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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莫漓本以為有著姝妲的主持,可以輕松進入並主宰姬瓊華的幻境。然後擊敗那折磨姬瓊華的妖獸,最終將姬瓊華的神魂完整的帶回。而自己身懷姹女訣心法,還有同樣擁有姹女訣的四位師姐的相助,定然可以在那幻境中橫行,大不瞭就好像在煉淫陣中一樣撕裂幻境脫身而出。

  可是後來莫漓才知道想要打破姬瓊華的幻境容易,但也會同時殺死姬瓊華的神魂。莫漓等五位仙子,隻能以北狄女俘的身份潛入這幻境裡。而那妖獸也發現瞭潛入者,她居然調整瞭時間軸,讓莫漓等女子進入到北狄大戰北狄全勝的幻境裡,成為受虐的戰俘將,和百年前的紫媚一樣的被淫刑折磨。

  腿間一陣陣麻繩摩擦的巨痛讓莫漓那白皙的肌膚泌出瞭香汗,然後滿是汗水的嬌軀吊在空中被戈壁大漠的冷風吹過,再瑟瑟發抖。莫漓看著那破爛的北狄大營中一個個光著屁股的中土女修哀嚎著被送入營內,她們很快就會被無數的肉棒肏得發狂,然後要麼死去活來,要麼逆來順受。

  莫漓覺得有些愧對於這些師姐,她們不應該和自己一樣在這恐怖的淫獄中受苦。不過一陣冷風吹過,讓她赤裸的嬌軀再次打個冷顫,冷靜下來的莫漓旋即又覺得她們活該。這些深受中土禮法,守身如玉的師姐們為瞭修煉姹女訣第二層,不也心甘情願的脫下衣服,光著身子去妓院做最下等罪娼。姬瓊華說得對,在這個殘忍的世界裡,隻有修為和力量才是真理,其他都是假的。

  “莫漓我受不瞭啦!”林遠香也和莫漓一樣高高的被吊著對著莫漓喊道。她粗大的乳頭用細繩拴著鈴鐺,隨著她掙紮般的扭動總是發出讓人心煩意亂的叮當聲。這個平日裡隻懂得煉丹熬藥的三師姐,一輩子也沒有受過這種麻繩勒屄、奶頭拴鈴的苦楚,連忙痛得發狂向莫漓求饒喊道。

  “我,我也幫不上忙,啊啊~”莫漓回應著,她也忍不住那腿間的巨痛哀嚎著。此時她也聯系不到主持這天魔虐仙訣的姝妲,隻能在這真實得每根毛孔都痛楚的淫刑中苦苦地忍耐。而這種苦楚才剛剛開始,莫漓想到紫媚被調教百年後騷媚的樣子,心裡就有些發慌。曾經的莫漓覺得隻有心中堅毅女子便不會被折磨得淫蕩,但現在的莫漓知道能折磨女人的酷刑多如牛毛,再堅強的女人也熬不過夜以繼日的淫刑折磨,最終崩潰墮落。

  “噼啪!”“再喊就打死你!”兩個營地的北狄人同時出來,拿出抽馬的皮鞭對著莫漓和林遠香那肥嫩的臀部就抽打起來。那馬鞭沾著冰水,每抽打一次都會讓莫漓和林遠香的肥臀肉浪四起,留下一道紅痕。

  “啊,啊。不敢瞭,痛死啦!”莫漓高喊哀求著,自己的美臀每次被抽打,那巨痛都會讓嵌入肉穴的麻繩狠狠地研磨一下嫩肉,就好像一把鈍刀在割自己的陰戶一樣,在皮鞭和麻繩中發生著巨痛的連鎖反應,痛得莫漓隻能服軟求饒。

  不過那皮鞭並沒有因為莫漓和林遠香的求饒而停止,那些北狄人似乎很想讓莫漓大聲哀嚎浪叫,這樣就會有更多部族的人註意到索蘭部抓到瞭一個極品水靈根的金丹女修瞭。皮鞭的頻率變得難以捉摸,總是在莫漓泄氣的時候狠狠抽打她,讓她繼續亢奮地哀嚎。

  直到莫漓看到一隊北狄騎兵飛馳到索蘭營地前。那些騎兵身穿牛皮甲胄,背著的草原短弓上閃爍著光華,一看就是煉氣期的低階修士。這些煉氣期的修士,沒有資格使用法寶也不能禦空飛行,依然還在使用著凡人的武器騎著馬匹,但用靈力加持的武器就算二十幾個精銳戰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是叫莫漓嗎?”那個煉氣期的騎兵頭領,摘下頭盔露出紮著小鞭子的禿腦袋,看瞭看掛著木桿上,雙腿蜷起,美臀滿是鞭痕,腿間滴滴答答的流著淫水的莫漓問道。

  “是我!啊,嘶!”莫漓就算說一句話都會讓腿間的麻繩研磨一下,痛楚的說道。

  “嘿嘿,納蘭聖女有請!”那北狄人小頭領獰笑一下說道,莫漓知道他說的有請肯定不是請自己吃飯,幾日前自己和姬瓊華剛剛擒獲納蘭燕,還讓她光著身子遊營一日,如今那聖女定要狠狠地報復自己。

  “索蘭黑狗!把這個吊著的浪婊子交給我。”那小頭領對著營地裡的索蘭部族大喊道,那含著靈力的聲音回蕩在索蘭部那簡陋的帳篷間。

  “這可是我們索蘭部的戰利品,就算你是高貴的孔雀-納蘭族就能奪走嗎?草原裡的豺狗也不會吞吃所有的羊羔!”索蘭部族裡那個築基期的白發老牧民走瞭出來,有些憤然的說道。不過他帶著畏懼的模樣,他當然知道草原八部之一的納蘭部可不是好惹的。

  “你這索蘭的老狗,我們納蘭部什麼時候搶過朋友的東西。你看看,從我身後這女奴裡面選出來一個換這婊子就行。”小頭領騎在馬上高傲的說道。此時莫漓才發現這隊騎兵的每人的馬鞍上都拴著兩三個全身赤裸的中土女修士,顯然也是剛剛從戰場上俘虜的。

  “這個可是極品水靈根的金丹修士啊。你身後的女奴都是雜靈根的賤貨!”索蘭黑狗用皮鞭戳瞭戳莫漓那柔軟的乳房,討價還價的說道。納蘭族俘獲的確實大多數都是築基期的,隻有幾個金丹初期的女人都喘著粗氣的雙乳顫抖、雙腿發抖的哭泣著。她們一路光著屁股跟著這馬匹奔跑,戴著禁靈環的女修士體力與尋常女子無異,這麼奔跑早已經累得要死瞭。

  “那就一個金丹女奴,再饒你一個築基期的。怎麼,你難道對聖女沒有一點敬意嗎?她可是打敗中土豬的頭號功臣!”小頭領撇瞭撇嘴說道。然後兩個騎兵跳下馬,將一個身材嬌小的金丹修士的手解開,又隨便拉來一個築基期的光屁股女人,推到索蘭部族人的面前。

  “蘇仙儀!”莫漓看到那個金丹期的女奴,正是石青胭的徒弟蘇仙儀,此時的蘇仙儀早已經沒有瞭原先飛揚跋扈的狠勁,赤裸著嬌小的身子,彎著腰肢的劇烈喘息著,起伏的雙乳乳溝裡隱汗水,她的兩腿間滿是白色的粘液,顯然是剛剛被奸污完就又被套上馬跟著狂奔,就是連用手擦一下腿間的空隙都不給。蘇仙儀聽到莫漓的聲音,呆呆的看瞭吊著的莫漓,然後眼淚止不住的湧瞭出來。不過這些北狄人隻在乎生意,誰能理會兩個中土女奴心中的苦楚呢。

  終於莫漓被放瞭下來,幾個索蘭族的男人不情不願的將莫漓身上的麻繩解開,然後如法炮制的捆在蘇仙儀的身上。蘇仙儀此時才反應過來開始掙紮,而那些北狄人捆綁牛羊早已十分熟練,無論蘇仙儀如何掙紮最終都被按在地上,捆成瞭莫漓剛才的樣子。

  “哎呀,哎呦!”蘇仙儀浪叫著被高高吊起,麻繩死死地勒住瞭她的肉穴,讓她一雙美腿胡亂的凌空瞪踹著。那四肢不著地的樣子,就好像她的命運一樣,不再被自己所決定。蘇仙儀將成為索蘭族的性奴,要麼為被采摘盡修為後成為肉便器,為他們生兒育女;要麼就被以金丹期母畜的身份殘忍的賣掉,換取靈石和丹藥,而那些奴隸商人將榨取蘇仙儀的每一絲價值,就算她死後的屍體也會被當成美味吃掉。

  “還有那個大奶子!五玫宗的五朵金花都要成為聖女的戰利品!”小頭領看到不遠處被高高吊起,逛蕩著巨乳的林遠香說道。

  “啊,快放我下來啊。下面要磨爛啦!”林遠香羨慕的看著莫漓被放在地上,又被解開瞭死死勒著肉穴的麻繩。此時的她不再考慮未來受到什麼折磨,隻要能把她放下來,她就千恩萬謝瞭。

  俘虜林遠香的部族的頭領隻有煉氣期於是更好說話,僅用瞭一個光著身子哀嚎的金丹初期中土女修和幾件法器,就將林遠香換瞭回來。當腿間的麻繩痛楚被解除後,林遠香才恢復瞭一些理智,立刻逛蕩著巨乳掙紮不依起來。但是她和莫漓依然纖手被戴上鐵鐐銬,那鐐銬上的鐵鏈徑直連在那納蘭部小頭領的馬鞍上。

  “給她們戴上腳鐐,聖女的意思是讓她們受罪!”小頭領看瞭一眼因為光著身子而羞臊得俏臉通紅的莫漓和林遠香獰笑瞭一下說道。這樣姿色的女修士平日裡草原裡一輩子也見不到,百年前抓來的女修士大多被折磨致死,留下來的也都成瞭部族長老的玩物。如今戰勝瞭中土,隨便兩個女修士都長得花容月貌,怎麼能不讓這煉氣期的小頭領興奮。

  “納蘭燕會把我們怎麼樣?”林遠香看著自己腳踝上被戴上瞭粗鐵腳鐐,她夾緊雙腿,讓粘稠的淫水不至於順著大腿流下,羞臊難當的問道。剛才那浸著烈性春藥的麻繩,讓莫漓和林遠香的陰唇翻著,刺激著陰道不停的抽搐,大量淫水浸濕瞭兩女的肉穴。

  “當然是好好調教你們瞭,讓你們成為聖女最傑出的寵物!這鈴鐺不錯,給那個水靈根的小母馬也拴上一對!”小頭領哈哈一笑,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對銀色的鈴鐺,念力一動,那鈴鐺上便飛到莫漓雙乳前,鈴鐺上的繩索仿佛一條小蛇瞬間纏在莫漓的乳頭上,死死地勒住。乳頭上的痛楚讓莫漓輕輕顫抖,那該死的鈴鐺居然隨著莫漓豐乳的顫動發出瞭悅耳的叮當聲,讓莫漓俏臉更紅瞭。

  “駕!”小頭領雙腿一夾馬胯,那烈馬也是神駿,瞬間加速奔跑起來。

  “啊!!”“哎呀!!”小頭領一馬當先,卻苦瞭連著馬鞍戴著手銬腳鐐,乳頭上拴著鈴鐺的莫漓和林遠香,她們不得不跟著那烈馬奔跑起來。因為戴著腳鐐,每跑一步那腳踝都被磨得發痛,沉重的腳鐐有卻著很短的鐵鏈,讓兩女根本就邁不出步。

  莫漓隻能依靠修仙者的身法,扭動腰肢勉強跟著那駿馬,乳頭上的銀鈴隨著顫動的雙乳不停的上下翻動,發出悅耳的叮當聲。而林遠香的雙乳抖動得更厲害,隨著笨拙的奔跑竟然在胸前豐乳上形成瞭肉浪,乳頭上的銅鈴鐺也跟著上下翻飛的脆響著。

  小頭領回頭看瞭一眼兩女,滿意的笑瞭笑,再次一夾馬肚加速向納蘭燕的營地跑去。而兩女隻能浪叫一聲,扭動腰肢,逛蕩雙乳,繃緊臀部,讓肉穴裡粘稠的淫液隨著腳步飛濺的跟著小頭領遠去瞭。

  很快兩女便累得泌出瞭汗水,戴著禁靈環的女修身體力與尋常女子差不多,如此隨著烈馬奔跑,赤裸的嬌軀自然泌出汗水,在酷烈的寒冬中,白皙的肌膚上冒出瞭一絲絲白氣。莫漓還好,至少在真是世界裡當過船奴,被這種苦刑虐待過。可憐那林遠香一直都以藥師身份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種苦楚,很快就在急促的呼吸間浪叫哀求起來。

  小頭領立功心切,心想聖女讓自己辦的事加倍完成,能看到納蘭燕對自己笑一下都足夠在族內吹噓一輩子瞭。當即快馬揚鞭,直接甩開部下,策馬奔騰,哪裡還在乎莫漓和林遠香在乳鈴的脆響聲中的哀求呼喊。

  “呼呼呼~”“啊啊啊~”莫漓的雙手的鐐銬被前面的烈馬拉扯著,她邁著小步扭動著嬌軀奮力奔跑著。很快就忘記瞭自己赤身裸體的羞臊,眼中隻有前面飛揚的馬尾,心中也隻剩下奔跑,否則就會倒地被托著,就算不死也會磨掉一層皮。那該死的腳鐐讓莫漓無法邁出大步,隻能赤足足尖點地,運用修仙者洗精伐髓身法勉強奔跑著。可是體力隨著汗水的分泌而消逝著,莫漓知道即使自己無力跌倒好像死狗一樣被烈馬拖拽著,前面那小頭領也不會停下來的,於是隻能甩動雙乳,咬著銀牙一邊嬌呼一邊奔跑。

  當莫漓被汗水模糊的雙眼看到遠處一處處潔白的帳篷時,她才歡呼的歡叫一聲,她知道那是納蘭燕帳篷的風格。自己終於不用戴著腳鐐和乳鈴快步的奔跑受苦瞭,可是在這看似美麗的行營中又有什麼樣的酷刑等待自己呢。三年啊,要怎麼熬過去?

  隨著小頭領馬匹的減速,他的烈馬鼻孔內噴出兩團白氣,而馬兒身後的莫漓和林遠香則渾身冒著汗水在冷風中凝成絲絲白氣,兩女更是大聲呻吟,氣喘籲籲,再也不理會自己的赤身裸體瞭。莫漓和林遠香都累得彎著腰肢,一絲不掛的戴著手銬腳鐐,臀縫間那濕漉漉的粉嫩肉穴清晰可見。她們相視瞭一眼,都淒然的苦笑一下,她們度過瞭被烈馬拖拽的一關,而下一關又是什麼呢。

  納蘭部的營帳要比索蘭部的大營規整得多,那白色的帳篷上都畫上瞭青色孔雀的圖案,顯示出納蘭部為草原八部中不可撼動的地位。小頭領跳下噴著白氣的烈馬,拉扯著莫漓和林遠香手銬上的鐵鏈,撇著大嘴得意洋洋的走進瞭又白色帳篷形成的海洋中去。

  “回稟嬤嬤,我已經俘虜瞭五玫宗的水玫仙子莫漓和木玫仙子林遠香,這兩個賤婦都是聖女點名要的!”小頭領當然沒有辦法直接見到聖女,他將兩女交給瞭一個築基期的老嫗,一臉恭維的笑容說道。

  “很好,很好。聖女很快就會親自面見你們這些納蘭族的勇士,給與你和你的傢人祝福。”老嫗看瞭看滿是汗水淋漓的莫漓和林遠香,目光從兩女的小腳丫一隻向上看,在兩女腿間粉嫩濕潤的陰唇處停留瞭一會。然後由向上掃過兩女那妖嬈的小蠻腰,停留在兩女乳頭上拴著的鈴鐺上。最後看著兩女紅撲撲的俏臉處,老嫗殘忍的抿瞭抿嘴巴。審視完兩女後,對著那小頭領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們兩個騷婦,去到那柵欄裡蹲著。”那老嫗送走瞭小頭領,笑容滿面的臉上瞬間沉吟下來,惡狠狠地對莫漓和林遠香說道,好像莫漓和林遠香不是女人,而是兩條卑賤的母狗一樣。

  “對,蹲著。岔開腿,雙手托著奶子,讓納蘭族人都看看你們兩個騷屄!”老嫗見兩女聽話的走瞭過去,厭惡的指導道。莫漓和林遠香知道這裡是幻境,所以也沒有做太多的掙紮,都認命般的戴著腳鐐走到那剛剛過膝的木頭柵欄,然後聽從老嫗的話,岔開美腿,讓自己剛剛被麻繩勒得殷紅的肉穴完全暴露出來,雙手托著豐乳等待著下一個懲罰。

  那木柵欄內不僅僅有莫漓和林遠香兩女,十幾個女子和她們一樣的姿勢都蹲著。她們同樣戴著手銬和腳鐐,光著身子的梳著馬尾辮,隻是化妝的眼影都被淚水沖開,在臉頰兩側留下明顯的淚痕。這些女修身的肉穴外翻,白漿在兩片陰唇間蕩漾著,顯然也是剛剛雲雨過後,在這裡等待著下一次淫刑。

  莫漓定睛一看,這裡的女子竟然都是金丹期以上,大多都是帶著爵位的夫人。似乎納蘭燕很喜歡調教這些在中土有臉面地位的女修士,讓她們就好像母狗一樣蹲在剛剛過膝的柵欄裡,讓她們的騷屄和奶子任由北狄人觀看羞辱。而這一邁步就能跨過的柵欄卻沒有一個女人敢走過,仿佛成瞭莫漓這些女俘虜的精神牢籠一樣,讓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子、夫人們,光著屁股,露著肉穴和乳房,不情不願的禁錮在裡面。

  “莫漓!”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這些光屁股的女人堆裡傳出來,竟然是二師姐金明曦的聲音。對比其他女子,金明曦更加的淒慘,她渾身都是血紅的鞭痕,手腕和腳踝的鐵鏈也更加粗大一些,手腕的鎖鏈更是與頸部的禁靈環相連讓她無法夠到自己的雙乳。讓莫漓意外的是,一根粗大的圓形木頭死死地插入金明曦的屁眼裡,讓她俏臉上的劍眸滿是淒涼。

  “二師姐,你這是何苦!”莫漓知道金明曦定然是奮力反抗,才會被如此修理,於是淒然的說道。心想這隻是幻境何必苦苦掙紮,成為性奴熬過三年便可救出姬瓊華返回現實瞭。

  “唉,我並非是主動投降,所以……”金明曦劍眉挑瞭挑,纖手上的鐵鏈發出一陣陣響動的說道。她輕輕的扭動臀部,似乎想讓莫漓幫她將那深入肛門的木撅拔出。

  “你們這些婊子要是再說話,我就給你的舌頭上穿環!”老嫗拿出一個小爐子,用火筷子夾出一個銅錢大小燒得通紅的金屬環說道。這老嫗隻有築基修為,平日裡便是這些柵欄裡的中土金丹女修連眼角都不會掃一眼的人,如今一句話卻嚇得眾女都面如土色。便是金明曦蹲在地上的美腿也岔開得更大一些,生怕那燒紅的金屬環穿在自己身上。

  “別害怕,無論你們多乖巧或者多貞烈,將來都離不開這些寶貝!你們的奶頭上,騷屄上都得穿!還不如自報奮勇現在就穿環,省得一會還有什麼花樣等著你!”那老嫗露出黃牙嘿嘿一笑說道,滄桑的雙眸盯著眼前發紅的小環。

  就在此時另一個小頭領押著兩名裸女走瞭過來,打斷瞭老嫗的問話。那小頭領說道:“聖女要抓的土玫仙子石青胭和火玫仙子朱昧真已經押到,請嬤嬤發落!”

  “很好,聖女會獎賞你的,把她們帶到柵欄裡去吧!”那老嫗和顏悅色的對著小頭領說道。

  不一會莫漓便看到瞭自己的兩位師姐,戴著手銬和腳鐐走瞭過來。不過讓莫漓驚訝的是,兩女互相擁抱親吻著,一雙纖手都伸到對方的腿間手指輕柔的挑逗著對付的陰蒂。即使身後有北狄人不停的用皮鞭抽打,兩女也不願分離,隻是手指抽動的速度快瞭些。

  “嬤嬤,她們被薛巖部擒獲,剛剛吃過瞭媚藥……”小頭領無奈的說道,不過他也不想讓兩女分開,石青胭的嫵媚成熟和朱昧真的性感妖嬈都是十分罕見的,何況兩女百合便是這些北狄人也極少見到。

  “你們中土女人都這麼不要臉嗎?光天化日下就互相摳屄?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們強上百倍呢。”老嫗看著石青胭和朱昧真互相親吻挑逗,不削的說道。那刺耳的話語羞臊得莫漓低下瞭俏臉,而耳邊傳來兩位師姐的浪叫聲卻讓莫漓的肉穴也濕潤瞭起來。

  不過兩女還是被老嫗的念力分開,那老嫗不同於尋常的北狄男修士專司職與女刑,這種場面並不少見。隻見這老嫗拿出皮鞭,法力一動那皮鞭瞬間蒙上一層冰茬,對著兩女互相撫摸火熱肉穴的纖手便抽打過去。

  “啊,啊!”“痛啊!”石青胭和朱昧真的纖手被皮鞭抽打都痛楚得收瞭回去,但肉穴又騷養難耐,居然撅著美臀浪叫等待著老嫗寒冰皮鞭的抽打。莫漓此時才想到,這薛巖部地處草原極北方,有一種劇毒的幹草,經過調制後具有極強的催淫作用。但數量很少,作用時間很短,所以不被中土世傢大族使用。

  “噼啪!”老嫗知道兩女肉穴火熱騷癢難耐,但又怎麼會隨瞭兩女的心意。那釋放寒意的皮鞭偏僻不打肉穴止癢,卻打在兩女性感迷人的臀瓣上。石青胭的臀部肥大好像一隻水蜜桃,而朱昧真的臀部健美而緊繃。那皮鞭抽打在石青胭的肥臀上頓時肉浪連連,而抽打在朱昧真的美臀上則是臀肉不停的跳動。

  兩女撅著美臀,肉穴被薛巖部的媚眼拿捏得火熱沸騰,便是陰唇都濕漉漉的翹立瞭起來。兩女本以為那皮鞭可以給自己的肉穴止癢,卻偏偏抽打在臀部上,弄得腰肢亂扭,肉穴更加騷癢起來。朱昧真再也忍受不來,想伸手揉一揉自己的肉穴。可是手還沒等伸到就又被皮鞭抽打得縮瞭回去。

  “啊,受不瞭啦!”纖手的巨痛也無法壓制肉穴的騷癢,更讓朱昧真絕望的是自己不能解癢,於是哭豪著喊道。此時的朱昧真什麼女德貞潔都放在瞭一邊,如果誰幫她的肉穴解癢,她便是做牛做馬也全依著瞭。

  石青胭更是不濟,她伸出香舌原本白皙的嬌軀都變成瞭粉紅色。她也幾次想自己手淫但都被皮鞭阻止,所以隻能瘋狂的搖動自己那肥美的臀部,甩得淫水到處都是。

  這薛巖部給部族性奴的第一個下馬威便是吃上過量的媚藥,讓這些女子們在大庭廣眾下親吻交歡,祈求男人肏她們。大多數的貞潔烈女,這場亂交結束後,也都會在羞辱和後悔中變得異常馴服,任由男子玩弄瞭。

  而可憐的石青胭和朱昧真,剛剛吃完瞭春藥被放入薛巖部的母畜坑中欣賞,便被納蘭部換走。這一路上,兩女一直忍耐著性欲。但隨著馬匹奔跑卻讓媚藥更快的流向自己的經脈,結果剛到納蘭部大營門口,兩女解開鎖鏈便情欲爆發互相親吻,再也不理會北狄人的羞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