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是由三魂七魄組成,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其中天沖靈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過氣力二魄和中樞魄,主行動。通過精英二魄主身體主強健。唯中樞一魄,乃為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於七個脈輪之上。
神魂在肉體內滋養,當肉體枯萎時神魂也將消散。馴犬決(母犬訣)的方法是改變女修士的真元流轉,讓天沖、靈慧魄漸漸失去滋養,而淫欲的精魄還有戰鬥的力魄卻成倍的滋養。最終修煉母犬訣的女修士人性將慢慢削弱,僅僅留下母犬無盡的淫欲和高超的戰鬥能力,當然還有母犬對馴犬人的無比忠誠。
在草原裡有個傳說,曾經有人將自願修煉母犬訣的金丹女修士訓練到瞭馴犬決第六層,那金丹女修士竟然進階成瞭元嬰期,而且那一人一犬的戰鬥力不落於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後來那人將自己的心得寫下,成為拓拔族不傳的秘籍。
而隨著莫漓的母犬訣進入到第二層,再加上拓跋黃鼠的催動。供應莫漓人類情感和記憶天沖、靈慧魄的真元以比其他母犬百倍的速度枯萎,而供應莫漓淫欲以及戰鬥的力魄和精魄卻以十倍的增長。若是其他女修士不出幾日便會喪失人的靈智,變成一條隻知道戰鬥和交配的母犬。
可是莫漓卻不同於其他女修,當那個神識中的女子給莫漓傳話後。莫漓再也沒有矜持直接開始運轉姹女訣第一層的化欲為念,這功法隻是將女子交歡的欲望轉化為精魂滋養的精華。正好彌補母犬訣第二層那枯萎的天沖靈慧魄,讓莫漓人的靈智和記憶不至於消失,但主管淫欲和戰鬥的精、力魄卻在不停的增長中。
而此時莫漓正在與菱兒母狗合體交歡,那雙頭的肉棒在姹女決陰道的頻率蠕動下將莫漓的淫欲發揮至極致。原本漸漸枯萎的精魂在識海內再次充盈起來,將那分裂出去的精魂漸漸被吞沒變成完整的神魂。
修煉神魂的功法對於中土主修五行修士來說可謂鳳毛麟角,正統道法講求循序漸進神魂的力量會隨著自身修為慢慢增長,而不會刻意的修煉神魂,那樣即危險又瘋狂。所以莫漓的神魂在母犬訣和姹女決互相彌補下快速加強,是件無比幸運的事。
高傲的莫漓本打算永遠永遠不使用姹女訣的,那是淫邪的功法與心中的正統道傢五行法術格格不入,可是現在莫漓已經成為母狗,而且神魂都將被分裂。此時再淫邪的功法也會如救命稻草般修煉的,莫漓並不是聖賢,她是為瞭活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女子。
穩定下神魂的莫漓,雙睦精芒一閃。但體內真元依然按照拓跋黃鼠的控制飛速運行著,莫漓通過神魂的變化已經知道母犬訣的運行原理。於是她俏臉一歪,檀口輕輕咧開,做出瞭一個傻笑的表情。然後繼續奮力的扭動腰肢,似乎很享受假肉棒抽插的樣子。
「你是誰呀?」拓跋黃鼠見莫漓表情變化便試探的問道。
「我是誰,我是母狗啊~ 汪汪!」莫漓癡癡的說道。
「你在幹什麼呢?」拓跋黃鼠繼續問道。
「肏母狗啊~ 爽啊!」莫漓繼續癡傻的說道,拓跋黃鼠有些滿意的點瞭點頭。
淫蕩的儀式還在繼續,當菱兒母狗一聲浪叫泄瞭身子後。莫漓便爬到王惜靈撅起的嬌軀旁邊,挺著胯下掛著的假肉棒,對著王惜靈那滑膩的肉穴插去。可是那假肉棒晃蕩得很厲害,幾次都插不進去。若是以前的莫漓,自然會用手引導一下。可是現在莫漓裝傻一樣的,在王惜靈腿間直挺挺的抽插著,也不管是不是插入瞭她的肉穴,看得拓跋黃鼠哈哈直笑。
當第三天的時候,莫漓等三個母狗依然在對戰山路上的石傀儡,隻是越往上爬那石傀儡便越厲害。不過母犬訣極大的加強瞭莫漓戰鬥的神經,隻見莫漓反應迅速,在戰鬥中雙睦如電。赤裸的美麗身體猶如靈貓般竄蹦跳躍,幾回合下來便將相當於築基期石傀儡的靈核取瞭下來。
那山路極其漫長,而拓跋黃鼠也不急於探索。於是他和三條美麗母狗便每天上午與石傀儡戰鬥,下午到山下打獵鹿肉,夜晚繼續三女互肏不斷的泄身。當然莫漓每晚都帶那項圈法器,被強制催動著真元練習母犬訣。
在半個月後,莫漓終於後發先至的修煉到母犬訣第三層,遠遠的甩開瞭菱兒母狗和王惜靈母狗。當然每晚的激烈交歡也讓莫漓的兩片陰唇紅腫外翻,而且粉嫩的肉穴漸漸的變成瞭紅色。而莫漓偷偷修煉的姹女決也進步神速,雖然不能采陰補陰,但是每晚劇烈的交歡已經可能形成供應神魂穩定的能量瞭。拓跋黃鼠幾次催動探查莫漓的真元,已經確定莫漓不會再有人類的靈智瞭,這點對於已經馴服並販賣三十多隻母犬的拓跋黃鼠來說是無比肯定的事。
修煉到母犬訣第三層的女修士就擁有瞭和主人交換真元的能力,可以在戰鬥中給主人輸入真元而不被主人排斥,使主人戰鬥時功力大增。當然有時候主人也會將真元註入到母犬身上,增強母犬的攻擊力以便突襲取勝。
拓跋黃鼠終於滿意瞭,他好好的調息瞭一日一夜讓自己的靈力處於巔峰狀態,便帶著莫漓等三條母犬開始真正的向山頂進發,準備好好探索一下這讓他神往十年的仙府。
在距離山頂不遠處莫漓終於遇到瞭金丹修為的石傀儡,那傀儡在一處古樸石碑旁。那石碑上雕刻著石傀儡和一個仕女發型人類女子交歡的浮雕,浮雕中女子表情痛苦手腳戴著鐐銬掙紮得手指扭曲,仿佛那交歡並沒讓女子舒服反倒難過至極。那石傀儡與下面的笨拙傀儡不同,它細腰乍背精美的雕刻下隱見金色的靈紋,兩腿間有一根類似男根的粗大石棒,手持兩柄圓頭金色短錘,顯得極難對付。當莫漓看到那石傀儡胯下的石棒時見上面滿是粗大的石粒,怪不得浮雕上的女子如此痛苦呢,若是插入自己的肉穴裡豈不是要將下體攪爛?
「莫漓母狗你去吧。」拓跋黃鼠吩咐道,同時取出儲物袋中的遊心簪給莫漓挽起的秀發戴上。那遊心簪是中土姬傢秘寶,可以硬拼元嬰修士的一擊,曾是由姬瓊華贈與莫漓。在拓跋黃鼠擊敗莫漓時,該簪子擋下瞭他致命的一擊,可見拓跋黃鼠本不想留和他同階莫漓的性命。現在這個簪子再次充盈靈力可以繼續使用瞭。莫漓看著那簪子呆呆發愣,心中自然是五味雜陳,想想現在光著屁股的樣子真是無比懷念自己還是水玫仙子的那個當人的時候啊。
「旺旺~ 」莫漓裝作已經不會說話,隻能叫瞭幾聲。她自然知道給自己秀發上戴遊心簪並不是拓跋黃鼠愛她,隻是希望莫漓不被殺死要永遠給他做光屁股的母狗而已。
戴上瞭遊心簪莫漓心中稍定,於是她的赤足一蹬地面,嬌軀幾個閃動便出現在那金丹期石傀儡的身旁。那速度要比半月前快上數倍,可見那母犬訣對於莫漓身體改造的力量有多強大。此時莫漓的體形也有所變化,原本中土女修特有的纖細柔弱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猶如獵豹般健美的嬌軀和具有爆發力的繃緊小腿和俊美的大腿,那強健美麗的樣子猶如壁畫上的上古的女戰神。
幽藍色的靈刃爪在莫漓玉手中伸出,那三尺長的靈芒是母犬訣修煉到第三層的標志。莫漓一下跳到石傀儡的身側,然後嬌軀扭動,赤足一掃小腳丫上的靈刃爪直奔石傀儡的膝蓋。
相當於金丹期的石傀儡也不白給,見莫漓攻來竟然騰身躍起躲過莫漓的一腿,那雙錘照著莫漓的嬌軀就砸來。莫漓美腿一用力,向旁邊一跳,引得豐乳微顫侃侃躲過這致命一擊。石傀儡竟然與莫漓一樣都是敏捷靈動型的,莫漓心中暗叫遇到對手瞭。
一名爬行的裸女與那石傀儡以高速在山路空地上飛奔著,時不時相互碰撞發出金鐵相擊的聲音。那石傀儡的兩柄短錘也是法寶,力大勢猛讓莫漓不敢硬接。而莫漓的靈刃爪一擊也隻能破開石傀儡外面光滑的石膜很難傷及筋骨。
既然石傀儡的關節小腹等要害都有石膜防護,莫漓便註意到瞭石傀儡胯間支起的那個石棒。莫漓扭動嬌軀,雙乳甩動,一手的靈刃爪刺向石傀儡的面門,引得石傀儡舉錘撩打。另一隻手的靈刃爪向那石傀儡胯間的石棒抓去。當莫漓的手被錘子震得發麻時,另一隻手的靈刃爪已經將那駭人的石棒切成瞭數段。莫漓性感的嘴角上揚,心中想也算為那石碑中的浮雕女子報仇瞭吧。
哪知道胯下石棒被切後,那石傀儡竟然渾身劇烈顫抖,仿佛怒極般的瘋狂起來。其速度和力量都瞬間提升。打得莫漓隻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赤裸的嬌軀被追得香汗淋漓。
就在莫漓一愁莫展的時候,她突然看到那石碑上竟然有一縷黃光連接那石傀儡,莫漓心中有數,連忙扭身向那石碑掠去,而那石傀儡緊隨其後舉錘砸來。
莫漓跑到石碑旁,用靈刃爪向石碑抓去,咔嚓一聲,石碑僅僅留下五道淺淺的爪痕,未能傷及內部。就在此時莫漓裸背處錘已到,莫漓一個翻滾那錘子砸在地上泛起瞭火星。莫漓眼中靈光一閃,一下躍道那石碑旁,石傀儡飛起身形,雙錘同時砸下。莫漓避無可避,一臉驚恐隻能雙手舉爪硬抗這一擊。可是當那雙錘即將碰到莫漓的幽藍色靈刃爪時,莫漓美腿腰肢用力扭身倒立飛轉身,兩腿一字馬露出濕潤的肉瓣,正好躲過砸下的兩錘。那動作在莫漓修煉母犬訣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但現在卻可以靈活使用。
石傀儡的雙錘直接砸在給它供應能量的石碑上,石碑粉碎。那石傀儡快速轉身又像莫漓沖來,莫漓左躲右閃,不一會那石傀儡就動作緩慢最後不動瞭。莫漓飛身到傀儡正面,雙爪多次攻擊才挖出那金丹傀儡的靈核。
「嗯,不錯。值得獎勵!」拓跋黃鼠略微滿意,然後從手中拿出一顆烈性春藥粉紅色的小丸塞進莫漓肥厚的肉穴裡。劇烈的淫欲會刺激莫漓的戰鬥,誰讓她的魂魄現在不再以天沖魄為主而是以負責淫欲的淫精魄為主瞭呢。果然莫漓俏臉紅潤起來,一雙纖手向肉穴陰蒂摸去。
「不行,忍著!」拓跋黃鼠不悅的說道,莫漓心中暗恨,但隻能收回玉手,馱著主人繼續向山路爬去。隻是莫漓兩腿不時的夾緊摩擦一下,好能緩解陰道內麻癢般的饑渴。
終於爬上瞭水瓶狀山峰的頂端,一座黑色琉璃瓦的宮殿映入莫漓的眼簾。那宮殿古樸的青銅柱已經發綠,再不見當初金燦燦的樣子,石質甬道上也雜草叢生幾乎看不到原貌。而莫漓註意的是,宮殿旁立著的兩個金丹期石頭傀儡。
「別怕,有主人幫你。你去牽制它們吧。」拓跋黃鼠見到兩個金丹期石傀儡,撫摸瞭一下莫漓的裸背說道。母犬訣達到三層後,馴犬人可以暫時將母犬的真元吸收,或者將真元註入母犬體內。拓跋黃鼠輕拍莫漓的一下就將他凝聚的金屬性靈氣一下註入到莫漓的體內中。
莫漓無奈,隻得咬著銀牙向那守門的兩隻石傀儡沖去。在拓跋黃鼠的真元和烈性春藥的催動下,莫漓的靈刃爪變得更加凝煉。一爪便擊穿瞭石傀儡的手肘,讓一隻石傀儡的巨劍落下。而代價是另一隻石傀儡的鐵棍抽打在瞭莫漓的美臀上。若是以往的莫漓,必然會骨斷筋折,可是現在莫漓的美臀似乎有一股泄勁,將那鐵棍的力量泄去七分,但也打的莫漓滾飛出去,浪叫不已。
莫漓忍著美臀上的傷痛,扭身坐起向拓跋黃鼠跑去。此時拓跋黃鼠正在給金光劍充能,見到莫漓過來,用小孩般的小手再一次撫摸莫漓水淋淋的肉穴。莫漓體內的真元一下被拓跋黃鼠吸收大半,金光劍充能完畢。
那一隻石傀儡手肘受創行動暫緩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靈壓襲來,拓跋黃鼠那柄銹蝕的小劍驟然金光四射,向那受創的石傀儡斬來。莫漓見到金光劍眼中神色復雜,心想就是此法寶擊破瞭自己的癸水珠,將自己重創後被馴化成瞭母犬。想到這裡肉穴裡竟然漸漸再次泛出瞭水滴……
「咔嚓」一聲,莫漓的靈刃爪都無法擊穿的金丹期石傀儡被一下劈砍成兩截。
「莫漓母狗,你若修煉母犬訣到第五層便可有此劍的威能瞭。」拓跋黃鼠收起金光劍傲慢的說道。莫漓隻能揉著受傷的美臀浪叫幾聲作為回應。
僅剩下一隻石傀儡瞭,拓跋黃鼠顯然不想幫忙,他盤膝坐在菱兒母狗的裸背上繼續觀賞莫漓扭動赤裸的嬌軀和巨大石傀儡的淫靡戰鬥。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那用巨棍的石傀儡終於轟然倒地。而莫漓也忍著香肩一棍以傷換傷的刺穿瞭它的靈核。拓跋黃鼠見到莫漓美臀和香肩的紅痕棍傷小嘴不削的瞥瞭瞥,表示對於莫漓戰鬥力的不滿,然後騎著菱兒母狗進入瞭那黑色琉璃瓦的宮殿。
宮殿緊閉的大門被念力打開,映入莫漓眼簾的便是七八個屏風擋在大殿前廳,那屏風上滿是灰塵上面用黑色墨汁噴畫著一隻隻奇形怪狀的野獸。那些野獸有幾筆戴過的雙頭狼形怪獸,有的精致異常的三足烏鴉。不過更讓莫漓奇怪的是,每個屏風上都隱隱泛出紅色光芒。待莫漓再次觀看,那紅色光芒又消失不見瞭。這奇怪的現象包括之前給石傀儡充能時石碑放出的黃色光芒,都是自從莫漓開始修煉那姹女決後才能看到的。
「你這笨母狗,受瞭這麼重的傷,看來隻能我獨自進入瞭。」拓跋黃鼠見莫漓一瘸一點的爬行著,心中一陣厭煩,心想這母犬還是修煉不足,若是再修煉個一年半載就好瞭。於是狠狠抽打莫漓的美臀作為懲罰,同時將莫漓體內的真元再次吸收大半後,獨自走進那屏風圍成的大殿前廳中去。
而莫漓卻心中暗喜,她本沒有受到如此重的傷勢。甚至包括香肩的棍傷都是她故意裝的,因為這仙府敵人越來越強,莫漓若想逃生就不能被一直被驅使戰鬥,而拓跋黃鼠又想將自己好好馴養,不會讓自己送死。所以莫漓才裝作受傷,即便被拓跋黃鼠吸收大半真元,也好過進入無休止的戰鬥中去而累得筋疲力盡。當然這也是莫漓靈智未受損才會如此,若是其他母犬訣三層的女修母犬早已將拓跋黃鼠作為不離不棄的主人,隨著他進入一場場慘烈的戰鬥中去瞭。
果然當拓跋黃鼠進入那大殿後,那殿內便飄起瞭一層白霧將三女阻隔在外。而屏風內的野獸也開始張牙舞爪起來,殿內隱隱出現風雷之聲。
身旁失去瞭拓跋黃鼠的菱兒母狗和王惜靈母狗在大殿外都有些瑟瑟發抖,那是母犬找不到主人時的恐懼。菱兒母狗顫抖著嬌軀,爬到莫漓身旁一邊呻吟著一邊張開朱唇含住瞭莫漓的乳頭。不知道為什麼這菱兒母狗在晚上激烈的交歡後,總是喜歡嘴巴裡含住莫漓的乳房睡覺。那似乎是對未來恐懼的一種母性安慰吧。
莫漓俏臉一下紅潤起來,剛剛的戰鬥讓她忘記瞭陰道裡翻騰的烈性春藥,如今美乳被含住莫漓一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躺在地上張開大腿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逗著自己的肉穴上的肉粒。
「啊~ 」莫漓輕輕呻吟瞭一聲,吸引得王惜靈母狗也爬瞭過來,一條香舌舔舐著莫漓肉穴處翻開的兩片紅色陰唇。莫漓媚眼如絲,嬌喘不已,但是也眉頭緊皺。她厭惡現在的自己,這種除瞭戰鬥就是交歡的生活。她多麼希望那個拓跋黃鼠就隕落在那大殿的禁制中,這樣她就不用永遠的過著這種母狗般的生活瞭。
可是讓莫漓失望的是,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那幾個殿內的屏風同時被金光劍氣穿透,屏風畫中的水墨野獸也紛紛碎裂,大殿內的霧氣漸漸消散露出手中持劍的拓跋黃鼠。拓跋黃鼠看到殿門口三女赤裸的摟抱在一起緩解淫欲的樣子便小眉毛一挑,抽出戒尺向三女走來。
「啪啪啪!」「你們主人在解除禁制時,你們這些母狗竟然在此歡愉,該打!該打!該打!」拓跋黃鼠狠厲的說道,打得三女哀嚎不止。莫漓輕揉著左側美乳,被那戒尺打的痛楚要比石傀儡的一棍還要痛上幾倍,若是自己沒有靈智,就是這戒尺的痛打也足夠讓一條母狗屈服瞭。
那宮殿極大,也是禁制重重。三女扭動著淫蕩赤裸的美臀進入到瞭大殿的深處,莫漓背上依然馱著盤膝的拓跋黃鼠,仿佛莫漓美麗的肉體便是他永遠的肉蒲團一樣。而莫漓也是心中一片厭惡,這個拓跋黃鼠似乎和尋常男子不同,他隻是命令其他母狗和自己交歡奸淫。但除瞭偶爾抽打撩撥一下自己的肉穴外,似乎並不想對自己做什麼。如果他和自己交歡,那或許可以趁著對方射精時擊殺他。
於是在一次夜晚的瘋狂交歡時,莫漓曾經嫵媚的爬過來,對著拓跋黃鼠扭動美臀,讓他看到自己腿間滑膩的肉穴多麼需要男人的插入,可是等待她的是戒尺狠狠的抽打。幾次後莫漓便放棄瞭勾引拓跋黃鼠的想法,或許他覺得自己的身子臟吧,莫漓失望的想到。
就在莫漓馱著拓跋黃鼠胡思亂想的時候,戒尺再次抽打瞭莫漓乳房側面一下。莫漓知道這是讓自己停下的指示。此時他們已經進入殿內極深處,那殿內的偏殿、角屋、暗室一間間一座座,甬道也七拐八彎多如牛毛。若不是裸背上的拓跋黃鼠有寶圖,莫漓肯定覺得自己已經迷路瞭。
不過莫漓也厭惡那張寶圖,有一次莫漓見到一處甬道的石燈閃過一縷金芒,那定是禁制。便想馱著拓跋黃鼠進入,結果美臀被戒尺狠狠抽打,不得不改變方向讓他躲過瞭禁制。莫漓心中叫苦,她本想讓殿內禁制消耗拓跋黃鼠的靈力甚至擊殺他,可是他卻依靠寶圖躲過瞭層層禁制,讓莫漓的計劃失敗。若是他再得到這仙府內的邪惡法器,那自己光屁股母狗的日子何時才能出頭呢。
此時莫漓眼前是一個宮殿內的花園,在宮殿內聚光石的作用下,這方圓數百丈花園中古樹參天、萬木爭榮,莫漓竟然看到紫色的瑞靈芝,在書上說那是有萬年才形成啊,還有千年瓊花,那靈草靈木讓莫漓一下眼花繚亂起來。
「不要貪吃,這些都是石頭雕刻的,若是輕易動瞭有可能觸動機關禁制。」拓跋黃鼠見莫漓和另外兩隻母狗左顧右看以為她們想吃這些看似萬年的草木,才警告說道。莫漓聽後翹鼻一嗅,這花園內果然沒有絲毫靈草靈木的香味,反倒有一股陳舊枯萎的死氣。不過那花園內的一草一木真的栩栩如生,也不知道是哪個有怪癖的上古修士雕琢而成的。
而拓跋黃鼠卻將目光望向那花園中心處一個精美玉臺上的寶物,那玉臺上雕刻著一名上半身赤裸豐乳細腰的妖嬈女子雙手捧著一個瓶子,那瓶子仙氣繚繞一看就不是凡品。而女子身下則是無數巨爪,獠牙,帶鉤的觸角將女子下半身美腿啃食得血肉模糊,甚至有鋒利的觸手插入女子的肉穴中。可是本應該巨痛的妖嬈女子卻深情的看著這瓶子,仿佛下半身痛苦得不是自己一樣。
玉臺上十分簡單就是放著一個普通的瓶子,那瓶中巴掌大小,仔細看上面盡是裂紋,好像碎裂後又被人從新黏上一般。但是沒有拿到手中,不知道是原本的花紋還是裂痕。
「莫漓母狗,你選一隻母狗讓她過去探路!」拓跋黃鼠玩味的說道,他似乎想測試一下失去智慧的母犬訣三層母狗到底能有多少智慧。而這可為難瞭莫漓,她知道穿過石雕花園爬到那玉臺前九死一生,若是讓菱兒母狗或者是王惜靈母狗去探路,築基期修為的她們就是去送死。
「不選就你去!」拓跋黃鼠說道。莫漓沒有辦法,隻好扭著美臀爬到王惜靈母狗身邊,用纖手拍瞭拍她的腦袋。莫漓心中滴血,她已經見過太多的痛苦。可是在選擇誰去探路的時候,她還是讓不太熟悉的王惜靈母狗去瞭,畢竟菱兒是自己的徒弟。
「嗯,還算聰明!王母狗,你去把那個瓶子給我拿過來!」拓跋黃鼠點瞭點頭說道。
王惜靈母狗已經失去瞭靈智,主人拓跋黃鼠的話就是她唯一的命令。隻見古銅色肌膚的王惜靈,扭動著肥大的臀部,三縱兩躍的向那片石雕花園內跑去。那石雕的草地灌木不知道被她撞碎瞭多少,那石雕十分的脆弱,有些被王惜靈跑過的一陣風便會吹斷。
修煉姹女決的莫漓看到整個石雕花園似乎都活瞭起來,各種植物的石雕紛紛閃爍出靈光。而王惜靈卻豪無察覺,她依然遵循著主人的命令赤身裸體四肢著地的跳躍奔跑著。突然那些靈花靈草的石雕都好像刺蝟一樣噴出瞭無數的細小的觸手,那些觸手的頂端都是猶如針頭一樣的尖刺。
「嗷!」王惜靈就發出一聲嚎叫後,便被無數觸手穿過嬌軀定在瞭半空中,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起來,健美的嬌軀不到幾個呼吸間便成為一具幹屍。而吸飽瞭她鮮血的那些石雕靈木都緩緩開出瞭艷紅色的小花,一股血液的腥味伴隨著一股艷香飄進莫漓的鼻中。
菱兒母狗嚇得連忙靠向莫漓,微張的檀口向莫漓的豐乳乳頭含去,仿佛受到瞭驚嚇要找到母親的乳房逃避。莫漓連忙扭身躲避,她不想讓菱兒母狗和自己因淫蕩的姿勢被主人懲罰。
一道金光劍的劍芒向那石雕花園斬去,隻見那凌厲的劍芒剛剛斬到一顆石雕巨樹便被凝滯便慢,然後被大多石雕分解,最後發揮不出一成威力。若是將整個石雕花園開出一條路恐怕需要百年。
「嗯,原來這樣!似乎是個玄妙的法陣呢。」拓跋黃鼠摸瞭摸下巴看著寶圖說道,他的感情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剛才王惜靈的慘死沒有發生一樣。
端詳瞭半晌,莫漓懷疑那寶圖內根本就沒有這吸血石雕花園的破解之法,否則盤坐在她裸背上的拓跋黃鼠也不會尋思如此之久。
「看來隻能力敵瞭。」拓跋黃鼠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從莫漓的裸背上跳下,反手揪瞭一下莫漓凸起的乳頭引得莫漓呻吟一聲,最後從儲物袋中拿出幾個小陣旗來。莫漓心中暗泠,這個拓跋黃鼠雖然其貌不揚但是本事卻不小,不僅有強力法寶金光劍,還可以將自己馴化為母犬,最後竟然還懂得陣法。反觀同樣是金丹修為的自己除瞭單靈根修煉神速外一無是處。
半個時辰後,拓跋黃鼠的陣法佈置完畢。隻見一道黃色土橋滑過花園內的吸血石雕樹木,徑直跨向那玉臺前。
「你馱著我去!」拓跋黃鼠跳上莫漓的裸背,戒尺輕打莫漓的美臀說道。
莫漓輕吟一聲,縱身一躍,赤裸的女子身體便踩在那黃色的土橋上。莫漓心中也是害怕,於是加快速向那玉臺奔去,幾個呼吸間,便越過間隔九十餘丈的距離來到玉臺前。
「莫漓母狗,待我拿起瓶子,然後我們就順著土橋跑回去!」拓跋黃鼠此時極其謹慎的吩咐道。
莫漓心中暗恨,眼巴巴的看著坐在自己裸背的小孩狀主人又將獲得一件秘寶。那瓶子雖然賣相普通,但莫漓卻看到瓶中隱隱有緋色光芒,在結合浮雕與山口外的女子和瓶子的媾和雕像,這瓶中定是某種邪寶。
就在拓跋黃鼠用念力將瓶子提起,然後快速飛向他的小手上時,異變突起。瓶子離開玉臺的那一剎那,玉臺上的浮雕中女子手中的瓶子碎裂瞭。一瞬間那女子的美麗上身豐滿的雙乳便被身下的巨爪,獠牙和帶鉤的觸角撕得粉碎。然後那巨爪,獠牙,帶鉤的觸角竟然破開玉臺向莫漓和她裸背上的拓跋黃鼠襲來。戰鬥神經靈敏的莫漓感覺到那一擊要比六階妖獸全力一擊還要強力。
「去擋住它們!」危機時刻拓跋黃鼠喊道。此時那瓶子正飛在半空中被拓跋黃鼠的念力控制著。
莫漓見狀覺得自己若聽從拓跋黃鼠即便生還恐怕得也重傷,而且今後將永遠成為拓跋黃鼠的母犬,再也不能翻身。於是心中一狠,蠻腰一扭,一下甩開瞭背上的拓跋黃鼠,然後向那半空中的瓶子叼去。
瓶子入口,就在莫漓的唾液口水黏到瞭叼著的瓶子上時,那看似普通的小瓶突然寸寸碎裂,但一個瓶子狀的緋色光華一下融入莫漓的口中,然後莫漓小腹處的花苞印記同樣發出緋紅色,那朵花苞竟然漸漸開放瞭起來,幾片嫩葉向花苞兩側伸展開,那印記從手指甲變大瞭一倍。
不過此時莫漓沒有時間理會自己小腹的溫熱的印記,生死之間的她將碎裂的瓶子向拓跋黃鼠一甩,拓跋黃鼠在被莫漓甩飛的半空中見到漫天的瓶子碎片小臉一沉。緊接著莫漓的靈刃爪便向拓跋黃鼠面門襲來。不過拓跋黃鼠也在莫漓反擊前吸收瞭莫漓一小半的真元。
在這一瞬間,莫漓心中一狠,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若是此時不借機會殺死拓跋黃鼠今後便永為他馴育,永遠是一隻光屁股隻知道戰鬥和交配的母狗,即使將來戰死自己的名聲也將被中土世人所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