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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這邊莫漓和姝妲兩個美麗裸女互相撫摸,看起來香艷無比。可是在她們身旁的懺悔池中,苗婉清卻在經歷著非人的折磨。那毒液依靠重力緩慢的向下流淌,將女人的肌膚和血肉分開,這種痛苦要比被千刀萬剮還要強烈幾倍。

  莫漓無奈的瞟瞭不遠處張著檀口,流著口水的苗婉清,她的雙眸圓瞪,臉部扭曲,已經完全看不出她曾經的美麗瞭。然後將目光回到正在她眼前俏臉通紅,乳頭凸起,兩腿間肉穴水淋淋的絕美女子姝妲。苗婉清的痛苦讓姝妲真正的感同身受,即使在那淫獄中被折磨瞭千年的姝妲,也沒有嘗試過被一點點剝皮的痛楚。

  她隻能用自己的淫欲來化解身上肌膚剝離的痛,而眼前沒有男人,隻有莫漓這個心中還有些中土禮法的小女生。姝妲隻好主動求愛般的纏著莫漓,兩女的肌膚相親讓姝妲多少忘記瞭剝皮時那鉆心的痛楚。

  “咯咯咯!我知你定抱怨姐姐剛才把你當成母狗驅使瞭,如今姐姐還給你好瞭,姐姐現在就是你的小母狗,旺旺!”姝妲媚眼如絲的摟著莫漓恬不知恥的浪叫道。她身上的汗水不停的泌著,讓兩女互相擁抱的赤裸的肌膚間多瞭一絲絲淫靡的滑膩。

  “莫漓,齊侯妃,快來肏死你的小母狗呀!”姝妲竟然撅著美臀跪著莫漓身前,伸出香舌在莫漓的赤足腳面上舔舐著,不時的還有美眸瞟莫漓一眼。那欲求不滿的表情,雖然有些淫蕩但更多的確實深情的愛意。

  莫漓看著眼前這個舔著她赤足的絕美女人,這種下賤的姿態以前姝妲從來沒有過,至少對莫漓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姝妲雖然放蕩,但是每次都是因為事情相逼,才是姝妲主動與莫漓交歡的。雖然她總是一絲不掛、刑不離身,但是在和莫漓的交歡中她都好像一個大姐姐般的指導,從來不會如此下賤的稱呼自己小母狗。莫漓知道雖然姝妲在那酷烈的淫獄被折磨千年,但她依然沒有真正的屈服,還有著上古女修貴族的那種刻在骨子裡的高傲。

  或許是剝皮讓姝妲太難過瞭,那種寸寸將肌膚撕開的痛苦即使將酷刑當作傢常便飯的姝妲也忍受不來。巨痛似乎刺激瞭姝妲,喚起瞭她靈魂深處的下賤。她跪在莫漓面前不停的扭動著腰肢,一雙美眸屈服的看著莫漓,好像莫漓便是她唯一的主人般,此時就算莫漓真的給她剝皮恐怕姝妲也會逆來順受的忍受吧。

  “唉~”莫漓輕嘆瞭一口氣,在這煉淫陣中哪裡還有什麼矜持呢?如今自己與這亦正亦邪的上古魔女命運與共,若是她失敗,自己不僅無法得到祝紅纓的肉身去開啟極樂妙境,而且將永遠困在這被妖蟲環伺的地方,最終成為床苗,餘生都將為這些巨蟲產卵,在臨盆的巨痛和不斷的高潮中循環往復著。

  莫漓輕輕蹲下,纖手輕拂瞭姝妲的美麗臉頰,看到姝妲俏臉紅潤一雙美眸癡癡地望著自己,莫漓感嘆這世界上竟然能有如此美貌的女人。莫漓閉上秋水般的美眸,檀口伸向姝妲朱紅的唇邊,兩條香舌在姝妲的口中纏繞,就好像兩人的命運一樣難以分離。

  在姝妲制造的幻境中,性器自然順手拈來,一根華美的黃玉肉棒出現在瞭姝妲的纖手中。隻是那黃玉假肉棒上竟然刻著帝癸兩個凸起的篆字,或許姝妲的肉穴隻配被帝癸插入吧。

  “肏我!”姝妲媚眼如絲,但卻滿頭大汗的哀求道。姝妲已經在這合歡階梯上泄身多次,又不停的施展魔功,如今的她已經沒有瞭以往的意氣風發、信心滿滿,更多是女人柔弱的哀憐。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汗水淋漓,時不時的會抽搐一下,顯示她那滑膩的陰道和肥厚的肉穴已經忍受接近極限。

  莫漓看到那黃玉肉棒立刻抿起瞭嘴巴,但嘴角卻向上翹起。這是一個男權的時代,女人被壓抑得隻能成為男人的附庸。表面上要貞潔冷漠,但對自己的丈夫依然要極度淫蕩好取悅於他。而將黃玉肉棒禁錮在自己腰間的莫漓,有那麼一刻竟然有種成為雄性的感覺,畢竟這肉棒既將插入的是姝妲,在自己胯下溫婉哀嚎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莫漓生疏的前後扭動著腰肢,胯下的黃玉肉棒頂著姝妲的肉穴口輕輕地摩擦著,引得姝妲再次浪叫起來。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一個躺在地上美腿岔開,另一個跪在地上準備用腰間的假肉棒滿足對方的愛欲。

  “咕嘰”一聲,那黃玉肉棒一下插入瞭姝妲滑膩的陰道,在那一瞬間姝妲的腰肢一挺,竟然主動的迎合著,而那岔開的美腿也用小腿輕輕的蹭著莫漓的腰肢,仿佛在鼓勵她繼續進攻。

  “喔!”莫漓一聲輕呼,她居然也從那黃玉肉棒中感覺到瞭一絲摩擦的快感,那是一種心裡征服的感覺。看著在身下的姝妲,這個曾經擁有過整個中土的異道貴胄,如今的她竟然也在自己的胯下浪叫,隨著自己的每次用力而嬌吟哀嚎,一股征服感莫名的生出。

  莫漓就好像一個男人一樣趴在姝妲身上,雙對豐乳是不是地隨著莫漓的前後扭動而摩擦。姝妲美眸盯著莫漓,那眼神就好像莫漓是她最愛的人一樣。而肉穴裡也泌出瞭大量的淫水,姹女訣的蕩漾在兩個女人的子宮間來回傳遞著。

  漸漸地莫漓開始享受這種用假肉棒抽插姝妲陰道的感覺,而姝妲也好像與真的男子做愛一樣,開始隨著每次抽插而輕輕呻吟著。那眼神也漸漸變得順從與愛戀,仿佛在她腿間抽插的不是美麗的莫漓,而是雄壯的帝癸一樣。

  兩女都下意識的不去看不遠處苗婉清那猙獰恐怖的面容。苗婉清赤裸嬌軀的那綠色小圈已經漸漸下沉到瞭雙乳下面,而苗婉清除瞭在無聲的嘶吼外,一雙美眸也泛出鮮血來,看起來剛才的美麗女人已經變成瞭九幽的恐怖魔怪。

  一陣眩暈的感覺傳來,小腹抽插瞭幾下,莫漓幾乎就要高潮瞭,姹女訣加速瞭莫漓的淫欲,不到一刻鐘便子宮抽搐既將瀉身。就在那一瞬間,莫漓看到姝妲似笑非笑的眼神,再也沒有一絲剛剛被侵犯的認命感覺。

  “啊!”莫漓一聲驚呼,她感受到瞭全身的巨痛,那種痛楚分為兩種,一種是上半身火辣辣的痛,另一種是腰間極度的麻癢。在痛和癢之間,莫漓差點昏厥過去。

  “姐姐我也是承受不來,才讓你也幫我分擔一下呢。”姝妲繼續扭動腰肢,套弄著陰道裡插著的黃玉肉棒,纖手抹過潔白額頭的汗珠松瞭一口氣說道。痛苦的消失讓姝妲變得更加明艷動人起來,但是臉上的媚態卻消失瞭不少。

  “好痛!痛死瞭!”莫漓依然保持著假肉棒插入姝妲肉穴的媚態,但卻痛得挺直瞭腰肢。上半身火辣辣的痛,其痛點在雙眼,嘴唇和乳頭。莫漓知道,這種感覺就好像雙眼眼皮割開,嘴唇被切下來以及乳頭被挖掉瞭一樣。而除瞭這三個地方,其他的肌膚都是灼燒般的巨痛。這些痛楚緊緊一處就足夠讓人痛暈,何況整個上半身呢。

  “這次姐姐我要主動啦,我的小母狗!”姝妲纖手按住莫漓的雙肩,肉穴裡還插著假肉棒的時候,將莫漓推到,翻身坐在莫漓的腰間。一雙纖手熟練的握住莫漓的雙乳,開始上下扭動腰肢主動與莫漓胯上戴著的假肉棒交合起來。

  “別摸我,痛啊,乳頭掉啦!”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瞪得要裂開,原本紅潤的俏臉也痛得慘白,她不停的扭動身子,可是卻無法將坐在她腰間的姝妲甩開。姝妲那看似溫柔的纖手,放在莫漓粉嫩凸起的乳頭上原本應是如沐浴春風般的溫柔,但是莫漓此時正感受著苗婉清剝皮之痛,那沒有肌膚的乳頭即使被清風吹拂都痛得要麼,何況是姝妲的纖手呢。

  “饒瞭我吧!”一股股強烈的痛楚讓莫漓眼前發黑,無法逃避反抗的她立刻求饒起來。

  “真是個沒用的傢夥,這點忍受不瞭!在我那個時代,就你這點能耐,在宮中當個戴刑具的性奴都不配。”姝妲雙手捂著莫漓的雙乳,扭動腰肢的說道,但話語漸漸冰冷,顯然已經回復瞭平時的氣場。

  “啊,好癢,啊,下面要,要融化啦!”此時苗婉清的剝皮毒液正好下沉至女子最敏感的肉穴,而莫漓也感受到瞭,陰唇和陰蒂被剝離的那種麻癢與痛楚。那種痛苦恐怕就是連姝妲也無法承受的,隻見莫漓的眼眸上翻,香舌吐出。姝妲連忙將手指伸入莫漓的口中,防止她咬斷自己的香舌。

  “莫漓妹子,不是姐姐自私心狠,這剝皮的痛苦對你有莫大的好處呦!”姝妲見莫漓運用瞭姹女訣將那痛楚漸漸轉化為淫欲,被巨痛和麻癢刺激得既將發瘋的神智有些恢復,才滿意的說道。

  “天魔虐仙訣的精髓就是施法者要感受到人間極苦,再施加在受法者身上。而這次經歷足夠讓你可以通過天魔虐仙訣殺死姬瓊華級別的人物啦!”姝妲抽出放在莫漓檀口中的手指,看著纖細白嫩的手指上滿是莫漓的牙印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你先別動,我,我下面都要裂開瞭!”莫漓回過神來說道,畢竟女人的肉穴最為細嫩,被毒水剝皮時,大多數的陰唇都被剝離瞭。那種下身被挖空的痛楚怎麼能不讓莫漓抓狂,而且姝妲此時正坐著她的胯見不停扭動腰肢,好讓莫漓戴著的假肉棒可以攪動自己的陰道。

  “不吃苦中苦,怎麼能成為人上人呢。今天你忍不住,明天扒皮的真的就是你哦!”姝妲沒有挺莫漓的哀求,放到更加賣力的上下扭動起來,引得她的雙乳也上下抖動不已。

  姝妲和莫漓兩個汗水淋漓的裸女身旁,苗婉清再巨痛中昏厥再次又被新的痛楚弄醒。她可沒學過姹女訣,沒辦法將陰唇和陰蒂剝離的那種最酷烈的痛楚轉化為淫欲,劇烈的痛楚將她漸漸弄暈,然後更劇烈的痛楚再把她弄醒。此時的她眼前一片模糊,心中隻是希望盡快死去。

  “天魔虐仙訣,可是上古禁忌之法。姐姐我隻修煉到瞭第四層,若是我修煉到第七層,帝癸夫君也不會慘死瞭。莫漓你聽好瞭,之前你學的是第一層幻魔境,現在我交給你第二層苦刑境!”姝妲美艷無比的俏臉笑著,看著莫漓痛得呲牙咧嘴更是開心至極。

  莫漓感覺到身上的那種痛楚仿佛被自己的識海記憶瞭下來,凝成瞭一條深紅的竹簡片漂浮在識海內。而過往的痛楚,被烹煮,被輪奸,被采摘的那種苦痛也紛紛湧出,在天魔虐仙訣的心法下凝成一片片或深或淺的竹片飛散在識海中。

  “行瞭,剩下的苦頭姐姐我自己吃吧。”姝妲“啵”的一聲拔出插入自己肉穴的黃玉肉棒,檀口輕起一吐,那黃玉肉棒便寸寸消失。

  而莫漓身上的剝皮巨痛隨著姝妲肉穴的離開迅速消失,那突然壓力消失的感覺竟然變成瞭極致的快感,那快感讓莫漓立刻泄瞭身。失去痛苦的感覺讓莫漓的精神好像被壓縮的彈簧般立刻彈出,體內巨大的松弛感在姹女訣的引導下,迅速化為瞭性交的愉悅,一道泄身的淫水噴得老遠,子宮的抽搐持續瞭整整二十幾個呼吸才罷休。

  劇烈的高潮快感讓莫漓眼前一片霧氣,當那興奮的感覺漸漸褪去時,莫漓伸出纖手擦瞭擦滿是淚水的美眸,而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全身發涼。

  (過於血腥可以跳著看~)

  苗婉清頭頂的十字花形的裂口漸漸翻出,可以見到粉紅色頭皮在裂口中滑動。苗婉清不停的扭動頭顱,將頭頂流出的血液甩到瞭身邊的流沙上,讓那原本深紅的流沙顏色更深瞭。

  苗婉清掙紮得越來越厲害,好像隻有劇烈的扭動才能讓自己不那麼痛楚。突然她就好像一隻破繭的蝴蝶,血紅的頭顱一下擠出瞭這個讓她痛苦萬分的皮囊,滿是鮮血的頭顱晃動著,失去瞭肌膚的肌肉在滿滿蠕動,一雙沒有眼皮的眼球在眼窩裡亂轉。

  苗婉清發出瞭舒服的呻吟聲,俏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減少瞭很多。旋即她再次扭動嬌軀,滑膩的肩頭以及一條滿是血絲和肌肉的胳膊。那肌膚上的裂口被她撐的很大,但是想鉆出去也十分的困難。

  失去肌膚的纖手,便是連指甲也被剝離瞭。苗婉清那噴著血液的小手,狠狠地抓住身旁的那變硬的流沙。有瞭手臂的支撐點,苗婉清其餘的部位面慢慢的從她原本頭頂的破口滑出。她就好像爬出墳墓的僵屍一樣,渾身噴出絲絲縷縷的血漿,在向外奮力扭動著。那些血液迅速滴落在深紅的流沙上,被那砂礫吸收,讓那懺悔池變得更加紅潤。

  她的雙乳乳頭已經被扯下,豐盈的肉團上隻留下紅黃相間的脂肪和血肉,和兩塊凹進去的傷口。莫漓看著苗婉清的樣子,幹嘔瞭幾下,此時的苗婉清不人不鬼,隻有她那曲線還依稀辨別出她曾是個苗條的女人。如果她是僵屍莫漓反倒不那麼害怕,可怕的是她還活著,如此痛楚的活著。

  苗婉清越爬越快,很快那赤紅的軀體便在她原本的肌膚裡爬瞭出來,隻是她兩腿間隻留下一個蠕動的肉洞,便是連陰蒂和陰唇都被無情的剝離瞭。她就好像一條跳上岸邊的魚兒,一下從那凝固的深紅流沙中蹦出來,然後張開大口喘息著。

  巨痛讓苗婉清一股激勁爬瞭出來,然後她竟然一骨碌身站瞭起來。失去眼皮的圓眼睛茫然的看著木屋裡的一切,被剝皮的巨痛漸漸消失,而接踵而來的是失去肌膚的痛楚和恐懼。

  “嘿嘿,讓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吧。”麋姓老嫗睜開眼睛,看到苗婉清已經自己把自己剝皮結束瞭。便站起身來,念力一動一個半人高的銅鏡飛到苗婉清那流著血液的紅色軀體身邊。

  “嗷嗷!”苗婉清被銅鏡內那血肉模糊的人形嚇得哇哇大叫,雖然吃瞭啞藥,莫漓都能聽到她的慘嚎聲。苗婉清伸出手去摸自己的雙乳,但是傳來的巨痛更是讓她撕心裂肺的無聲大喊。

  而熊姓老嫗也是念力一動,將那在苗婉清身後的還未枯萎的肌膚拉起,然後將身旁裝著的無數蟲卵凝液,用丹火溫熱得如同半液體狀,最後將那白色的液體灌入苗婉清完整的肌膚裡。這剝皮最看火候,當肌膚從苗婉清的軀體剝離的時候,肌膚還未死去,這個時候做成的皮囊最能保持女人肌膚的細膩。

  很快幹癟的肌膚中一個依稀的人形出現瞭,漸漸的變得充盈豐滿。熊姓老嫗用著自己精湛的技藝,將融入苗婉清皮囊裡的每一個細節做好,那渾圓的小腿,修長的大腿,甚至腿間的肉穴陰唇都做得和剛才的苗婉清一般無二,最後是豐盈的雙乳,苗婉清那被剝離的粉嫩乳頭再次凸起,仿佛恢復瞭生機一樣。

  不到幾個呼吸間,另一個苗婉清盈盈站立在那個渾身血肉模糊的真正苗婉清身旁,隻是它的頭上那十字花形的傷口還沒有被縫合。四塊裂口的頭皮耷拉在圓潤的頭顱上,還是顯得有些滲人。

  “啊,啊!”已經被剝皮的苗婉清看到另一個美麗的自己站在身旁,看到那個美麗的女體,看到這個由自己肌膚做成的可怕玩偶,苗婉清嘶啞的嚎叫著,仿佛看到瞭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調集真氣就想上去將著完美的女體撕碎。莫漓不知道當自己已經毀滅,而又看到另外一個好好的自己的感覺。那種自相矛盾的嫉妒或許能讓自己發瘋吧。

  “噼啪!”一條長鞭狠狠地抽打在瞭苗婉清的臀部,打得肉削飛濺,將已經接近燈滅油枯的苗婉清擊倒在地上,剛剛聚集的真氣也潰散瞭。若不是她吃下來拓跋黑木的屍心丹,護住瞭內臟,恐怕現在早已經剩下呼吸等待死亡瞭。不過那屍心丹也壓制瞭苗婉清的靈力,讓她的經脈運轉緩慢至極。

  “你這賤女人,竟然還想破壞送給宗主丈夫的禮物。這美麗的皮囊已經不是你的瞭,嫉妒死瞭也沒有用。還不乖乖的等待下一個刑罰,嘿嘿!”麋姓老嫗手中提著長鞭不停的抽打著苗婉清失去肌膚的血肉身體,打得那三尺懺悔池內盡是苗婉清的鮮血和碎肉。

  此時的苗婉清已經不再美麗,所以那皮鞭抽打得力度也大瞭很多。誰也不在乎抽打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怪物,即使她曾經是個美麗尊貴的仙子。苗婉清的靈力已經紊亂,在屍心丹和剝皮痛楚的雙重壓制下,僅僅能用靈氣維護自己的經脈,絲毫無法反擊麋姓老嫗的鞭打,隻能在不停的翻滾哀嚎。

  “行瞭,別把她打死瞭!”熊姓老嫗將那苗婉清的皮囊頭上的裂口用天蠶絲縫好說道,然後又將原本苗婉清剃下的假發重新黏在那皮囊的頭上,一雙黑白相間的貓眼石嵌入皮囊的眼窩裡,一個亭亭玉立的赤裸女子便好像活的一樣赤足站在老嫗的面前。最終熊姓老嫗用念力調整苗婉清那皮囊的表情,直到變成淫蕩的媚笑為止,隻是那皮囊沒有舌頭和牙齒,隻能抿著嘴巴戴著幾分羞臊的媚笑。

  “可以送給宗主瞭!”熊姓老嫗對自己的傑出作品滿意的笑瞭笑說道,此時那皮囊內的蟲膠已經凝固,此女將永遠保持著岔開美腿跪在地上,雙手托著豐滿雙乳,下賤求歡的樣子。那表情栩栩如生,便是最下賤的娼婦也做不出如此淫蕩的表情。

  “苗婉清,你看看我們把你的皮囊做得美嗎?”麋姓老嫗用念力將血紅肉體的苗婉清拖到那皮囊前,得意的說道。兩個人性的物件,一個醜陋至極卻依然有著生命,另一個美麗淫蕩,卻是個沒有生命的皮囊。

  “啊,嗚嗚,啊~”苗婉清看到這個栩栩如生的自己,失去雙唇的上下牙齒不停的撞擊著,仿佛在用最惡毒的話在咒罵她們。不過莫漓卻看到她流出瞭眼淚,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絕望的淚水。

  “巫女,虹妖試練準備妥當瞭!”一個身穿藏藍色衣褲的女弟子,害怕的看瞭好像血屍的苗婉清一眼,對著兩個老嫗說道。女弟子刻意繞開那血肉模糊的苗婉清,仿佛離近她都會被污染一樣。

  “很好,開始試練吧!”麋姓老嫗點瞭點頭說道,旋即指示這名弟子將那完成的苗婉清皮囊拿走。

  那女弟子好奇的打量一下跪在地上美顏動人,但又下賤無比的裸女苗婉清問道:“這,這不是苗婉清,啊,這賤女人怎麼一動不動呢?”引得兩個老嫗滿意的大笑起來。那女子走近這跪在地上,雙手托胸的淫蕩女子皮囊,伸手捏瞭捏它的香肩,居然有一絲體溫。

  “真是苗師祖!”女弟子害怕得退後瞭兩步問道,這苗婉清在宗門內驕奢淫逸已久,被她打死毒殘的女弟子不下百人。即使如今她已經做成瞭皮囊,那樣子還是讓女弟子害怕三分。

  “這個是假的,那個才是你真的苗師祖,嘿嘿!”麋姓老嫗親手懲罰瞭苗婉清顯然心情極佳,可以逗弄這個熊姓老嫗的女徒弟說道。

  “師傅,師叔真是好精致的技藝,竟然能將這婊子做得如此逼真。這奶子和真人無恙唉!”女弟子厭惡的看瞭一眼爬在傍邊猶如一團碎肉的苗婉清,然後走到那皮囊身旁用手拉扯瞭一下它的乳頭,即感嘆又恭維的說道。

  血肉模糊的苗婉清,看著用自己肌膚做成的赤裸玩偶被女弟子用念力抬走,下意思的伸出惡心的手臂,仿佛要將那玩偶的肌膚拉回到自己身體一樣。

  不過等待她的還有更加殘酷的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