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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東夷肉奴

  莫漓和美婦二姐捆綁在一起,和其他女奴一樣好像貨物堆放在東夷人小船的甲板上,莫漓眼睜睜的看著不遠處那艘大翼戰船燃燒成瞭沖天的火炬。在這艘讓莫漓恨之入骨的大翼戰船中,她好像一個奴隸一樣赤身裸體的劃槳十幾日,那種羞恥和疲憊讓莫漓恨不得立刻將這戰船燒毀。如今看著燃燒的戰船,如願以償的莫漓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莫漓眼巴巴的看著這個準備將自己送到兗州成為齊候妃的大翼戰船被燒毀瞭,燒毀的不僅僅是她的痛恨還有希望。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可戴著鐐銬在戰船裡光著屁股繼續劃槳,也不願意成為異族東夷海盜的肉奴隸,先是被他們肏得要死要活,然後受盡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樣,最後再被殘忍的吃掉。

  東夷人的船隻是丈許的小船,這小船由堅固的獸骨和柚木制造,外面包裹著海獸的鱗甲不易燃燒,看起來簡陋異常的小船在升起三角帆後靈活性極強。突襲大翼戰船的是東夷海盜部落大概有十幾艘小船,現在這些小船搭載著莫漓這樣的女奴貨物即將返航。繳獲莫漓的東夷人大多數都是凡人,隻有那個叫樸仁勇的似乎有些修為。

  在中土道法強盛時,姬傢曾帶領廣大修士幾次掃蕩東夷人,打得東夷人幾乎銷聲匿跡,遠遠的逃遁到東海的深處。不過近百年來由於中土勢微,又有兩州之地被北狄奪取,中土修士再無暇顧及東夷人,東夷海盜才大有卷土重來之勢。近百年來東夷海盜經常搶劫中土船隻,偶爾也會搶劫中土沿海村莊,掠奪佈匹、人畜等物質。現在東夷椹風部落的海盜已經可以在中土海岸大搖大擺的搶劫瞭,不過搶劫修士看護的戰船卻並不常見。

  此時天色已經漸黑,莫漓輕輕扭動赤裸的嬌軀望向遠方,一刻鐘前的她還在大翼戰船的甲板上被東夷人肏得要死要活不停的瀉身。此時莫漓再也看不到中土的海岸,再也看不到折磨自己很久的大翼戰船,隻能在西北方向隱隱看到那戰船燃燒的微微紅光。太陽西下,天色猶如莫漓的心境般變得黑壓壓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到中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整的看到明天的太陽。

  莫漓暗自悔恨流淚,本以為踏上癸水珠不到七八日的路程便可抵達的兗州五玫宗,可事實卻險惡萬分。不僅有元嬰修士要截殺自己,就連已經偽裝成光屁股女奴的運奴船也會莫名其妙的被東夷海盜劫掠,其中的陰謀滋味讓天真的莫漓都感覺到脊背發寒。莫漓現在都已經不知道恨誰瞭,究竟是誰派遣元嬰修士殺自己?為什麼禁靈環的鑰匙會斷在鎖孔裡?那個幫助東夷海盜打敗運奴船上的五玫宗弟子的前輩又是誰?自己還能否回到中土瞭。

  「快運行婥陰功,煉化那些男子的精液啊。」和莫漓捆綁在一起的美婦二姐見莫漓流淚的抽泣著連忙扭動身體拉扯莫漓提醒著。此時莫漓和美婦二姐光著身子以一種淫蕩的姿勢被捆綁在一起,好像貨物一樣和其他兩兩捆綁的女奴丟在東夷小船的船尾處。

  莫漓的手腕和二姐的腳踝捆綁在一起,而莫漓的腳踝則和二姐的手腕捆綁在一起。那個姿勢讓莫漓正好面對美婦二姐的肥美肉穴,而二姐也和莫漓一樣對著莫漓的濕潤肉穴。而兩女的雙乳都在對方小腹處摩擦著,弄得二姐和莫漓都俏臉紅潤起來,乳頭也硬瞭起來。

  聽到美婦二姐的話,莫漓隻好閉目按照婥陰功的粗淺心法來煉化自己陰道內東夷男子的精液。這種功法初淺且有效,能夠流傳近萬年的女子媚功自然都是經典,也正好彌補瞭姹女決無法從凡人采陽補陰的缺點。戴著禁靈環的莫漓雖然不能使用一絲絲的靈力,但卻可以通過煉化體內的精液達到獲得靈力的效果,這或許是萬年前那些同樣戴著禁靈環的女爐鼎們經過無數折磨才能成就的功法吧。

  莫漓感到小腹一熱,剛剛那三四個東夷男子射在自己體內的白漿被蠕動的陰道漸漸送入子宮中,莫漓小腹的印記也慢慢顯現出來,子宮用婥陰功粗淺的方法將那些白漿煉化,一絲絲煉化後雜亂的靈力在莫漓體內橫沖直撞起來。和宅女決註重心境的復雜比起來婥陰功簡單易行,便是煉氣期的女修也可以修煉,而且即便是凡人的白漿也可以煉化出一絲絲的靈力。

  「咦,潘妹子小腹的紋路真是漂亮,是哪個主子給你紋的呀?」美婦二姐見到莫漓小腹變得粉紅色的淫紋好奇的問道,此時二姐因捆綁俏臉正對著莫漓的腿間,小腹的淫紋自然也會被她發現。

  「北狄的主子弄的,身子一熱便會紅起來。」莫漓含糊的說道,她可不想解釋神識內絕美女子和吸收瓶子的事,因為那玄之又玄的事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莫漓調動這些雜亂的靈力,漸漸的凝成瞭一股不被禁靈環限制的念力,隻是那念力極低,便是浮空一壺水都很難。莫漓連忙用那股念力,去扭動自己禁靈環內的斷開的鑰匙,可是沒弄幾下那念力便用盡瞭,而禁靈環的鎖芯卻絲毫不動。

  念力是靈力化形的一種基本形式,便是煉氣期一層的修士都會使用,主要用來隔空取物等粗淺的法術。是否會使用念力這也是修士和凡人最明顯差別。上古爐鼎們在戴著禁靈環的時候使用念力當然不是為瞭這些小法術,而是可以讓自己的陰道更加濕潤,更加耐肏一些,好應對無盡的奸淫。

  「用念力幫我把小腹的三根催淫釘取下啊。」美婦二姐悄聲的催促道,她知道婥陰功可以煉化精液白漿,而煉化的靈力可以在帶著禁靈環的時候暫時恢復一絲絲的念力。美婦二姐小腹的三顆催淫釘讓她無法采陽補陰,也就無法使用婥陰功,隻能好像一個會點媚術的凡人女子一樣忍受男人肉棒的抽插。

  「念力用光瞭,我用嘴巴幫你叼出來吧。」莫漓也悄聲說道,此時她額頭冒著香汗,後悔剛才為什麼不再多和幾個東夷男子交歡,好能積攢更多的白漿來煉化念力。而隻修煉到婥陰功一層的莫漓,對於煉化白漿的效率也低得驚人。

  「唉,不行,哦!」美婦二姐剛想說什麼,莫漓就扭過身子,騎在美婦二姐的身上,而二姐因與莫漓腳手捆綁在一起,為瞭配合莫漓隻好蜷起岔開美腿,那樣子好像莫漓的俏臉正在埋在她美腿間舔著她的肉穴一樣。

  莫漓張開檀口一下含住美婦二姐軟綿綿小腹上的一顆銀釘,貝齒輕輕一咬釘子帽。可是莫漓剛剛咬住釘子,美婦二姐就劇烈的扭動起來,柔軟的小腹挺得崩硬,好像忍受瞭什麼巨大的痛苦。

  「別,別。別碰啊,停下啊,不弄瞭。」美婦二姐的小腹開始蠕動起伏著,而莫漓心中一狠一扭頭,美婦二姐小腹上的一根催淫釘被莫漓的檀口硬生生的被拔瞭出來。隻是那釘子外面是銀色的,刺入美婦小腹的確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妖異非常。

  就在莫漓剛剛拔出一根催淫釘時,美婦二姐的肉穴開始拼命的蠕動,一股陰精一下噴在莫漓美麗的俏臉上,粘稠的泛白液體讓莫漓的眼睛都幾乎無法睜開,一股陰精的酸溜溜香味充斥著莫漓的鼻腔。

  「潘玉蓮,啊~ ,不能這麼拔啊,你可要瞭我的老命瞭……」美婦二姐無法忍受的浪叫著,她知道這樣會吸引東夷人的註意可是卻無法控制的浪叫哭喊著。

  「你小點聲,哦!」莫漓剛要說話阻止,卻感到二姐的的檀口一下吸允在自己的肉穴上,引得莫漓秋水般的美睦一陣迷離。那柔軟的嘴唇接觸到自己濕漉漉的陰唇上,然後輕輕吸允著自己的陰道,那種磨人的感覺好像要將莫漓融化。

  「對,你們就這麼舔。等到晚上的時候,優先把你們這兩個淫婦祭祀瞭!」一個小船上的東夷男子提著鋒利的魚叉,聽到這邊有女子的浪叫聲便過來看看,正好見到莫漓和二姐兩個女子捆綁在一起正在互相舔著肉穴,便嘲諷的說道。等到那東夷男子走後,莫漓和二姐兩女才松瞭一口氣,莫漓更是被二姐舔的俏臉通紅。

  「催淫釘要用念力包裹,然後慢慢拔出來。你這麼拔,淫欲逆流,我得一直瀉身,那我可受不瞭啊。」二姐羞憤的抱怨說道,朱唇上粘滿瞭莫漓的淫水。

  「哪裡有念力幫你,我戴著禁靈環,就用嘴拔,你若不拔那便自己想辦法吧。」莫漓心中一陣厭煩的說道,她覺得即使幫助二姐拔出瞭三顆催淫釘以二姐微薄的功法也無濟於事。

  「好吧,好吧,你快點拔出來吧。等我可以煉化精液,便用念力幫你打開禁靈環啊。」美婦二姐連忙說道。畢竟美婦二姐的婥陰功已經修煉到瞭第三層,肯定要比莫漓剛剛修煉要強上許多。那婥陰功不能憑空修煉,隻能在男子白漿射入肉穴是才能修煉進步。所以即使莫漓知道瞭婥陰功三層的心法,也無法真正的修煉。

  莫漓無奈,隻好再次含住另一顆催淫釘。就在此時,莫漓感覺到下身一熱,柔軟的雙唇再次輕輕吸允著自己的肉穴,那有節奏的吸允讓莫漓美睦都呆滯瞭一下。

  「你,你幹什麼?」莫漓一下羞紅到美頸羞怒的問道,剛才二姐舔自己的肉穴是因為有東夷男子來查看,現在又來挑逗自己又是為瞭什麼呢?

  「你讓老娘瀉身,我也得讓你瀉身!」美婦二姐檀口在莫漓的兩腿間說道。

  「我不喜歡顛凰倒鳳!」莫漓再次羞澀的說道。

  「我也不喜歡,但是二姐我有恩報恩,你讓我舒服我便讓你舒服,你若還像剛才那麼拔出催淫釘,我便舔死你這個騷蹄子。」美婦二姐被剛才的瀉身弄怕瞭,嘴邊戴著淫水的她威脅說道。

  莫漓紅著俏臉隻好含住美婦小腹上的釘子,這次慢慢的向外吸允著。而莫漓也感到一條香舌直接破開肉瓣伸入她的肉穴裡輕輕刺激著凸起的陰蒂,弄得莫漓一陣顫抖。

  「嗯!」莫漓輕輕呻吟起來,那肉穴的刺激著心中的欲火,一陣煩躁的再次快速拔出瞭美婦小腹的催淫釘,這次美婦二姐沒有噴出陰精,她那肥大的肉穴蠕動著,吐出瞭不少淫水。而二姐也報復似的狠狠地吸瞭莫漓肉穴一下,弄得莫漓也陰道一陣抽動,肉穴裡也噴出瞭淫水。

  當第三顆釘子被莫漓輕輕含出來的時候,二姐才放棄瞭對莫漓肉穴的刺激。莫漓回過頭,見到美婦一臉肅穆的閉上美睦,仿佛在打通被催淫釘禁錮的經脈。而莫漓也無力的癱倒在二姐柔軟的小腹上,感受美婦二姐起伏的呼吸,兩女一時隻剩下嬌媚的喘息聲。

  深夜天上的幾顆星星不忍的閃爍著,這六十幾個女子終於抵達瞭椹風部落的一個駐地。那是一片海中的礁石群,一處巨大的礁石內有一條深深的洞穴,這些東夷的小船載著莫漓這些光屁股女奴駛入瞭礁石洞穴裡。

  小小的礁石洞口裡別有洞天的,作為椹風部落距離中土較近的據點,礁石洞穴裡生活物質一應俱全,巨大的洞內燈火通明,而且被分隔成無數的小房間。小船都在隱藏在礁石洞中的小港處登陸,這些精壯的東夷男子取出巨大的麻佈口袋,將兩兩捆綁的女奴套上,然後提著口袋的四角將莫漓和美婦二姐好像牲畜一樣抬出瞭小船。

  那幾個戰鬥的五玫宗水堂女弟子最是悲慘,無論她們是否受傷,全部都被扒光衣服拉到碼頭旁邊的切肉臺上,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東夷屠夫,用鐵鉤刺穿她們的肉穴,將她們倒吊起來,然後用鋒利的鐵刀劃開她們雙乳上的皮肉。這些女弟子在大翼戰船上時沒少鞭打責罵莫漓,可是聽到她們淒慘的嚎叫聲,莫漓還是有種同命相連的淒涼感。

  莫漓感覺那些和自己一樣的女奴的呻吟聲越來越遠,顯然是被分配到瞭不同的分支石洞內。很快便傳來女子交歡時的呻吟聲,還有些直接接發出瞭犀利的慘叫聲。莫漓不願去想那些悲慘的呼叫是因為什麼,她隻能親昵的和美婦二姐捆綁在一起,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這兩個肉奴十分淫蕩,一會獻給姥姥讓她處置。」一個東夷男子抬著莫漓和二姐匯報的說道。

  「就是那兩個長得挺漂亮的肉奴嗎?」莫漓聽到樸仁勇的聲音說道。

  「是的,剛才我還看到她倆在互相舔屄呢。你說浪不浪?」東夷男子獻媚的說道。

  「嗯,那便隨我走吧。正好我也要去見姥姥領賞呢。」樸仁勇說道。

  莫漓和美婦二姐在麻袋中被抬瞭好久,直到再也聽不到身邊還有女奴們的浪叫和慘叫聲後,才被粗暴的放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麻袋被褪下露出瞭莫漓和美婦二姐滿是汗液淫水的赤裸嬌軀,而莫漓也看到自己被抬進瞭一處飄著藥香的石洞裡。

  那石洞並不大,但是洞壁內卻放著修士常用的光石,將洞內照得更加明亮。不過讓莫漓感到害怕的是一張掛在石洞墻壁上的巨畫,那巨畫有兩人身高,上面畫著一隻張開雙翅鳴叫的妖鳥圖騰。那妖鳥一身紫色羽毛,鳥喙帶著利齒,六眼五爪,看起來那麼的兇惡滲人。而那畫佈更讓莫漓毛骨悚然,那細致的紋理,和拼接的形狀明顯是一張張女子的人皮縫制而成。

  修煉宅女決的莫漓,看到那幅畫中紫光四射,顯然是個有靈氣之物。而且那畫中的圖騰怪鳥,似乎在畫中扭動飛翔,紫氣繚繞一看便不似凡物。

  「這便是今日祭品?」一個老嫗的聲音傳來,莫漓見到在那滲人的巨畫下面是兩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那老嫗的聲音便發生一個小女孩的口中。此時她們正站在一口大鍋上旁的木架上,用木棒調動鍋中的湯汁。那兩個小女孩身穿白色木棉和服,寬袖斜襟,頭戴櫻花流蘇,顯得嬌小可愛,隻是兩個小女孩的雙眸都泛出紫色銳芒讓人不敢直視。

  「回稟兩位姥姥,今日的祭品已經送到,您看看。」那魁梧的漢子樸仁勇一改剛才對屬下的囂張跋扈,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品相不錯。可惜沒有熟透,你讓她們倆在這裡催熟瞭吧。」另一個小女孩同樣發出瞭老嫗的聲音說道。

  「饒瞭我們吧!」美婦二姐見到這個場面顫抖著說道,她似乎已經知道瞭自己的命運,嬌軀顫抖不已。

  「若你一會聽話,我們便饒瞭你。」樸仁勇嘿嘿一笑,輕輕拍瞭拍美婦的肥嫩乳房說道。不過莫漓卻覺得那隻是逗弄自己的鬼話,到瞭這裡若是能饒瞭自己和二姐才怪呢。

  一道道麻繩穿過莫漓的腋下,順著雙乳下面的嫩肉捆綁著。那麻繩十分粗糙,支起的毛邊好像豬鬃一樣紮著莫漓白皙的肌膚。?樸仁勇將那粗糙的麻繩從中間對折,套在莫漓的美頸處,兩邊從雙乳垂下。依次在相應鎖骨,乳溝中間,劍突和恥骨處打上繩結。然後從肉穴下勒過,再從背後沿脊柱向上,直到美頸後的禁靈環,其間也隔一定距離就打結。

  樸仁勇再將麻繩穿過美頸後禁靈環之後,把兩股繩子分開左右,從莫漓的腋下繞回赤裸的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莫漓嬌軀前和裸背上的繩圈,由上到下,一邊整理各道繩圈的位置,一邊收緊繩圈。最後整理莫漓肉穴處的股繩,使之陷入莫漓肉瓣中並將肉瓣分開。然後在莫漓的肉穴和肛門中間處再打上一個大繩結,讓莫漓的每次肉穴蠕動都會被麻繩摩擦。

  莫漓的幾次反抗都被樸仁勇彈一下裸背的上的脊椎,每一下就會痛得莫漓冷汗直冒渾身發軟,直到莫漓認命式的任由擺佈。最後莫漓的玉璧也被捆綁,讓捆綁手臂的每根麻繩都連接著莫漓嬌軀上的繩結。然後將莫漓的雙腿也對折捆綁,依然將捆綁的繩索連接在莫漓裸背的匯集處。最後一根吊著的麻繩連上莫漓捆綁莫漓裸背上的繩索匯集處,樸仁勇一用力便將莫漓吊在瞭一根木架上,因為麻繩的捆綁,此時的莫漓俏臉向下隻能岔開腿,小腿向上雙足吊起得更高,將自己的肉穴對著笑吟吟的樸仁勇。

  「啊,哦,痛死瞭,別啊,放我下來啊。」此時的莫漓才感覺到全身的繩索一緊,那些繩圈牢牢的勒在自己細嫩的皮肉裡,特別是那些繩結,好像一個個仙人球一樣紮著自己羞恥的雙乳下的肋骨,紮著自己敏感的腋下,還有那泛著淫水的肉穴旁。而且那種嬌軀的晃蕩,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狠狠地摔在地上,由於雙手被反綁,若是繩子斷瞭自己的俏臉就會先碰撞地面。

  「別著急,一會你就被肏熟瞭!」樸仁勇調整著莫漓被吊起的高度,直到莫漓的肉穴對著樸仁勇的胯間才脫下褲子,一根肉棒直接插入莫漓的肉穴中。然後挺著胯骨肉棒在吊著懸空的莫漓肉穴中飛快的抽插著。

  「啊,痛啊~ 」莫漓好像一根秋千一樣,被吊在木架上,隨著樸仁勇肉棒的撞擊而前後擺動著。每次擺動那些捆在莫漓身上的麻繩便猶如鈍刀一樣慢慢的撕磨著她細嫩的肌膚。此時什麼媚法魔功都沒有用瞭,隻有那無盡的痛楚折磨著莫漓。

  「嘎吱,嘎吱!」吊起莫漓的麻繩在木架上來回摩擦發出瞭聲音,而被吊著的莫漓也一臉淒苦的一邊被樸仁勇的細長肉棒抽插,一邊忍受著麻繩狠狠勒進皮肉的痛楚。不過很快,那麻繩的痛楚便和淫欲混合起來,讓莫漓的肉穴更加濕潤。

  很快痛楚和淫欲便讓莫漓香汗淋漓起來,而渾身的汗水浸濕瞭捆綁自己的麻繩。莫漓感覺到那麻繩更加緊瞭,而且那粗糙的毛邊變得更加堅硬起來。於是巨痛讓莫漓流出瞭更多的汗液,而麻繩也越來越緊,勒得莫漓感覺有幾道繩索是不是已經割開肌膚,勒到肉裡去瞭。而肉穴處的繩結是全身繩結中最大的,也是最粗糙的,每次肉棒抽插,那個繩結便狠狠地摩擦一下自己的腿間會陰處,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伴隨著每次抽插的快感,很快那繩結上便全是淫水,而被淫水浸濕的繩結也變得更加粗糙瞭。

  莫漓不得不繼續運轉姹女決,好讓自己能舒服一點。她看到美婦二姐也被那兩個抬著自己東夷人如法炮制的用麻繩捆綁。隻是他們的手法要比樸仁勇慢上幾分,自己已經吊起來被肏的時候,美婦二姐才剛剛捆住繩結。美婦二姐的乳環被充分利用瞭起來,幾道麻繩穿過瞭美婦的乳環,將一雙美乳拉扯得一上一下,那乳頭的拉扯痛得美婦二姐幾次哀嚎。

  美婦二姐和莫漓淒苦的對視瞭一眼,此時莫漓正在前後晃蕩被樸仁勇狠狠地抽插著,而二姐也跪坐在地上任由兩個東夷人將麻繩捆綁在細膩的肌膚上。二姐苦笑瞭一下說道:「潘妹子,若你能活著出去,請到梁州苦竹門找到裴鵬鯤的告訴他,二姐的仇沒法報瞭,讓他好好活著吧。哎呀,東夷大爺啊,痛啊,勒得好緊!」

  「若是二姐能夠生還的話,便到兗州五玫宗找到木玫仙子林遠香,你便說:莫漓被人害死瞭。」莫漓忍著肉穴的抽插和渾身麻繩摩擦的巨痛,雙眸含淚的說道。二姐雖然不知道莫漓是誰,但還是點瞭點頭。

  「我看你們這些話都沒有用,因為一會你們將變成一塊煮熟的美肉,被我們吃掉的。」樸仁勇一邊扶著莫漓的腰肢抽插著她的肉穴,一邊嘲弄的說道。

  莫漓和二姐同時扭頭看到那兩個穿著和服的小女孩,一個正在向那鍋裡放入各種藥物,另一個取來柴火放在大鍋的下面。

  「不啊,嗯,啊~ 」莫漓看到那猶如自己浴盆一樣大小的鍋,想到一會便要進入裡面被煮熟,便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

  一個美麗赤裸的女子渾身都被細細的麻繩勒住吊在木架上,她拼命的扭動身體,一雙美乳都被扭動得前後起伏,可是女子的扭動絲毫沒有作用反倒讓正在抽插她的肉棒被刺激得更粗大一些。很快美麗的女子便痛得香汗淋漓,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全身白皙的肌膚好像被潑瞭水一樣濕漉漉的。隻是兩腿間站著的精壯男子依然不動如山的抽插著她的肉穴。最後那女子認命似的放棄瞭掙紮,抬起的俏臉也深深低瞭下去,被束成馬尾的秀發隨著男子的抽插前後飄動著。

  女子低頭好像昏迷一樣吊在木架上任由男子抽插,可是突然女子抬起俏臉,表情嫵媚而痛苦的浪叫著,兩腿間噴出瞭大量的淫水,被麻繩捆縛的赤裸嬌軀開始抽搐,直到十幾個呼吸後才繼續無力的低垂頭顱。而男子還在繼續抽插這這個女子的肉穴,即使再多的淫水噴出也依然如故,仿佛那淫刑永無止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