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便是那煉淫陣的核心嗎?”莫漓觀望著這霧氣繚繞的“大湖”說道。這裡與其說是大湖,也僅僅是與大湖類似而已,莫漓隱隱能夠聽到這湖水內有顆心臟迸發著跳動的聲音,隨著那湖內心跳的聲響,一層層波浪也拍打著岸邊的血肉凝成的堤岸。整個大湖的上空都被包裹在一個巨大的腔體內,隱隱可見頭頂上空巨大的血管在暗紅色腔體壁上隨著心跳聲輕輕蠕動。
“確實是這裡瞭。”輕紗內肉光淋淋的姬瓊華拿出那個泛著黃光的小珠,閉上美眸用神念探查瞭一會說道。此時的姬瓊華再也沒有剛才嫵媚的表情,而是神情肅穆,便是腿間盡是淫水,俏臉中也泛出瞭某種聖潔的氣息。那黃色的小珠上光芒閃爍,漸漸凝成瞭一條黃線射向那大湖中心臟跳動之處。
“姬姐姐,我很想知道你想要的答案在哪裡呢?”莫漓看著姬瓊華手中的黃色小珠,好奇的問道。此時的莫漓也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白皙肌膚上都是那巨蛹的粘液,在昏暗的腔體環境下泛出暗紅色的淫靡光芒,她的纖手捏著唯一的儲物袋,原本的發髻也被打亂披散著黏在嬌軀上,更顯得莫漓有著上古女修的荒蠻與淫蕩。
“我是您選中的女子,我要進入這裡!”姬瓊華沒有回答莫漓的問道,而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的神念已經與手中的黃色小珠融為一體,幾乎忽視瞭莫漓的存在,而是在和某種未知對話著。
“哦,嘻嘻。那我也隨你去吧,那裡也有我需要的東西。”莫漓扭過俏臉看著湖水中隨著心臟跳動波濤蕩漾的環境說道。那湖水清澈見底,便是中土最美的揚州西湖也沒有如此剔透。不過兩女卻絲毫不敢踏入那水中,仿佛這水是極端危險的存在。而本應該早早進入此處的苗婉清此時卻蹤跡不見,便是一絲痕跡也不存在。
就在此時一條深紅色的肉船突然緩慢的飄來,那肉船大概隻有一人大小,船下連接著無數的肉筋血管。這看似一條柳葉小舟的的觸手末端就這樣停泊在莫漓和姬瓊華的跟前,船頭輕輕搖晃似乎在等待著姬瓊華的進入。
姬瓊華看著這肉船,黛眉挑動瞭幾下,那絕美的表情中似乎透漏出心中的極度矛盾。但是還是咬瞭咬朱唇,褪去披在自己嬌軀的秘寶輕紗,全身赤裸的邁開粘滿自己淫水的長腿,雙乳輕顫地向那肉船走去。隻是就差一步的時候,突然轉過俏臉對莫漓說道:“若我不能回來,麻煩你通知洛京通普藥鋪的翟掌櫃一聲,便說瓊華不會回來瞭。他會給你重重地答謝的。”
莫漓從來沒有見過姬瓊華的這種表情,她的美眸中眼神堅定異常,就好像是要赴死一般。而眼角眉梢卻含著千萬風情,好似癡女見到情郎馬上就要雲雨時的嫵媚,其興奮勁還有過而不及。莫漓似乎能感受到那種女子的感覺,那就好像自己第一次去青樓接客,雖然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有幾分羞澀的期待。
“傳話的事還是免瞭,我要和你一同去呀。”莫漓也嫵媚的笑瞭笑,然後赤裸的身軀輕輕飄動,和姬瓊華一同踏在瞭那肉船上。
“這船隻能乘坐一人,她也不會希望你去。”姬瓊華黛眉一擰,不悅的看瞭莫漓一眼說道。
“有我幫你承受,總比一個人強啊~”莫漓巧笑嫣然的向著姬瓊華眨瞭眨眼說道,同時伸出纖手在自己腿間陰蒂肉粒處輕輕挑逗一下。一瞬間感同身受的姬瓊華美眸迷離起來,旋即變得清澈回復瞭理智。
兩女再次親昵地面對面相擁躺在那肉船裡,便是姬瓊華美頸上戴著的紫碧貝殼也壓在莫漓的胸口處,就差兩女檀口相連的舌吻瞭。那肉船緩緩的向大湖深處飄去,漸漸消失在那大湖上泛起的霧氣中。
等著岸邊的巨蛹輕輕的扭動著自己葫蘆般的醜陋身體,觸角上的肉球粉芒閃爍,似乎不甘心那個給自己帶來歡愉的女子就如此走掉。它伸出一隻長長的節支觸手,放入那大湖清澈見底的湖水中,不一會便抽出那插入湖水中的觸角,隻見那觸角已經被溶解瞭一半,剩下的觸角硬骨也泛著白沫漸漸溶解掉瞭。那巨蛹不甘的再次發出一段閃爍的粉芒,驅使四女向外面走去,隻是那四女表情更加痛苦,渾身肌肉根也更加繃緊。
在莫漓那碧浪滔滔的識海內,姝妲幾乎用盡瞭所有煉淫瓶內的精華,她疲憊的看著戴著肛門鎖,穿著乳環擦地的莫漓。此時的莫漓滿臉淒苦,一字馬的橫著大殿的地上,手中拿著粘著自己淫水的麻佈輕輕的擦拭著地面。時不時地黛眉緊皺一下,顯然是手部擺動過大牽動瞭肛門鎖。
見到姝妲莫漓的神魂幽怨的說道:“你可算回來瞭,我都要累死瞭。”
“我才要累死瞭呢,我需要在這裡休息一會。你要小心,我和姬瓊華已經進入煉淫陣的核心瞭。”姝妲疲憊的說道,然後替換回莫漓後就再也一言不發瞭。
“戴著那個擦地也算休息?”莫漓看著姝妲那一絲不掛的樣子任勞任怨的撅著美臀輕輕擦地的樣子,她抱怨的飛出瞭煉淫瓶回到瞭自己的肉身中。
“賤母狗你終於醒瞭!”一個莫漓即熟悉又恐懼的兒童聲音傳來。莫漓睜開美眸一看,一個一身黑衣猶如七八歲男童般的侏儒男子站在她的面前。而自己卻依然一絲不掛,撅著美臀,發髻梳成瞭馬尾辮,纖手和赤足沾滿瞭泥土,這樣子與在仙島時一般無二。
“拓跋黃鼠!哦,不!”莫漓驚恐的睜大瞭秋水般的美眸,她想站起身子,可是腰肢卻一陣酥麻,這種熟悉的感覺是母犬訣的禁錮。修煉母犬訣的女子隻能四肢攀爬,無法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莫漓在仙島被迫隻能這樣行走,直到學會瞭姹女訣二層,才借助與王凌志的交歡打通經脈恢復如初。
“竟然敢叫自己主人的名字,討打!”“噼啪!”拓跋黃鼠見莫漓無禮便揚起手中的戒尺向莫漓的美臀打去,打得莫漓浪叫連連,肉穴中的淫水習慣性的分泌出來。
“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死瞭嗎?我,我是齊侯妃啊!”莫漓被打的不停扭動嬌軀,但自己的真氣卻一絲也提不起來,繼續沿著母犬訣的周天飛快的運行著。那些經脈早已經被莫漓關閉瞭,而現在卻好像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而自己的癸水清流錄的經脈卻再也無法打通,全被拓跋黃鼠的真氣堵塞住。
“你進入母犬訣第四層時,會有心魔蕩漾你的神智。而且你與其他母犬不同,我刻意保留瞭你的神智是想讓你可以晉升到第五層的。你的心魔幻象越狠你便越能晉升第五層!”拓跋黃鼠狠狠地抽打瞭莫漓的美臀後,淡定地說道。
“不,不。不是真的,你們都是幻覺!”莫漓用纖手捂著俏臉說道。美臀被抽打得一條條紅痕,肉穴裡也分泌出瞭淫水。此時的莫漓再一次變得無助起來,若之前的都是修煉的幻覺,那自己真的就隻能做拓跋黃鼠的母狗瞭。
“小母狗,你在心魔中都經歷什麼瞭?”拓跋黃鼠獰笑著,扒開莫漓的雙手,翹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如秋水般迷離的美眸問道。
“你是幻覺!”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從迷離漸漸堅定的說道。
“我是幻覺?有趣有趣,你竟然如此麻醉自己。很好,那我便讓你感受一下,母犬訣第四層的厲害吧。”說罷,拓跋黃鼠又拿出瞭那個讓莫漓欲生欲死的符文項圈,然後一下套在莫漓的美頸上。
“哦,啊~我的金丹,哦!”莫漓輕輕呻吟著,她感覺到自己的真元在以十倍的速度運行著,便是金丹也超負荷的旋轉運行著。就在金丹運行到極限時,突然自己所有的真氣都被奪取,順著那符文項圈的青銅鏈向拓跋黃鼠體內輸去。
“啊,被榨幹瞭啊!”莫漓最後一絲靈氣也被吸走時絕望的喊道,那感覺要比采陰補陽還要徹底得多。采陰補陽隻能在女子泄身的時候吸取女子的元陰,慢慢榨取女子的修為,但母犬訣第四層卻會將莫漓身上所有的真元一下吸幹,一絲一縷都不剩下。嬌軀一絲真氣也沒有,要比戴著禁靈環還要無力,莫漓隻能嬌呼的喊道,然後赤裸的嬌軀趴在地上美臀撅起再也無法動彈。
就在此時,拓跋黃鼠將一縷靈氣輸回莫漓的體內,但那靈氣淫穢異常,似乎有一股蕩漾著魔氣的氣息,這顯然不是莫漓原本的靈氣。可是莫漓身子缺乏靈氣之極,便是如此淫穢的靈氣也被吸入丹田再轉化為真氣充盈全身。
“哦~,這個感覺,這,啊~”莫漓吸收瞭這淫穢的真氣後,立刻變得渾身燥熱。比吃瞭烈性春藥還要淫蕩,那春藥隻是刺激肉體,讓女子肉欲連連。而這淫穢的真氣,便是污染金丹,讓金丹女子發至內心的渴望淫欲。
“這便是母犬訣第四層的好處,可以將母犬的真氣吸納,並且將自己的濁氣返回母犬體內。如此清晰的功法,你還覺得自己是在幻境嗎?去吧,去找個帶把的東西交歡去!然後自己清醒一下!”拓跋黃鼠,用戒尺請打莫漓的裸背然後說道。
“我要啊,主人,你就給我吧!”莫漓輕輕的哀嚎道,她嘗試運轉姹女訣,卻毫無反應。在巨大的淫欲中,心中有瞭一絲懷疑,難道拓跋黃鼠隕落,自己仙島脫困,成為齊侯妃真的是修煉母犬訣第四層的心魔幻境,自己從來都是拓跋黃鼠的一隻光屁股的母狗嗎?
“你太臟瞭,滾開吧。這裡是北狄草原,野馬,公牛遍地都是,若是能碰上牧民算是你的運氣好。不過在這三個月內,你將一直處於這種狀態,我相信你的伴侶也會遍佈草場吧!”拓跋黃鼠獰笑一聲,然後在草地的一塊巨石上盤膝而坐閉上瞭雙目。
此時莫漓心中的淫欲難平,一雙乳頭都已經凸起發硬,腿間的肉穴更是有淫水泌出。莫漓眼前已經不是那仙島瞭,而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可是春季冰冷的清風也無法熄滅莫漓心中的浴火。
身後的主人拓跋黃鼠給莫漓心中留下不可違背的印象,莫漓隻好四肢發力在這蒼茫的草原內尋找可以肏屄的東西。赤足和纖手傳來陣陣踩踏草地的清涼感覺,那嫩草拂過赤裸肌膚的真實觸摸感似乎在告訴莫漓這裡似乎不是幻境,而五玫宗的奢華與成為齊侯妃卻好像幻境一般。
而識海內的煉淫瓶也消失瞭,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姝妲。失去一切的莫漓隻是一條在北狄草原上奔跑,尋求交歡肏屄的光屁股母狗而已。
終於莫漓看到前面有幾個黑點出現,她興奮得不停扭動腰肢,一絲淫水竟然噴射而出,可見她的淫欲幾乎已經掩蓋瞭理智。莫漓舔瞭舔發幹的朱唇,甩瞭甩梳著的馬尾短發,徑直向那幾個黑點跑去。
一刻鐘後,莫漓看清楚瞭那幾個黑點是一個小牧童正騎在馬背上放羊。那小牧童十一二歲,身穿簡陋的褐色皮衣,頭上戴著低沿草帽,被太陽曬得漆黑的瘦削小臉正沖著莫漓望著。小牧童騎著一匹矮腳馬,那馬兒也臟得很,棕色的鬃毛都粘粘起來。
“啊~,哦!你。讓我肏屄啊~”莫漓四肢著地爬到牧童馬前一丈左右的地方,輕輕扭動美臀浪叫著。莫漓見到小牧童心中更是猶如鹿撞,凸起的乳頭更硬瞭幾分,一股股淫欲再也無法克制。
“去,滾開!”那小牧童見到一絲不掛的莫漓並沒有驚慌,而是抽起馬鞭對莫漓驅趕著。似乎在這草原深處有很多好像莫漓這樣被調教成母犬的中土女人,而小牧童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求歡的母犬。
“求你瞭,下面癢死瞭啊~”莫漓扭過嬌軀,撅著然後雙手扒開肉穴,讓那小牧童看到自己水淋淋的粉嫩肉洞。莫漓的肉穴早已經粉得發紅,兩片肉瓣都隨著時而緊縮時而放松的肉穴不停抖動著。
“草原的太陽啊,這母狗竟然能說人話?那你陪我說說話,我便讓你舒服。”那小牧童看到過很多賤女母犬,不過能如此清晰說話求著自己肏她的卻隻有眼前一隻,於是便騎在馬背上饒有興致的說道。而且莫漓長得秀美可人,肌膚又白皙,肉穴粉嫩,不像那些母犬流著口水吐著舌頭,身子也被草原的烈日曬得黑黝黝的,便是肉穴也邊緣發黑肥膩,看起來讓人索然無味。
“好,好。”莫漓見那小牧童不再驅趕自己,便趴到他的馬下,不停的扭動嬌軀說道。莫漓刻意讓這個小牧童看到自己的桃形美臀,好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你原來是個修士嗎?”小牧童問道,她看到莫漓如雪坡般柔嫩的裸背,和豐滿的美臀眼睛再也無法移開。女修士的因經過洗精伐髓肌膚更加細膩,嬌軀也更加的勻稱,所以小牧童見莫漓如此美麗才會這樣問道。
“是,是啊~”莫漓媚笑著說道,她希望這個小牧童能立刻將肉棒插入自己那濕潤的肉穴裡,於是用自己認為最嫵媚的笑容對著那小牧童。此時的莫漓已經被心中的淫欲催動得毫無廉恥之心,便是娼館裡接客的婊子也不會笑得如此放蕩。
“那你為何變成這樣呢?我們草原的修士都高貴得猶如藍色的寶石呢。”小牧童看著莫漓的媚態呆瞭呆,但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是,我是被人抓住,然後,然後被調教瞭。求大爺肏我啊~”莫漓媚眼如絲的回答道,一隻纖手不自覺的伸向腿間,挑逗著流水的肉瓣。
“你竟然在外人面前這樣?便是我們草原最卑賤的女人也懂得廉恥,你們中土女人都是看到男人就想肏屄,如此下賤嗎?”小牧童歪著腦袋看著莫漓淫蕩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他看到莫漓正在挑逗自己於是有些鄙夷起來。
“中土女子不是那樣,被調教瞭,才這樣。你這小孩哪來這麼多問題,快和我肏屄,姐姐定然讓你舒服啊。”莫漓繼續哀求,此時的莫漓體內隻有一絲淫穢的真氣,除瞭可以奔跑外,便是體能也隻是一個普通女子的水平,否則早就用強瞭。
“嗯,你這條壞母狗,你定是瘸腿的狼肏大的!你說得不對。我見過所有的中土女子,都是你那個下賤樣!”小牧童辯解道,在他部族裡的每個中土女子都是性奴隸,自然個個下賤無比。
“哦,你說得對,我們中土女子都是下賤樣。你快來肏我吧,我要受不瞭啦!”莫漓爬行繞著小牧童騎著馬兒轉圈哀求道,顯然自己挑逗肉穴絲毫不能讓自己的淫欲解放。
“那你要求我,要磕頭!”小牧童哈哈一笑說道。
“求大爺肏我啊!”莫漓岔開美臀匍匐在小牧童馬前哀求道。
“草原的太陽啊!賤母狗,你又不是婊子,竟然叫我大爺。你這個樣子便是黑山窯子裡的窯姐,也比你強百倍啊。”小牧童說道,便是他騎的馬也不停打鳴似乎在嘲笑莫漓這條下賤的母狗。
“求主人肏我啊!”莫漓雖然充滿淫欲,可是還是被那小牧童羞辱得俏臉一陣紅一陣白,自己這麼美麗的身子,怎麼就連窯姐也不如瞭呢,但是還是繼續哀求著。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你屁股上刻著你的歸屬呢。”小牧童揚起馬鞭說道。此時莫漓才看到自己美臀上有著一塊巴掌大的方形烙印,那烙印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畜字,下面還有拓跋傢畜幾個小字,羞得莫漓立刻一隻手捂住俏臉,另一隻纖手掩住美臀上的烙印,而腿間肉穴裡卻噴出一絲淫水,顯然極度的羞辱後莫漓變得更加淫蕩幾分。
此時一段記憶突然被莫漓想起,那便是拓跋黃鼠拿到瞭秘寶那個小瓶,然後順利脫困。而莫漓在那次反抗後,便被狠狠的打瞭腳心,然後被丟到主人的禦獸袋中受苦。那禦獸帶猶如儲物袋一半,隻是用來裝被馴化的靈獸的。而放莫漓的禦獸袋中隻有方圓不足四尺的空間,莫漓隻能雙手抱膝蓋的被麻繩捆綁著,在裡面等待著主人的召喚。
而當莫漓再次被放出來時,就已經是在兗州瞭。在兗州內拓跋黃鼠找到瞭自己的同僚,然後才給莫漓的美臀烙上那“畜”字印記。最後又強迫莫漓修煉母犬訣三層,直到近幾日才又被迫突破第四層。而突破第四層後,莫漓母犬訣的經脈徹底固化,便是連姹女訣都無法運行一分。
那麼脫困遇到姬瓊華,以及無比艱難的返回五玫宗,還有成為齊侯妃的事,以及姝妲的功法,真的都隻是晉升母犬訣第四層的幻境。自己至始至終都是一條被主人拓跋黃鼠調教的母狗而已。想到這裡莫漓的媚笑更加淫蕩起來,秋水般的目光也變得更加迷離。
“小哥哥,我不知道叫你什麼,可是我求你肏我啊!”巨大羞恥後便是更加的需要用交歡來安慰,莫漓媚笑哀求著,心中卻是一片淒苦。如今放目四周便是數十裡也沒有一個人啊,莫漓別無選擇瞭。
“父親說女人要肏屄的時候,要熬一段才行。”說罷從馬鞍處提起一根繩索,一揚手便套在莫漓的美頸上。莫漓本可以躲開,但她淫欲太重,心中也有幾分自暴自棄,隻好任由這小牧童玩弄。或許他開心瞭便會狠狠的肏自己的肉穴瞭,讓自己得到那渴望的歡愉,莫漓癡癡地想著。
那小牧童策馬揚鞭,便讓胯下的馬兒快速奔跑起來,而被拴著美頸的莫漓也不得不四肢著地跟著馬兒奔跑。原本這個速度對於莫漓來說易如反掌,可是體內的靈氣被主人拓跋黃鼠吸幹,便是那一絲淫穢的靈氣也無法支撐如此強度。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牧童騎著一隻臟兮兮的小馬,小馬後面用繩索套著一名秀美的赤裸女子,女子四肢著地,吐著香舌,一邊嬌喘著一邊被牧童手中的繩子拉著奔跑。那牧童遛母狗的情景,即淫蕩又有那麼幾分可憐。
當小牧童騎著馬兒暢快的繞著牧場奔跑時,馬後的赤裸女子,逛蕩著雙乳,腿間濕漉漉的,隻能四肢著地,手腳並用的隨著馬兒跑著。不一會那梳著馬尾辮的赤裸女人便渾身泌出瞭汗水,變得嬌喘連連。
直到莫漓再也跑不動瞭,發出瞭嘶啞的嬌喘聲時,那小牧童才停下馬來。而莫漓則一下倒在地上,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隻是見到那小牧童走瞭過來,雙腿便下意識的岔開,露出自己光溜溜濕漉漉的肉穴,蠕動著肉洞等待著肉棒的抽插。那肉穴顏色淺紅,兩片陰唇興奮的立著,隻要是男人見到便會氣血翻騰。
不過當莫漓看到那小牧童牽著一隻公羊的時候,她淫蕩的心有那麼一絲不情不願。不過隨即釋然,自己已經是條屁股上烙印著牲畜的母狗,與公羊交配又能怎麼樣呢,在這草原裡,誰又把自己當成個女人呢。
莫漓撅著美臀,那小牧童嬉笑著取來一縷母羊的尿液滴在莫漓那濕潤的肉穴裡,而那隻公羊是小牧童羊群中最強壯難馴的種羊。無數母羊在它的肉棒下被肏得咩咩叫,然後懷孕生下小羊羔,這次換做莫漓這條母狗來被公羊肏得嗷嗷叫瞭。
公羊的肉棒和人的很像,但是又足夠的粗大堅硬,特別是龜頭的肉尖可以每次都頂在子宮花心處。莫漓被迫扭過身子撅著美臀,她看著那公羊先是舔瞭舔自己的肉瓣,舔得莫漓肉穴一陣蠕動,然後才挺起身子前蹄搭在莫漓的小蠻腰上。肉棒在那小牧童的引導下,“咕嘰”一下插入莫漓滑膩的陰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