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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那巨蛹將莫漓等三名裸女放在牝門口處,然後用著僅剩的那個裸女仆從緩慢的將自己那巨大的身子拉走。僅剩的一個裸女仆從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浪叫聲,顯然拉扯那重達萬斤的巨蛹讓這一個裸女仆從極其的吃力。

  “我要殺瞭那怪物!”金明曦看著不遠處緩慢前行的巨蛹,纖手再次凝成庚金劍就要飛奔過去,將那剛才折磨自己的幼年妖獸巨蛹劈成兩半。

  “二師姐,我看還是算瞭吧。我怕殺瞭那東西再驚動什麼!”莫漓一邊攙扶著再次昏迷的姬瓊華,一邊伸手拉住金明曦粘滿淫水的玉臂。

  “你心軟瞭?”金明曦的劍眸緊盯著莫漓那微紅的俏臉問道,顯然對莫漓的行為有些不解。

  “不是!”莫漓辯解的說道,但她的俏臉卻更紅瞭。莫漓心中卻總是回響著那巨蛹叫自己愛妻的聲音,那聲音比自己原本的那幾個有著夫妻之實的男人似乎要更真切一些。無論是王凌志還是歐陽衍雖然也對自己呼喚妻子,但莫漓有時總搞不清楚他們是否真的愛自己。

  就在此時,牝門處傳來劇烈的震蕩,顯然牝門外受到瞭巨大的攻擊,讓這原本堅固如鐵的煉淫陣核心外的牝門也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即便是莫漓在牝門內,都能感受到那牝門劇烈的震蕩。

  “我來助外面的人一臂之力!”金明曦惡狠狠的看著不遠處正在向隧道裡面爬行逃亡的巨蛹,然後舉起庚金劍向牝門擊去。那原本猶如女子肉穴的陰唇般堅固無比的牝門,卻在金明曦威力有限的一劍下,開始猶如女子的肉穴高潮來臨前一樣不停的蠕動起來,突然那兩片大門微微張開,莫漓隱約看到外面一眾五玫宗的修士,和頭戴貂翎的北狄薛巖部的高階修士們。看來這牝門對外面的防禦力很強,但對裡面的攻擊刺激卻反應很大。

  “我們走吧,哦,衣服!”全身赤裸的二師姐金明曦見到牝門打開,便一欣喜的縱身向外跳去,隻是跳起的一瞬間才知道自己一絲不掛,連忙嬌呼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主持牝門外攻擊大陣的歐陽衍,俊朗的雙眸中紫氣一閃,瞬間化為一團虛影奔來,外面眾多修士剛看到金明曦那白花花的肉體,就被歐陽衍的君子劍泛出的紫芒遮蔽。一條巨大的紫色綢緞飛出,將莫漓、姬瓊華和金明曦三女裹住。

  “恭喜齊侯妃、金長老大功告成啊!”老太監楊利士,將三女接回本陣後,拿到瞭裝著祝紅纓淫水的瓷瓶,有看到瞭昏迷的姬瓊華,滿臉堆笑的恭喜說道。

  “漓兒,曦兒,辛苦瞭!”歐陽衍隔著紫綢抱著莫漓的赤裸嬌軀,柔情似水的說道。看到歐陽衍關切的樣子,莫漓的心都融化瞭,覺得在煉淫陣中受到再多的苦也不算什麼。

  聽到取得瞭祝紅纓的淫水以及生擒瞭姬瓊華,眾多五玫宗的修士和北狄修士都面帶歡喜之色,原本猶如天馬行空般的計劃居然完成瞭。歐陽衍雖然面色不變,但卻頻頻捋著如墨的胡須,那精神煥發的樣子猶如重獲新生一般。

  不一會莫漓便穿上瞭碧藍色的銀紋繡百蝶度花衣,頭綰天鸞簪,一副秀外慧中的高雅樣子,在牝門外的臨時營盤中向各位元嬰期的修士講述這煉淫陣內的見聞。誰也不會想到,就在幾個時辰前這落落大方的齊侯妃還光著屁股,搖晃這雙乳被蟲子肏呢。

  而金明曦也換上瞭一身絲瓜白的蟒緞花紋上裳,頭綰凌雲髻,又變成瞭那個目空一切的金玫仙子。隻是她的雙手總是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小腹處,莫漓當然知道,此時她的子宮內居然還孕育著一隻蟲卵。

  莫漓嚶然有聲的將那煉淫陣內的情況簡單述說,自然省略瞭自己和金明曦所遭遇的淫刑,重點講述瞭那奇怪的層層幻境,以及祝紅纓與苗婉清的恩怨情仇。

  而在坐的除瞭五玫宗的歐陽衍外,還有鐘泰森、程知秋、耿翰林等一眾強力元嬰修士,還有北狄薛巖部大修士赫連真帶領的薛巖部和納蘭部的北狄元嬰修士等足足十數人等。可見五玫宗可聚集的力量不容天下小覷,就是苗婉清帶來的梁州修士在他們面前也不堪一擊。

  當莫漓說道那苗婉清獲得虹蟲妖法全本的時候,那薛巖部的美婦赫連真美眸一轉,連忙將身邊的幾名元嬰中期修士呼喚到身旁,開始瞭神念交互,然後赫連真嫣然對著帳內眾人一笑抱拳說道:“多些齊侯妃提供的信息,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要去會會那苗婉清,看她能否將這秘法交給我們瞭!”

  說罷又向歐陽衍用中土禮儀飄飄萬福,顯示出歐陽衍的領導地位,赫連真便戴著一眾北狄的元嬰修士出門,化作一道道遁光去截殺剛剛得到虹蟲妖法的苗婉清瞭。不過那苗婉清的梁州修士雖然被歐陽衍擊敗,但念在都是中土元嬰修士未有血海深仇的份上,在梁州修士逃跑時也未給與追擊,僅僅是重傷幾名梁州元嬰修士而已。如今這苗婉清從煉淫陣內脫困,定然有辦法將那些梁州修士聚集起來,再一同返回梁州。不過有瞭赫連真這些北狄修士的阻攔,恐怕苗婉清的重返梁州之行也是艱難無比瞭。

  北狄的援軍走後,在大營內僅剩下五玫宗的修士,氣氛自然漸漸熱切起來。鐘泰森、程知秋、耿翰林等修士紛紛向莫漓拱手祝賀,其眼中的佩服之情溢於言表,顯然不再把這個金丹初期的莫漓當成晚輩瞭,在他們的心中也奠定瞭莫漓就是齊侯妃的地位。

  “這王女瓊華的脈象好生奇怪,氣血翻滾猶如生龍活虎,而精脈卻萎靡不振。常此以往,便是五靈根的身子也吃不消啊。”歐陽衍走到姬瓊華身邊,此時的姬瓊華被套上瞭一件紅色淑雅的長袍,那沉睡的樣子好像神匠雕琢的精美玉雕。歐陽衍伸手捏住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把脈瞭很久才說道。

  “她身陷在幻境之中,隻能暫時帶回五玫宗再想辦法瞭。”金明曦見眾多長老都面帶無奈神色說道。

  “這煉淫陣的幻境竟能如此厲害?待我休養一段後,定要親自拜訪一下這蛛魔祝紅纓!”歐陽衍俊眉一皺,朗目中透出一絲對同樣是大修士的祝紅纓自甘墮落的遺憾。不過莫漓當然知道,歐陽衍的首要任務是度過這重八天劫。

  “這王女早在北狄大戰時,被那奇怪的蜈蚣咬到腳踝時便應中招瞭。我也佩服她竟能在無盡的幻境中堅持瞭三年。”莫漓眨瞭眨秋水般的美眸說道。祝紅纓曾經說過,她的“女兒”肉身已到壽元,於是便寄生在姬瓊華身上,而不難猜想定是那北狄大戰時與拓跋蟲約戰時受傷才被寄生。那拓跋蟲身形詭異,而且身上的氣息與這煉淫陣內多有相似,於是莫漓才能得出這個結論。

  “嗯,漓兒說得確有幾分道理。北狄大戰後的這三年來,此女確實行為乖張,不同於之前的韜光養晦。這也導致姬傢對她也多有不滿,有幾位長老甚至離她而去瞭。”歐陽衍輕輕一縷墨髯沉思的說道。

  “若我們能祛除她體內的寄生者,不僅能有瞭與姬傢談判的籌碼,這姬瓊華還會欠我們一個人情呢。”莫漓嫣然一笑的說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能否讓王女瓊華因禍得福,還要看我們的手法瞭。事不宜遲,眾位長老,我們將在煉淫陣內收集的蟲屍妖丹等整理完畢後,便啟程返回五玫宗吧!”歐陽衍繞有深意的看瞭莫漓一眼,然後秀目掃過帳內的幾位五玫宗元嬰長老說道。

  “聽從宗主吩咐!”幾位元嬰長老全都拱手答應。

  在歐陽衍紫色護盾的保護下,那煉淫陣的氣息被阻隔在外,莫漓徒步向煉淫陣唯一的出口走去。她看到一路上盡是那些妖蟲的屍體,不過這些屍體都被剝皮拆骨,顯然歐陽衍等人將整個煉淫陣外圍的妖蟲都殺盡瞭。

  “老程你這人真實厲害,凡是六階以上的妖蟲都被他用小刀切成一塊塊的收集起來。我老耿宰殺妖獸時都沒你這麼用心,那綠色的碎塊你不覺得惡心嗎?”耿翰林也見到瞭周圍被擊殺的妖蟲都被分屍拆骨,便對程知秋打個哈哈的說道。顯然這些傑作原自程知秋之手。

  “常言道,賢者自賢,愚者自愚。這滿地的財寶,耿長老竟然覺得惡心,真是冥頑不靈,朽木不可雕也。”程知秋身材一身淺綠長袍猶如教書先生般的諷刺著大腹便便猶如屠夫的耿翰林,這程知秋一向目中無人,除瞭歐陽衍外,其他人都不屑一顧。

  “嘿嘿,老程那你到說說,這些有劇毒的妖蟲對你有何用處?”耿翰林被無情的嘲諷後,卻並不在意,嘿嘿一笑後,接著問道。

  “嗯,你耿長老也是做妖獸生意的,莫非想考考我這窮酸的郎中?你別看這些妖蟲十分醜陋,但這裡的天地靈氣與中土大不相同,這裡妖蟲的每滴汁液都是做春藥的上等材料,隻要再加一些中和淫毒的千年龍葵作為藥引,我程知秋定能做出天下第一春藥!”程知秋搖頭晃腦的解釋道,直到歐陽衍發出一聲冷哼才作罷。

  不過那從事妖獸生意的耿翰林卻對此大感興趣,不停的與程知秋交流著什麼,顯然兩人想在這煉淫陣外做上一筆生意瞭。

  踏過妖蟲的屍山血海,莫漓終於有看到草原上的碧空時,她輕輕的呼吸瞭一口氣,仿佛重生瞭一般。心中的一絲絲淫欲也漸漸平復瞭下來,莫漓暗暗下決心,回到兗州好好做她的齊侯妃,從此再也不來這麼恐怖艱險的地方瞭。

  “漓兒,待為夫渡過大劫,我們便在兗州完婚,我定然要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歐陽衍摟著莫漓的香肩,心情大好的說道。歐陽衍的這番話引得莫漓淺淺一笑,俏臉上洋溢出幸福的表情。不過在識海內的姝妲卻不削的嬌哼瞭一聲作為抗議,也不知為何,這姝妲就是看不上歐陽衍。

  志得意滿的歐陽衍發出一聲猶如龍吟般的長嘯,旋即眾人脫離的煉淫陣的拘束,化作漫天的各色光華想東南五玫宗的巨野城飛去。一時間草原的天空上五色遁光閃耀,那光華讓此時的落日夕陽都遜色瞭幾分。

  無人敢攔截一眾元嬰修士的高速遁光,自然一路無話。七日後莫漓等人還未到巨野城百裡,便看到前面點點黃色光華臨近,原來是石青胭率領一眾駐守五玫宗的修士前來迎接。這大師姐石青胭還是衣著莊重,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她身穿牡丹鳳凰紋浣花錦衫,頭綰雲鬢高髻,見到歐陽衍便飄飄萬福。她早已聽說大功告成的消息,更是滿臉的笑意,鳳眸含春。

  “弟子石青胭恭賀師尊歸來,恭賀師娘回傢!”石青胭不笑不說話的笑瞇瞇恭賀說道,隻是看向莫漓時俏臉瞬間紅潤瞭起來,仿佛是想起瞭什麼羞人的事,那瞬間的表情猶如見到多年相思無果的暗戀情人般。

  “五玫宗這幾日如何啊?”歐陽衍見石青胭有些失態便不滿地問道。

  “一切安好,納蘭夫人有罪在身未能前來恭賀,但也傳話恭賀師尊凱旋。”石青胭再次施禮媚聲說道。

  “嗯,此次出行,多虧納蘭燕邀請的北狄眾多修士幫忙。漓兒,我想免除納蘭燕的禁錮罪行,不知道你可否同意呀?”歐陽衍柔聲對莫漓問道,那溫柔的聲音讓石青胭一陣失神,似乎她從未聽到歐陽衍如此低聲下氣的對待一個女人。

  “全聽夫君吩咐。”莫漓俏臉一紅說道,在如此眾多五玫宗修士面前,心中即使有一百個不願意,也不能駁瞭夫君的面子。這納蘭燕就是在莫漓從南海的仙府脫困後,便認定她是妖女,數次假傳法蝶調動五玫宗修士截殺莫漓,差點將莫漓置於死地。後來被成為齊侯妃的莫漓幽禁在青鸞別院,罰她每日用肉穴插入鐵毛筆書寫女德,更是鞭刑水刑無數,其中痛苦猶如受罰女奴一般難以言表。

  莫漓剛剛看到五玫宗的大湖,便聽到中間寶玫島上十二聲清澈的鐘鳴,那是歡迎天子返朝的禮儀,而按照歐陽衍齊侯的諸侯身份,應該是九聲鐘鳴即可。

  歐陽衍聽到瞭十二聲鐘鳴後,俊臉一沉喚來楊利士問道:“楊公公,這儀式可否有越制呢?”

  “回稟宗主,不過我們兗州修士都視您為共主瞭。好吧,或許是這敲鐘鼓的人大意瞭,老奴這就懲罰她們!”楊公公一臉諂媚說道一半,但見歐陽衍臉色越來越沉,便低眉順目的回應著。

  “此刻乃變局的非常時期,切記低調,不可做出落人把柄之事。你作為後宮主管辦事不利,罰俸半年吧。”歐陽衍沉聲說道,顯然對於剛才過高的儀式有些不滿,如今他天劫未過,一切都以保全為主。

  “咯咯咯,如此越制之事便隻罰俸半年?若是在我那時,這楊利士已經人頭落地啦。”姝妲的聲音在莫漓的腦海中說道。

  “你那邪修的時代當然是產殘忍無比瞭。”莫漓反駁的說道。

  “我看你這個師尊啊,猶如懷春少婦,想偷人還沒有那個膽子,早有不臣之心瞭,嘻嘻!”姝妲繼續嘲諷道。

  “你若再羞辱我師尊,我絕不繞你!”莫漓憤怒的說道。

  五座環繞瞭主島的金玫島、木玫島、火玫島、水玫島和土玫島上身著五行顏色的金丹修為以上的長老足有數百人,紛紛飛起行鞠躬賀禮,猶如眾星捧月一般。在寶玫島上的護島大陣口的主路上,也有數百的宮娥才女身著艷麗而保守的服侍,跪在主路兩側恭候齊侯以及齊侯妃回宮。

  而那石臺上依然跪爬著兩名全身赤裸的北狄裸女,盲著雙眼如同那些宮女一樣肉穴裡連著鏈子不停磕頭,她們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隻是剛剛被洗刷瞭身子吃瞭一頓飽飯而已。

  “齊侯返宮,明日晚間在斕月殿舉行聚仙大會,望各位長老前來。其餘慶典免除,請各位散去吧!”楊利士見齊侯和齊侯妃莫漓等眾人已經返回內宮,便用尖聲喊道,顯然因為歐陽衍的不滿後面的隆重儀式都取消瞭。

  “漓兒隨我去紫陽宮吧。”歐陽衍在莫漓上輦前對她溫柔的說道,聽得莫漓俏臉一紅,顯然是歐陽衍想要在床第之上給與莫漓獎賞瞭。

  一行數百宮女尾隨著進入內宮的隊伍,這些宮女都是築基期修為,在楊利士的挑選下都生得各個美貌,她們穿得是保守的五彩宮裝,不過卻各個面目含春。

  她們跟在輦車後面,隨著大太鼓、鐘、締太鼓、三味線等樂器的節奏翩翩起舞。舞蹈動作隻分為兩拍,宮女們最主要的動作一是身體要作塌腰狀但上身挺直,二是須右手與右腳、左手與左腳輪換同時向前伸出。這是兗州特有的一種舞姿,據說流傳於萬年前的東夷,而歐陽衍居然默認這些美麗的宮女跳這種舞蹈,顯然以有瞭與中土禮法分庭抗禮的意思。(阿波舞~)

  莫漓在輦上又見到瞭這白玉的內宮高墻,心想從此以後自己便是這高墻內的主宰,身後的宮女將任由她擺佈,想到這裡居然面頰潮紅起來。

  走在最前面的楊利士拿起腰牌,一陣光華閃現,有著內宮的強大禁制的紅色大門應牌打開,那猶紅銅鑄成的大門緩緩打開,露出裡面的滿園春色。

  “寬衣!”當莫漓的車輦與身後的宮女門都進入內宮後,大門關閉,然後楊公公那尖細的聲音說道。

  “嘻嘻,咯咯!”在宮女們低聲嬌笑聲中,那五色保守的宮裝紛紛褪下,露出一具具白皙細膩、青春洋溢的女子酮體,數百宮女剛到內宮便將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她們撅著美臀,將那保守樸素的宮裝疊好,最後夾在赤裸的玉璧下,赤著雙足繼續跟隨著鼓樂跳著舞蹈行走著。不過其氣氛卻與在宮外迥然不停,在宮外是這些宮女的舞蹈有些慶典的喜氣,但現在脫瞭光光後便成瞭吸引人眼球的艷舞瞭。

  “齊侯妃,也請您寬衣,請將您的褻褲給我!”楊公公對著莫漓柔聲說道。

  “哦,好的。”莫漓剛想發作,卻發現這入內宮女子不得穿褻褲的規矩也是自己頂下的,於是俏臉一紅將自己那華麗典雅的碧藍色的銀紋繡百蝶度花衣在幾個宮女的服侍下褪下,再將自己的紫綢小靴脫下,露出赤足,一條抹胸擋住雙乳,一塊巴掌大的藍色絲綢侃侃遮蓋住腿間濕潤的肉穴。

  便是貴為內宮之主的齊侯妃莫漓都穿得猶如娼婦一般,這宮內的女子又有誰敢不從呢。那些宮女都赤身裸體,玉璧和腳踝上戴著銅環,分辨身份的各色腰牌則被掛著柔嫩乳頭穿過的乳環上。讓人意外的是,原本以為應羞愧難當的那些築基宮女們,在扭捏瞭幾日後居然都放開瞭,每日小穴濕潤一副思春的媚樣。

  “可兒參見齊侯妃殿下。”盲目的可兒同樣一絲不掛的走到輦前請安,可兒是莫漓的漓波宮管事,寸許的玉質腰牌掛著她右側乳頭的乳環上,墜得她的右乳微微蕩漾著。

  “我要去紫陽宮,一會你把那四個淫奴召集回來,我要采摘她們!”莫漓用神念說道。

  “嘻嘻,那四隻母狗早已經憋瘋瞭呢!那石青胭要叫來嗎?”可兒臉頰一紅嫵媚地說道。那四個淫奴便是被迫修行淫牝功的原來嫜女宗的四位女長老,如今她們隻能妓院裡被肏來修煉淫牝功,而越是被肏,就越要修煉淫牝功,而越修煉那淫牝功,就越希望被肏。最終她們吸納的精華也會被她們主人莫漓的吸納,她們僅僅能得到一點點用來修煉。如今近一個月未能采摘她們,她們定然被淫欲折磨得發狂瞭。

  而石青胭也與那四名淫奴相似,種瞭淫鳥毒以及在幻境中當瞭幾年母畜的石青胭若不是莫漓傳授她姹女訣第一層,恐怕也早在羞恥與淫欲中瘋掉瞭。但死罪饒過活罪難免,石青胭每日也要光著屁股戴著頭套去接客還是必須要做到,這也是她見到莫漓時露出媚態的原因吧。

  讓可兒在漓波宮安排好“盛宴”後,莫漓卻猶如剛入洞房的俏媳婦一樣羞臊地跟著歐陽衍的車輦進入瞭紫陽宮中。宮門內主事穎兒媚笑著跪下磕頭,穎兒也是一絲不掛,她右側的乳頭上同樣穿著自己的玉牌。原本她作為主宮的宮女主事,有著很大的裁決權,完全可以不如此淫蕩的,可是如今她也相應瞭宮內的規矩,全身赤裸的在內宮辦事瞭。

  莫漓隨著扭動著淫蕩美臀的穎兒走入瞭紫陽宮,在宮女不得穿衣的規定下,整個內宮都變得嫵媚起來。便是穎兒走瞭那幾步,也似乎輕輕嬌喘起來,那放蕩的樣子要比坊市裡的窯姐還要有過不及。

  莫漓躺在紫陽宮內寬大的浴池中,幾名個赤裸宮女圍著莫漓,按摩著她的香肩和大腿,給她的美麗嬌軀塗抹精油。莫漓神念一掃,這幾名女子都有著中階的水靈根,而且各個貌美,若是去個小的門派至少也可當作核心弟子培養,也可找個好的夫婿嫁瞭。如今卻自願來到五玫宗,去做一名伺候人的宮女,而且還要穿著乳環,平日裡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我見你們修為都不差,為何要到這裡來做下人呢?”莫漓心中還是有一絲不解的問道。

  “回稟齊侯妃,我們隻是您的下人,在外人面前我們可神氣得很呢。”一個宮女知道莫漓性格柔和便有些膽大的說道。

  “如何神氣呀?”莫漓被那宮女纖手揉得舒服便問道。

  “若是在外面見到這腰牌,不僅坊市物品要打八折,便是傢族也會被照顧一二呢。”那宮女指瞭指掛在乳頭上的腰牌,有些自豪的說道。而莫漓卻心想,當這宮女外出拿出那腰牌的時候,不知道坊市裡的掌櫃們是否知曉在內宮中這腰牌掛著的羞人位置。

  “在齊侯宮內做過宮女的我們,便是高門大族的公子哥見到也要客客氣氣的呢。”另一個宮女掩嘴說道。

  “那你們不怪這宮規的嚴苛瞭?”莫漓有些羞澀的問道,畢竟在內宮中讓這些深受中土禮法教育的妙齡女子一絲不掛,雙乳穿環,實在是需要克制內心的羞恥的。

  “一開始卻是接受不瞭,但慢慢的也無所謂瞭。畢竟在這內宮中隻有宗主一個男人,而我們在他面前光著也算榮幸瞭呢。”一個輕輕揉搓莫漓雙乳的宮女媚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