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深夜,而北狄大營的狂歡還是沒有結束。曾經五玫山的仙子們現在都成瞭北狄人的俘虜,如今光著屁股被肏得要死要活。即使像石青胭、金明曦這樣的元嬰修士,也不得不一絲不掛的去伺候那些要采摘自己的北狄修士,隻是她們可以有單獨的隔間而不用在總目睽睽下羞臊交歡。
巨大的篝火邊上,數百個全身赤裸的中土女修士畫著濃妝,全身塗滿瞭油脂的跳著艷舞。她們或表情淒苦、或神態木然、甚至墮落的媚笑的搖晃著雙乳,乳頭上都佩戴著羞人的乳鈴,陰唇上的陰環也被剛剛溢出的精液弄得看不出顏色來。
一名大漢正抱著朱昧真那性感的臀部,奮力的抽插著。朱昧真表情淒涼,她想叫卻即沒有情欲也沒有感覺,隻是木然的看著不遠處男女交歡的淫蕩場面。不久後朱昧真覺得子宮一陣抽插,知道是高潮的表現,但卻毫無情欲,陰精就這樣伴隨著精純的真元流逝。大漢不太喜歡這個木偶式的女子,他有些憤怒的啪打瞭朱昧真的肥臀,然後拔出肉棒,拉來一名正在跳著艷舞的金丹期裸體女修,繼續做愛瞭。
而朱昧真似乎被什麼其他的力量束縛,剛剛站起來就不由自主的與那些圍著篝火跳舞的光屁股女修一起繼續跳舞起來。那艷舞十分淫蕩,朱昧真需要不停的高高翹起性感的臀部,高高抬起美腿,讓女人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但腿間盡是粘稠的百液也無瑕去擦,就那樣濕漉漉赤裸裸地暴露在北狄修士面前。仔細看朱昧真和那些女修士的手腕和腳腕都套著古樸的銅手鐲和腳鐲,隻要她們不被肏,就要一直圍著火堆跳著羞人的艷舞。
外圍一團團篝火前也總是圍著十幾名赤裸的中土女囚,她們的白皙肌膚在火光下泛著油脂淫蕩光芒。就在一處較遠的的篝火處,十幾個煉氣期的北狄修士正無聊的喝著酒,賞賜給他們的中土女修隻剩下瞭兩個,都被正在被無情地采摘著。這些人是一個偏遠小部族的修士,沒有人會把那些美麗豐滿的女囚給他們采摘。即使今天是狂歡大會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比如給他們玩弄的這兩個中土女修雖然都是築基期,但一個年紀太大,另一個受瞭重傷少瞭一乳,玩弄起來十分無趣。
就在此時篝火外卻傳來紫媚放浪的聲音:“怎麼,幾位道友為何隻是飲酒呀,難道是我們中土女子不夠騷嗎?”
隻見紫媚依然還是穿著黑皮筒靴,腰間黑皮束腰,腿間的遮羞佈因為淫水而貼在瞭她的肉穴中,在微弱的火光中勾勒出紫媚那熟透瞭的肉穴形狀。而她的纖手裡拽著一個鏈子,鏈子拴著一名戴著黑皮頭套的女子。女子同其他中土女修一般一絲不掛的跪爬在紫媚的身後,豐腴的大腿因為跪著的姿勢而更加顯得豐滿,白皙的肌膚泛出滑膩的光澤,充滿瞭淫欲的肉感。纖細的小腿下,兩隻性感的小腳同樣因為跪爬的姿勢而繃直著,從玲瓏的五根腳趾到圓潤的腳後跟,在火光下顯得晶瑩剔透,完美無瑕,讓人想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那黑皮頭套將女子的容顏完全遮蓋住,便是眼睛、鼻孔都堵瞭起來,隻有一個圓形的口枷卡在嘴巴上,讓人可以看到女子粉紅檀口中攪動的香舌。因為擋住瞭美眸什麼也看不到,所以女子伸長瞭宛如天鵝般的美頸傾聽著紫媚的聲音,頸部的肌膚更是嬌嫩如雪,玲瓏的鎖骨下便是兩隻鐘乳狀完美的豐乳,仔細看去,那肥美的乳房高聳堅挺,那乳暈宛如粉紅的花瓣鑲嵌在雪乳上,隻是凸起的乳頭上穿著一對粗糙的乳環,可見這女子應該是地位最低的賤奴。不過明眼人依然可以見到,女子嬌嫩的肌膚上泛出五色的紋理。這個女子正是咬傷紫媚陰唇,被紫媚狠狠懲罰的姬瓊華。
“呦,這不是紫媚長老嗎。哦,草原的燕子呀,你不去伺候那些大人,怎麼有興致來我們這裡?”一名北狄煉氣期八九層的修士提著酒瓶說道。
“咯咯咯,這不是我和我的小奴,屄裡癢得很,想找點生人來透透呢。”紫媚在北狄淪為性奴,不過她卻最喜歡別人叫她長老。聽到那煉氣期男子的話,立刻笑顏如花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有請紫媚長老和她的小奴與我們尋歡作樂!”兩個赤裸金丹修士的加入瞬間讓這個無聊喝著悶酒的北狄修士們興奮起來。
“啊,啊,哦。隻有煉氣呀!”姬瓊華被人肆無忌憚的揉搓著雙乳,她立刻感覺到對方隻是個煉氣期的修士,心中大為不滿。可是如今手腳都戴著手鐲,受控與紫媚,也隻能浪叫幾聲作為抗議瞭。那北狄男子地位不高,哪裡摸過如此柔軟的女子裸體,開心得用力蹂躪著這對極品豐乳,每一次都用盡瞭力氣,每一次都將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中,讓姬瓊華那滑膩的乳肉受到擠壓從指縫間流溢出來,雙乳也如雪白的面團在男人手中變幻著各種淫蕩的形狀。
“嗚嗚,啊,停啊!”被陌生男人玩弄,姬瓊華那羞恥感和屈辱感再次湧瞭上來,她想掙紮卻感到手腕腳腕一陣酥麻,就連抬起來都不能,標志的裸體隻能靠在男人的懷裡被人玩弄,一雙平日裡精心照料的傲人豐乳也幾乎被男人捏爆。
可是一股股奇怪的淫欲傳來,姬瓊華似乎在這總目睽睽下特別敏感也特別羞恥。戴著蒙眼頭套的姬瓊華突然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氣息迅速傳來,嬌嫩的乳頭進入到瞭一個濕熱的空間裡,濕滑的舌尖纏繞而來,沿著敏感的乳頭來回轉動,特別是那剛剛被穿過乳環的創口,更是被舔得敏感異常。姬瓊華全身酥麻發軟,竟然在巨大的羞恥瞬間減弱,整個身心居然變得無比的輕松。
“賤奴,給爺爺叫聲狗叫!”身後的男人突然如此說道,原來那套在姬瓊華頭上的黑皮頭套上樹立著兩隻假的狗耳朵。
“啊,不,啊!”高傲的姬瓊華怎麼會答應,即使她全身亢奮,也不會當著這些隻有煉氣期的小輩這樣作踐自己。
“哦,啊!停啊!”姬瓊華感覺到男人那滾燙的肉棒抽在她的臀縫間,這讓姬瓊華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痛楚,反而傳來瞭一股說不出的刺激與爽快。耳邊嘈雜的人聲和依稀可見的篝火讓她知道此時她正被一群男人圍著,而自己則光著屁股被男人的肉棒抽打。想到這裡姬瓊華的心中羞恥,但在母馬訣的作用下,那羞恥漸漸變成瞭一種無法述說的淫欲,讓她渾身一顫,肉穴裡愈加火熱,猶如千百隻螞蟻在裡面蠕動一般瘙癢難耐。
“小賤奴,放開自己好瞭。吃瞭烈性春藥後,還堅持什麼,這裡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呢!”紫媚此時也坐在一名煉氣期男人的懷裡,舉著酒杯與那摸著自己雙乳的男人對飲著。不得不說即使受盡折磨這紫媚依然長得十分美貌,柳眉大眼、瓊鼻紅唇,秀美的臉龐化著濃妝,嫵媚的雙眼因戴著一絲屈辱而波光顫動。即使百年的調教也沒有能磨滅她那略帶天真的嫵媚,隻是在大笑時才露出那麼一絲的風塵氣息。
“紫媚,我定要把你~”姬瓊華憤恨的喊道,雖然戴著口枷但是她的香舌還是在粉嫩的口腔中攪動,勉強發出瞭自己憤怒的吼聲。
被紫媚帶走後,姬瓊華便被禁錮瞭手腳,送到瞭鐵匠鋪,然後居然給她的乳頭和陰唇都穿上瞭最低等性奴才戴的粗銅乳環和陰環。姬瓊華雖然早就有心裡準備,知道乳頭陰唇穿環在北狄不可避免,可是當看穿過自己那柔嫩乳頭的粗糙銅環的坑窪表面時,還是氣得兩眼發黑,心想便是個最醜陋最下賤的女奴也不至於戴著這種粗糙銅環,何況自己是還是中土的王女,金環銀環才配得上自己的地位呀。
可是當紫媚給她戴上黑色的狗耳頭套時,姬瓊華才知道,今晚她扮演的就是最醜陋最下賤的性奴,被北狄人隨意的采摘,肏得要死要活,直到最後一個北狄人心滿意足為止。
地位高貴的姬瓊華本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即使被采摘被玩弄也得是北狄貴族才行。如今被隻有煉氣期的北狄下等修士玩弄,讓姬瓊華氣得隻想罵人來發泄心中的羞憤。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坐在北狄修士懷著的紫媚便美眸靈光一閃,姬瓊華在口枷裡的香舌被紫媚的念力直挺挺的拉扯出來,然後在空中扭動幾下,最後無力的耷拉在口枷外面。乍一看就好像是真的母狗一樣,吐著舌頭。
紫媚嫵媚一笑說道:“今晚就好好的做你的母狗,當然就要有個母狗的樣子。讓這些大爺們把你辛苦修煉的陰元吸納幹凈,就當你來北狄第一晚的恩賜啦,嘻嘻~”說罷居然扭過俏臉,與身後的煉氣期北狄男人熱吻起來。
無助與憤怒,無奈與羞臊,混合在一起交織在姬瓊華的腦海裡,讓她狂暴的扭動著身子,可是此時沒人能看到她憤恨的表情。在北狄人的樣子隻看到瞭這個身材性感火辣的赤裸女人,似乎興奮得扭動嬌軀,一雙穿著乳環的豐乳左右顫動,便是伸出口枷的香舌也抖動著,那劇烈的掙紮反倒在外人眼裡反倒變成一副騷媚入骨的模樣。
而她身後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北狄修士,腰胯用力一挺,就將那不太粗大的肉棒插入姬瓊華那濕滑狹窄的肉穴裡、“啊,哦~”銷魂的快感襲來,交合的男女幾乎同時發出瞭爽快的呻吟。姬瓊華的戴著母狗頭套的俏臉向後一抽,性感的嬌軀驟然繃緊,被紫媚灌足瞭媚藥的嘴巴裡發出瞭一聲解脫的浪叫聲。
在男人火熱的肉棒填滿陰道,飽滿的充實感將姬瓊華心中的怨恨漸漸填平。當那龜頭頂著姬瓊華敏感的花心是,激起強烈的酥麻感覺也將姬瓊華心中的無助淡忘。無盡的淫欲傳來,讓她的整個嬌軀都仿似麻痹瞭一樣酥軟暢快,羞憤的身心也在這醉人的快感中化為瞭一灘春水。
“哇哇!”姬瓊華好像母狗一樣撅著飽滿圓潤的臀部,她隻覺得那肉棒似乎在自己的肉穴深處做著沖刺,而且那肉棒上似乎有著千把小勾子,激烈的掛弄著陰道壁,隨後那龜頭形成瞭一股吸力便又猛烈的快速的頂撞著自己那敏感的花心,那麻痹人心的劇烈快感很快就順著姬瓊華的肉穴傳到身上的每個穴位。
“不,嗷嗷!”此時姬瓊華才發現,原來身後這個煉氣期的男人正在用最最低劣的采陰補陽的功法在挑逗自己的肉穴。沒有任何的修飾,就是要吸納女人的元陰,而且會在吸納過程中浪費不少,猶如殺雞取卵般的粗鄙。可是有著金丹期的姬瓊華此時不滅五行功法被母馬訣堵塞,而母馬訣似乎就是專門為被人采摘而設計的功法,即使這種低劣的吸納也毫無抵抗能力,反倒元陰好像免費送上門一樣的主動的凝結起來。
姬瓊華還想反抗,口枷裡卻伸進瞭一根肉棒,在她吐出的香舌上來回抽插著。看不到姬瓊華的俏臉,但她的美頸都如桃花般的一片艷紅,隨著身後的男人的狂肏,女人的一雙豐乳微微顫動,一副春情勃發的誘人姿態。
可是姬瓊華卻有苦自知,男人那粗劣的功法每一次抽插都會帶著自己的一部分陰元。丹田內既將假嬰期的五色金丹不停的流轉,將大量自己辛苦修煉來的精純靈氣溢出,溶如女人羞臊的陰精裡。而心中更是升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淫欲,有種想讓男人把自己肏死的受虐快感。而且隨著男人的抽插這種快感越發的強烈起來,有種難以控制的瘋狂感。
姬瓊華害怕瞭,她作為王女也讀過中土男女采摘的禁書,無非都是一些下九流的陰損招數,讓姬瓊華嗤之以鼻。在當時雖然姬瓊華是中土無數男修夢中采摘的情人,但真正敢碰王女的人少之又少。而姬瓊華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日會淪為性奴任人玩弄。
那男子看似粗鄙的功法,其實也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精華,隻是流傳多年再加上自身修為不行,而變得低下而缺少效率。在姬瓊華被肏得一次次快感時,她凝成陰精的真元便散去瞭一半,在被男子的陽具吸納又散去大半,如此方法能獲得姬瓊華被采摘元陰的十分之一便是不錯瞭。
可是男子雖然吸納能力差,但讓姬瓊華瀉身的功法卻還保留這上古時期的力道。隨著戴著母狗頭套的姬瓊華逛蕩著雙乳,嘴巴裡還插著男人肉棒的姬瓊華那騷浪的呻吟,身後的男人抽動得更加快速。肉棒猛烈的攪動著,摩擦著姬瓊華陰道裡每一塊軟肉,被淫功法催大的龜頭頂在女人的宮頸上不停的摩擦旋轉,將姬瓊華的子宮頂得節節後退,甚至因為退無可退而肏進瞭她的子宮裡。
“嗷嗷!”姬瓊華發出瞭狗叫聲,被頂開的宮房興奮的收縮著,大量的陰精被男人吸納,丹田內的五色金丹飛快流轉,突然金丹外殼裂口,姬瓊華的修為下降瞭一個境界進入瞭金丹中期。而姬瓊華在恐懼浪叫的同時,子宮也如小嘴般吸咬著男人的龜頭,隨後再次分泌出大量飽含真元的絕望陰精。
絕望與極致的快感來回交替著,高高在上的姬瓊華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她最是註重修為,如今修為跌落,甚至比強奸她更讓她難受。而更讓她羞憤異常的居然是,身體還在高亢的快樂著,還在剛剛高潮中興奮著,似乎等待著下一次的猛烈高潮。而母馬訣那逆來順受的感覺,讓絕望和苦楚再次變成瞭一股股淫欲,摧殘著姬瓊華僅有瞭理智。
姬瓊華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堅強的女人,在上古禁書中也記載過異國元嬰期女王被調教為奴,還沉浸在被采摘的故事。對此姬瓊華曾不以為然,她認為自己就算死去也不會被調教得如此淫蕩下賤。可是如今區區一個煉氣期的北狄修士,就把自己肏得要死要活,而且還漸漸地愛上瞭那種被虐的感覺。這讓姬瓊華有些感同身受的同情起那個萬年前的異國女王,或許她比自己還要堅強,但在專門對付女人的淫功面前,什麼貞潔烈女都是笑話。她們都是女人是水做的,而姬瓊華覺得自己就算是鐵做的,那些男人也會把自己融化掉,然後揉捏成他們喜歡的形狀。
實在無奈,姬瓊華隻能醞釀起莫漓告訴自己的那個功法,這也是她唯一能用的功法。她其實很不削莫漓,那柔弱的性格,不切實際的幻象,都證明瞭這個如水一般娟秀的女人註定不會觸及天道。而她的功法又會強到哪裡去呢。可是姹女訣第一層功法運起,姬瓊華卻頓時感覺到腦中頓時清醒,那些逆來順受的思想漸漸被祛除瞭,而代價確實更加淫蕩。
看起來這個戴著母狗頭套的下等性奴似乎陶醉的伺候著男人,她竟然主動套弄著嘴中的肉棒,濕滑的香舌繞著大肉棒飛快卷動,饑渴的舔舐著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不一會龜頭上就溢出瞭一些粘稠的汁液,姬瓊華舌頭再次一卷就迅速的纏瞭上去,在男人的龜頭上快速打著轉,戴著口枷的嘴巴裡的吸吮力度也再次加大,很快就主動的將那些惡心的汁液舔得幹幹凈凈,哽咽著喉嚨“咕嘟。咕嘟”貪婪的吞瞭進去。
而身後的男人肏弄得更加厲害,他將姬瓊華的兩片肥嫩的陰唇肏得猶如風箱一般來回卷動,一縷縷淫蕩的陰精被兇猛的肉棒源源不斷的擠壓出來,飛濺得四處都是。男人心中狂喜,這金丹女子的陰精內真元純潔凝練,讓自己體內的真氣不停的突破瓶頸甚至有著要築基成功的趨勢。
想到這裡男人再次加大瞭力道,腰胯如密集的冰雹般一個勁的猛力爆肏,撞得姬瓊華高高撅起的豐臀連連抖動,那肥嫩的肉臀如激烈的浪花洶湧彭拜,不停的聳動出一波波淫蕩誘人的雪白臀浪。而讓男人失望的是,在剛才女人噴出最後一股帶有凝乳般醇厚真元的陰精後,便再也沒有那麼精純的陰精湧出瞭,似乎已經燈盡油枯的模樣。
紫媚此時坐著另一個北狄煉氣期修士懷裡,肉穴也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欣賞著姬瓊華被肏的浪叫。紫媚作為性奴長老隻有在煉氣期修士面前才能勉強有些尊嚴,這些煉氣期北狄修士,都很迷戀她的身子,若是能再采摘些她恩賜的真元就更好瞭。於是多少給瞭紫媚些面子,長老長、長老短地恭維著,弄得紫媚春心蕩漾,竟然主動與人求歡。
“啊,嗯。懶母狗!給大爺們叫兩聲!”紫媚沒肏得媚眼如絲,但還是不放過敢咬自己陰唇的姬瓊華,命令道。
“汪汪!”姬瓊華順從的喊道,她似乎很快的適應瞭這種狂野的采摘與肏弄,痛苦的呻吟聲也漸漸變成瞭舒爽的浪叫,然後毫無反抗的學著狗叫。引得眾多北狄修士暢快的大笑,隻是姬瓊華在學狗叫時緊緊抓著地面,她的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呈現出瞭晶瑩的蒼白,肥美的臀部也在身高越翹越高,似乎興奮的享受著被采陰補陽的奸淫,已經完全沉迷在瞭愉悅的快感中。
“沒人能挺過這種采摘,看來你姬瓊華也不過如此。”紫媚見到姬瓊華墮落至此喃喃自語的說道,滿意的閉上美眸,享受著與男人交歡的快感,甚至噴出一絲陰精來讓男人吸收。而男人玩弄著紫媚的巨乳,但胯下卻沒有絲毫停頓,粗大的肉棒在紫媚的騷屄裡依舊快速的抽插著。
姬瓊華似乎真的墮落瞭,或許是因為被無情的采摘,或許是因為莫漓的姹女訣。而當第一個男人滿意的拔出肉棒時,第二個隻有煉氣期的北狄修士連擦都不擦直接將自己的肉棒捅進王女的陰道,繼續進行著無休止的采摘。
莫漓乳頭上掛著沉重的土系乳環,在一個老嬤嬤的押送下走入瞭馬廄。她那被肏得翻騰的肉穴裡不停的流著白漿和淫水。她是幸運的,可以不用好像幾位師姐以及姬瓊華一樣去參加那淫蕩直接的采摘大會;但她又是不幸的,隻能被乳環固定在地上,便是一條野狗都可以隨便肏弄她的小屄。若不是被納蘭燕管理馬廄的嬤嬤看到,莫漓說不定屄都會被肏爛。
“姬瓊華呢?”嬤嬤手裡拉扯著莫漓的乳環,將她的乳房拉長問道。
“啊,被紫媚帶走瞭,呀,別拉,痛!”莫漓的乳頭本就被弄得痛楚不已,如今再被人拉扯更是雪上加霜的痛瞭起來。
“不拉你奶頭,還拉你哪?”嬤嬤輕蔑的說道,此時莫漓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唯一能被人拉扯的隻有蕩漾在胸前的乳環瞭,旋即她有哀嘆作為性奴母馬的悲苦。
“你們究竟還要怎麼折磨我?”莫漓被牽著乳環,肉穴裡不時的流出白漿,卻下賤的問道。
“沒看過訓馬嗎?明天開始訓你們,將來進入洛京你們可是聖女大人的坐騎呢。”嬤嬤用粗糙的大手,將落在莫漓秀發上的幹草摘瞭下來,然後平靜的說道。就好像眼前這個妙齡赤裸女子,就應該是個拉車的母馬一樣。
“然,然後呢?”莫漓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裡煎熬三年,她低眉順眼的問道。
“然後?我可不知道,應該會送到窯子裡接客吧。當年紫媚就是這樣處理的!”嬤嬤拉扯莫漓乳環的手不由得用力瞭不是。
“哦,這樣啊!”莫漓居然松瞭一口氣的說道,和這種地獄般的生活比,在妓院裡當個婊子或許就是最好的待遇瞭。
“真是下賤!到瞭,進去吧,把你這個浪婊子鎖好,然後我好去喝酒!”嬤嬤見到眼前的女子要送到窯子裡,居然還黛眉舒開一副淫蕩的模樣,不滿的給瞭莫漓的翹臀一巴掌,以懲罰她的下賤,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