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過後,莫漓和王凌志都疲倦欲死,赤裸的男女擁抱著躺在一起。王凌志將頭重重的枕在莫漓柔軟的胸脯上,黝黑古樸的臉頰埋在莫漓豐乳的嫩肉中。而莫漓卻輕輕的玩弄著王凌志的秀發,可是心中卻想著若這是歐陽衍有多好。
「莫師姐,我定會娶你的!」王凌志深情的說道。
「羞死瞭!師弟莫說瞭。」莫漓捂著俏臉嬌吟著說道,心中卻有幾分喜悅。
「還叫我師弟嗎?」王凌志輕輕拍打瞭莫漓滑膩的美臀說道。
「那便叫你王郎吧。」莫漓有些羞澀的說道。
「那我便叫你漓兒吧。」王凌志有些興奮的說道。
「……」兩人旋即陷入瞭沉默中。
「王郎,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且要對我好一些啊。我的處子之身被那邪修用法器破的,我現在一切都給你瞭,將來你可不能欺負我。」莫漓突然說道。言外之意就是你還要憐愛我,不可把我當成主動迎合的淫蕩女子輕視我。不過莫漓的處子之身卻是在給師尊歐陽衍晉升時被法器奪取,莫漓顯然並沒有說實話。
「待我們出去,我便向宗內請命。退掉喬靈珊的婚事,到五玫宗迎娶你。」王凌志雄壯的說道,他聽出瞭莫漓的意思,而且在剛才的交歡中已經深深的被莫漓的嫵媚肉體所吸引。肉棒抽插在莫漓名器肉穴裡的感覺要比那些坊市裡凡人美妓好上千百倍。
「你有未婚妻?」莫漓問道,然後伸出玉手將王凌志搭在自己腿間的大手拽開。
「隻是天武宗各個老祖互相引薦的規矩,我就見過她三五面,我師父端木元和她爹喬陽榮是好友。在我還是築基期弟子時兩個老祖便將我和喬靈珊的婚約定下瞭。」王凌志有些尷尬的解釋道,大手又再次移到莫漓腿間,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滑膩肉瓣。
「可是這麼做,喬傢小姐要多傷心啊。」莫漓細聲細語的說道,隻是這次卻沒有阻止王凌志手指對自己肉穴的挑逗。
「還是漓兒體貼,不過我既然沒有和喬傢完婚,也與那喬傢小姐不熟識,那便可以退掉。隻是要與師父費些口舌罷瞭。」王凌志狡辯說道,他把退婚說得輕描淡寫,但莫漓知道根據中土禮法退掉婚約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還是等到我們脫困再說吧,現在隻能今朝有酒今朝醉瞭。」莫漓感慨的說道,她兩腿間的肉瓣被男子粗糙的手指揉捏得汁水淋漓。
「是啊,隻能今朝醉瞭。」王凌志一個翻身將莫漓再次壓在身下。
「哎呀,你還要來嗎?」莫漓哀求道,可是美臀卻迎合似扭動起來。
「是你想梅開二度吧~ 」王凌志一下親吻住莫漓的朱唇說道,他撫摸莫漓肉穴的手指已經滿是渴求的淫水。
旋即莫漓看到王凌志再次翹起得直挺挺的肉棒嫵媚的一笑說道:「王郎你累瞭,這次我要在上面嘛。」
王凌志颯然一笑平躺下來,莫漓一翻身便騎坐在王凌志的腰間,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莫漓濕漉漉的肉穴裡。莫漓體內姹女決也再次換發出醉人的蕩漾,帶動著莫漓的小蠻腰輕輕的畫圓式的扭動著,一個個陰道裡的肉箍時而松弛時而緊繃的按摩著王凌志的肉棒。
莫漓輕輕的上下起伏著,她雙手按著王凌志的下腹讓他不能主動迎合,讓肉棒抽插的節奏符合體內真元的流轉速度。
姹女決第一層已經突破,本來莫漓想休息一會。可是男女欲望如幹柴烈火,哪裡容得上休息。再不到一個時辰裡,莫漓便梅開二度,再次運行姹女決第二層起來。
和第一層化欲為念不同,第二層講究在男子一次次的抽插中控制體內的真元,讓真元可以按照姹女決的周天進行。不過莫漓並不打算這麼做,她控制著真元,在每次肉棒深深插入的時候,莫漓的真元便如同海浪一樣沖擊著癸水清流錄中被封鎖的穴道,此時她便在沖擊帶脈中的維道穴。
「咕嘰咕嘰!」隨著莫漓腰肢的扭動,那肉棒插入莫漓肉穴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王凌志少有的那麼享受,作為男子不用耕耘反由女子全部代勞,自己隻需要一躺便可享受男歡女愛。莫漓此時卻已經嬌喘連連,她的額頭鬢角、乳溝裸背都已經有汗珠泌出。王凌志想翻身讓莫漓躺下,卻被她雙手阻止,於是隻能一雙大手捏著莫漓汗水淋漓的雙乳,盡情感受女子豐乳的柔軟與滑膩。
「哈哈,嘻嘻~ 」莫漓在嬌喘中突然笑瞭起來,她這幾天來根本就真元沖擊失敗的維道穴終於被姹女決的化陽為元突破瞭,拓跋黃鼠盤踞在那裡的真元也被莫漓沖散。想著自己距離回復成為正常女人又近瞭一步,那種喜悅怎麼能不讓莫漓笑出來。讓人在無盡的喜悅中莫漓再次高潮,陰道劇烈的抽搐著,那一道道肉箍和媚肉都在吸吮著王凌志的肉棒,那種刺激男人怎麼能忍受,肉棒再次噴出白色液體。莫漓的嬌軀一下挺直起來,然後無力的爬在王凌志那健美的胸膛上,再也沒有一絲力量。
而王凌志也愛極瞭這個交歡時還在歡笑的師姐,她的那種美妙感覺是王凌志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王凌志都陷入到莫漓的誘惑中去。
當太陽高高升起後,莫漓被菱兒的小手拍醒。她瞇著眼睛看著高懸的太陽,以及陽光下菱兒饑餓的樣子,然後用手擋住太陽翻個身再次睡去。和男人做愛太累瞭,那種用盡全力的交歡讓莫漓的腰肢有些酸痛。
在中午時刻莫漓才翻身爬起,她依然無法直立,但是昨晚已經有瞭重大突破的莫漓心情無比的好。她看到王凌志正在一旁的篝火邊烤著一片片鹿肉,當莫漓看到王凌志的時候,那古銅色的男人開心的笑瞭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此時莫漓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她連忙紅著俏臉去找昨夜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的佈條。
「漓兒,你別找瞭,就這樣也挺好。」王凌志看著莫漓雙峰抖動,凸起的粉嫩乳頭以及扭動著肥嫩翹臀的樣子說道。
「那可不行!我是中土女子,怎麼能不守禮。」莫漓找到瞭那幾根佈條後,一邊穿戴起來遮擋住女子的私密部位,一邊嚴肅的說道。當她看到王凌志看她眼神從淫蕩變成瞭尊敬,莫漓心中才安定瞭下來。
男女這層紙一旦被捅破後,便再無太大的顧及。在莫漓吃過幾片鹿肉後,王凌志的大手便再次從後面伸出捏住瞭莫漓的雙乳,手指不停的揉搓莫漓凸起的乳頭。
「王郎,不可。天黑前不可行房。」莫漓用力甩開王凌志的雙手後說道。
「漓兒,這島上隻有你我,有何不可。」王凌志有些憋悶的說道。
「禮法自在心中,若你我如此胡鬧,那與娼窯妓館的墮落男女有何不同。」莫漓突然厲聲說道。
「漓兒何必如此生氣,我不再胡鬧便是瞭。我這就砍下幾棵大樹,為我們修建一座小屋。」王凌志有些害怕莫漓的說道。
「那便辛苦王郎瞭。」莫漓收回嚴厲的表情,淺笑說道。待王凌志走後,莫漓才脫下腿間的佈條,上面已經滿是肉體渴求的淫水。
幾次拒絕王凌志的交歡請求後,王凌志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更加敬重莫漓起來。作為金丹修士,雖然不能在仙島飛行,但砍伐樹木,用靈力將原木切成木板倒是易如反掌。不到一天,那木屋已建雛形。
夜晚在莫漓讓菱兒瀉身昏睡後,莫漓便嫵媚得脫光衣服,扭動赤裸美臀,俏臉微紅的爬到王凌志身邊,一下摟住他雄壯的虎腰,白皙的臉頰和雙乳貼在他寬廣的後背上。
「漓兒娘子,為何與白天的矜持不同啊。」王凌志虎軀一陣卻開玩笑的問道。
「白天我是王郎眼中的妻子,自然要肅穆雅致。晚上我是王郎肉棒的妻子,自然要淫蕩一些瞭。」莫漓笑吟吟的回答道,並且好像一個小妻子一樣溫柔幫助男人寬衣解帶。
一天的壓制讓王凌志的肉棒再次粗大跳動起來,看得莫漓心中小鹿亂撞。莫漓很想用小嘴親親那讓自己欲生欲死的肉棒,可是好於面子才侃侃忍住。哪有行房第二天就給男人舔肉棒的正經女子呢,莫漓隨即打消瞭這個誘人的念頭。
肉棒再次插入莫漓水淋淋的肉洞中,陰道內一陣久違的填充感讓莫漓興奮的嬌軀都在輕輕顫抖。自己的雙乳隨即被男子的大手抓住,豐乳被揉搓捏擠,那肥嫩的乳肉蕩漾不已。
姹女決第二層再次被莫漓運用起來,這次是沖擊下一個被封鎖的穴道……
莫漓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她真的覺得自己以前都是白活瞭。那男女交歡的滿足感,還有那種男子對自己的呵護,讓莫漓無論是心頭還是陰道都熱瞭起來。
七天過去瞭,一座簡陋的小木屋也被王凌志修建起來。用藤條捆綁起來的木墻雖然還漏風,不過這總算比以天為被以地位席的做愛強多瞭。王凌志還特意給菱兒在木屋旁又修建瞭一個更簡陋的小木屋,雖然這個小木屋更像狗窩,不過也勉強夠菱兒住的瞭。
七天內,莫漓已經突破瞭七個大穴,如果這樣下去再過幾個月癸水清流錄的大周天便可以重新運行瞭。而莫漓現在也可以勉強扶著木墻走路,而不用好像母狗一樣趴著爬行。當然這些都是每晚和王凌志行房才進展如此之快,莫漓和王凌志也更加相互依賴起來。
見到莫漓驅逐邪功有瞭進展,王凌志也欣喜若狂,隻是他並不知道莫漓之所以能有所進展,與他每晚在莫漓肉穴中的埋頭苦幹有著莫大的關系。而莫漓也不打算告訴他,若是可能倒是想瞞著他一輩子瞭。
木屋內簡陋至極,唯一紮眼的便是一張占瞭半個屋子的大床。王凌志並不是巧匠,所以大床是整張木墩制成的顯得原始而厚實,就算莫漓和王凌志在這床上交歡個三日三夜也不會弄塌此床。
而莫漓也不再用佈條遮羞瞭,她采集瞭很多大樹葉用手搓的藤條串連,形成瞭一件連衣裙。那葉綠色的衣裙配上莫漓白皙的肌膚和秋水般的容顏,猶如行走在凡間的林中仙子一樣。可是菱兒依然一絲不掛,仿佛還在堅守著拓跋黃鼠要求母狗赤裸的命令。
一個月後的深夜,在那簡陋的木屋裡一男一女在粗糙的樹墩床上摟抱在一起。女子撅著美臀,男子爬在女子身後肉棒狠狠地抽插著女子的肉穴。女子面色潮紅渾身香汗淋漓,嬌軀伴隨著男子力量而前後擺動,帶得一雙垂下的美乳也跟著波動起來。突然女在浪叫中哈哈一笑,肉穴裡噴出瞭大量的淫水,緊接著四肢無力的躺倒在床上,男子的肉棒一下滑出瞭女子的陰道。
「漓兒你怎麼瞭?」王凌志關心的問道,這是今晚第三次交歡瞭。王凌志在莫漓那充滿魅力的肉體上充滿瞭力量,特別是那水淋淋的肉穴更是讓他的肉棒流連忘返。
「王郎,沒事。我的癸水清流錄終於打通瞭!」莫漓開心的說道,在這一個月中,莫漓除瞭來紅事的那天外,每晚都和王凌志交歡兩三次。而已經金丹期肉身被洗髓的莫漓,就是女子的紅事也要比尋常女子短上很多。尋常女子大概需要三到七日,而莫漓這樣肉身經過洗髓修煉的修士大概隻需要一兩日便結束瞭(好羨慕)。
終於在今日,封鎖癸水清流錄經脈的最後一點阻塞被姹女決調動的真元疏通,這如何能讓莫漓不高興萬分呢。於是莫漓口無遮攔的對著王凌志說道。
「漓兒,你竟然能在與我行房時修煉?」王凌志好奇的問道。
莫漓心中一泠,顯然是剛才打通癸水清流錄的最後經脈時的高潮中有些忘乎所以瞭,以至於有些失態。可是話已經說出去,難道還要矢口否認嗎?
「王郎,那邪修的馴犬決將我原本道法癸水清流錄的經脈堵塞瞭,我不得不使用秘法,將經脈重新打通,而這秘法便隻有在與你行房的過程中才能修煉。」莫漓擦瞭擦額頭上的香汗說道。
「漓兒你是用的采陽補陰的秘法嗎?為何我絲毫未覺得真元有所虧損啊?」王凌志也有金丹修為,他當然在古書中知道這種修為的基本方法。
「我的姹女決不似那種拙劣的功法,更註重男女之情愛。」莫漓解釋說道。
「姹女決,從來不曾聽過。我隻聽說過大多數男修在使用爐鼎時修煉的是黃龍經秘法。我們天武宗雖然是名門正派,但也不阻止男修士購買女子爐鼎來增進修為。」發泄過後的王凌志最喜歡聊天,他忙說道。
「我也聽說過此等功法,不過若是五玫宗的人修習必將被格殺的。」莫漓咬著銀牙說道,她多少聽說過有些門派支持門下弟子修習爐鼎之法,可是作為女修士卻對此法恨之入骨。
「我也很厭惡此法,所以我也從來不去過問此法,我覺得那些當作爐鼎的女子太過可憐瞭。」王凌志堅定的說道。
「還是我的王郎是個真男兒。不過你說得太過豪邁,若真有女爐鼎任你采摘,你能坐懷不亂嗎?」莫漓輕輕的摟住王凌志的虎腰後說道。
「嘿嘿,主要是太貴瞭,一個築基期的女爐鼎要幾百塊靈石。哎呦,你掐我幹什麼!」王凌志一邊說一邊吃痛,然後再次和莫漓裸身擁抱在一起。
刺眼的陽光照射著莫漓綠葉衣裙外的白皙肌膚和精致的玉足,莫漓運轉癸水清流錄,久違的癸水珠重新在丹田內被呼喚出來,那晶瑩的水滴在莫漓的手心處浮空旋轉,映出莫漓開心得紅撲撲的俏臉。
癸水珠忽然變大,有著西瓜大小,然後向仙島的五色護罩擊去。
「叮」的一聲,癸水珠與那護罩一碰便被翻騰著崩飛,而仙島的五色護罩絲毫未損。莫漓輕嘆一口氣心想看來金丹期的靈寶是絲毫無法撼動這仙府的護罩瞭。也就是說自己和王凌志在護罩消失前無法離開此島嶼。
此時的莫漓已經完全打通癸水清流錄的經脈,並且將母犬訣的經脈關閉,隻不過因在拓跋黃鼠的項圈下修煉母犬訣過於猛烈,導致莫漓金丹中期的境界跌落到瞭金丹初期。不過對於能從全身赤裸的母狗重新變回修真仙子,即使掉一個小境界莫漓也是願意的。何況回到五玫宗後各種靈丹妙藥一應俱全,隻需要假以時日自然會晉升的。
莫漓一邊行走一邊采集著這仙島內的千年靈草,不過這些草藥大多是天然形成的並不是藥園,所以大多數靈草都對煉氣和築基期有效果,而對於金丹期來說最多能成為一個藥引。而且莫漓和王凌志都不是煉丹出身,對於丹藥隻懂得皮毛,就算將這些草藥全部采集也無用處,隻能看著腐壞枯萎。
不過這方圓百裡的仙島也算不小,莫漓覺得或許有一兩顆天地靈草也說不定呢。而且莫漓特別喜歡重新行走的樣子,再也不用好像豬狗一樣在地上扭著屁股攀爬瞭,這讓莫漓多走瞭好一會。
走到天色發暗,莫漓才回到木屋。菱兒全身赤裸吐著香舌的跑瞭過來,除瞭搖著尾巴就真的好像一隻母狗一樣。莫漓看得心中一陣悲涼,那個溫文儒雅的張傢大小姐菱兒的模樣,怎麼也無法和眼前這個腿間流著淫水的淫蕩母狗重合到一起。
「菱兒,別怕。師父已經復原瞭,這就給你打通經脈。」莫漓摟著菱兒的頭溫柔的說道。於是將自己的真元輸入菱兒的體內,希望改變菱兒體內母犬訣的周天。而莫漓自己驅除母犬訣都是依靠機緣巧合,驅除菱兒的體內運行的母犬訣又談何容易呢。
「漓兒有什麼發現嗎?」王凌志的聲音從木屋內傳來,他正在修補屋內的桌凳,讓它們看起來更美觀一點。
「有些千年草藥,不過你、我和菱兒都用不上呢。」莫漓赤足走進屋內,坐在床上嘆氣的說道。
「這些草藥竟有千萬年之久,看來這島上的禁制恐怕在百年內無法消除瞭。」王凌志一邊用手削著木板一邊說道。
「唉~ 」莫漓輕聲嘆息。此時她已經恢復,心中又有些不甘瞭。自己本為統領兗州歐陽衍的正妻,結果還未過門便出現瞭這個事。若是現在能出去,自己定然給王凌志些好處,然後去兗州與歐陽衍結婚。可是這護罩卻將自己與這花花世界隔開瞭,怎麼能不嘆氣呢。
當夜莫漓有些心事,她躺在床上王凌志的肉棒在她的肉穴裡熟練的抽插著。莫漓有一聲沒一聲的輕輕呻吟,每次抽插莫漓都覺得自己距離兗州齊候正妻的身份越遠。
王凌志一身悶哼,肉棒裡射出瞭曾讓莫漓無比興奮的白漿時,莫漓卻簡單的浪叫幾聲後,便下床用樹葉擦瞭擦自己的肉穴。然後翻身上次睡覺瞭,再也不給王凌志第二次機會。
就在莫漓因為心中的不甘而輾轉難眠時,一聲輕輕的浪叫時隱時現的傳遞瞭過來。那個曾經出現在她識海的絕美女子輕輕呻吟著出現在瞭莫漓神魂的面前。
這次那女子身上的刑具更重瞭幾分,隻見女子從美頸開始便纏著一根青銅管,那青銅管好像為女子的赤裸嬌軀量身定做一般,一絲不差的繞女子無限美好的上身纏著,特別是雙乳更饒著乳根纏繞而上,穿過女子乳頭上巨大的乳環,跪著的兩隻美腿被青銅管纏繞得強制叉開,最後那青銅管直接插入女子腿間的後庭處。
青銅管裡散發著絲絲縷縷的水蒸氣,那女子原本白皙的肌膚已經被燙得得粉紅,特別是緊貼著那發熱青銅管的肌膚更是紅潤得猶如玫瑰花瓣。而絕美女子的肛門更是被燙得紅通通的噴出清水都冒著白氣。
絕美女子的肉穴這次卻空閑瞭下來,不過猶如花瓣一樣的陰唇依然外翻著,花瓣上穿著的青銅環上依然拴著鈴鐺。絕美女子的纖手雙手分別平舉著兩個沉甸甸的法球,隻要法球不平舉瞭那青銅管內便會被註入滾燙的熱水。
「燙死我啦,它們是想把我煮著吃瞭嗎?還不如直接煮著吃瞭呢,好痛啊~ 」絕美女子映入莫漓識海後便痛苦的哀嚎著。看得莫漓渾身發冷,小時候她被熱水燙過纖手,那種火辣辣的巨痛持續瞭幾個時辰才好。而這個美麗的女子竟然全身都纏著青銅管,然後裡面流著熱水。那種渾身的巨痛又被青銅管禁錮不能掙紮的酷刑,讓莫漓都覺得渾身痛楚。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莫漓可憐的說道。
「我幫過你,啊,嘶~ ,求你也幫幫我啊。那個小瓶,對你沒有用,卻可以讓我解脫,啊~ 」絕美女子因為雙手沒有平舉被重新註入的熱水燙得渾身顫抖,一雙迷人的媚眼都瞪得巨大,朱唇都痛得咬出血來。
「好的,給你那個瓶子,你便可以不受這番酷刑嗎?」莫漓連忙神使一掃,將識海內的小瓶抓在自己神魂的手中。
「是的,若我重新獲得法力,我定然將那些折磨我的妖靈剝皮煉魂啊~ 」絕美女子惡狠狠的說道,卻再次被註入的熱水燙得哭泣哀嚎。
「那我怎麼給你呢,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怕你手一動那熱水便會再次流入折磨你呢。」莫漓滿臉同情的說道,她也是在邪修的手下被羞辱折磨過,深深的知道那絕美女子無助與可憐。
「啊,你看到我小腹處的花紋瞭沒有。將那小瓶按入我小腹的花紋即可。」絕美女子明睦一閃,滿是淒苦的俏臉上揚起一絲笑意的說道。此時莫漓才看到,那女子的小腹處竟然有著和自己相同的花苞狀印記,隻是那印記十分的暗淡,若不是仔細觀察幾乎看不出。不過為瞭讓莫漓看到,女子竟然魔功一運轉,讓那印記微微泛出粉紅色的亮光來。那亮起的印記猶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其中紋理要比莫漓小腹上的復雜十倍不止。
「就是這裡嗎?」莫漓一邊用纖手撫摸女子的小腹一邊問道。
「就是這裡,你將那煉淫瓶放在我的淫紋上便可。」絕美女子跪在地上,仰起俏臉在痛苦之餘竟然有些嫵媚的說道。就在此時,莫漓神魂小腹的印記也微微亮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眷戀讓莫漓癡癡的盯著手中的緋紅小瓶。
莫漓微笑著,將那在神識之海中泛著緋紅色光芒的小瓶子在絕美女子眼前一晃,輕輕的放在瞭自己的小腹處,莫漓神魂小腹處也泛起瞭粉紅色的淫紋,隻是那淫紋比絕美女子小得多,然後小瓶在莫漓的小腹處消失不見瞭。
「不啊~ ,你這個賤婦!」絕美女子眼睛瞪圓,眼角幾乎裂開。她劇烈的扭動嬌軀,引發瞭巨量的熱水湧入青銅管,滾燙的熱水流過女子豐滿的雙乳,流遍女子每寸肌膚,最後流向女子的肛門。絕美女子的小腹漸漸被熱水灌得脹起,可是這些巨痛並沒有讓絕美女子屈服,她依然惡狠狠的瞪著莫漓,仿佛想一口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