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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莫漓趴在馬棚裡,透過隔板下面的空隙,看到瞭一雙前腳掌穿著馬蹄鐵的女子美麗赤足。或許是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又或許是被迫站立太久,那女子的一隻赤足微微抬起,有著幾道五色條紋的雙腿也夾緊瞭起來。

  莫漓順著空隙向上看去,但因為木板阻隔隻能看到女子的小腿和膝蓋。隻見女子一足撐地,那撐地的小腿上肌肉立刻繃緊起來,而那抬起的小腿肌肉則放松的蠕動瞭抽搐幾下。不一會那女子便將撐地的赤足抬起,換腳支撐身子,讓那繃緊的肌肉也休息一會。

  抬起的赤足讓莫漓看到瞭那馬蹄鐵緊緊地掛在女子前腳柔嫩的腳心上,馬蹄鐵上有幾根倒刺般的鐵絲穿過女子的拓股與赤足的肌膚連接在瞭一起,因為馬蹄鐵很重,女子抬起的赤足腳尖不得不低垂扭動著,看起來每次走動,那馬蹄鐵的倒刺都會狠狠刺痛女子那如玉般的赤足。莫漓暗自痛恨這個給女子穿馬蹄的人,北狄和中土很多可以做到將馬蹄與女子腳骨結合的法術和醫術,可是卻偏偏使用這種原始鐵絲穿過腳骨捆綁的方法,讓女子持續處於赤足的痛楚中。

  在緩慢地換瞭幾次腳後,那女子突然加快瞭抬腳換腿的速度,口中也輕輕呻吟起來。在略微的停頓後,女子甚至還俏皮地原地跳瞭幾下,然後莫漓看到那女子想蹲下,但無奈美頸或者上身被禁錮,隻能雙腿微曲,而女子弧線完美的小腿上是被磨得微微發黑的膝蓋。莫漓當然知道那是女子長時間撅著身子被肏,前後扭動才會將膝蓋磨破,如此反復,膝蓋處的肌膚自然有些發黑。

  很快女子變得更加焦躁起來,赤足前腳掌的鐵蹄狠狠搓在馬棚的泥地中,兩腿小腿緊繃向後用力似乎想將禁錮自己的繩索掙斷。不過試瞭幾次後,女人的力氣便用盡瞭,隻能繼續抬起一隻赤足讓巨痛的腳骨休息一會,同時也積攢一些力量。剛才那劇烈的掙紮讓女子如同白玉般的腳趾粘滿瞭骯臟的泥土,看起來不再清新秀麗,反而與腳下的醜陋馬蹄鐵契合起來。

  “啊~”一個莫漓熟悉的呻吟聲從那女子口中傳出,然後一道水流順著那女子潔白無瑕的腿間流下來,浸濕瞭細嫩白皙的赤足和粗糙醜陋的馬蹄鐵,沖開瞭腳趾上粘著的泥土再次露出白玉般的腳趾,然後流向那濕漉漉的泥地形成瞭一個充滿尿騷氣味的小水窪。原來是那女子的便意讓她如此焦躁,也不知道她被調教成母烈馬後是否一直被強制這樣排泄。

  排便後女子猶如泄瞭氣的皮球,無力的雙腿微曲的站在那裡。一雙赤足都隨著疲憊的用來而微微顫抖著,而幾滴淚水也無聲的滴落在那女子尿液聚成的小水窪裡。

  莫漓幾乎確認瞭這個赤足穿著馬蹄鐵的女子,便是那個曾經高貴無比的中土王女姬瓊華。莫漓曾舔過她的浸滿美酒的赤足,當然知道擁有如此美麗玉足的女人就是姬瓊華無異。而且被馴化成母烈馬後能凝成五色美麗紋理的中土女子也隻有姬瓊華一人。隻是莫漓覺得像姬瓊華那樣的仙子,要殺死她要比生擒她容易得多,也不知道這些北狄人是怎麼抓住她,並可以順利的將她馴化成母烈馬。

  不過此時姬瓊華的赤足上不再是瓊漿玉液,而是自己的尿液,白皙的赤足也被尿液混合的泥土沾染。就好像此時的姬瓊華一樣,不再高貴典雅,而是和莫漓一樣的淫賤母畜而已,是隻配睡在馬棚裡,任何人都可以蹂躪羞辱的母馬。那個曾經華貴無比的王女,現在被馴成五色花紋的母烈馬,便是小便也不能蹲下隻能站著尿出,這種場景真是讓莫漓唏噓不已。不過這一刻開始莫漓似乎也認同瞭這種酷刑般的生活,似乎那齊侯妃的日子反倒是母狗的春夢瞭。

  就在此時馬棚的木門被一個醉漢打開,那北狄馬夫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提著酒壺晃晃悠悠的走瞭過來。

  “我可憐的小母馬,最近配種次數太多瞭。昨夜老雅格讓你整整一個晚上都沒人碰呢。怎麼樣,吃飽喝足瞭,現在是不是很想那個啊?”莫漓聽到那北狄男子拍打撫摸女人肌膚的聲音,以及姬瓊華呼吸變得急促的喘息聲。

  從那個木隔板縫隙中,莫漓看到姬瓊華轉過嬌軀,用自己的腳跟對著男人的粗糙皮靴,同時岔開繃緊的光滑小腿,顯然是撅起瞭美臀。莫漓看到北狄馬夫的急迫地將皮褲褪到小腿處,而隨著“咕嘰”一聲,姬瓊華的小腿以腳掌為軸開始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起來,嬌嫩的赤足也因為吃力,而向前邁瞭一小步,前腳掌上的馬蹄深深地嵌入泥土中才穩定下來,在鐵馬掌禁錮那如玉般的腳趾都隨著男子的抽插時而舒展時而緊扣著,顯示著姬瓊華的心情十分復雜。北狄男子兩腿岔開,將酒壺扔到地上,男子的小腿不停的前後扭動著,興奮得不停哼哼。

  一時間有節奏的肉體碰撞的“啪啪啪”聲響徹整個馬棚……

  莫漓當然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恐怕姬瓊華自從被俘後,被強制配種的次數要比吃飯和睡覺多得多。莫漓很想看姬瓊華被北狄馬夫奸污的樣子,她是在享受那痛苦中唯一的高潮樂趣呢,還是在哭泣著忍受羞辱,可惜自己也是母犬無法站立,隻能看著姬瓊華的有著五色紋理的赤足和小腿在男子的抽插下扭動著。

  兩人就在馬棚的隔間內交歡著,除瞭木板偶爾發出碰撞的嘎吱聲以及男人胯部碰撞姬瓊華美臀的撞擊聲,姬瓊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甚至連原本的喘息聲也消失瞭,好像在那一刻姬瓊華關閉瞭全身的感覺,讓莫漓感到和北狄馬夫交歡的不是一個妙齡女子,而是一匹沒有情感的馬兒一樣。

  一刻鐘後,北狄馬夫的腿抽動瞭幾下,幾滴混合著淫水的白漿順著姬瓊華的美腿滑落,直到腳踝處凝成瞭一縷粘稠的痕跡。北狄馬夫“啵”的一聲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後提起褲子,撿起地上所剩無幾的酒壺痛飲瞭幾口,最後才滿意的撫摸著姬瓊華的上身。而姬瓊華則站直瞭嬌軀,隻是小腿在不停的夾緊扭動,好像想把大腿內側和小腿上粘著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蹭掉一樣。

  “能讓我坐一會嗎?”姬瓊華戴著一絲嬌喘但語氣平靜的說道,這也是莫漓聽到曾經的王女現在的母烈馬第一次說話。看來和莫漓一樣姬瓊華還是被保留瞭靈智,讓她以一個女子的情感去體驗成為母馬的苦楚。

  “那可不行,馬兒坐下就說明病瞭!我蒙巴乎照看的馬兒從來沒有得病的!若是腿麻瞭,走一圈就好瞭。走吧,休息瞭一夜從現在開始又得配種瞭,你的主子們都希望你能生下個五色的小馬駒呢。”那北狄馬夫狠狠地抽打瞭姬瓊華的美臀一聲,然後說道。緊接著笨重的鈴鐺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北狄馬夫給姬瓊華的乳環上拴上瞭沉重的乳鈴。

  “我不是馬,我是人!而且……,我也不能再……!”姬瓊華有些茫然的說道,後面的話又欲言又止。

  “不,不,不!隻要你屁股上烙著母馬的印章,在草原上就沒有人會把你當人,你隻是個美麗的馬兒!我們草原男子都喜歡的小母馬!”北狄馬夫解下拴著姬瓊華美頸上的韁繩說道,然後將姬瓊華牽出馬棚的隔間。

  莫漓連忙爬出她的隔間,無奈自己美頸處也鎖著鏈子無法跟著走遠。莫漓見到一個曲線完美的赤裸女子,小腿和裸背上有幾道五色的紋理更加讓她性感迷人。她翹著赤足,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美頸上戴著禁靈環和韁繩,扭動著嫵媚的腰肢向馬棚外走去,隻是和幾年前比較姬瓊華的臀部更豐滿瞭,在被牽著走的時候那豐臀也在不停的扭動搖擺,還有即使在後面看也能看到臀間那兩片若隱若現的肥厚陰唇,這是被肏熟瞭女人的表現。更讓莫漓關註的是姬瓊華那搖擺的美臀上有個方形烙印,上面寫著:“王女瓊華,配種母馬”幾個字,也不知道她在被烙印的時候是什麼樣羞恥的感覺。

  莫漓看著姬瓊華那性感嫵媚但又淒涼的裸體背影,莫漓張瞭張口想喊住姬瓊華,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她甚至不想去看那個曾經高貴的女子如今沒落的淫蕩表情,於是莫漓隻是看著姬瓊華赤裸的背影,聽著她赤足馬蹄踩踏泥地的踢踏聲,漸漸消失在馬棚的門口處。

  曾經那麼高傲的姬瓊華都被馴化成瞭溫順的母馬,那自己成瞭母狗又有什麼意外呢?認命吧,在這蒼茫的草原中自己隻是一隻孤苦無依的光屁股母狗而已,主人拓跋黃鼠還是愛護自己的,那自己也應該無限順從他才是。莫漓癡癡地想著,似乎姬瓊華那淫蕩的母馬樣子給瞭莫漓很大的啟迪一樣。

  就在莫漓身心既將融入這悲慘的母狗世界時候,她的耳邊突然響起瞭姝妲那嬌媚的聲音:“你這幻境竟然如此奧妙,不過莫漓妹子,你若再在此逗留便永遠成為這煉淫陣的苗床瞭!”

  聽到這番話語,莫漓如同遭到雷擊一般,瞬間全身香汗淋漓。此時的莫漓在成為母狗又被人狠狠地采陰補陽的采摘後,又看到自己心中偶像姬瓊華變成母馬,認命的性格讓莫漓已經分不清哪裡是幻境哪裡是真實瞭。如今聽到姝妲的聲音,猶如瞬間在噩夢中驚醒的人,整個嬌軀都處於極度的緊張中。

  轉瞬間一隻美麗的玉手憑空伸出,向著莫漓那烙印著母畜的美臀上狠狠一拍。打得莫漓一聲痛呼,連忙捂著美臀站瞭起來,此時那母犬訣讓女子無法直立的禁制也似乎消失瞭,而莫漓美臀上的母畜烙印也跟著不見瞭。緊接著,那纖纖玉手一下抓住莫漓的後頸,就好像提著小貓一樣將一絲不掛的莫漓拉出瞭那個草原母犬的幻境。

  莫漓眼前一黑,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股熱浪鋪面而來,到處都是焚燒著烈火的宮殿與喊殺之聲,一股刺鼻的糊味充斥著莫漓的鼻腔。莫漓見到那些燃著大火的宮殿風格古樸,與現在中土建築神似卻又有所不同,顯得更加雄渾高傲。莫漓在書中多少知道些這些宮殿都帶有上古異道時期流行巨木為梁、金箔為基的奢侈華美的建築風格。

  而伸出纖手將莫漓拉出幻境的姝妲此時身穿紅色鳳紋仕女裝,便是絲綢套領處都鑲嵌著散發靈力的寶石,寬大的袖擺中裸露著戴著秘寶銅環的如玉白臂,姝妲頭綰侍女發髻,正一臉嚴肅的看著遠處天空不停暴烈閃動的光芒。莫漓從來沒有見過姝妲穿衣服,而且又是如此華麗得體,此時的姝妲少瞭幾分性奴般的放蕩,多瞭幾分貴胄的典雅與一種不可侵犯的高貴。

  “姬無極,你竟然背叛於我!趁著國師去征討東夷偷襲我的國都。有本事我們改日約戰如何?”天空中一個身穿白色龍紋袍頭戴冕旒冠的碩壯短須男子,提著黑色長劍用劍尖指著另一個凌空站立的青年人大聲呵斥道。

  “哼,帝癸!你嗜血煉魂,作惡多端,早該覆滅。現在多說無益,既然你的九曲大陣已經被我們所破,你便前來受死吧!”姬無極身穿五色銅甲,手持五色巨戈猶如天神下凡般對著那名叫帝癸的男子說道。他的身後有著無數身上閃爍五色光芒的修士,儼然已經開始佈陣圍殺。而帝癸這邊卻隻有他一人,不過那股君王般的氣勢與無敵的威嚴也抵過姬無極身後的眾多修士瞭。

  “既然如此,確實多說無益!姬無極你既然願意做她們的走狗,那你們五行修士也就不必存在瞭!本王今日定會殺盡你們這些為虎作倀的叛徒!”帝癸看著對面的姬無極,黑色的短須都噴張起來憤然說道。那巨大的威押從帝癸身上湧出,鋪面而來,便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也要退避三舍。

  姬無極也不再多言,手上的巨戈的五色光彩漸漸凝練為太陽般白色耀眼的刺目光芒,此時的姬無極古樸無須的俊美臉龐上顯出一絲狠厲,雙眼凝視著對面異道之首的帝癸。大喝一聲化作耀眼的白色光球,猶如流星般向帝癸沖飛而去,再次發起瞭攻擊。

  而帝癸的黑色長劍一顫,他俊朗堅毅的面容突顯一陣蒼白,然後吐出一口精血噴在那黑色長劍上,那黑曜石般的劍刃立刻泛出隱隱的血光,似乎有無數人哀嚎的聲音從劍中傳來。帝癸獰笑一下,然後舉起黑劍化作一團紫色光芒向姬無極擊去。

  “這是哪裡?他們難道是……”莫漓見到如此慘烈的戰鬥連忙抓住身旁姝妲的小手問道。

  “別說話,這裡是我的幻境。”姝妲看著遠處天空中作戰的帝癸那英武的身姿癡癡地說道,那眼神不同於她平時的淫蕩,而是一種不同於肉體交歡的單純愛意,包含瞭親情、仰慕和憐愛。

  “那你為何還不脫困?”莫漓見姝妲有些怪異的問道,現在莫漓對幻境有些恐懼,特別是兩個突破元嬰後期的修士在戰鬥的靈壓讓莫漓呼吸都困難起來,她希望能盡快從這煉淫陣無盡的幻象中盡快脫困。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經有萬年沒有看到你瞭,再讓我看一會好嗎?帝癸夫君,姝妲在無數的淫刑中都快把你的長相忘記瞭,不過姝妲即便受過無數男人的肉棒,也不會忘記你那真男人的恩寵的。”姝妲癡癡地看著帝癸那威嚴的樣子喃喃自語般地說道,仿佛將莫漓焦慮的話當成耳邊風。

  “這裡難道是萬年前,剿滅異道的墟野之戰?”莫漓的雙眸反射著遠方高階修士的戰鬥的光芒,看著眼前姬無極與帝癸的絕世大戰,有些發呆的問道。墟野之戰是姬無極誅殺異道的決定之戰,可是莫漓在書中隻看到姬無極用不滅五行氣,殺得異道血流漂杵,但異道的首領是誰,具體戰鬥過程卻語焉不詳。

  “莫漓,這裡曾經是我們覆滅的地方。雖然是幻境,但這裡也有我在淫獄中被折磨消失的記憶。”姝妲的美眸反射著四周不停從天空中隕落的異道修士,以及被焚燒殆盡的宮殿的光芒感慨地說道。

  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劇烈的撞擊聲,那聲音猶如天劫的火雷般的巨響,一下將這個世界震得晃動不已。紫色光芒與耀眼的白色光芒一擊分開。而在天空中便是雲朵都被炸成瞭環形,隻見紫色光芒在空中一轉向姝妲飛來,瞬間落在姝妲不遠處。

  “妲兒,你務必要活下去!”帝癸擦瞭擦嘴角流出的血跡,但依然不失帝王本色的傲然說道,然後拿出一個白玉寶瓶遞給姝妲,最後竟然伸出大手摟住姝妲紅衣下的纖細蠻腰,與姝妲痛吻起來,仿佛將虎視眈眈的姬無極與眾修士視為無物。

  當姝妲的檀口分開時,她卻滿眼是淚水的伸手接住那白玉寶瓶,她看著帝癸愛戀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幻境,但我依然想對你說。癸郎,我還活著!便是過瞭萬年也依然愛你。”

  姝妲說罷,那帝癸輕笑一聲,渾身輕松般的轉身持劍再次化作紫色光芒向高高在上的姬無極沖擊而去。此時遠處天象大變,整個天空中的雲霧如同一個漏鬥般被撕開,漏鬥口處隱隱有仙樂飄來。

  剛剛舌吻後的姝妲百媚叢生般的輕輕一笑,一臉滿足地拉著莫漓飛身而去。此時莫漓見到有一群赤裸女奴正在大街上逃竄,或許是關押她們的淫獄已經被攻破焚毀,而這些可憐的爐鼎暫時無人理會,隻能戴著禁靈環在大小街巷中逛蕩著被催奶的豐滿雙乳奔跑著。

  姝妲見到一個體形與她相似的赤身女奴,便拉著莫漓飛身過去,纖手一揚便抓住瞭那女奴的脖頸。

  “饒,饒命啊!”那女子見到姝妲立刻雙手垂下,放棄瞭抵抗。在淫獄的殘酷調教中,任何一個女奴都下意識的學會瞭服從,看到姝妲這樣的高階修士自然懂得如何順從。

  姝妲本想掐死那女子,但看瞭看那女子的長相,還是打開瞭那女子的禁靈環,然後說道:“把你的乳環和陰唇環摘下來給我戴上,快!”

  那女奴一呆,但她也曾是修真女子,聰慧的她自然知道姝妲想要魚目混珠。連忙手忙腳亂的將穿入自己乳頭和陰唇代表女奴羞辱的青銅環摘瞭下來,隻是那乳環是丁字形狀,不僅從雙乳側面穿過,還有一道順著乳孔向下的螺絲狀加固以堵住產乳女奴的乳腺。果然摘下乳環時那女奴的奶水一下噴射而出,弄的她呻吟不止;而滑膩肥厚的陰唇上的青銅陰環更是陰損,有十幾根小鏈子鏈接在女子的陰蒂上,每摘除一根鏈子都讓女奴泄身不已,過瞭好一陣那女奴才將自己的青銅乳環和陰環摘落下來,並將那看著嚇人的充滿瞭倒鉤和細鏈的四個青銅環捧著纖手中,在姝妲面前跪在地上高舉手中的刑具。

  姝妲嫵媚的閉上雙眸,身上的衣物卻寸寸碎裂,然後那粗糙的乳環和陰環殘忍的被刺入姝妲那完美的豐胸和猶如柳葉般的陰唇上。姝妲黛眉微皺,似乎在忍受著淪為女奴的肉體與精神上的痛苦。特別是那丁字型的乳環,讓姝妲的乳孔發脹痛苦異常,還有乳環上拴著的鈴鐺,不停的發出煩人的叮當聲。

  當禁靈環戴在姝妲的美頸上時,她的美眸流下瞭淚水,她絕望的看到帝癸的紫氣已經處於那天空裂開漏鬥的中心位置瞭。可是帝癸依然在戰鬥,即便他已經虛弱得無法拿起手中的利劍……

  “你叫什麼名字?”姝妲不忍看到天空上方的慘烈戰鬥問那個順從的女奴道。那禁靈環被姝妲做過手腳,隻是看起來戴在她的美頸上,實際並沒有真正將她的靈力禁錮。

  “我叫莫十三。”那女奴溫柔的回答道,那秋水般的美眸竟然與莫漓有幾分相似。女奴怎麼會有名字?莫十三便是她在性奴地牢裡的編號罷瞭。她從小便是被莫傢進貢給王都有靈根的小女兒,雖然有著依稀的記憶,但在地牢殘酷的調教中,她也隻記住瞭自己的姓而已。而且她修煉的功法也都是為瞭成為一個合格的爐鼎和產出鮮美的奶汁準備的。

  “逃走吧,去南方做個普通女子,找個凡夫俗子便嫁瞭吧。一輩子也別讓人知道你會媚功!”姝妲輕嘆瞭一口氣說道,而那個女奴跪下,撅著赤裸的翹臀向姝妲磕瞭幾個頭,便扭過嬌軀逃跑瞭,被摘掉禁靈環的莫十三自然比其他爐鼎女奴跑得快一些,聰明的她很快便在屍體中找到幾件凡人女子衣物,穿上後混入平民中消失瞭。而全身赤裸戴著乳環和陰環的姝妲卻有些羨慕的看著消失在人群中的莫十三,口中不停的嘟囔著若是個凡人女子該有多好。

  就在此時,天空中一聲慘叫,帝癸脖頸處噴出熱血,屍體從天而降,轟的一聲掉落在他曾經輝煌但現在已經燒成灰燼的宮殿裡。而天空中一個聖潔無比的女子聲音傳來:“昏庸無道之徒,妄想窺得天機。如今不僅自取滅亡,便是修得你那齷齪功法的男女也都要進入苦獄中受刑!”

  見到自己的愛人被殺,姝妲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憤恨。她再也不顧帝癸要她活下去的要求,美眸中紫芒一閃,將畢生靈力註入那白玉寶瓶內,將那寶瓶對著天空中漏鬥口便擊出。

  此時那天空中的漏鬥口上五色霞光四射,隱隱凝成一名身穿七彩華服的女子。那女子手中亦然提著一個青銅小籠子,無數男女異道修士轉瞬間都被吸入那女子手中的青銅籠內。那籠子在女子手中很小,猶如是鳥籠般大,也不知為何能容下如此多的男女修士。

  而姝妲的那白玉寶瓶化作一道白光向那女子飛去,那手提青銅籠的女子面目還未凝成,也沒有理會姝妲向她擊去看上去毫無威脅的白玉寶瓶,隻聽見“叮呤”一聲脆響,那白玉寶瓶轉瞬間在那七色華服女子面前炸開,一股濃鬱至極的黑色霧氣一下噴到那女子剛剛凝成絕美的俏臉上。

  “混賬狗東西!我定要讓你在這淫獄籠中被折磨百萬年!”那原本聖潔無比的女子突然一聲驚呼然後呵斥道。一股吸力傳來,將姝妲和莫漓包裹住向那青銅小籠內送去。而在這一剎那,姝妲揚起小手指輕輕一劃,那滿是焚燒飛灰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一道裂口,姝妲拉著莫漓立刻飛入那裂口中,這幻象便消失不見,隻是姝妲此時已經淚流滿面,她不舍的望著那幻象的裂口,似乎裡面有她最愛的男人。

  不過也多虧姝妲看準時機,若是被吸入那淫獄籠中恐怕姝妲和莫漓便將永遠沉浸在那幻象不能自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