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光著屁股作為母馬拉車,或者在軍營中捆綁著被男人們肏得要死要活,都是作為女囚被動的接受。那麼如今姬瓊華一絲不掛的去讓梁侯杜野寫上降書順表,就必須是主動哀求瞭,其屈敵的行為將會被全部洛京人看在眼裡傷在心中。
不過如今的姬瓊華,光著屁股失去瞭原有高貴的地位,屁眼裡插瞭投降的卷軸失去瞭法力,身上的五色紋理徹底凈化瞭女人引以為傲的不滅五行氣。此時的姬瓊華嫵媚的笑著,輕輕的晃蕩著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豐乳,那下賤的樣子,便是連駱駝大街裡妓院中的娼婦都要比她有尊嚴瞭。
姬瓊華赤身裸體的站在寬敞的梁侯府的大門前,莫漓看到和以前相比,這個美麗至極的女人有些瘦削,畢竟多日以來的殘酷折磨不停的消耗著女人的肉體,女人的鎖骨更加立體,也更顯出鎖骨下面豐滿乳房的圓潤。
姬瓊華咬著朱唇,看瞭一眼巨大的王府正門,女人皺著黛眉思索瞭一會,她抬起纖手捂住門環,但曾經高貴無比的王女的卻不敢去扣中門,而是不舍的放下門環,扭動著滿是油脂的酮體,豐乳上下顫抖的走到角門前,悲戚的敲瞭敲門,然後用溫婉的聲音報上瞭自己的名字:“姬瓊華,求見梁州侯爺,開門呀!”
“王女姬瓊華?姑娘莫要騙人,王女在北狄戰爭中已經以身殉國瞭。”角門後的老者輕嘆一聲說道。
“啊!殉國?不,不,我真的是姬瓊華,如今,如今我已經是北狄人的俘虜,來請梁侯勸降的。”姬瓊華聽到自己被說成殉國,羞臊而痛苦的悶哼一聲,然後羞怯的看瞭一樣背後馬車上的納蘭燕和正在浪叫的楚嫣然,女人嬌軀搖晃瞭幾下差點失去平衡的倒在地上,但是堅強的女人還是繼續敲打門環唉聲說道。
“胡說八道,王女的性情何其貞潔,她就是寧可死去也不會投降北狄的,你這女子定是奸邪之人請來的下賤女人,走吧,若是梁侯知道瞭你在敗壞王女的名聲,定會狠狠地責罰你的。”門內老者繼續說道。
“嗚嗚,這可怎麼辦好啊!”姬瓊華此時的心已經亂瞭,她真的希望自己不是王女,而是北狄人在窮鄉僻野買來的賤女,是被調教成性奴母馬的淫婦。她再次扭過俏臉,狠狠地瞪瞭一眼莫漓,似乎在怪罪她不讓自己自盡,但當姬瓊華看到納蘭燕既將發作的冰冷的眼神時,她再次叩打門環。
“我,我就是姬瓊華啊。你開門看看我啊,我如今光著屁股呢,若是您不開門,她們就要狠狠地懲罰我啊。如今我們已經敗瞭,就別再讓我受罰啦!”姬瓊華似乎哀求著喊道,羞恥,愧疚,自責,後悔,無盡的負罪感此起彼伏,猶如密密麻麻的藤蔓纏繞在女人的心間。
角門慢慢地打開,一個築基期的須發皆白的老者打開瞭門,當他看到姬瓊華那赤裸騷媚的樣子時連忙說道:“放肆,哪裡來的娼婦,還不快滾!”中土一向註重名節,雖然在世傢大族裡也有齷齪的勾當,但是表面上的禮義廉恥都是十分刻板的。在梁侯府門口,可是梁侯的門面,出現一個娼婦般的裸女又成何體統。
“咯咯咯,娼婦?我可是姬瓊華呀,你看我美不美啊?我卻是姬瓊華,你看看我奶子上的紋身啊!”極度的羞恥後,就是一種放棄的松弛,姬瓊華此時微微岔開美腿,一隻纖手把住門沿防止老人把角門關閉,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豐乳,那白嫩的乳肉上還明晃晃地寫著姬傢敗類、母畜瓊華的字樣嬌聲說道。隻是在說話時姬瓊華沒有看著看門老人的眼睛,而是目光低垂,這或許就是王女最後的尊嚴瞭吧。
“你,你……”仔細端詳對面女人那無與倫比的曼妙裸體後,在如此美麗而妖嬈的赤裸王女面前,老人的心跳不禁加快瞭幾分。他知道今日是北狄的受降儀式,但是傢主讓他大門緊閉,也不迎客。可是看門的老人並不知道,這在門口請求他們梁侯投降的居然是曾經的王女姬瓊華。
“麻煩您讓梁侯出來,隻有,嗯啊,隻有他在我屁眼裡插著的勸降書上蓋上印章便可。我知道自己下賤,也就不玷污侯府的清靜瞭,從此也不會在洛京停留,求你通報一聲吧。”姬瓊華的嬌軀微微顫抖著,乳頭上的鈴鐺也在輕輕地響動,再配上女人紅潤而略帶羞臊的臉龐。這個曾經高貴的王女,如今看起來是那樣的淫賤和恭順。
“不,不是,你,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看門的老人也是見過姬瓊華的,當時的姬瓊華身穿紅色宮裝,那一眸一笑間透著世間所有的美好,那美麗的容顏讓人遐想連篇,讓人相形見絀。可是如今,那個用任何溢美之詞形容都不為過的仙子,卻光著身子,不知道修煉瞭什麼魔功滿是都是性感的五色紋理的站在角門處,女人似乎毫不在意她那豐乳上紋著的羞辱性的文字,雖然是同一張美輪美奐的俏臉,但是卻再也找不出那個時候的仙氣,反而帶著一種濃濃的風塵氣息。
“大爺~,我可不讓您白傳話啊。要不您先和我玩一會,做女囚時,我在北狄主子那裡學瞭不少伺候男人的方法,保管讓大爺您舒服啊。”姬瓊華嬌媚的臉龐泛起一層春意,原本就柔媚的雙眼變得更加秋波流轉。這個女人一直都沒有變,那就是為瞭目的不擇手段,如今她失去瞭權利和法力,便隻能用自己這幅天賜的身子作為本錢瞭。
“王女大駕光臨,為何隻走角門啊。來人,打開大門,迎接王女殿下!”梁州侯杜野那雄渾的聲音在中門內說道,隻是聲音帶著一絲嘲諷。這杜野在北狄大戰後,也受瞭重傷,如今正在洛京休養。不過杜野所在的梁州地處西南,有著屏護南疆異族的作用,所以地位要略高餘其他內陸諸侯,這也是他敢不給北狄人面子的原因。
梁侯府中門打開,鼓樂齊鳴,一隊侍女如二龍出水一般左右排開,笙管笛簫樂曲皺起。而他們的客人卻隻是一個光著屁股,胸口寫著姬傢敗類,母畜瓊華的北狄淫奴。
這突如其來的歡迎儀式,卻是打亂瞭姬瓊華的計劃。讓這個赤裸的女人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進退失據。她即不能以這樣的光著屁股的模樣去面對那個還稱她為王女的大修士,也不能退回馬車處,那將會受到納蘭燕嚴厲的處罰。
“王女多日不見,看來在北狄做客,讓王女更添幾分妖嬈啊。”梁州侯杜野那渾厚的聲音在侯府門內響起,但當話說完是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瞭這個滿是油光的赤裸淫奴面前。杜野身穿繡蟒袍,頭戴九珠冕旒紫金冠,一副正裝出現在瞭光著屁股露著騷屄的姬瓊華面前。而且杜野語氣雖然恭敬,但內容卻帶著三分調侃,他刻意不把姬瓊華被俘說明,隻說王女在北狄做客,更讓姬瓊華羞臊不堪。
“啊!”姬瓊華似乎在梁侯身上找到瞭一絲自尊,女人連忙伸出纖手捂住自己的豐乳和腿間翻開的肉穴,連美頸都羞紅瞭。
“請梁侯看在先祖的份上,別叫我王女,如今小女子以成為北狄母馬,不過是個下賤皮囊而已。”姬瓊華微微的閉著美眸,帶著一絲情欲的呻吟說道,似乎讓這個高傲的女人主動承認自己是個賤人會挑逗女人的情欲一樣。
“嗯,還算你有自知之明。若是你這屈敵的賤婦還敢以王女自居,杜某可要看在中土先賢的份上立刻擊殺於你瞭。你既然成為北狄母馬,那就與中土的淫奴母畜一般,見到我難道不懂規矩嗎?”杜野輕蔑的說道,他似乎很難將曾經美麗中充滿靈秀之氣的王女姬瓊華,與眼前這個媚笑著光著屁股滿身油脂的女人看做一個人。
“啊,啊!賤奴姬瓊華給,給主子們請安啊!”姬瓊華瞪著美眸和杜野對視瞭幾個呼吸,然後女人好像突然想開瞭一樣,淒然一笑。姬瓊華輕輕地跪在地上,癡迷的望著周圍所有圍觀她的男人,迷離的媚眼似乎要溢出水來,然後激動的騷浪呻吟中,岔開美腿纖手伸到腿間,兩指分開昨夜被肏得紅腫的陰唇,讓杜野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肉穴裡粉嫩的小陰唇和肉洞。
莫漓當然知道,此時的姬瓊華已經完全沉浸在北狄母馬的角色裡瞭。其實她隻有把自己解脫出來,認為這是幻境這是遊戲,就可以立刻不再有任何情感上的包袱,可是看姬瓊華那羞臊中帶著放蕩的模樣,莫漓感覺到這個女人正在刻意的將自己融入進這種悲劇的情節中,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
“嗯,既然你願意做下等的淫奴,我也沒有辦法。你記住瞭我是在給北狄狼主面子,而不是你這小小的淫奴。你把合議文書給我,我這就蓋上印章,然後你便滾到草原裡去,永遠不要讓任何一個中土人見到你!”杜野雙手背在身後,連眼角都不看扒開騷屄的姬瓊華一眼,然後將目光投向遠處在戰車上抱著楚嫣然的激烈抽插拓跋黑石身上,有些厭惡的說道。
“嘿嘿,梁侯杜道友如此識相,我拓跋黑石將來定有回報。我哥哥曾在梁州遊弋,結識瞭不少仙子與梁州結下不解之緣,大哥也說過梁州的酒特別好喝,改日與杜道友一醉方休如何!”拓跋黑石雙手拖著楚嫣然的肥臀,聽著女人發出的呻吟,卻爽朗一笑說道。他的哥哥拓跋黑木曾經和梁州南疆的赤鳳宗的祝紅纓以及梁侯妃苗婉清都有著超過友誼的關系,不過此時拓跋黑石正在抱著姬傢貴婦楚嫣然,肉棒拼命抽插著女人的陰道,他如此狂妄的說出這話似乎也能被杜野接受瞭。
“好啊,素聞狼主是個真性情的漢子,今日見到果然如此。到時候我定會給拓跋道友準備幾個南疆的美麗佳人,與狼主把酒言歡!”杜野同為大修士,又坐擁梁州一地,自然也有幾分本錢的回敬道。
“嗯啊,杜野,哦不,大爺啊,我這卷軸被塞進瞭屁眼裡,隻有,隻有交歡,哦,不,隻有肏屄才能拿出來呢!”姬瓊華跪著地上聽著上位者直接充滿暗示的言語,赤裸的嬌軀卻扭捏不安起來。女人心中暗恨納蘭燕,為什麼要把那卷軸塞進自己的肛門裡,若是拿在手中直接讓杜野蓋上印章就辦妥瞭,如今卻還得羞臊的肏屄。塞進姬瓊華肛門裡的降書卷軸,被納蘭燕用瞭手段,必須要女人肏屄才能慢慢退出,這明顯就又是羞辱姬瓊華的一個手段。
“唉,你竟然墮落至此,看來你一生也無法修得大道瞭。不如一頭碰死在這門柱上,也好過將來在草原深處,被采摘得一幹二凈的強。”杜野的目光再次轉移到姬瓊華的裸身上,當他看到姬瓊華雙乳上的姬傢敗類的紋身時,更是劍眉微皺,身上莫名的放出一道氣場暫時隔絕瞭外面的神識說道。似乎在給姬瓊華機會,讓她馬上自盡。
“啊,啊。不,我要肏屄!我不要死!”姬瓊華想都沒想,似乎有些於欲火高漲的呻吟道。杜野的話讓女人產生瞭巨大的羞恥心,而這羞恥心又在母馬訣和姹女訣的作用下刺激著女人的情欲,讓姬瓊華一邊浪叫哀求,顫動的雙腿不停的夾緊又岔開,岔開又夾緊。
“哼!自甘墮落,就算知道將來會在一次次的采摘中失去修為,也依然期待那墮落的感覺嗎?來人,讓杜威來享受她吧!”杜野再次移開眼睛,似乎多看一眼這誘人的女人裸體都是對他的褻瀆。而姬瓊華卻眼神暗淡,她本以為沒有男人能拒絕她的邀請,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對她引以為傲的身子不理不睬。
“嘿嘿嘿,還有這好事?真的是姬瓊華嗎?”不一會一個尖銳的聲音就在梁府中傳出來,隻是聽那聲音就覺得這人長得必然極度猥瑣。
“媽的,居然是侏儒!”當姬瓊華看到那個矮小的身影時,即使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王女,即使是被肏得要死要活的女人,也是第一次吐出瞭臟字。在梁侯府下人的引領下,一個身高不足三尺,身體卻十分粗壯的包著綠色頭巾的男人走瞭出來。中土對於殘廢之人素有歧視,特別是侏儒更是大多時都不當人看。
“爹!”那侏儒晃頭晃腦走過來,一雙小眼睛裡卻盯著跪著地上的裸女,而嘴上對著杜野說道。而杜野隻是厭惡的冷哼一聲,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兒子。
“杜威少爺,這個就是姬瓊華,梁侯說你可以隨便玩弄她!”那青衣小帽的下人也色瞇瞇的看瞭一眼姬瓊華的性感迷人的裸體,笑吟吟的說道。
“我的天,真是王女姬瓊華,還不拉到我屋裡,讓我好好痛愛她。”杜威搖晃著短小粗壯的身子,仔細端詳瞭姬瓊華那跪著的身子,從女人那柳葉的彎眉、靈動的美眸、挺翹的瓊鼻到嫣紅的檀口,從美麗的俏臉,到一雙豐滿的嬌乳,乳頭上穿著的乳環,乳環上的鈴鐺,乳房白肉上的姬傢敗類五色的紋身,還有女人纖細的腰肢,小腹上健美的馬甲線,已經女人做性奴禮時扒開的肉穴,這個侏儒統統的看瞭個夠然後說道。
“威兒,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王女,而是北狄的女囚,被貶為賤奴瞭。你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沒有靈根隻是個凡夫俗子,就在這廣場上和這下賤的女囚淫奴做,也算羞辱你。”杜野低吟的一說,然後背過身子,不再說話。如此一說,即給瞭北狄人面子,又不失尊嚴,隻不過犧牲瞭姬瓊華的臉面,不過此時這個墮落的王女也沒有什麼臉面可言瞭。
“能玩弄到這樣的女人,就是被人看瞭也無所謂啦!”侏儒張開小手奔著赤裸的姬瓊華就走瞭過去。
“啊,啊。我不想和他做,換一個啊!”看到侏儒那醜陋的臉龐,姬瓊華的內心陷入瞭劇烈的掙紮,猶如小女孩般本能的喊道。不過幾個月的母畜訓練,讓姬瓊華即使心裡再惡心,也不敢動彈分毫。而等待她的隻是一雙侏儒的小手抓住女人豐滿的雙乳,和一張凡人臭烘烘的嘴巴。
“姬瓊華,沒想到你也有今日,我愛睦你好久瞭,讓我們共赴雲雨吧!”侏儒杜威似乎在性感的裸女前陷入瞭狂熱的喊道。
這次姬瓊華再也受不瞭,她一下避開瞭侏儒熱情的親吻,一雙纖手抓住男人的雙手,帶著一份懇求的說道:“不行啊,侏儒不行,我,我,我受不瞭啦!”
作為人盡可夫的母馬,在來到洛京的路上,姬瓊華毫不挑食的和無數男人交歡做愛,享受成為一個淫奴唯一的快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姬瓊華看到杜威那矮小醜陋的面容時,這個女人卻心裡所有的反感突然集中爆發瞭,這種厭惡的感覺十分的強烈,讓女人不得不做出反應。
那侏儒杜威一下愣住瞭,他饑渴的表情漸漸變成瞭憤怒,最後化作瞭狂猛的暴力。杜威是個很自卑的男人,所以他十分的敏感,當他被一個光著屁股的母畜拒絕時,那種羞辱讓男人立刻暴怒起來,即使那個母畜是洛京第一美人姬瓊華也不行。
“啪!”侏儒仰起巴掌給瞭姬瓊華一個響亮的嘴巴,將這美艷的裸女一下打得臥在地上。姬瓊華捂住被打的臉頰,低垂著俏臉沒有做聲,隻是一個勁的搖頭。似乎還是在無聲的反抗,她想說出狠話拒絕,但此時自己孤身一人,淪為娼妓都不如的母馬,自己又能說什麼呢,又有誰會幫助自己呢,一雙眼淚滴滴答答的流瞭下來。
看到女人眼淚的侏儒,非但沒有同情憐惜,反倒更加陷入瞭瘋狂。他一把抱住姬瓊華的肥臀,神色猙獰,面目扭曲,歇斯底裡的呼喊著:“居然連母畜都敢拒絕我,過來,舔我,讓我肏你的騷屄呀!”
姬瓊華轉過流淚的面龐,也不敢看侏儒那兇惡的表情。她責備的看瞭遠處莫漓一眼,似乎在無聲的哭訴著自己的苦楚。然後她默默的用顫抖的雙手分開瞭自己濕潤的陰唇,露出瞭那個滿是濕漉漉淫水的肉洞,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劇烈的掙紮和顫抖:“啊,啊。母馬姬瓊華,請求主人憐惜呀!求你狠狠地肏我吧。”
聽著那個曾經無比高貴的女人急切而無奈的呼聲,侏儒獰笑得越來越厲害瞭,隻覺得姬瓊華的下面像個濕淋淋的水蜜桃般看上去十分的漂亮。侏儒趕緊湊上前脫下衣服,露出一身怪異的體格,握住自己那粗大的肉棒,頂在姬瓊華肉洞口上,帶著一絲戲虐的喊道:“再求我一次!”
“求,求主人,狠狠地肏我啊,把我的騷屄肏穿,這是對小母馬最好的懲罰啊!”姬瓊華緊咬著朱唇,似乎在心底大喊一聲,那是無法壓制自己性欲的吶喊,也是她渴望得到救贖的呼喊。對於姬瓊華來說,那次不得已放棄隊友的逃脫,讓女人心裡不停的自責,所以每一次激烈的交歡似乎都是女人對於北狄戰敗的自我受罰,隻有在一次次高潮中女人才能得到短暫的救贖。
“啪!”“嗯啊!”一聲嘹亮沉重的肉體撞擊,一道滿足而罪惡的女人呻吟,兩道不同的聲音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在這梁侯府門口猛然炸響。
感受著體內侏儒那粗大而堅硬的肉棒,姬瓊華莫名的在劇烈的抖動,心中的羞恥,愧疚,無地自容,和自甘墮落,種種復雜的情感如洶湧的海浪撞擊著姬瓊華的心口。姹女訣的第二層已經大圓滿瞭,可是那股力量卻讓姬瓊華識海內的天魔策漸漸升華,變成瞭就是姬瓊華也不能理解的功法。
可還未等姬瓊華在這奇怪的感覺緩過勁,這復雜的情感就在下一刻支離破碎,分崩離析瞭。因為侏儒的肉棒已經開始激烈的抽動起來,巨大的快感猶如滔天的海嘯遮天蔽日,以排山倒海之勢猛然沖來,眨眼間就將羞臊的姬瓊華擊沉到瞭欲望的海底。
“額啊,這種感覺!”姬瓊華神情陶醉,激動的呻吟著,豐滿的四肢開始如八爪魚緊緊的纏著侏儒那矮小的軀體。不過莫漓卻看到姬瓊華這次似乎有些反常,她的美眸不停的掃視著自己,好像這個侏儒的能量不同於其他一樣。
姬瓊華隻覺體內侏儒的肉棒粗大滾燙,將她空虛濕潤的肉穴填得沒有一絲的縫隙,充實的滿脹感是如此的令人滿足。和矮小體形不匹配的碩大龜頭隨著侏儒的抽插激烈的摩擦著女人的肉穴裡敏感的軟肉,帶來一陣陣無比強烈的酥麻。
不過此時姬瓊華的姹女訣卻好像出現瞭異常,在姬瓊華紅唇輕吐用密語對莫漓焦慮的喊道:“莫漓妹子,我的姹女訣使用,嗯啊,不出來啦,這是怎麼回事啊,我要被這畜生肏弄死啦!”不過這種密語是消耗法力的,這讓姬瓊華惜字如金。
“姝妲姐姐,姬瓊華那是怎麼回事,她好像無法使用姹女訣瞭。”莫漓在識海內對正在打坐對抗幻境的姝妲說道。
“咯咯咯,那就是說明她的魔種已經吃飽瞭,也不知道姬瓊華識海裡的天魔策會出現什麼東西。你們這一代人,雖然資質很差,卻能讓天魔策裡出現好多我都沒有見到的功法。”姝妲睜開美眸,香舌舔瞭一下朱紅的嘴唇笑吟吟的說道。
“姬瓊華也會有魔種?”莫漓有些詫異的問道。
“所有修習姹女訣的女人,隻要姹女訣到瞭第二層,就會孕育魔種。不光是姬瓊華,還有你的四位師姐也會。”姝妲輕輕晃動瞭一下嬌軀,讓胸口的雙乳微微顫抖一下說道。
“這麼危險的事,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莫漓有些羞憤的問道,她覺得自己再次被姝妲耍瞭。
“危險嗎?我從來沒覺得魔種很危險,哦,你別這樣看我,是姐姐的錯,我忘記你差點被魔種吞噬瞭,嘻嘻!”姝妲下意識的說道,卻又發現莫漓的神識聲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連忙又解釋道,不過姝妲依然無法理解,莫漓居然在自己的識海裡無法對抗魔種的事,這依然讓她覺得十分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