母畜,從小便喂食催乳草藥,然後成為世傢大族的專屬母牛……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遊。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姐妹,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憂心悄悄,慍於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辟有摽。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就在此時,一直喝著悶酒的朱昧真突然吟唱起來,聲音溫婉,大意也是寄人籬下受群小傾陷,而主上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