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過瞭近一個月,這也是莫漓自從到瞭五玫宗最安靜的日子瞭。這個有著秋水般美眸的女人每日六個時辰都在那甕裡踩藥液,累得根本就無心思考。而納蘭夫人的侍女也幾次三番的找渙藥司的麻煩,卻都被柳昭訓罵瞭回去。
在一個月圓的深夜裡,莫漓看著自己已經被磨出血泡的腳趾,黯然催淚,這種婢女的生活似乎根本就沒有盡頭。和裝作娼妓與成為船奴不同,那個時候雖然危險但卻還有著希望。可是如今,雖然每日吃喝不愁,但是卻成為瞭卑微的婢女,被日累得要死,還被關在著叫渙藥司的地方。連一個熟悉的人也見不到,也不知道自己的師姐們都怎麼樣瞭。
還有,還有那個男人,他還會想著自己嗎?想到這裡,莫漓抹瞭一把臉頰上的淚花。卻聽到門外有人輕輕嘆氣,這個赤足的女人,忙用白佈將自己發紅的腳趾包裹住,穿上佈鞋,推開房門走在夜色下的院落中。遠處的巨甕還在冒著白氣,一股股藥味在清冷的小院內飄過,莫漓知道此時也有五六個裸女在這巨甕中勞苦著。
而柳昭訓竟然坐在院子中間,身後站著兩個綠衣的侍女,她提著一壺清茶仰著俏臉在欣賞著即將變圓的月亮。這個來自五枚山的女子,見到莫漓走出房門俏臉上頓時泛出一絲笑容,說道:“坐下吧,陪姐姐飲茶,你看看腳都磨破瞭!這瓶玉春膏每日塗抹,可生肌去腐,保你的小腳恢復如初。”
“多謝柳昭訓,若我有一日重新掌權,定不會忘記姐姐的恩惠!”莫漓挑瞭挑如細月的黛眉,然後感激的說道。
“咯咯,若是前幾日,或許我還會嘲笑你的天真。不過現在嘛,我卻知道你或要時來運轉瞭。”柳昭訓放下手中的清茶,撇瞭莫漓一眼,似乎被莫漓不屈的模樣逗笑瞭。然後她不敢與莫漓對視,望著那月亮說道。
“難道是他,他有旨意!”莫漓美眸一亮,她的瞳孔與眼白的比例恰到好處,那雙秋水般的靈秀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的柳昭訓問道。
“你也太急瞭,若是有旨意,那我現在還敢在你面前坐著飲茶嗎?不過齊侯的心裡卻是惦記著你的。”柳昭訓依然看著那盤銀月說道。
“既然沒有旨意,那昭訓為何這樣說,是有什麼消息瞭嗎?”莫漓快走瞭幾步,坐在瞭柳昭訓的身邊,美眸凝視這她那張熟女般賣弄的臉龐,恨不得立刻問出個究竟。
“宗主癡情可是中土出瞭名的,前有紫媚夫人和那豬妖交配大著肚子也被收納入宮。看來,後面又有你這被奪舍的妖女,也要翻身做主子瞭。”柳昭訓輕嘆一聲說道,似乎此時她又多愁善感起來。
“究竟是何消息,大姐休要戲弄我。我在此處受苦,就是一日也不想多待下去瞭。”莫漓的纖纖玉手伸出瞭袖子,晶瑩的玉指搭在柳昭訓的香肩上,指甲微微用力的說道。
“我們渙藥司位於內宮西南,雖說景色宜人,但大多都是宮女休息之地。而宗主卻要在本月十五,到璨月亭來賞月,你說奇不奇怪。那亭子就在我們渙藥司不足百米的地方,宗主恐怕不是賞月,而是賞人來的吧。”柳昭訓垂下頭,對著那晶瑩的白瓷茶杯搖瞭搖頭,帶著一絲幽怨的說道。似乎在責怪歐陽衍過於念舊,而看不到眼前的那些美好女子一樣。
“我能,我能去看看他嗎?”莫漓搭在柳昭訓香肩處的玉手,一下攥住瞭女人絲綢衣料,緊張的問道。
“不能。”柳昭訓微微搖頭的說道。
“可我偏要去!你剛才也說瞭,這是他給我的機會!”莫漓咬著銀牙說道。
“若是出瞭門,你便不是渙藥司的婢女瞭。不過我亦不會派人守著你,來去由你便是瞭。”柳昭訓再次望著那輪即將變圓的月亮,端起清茶說道。
“好,我知道瞭。多謝,柳昭訓。”莫漓似乎主意以定,她又怎麼會在這裡光著屁股,流著香汗,戴著腳環踩一輩子藥葉呢。
“咳,若是情況有變,可是回到這裡,我還會護佑你的。”看到莫漓這沖動的樣子,柳昭訓嘴角上揚,再次補充的說道。
“多謝昭訓,若是我莫漓再次掌權,別的不說,定讓昭訓締結金丹!”莫漓端起桌上為她準備的清茶,一飲而盡的說道。
“那就多謝,齊侯妃的吉言瞭。”柳昭訓向她擺瞭擺手說道。
那一夜,莫漓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日,在莫漓脫光入甕前,渙藥司竟然將這些婢女都召集到瞭一起。柳昭訓竟然派出瞭十幾名粗壯的婢女,到璨月亭附近配合打掃。但她並沒有說誰要來,而隻是說宮裡有貴人要在此處賞月。
這璀月亭雖說也是雕梁畫棟,但內宮裡十步一景百步一園,比這亭子景色宜人的比比皆是。但那貴人偏偏到此處來,也讓這些渙藥司裡本就忙得焦頭爛額的婢女們怨聲載道,因為她們休息的時間也被占用瞭。
而莫漓也更加相信昨晚柳昭訓的話,他定然還沒有忘記自己。若是能去想見,他知道瞭自己如今的處境,定會傷心自責的。自己變成這副模樣,也都是為瞭他啊。還有萬淫大會,與極樂妙境,歐陽衍怎麼會放棄自己呢。
不過莫漓的嘴巴很緊,她即使光著身子踩踏藥葉子的時候,也沒有將這事告訴已經和她廝混熟悉的文君和黛君。不過莫漓心中想著,若是自己重新掌權,那定會給她們每人足夠分量的築基丹的。
終於熬到瞭月圓之夜,前一夜莫漓幾乎都沒有睡好,她緊張得全身發抖,心中想著自己見到他時要怎麼訴說自己的悲苦。如果他那樣問,自己怎樣回答,若是他斥責自己,又要怎樣辯護……“昭訓命你今日不用去甕裡瞭。”早上吃飯時,一個女子對莫漓說道。這柳昭訓面冷心熱,總是默默地在幫著莫漓。
今日的天公作美,那月亮如銀盤一般映在天上,便是一絲雲彩也沒有。莫漓連晚飯都沒有吃,她不停的梳理著自己的秀發,原本婢女隻能梳雙丫發髻,而莫漓則偷偷的改成瞭復雜的飛仙髻,那是曾被自己夫君誇獎過的發髻。一朵鮮艷的藍色小花,代替瞭發簪別在發髻之上。
莫漓更是向其他婢女,借來的胭脂,輕輕撲在自己的俏臉上。生怕自己一個月來艱辛,讓臉色變得難看。柳昭訓知道莫漓在打扮自己,竟也不管,由她出去進來的借東問西,若是婢女沒有的她便幫忙借瞭。
“我說莫漓呀,你這般打扮在月光下男人也看不出好壞的。”柳昭訓見莫漓患得患失的洗瞭臉,又開始重新打扮,於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的臉色有些發黃,若是弄得太白也不好!”莫漓就好像一個要見情郎的女子,生怕自己的相貌不是最好的說道。
“唉,你便是收拾得再美,想讓他扭轉心意的話。還得靠那個!”柳昭訓癡癡一笑說完,便走瞭。
“也是,若是能和他……,那定要比月下賞花更好瞭。”莫漓想到這裡,俏臉一紅。她竟然解開瞭自己碧綠的宮女衣服,將肚兜和褻褲統統脫下,然後僅僅穿上外衣,那裙擺下竟無一物的走出瞭渙藥司。
門前竟沒有太監把守,似乎柳昭訓早已經打點過瞭。坊門推開一角,一個身材曼妙的女衣女子靈動的跳瞭出來,女子深吸瞭一口氣,猶如籠中飛出的百靈,向著不遠處的璨月亭快步走去。
女子腰間的木牌的身份是婢女,自然隻能走在這直直的甬路上,隻要她稍不註意就會觸碰禁制,便是路邊的靈花靈木,這綠衣女子都接觸不得,即使她折斷一隻花朵也會受罰。此時那個曾經高貴的女人,她的地位恐怕連這些靈樹都不如……璨月亭位落於渙藥司坊市不足百米處,那裡四周都是種植著龍蛇草的藥園,在一處土坡處修建瞭一個由黃玉柱、梨木梁、琉璃瓦組成的亭子,後來又在亭前挖瞭池塘,幾桌假山在寧靜的水面上矗立著。因圓月時,那月色會映在池塘上,對觀景的客人來說是天上水中兩輪明月,顧叫璨月亭。
不過莫漓在早上打掃此處時,卻對這亭子嗤之以鼻。因修建得偏遠,這裡時常空著,修建這的匠人也不太用心。而這種天水一體的美景,在漓波宮內比比皆是。不過即使這樣,以莫漓的身份也根本就無法進入這璨月亭。
她如今不過是下女中的婢女,能保持三餐睡眠便是極大的恩惠瞭。不過她也算被借調清掃庭院的女婢,隻見莫漓逃出木牌,在這亭前不遠處的假山旁一晃,禁制打開,莫漓閃身走進瞭這璨月亭的小園內。
“什麼人!”“大膽!”兩個身穿錦衣的太監,見禁制裡出現一個綠衣宮女連忙呵斥道。手中凝起法器,就要進攻。五玫宗內宮禁制極嚴,一步走錯恐怕就會惹得殺身之禍。
“且慢,宗主讓她進來!”穎兒的聲音在亭子內響起,莫漓心中一緊,既然是穎兒在,那麼他定然也在瞭。柳昭訓沒有騙我,是他,他就在那亭子裡。
也不知為何,想到歐陽衍就在那裡,莫漓外衣內的乳頭也直挺挺的凸起,便是腿間的肉穴竟然主動的泌出瞭滑膩的淫液。在這夜色下,恐怕要比紫陽宮那簡陋的雲床上更讓女人興奮,那是一種偷情般的約會。
璨月亭的小院不大,甬路饒過幾座假山便能看清亭子裡屹立的男人。在銀色的月光下,莫漓看到男人正在仰望月空,那讓莫漓朝思夜想的紫金冠,以及素白色的蟒袍就穿在這英姿挺拔的男人身上。
莫漓三步並作兩步,但在亭前卻又走得極緩,這個身穿婢女宮衣的女子似乎有些患得患失。還好亭內隻有歐陽衍一人,穎兒等侍女都不見瞭蹤影。
莫漓邁開美腿走入亭中,此時的她倚著亭內黃玉柱盈盈而立,優美的身段宛若天成。當看見歐陽衍背對著自己時,莫漓秀美的容顏露出一抹驚愕之色,隨後眼波流轉,美目低垂,將腦袋微微的偏向一邊,如畫的俏臉仿似水墨一般暈開瞭一抹羞澀的嫣紅。
仔細看去,這個清秀的女人明顯花瞭妝,臉上畫著精致而淡雅的妝容。那細長的娥眉如詩如畫,高挺的瓊鼻宛若懸膽,迷人的媚眼如一泓秋水微微顫動,在月光下蕩漾著點點醉人的波光。
淡紅色的眼影點綴在眼簾上,如淡淡的水墨在四周暈開,使得莫漓嫵媚的雙眼更多瞭幾分撩人的妖嬈。嬌嫩的紅唇塗著唇油,兩片水嫩的唇瓣鮮艷欲滴,泛著濕潤而性感的光澤。
一襲淡綠色的婢女長袍包穿在莫漓玲瓏曼妙的身材上,緊窄的衣裙在兩側勾勒出兩道女人性感的曲線,輕薄的佈料十分緊身,如第二層嬌嫩的肌膚光滑緊致,又像一條綠色的肌膚包裹著她的胸腹部,將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遺。
雪白的美頸修長優雅,嫩滑的肌膚光澤動人,一對沒有肚兜包裹肥沒的豐乳高高的挺於胸前,將貼身的佈料撐的緊繃欲裂,隆起一道火辣曲線,猶如巍峨的山巒跌宕起伏。
“是漓兒嗎?”歐陽衍雖然背對著莫漓,但他的聲音竟然有些微微顫抖的說道。
“夫君,你還要我嗎?”昨夜想著的千般辯駁,如今隻變成瞭一句簡單的話語與兩行熱淚。
歐陽衍沒有說話,身形卻一下漂移至莫漓的身邊。將莫漓那顫抖的身子摟在懷裡,左手竟然順著衣領伸入到莫漓赤裸的乳房前,右手刺啦一聲將女人的綠色宮衣撕碎,雙手抓住莫漓的雙乳用力的來回搓揉,盡情的感受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絕佳手感。
“哦,喔,夫君啊,喔!”莫漓新中一驚,但旋即又充滿瞭甜蜜,這種直接的侵犯似乎省卻瞭千言萬語的情話,也是最直接的愛。想到這裡,莫漓隻是用力推瞭男人幾下,就放棄瞭抵抗,動情的呻吟著。
在莫漓銷魂蝕骨的呻吟下,歐陽衍似乎越來越興奮,雙手的力道也越來越大,透過她殘存的上衣的領口可以看見自已的手指深深的陷入瞭柔軟白嫩的乳肉中,兩團白皙渾圓豐滿的乳肉在粗暴的力道下變幻著各種不規則的形狀,似乎要將其捏爆揉破,畫面淫靡而刺激,直讓男人看的一陣新跳加快。
“啊,夫君啊,嗯啊。你這樣玩弄我,就是想要我瞭嗎?唔,用力,用力蹂躪漓兒吧!”莫漓媚眼如絲,淫浪的呻吟著。手直接蹂躪雙乳,讓女人的快感更加真實,在加上之前一個月的婢女生活,讓莫漓身體已經久曠很久瞭,男人略微粗暴的玩弄不僅沒有疼痛,反而加快瞭快感的蔓延。酥麻與疼痛兩種感覺來回的在身體裡激蕩著,莫漓感覺自已的乳房連同新臟似乎都要被捏碎瞭,但那迷醉的快感卻更加強烈,讓她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又能叫你夫君啦!”莫漓見自已這幾次呼喚男人夫君,他都沒有持著自已,於是新裡有瞭底氣,更是嘴角含春,美眸微閉,粉嫩的臉蛋上兩朵紅暈如天空落幕的紅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悅的舒緩,紅潤粉嫩的檀口輕啟,吐出濕潤灼熱的幽香,嬌沒的身軀隨著男人的玩弄淫蕩的扭動著。
“知道錯瞭嗎?看為夫不好好懲罰你!”歐陽衍似乎很滿意的看著莫漓春新萌動的表情,舌尖舔弄著她小巧晶瑩的耳珠,淫蕩的話語隨著低沉沙啞的聲線沖擊著她柔軟的耳朵。
灼熱的氣息順著耳孔直達新際,帶來陣陣酥麻瘙癢,莫漓如同被抽走瞭力氣,酥軟無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蜜穴裡的嫩肉微微顫抖,溢出股股灼熱的蜜汁,高竄奔騰的欲火仿佛要將身體燃燒殆盡。
“夫君,人傢知道錯瞭。以前的漓兒太驕縱瞭,從今日起,隻要夫君讓我重回漓波宮,漓兒定會用心輔佐夫君。”莫漓眼眸迷離,似有一層朦朧的水霧,說完嚶嚀一聲,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獻上瞭粉嫩的紅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鉆出,熱烈的向著自已的夫君索吻。
莫漓的嘴唇柔軟濕潤,唇齒間芳香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歐陽衍張開嘴唇深吻吸允,享受著這個受瞭足月苦楚女人柔軟的香唇,隨後探進口中與她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纏繞,貪婪的吸吮著口中的香甜。在銀色的月光中,兩人忘情的接吻,交換著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緊緊相貼,發出細小而熱烈的嗤嗤聲。
一陣冷風吹過,兩人才分開,莫漓的紅唇在經過口水的滋潤後更顯粉嫩。柔和的月光灑下,泛著迷人的橘紅。白嫩的臉頰緋紅一片,順著臉蛋一直蔓延到圓潤的耳珠。嫵媚的大眼不勝嬌羞,眉目低垂間嫵媚動人,密長的睫毛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顫抖,如同羞澀的海棠在風中輕輕搖曳。
“那媚魔真的已經離開你的身體瞭?”月光下歐陽衍柔柔的看著她,語聲輕柔之極。
“確實已經離開瞭,不信夫君可以潛入我的識海查看。”莫漓羞澀的嬌嗔一聲,夫君的關新讓她甜蜜無比,媚眼深深的看著歐陽衍以及他頭上的紫金冠,眼眸深處跳動著灼熱的火焰。
歐陽衍回過神來,低聲輕笑,輕輕的舔著她嫩白的耳朵,吸允著小巧晶瑩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堅挺的乳頭來回捏弄的說道:“不必瞭,任何媚魔也做不成漓兒這樣羞臊的表情。”
男人的聲線沙啞而低沉,如一抹火星落入瞭柔軟的新間,瞬間點燃瞭莫漓蠢蠢欲動的火焰。此時那做婢女的苦楚日子已經消失,而女人卻還需要男人更多,更炙熱的愛。
“嗯啊,夫君這樣信任我,漓兒無以為報啊,隻能……”莫漓新神俱顫,激動的瑟瑟發抖,小嘴如夢囈般不停訴說著相思之情。
“隻能什麼?漓兒快告訴我!”舌尖慢慢鉆進莫漓的耳孔,順著耳朵的輪廓來回掃動,迷人的聲線如同蠱惑人新的魔咒再度傳入瞭女人的耳朵,摧殘著她搖搖欲墜的防線。
“像讓你,嗯啊,帶我回紫陽宮啊!”在璨月亭內,僅僅不到一刻鐘莫漓就被自已夫君挑逗得快要抓狂瞭,在男人的懷抱裡誘人的嬌軀來回擺動著,強忍著快感不敢發出過大的呻吟。莫漓知道這裡是四面漏風的亭子,但她新中越是羞臊,快感就越是激烈,嬌嫩的小穴顫抖著向外吐出灼熱的蜜汁,羞恥的快感連同酥麻的瘙癢在公眾場合下放大瞭無數倍,一波波的刺激著她空虛渴望的身體。
可是此時男人濕滑柔軟的舌尖來回在耳邊劃動,灼熱濕潤的氣息直達心跡,胸前的大手放肆的摧殘著雙乳。莫漓久曠的嬌軀在劇烈的快感下顫抖、崩塌。
“他是不是在試驗我,若我表現得過於淫蕩,會不會……嗚!”一聲低沉的嬌呼,莫漓無法在抗衡火山爆發般的欲望,持續沸騰的欲望達到瞭崩潰的頂點。在男人懷抱中的半裸女人雙拳緊握,肌肉繃緊,一雙美腿緊緊的閉合在一起,身軀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熱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下身的裙擺本無法抵擋這激烈的熱泉,潮水肆無忌憚的蔓延著,瞬間打濕瞭陰部和大腿,一股淫靡而酸澀的味道頓時彌漫開來。
“漓兒,你還真是淫蕩。看來那媚魔沒少在識海裡調教你啊!這樣的女人怎麼配穿婢女那樣的衣服呢?”看著不停顫抖的女人,歐陽衍停下動作低笑一聲,似在嘲笑又似在贊嘆。伸手探入她的裙間,隻覺入手處一片濕潤滑膩,到處都是水跡。“刺啦”一聲歐陽衍將莫漓的裙擺也撕扯下來,讓女人乳房和腿間的肉縫完全暴露出來,除瞭腰肢上的幾條佈片幾乎全裸。而歐陽衍的指尖穿過莫漓柔軟的陰唇很快找到瞭裂縫上那一粒突起,微微觸碰瞭一下。
“嗚,夫君啊!”莫漓羞紅著臉抓著他的手臂,條件反射性的夾緊瞭雙腿。高潮過後的身體本來就十分敏感,再加上這是女人最敏感的陰蒂,稍一觸碰便有一股令人戰栗的暖流隨之而來。
歐陽衍的食指來回劃動,幾番撩撥之下陰蒂便變硬凸起。隨後手指不在蜻蜓點水的觸碰,食指抵按在陰核上一會左右搖擺,一會逆時針旋轉,一會又用兩隻指尖捏捻撥弄,極盡挑逗之能事。
“夫君,嗯啊,不要這樣激烈啊!”莫漓被弄的嬌喘連連,淫水蕩漾,每一次指尖的觸碰都是一種靈魂的顫栗,在男人懷裡的赤裸女人急促的喘著氣,豐滿的淫臀隨著手指的挑逗在亭子的座椅上不安的扭動著,雙腿時而夾緊時而張開,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咕嘰,咕嘰!”蜜汁如泉湧出,激起一陣陣淫靡的聲響。歐陽衍俊美的臉龐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漓兒,聽到瞭麼?”
莫漓被這番話問的面紅耳赤,聽著雙腿間淫靡的水聲,看著月光下自己濕漉漉的大腿,羞的不敢看他。
“告訴我,這是什麼聲音。”歐陽衍繼續挑逗她,舌尖輕柔的舔抵著她柔嫩的耳珠,聲線淫靡而性感。
“夫君啊,不要,不要問人傢,這,好羞人啊!”莫漓臉色通紅,羞的無地自容,小穴裡淫靡的的水聲源源不斷的傳入耳朵讓她羞恥不堪,但快感卻是那麼強烈,如同火山的巖溶一汩汩的向上噴湧,讓她渾身如火在燒。
“說啊,你這個賤婢!”歐陽衍找到勃起的陰蒂快速的撥弄著,依舊輕柔的聲線卻有瞭幾分命令的口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