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睜開秋水般的雙眸,波光流轉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已經穿戴好的石青胭和納蘭燕。石青胭身穿黃色藤紋通袖綢衫,下身秋香色八幅裙,頭綰凌雲髻,一副雍容爾雅的貴婦樣子;而納蘭燕則依然穿著草原白色雕花盛裝皮衣,下身白色羊皮裙,腳套牛皮小靴子,有種草原女子的野潑與靈動。
兩女聽聞要去見歐陽衍都將自己最好的一面流露,便是化妝也要小半個時辰。
所以莫漓在識海中與絕美女子姝妲對話時耽擱的時間,也沒有讓兩女跪在那裡等待太長。
「準備好瞭?」莫漓身穿水藍色竹葉琵琶襟中衣,下身穿著月季花百花裙,一身華美的裝飾巧笑嫣然的問道。
「回稟主子,賤奴準備好瞭。」納蘭燕搶先卑賤的說道,秀眸中充滿瞭對莫漓的敬畏。
「嗯,那便把褻褲脫瞭吧。從今日起內宮女子無論貴賤一律不得穿戴褻褲,也不準穿褲子,便是裙子裙擺也不得超過三寸。」莫漓嫵媚的說道。
說罷,莫漓神念一動。隻聽「刺啦」一聲,月季花百花裙橫著從中間撕開,隻留下侃侃遮蓋住莫漓美臀的長度。然後莫漓將已經裸露在外的白色絲綢褻褲當眾脫掉,露出自己粉嫩無毛的陰戶。
見到莫漓如此,納蘭燕和石青胭也無奈將自己最好看的裙擺撕扯掉,然後褪下褻褲,讓肉穴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齊侯妃的命令便猶如宗主法蝶一般,很快內宮不得穿褻褲,穿裙不得過三寸的不成文的命令便傳瞭下去。
當莫漓和石青胭、納蘭燕走出竹樓時,無論是巧兒還是隨駕的宮娥都主動的將褻褲脫掉,一時間豐滿的臀肉在烈日下應映得白花花的一片,若是男子見到怎麼能不動色心。
紫陽宮門口,穎兒裸露著香肩和柔美的小蠻腰,帶著眾多宮娥等待著宗主實際的上幾個妻妾到來。見到莫漓後,穎兒施禮,不過卻驚訝的察覺到莫漓和眾多女子竟然都沒有穿褻褲,而裙擺也短得猶如調情的睡衣。不過很快有宮娥告知瞭穎兒,穎兒的盲目一瞪,露出眼窩裡的玉珠,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紫陽殿,歐陽衍那樸素的寢房內,莫漓和石青胭、納蘭燕都給正在蒲團上打坐靜修的歐陽衍請安。莫漓見到屋內一切如常,隻是那個讓自己欲生欲死的溫玉床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莫漓熟悉的桃木單人床。
「漓兒、胭兒和燕兒今日怎麼一同前來?」坐在蒲團上的歐陽衍吐出一口渾濁的真氣,睜開秀目一臉微笑的問道。不過見到莫漓等幾女都未穿褻褲,一雙劍眉皺瞭皺顯然有些不滿。
「天劫和萬淫大會的事,胭兒已經告訴莫漓夫人瞭。」石青胭見到歐陽衍鳳眸立刻濕潤起來,一心的委屈似乎都要發泄出來。畢竟她在莫漓的漓波殿裡受到瞭烹煮的淫刑,一向高傲的石青胭怎麼能不覺得委屈。
「唉~,漓兒修為尚淺。你告訴她這些反倒會擾亂她的心神耽擱瞭她的修煉的。」歐陽衍怪罪的說道。
「夫君此言差矣,漓兒是您的妻子,自然要為夫君分憂。」莫漓辯解道,秋水般的美眸閃過堅定的神色說道。
「唉,本想同你們共享天倫。沒想到竟然遇到如此天劫,若是為夫隕落,你們應早做打算才是。」歐陽衍秀目略過一陣悲哀說道,不過言語間也是對莫漓沒有抱有什麼希望。畢竟一個金丹初期的女修士又能對抵抗大天劫有什麼貢獻呢。
「我們定能開啟極樂妙境。」莫漓繼續堅持的說道。
「北狄那齷齪大會延續瞭萬年,然而開啟極樂妙境的次數不足百次。如今中土剛剛光復兗州,我們再去搞這種大會,豈不是違背人倫嗎?不如停下,盡快將此事告知姬傢,讓他們再派遣大修士前來鎮守兗州好瞭。」歐陽衍輕嘆一聲,自暴自棄的說道。
「此事不能讓姬傢知曉呀!這幾年他們對我們頤指氣使還不夠嗎?若是姬傢來人,我們將何去何從呀!」石青胭悲切的說道,一雙鳳眸裡泛出瞭淚花。
「若是讓姬傢主持兗州,那納蘭族必將被驅逐到極北之地。燕兒若那時回去定會被族人責備,要受罰被馴化成母馬呢。」納蘭燕也悲苦的說道,草原部族規矩即簡單又原始,若是將整個部族陷入危機那此人絕不會被善待。
「嗯,那為夫便硬抗這重八天劫。不信以我天元玄清功千年的功力難道真的會抗不過去!」歐陽衍秀目圓瞪,墨髯飄起說道。不過就算以姬無極當年靠著不滅五行功都無法對抗重七四十九道天劫,何況這重八六十四道天劫呢。三女知道最終的結果,三雙美眸看著歐陽衍都即關心又憐惜起來。
「我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開啟極樂妙境拿到那化劫草,隻是……」莫漓秋水般的眼眸流轉,緩慢的說道。
「莫漓你若真能救師尊於死地,我石青胭願為牛為馬,結草銜環地服侍你。」
石青胭這次真的動情的說道。
「我納蘭燕也願意成為你的乳牛母狗,供你吃喝,護你周全。」納蘭燕說瞭一句草原的諺語,意思與石青胭的大致相同。
而莫漓隻是瞟瞭二女一眼,心想你們兩個賤奴現在不就是我的燭臺和筆架嗎?
旋即嫵媚的看著歐陽衍,歐陽衍欲言又止,不過他的秀目中浮現瞭濃厚求生的欲望。畢竟大天劫最慢一年內,最快半年內將至,哪個修真者又不畏懼呢。
莫漓拿過穎兒遞給自己的玉簡,將識海內姝妲給自己的方法錄制進去後。再將錄制後的玉簡遞給歐陽衍,不過歐陽衍並沒有親自去看,而是又轉遞給瞭石青胭。
雍容華美的石青胭拿過玉簡,神念一掃立刻俏臉緋紅,鳳眸幽怨的看瞭莫漓一眼後。再遞給瞭納蘭燕,納蘭燕秀眸閉合神念掃入玉簡,卻很長時間沒有反應,仿佛睡著瞭一樣。突然納蘭燕秀眸睜開,眼角眉梢戴著萬種風情的瞟瞭一眼莫漓,最後將玉簡遞給瞭歐陽衍。
「此法可行,不過不宜讓夫君出面。」納蘭燕以妾氏的身份說道。
「嗯,這方法太過荒淫,堪比上古異道呢。不過為瞭師尊,胭兒願肝腦塗地。」
石青胭羞紅瞭俏臉說道。
「這!」歐陽衍看完玉簡的內容後陷入瞭沉思,一雙劍眉時而皺起凝成川形,時而舒展開來。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
一刻鐘後,莫漓短裙內裸露著肉穴,而手中卻拿著歐陽衍送給自己的授權法蝶。從今日起,五玫宗的一切事宜,盡數由齊侯妃一人處理,不必與宗主商量。
而宗主歐陽衍則宣佈閉關三年,不聞一切外事。這條法蝶一出,讓宗內人皆驚訝不已,這個隻有金丹初期,修煉不足百年的小女生竟然主持瞭整個兗州的事宜。
一時間謠言四起,有人說這齊侯歐陽衍愛極瞭莫漓,自然是愛江山更愛美人般的將宗門任由一個小女生玩弄;也有人說這莫漓是姬傢的代言人,如今這五玫宗已經不再姓歐陽而是姓姬瞭;還有人說這莫漓功法高深莫測,也有著大修士的修為,隻是不便顯露罷瞭。總之就是莫漓主掌瞭一州的生殺大權,再也不是那個被人欺辱的小女子瞭。而知道實情的不過三五個人而已,她們同樣閉口不言以莫漓馬首是瞻。
此時的莫漓坐鎮漓波寢殿內,盤坐在合歡床上,隻穿著一條藍色紗織短裙和一條藍色絲綢抹胸,裸露著白嫩的香肩和曲線完美的腰肢,而裙內亦然是真空的,粉紅色的肉穴時隱時現。可兒與數十名漓波宮的宮娥,全都跪在莫漓床前,她們身披藍色輕紗,妖嬈的嬌軀在輕紗內時隱時現,所有宮娥都好奇的看著這個平日裡溫婉保守的齊侯妃為何性情突變。
「從今日起,我漓波宮的宮娥不得身著寸縷,手腕腳踝都戴銅環。出宮可穿戴不過三寸的遮羞佈!」莫漓吩咐道,下面的宮娥一陣騷亂。她們雖然是宮娥,但修為至少也有築基以上,若是進入尋常門派怎麼也是個核心弟子,而且憑借這美貌自然被眾人寵愛,可是現在卻要和性奴相同一絲不掛,這如何讓這些女修士接受呢。
「遵命,不過齊候妃,我們的腰牌要掛在哪裡呢?」可兒俏臉微紅的說道,作為主事宮娥她自然要維護一下姐妹們的利益,若讓深受中土禮法教誨的女子真的永遠一絲不掛服的侍莫漓,那著實要有很大的決心。不過可兒也不好直接反駁莫漓主子的規定,於是隻好說一旦全裸瞭那宮娥身份的腰牌變無處攜帶瞭。
「嗯,也是。那便都穿乳環,將那腰牌掛著乳環上便可。」莫漓淺笑一下,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我們與性奴有何區別?我來五玫宗是來修煉的,不是來做性奴受辱的。」
一個長相俏麗的宮娥抬起俏臉悲切的說道。
「讓你光著身子穿上乳環便是受辱瞭?好,很好,可兒將此女貶為性奴送到火枚島受苦吧!」莫漓秋水般的美眸掃瞭一眼那個宮娥,毫無感情的輕蔑說道。
當那個敢說話的宮娥被拖走後,其他跪著的宮娥將頭低得更深瞭。不過莫漓見這些看似屈服匍匐在眼前的宮娥女子都沉默著,顯然心中也是極其不滿。
「你們都抬起頭來。」莫漓吩咐道,剛才的高壓之後再也沒有宮娥敢說話瞭,似乎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的樣子。畢竟眼前的女子雖然修為不高,但卻可以讓自己成為真正的性奴,對於這樣一個冷酷的統治者誰又感說出心中的不滿呢。
「你,你,你,還有你留下,其餘的宮娥姐妹們到斕月殿去吧,在那裡可以穿戴與以往一樣。你們將離開漓波宮,也就不要伺候我瞭。」莫漓看著這些宮娥仰起的俏臉,大多都戴著恐慌和羞憤。但卻有二十幾名宮娥,在羞憤之餘眼神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絲淫蕩的渴望,於是莫漓將這些放蕩的宮娥留下,其餘的宮娥盡數送到斕月殿內去做一名普通的宮娥瞭。
「嗯,俸祿漲三倍!每月可另領一瓶天元露。」待那些沒看好的宮娥離開後,莫漓繼續說道,這次下面跪著的宮娥再一次驚呼起來,那天元露雖然不能馬上提升境界,但固本培元長期飲用自然妙用無窮,平時隻有娟以上地位的女修才能有供奉,如今這些宮娥也有瞭,如何能不高興。而且俸祿漲瞭三倍呢,一下子全身赤裸的命令也顯得曖昧起來。何況齊候妃也幾乎一絲不掛,自己光著屁股又能怎麼樣呢。留下的宮娥本就生性淫蕩,互相觀望後都是面帶嫵媚的喜悅,便是羞臊也顯得微不足道瞭。
見到漓波宮的留下的宮娥怨氣平息下去,莫漓揮瞭揮手讓她們去穿乳環打造手鐲腳鐲準備去瞭,而可兒卻站在莫漓身旁,一雙盲目的美眸不停的眨著,似乎有事要說。
「可兒,你為何還不去準備?」莫漓好奇的問道。
可兒聽到莫漓問道,羞澀的一笑,然後將身上僅有的輕紗褪去,腳下的瓢鞋也脫下,赤足走到莫漓身邊,纖手捧起豐滿的雙乳跪在莫漓前面說道:「可兒以前穿過乳環瞭,便不必再準備瞭。不知道主子為何要如此安排宮娥呢,她們穿著輕紗已經夠嫵媚瞭呢。」
「唉,我們女子自然都是卑賤的。若是有顆淫蕩的心,便是身穿盛裝也與一絲不掛沒有區別。同樣的便是心如堅冰的貞潔女子,在修煉大道的誘惑下也會嫵媚得和街邊的低等娼婦一樣吧。」莫漓輕嘆一聲說道,她見到可兒的雙乳乳頭上有著兩個孔洞,顯然是以前在北狄人當童養媳時被迫穿的,於是看可兒的眼神更加柔和瞭起來。
「那主子的意思是想調教試探一下我們是否有顆修煉大道的淫心瞭。不過可兒還是不明白主子一向想克己復禮回到禮法的黃金時代,為何又要做這堪比邪宗的淫亂之事呢?」可兒挑瞭挑眉毛說道,她的嘴角上翹顯然時處於情欲的興奮中。
「嗯,萬淫大會既將開幕,若不像邪宗般淫蕩點怎麼行呢?不過我保證,等過瞭萬淫大會,一切回歸祖制,讓我們這些苦命的女子便是連手臂都不會裸露。而且我還要廢除娼籍,讓她們也可以好像正常女子一樣修煉生活。」莫漓眼角有些嫵媚,但語氣堅定的說道。
「我明白主子的心意,我聽到您審問石堂主時她的回答瞭,可兒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不過回歸祖制男尊女卑便是好的嗎?可兒更希望這天下可以男女平等,百傢爭鳴,如此才不會淹沒天縱之才。若莫漓主子能幫可兒實現這個盛世,可兒以及一眾天缺門女子也願意為主子肝腦塗地,便是殺盡天下萬民也願意呢。」可兒雙手托著乳房嫵媚的對著莫漓說道,不過她的言語堅定顯然是思緒已久的話語。
「是啊,大多數女子雖然資質極好,但卻因男尊女卑而無法得到修煉資源。最終因境界的差距而隻能淪為男子的附庸,我在運奴穿上遇到的二姐便是如此,她也擁有極品的金靈根,其資質不亞於二師姐,可是她卻隻能修煉到築基初期而且要永遠帶著禁靈環做娼妓。不過可兒這一番說法應該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
莫漓輕嘆一聲說道,在做為娼妓的那一天裡,莫漓深深地知道瞭活在卑賤中的痛苦,那是一種無法翻身、無法反抗、無法傾述,甚至都沒有希望可幻想的境地。
「是的,可兒隻是個北狄小部族的童養媳。自然不懂這些,是我的師父楊利士告訴我這些的。是他的那番道理讓可兒覺得自己還是個人,還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可兒苦學不輟的苦修,才在宗門中享受瞭資源晉升金丹境界。不過大多數的師姐師妹都因丹藥不足,而無法晉升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壽元漸漸耗盡。那種即便再努力也毫無辦法的等待真的讓人絕望啊。」可兒瞪著秀眸,露出那玉珠般的眼球,看著莫漓向她傾述道。
「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如此思想的女子。莫漓你定要好好開導重用她,我以為現在的女子都已經像你一樣接受以男子為尊的行為,且將此欺凌女子的嚴刑峻法稱之為禮法呢。」姝妲的聲音在莫漓的耳邊傳來,顯然是聽到可兒的敘述十分開心的樣子。中土禮法森嚴,其中以父為尊,以夫為綱,讓很多女子不得不低下美麗的頭顱,成為被男子呼來喝去的附庸。有些提升修為的資源自然也會優先用在傢族男子身上,而女子要麼嫁入豪門成為附庸,要麼隻能空守著傑出的靈根無法晉升修為而等死。少數不願瞭此平凡一生的女子,寧願在美臀上烙印娼婦加入娼籍,在男修士的胯下媚笑賺取一點點能讓自己修煉的資源,除此以外在中土的禮法下毫無辦法翻身。
「嗯,那我們便努力在兗州建立一個男女平等,沒有娼妓,沒有奴婢的世界吧。」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突然想通瞭的說道。莫漓以前隻能到想回到禮法盛行的時期,那時的中土被禮法描述成瞭安樂聖土,可是隨著莫漓的悲痛經歷,她對禮法的男尊女卑產生瞭強烈的質疑。雖然諸侯的妃子掌握大權,但是那也要遵從禮法,否則就是邪宗被天下共討之。讓女子掌管領土,主動去遵循男尊女卑的禮法,這本身便是對女子身心的凌虐瞭吧。所以諸侯們的妻子為瞭表示尊重禮法,而更加變本加厲的實行尊男的禮法,導致女子更加修煉無門,為瞭獲得修煉資源隻能淪為娼婦。
「太好瞭,原來主子也有同樣的想法。可兒曾是天缺門的弟子。實不相瞞我們天缺門專門從事的就是酷刑審問,可兒也喜歡此道。所以主人能用得上可兒的盡管吩咐。」可兒又挑瞭挑黛眉紅著俏臉開心地說道,莫漓看出來她似乎正在情欲旺盛中。而莫漓也從可兒那盲目的俏臉中感覺到一絲詭異的吸引力,突然可兒的小嘴湊瞭過來,一下貼在莫漓的檀口上,可兒的香舌一下伸入瞭莫漓的口中,撞開莫漓的貝齒,與莫漓的香舌攪在瞭一起。
「那說說你們天缺門吧,你和紫陽宮的穎兒一直避而不提。現在我們有瞭共同的目標哩。」唇分後莫漓俏臉紅潤伸出纖手,輕輕撫摸著可兒的臉頰說道。
「天缺門原本是中土異道門派的一支,專職酷刑調教。後來在姬無極掃滅異道後,天缺門受到波及弟子凋零幾乎滅絕。在千年前,一位姓張的師祖在一處仙府內偶得天缺門秘法。因張師祖有大仇在身,便凈瞭身子修煉天缺功法,修為至金丹後斬殺仇敵百餘口。於是張師祖又延續瞭天缺門,百年前北狄吞並二州後,不修中土禮法的天缺門便在兗州發揚光大,如今靠著楊利士的關系可以在五玫宗擁有一席之地。」可兒的纖手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雙乳一邊發情的說道。
「哦,那你們為何要創建一個不尊禮法的世界呢?」莫漓好奇的問道。
「那是我師父楊利士的教誨,在幫助北狄人做事的時候。無論男女在酷刑中都是一樣的哀嚎,所謂的男尊女卑,所謂的禮法教化,都在淫刑酷刑中顯得無力起來。於是師父楊利士似乎在酷刑的人性中找到瞭這個世界的大道,而可兒也是這大道最忠實的信徒。」可兒將雙乳輕輕蹭著莫漓垂下的小腿說道。而原本衣著暴漏就對女子有著較深的心裡暗示,莫漓此時也覺得一股淫欲湧起,肉穴裡漸漸泛出瞭淫水。
兩女再次擁抱在一起,可兒對莫漓充滿瞭期待自然盡心盡力的伺候著,而莫漓也覺得可兒身世可憐心中滿是憐愛。兩女互相親吻著,雙方的纖手都輕輕挑逗著對付肉穴上的肉粒,對方溫暖的嬌軀仿佛是在這寒冷世界中唯一的依靠。
莫漓並不喜歡顛凰倒鳳,不過自從在坊市內被人采陰補陽後,便有些自暴自棄起來。對和女子交歡也不那麼抗拒瞭,有時候莫漓甚至希望自己是個男子,可以盡情蹂躪采摘胯下的女子。
兩女很快就岔開美腿,柔嫩濕潤的肉穴對著肉穴的摩擦起來。莫漓雙乳微微顫抖,用盡全力的在漓波殿內浪叫著,似乎要發泄這幾日來心中的苦悶一樣。而可兒則處於被動的一方,不停的迎合著莫漓的扭動,一副楚楚可憐的嬌媚模樣。
「回稟齊候妃殿下,哦~」此時天色已晚,一個一絲不掛的宮娥見到莫漓正在合歡床上與可兒顛凰倒鳳話語說道一半連忙止住。這宮娥乳頭上穿著銀質的乳環,乳環上掛著一塊銀色寫著「宮娥」的小牌子,玉腕和腳踝都戴著發亮的銅鐲,那樣子仿佛上古壁畫中的邪修仕女。
「啊~,說吧!」莫漓雙手拄著嬌軀,美臀扭動,上身雙乳蕩漾,秋水般的美眸媚眼如絲的說道。
「回稟齊候妃,您找個那四個煉藥女奴已經到瞭!」宮娥俏臉微紅的跪下,撅著淫蕩的美臀輕輕搖動的說道。
「帶她們進來吧!哦,可兒你好壞!」莫漓一邊扭動嬌軀,一邊說道,此時可兒突然用力的扭動一下兩女的陰蒂摩擦弄得莫漓浪叫一聲。
不一會四個戴著禁靈環的女子一絲不掛的走進瞭漓波宮,她們的雙手都反綁在背後,乳環上掛著粗糙的沉重青銅鈴鐺,美臀上也被印上瞭自己名字和甲等性奴的身份。四名女子都一臉疲憊,她們的深紅肉穴都微微敞開,顯然是剛剛在男人的肉棒下掙脫。這四名女子正是日前歐陽衍溫玉床的四個支柱女子,她們都曾是嫜女宗的長老,如今被五玫宗所擒獲被貶為性奴,當然要刑不離身。
不過讓四名女奴驚訝的是這漓波殿內的宮娥竟然也一絲不掛,若不是雙乳上掛著身份的銀牌與自己這正牌的女性奴也區分不出一二來。
可是當她們走入漓波殿後便更是睜大自己累得快睜不開的雙眸,這漓波殿的主人,前日還和宗主歐陽衍交歡被肏得要死要活的小女生,竟然大膽的在合歡床上與另一個女子如此公然的交歡著。這即便在北狄統治時,也算是有傷風化吧。
「跪下!」赤裸的宮娥喝道,四女連忙跪下,引得雙乳上沉重的乳鈴叮當亂響,不過她們依然好奇的看著這個正在合歡床上和侍女交歡的齊侯妃,眼眸中有種同道中人的神色。
「哦,可兒你輕點舔我,我要問話呢!」此時可兒扭轉嬌軀,將俏臉伸入莫漓的兩腿間,張開檀口,伸出香舌,用力的舔著莫漓肉穴上的肉珠。弄得莫漓無限美好的上身不停抖動,雙乳也跟著顫抖不已的說道。
「賤奴,參見齊侯妃!」四女一個長相秀麗可人的女子,眨瞭眨會說話的美眸,懂事的撅起赤裸的美臀磕頭給莫漓請安,其他的三個女奴也如夢方醒般的連忙磕頭失禮。
「哦,以你們四人的罪孽,便是被剮瞭也不算重。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莫漓一邊被可兒舔得心神蕩漾,一邊想嚴厲的說道,可是那聲音怎麼也嚴厲不起來。
「自然是想活瞭。」四女中一個年紀較大的熟女,晃蕩著豐盈的雙乳說道。
她本是極度緊張的,可是看到莫漓的媚態,緊繃的嬌軀自然而然的放松瞭不少。
「那便讓我在你們的神魂中種下禁制,如何?」莫漓繼續問道,她用修長的美腿夾住可兒的俏臉,讓她不能那麼用力的刺激自己的陰蒂。
莫漓的舉動,讓四女都輕輕一笑,氣氛一時間更環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