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為女子的蛛魔祝紅纓接過莫漓遞過去的瓷瓶,她美麗的臉頰一紅竟然出現瞭女子羞澀的表情。祝紅纓赤裸的身子輕輕蹲下,一隻纖手兩指夾住腿間粉嫩肉穴的陰蒂肉粒,另一隻手將那細長的瓷瓶口竟然對著自己的陰道插瞭下去。
“叮當”“咕嘰~”那瓷瓶與深深插入祝紅纓肉穴的金色鎖鏈互相碰撞,發出瞭金鐵相擊的聲音,旋即又發出瞭在女人柔軟陰道內摩擦的水聲。那深入祝紅纓肉穴的金色鎖鏈似乎也起到瞭催淫的作用,鎖鏈不停的攪動這祝紅纓如同柳葉般的肉穴。
“你為何要將自己與這蛛魔結合啊?”莫漓手中拿著天魔虐仙訣的玉簡問道,這個問題可不是姝妲要求她問的。
“唉~,我祝紅纓一生潔身自好,如今卻要在你們這些晚輩的面前,做如此見不得人的事。而你竟然還要當面羞辱於我?我切問你,這中土的十幾位大修士,除瞭姬傢的那幾人有著全天下的靈藥供應外,還有幾人是靠正統的五行功法修成元嬰後期的?”祝紅纓一邊用瓷瓶的細口抽插自己的陰道,一邊俏臉羞臊的問道。
“哪傢的大修士不是靠五行功法練就?難道這天下的修士都要像你一樣使用歪門邪道嗎?”金明曦低聲辯解到,隻是她的聲音微弱,似乎有些理虧。畢竟自己師尊歐陽衍能晉升元嬰後期,靠的也是五行欲法陣這種歪門邪道。
“我告訴你,這天地靈氣從千年前便已經開始枯萎,就算是姬無極的五行極品靈根在世,恐怕修煉到元嬰大成的紫府元嬰也是極其困難瞭。我和苗婉清若不修習那虹妖之法,恐怕將在金丹期就會徘徊不前,直到壽元耗盡早已經隕落瞭。”祝紅纓俏臉仰起,臉頰上泛起瞭兩朵紅雲,顯然是被那瓷瓶抽插得有些動情的表現。
“那祝前輩的意思是,我等修習五行功法卻依然不能修成大道瞭?”莫漓繼續問道,她秋水般的美眸有些質疑的看著這個曾經中土唯一的女性大修士。
“我剛才已經說瞭,不過要等你們晉升到元嬰中期時才能真正體悟天地靈氣的衰落,不過到瞭那時後悔晚已!大天劫的威脅將讓我們再也不能重修其他功法,隻能在一次次大天劫的間隙中茍延殘喘,直至隕落。”祝紅纓閉著美眸,她的腰肢開始慢慢的搖擺,不過她皺著黛眉,顯然在如此多人的註視下,作為一個中土女性根本就無法高潮泄身。
見到祝紅纓的神情有些厭惡,金明曦和莫漓互相對視瞭一眼,顯然在對方的眼神都都看到瞭最壞的可能。那便是強大的祝紅纓將心中的羞臊轉化為瞭憤怒,用化神期的修為禁錮住兩女,再慢慢折磨莫漓讓她主動交出天魔法訣。由於苗婉清的離去,現在的情況隻能靠祝紅纓還僅存的人性維持,不過見到她的肉穴不停被瓷瓶口抽插,而她的表情也越來越不耐煩,恐怕用祝紅纓淫水換取天魔訣的交易既將被打破。
“咯咯咯,祝前輩,這天魔訣可不同於膚淺的五行功法可以用玉簡就能學到的。我需要用天魔虐仙訣先讓您進入幻境,然後方可在一次次的有趣經歷中學會。”莫漓苦笑瞭一下對想要用瓷瓶高潮取得淫水,但又因羞臊無法實現的祝紅纓說道。
“魅語者,那你還不快來教我,我定然會把你需要的給你,唉~”祝紅纓聽到這天魔法訣竟然是依靠如此怪異的方法傳承,心中即覺得意外也感覺應當如此,便釋然說道。
“還不快去,難道要讓她反悔,將你折磨個百八十年嗎?那時候即使出去瞭,你的夫君也在大天劫中化為齏粉,而你的仇人卻還在,到時候他們定會羞辱折磨於你,將你采摘後,最終將你放在坊市裡當個搖屁股的婊子,永無出頭之日。”姝妲在莫漓的腦海中警告說道。
莫漓光著身子有些羞臊的看瞭一眼手中持劍的金明曦,然後有些結巴的說道:“我要和祝前輩一同練功瞭,還請二師姐為我們護法!”
“你究竟是……”金明曦劍眸閃爍的說道,不過她還是把後半句話咽瞭回去。金明曦的眼神看著莫漓的時候多瞭一份疑惑,少瞭原本應有的柔美親情。不過金明曦知道此地並非講話問出究竟的地方,她也隻好讓這個修習過天魔決的莫漓,用奇怪的功法去交換至關重要的祝紅纓的淫水。至於莫漓為什麼會邪功天魔訣,眼前的赤裸的女子是否還是自己的小師妹,這些問題隻有等到兩女脫困後再問瞭。
莫漓赤裸著身子有些羞澀的爬到祝紅纓身邊,在姝妲的催促下,她拿起祝紅纓身下正插入她陰道中的細口瓷瓶,然後俏臉輕柔的湊過去,檀口輕輕含住祝紅纓的乳頭。在鎖鏈的禁錮下,已經有數百年沒有真正肌膚相親的祝紅纓嬌軀顫抖、輕輕呻吟瞭一聲,然後在莫漓的攙扶下緩緩倒在地上,雙腿蜷膝微微岔開,任由莫漓纖手拿著的瓷瓶在自己的陰道裡緩慢的抽插著。
莫漓內心羞臊萬分,倒不是因為和祝紅纓纏綿產生的羞臊,她在仙島做母犬時和徒弟菱兒要比這樣的愛撫來得瘋狂的多。而讓莫漓難以接受的是她身後皺著劍眉端詳她的金明曦,莫漓實在不想把自己淫蕩的樣子讓如同自己親人般的二師姐看到,可是現在又隻能這樣,不過要如何向金明曦解釋自己的淫蕩和天魔訣呢?
“你別想著狗屁二師姐瞭。你有她的把柄,她的肚子裡還有一枚蟲卵,她不敢把你怎麼樣。要不回到宗門裡,我們也找個機會把她變成和石青胭一樣的性奴伺候你!這樣她便會永遠保守你我的小秘密便瞭。”姝妲見莫漓魔心不專,便更加呵斥著。
莫漓也知道此時不可以分心,隻能壓制住自己的羞臊,用心運行起姹女訣,然後再給姝妲提供天魔虐仙訣所需的精華。而嬌軀更是輕輕摟著祝紅纓,好像正在纏綿的愛侶。
祝紅纓覺得這莫漓如同水做的一般,那滑膩的肌膚在摩擦得自己十分舒服,漸漸地心中的煩悶消失瞭,隻有那若有若無的淫欲和愛戀,這種感覺好像一下子回到瞭三百年前。祝紅纓慢慢閉上美眸,享受這那天魔虐仙訣的幻境……
祝紅纓化作紅色遁光在空中急速的飛馳著,腳下的草原是一望無垠的綠色。不過此時她卻無心欣賞這她從未見到過的廣闊草原,她隻想到瞭半年前北狄之主拓跋黑木托人傳給她的一份玉簡,內容很簡單:“吾妻紅纓,十月初九,紅葉谷見,涉及大道,勿念舊怨!”
這寥寥數個字卻打亂瞭已經修煉到元嬰後期,已然成為中土唯一女性大修士祝紅纓的心。她與拓跋黑木曾有夫妻之名,亦有夫妻之實,隻是後來因師妹苗婉清瘋狂的愛戀拓跋黑木,並從中攪局,才最終未能終成眷屬。如今幾百年過去瞭,這早該被忘懷的男人已成為瞭北狄狼主,而他居然又聯系瞭自己,與自己約會。
正在思考中的祝紅纓,發現下面的碧綠草場已經漸漸變成瞭紅色,她心中一緊,知道這約會的地方紅葉谷到瞭。此時的祝紅纓俏臉飛過一片紅霞,在和拓跋黑木纏綿的時候,他曾經說過,這紅葉谷是北狄各部年輕男女相親歡好的地方。想到這裡祝紅纓的心中居然有種戴著紅鋪蓋的新娘子的感覺,那熱切求歡的心情屢屢不能平靜。旋即心中一冷,覺得這紅葉谷似乎有些蹊蹺,自己的道心竟然松動瞭一絲,多年未動的情欲居然漸漸燃燒瞭起來。
一座北狄人的白色帳篷樹立在紅色草原的中間,那紅色草原上孤零零的帳篷上炊煙裊裊,仿佛裡面的主人正在生火做飯,這讓不食人間煙火的祝紅纓有種重返世俗人間的感覺。
祝紅纓伸出纖手挑開那白色大帳的帳簾,一團熱氣便噴湧而出,裡面霧氣騰騰,一名赤著上身的精壯男子,正在將切好的羊肉放入大鍋中烹煮著,那煙氣順著煙道從帳篷的煙筒散出,但蒸騰的水汽依然戴著濃鬱的羊肉香味飄蕩在帳篷內。嗅著那香味,作為大修士的祝紅纓,身為赤鳳宗門的宗主,每日隻是修煉打坐,以修煉五行功法配合虹妖之力沖擊大道。祝紅纓自己都忘記瞭多久沒有吃五谷嚼肥肉、喝美酒瞭。
“紅纓來瞭?快來嘗嘗為夫燉的羊肉。”那赤裸上身的精壯男子居然就是北狄之主,同為大修士的拓跋黑木,他見到鳳眸含霜、面帶幽怨的祝紅纓,居然爽朗的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然後撈出那肥美的羊肉,放入一個粗大的陶碗中遞給瞭祝紅纓。
手中端著陶碗的祝紅纓見到那帳篷內居然連一桌一椅都沒有,隻有一口鍋和爐子,還有掛著的幾條羊皮毯子,其中的擺設和貧苦的牧民傢中一樣,就連基本的傢具都沒有。
“紅纓,過來我們席地而坐,用手抓著這肉吃才有味道。”精赤著上身,完美的胸肌上滿是汗水的拓跋黑木瀟灑的坐在地上,用手指抓起羊肉狼吞虎咽的吃瞭起來。拓跋黑木嘴中嚼著羊肉,那充滿野性的雙眼卻盯著祝紅纓,似乎在說你作為中土的大修士是否也敢這樣粗鄙的吃東西呢。
有著南蠻血統的祝紅纓就是喜歡拓跋黑木的那種浪子風范,而且他的那雙狼眼中戴著野性的挑釁讓自己的心頭一動。祝紅纓便嫣然一笑,盤膝坐在土地上,同樣伸出纖手抓起羊肉吃瞭起來,隻是她細嚼慢咽,一雙鳳眸也回瞪著拓跋黑木。心中似乎又想起瞭當年在梁州和大青山與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一同闖蕩的日子。
兩人眉目傳情,一言不發,卻都沉默的吃著手中粗陶碗內羊肉,一個吃得狂野,另一個吃得坦然。仿佛是尋常牧民傢裡,男人和女人在交歡前的戰飯。看到拓跋黑木這樣,祝紅纓的心也漸漸放松瞭警惕,她的神識已經掃過百裡,沒有一個有威脅的修士,都是一群凡人的牧民在附近而已。
突然拓跋黑木將手中的陶碗一扔,一聲低吟,一下撲向祝紅纓。而祝紅纓居然沒有躲閃,咯咯一笑,順著拓跋黑木的一撲倒在滿是露水的紅色草地上。祝紅纓曾經想到無數種見面的場景,此時的拓跋黑木早已經繼承瞭北狄之主的地位,若是見到他定然是妻妾成群,狐毫貂髾富貴無比;或者是大馬金刀,戴著野蠻的北狄修士護衛等著她,防備著她。
可是自己卻看到瞭最意外的場景,拓跋黑木就好像一個尋常牧民等著自己出遠門的嬌妻一樣,在帳篷裡烹煮著羊肉等待著自己美貌的妻子回來一起分享,即有著深深的愛情,又有著狂烈的性欲。
祝紅纓的衣服被拓跋黑木粘著湯水的大手扒開,露出瞭南蠻女子白皙的雙乳,祝紅纓從始至終一言未發,隻是愛戀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伸出纖手輕拂著愛戀百年男子那堅硬的胸膛,一雙美腿盤在瞭男人雄壯的虎腰上。
拓跋黑木熟練的將祝紅纓那紅色的紋鳳蜀錦長袍扒掉,然後下意識的瞭扔到瞭爐火裡。看著自己衣服被燒,祝紅纓先是張開檀口驚呼瞭一聲,旋即噗呲一笑任由自己心愛的男人調戲自己,反正她的儲物戒裡還有多件衣服呢,就讓愛郎頑皮一下又能怎樣。
當拓跋黑木將祝紅纓的襪子脫下扔到爐火裡時,此時的她已經如同一塊美玉般的裸體躺在拓跋黑木前瞭。兩人互相對望的眼中隻有愛欲,那些前仇舊恨在這裡都被在瞭一邊。
拓跋黑木褪下褲子露出他那猙獰的肉棒,挑逗般的在祝紅纓的嘴邊蹭瞭蹭。祝紅纓卻伸出香舌輕柔的舔舐著,然後看到自己愛郎那粘滿自己口水粗大肉棒上,突起瞭一粒粒肉疙瘩閃動這妖異的光芒。
粗大的龜頭擠入瞭祝紅纓那許久沒有盛開的肉穴花瓣中去,她感覺到那肉棒如同一個小拳頭般插入自己的陰道中,饑渴已久的陰道內被熟悉的肉棒插入立刻條件反射般的分泌出久違的淫水。那突起的肉粒不停的研磨著她久曠的陰道肉箍,讓整個肉穴都歡愉的蠕動起來。
祝紅纓張開檀口,那粗大的肉棒和上面的肉粒一下填滿瞭她的陰道,她需要適應一下自己男人的男根。在離開拓跋黑木後,祝紅纓也有過幾個男人,但都不能讓她忘卻這讓她欲生欲死的肉棒。自己仿佛是那肉棒的奴隸一般,無論和誰做愛都隻想著那肉棒。
而拓跋黑木知道祝紅纓的苦楚,他笑瞭笑並沒有立刻抽動,而是伸出大手開始玩弄祝紅纓的乳頭,刺激她的性欲,讓她的俏臉再紅潤的幾分。兩人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瞭,但每次祝紅纓的細嫩肉穴都要先適應一下拓跋黑木的巨大肉棒,這或許也是祝紅纓瘋狂迷戀拓跋黑木的原因之一吧。
就在祝紅纓剛剛松瞭一口氣的時候,拓跋黑木胯下一挺,那粗大的肉棒立刻在祝紅纓的陰道內抽插起來。祝紅纓一聲嬌呼,吐出香舌,但她久曠的肉穴卻傳來直入骨髓的麻癢,肉穴立刻變得汁水淋漓。
祝紅纓隻覺得柔嫩的肉穴被那堅硬無比的肉棒撐滿,那龜頭直接頂著自己的花心處,那感覺又酸又麻。那巨大肉棒上的顆粒磨擦在陰道的肉壁上,每個肉縫都被填滿,一個肉粒正好卡在自己的陰蒂上,緩慢的插入讓肉粒顫抖,讓肉穴快感連連。
接著拓跋黑木的抽出肉棒,祝紅纓才感覺到那肉棒真正的威力,突起的顆粒已經足夠讓自己銷魂瞭,可是拔出肉棒時,那些肉粒又都變成瞭一個個倒鉤肉刺,一根根都溝在自己陰道的肉箍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勾瞭出來。
那拓跋黑木的肉棒僅僅抽送瞭幾下,祝紅纓的嬌軀便微微顫抖,絲絲縷縷的淫水噴出,顯然已經在高潮的邊緣。此時祝紅纓的整個肉體都在為性欲運動這,丹田內的真氣也都聚集在子宮處,便是護體真氣都要弱瞭幾分。
祝紅纓隻聽到耳邊拓跋黑木發出瞭幾聲冷笑,緊接著便是幾次快速而深深的插入,每次插入那肉棒都完全隱沒在祝紅纓的肉穴裡。祝紅纓立刻滿臉潮紅,再也沒有精力去理解自己愛郎的冷笑聲,而是全身心的感受著高潮的來臨。
在拓跋黑木幾次攻擊下,祝紅纓就好像一個尋常女子一樣,沒有任何防備的肉穴一緊,陰唇輕輕蠕動瞭幾下,一股陰精便在醞釀要湧出來。
就在此時,祝紅纓突然感覺到自己那精純無比的火靈氣猶如翻江倒海般的被拓跋黑木的肉棒引去,祝紅纓剛想調集丹田真氣反抗,卻被拓跋黑木再次深深的插入而變得豪玩力氣的失敗。
“你要做什麼?這是什麼功法!啊!”祝紅纓俏臉紅潤,卻鳳眸戴著驚恐,已經到瞭元嬰後期的修為,體內真元控制如臂使指,理論上不可能再被男人采摘瞭。可是如今,祝紅纓感覺到自己的真元隨著拓跋黑木的不停抽插,好像井水一樣被一層層的抽幹。
“愛妻,我要借你的修為一用,好滅瞭中土,讓中土成為我們北狄的馬場!”拓跋黑木一手扶著祝紅纓的小腹丹田處,一手抓住她的美頸,胯下還在不停的抽動著說道。
“你休想!”祝紅纓從未想到自己的愛郎居然可以再此時偷襲自己,她一直堅信拓跋黑木是愛著自己的,即使不愛瞭也不會傷害她。而且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元嬰修為也會被人用不知名的功法去采摘,而且還無法反抗。
“啊,停啊!”祝紅纓堅持瞭幾下,但是隨著那凸起肉粒的妖異肉棒每次的插入和要命的拔出,祝紅纓再也忍受不來,不停的哀求著,而且這個叫紅葉谷的地方,讓祝紅纓的道心也不穩起來,好像冥冥有種呼喚在祝紅纓的耳邊響起,與她修煉的虹蟲之法隱隱呼應,更是喚起瞭祝紅纓體內虹蟲的性欲。否則以祝紅纓的修為和道心也不不至於如此不堪的毫無抵抗,變得猶如戴著禁靈環任由男人采摘的性奴一般。
“中土有十五名大修士,少瞭你,便剩下十四個,我們再偷襲擊殺一名,你們將再也無法組成兩個小劍陣。到那時,這天下將是我們北狄人的。你們中土的女子將成為開啟極樂妙境的鑰匙!”拓跋黑木一邊享受著祝紅纓的精純靈氣,一邊在她的耳邊細語道,那樣子仿佛在說著什麼甜蜜的情話。
“元嬰,元嬰消散啦~啊!”祝紅纓的鳳眸幾乎要瞪出血來,那拓跋黑木肉棒筆直的頂在祝紅纓那濕漉漉的嫩肉陰道中,他眼裡的一股充滿邪惡的笑意漸漸展開,就在那一刻,元嬰後期凝成的紫府元嬰,在祝紅纓的丹田內浪叫著消散瞭,化作一縷精純至極的精華被吸納在拓跋黑木的體內。
祝紅纓一生的修為,在這次深深的插入中被吸納幹凈。劇烈的恐懼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白皙的俏臉變得如同喝瞭過量的烈酒般的粉紅,鳳眸也開始泛起瞭白眼。元嬰被毀對於祝紅纓來說,比要瞭她的命還要可怕。
“我這功法確實奧妙無窮,隻是一生隻可使用一次,吾妻紅纓,這裡便是你的歸宿瞭。”拓跋黑木吸納瞭祝紅纓的元嬰後依然沒有放手,他再次胯下用力一頂,龜頭重重撞在祝紅纓的花心上。祝紅纓美頸一仰,一口氣噎在喉頭。而拓跋黑木不給她喘息的計劃,采摘的功法再次運起,一股貪婪的吸力將祝紅纓丹田內最後的火靈氣都吸納幹凈。
“饒瞭我吧。”祝紅纓瞬間失去瞭全身的力量,柔頸低垂,口水都流瞭出來但她還是低聲的說道。
“愛妻一生霸道,為何如此 低聲下氣的求我呢?”拓跋黑木邪惡的笑容越來越猖狂,胯下挺送也越來越發力,好像祝紅纓的求饒反倒激起瞭他的凌虐之心。
祝紅纓此時幾乎昏迷,她不時地發出含糊的尖叫,鳳眸好像浸在水底般的被淚水覆蓋,白皙的臉頰卻更加嬌艷欲滴。祝紅纓感覺到自己似乎喜歡上瞭這種被吸納采摘的痛苦感覺,肉穴裡全是被巨大肉棒塞滿瞭的快感,每次深深的插入,花心都又酸又麻。每次無情的抽離肉棒,都有種撕裂般的痛楚,以及大量陰精真元的流失。那種肉穴的快感與痛楚交替襲來,漸漸凝成一體,讓高傲的祝紅纓有種自暴自棄的奇妙歡愉感。
“額,靈根,你毀我靈根,你好狠!”原本正在歡愉中掙紮的祝紅纓突然感覺到丹田一痛,因為被采摘過度暫時無法產生陰元的丹田,被拓跋黑木肉棒那巨大吸力弄得滿是創傷,丹田處的極品火靈根也在凌冽的吸納中寸寸斷裂,凝成最後的精華被無情的吸納。
祝紅纓柔美的嬌軀不停的戰栗,靈根被毀的酸楚讓她神智恍惚,白皙的喉頭抽動著,發出瞭艱難的痛呼。而拓跋黑木的猙獰肉棒這在那淫水和靈根靈液溫熱的包裹中,再次粗大瞭幾圈。拓跋黑木暢快的大喝幾聲,滾熱的精液狂瀉,將祝紅纓的子宮填滿。
“紅纓休怪我殘忍,若不是我,你也會被姬傢的那些老鬼們吸納。在此處我反倒會助你修成大道也不一定。”拓跋黑木將巨大肉棒上的粘液在祝紅纓的小腹處擦瞭擦眼中略過一絲柔情的說道。
祝紅纓仿佛做瞭一場噩夢,身上一絲靈力都沒有,肉穴又酸又麻,而小腹的一絲絲巨痛讓她緩慢的睜開美眸。
“啊,放開我!”祝紅纓有氣無力的說道,此時她正在大字型被綁在頂在草地上的木樁上,一個年老的凡人牧民,正拿著一根細針在自己的小腹上狠狠地撥弄著。
“別動,你這賤奴!”那老牧民抬手便給瞭祝紅纓一個嘴巴,打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祝紅纓從小便被視為大青山的後起之秀,從來沒有人這樣打過她。
“你!”祝紅纓一氣之下,幾乎昏厥,不過很快又被小腹被針刺的痛楚弄醒。
“我要見拓跋黑木!快讓我見他!”祝紅纓身體裡調集不到一絲靈力,不過此時她被小腹的痛楚困擾已經無心思考後果,於是她繼續說道。
“宗主的名諱也是你叫的,你這黑蛛賤奴!”老牧民抬手又給瞭祝紅纓兩個嘴巴,打得她臉頰發腫再也不敢說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