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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紫霞別院本就是龐大漓波宮的一部分,所以玉輦並沒有抬多久便看到瞭紫霞別院那緊閉的大門。此時正值下午,初夏那燦爛的陽光直射在別院外的兩排綠柳上,片片陰涼地中傳來一陣陣蟬鳴之聲。紫霞別院外是一片可俯瞰整個漓波宮的高坡,見到坡下的宮殿園林像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毯子,構成美輪美奐的圖案,不由得讓莫漓有些心曠神怡。

  別院建立在充滿悅目色彩,青、綠、黛各色綴連起來的草野上,漓波宮中十多個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鏡般貼綴其中,碧綠的湖水與青色的灌木爭相競艷,流光溢彩,生機盎然,美得令人屏息贊嘆。紫媚便生活在這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可惜她很快也會變成一顆馭女草,徹底融入在這片原野之中。

  莫漓的玉輦停在緊閉大門的紫霞宮前,這裡屬於內宮的邊緣與角落,平日裡更是少有人經過。而紫媚也是把自己當做北狄人的性奴,整日光著身子瘋瘋癲癲,於是紫霞宮的宮女們便經常緊鎖大門,省得讓這個淫蕩的女人跑出去給齊侯殿下丟人現眼。

  沉重的玉輦落地,將那碎石甬道壓得塌陷瞭幾分,那四個抬輦的性奴女子將玉輦放下後,立刻累得跪在地上,仿似全身的骨頭都散瞭架般,嬌喘不已。這也多虧紫霞宮不遠,若是去西南角的青鸞院,恐怕這幾個被淫功掏空身子的性奴就會累死在半路上。

  可兒扭著肥嫩的香臀,走的紫霞殿外,纖手扣環輕輕擊打朱紅的大門。可惜敲打瞭半天,紫霞宮內也沒有人回應。這內宮禁制極強,若是沒有元嬰中後期的修為,便是神識也隻能擴散出去不到十米,所以莫漓也不知道這紫霞宮中有何玄虛。

  不知道過去多久,就在莫漓等得不耐煩,準備在儲物間中套出鸞鳳玉佩硬闖時,朱紅的大門打開。六名披著粉紅紗衣,胸前和腿間完全赤裸的宮女吃力的推開大門。然後這些宮女順從的跪在大門兩側,等待著齊侯妃的鑾駕。

  “紫媚夫人呢?”莫漓秋水般的美眸一瞇,這時她跳下玉輦,一雙宛如玉器的赤足輕輕浮在碎石路上,一隻纖手搭在可兒的香肩上,讓那高貴雅致的身份凸顯無疑。在這五玫宗的內宮裡,除瞭經常閉關的歐陽衍,莫漓儼然就是這裡的主人。

  “齊侯妃何苦為難紫媚夫人呢,她不過隻剩下半條命瞭而已。”就在此時莫漓身後不遠處,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隻是那聲音抑揚頓挫,充滿瞭悲苦。

  不用回頭莫漓也知道,說話的是剛剛趕過來的內宮太監總管楊力士。這楊力士有著元嬰初期的修為,在加入北狄天缺門自宮之前,也是紫媚傢族兗州楊傢的族人。甚至當年紫媚便是為瞭救他,才深陷重圍,最終在北狄人的全套中被朋友拋棄成為卑賤性奴的。所以楊力士與紫媚之間的關系,確實非同尋常,甚至是為瞭紫媚楊力士才到五玫宗做一個宮廷裡的閹人總管。

  “我的漓波宮裡缺瞭一株馭女草,我看紫媚夫人膚白肌嫩,不如便讓她來漓波宮陪陪我,省得占據這美麗的紫霞宮。”莫漓美眸撇瞭一眼不遠處提著浮塵的老太監,戴著幾分傲氣的說道。她乃是這內宮之主,沒有必要給任何人面子。

  當莫漓提起馭女草時,楊力士的三角眼跳瞭幾下,這個因為功法而滿頭銀發的老太監不自覺的看向紫霞宮內的兩株已經盛開著的馭女草。這兩株草便是當年背叛紫媚,將她交給北狄人的牧紅沁、牧紅菡兩女,她二人曾是紫媚的好友但在困境中背叛紫媚,以生擒她的代價換取瞭自己的自由。如今被歐陽衍所擒拿,強植馭女草的種子,留在紫霞宮內忍受著被東夷異草寄生血脈的苦楚。

  此時沁菡雙嬌,就這樣矗立在紫霞宮門內的兩側,女人的乳孔裡、耳孔裡甚至是腿間的尿道口處都殘忍的生出嫩芽嫩葉。兩女的一隻美眸已瞎,在眼眶處生出一朵嬌艷的花蕊。若非時不時的全身顫抖,以及喉嚨裡發出的嬌吟聲,或許根本就感覺不到兩女還活著。

  莫漓不理身後的楊力士,用浮空術赤足不粘一絲塵土的飛過大門進入到紫霞殿內。莫漓纖手一揚揪住瞭牧紅菡眼眶中的那朵嬌艷的粉花,然後用力一揪,硬生生的將那花朵折斷。牧紅菡眼眸上的花朵被揪下來,一字馬擔在花盆上的裸女突然全身抽搐,緊接著“啊!”的一聲,女人的肥臀猛的顫抖瞭幾下,肉穴更是緊緊地夾著馭女草的根莖,陣陣晶瑩的淫水如噴泉四處濺落,甚至讓莫漓浮空的赤足和美腿上都濺到瞭一些。

  而因為馭女草受傷而引起的一連串反應,讓女人的這一波高潮才剛剛開始,但下一個呼吸中另一波高潮就已經來臨,此時的牧紅菡豐腴的嬌軀蕩漾在花盆之上,仿似經歷著狂風暴雨的沖擊,令人瘋狂的高潮幾乎沒有止境,洶湧而來,陰精更是泄瞭一次又一次,到瞭最後即使是同為女人的莫漓都有些不忍去看,隻能扭過俏臉。

  “還請齊侯妃饒過紫媚夫人吧!”楊力士跪瞭下來哀求道,眼前就有成為馭女草的女人。那種直觀的場面和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更能讓這個失去男根的男人產生自己唯一親人受苦的聯想。

  “唉,歐陽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他怎麼會記得自己曾經的結發夫人呢?所以還是讓她變成馭女草,被我欣賞著的好,也省得夫君今後為難。畢竟紫媚夫人在北狄為奴多年,宗門裡很多人都和她有過魚水之歡呢,若是同處一堂夫君大人會尷尬呢。”莫漓一個旋身,那曼妙的半裸身體就這樣俏生生的站立在楊力士面前,隻是那雙秋水般的美眸上滿是冰冷與幽怨。

  “齊侯妃,宗主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紫媚夫人與納蘭燕不同,你若真的這樣做,他定不會饒過你的。”楊力士的額頭重重的撞擊在碎石甬路上,發出“咚咚”的聲音。而他的話語似乎也變成瞭勸慰莫漓,而不是給紫媚求饒瞭。

  “不會饒過我,那便殺瞭我。到那時,我看誰還為他主持萬淫大會。”莫漓此時心意已決,自己為他墮落,而他的心中卻還有其他女人。這讓素有潔癖的莫漓怎麼忍受?

  說罷再也不理楊力士,徑直向著紫霞殿的深處走去。

  紫媚的住處位於紫霞殿後面的小院裡,那裡有十多座簡陋的房舍。紫霞一直覺得自己是五玫宗的性奴,那錦衣玉食的宮殿根本就不敢進,於是宮裡隻能在殿後的院子裡給她按照當初她信中所寫的那樣,推倒那些美輪美奐的靈樹異草,在院子裡搭建出幾個半地下的破瓦寒窯。

  走入院中,莫漓便看到一處木架,上面耷拉著鐐銬,在木架下面的石板上還依稀能看到淡淡的血跡。這裡便是紫媚每日受鞭刑的地方,這女人在被北狄人俘虜的百年間,便是有二十幾年淪為低等娼妓,每日早中晚都需要被荊棘鞭笞臀部。而那些血跡就是有時宮女的手重瞭,讓這個本應該華貴女子流出的血漬。

  除瞭木架外,在這院落裡還有一座巨大的磨盤,上面的磨桿上吊著兩個鐐銬,那鐐銬旁邊的木桿已經被磨的油光鋥亮,顯然是有人戴著鐐銬纖手扶著磨桿推磨。莫漓亦想出,豐乳肥臀的紫媚,哀嚎浪叫著推著這沉重的磨盤,在夏日的陽光下香汗淋漓的樣子。當然這也是她自願的!

  在沒有男人的苦悶日子裡,作為北狄性奴的紫媚,那些主人們也不會讓她好受。當年的北狄人便是這樣消耗這個女人的體力和反抗鬥志,最終淪為癡癡的女奴的。

  看到這裡莫漓有些心軟瞭,紫媚已經這幅模樣瞭,何必要因為夫君歐陽衍的錯誤而去懲罰她呢。可是識海內的姝妲卻還在不停的催促著,這個上古女修自從在觀雲閣被金色鎖鏈重新鎖住,便總是要求莫漓以殘酷手段鎮壓那些不服者。莫漓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卻發現這種手段最是簡單有效,後來竟然沉迷於此。

  “還請齊侯妃三思啊!”身後跟隨的楊力士,請吐瞭一口氣,他也看到瞭那木架和磨盤。知道瞭自己掛念的女人每日如何的活著,於是三角眼中老淚縱橫的再次跪下哀求道。

  “你便當紫媚在北狄那裡已經死瞭!”莫漓惡狠狠的說道。原本莫漓已經想要放過紫媚瞭,可是當這個女人再次想起在水牢中,姬瓊華的媚態以及在她乳浪翻滾酥胸前,那逛蕩的紫金冠時,當在歐陽衍寢宮前的無情的冷哼時,莫漓還是咬瞭咬呀。

  姝妲和姬瓊華都是一種人,就是為瞭追求大道而不擇手段。自己作為一個柔弱的女人,若不殘忍一些,將來怎麼會有人畏懼自己呢。

  說罷,莫漓赤足飄起,穿過瞭那刻意修建成破瓦寒窯的淒苦小院,徑直飛向那連窗簾紙都破洞的小屋。莫漓神識一掃,一個微弱的呼吸便在屋子裡瑟瑟發抖著。

  破爛的木門推開,卻沒有看到紫媚那赤裸的身子,屋子殘破至極,便是床都隻是幾堆稻草紮成的,上面泛著一股股黴味。而在這稻草堆上,一個用華麗絲綢包裹的嬰兒正放在上面。

  莫漓緊瞭緊鼻子,腳不沾地的飛瞭過去,在那襁褓的縫隙裡,一個似人非人似豬非豬的嬰兒正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的美麗女人。

  “小豬妖,紫媚在何處?”莫漓低聲問道,可惜此時卻無人能回答她的問題。這小豬妖便是在與北狄決戰時,那拓跋黑石為瞭擾亂歐陽衍的心神,而刻意在籠子裡讓紫媚與豬妖交配。雖然最終換回瞭歐陽衍的這個結發妻子,但她卻也因為那次或者之前的無數次交配而懷上瞭豬妖的孩子。

  生下這半人半妖的孩子後,紫媚便徹底瘋瞭……

  “唉……~”莫漓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那豬鼻子上的小眼睛帶著幾分萎縮的看著自己抹胸下豐滿的乳房。

  莫漓伸出小手指,一抹母犬訣凝成的幽蘭色的靈刃泛出,隻要用力一劃,這個可憐的小生命便會徹底消失。可是女人纖細的手指搖動瞭幾下,那靈刃始終沒有落下。

  看著那小生命的眼睛,莫漓想到瞭自己因為極品水靈根帶來的純陰之體,那年在莫傢無助的躺著床上,若不是歐陽衍救瞭自己,收自己為徒或許早就已經化為枯骨瞭,或許這個小傢夥和那個時候的自己一樣,渴望活下去吧。於是在姝妲的鄙夷下,莫漓輕嘆一聲,她收起靈刃,扭過身子走出瞭這破瓦寒窯。

  然而就在莫漓飛出那破瓦寒窯的門口時,莫漓的神識卻突然發現那小豬妖已經斷氣瞭……

  “想借我的手殺掉這個孩子嗎?”莫漓走出那殘破的院落後,瞪著美眸看著低垂三角眼的楊力士問道。

  “老奴不知齊侯妃在說什麼。”楊力士眼珠一轉說道,但是從他低垂的眼神就知道,這一切都是預定好的。

  “那麼紫媚在哪呢?我的馭奴草可不能跑瞭呀!”莫漓淺笑瞭一下若無其事問道。那個小豬妖早晚得死,莫漓知道就算歐陽衍也不會放過這個雜種的,不過莫漓卻嗅到瞭一絲陰謀的味道。

  “齊侯有請!”楊力士手提浮塵,諂媚的說道,仿似剛才發生的事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哼!你保不住她的,我們的齊侯也保不住!”莫漓輕哼瞭一聲,然後四個精疲力盡性奴扛著的玉輦向紫陽宮走去。不過這個女人的心卻輕松瞭不少,她畢竟也不希望這樣殘酷的對付一個如同性奴般可憐的女人,隻是姝妲依然在不停的抱怨著。

  “紫媚你定要誅殺!否則她或會因為你殺瞭她的小豬仔而記恨於你!”姝妲的聲音在莫漓的耳邊說道。

  “一個瘋女人,能對我有什麼威脅?”莫漓坐在玉輦上一邊與神識裡的姝妲對話,一邊看著楊力士手下的太監們,惡毒的抽打抬輦的四女。看來這種失去男根的人,除瞭對自己身份地位高的女人才諂媚外,對這些可憐的性奴比誰都要殘忍。

  “你要殺光歐陽衍身邊所有的女人,甚至包括姬瓊華在內。隻有這樣你才能穩穩得獲得齊侯妃的身份。你現在不要總想著萬淫大會,你要想到你那夫君一旦平安的度過重八天劫後,你如何在五玫宗安身。”姝妲在莫漓的耳邊一字一句的囑咐道。

  “姬瓊華是姬傢的命脈,我若殺瞭她,那不是馬上和天下修士開戰嗎?”莫漓覺得姝妲有些過激,於是反駁說道。

  “嘻嘻,隻要讓那個婊子修為再難以寸進,便比殺她還會讓她痛苦!到時候不用我們對付她,便是姬傢那些饞她身子的男人,就會替我們好好照顧她瞭。”姝妲那嬌笑的聲音環繞在莫漓的耳邊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讓姬瓊華的修為止在金丹期嗎?”莫漓好奇的問道,姬瓊華的不滅五行氣,乃是當年滅掉姝妲這樣上古女修的絕世功法。可不會像姝妲說得那樣的輕松呢。

  “你需要好好伺候的夫君,掠來一縷元嬰後期的純陽之氣。我便有辦法暫時把你的修為催化到元嬰期,然後再用你的天魔異想訣和煉淫瓶的功法,讓姬瓊華沉迷於情欲即可。”姝妲充滿自信的笑吟吟說道。

  此時莫漓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姬瓊華那不亞於姝妲的絕美容顏,那靈動的眼神,傲慢的姿態,當然還有那隔著歐陽衍木門時的那一聲充滿嘲弄的笑聲……

  “可兒,你讓水堂的周曼巧,速到漓波宮等我。”莫漓下定瞭決心般叫來可兒吩咐瞭下去。

  時隔半日,紫陽宮內一切如故,隻是在歐陽衍寢宮的木門前沒有瞭那副帶著姬瓊華體香的鐐銬。莫漓看著穎兒和那些赤裸的宮女,邊用赤足踩在紫陽宮那靈玉鑲嵌的地板上行走,邊嫵媚的笑著將身上本就為數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引得那些同樣赤裸的宮女隻能跟在莫漓的身後跪爬撿起衣服。

  當莫漓站在歐陽衍門口時,這個昔日裡最害羞的小女人,已經扭動著腰肢一絲不掛瞭。

  “漓兒,你怎麼這樣見我?”歐陽衍依然坐在他樸素的木桌前,當他看到莫漓這幅媚態時,這個有著元嬰後期修為的男人也是秀眉一皺,有些怪罪莫漓的說道。

  “在夫君面前,漓兒有什麼不能看的。別說是身外之物的衣服,便是我的心也是夫君您的呀!”莫漓癡癡的一笑,似乎半日前發生的不愉快,就好像是雲中一夢般的不存在一樣。

  見到莫漓這驚人的媚態,歐陽衍一時間也幾乎看呆瞭。他本以為莫漓會哭會鬧甚至根本就不好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居然如此懂事的脫光瞭衣服,俏生生的站在面前。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到我懷裡!”歐陽衍緊繃的臉似乎放松瞭不少說道,他白色長袍袖擺一動,一道白光將莫漓那赤裸的嬌軀卷到男人寬闊的懷中,大手自然而然的撫摸著自己愛徒兼妻子那平坦的小腹。

  莫漓登時“噗嗤”一聲,百媚恒生地瞟瞭自己的夫君一眼,然後全身放松就這樣任由這個頭戴紫金冠的男人玩弄,並且伸出雪白的纖手,輕輕的摟住自己夫君的脖子。

  歐陽衍知道此時應該做什麼,他摟著莫漓赤裸的嬌軀,向那雲床走去。此時什麼矛盾的化解與疑慮的解釋,都不如一場淋漓盡致的交歡更能促進與自己美麗妻子的關系。

  歐陽衍剛坐到床邊,接著就感覺到瞭一雙柔軟的飽滿雙峰緊緊的貼上瞭自己的胸口。今日不知怎麼,僅僅是剛才在門口看到莫漓一眼,就已經讓這個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渾身上下氣血浮動,燥熱難當。現在隔著衣服,莫漓的一對每日更是緊緊的貼在瞭自己的胸膛上,那種飽滿與軟膩的觸感,幾乎讓早有準備的歐陽衍都承受不住。

  隨後,歐陽衍就感覺到一對冰涼柔滑的小手,便直接伸進瞭他貼身的白色長袍裡,撫上瞭他的胸膛。

  “夫君想我瞭沒有,漓兒可是夜夜都想著夫君的恩寵啊!”莫漓的聲音軟軟糯糯的,這種語調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女人的那對小手在歐陽衍的胸口處來回撫摸瞭一陣,接著便一路往下,最後按壓在瞭他的腿間。

  一瞬間,歐陽衍隻覺得腦門的血都沖上瞭頭。什麼時候,自己的愛妻會變得這樣的媚瞭?

  “若是夫君想要,漓兒可以天天陪著你,纏著你呀!”莫漓吐氣如蘭地說道。 開始主動起來,她的俏臉湊在歐陽衍的臉旁,先是在他的臉側輕吻瞭一口,接著竟伸出小香舌,在自己夫君的耳垂處來回地挑逗。

  感受著自己妻子的香舌,那滑膩的舌尖在男人的耳邊處來回吮親,歐陽衍給莫漓這般挑逗,下身胯下的肉棒登時怒然勃起,渾身上下熱血奔騰。 本想對莫漓解釋的一番話也放在瞭腦後,如今還是先享受這伊人為好。

  “哎呀!夫君已經硬成這樣啦,嘻嘻,別愣著,不打算把衣服脫瞭就和漓兒行房嗎?”莫漓媚然一笑,在歐陽衍的耳邊說道。

  “嘿,漓兒……”歐陽衍原本白嫩的臉堂漲的紅瞭起來,三縷墨髯抖動不已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隻能喘著粗氣被自己的小妻子挑逗。

  “還是說,要我幫夫君寬衣解帶呢?”在莫漓嫵媚動人的笑容下,一對雪白的纖手,從上往下一點一點的把歐陽衍那柔軟的白色長袍往上卷,登時露出瞭男人的直挺挺的肉棒。然而歐陽衍的肉棒卻要比尋常男子還要小,雖然它很硬。

  脫掉身上唯一的長袍後,歐陽衍露出瞭精裝的身體,經過多次洗精閥髓的男人,身上幾乎沒有一塊贅肉。特別是小腹處,露出瞭幾塊結實的腹肌,隻是在歐陽衍的虎背上,隱隱的見到幾道傷疤。

  莫漓一邊撫摸著自己夫君的上身,一邊伸出香舌輕輕的舔舐著男人胸口和後背上的傷疤,終於一雙玉臂用力的摟住瞭夫君的身子。

  “夫君為何留著著幾道傷疤啊?”莫漓的香舌在歐陽衍的肌膚上滑過,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但是這幾道傷痕也多少讓這幅元嬰後期的精狀的身軀有些瑕疵,於是莫漓紅著俏臉的說道。對於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來說,這種傷疤完全可以在強大的血肉能力下抹去。

  “這是百年前,我前往兗州北狄營地時救媚兒的傷。哦……”歐陽衍本能的回答道,旋即想起自己的妻子是個醋壇子,連忙閉嘴。然而男人卻感覺到一雙美乳貼在瞭自己的虎背上,女人那凸起的乳頭在肌膚上輕輕滑動著。那對飽滿的美乳,那柔膩豐挺的觸感,更加無比地清晰。

  似乎這番話並沒有引起莫漓的嫉妒,歐陽衍接著說道:“玄魂道士孫羽流,專修人的三魂七魄,他見紫媚如今隻剩一魂,便讓我每七日都在紫媚身上註入靈氣,以做法尋找她的魂魄。今日你來時,恰好在給她做法!”

  “嗯!夫君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君子!”莫漓似乎摟得更緊瞭動情的說道。

  夫人的善解人意,更讓歐陽衍整個人氣血浮動,他的喉嚨不停的翻滾著,顯然已經動瞭真情。而莫漓卻心如死灰,她如今雖然比之前更加嫵媚,卻隻有瞭欲,沒有瞭原本那副純真的感情。於是莫漓也不在乎歐陽衍的說法,即使他剛剛肏過姬瓊華,肉棒上依然粘著那個騷女人的淫液,莫漓也會心甘情願的給他舔幹凈的。

  終於,在莫漓一聲嫵媚的呻吟中,歐陽衍一個轉身,把莫漓那赤裸柔軟的身子反壓在瞭身下。 他一嘴,瘋狂地落在瞭莫漓的臉上,唇上。 而莫漓也伸出光潔的玉臂,反摟著歐陽衍那雄壯的剛健身軀,香唇輕啟,微微地浪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