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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嗯啊,不行啊!李師妹,原來你和盧道友已經那個瞭呀!”周冰雲早已經運行瞭女德天書的心法,但是她也不是處子之身,自然事倍功半,隻能本能的呻吟著搖頭,但發現李嫣雲也是和自己同樣的表情還不忘挖苦一下自己的師妹。那木驢的刑法是用木頭肉棒同時搗著女人的肉穴和肛門,這種痛楚對於在幻境裡做過淫奴的姬瓊華或許能勉強接受,但對一個平日裡隻和男道友偷情的女修士來說根本就無法忍受。

  “我,我也不行啊!周師姐,你不也和錢師兄歡,歡好瞭嗎?”李嫣雲再次閉上美眸,將女德天書心法在經脈中運行著小周天,但是每每運行到小腹時,都會被那蘊含著的灼熱驅散,與男人歡好時的快感讓她的一切努力化為烏有。聽到周冰雲的挖苦,李嫣雲更是心聲焦急,立刻還口道。

  李嫣雲作為世傢大族傢的女子,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雖然送入秀雲派修煉女德天書,不過也隻是鍍一層漂亮的金膜而已,以備將來聯姻時圖一個好名聲。多年的苦修中,這漂亮女人的春心早在百年前便被一位男性修士俘獲,兩人經常幽會,又怎麼能守得住處子之身呢。

  此時秀雲派的兩位美麗的長老再次對視一樣,都羞臊的低垂下頭。兩女都已經知道,對方也不是處子,否則怎麼無法對抗莫漓的媚功呢。隻是秀雲派這些女子平日裡都看似貞潔得很,說的話語也都冠冕堂皇。雖然互相都多少有些緋聞,但誰也不願拆穿對方的虛偽罷瞭。

  秀雲派作為培養將來成為其他世傢正妻的門派,本應極其重視女子的貞潔,而數千年前的秀雲派確實是如此約束門下女子的。其中的女修猶如苦行般的抑制自己的欲望,苦苦休息女德天書。但是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或許是大概千年前,一種交歡後依然可以修補紅丸的秘術在秀雲派傳開,這種方法讓這些女子在出嫁時依然可以保持完璧。於是秀雲派中的風氣每況愈下,便是連長老級別的女修也在外面偷歡,直到需要使用女德天書對抗莫漓的上古媚功時,才被看出破綻。

  其實也不是這些秀雲派的女修愚笨,而是莫漓的上古媚功已經近萬年沒有出現瞭。而且這些秀雲派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出身世傢大族嗎,哪一個不是有一個大修士做得靠山,如此背景深厚,誰又敢輕易誹謗。所以即使秀雲派女修世風日下,但也因調查證據費力不討好,自然也就無人問津,以至於現在若是沒有偷歡過的秀雲派女修士反而成瞭另類,甚至剛剛入門派便有師姐牽線搭橋做好此時。

  這些女子都是世傢大族的嬌嬌女,男女之歡又是人間極樂,很少有女子能在女德天書的苦修中抗拒得瞭那種男女之間難以啟齒的歡樂。莫漓看著周冰雲和李嫣雲那羞臊、歡愉、痛楚於一身的放浪樣子,噗嗤一笑心中稍稍安定。看來沈歡靈所說不假,秀雲派已經爛到根上瞭,就連長老級別的女修也早已墮落。也難怪沈歡靈有破除秀雲派大陣的鑰匙,看來這個傢夥也沒少到秀雲派裡偷腥。

  而此時遊街的淫刑還在繼續著。

  戴著牛頭發髻的納蘭燕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工作,她雖然嘴巴裡戴著口枷,卻舒服得哼哼著。那鐵鉤讓她翹著鼻孔,黑灰塗抹瞭面容,破壞瞭她秀美的容顏,同時也擊垮瞭這個女人的自尊心。此時納蘭燕就好像一隻真正的母牛一樣,媚笑著浪叫著感受著每一次皮鞭抽打肥臀的痛楚,感受著肉穴裡勒著皮繩的那種酸麻與痛感。

  一個五玫宗的畫師拿著自己的法器靈木畫板在木驢前後跑來跑去,原本就羞臊得不行的姬瓊華看到畫師時,更是羞臊到瞭極點。她想扭過俏臉不讓自己面孔出現在畫佈上,但雙馬尾辮被高高地吊起讓她無法低頭掩面,隻能戴著口枷滿臉淒苦的看著這個興奮的畫師,隻是美眸中羞臊中帶著幾分興奮;她想夾緊雙腿,不讓自己的抽插著肉棒的騷屄模樣被畫下來,無奈雙腿被鐵鐐緊緊地固定在木驢兩側,於是在木棒抽插間隻能噴出一絲淫水抗議;她想捂住自己的雙乳,不讓自己那柔軟的美乳成為今後人們談論的話題,可是雙手向後被牢牢鎖住,隻能讓她那完美的豐乳完全暴露在空氣裡,而且還戴著乳環被乳鏈狠狠地拉扯著。

  “嗚嗚~”姬瓊華的嘴巴裡與牛舌激烈的攪動,隻為瞭能喘上一口大氣,這種全方位的折磨,讓在幻境中被當做母畜馴養的姬瓊華也有些吃不消瞭。王女的俏臉被憋得通紅,口枷的邊緣泛出白沫,眼看就要翻白眼瞭。

  “把屁股向上抬一點,畫師看不到你的騷屄瞭!”“噼啪!”五玫宗的弟子在畫師的示意下,用皮鞭撩打著姬瓊華的肥臀,讓被木驢抽插的王女,能稍微抬一下臀部,好讓木棍抽插的肉穴可以完全暴露在畫師的筆下。

  “唔嗯,唔嗯!”戴著狐貍面具的姬瓊華,那美麗的眼睛瞟瞭一下畫師,眼角眉梢帶著一絲不情不願雙腿用力,將坐著木驢上的嬌軀微微前傾。露出那被木頭肉棒肏弄的翻騰的陰唇,此時木棒上已經滿是女人的淫水,而女人的小陰唇好像小嘴一樣包裹在木棒上,隨著木棒的拔出而戀戀不舍的吸吮著。

  那畫師五十多歲,滿臉邪氣,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他拿的畫筆也不同於中土的毛筆,而是勾勒感很強的細頭水筆。很快一副傳神的簡體畫便出現在畫師的白紙上,如今木驢正在動,畫師也隻能畫出形來好將來再塗色。

  “真是極品啊,老夫在西域見過無數金發女子,也有類似的刑具,能這樣享受的要麼下體如牛牝,肥厚得讓人毫無興趣,要麼被插得血肉模糊讓人不忍。少有下身能這樣有韌性的,真是人間極品啊。”那畫師將姬瓊華的騷屄重點畫瞭出瞭,雖然隻有十幾道線條,但頗為傳神。

  “唔嗯,嗯啊!”聽著畫師對自己騷屄的贊揚,姬瓊華也不知是羞還是怒或是欣喜,她用在狐貍面具裡的美眸白瞭那畫師一眼,然後居然再向上扭動瞭幾下,讓自己的兩片陰唇更加靠近那畫師幾分。

  “有人吩咐瞭,要把這妖女的騷屄畫成五色的。”一個五玫宗的弟子靠近畫師說道。

  “嗚嗚!”姬瓊華似乎也聽到瞭這話,女子再次全身無力的坐瞭下去,讓那兩根木棒都全根沒入到王女的騷屄和肛門裡卻,然後在鼻腔裡發出瞭絕望的呻吟。姬瓊華似乎很在乎五色這兩個字,似乎任何五色的東西都代表自己一樣。

  “噼啪!”“畫師先生還沒有畫完,把屁股繼續撅起來!”那弟子見姬瓊華無奈的坐著木驢上偷懶,立刻皮鞭再次抽打在她的肥臀上,讓這個可憐的女人繼續高高的抬起臀部,讓畫師和街邊上的眾人欣賞。

  “這小娘子身材真是好,不知道是何人?難不成真得是王女姬瓊華?”一個街邊的男子摸著下巴說道。

  “噓,姑且聽之,姑且看之。道友何必多言,你認為她是北狄女賊她便是女賊,你說她是那位高不可攀的女子,那她便是瞭。”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笑瞭笑說道,隻是老者臉堂一般常人顏色,一般青紫一看就不像修煉五行功法的中土名門。

  雜七雜八的聲音在街邊響起,傳到姬瓊華的耳中,讓這個高傲的王女羞臊不已。姬瓊華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被莫漓這個小妮子逼到這步田地。若是知道,在南海時定要好好修煉她。不過想到這都是以大局為重,也隻好咬著嘴巴裡的牛舌苦苦忍耐瞭。

  終於木驢停瞭下來,牛舌口枷也被粗暴的摘瞭下來。

  “呼呼呼,結束瞭嗎?”靈狐面具下的姬瓊華嬌媚的喘著粗氣問道,她的嬌軀因呼吸不暢憋成瞭粉色,滑膩的肌膚上滿是汗水,特別是乳溝處,在滿是油脂的肌膚上泛起瞭點滴的水珠。更讓這個坐在木驢上的王女在上午的陽光下顯得淫蕩不堪。

  “嘿嘿嘿,王女殿下,遊街才剛剛開始呢。”姬瓊華的問題伴隨著四周五玫宗弟子的嘲笑聲,而姬瓊華看到自己木驢的正前方是個樹立在地上的幾根木制頸手架。這是幾條大街相連的小廣場,四周都是三層高的酒樓,如今這些酒樓裡都是伸出的腦袋,還有那剛才的畫師都鋪好瞭白色的絲綢,等待看著這個傳說中中土第一美人在此受刑。當然表面上姬瓊華不過是什麼北狄的女淫賊,但在風聞裡早已經確認,那些看熱鬧的修士無不把她當做是姬瓊華本人。

  “讓你這騷貨在那個上面休息一會,然後繼續遊街!”五玫宗水堂的弟子將姬瓊華從木驢上抱瞭下來,在姬瓊華刻意封閉自己經脈下,女人那修長的美腿已經酸麻得無法站立瞭,腿間的肉穴也被無情的木頭肉棒肏成瞭一個濕漉漉的洞。肛門更是被肏得紅肉翻出再也無法閉合,熟悉刑罰的水堂男弟子伸出大手向姬瓊華的肛門狠狠一拍,才將那翻卷的肛肉拍瞭回去。

  那拉著木驢的納蘭燕待遇就要比姬瓊華好很多,這個戴著鼻枷破壞瞭面容的草原聖女被帶到姬瓊華身邊,有兩個小丫鬟抬過來一個畜生用的飲水槽,納蘭燕早已累得嗓子冒煙,也不管四周那麼多人看著,雙手反綁在背後的把頭伸進瞭水槽裡咕嘟咕嘟的喝水起來,卻又因為鼻子被拉扯而嗆瞭幾口水,引得無數五玫宗弟子和看熱鬧的哈哈大笑。不過這些外人可能不知道,這個被弄得好像母牛一樣光著身子的瘋傻女人,幾日前還是五玫宗尊貴的納蘭夫人。

  而姬瓊華卻皺著黛眉浪叫著被塞進瞭頸手架裡。依然是一條腳鐐拴著她那細膩的腳踝上,隻是這次是向外拉扯在頸手架的木撅上,讓她的雙腿隻能大大的岔開。姬瓊華看著納蘭燕喝著清水,吃著丫鬟給她的豆餅時,頓時覺得自己也是饑腸轆轆,嘴巴幹裂,似乎全身的水分都在騷屄裡流走瞭。

  姬瓊華在頸手架裡高高地撅起渾圓的肥臀,堅挺豐滿的豐乳在弓身的胸前垂下蕩漾,王女完美的身材勾勒出兩條誇張的性感曲線,滑膩的臀瓣間是那兩個水淋淋的肉洞。她那淫蕩的姿勢,那在上午陽光下白花花的嬌軀,無不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給我點水呀!”戴著狐貍面具的姬瓊華看到身邊的納蘭燕在飲水,她雖然有著仙法在身可以隨時補充水分,但卻看起來口幹舌燥的哀求著。但是她等到的卻是一根頂在她紅唇上的肉棒,如今的她隻配吃男人的精水瞭。姬瓊華在面具裡眨瞭眨靈秀的美眸,她羨慕的瞟瞭一眼正在頓頓頓喝水的納蘭燕,似乎有些嫉妒。

  “舔完就給你!”一群五玫宗水堂弟子在一旁邊吃早餐邊回應道,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早已經預定好要肏姬瓊華嘴巴的男人,他隻有煉氣修為曾是洛京的一名馬夫,曾經偷窺過姬瓊華那絕世的容顏就此難以忘懷,以至於修為難有寸進。在聽聞五玫宗要在清河坊調教姬瓊華的謠言後,這個男子散盡傢財就是要與無法忘懷的王女雲雨一番。

  而姬瓊華坐木驢遊街對於五玫宗來說可是個歡慶大事,於是水堂堂主巧兒將整個行程分為若幹段,既能讓受刑的女人的到休息,又能延長遊街的時間。而且為瞭徹底毀滅掉姬瓊華的自尊讓她心魔纏身,巧兒刻意將對姬瓊華熟悉的男人都叫來玩弄她的身子,似乎想讓她的人格徹底在五玫宗的淫刑中崩壞。

  在這第一個休息點上,看守木驢遊街的五玫宗弟子不僅自己可以吃飯休息,還事先釘好頸手枷,將王女鎖在裡面肏屄,不僅安排瞭姬瓊華身邊伺候的馬夫,還有很多即興要玩弄她的男人,不過這些即興的男人是要預約切收費的,當然收入是不用上繳,成瞭這些弟子的外快。不過沒想到王女的艷名下在一個晚上前就有無數男子報名,這些男人忘記瞭姬瓊華以及姬傢可能的報復,都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心情花瞭重金,先不論肏到的是否是真得姬瓊華,便是這個舉動也足夠這些無名鼠輩吹噓一輩子瞭。最後竟然把價格抄到瞭五十個靈石肏屄一次。後來又加上可口交多少,肛交多少,但還是有人在陸續報名。 所以可憐的姬瓊華所謂的休息時間早已經被想肏她騷屄、屁眼和嘴巴的男人們占滿瞭。

  聽著身邊的拉車納蘭燕喝水的聲音,姬瓊華似乎更是饑渴難耐。她心裡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有用瞭,隻能苦苦忍耐度過這噩夢般的苦刑。隨著頂著姬瓊華朱唇的男人一聲不滿的呵斥,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已經頂入瞭她的口腔,並且開始野蠻的大力抽送起來。狐貍面具裡的姬瓊華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含住瞭肉棒,或許是戴著牛舌口枷習慣瞭,那濕滑的香舌也不由自主的纏繞瞭上去。

  這個男人曾是姬瓊華的馬夫,曾經他母親生病還是姬瓊華給瞭他預支瞭藥費。不過如今經過瞭數十年後,這男子雖然面帶歉意,但腰胯間挺直的肉棒依然可以看出男人是多麼的興奮。所有的恩惠在一具絕美的肉體前,似乎都有些蒼白無力。

  那站在姬瓊華頸手枷前的男人似乎感受到瞭女人舌尖的濕滑觸感,他舒服的呻吟瞭一聲,握著禁錮女人腦袋的木板激動的挺送著肉棒。五玫宗弟子坐在旁邊,看著男人的肉棒在姬瓊華性感的紅唇中暢快的進出,聽到她發出一聲聲淫蕩至極的呻吟,弟子們收起皮鞭放心的一笑端起早飯的粥餅吃瞭起來。

  很快納蘭燕在喝完水後,也被也被塞進瞭頸手架裡,等待著付費男人們的肏弄。隻不過肏弄納蘭燕的都是選出來的北狄人,這些北狄人孔武有力,肉棒都是超出常人的。如果他們知道身下的女子就是自己愛戴的草原聖女,一定會嚇得跪地磕頭的。

  姬瓊華從心底就討厭將男人的肉棒含在嘴巴裡,如果不是為瞭喝上一口清水,她才不過這樣溫順的給一個男人口交。特別是姬瓊華還認出瞭這個男人還曾是自己的馬夫,那個時候就數他對自己最是諂媚,如今卻高高在上的用肉棒抽插自己的嘴巴,那大力在自己嘴巴裡抽送的肉棒連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可是那粗大的火熱填滿瞭她的整個口腔,一種濃烈至極的男人體味立刻在嘴巴和鼻腔裡化開,被春藥淫毒浸透的姬瓊華被那嘴巴裡的肉棒刺激著,讓她忘卻瞭心中的煩悶,仿似墜入瞭美好的夢境中解脫開來。

  就在此時姬瓊華感覺到頸手架後面有東西頂住瞭自己那濕滑的洞穴,她嘴巴裡吸吮著男人的肉棒俏臉隻能微微轉動,面具裡的美眸隻能幹瞪著卻什麼也看不到,隻能浪叫一聲道:“說好的,那裡不能讓人碰!”

  “哪裡不能讓人碰啊?”一個水堂弟子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戲虐的問道。

  “啊,屄啊,我的騷屄啊。你們這些混蛋,非得讓我說出來嗎?”姬瓊華扭動面具裡俏臉,掙紮著讓肉棒滑出自己的嘴巴,有些羞憤的說道。而她的一番話語,卻引得包括看管她的馬夫在內,無數看熱鬧人的哄笑。與此同時,還有幾個男人過來交錢,準備肏弄這個看似高貴的女人。

  隨著眾人的哄笑,姬瓊華感覺到頂著自己肉穴的那東西也在慢慢上移,最後頂在瞭自己的肛門上,就在此時她感覺到屁眼上的東西用力一頂,便迫不及待的鉆瞭進去。隻聽的“啪”的一聲悶響,身後男人的胯骨撞在百裡汐月的肥臀上,肉浪四濺。這也是姬瓊華的屁眼昨晚也被折磨過,否則那女人嬌嫩的肛門也不會那麼滑膩的插進去。

  姬瓊華感受著一根肉棒插入瞭自己的肛門裡,而本應該羞憤異常的女人居然黛眉一挑,輕吐瞭一口氣,那未知的東西是自己熟悉的肉棒那她就放心瞭,而且莫漓還算守信,沒有讓男人那東西肏弄自己的肉穴。不過那身後的男人肉棒很長,一下全部消失在姬瓊華那狹窄的肛腔裡。頂得她腦袋猛然向後仰起撞在頸手架上,木架裡撅著的豐滿的裸體驟然繃緊,含著肉棒的性感紅唇中發出瞭一聲羞臊和無奈的呻吟。

  “王女殿下,您還記得我嗎?”身後的男人尖聲說道,身後的男人也因為頸手架裡女人那柔軟蠕動的肛肉而舒服得悶哼瞭一聲,在稍稍停頓瞭幾個呼吸後,就開始更加大力的抽插起來。姬瓊華感覺到身後男人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臀瓣,隨著胯下的激烈挺動沖撞,肉棒一下下強勁有力的肏弄著自己的肛門。

  “啊,我看不到你啊!你是誰?輕點呀,我的那裡剛剛被塞過鐵球呢。”姬瓊華嘴巴裡含著男人的肉棒,含糊的說道。隻不過因為肛門的刺激讓她在頸手架裡不停的扭動抽搐著,便是兩條有著優美弧線的小腿都在不安的抬起,然後又被腳踝的鎖鏈拉扯回去。

  “嘿嘿,我是和你侍女偷情的阿寬啊。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好好肏你啦。可惜他們不讓我肏屄,我隻能享用您的屁眼瞭!”那尖聲男子雙手抓著姬瓊華的肥臀,腰胯不停的將肉棒插入女人的肛門說道。此時的姬瓊華成直角躬身,那臀部的角度正好適合男人抽插她的騷屄和肛門。

  “嗯啊,你怎麼還活著?畜生啊,嗯啊!”姬瓊華似乎適應瞭在頸手架裡被前後抽插的狀況,她含住男人的肉棒,用鼻子深吸瞭幾口氣,讓自己的氣息穩定然後說道。隻是她還沒有說完,那個叫阿寬的男人就狠狠地將肉棒插入她的肛腔內,弄得姬瓊華再次呻吟一聲。

  十幾年前,姬瓊華還是王女坐鎮洛京的時候,她的一個侍女春兒和一名男子歡好,被執法堂的長老用神識鎖定。原本要將二人處死,是姬瓊華特赦二人,放逐二人到遠惡的南疆去瞭。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姬瓊華大發善心,放瞭兩個有著築基期的修士自由。可是怎麼也想不到,時隔多年後這個男人居然也會被叫來如此殘忍的肏弄自己的屁眼。姬瓊華想狠狠地瞪他一眼,但無奈臉頰被自己的馬夫把住,隻能發出一聲聲不滿的呻吟。

  “嘿嘿,你這個陰險的王女。明裡放我夫婦,暗地裡卻又派出執法堂截殺我們。表面上賣瞭好,實際上擒得我們,我被一掌打暈,若不是我命大遇到貴人,恐怕早已經隕落瞭。可是當我尋到妻子時,她卻已經臀部烙印上娼婦的印記,在坊市裡做瞭婊子。你說我該不該往死裡肏你呢?”那男子抓住姬瓊華的肥臀向後拉扯,將女人的腰肢再向下壓瞭一分,讓臀部隆起的幅度更加高聳的說道。男人這樣一說,四周觀眾立刻發出瞭一陣轟鳴,顯然他們也不知道這是男子的真意還是逢場作戲,但是卻都有瞭感覺。

  “嘿嘿,這女人不僅壞還騷得很,每次坐我的馬車。都不穿褻褲的,然後自己總是帶著一根木棒插在裡面!而且我們這些下人哪個沒和你在車廂裡共度過春宵啊?”那馬夫也迎合著說道,更是引起瞭觀眾大聲的嘲笑。此時眾人眾說紛紜,有人說這就是一場表演而已,真正的王女怎麼會這樣溫順的被肏弄,而且還是她的馬夫和仇人。當然還有一些信以為真,興奮的在一旁叫好著。

  “嗚嗚!你們!不要說啦,要肏就好好肏我,羞死啦!”聽著眾人的陳述氣得姬瓊華嚶嚀一聲,她奮力的想站立起來,但赤裸的嬌軀隻能在男人的手掌中和頸手架的禁錮中不停的顫抖,一雙豐乳都急得前後蕩漾著。不過一個保守教育的王女說出肏弄,和騷屄這些字樣似乎也十分的失禮,似乎也更顯示在枷鎖裡被肏的就是個浪婊子的事實。

  同樣關在頸手架裡的納蘭燕的身後此時也站立一個男人,對她就沒有什麼禁制,男人正猛烈的肏弄她的騷屄。這個頭上戴著牛角,鼻子被鐵鉤弄得上翹的女人,徹底的放下瞭自尊,在一次次撞擊聲中發出一聲聲舒服的呻吟。在雅間坐著的周李兩個女人看到納蘭燕涕淚橫流,一副徹底崩潰般的放浪模樣,便是這些五玫宗的弟子似乎對她也沒有多大興趣。男人似乎更喜歡那些欲拒還迎的女人,這樣放浪的騷女反倒沒瞭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