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玫峰是五玫宗核心弟子最多的山峰,與水玫峰上隻有莫漓三人不同,土玫峰上足有一百多核心女弟子。而土玫峰景色也別具一格,在高聳的青山中一座座厚重的土石殿堂拔地而起,高屋巨瓦比起水玫峰多瞭幾分雄壯少瞭幾分秀麗。
化作一道藍芒的莫漓飛到土玫峰主殿前,幾名築基期的土玫峰弟子忙上前施禮。
「見過莫漓師叔!」一個身穿黃色緞立領長薄衫的女弟子說道。
「今日你們土玫峰誰主事呀?」莫漓溫和的說道。
「是唐玲師姐,請師叔裡面喝茶,我們這就讓師姐過來。」女弟子恭敬的將莫漓請入殿中,奉上香凝。歐陽衍帶著石青胭北伐後,水玫仙子莫漓和火玫仙子朱昧真便算是五玫宗的代掌門,土玫峰弟子怎麼幹怠慢。不過無論莫漓還是朱昧真都是隻會苦修的人,所以五玫宗的日常維系還是靠土玫峰的一幹人等來決策。
「弟子唐玲拜見莫漓師叔。」不一會一個身穿一件暗黃色團花散刻絲緞袍,整齊的長發向上盤起,打扮得精明強幹的秀麗女子跑著進來,那女子已經有築基登峰境界,見到莫漓就施禮萬福的說道。
「我這裡有份玉簡,還煩勞土玫峰和日常報告一同遞送給北方的師尊。」說著莫漓將懷疑經過法陣後幾位師姐和自己淫夢的玉簡交給那土玫峰弟子唐玲。
「是的師叔,傳送玉簡的事還煩勞師叔親自到來,以後您傳個書,我們土玫峰自當到您那去取。」唐玲恭維的說道,一雙媚眼都微笑得瞇成瞭縫。
「我來還有其他的事。我且問你,你們土玫峰拿取的五行欲法陣的法器是從何處得到的呢?可有記錄的玉簡資料呢?」莫漓飲瞭一口香凝後問道。莫漓思來想去覺得一方面給師尊發出玉簡說明情況,另一方面自己也要調查一下那五行欲法陣的出處。
「這本是宗門內的機密,沒有宗主的法碟我們是不便說。自然也沒有玉簡記錄。」唐玲機靈的眼珠轉瞭幾圈後恭敬的說道。
「我是師尊的五弟子,也是代掌門,就連我也不能知道嗎?」莫漓俏臉一沉說道,語氣中加大瞭威壓。
「師叔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師父(石青胭)走前叮囑過弟子,五師叔的話便是師父的話。」唐玲額角上漸漸泛出香汗的回答道。
「那就好,我且問你,這法器是從何得到,其上面的功法又是如何抄錄的呢?」莫漓白皙的鵝蛋臉微微泛紅,秋水般的美睦瞪大瞭問道。
「這法器出自一個上古古墓,其中有這些法器和使用之法。」唐玲看起來知無不言的說道。
「這些師尊都說過瞭,那古墓可還有其他特別之處,那古墓埋葬何人呢?」莫漓問道。
「並無其他,隻是一座古墓,似乎是個衣冠塚,並不知道埋葬是誰。」唐玲說道。
「那古墓在何處?」莫漓問道。
「嗯~ 」唐玲遲疑瞭一下。
「快說,你若騙我。我必不饒你!」莫漓雖然少經歷世故,但依然看出這叫唐玲的土玫峰弟子似乎有所隱瞞。
「弟子不敢,就在我揚州合浦郡。」唐玲嚇得臉色微變說道。
「那好,你現在便陪我去此古墓。」莫漓堅定的說道。
合浦郡距離五玫山有一千二百裡,處於揚州的西北角。那裡曾是「囂殷」也就是上古邪修帝國的一個都城。據說在九千年前,中土邪道以殉祭為主,當時的「囂殷」城又被稱為白骨之城。所以在那裡發現古墓是很正常的。
藍黃兩道光芒出現在合浦郡的上空,徑直向那古墓方向飛去。河西唐傢村是一處擁有百十來戶人傢的村落,莫漓和唐玲收斂飛行法寶駐足與村門口。剛才莫漓放出神識發現村內有幾名修士便下來查探一番,而且此處距離那古墓也已經極近瞭。
因河西唐傢村極為偏僻,平日裡的鮮有的客商便住在村長傢裡。莫漓在唐玲的帶領下徑直向村長傢走去。
「在下紅蓮寨鄭高陽見過前輩,這是我師弟沙才良。」從村長那簡陋的大屋中走出兩個男修士抱拳說道。那鄭高陽有著練氣八層的修為,穿一件青色勁裝,身軀硬朗,面帶忠厚。他的師弟沙才良僅有練氣五層修為,身穿一件綢衫,長相普通。
「我們是五玫宗的,這是我師叔。你們為何到此處呢?」唐玲見對方修為僅為練氣,便以對著晚輩的態度說道,連回禮都免瞭。修真之人煉氣期為最低,突破練氣期後是築基期,突破築基期是金丹期,突破金丹期方才到元嬰期。
「哦,是天理盟五玫山的前輩啊。回稟前輩,我二人奉師父之命尋找兩位師姐。」鄭高陽再次抱拳說道,知道對面的兩位仙子是五玫宗的更是恭敬有加。
「找師姐?此處是我五玫宗的禁地,你二人速速離開,到別處去尋找吧。」唐玲不耐煩的說道。不過此處距離古墓很近,將二人驅除也是正常,所以莫漓並沒有阻止。
「晚輩遵命,不過若是兩位前輩仙子遇到我師姐還望告知。這裡有一枚傳音手環,若不嫌棄便帶著,若發現我師姐或者有她們的蹤跡便告知我二人便可。」鄭高陽傻乎乎的說道。拿出一串粗制濫造的手環,這是最簡陋的法器,在百裡內或許可以傳音。
「誰要你那東西,還不速速離開。」唐玲瞪起美睦說道。
「唉,見你們這麼著急,我便收著吧。」莫漓見紅蓮寨的兩位弟子急得滿臉是汗,便用念力將那手環收起,旋即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那二人見狀,抱拳道謝後便收拾行囊徒步走瞭。練氣期的修士不能駕馭飛行法寶,所以很多人固執的認為煉氣期的修士算不得修仙者,這也是五玫宗的核心弟子務必都要是築基期的原因。
「我二人一會去古墓的時候,關註一下那失蹤的兩個女子吧,我看他們也是不易。」莫漓見二人像尋常人一樣背著行囊走入深山心中有所同情的說道。
「師叔不必同情他們,或許他們是北狄的探子呢。」唐玲警惕的說道。
二人再次激起法寶飛向古墓,隻是莫漓這次打開神識掃過想幫忙看看是否有紅蓮寨失蹤的兩個女子。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兩人已經飛到一座險峻的石山前。
「師叔到瞭。」唐玲說道,然後拿出一面鏡子向一片碎石處照去,碎石散開露出一條石洞。
莫漓黛眉微皺,剛才她用神識掃過數座山峰峽谷,本是想幫尋找那紅蓮寨失蹤的女弟子,可是卻感覺這幾座山峰峽谷隱隱有靈氣流動,仿佛是一座大陣。雖然莫漓對陣法並不精通,但也能察覺此處的不尋常。
「參見師姐。」一名身穿土黃衣掛的男弟子從石洞中走出,向唐玲抱拳卻警惕的看著莫漓。
經過唐玲的介紹,莫漓得知這個男弟子守護此古墓的外門弟子,名叫戈五。原本是兩名外門弟子守護古墓,另一人請假去外面瞭,所以隻留下一人。
不理會那外門弟子的恭維,莫漓和唐玲徑直走入石洞。
「這石洞並為連接古墓的正面,而是從幕的寶頂龜甲處(正上方)打穿的。」唐玲解釋道,並拿出光石照亮。
果然,石洞雖擁擠狹窄,但進入墓穴便寬敞起來。千年前的古墓確實不同尋常,剛進入主墓室便有一股荒蠻古樸之氣。墓室內已經被人清理一空,剩下的幾個破罐子也被放在一旁。墓室旁的壁畫也被拓下,不知道以前畫的是什麼。
「師叔,這就是古墓瞭。」唐玲舉著光石說道,語氣中略帶嘲弄和無奈之色。
「隻有這麼大?」莫漓見這主墓室大概有三丈方圓便說道。不過這古墓側方有多個盜洞,那些盜洞洞口已經有幾百年的樣子,似乎這墓已經老早前便被人洗劫過瞭。
「是的,當時法器就在這主墓室中央,壁畫上寫著功法。」唐玲說道。
「哦,那我們走吧。」莫漓見到空空蕩蕩的主墓室失望的說道,這裡確實沒有什麼好看的瞭。心想自己卻是多疑瞭。
「咦?你先走吧。我在這裡再看看。」莫漓突然感覺到下腹一熱,有種與幻境中女子肉穴摩擦的感覺,知道這古墓或許並不尋常。
「那,那我在外面等待師叔瞭。」唐玲說道,便遲疑的離開瞭。
整個墓室裡僅留下莫漓一人。莫漓將纖手放在小腹處,隱隱感覺到下腹熱流湧動。神識掃過整個古墓,但卻無法再向外擴展。古墓大多如此,有或簡單或玄妙的陣法屏蔽神識,否則天下的古墓早已經被後人挖掘瞭。
可是越在此古墓中,莫漓就越感覺到渾身燥熱難耐。仿佛是洗過澡躺在床上等待著自己的情郎歡愉般的躁動。似乎是一種力量讓莫漓緩緩的走向墓室的西南角,莫漓輕輕的撫摸那遠古的墻壁。突然莫漓感覺到小腹的那個花紋一熱,墻壁一陣漣漪,莫漓一下就被吸瞭進去。
在光石的照耀下,莫漓走進一個斜下方的甬道。那墻壁將莫漓吸進來後便閉合,莫漓再也無法打開瞭。不過此時莫漓的狀態並不好,那甬道為青銅所鑄,上面雕刻著晦澀難明的咒文,讓莫漓無法提起一絲的靈力,就連癸水珠都無法召喚出來。儲物袋中的丹藥秘寶居然也無法取出,這讓莫漓的額頭鬢角流出瞭冷汗。
莫漓呼喚瞭幾聲,除瞭青銅甬道中沉悶發出金屬聲響的回聲外再無聲音。
無奈,莫漓隻好舉著光石,順著那甬道向下走去。青銅甬道一直向下方幽深處通區,仿佛是九幽魔怪的巨口,讓莫漓不知所措。
失去瞭法力的莫漓猶如一個普通女子,笨拙的向下搓步走去。幾次都無法提起半點靈力的莫漓急的渾身香汗淋漓。舉起光石的玉手都微微的顫抖起來,莫漓心中好生悔恨,明明知道這法器和法陣不尋常,還非要到古墓來探究。這下可好,種瞭古墓的禁制,不知道下面是什麼等著自己。
一絲絲微風讓莫漓滿是汗水的俏臉感到清爽,莫漓連忙繼續向下快速滑去。不一會便道瞭那斜下甬道的盡頭,一扇滿是青銅柵欄的門。莫漓輕輕一推,門竟然沒有鎖一下敞開瞭。
前方是更為幽深的回廊,好在回廊不再向下而是水平的,回廊兩邊全部是方正的石門。每隔一段距離便有火把亮起,顯然這古墓內應該有人駐守。這讓莫漓松瞭一口氣,但那禁靈的法陣依然存在,讓她的金丹無法凝聚一絲靈力。
「你是?」遠處一個身影走進,見其扭捏的身姿應該是一個女子,那身影見到莫漓便問道。
「我是五玫宗的莫……」「啪!」就在莫漓心中一喜答話的時候,那身影瞬間抽出長鞭向莫漓打來。莫漓扭轉嬌軀一躲,雖然避開瞭面部,但那鞭子卻掃在瞭她圓潤的翹臀上,痛得莫漓輕吟瞭一聲。
「我管你是誰,沒有宗主的法碟你便是奸細,看鞭!」女子嬌喝說道,抽回皮鞭泛出陣陣鞭影子。莫漓雖然真元無法運轉,但修真之人怎麼能不懂武功,隻是多年來一直靠法術靈寶取勝,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莫漓手忙腳亂起來。
「噼啪!」「道友莫打,我是五玫山……」每每在莫漓自報傢門時,那皮鞭都向莫漓的面門襲來,莫漓隻能扭頭躲閃。
那手持長鞭女子生的也算美麗,但吊起的眼角和利劍眉讓她少瞭女子應有的柔和多瞭幾分殺伐的戾氣。特別是那瞳孔很小,瞪起美睦的時候整個黑色瞳孔完全被眼白包圍,給人以狠辣無情的感覺。
那女子最初幾鞭使出瞭全力,見莫漓身法笨拙,便開始戲弄她起來。那鞭子也不向致命之處打,而是專挑莫漓的腿間和雙乳撩打。
「刺啦」一聲,莫漓水藍裙褲的佈帶被長鞭打碎,莫漓的裙擺一下褪瞭下來。再一鞭子打在莫漓的後背處,一下將上衣大成兩半。莫漓無奈隻能一邊躲閃一邊讓那皮鞭打碎自己的衣褲。此時莫漓已經知道那女子要羞辱與她,心中更是羞憤異常,招式卻應變得更慢瞭。
失去靈力的莫漓與除瞭氣脈悠長一些外,與尋常的女子一樣。不到一刻鐘,莫漓不僅身上盡是鞭痕,衣褲也都盡被長鞭打碎。
隻見以女子在幽深的回廊內,被另一個持鞭女子如貓戲耗般的追逐,衣裙也在聲聲皮鞭中紛紛碎裂。在嬌喝與痛楚呻吟中,那莫漓左穿右跳,但那長鞭子每每都能打在莫漓的美臀和雙乳上,打得莫漓慘叫連連。
終於莫漓猶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除瞭一雙佈鞋外一絲不掛,大腿依然光潔隻是美臀處盡是鞭痕可見那女子長鞭的厲害。那女子走到隻剩下嬌喘的莫漓身旁,用腳踢瞭踢莫漓赤裸的嬌軀,見沒有反應後,開始給莫漓收身。
先是莫漓秀發上的金釵,耳環以及手上戴著的戒指,這些都可能是莫漓秘寶的東西盡被女子收去,然後那女子圍著莫漓走瞭幾圈,最後將莫漓的鞋襪脫掉,露出莫漓那如白藕般的玉足。脫掉鞋襪後莫漓測底一絲不掛瞭。女子看瞭看莫漓的那些珍貴首飾,喜滋滋的將莫漓的金釵插在自己的秀發中。
女子將莫漓的儲物袋等碎裂的衣褲也都收拾瞭一下,然後轉身向一間石室走去。見女子走遠,莫漓嬌喘著才睜開雙睦,心中暗暗叫苦,這下可好除瞭一身媚肉外真的一無所有瞭。
就在莫漓愁苦的時候,突然她見到地上有一顆傳音珠。就是莫漓和唐玲在去古墓途中,遇見兩位紅蓮寨的練氣弟子,讓她們幫助找師姐。莫漓好心收下瞭他們的傳音手環,那傳音珠便是那手環上的,剛才莫漓被鞭打,雙手捂著美臀的時候,那長鞭打碎瞭手環,四五顆傳音珠掉落瞭滿地,莫漓發現的便是其中的一顆,其他的都被那女子拿走瞭,或許是長廊有些黑暗,那顆珠子恰好被漏掉瞭。
莫漓剛剛欣喜的拿起傳音珠,便聽到遠處有人走來的聲音,還有金屬拖拉在地上的叮當聲。
此時莫漓一絲不掛正坐在地上,手裡握著傳音珠,對面的女子冷笑著向她走來,手裡拿著黑乎乎的鐐銬。身上沒有一個可以隱藏傳音珠的地方,現在吞下又會被對面的女子發現。無奈莫漓隻好微抬美臀,纖手迅速的將珠子塞進自己的陰道中去。
若是沒有以前那羞人的幻境,打死莫漓也不會這麼做。已經在幻境裡坐過木驢,還被人輪奸過的莫漓,並沒有想太多直接將傳音珠塞進自己的肉穴中,然後陰道一緊將珠子吸入陰道深處。
「我是……」莫漓剛想說話,那女子就搶先幾步一個嘴巴打得莫漓倒在地上,莫漓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痛。然後還沒有等反應過來雙手和雙腳便被戴上瞭鐵鐐,當然檀口中也被塞進瞭嚼子。
女子拿來的鐐銬十分陰狠,分為大臂和手腕、大腿和腳踝的鐵環,然後將莫漓的雙腿雙手對折鎖上,這樣莫漓隻能用手肘和膝蓋支撐地面瞭。最後女子拿出鐵項圈給莫漓那如天鵝一般的美頸拷上。
「嘻嘻,這樣不管你是誰也得乖乖的瞭。」女子見莫漓流著口水,在地上跪爬著開心的說道。而莫漓卻羞恥得想有個地縫都想穿進去。
「在這裡,我便是你的主子,我叫秦可卿記住瞭。無論你這仙子在外面有多少法力,在這古墓中你便都是我的奴!」秦可卿牽著莫漓走在幽深的回廊裡高傲的說道。她似乎對能降服莫漓感到十分滿意。
莫漓的脖子被鐵項圈拉扯著,一絲不掛,秀發因金釵也被收走而披散著,手腳對折的鎖住,隻能靠手肘和膝蓋在光滑的石板地上爬行。莫漓的俏臉變得艷紅,本身赤身裸體就夠讓莫漓羞恥的瞭,居然還以如母狗的樣子鎖住手腳,嘴巴裡還戴著嚼子。這讓一個正常女子如何能夠接受呢。
用膝蓋和手肘爬行本來就不是人族行走方式,莫漓爬行得更加笨拙,晃動著光潔如同雪坡的裸背,扭動著纖細的小蠻腰,帶動著如同桃子形狀的美臀。莫漓走得十分緩慢,直到那女子不耐煩狠狠抽打瞭莫漓的屁股,她才嬌喘著爬快瞭些。
女子打開一道石門,裡面立刻傳來眾多女子呻吟的聲音。莫漓定睛一看,原來另一個石室內,有五六個與她一樣鎖住手腳的女子,在用手肘和膝蓋爬行著。隻是她們脖鎖的鏈子連在石室內中央的一個柱子上,那些女子都圍著柱子轉圈爬行。一個個女子都扭動著白皙的美臀,累得香汗淋漓。
「一會出透汗的隨我去喂食間吃飯,三號,七號,你倆汗沒出透,還得再爬一百圈。」秦可卿對著那些女子說道。原來每個女子的美臀處都用烙鐵被烙上醜陋的數字,嚇得莫漓連忙閉上美睦。
和一群與自己一樣的女子被秦可卿牽著繼續走在回廊裡,莫漓居然感覺不那麼羞恥瞭。身旁也爬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光屁股女子,她們雙眼迷離,嘴巴裡也戴著嚼子。仿佛認命似的被秦可卿牽著走。
巨大的食盆,裡面散發著食物即將酸臭腐敗的味道,看得莫漓一陣惡心。可是那些戴著鐐銬的女子的美睦卻直勾勾的盯著那些糊狀的食物,仿佛是什麼珍饈美味。
「你進去吧!這裡以後就是你的臥室。」秦可卿輕蔑的對著莫漓說道,然後不理會那些摘掉嚼子猶如豬狗般進食的女奴。將莫漓帶到石室的一角,打開一扇隻有狗窩大小的柵欄門。
「嗚嗚!」莫漓見到那所謂的臥室大概隻有一米見方的洞,裡面黑洞洞的,狹小的洞壁濕漉漉的。而且洞的盡頭上鑲著一根青銅的假肉棒。
莫漓無奈隻好美臀先褪進洞裡,直到臀肉被那根假肉棒頂住。
「這是你臥室的老公,把它插進的你騷屄裡去,屁眼也行,要不你進不去。」秦可卿見莫漓晃蕩著美乳吃瞭的蠢樣嘲笑的說道。
見到秦可卿又舉起瞭鞭子,莫漓無奈隻好扭動美臀,讓那假肉棒對準自己的肉穴,然後在向後退去。那囚室本就極小,隻有讓那突著的青銅肉棒完全插入莫漓的肉穴裡,莫漓的外面的頭才能徹底進入囚室。
莫漓的嚼子被摘瞭下來,秦可卿再囚室的小門上又按瞭一個青銅肉棒,在關閉囚室門的時候插入瞭莫漓的嘴巴裡。這樣在一米見方的囚室內,莫漓隻能抱著膝蓋仰著頭撅在那裡,而且嘴巴和肉穴都插著假肉棒,即沒有空間可以扭動嬌軀讓插入的肉棒滑出來,也沒有空間舒展自己的手臂和玉腿。
這個姿勢更讓莫漓難受,嘴巴和肉穴裡的青銅棒讓莫漓不敢有一絲動彈,特別是肉穴裡的青銅棒十分的長,深深的插入瞭莫漓的陰道中去,頂著那傳音珠,嘴巴的青銅棒又十分粗大,讓下顎都隱隱發麻。
不過此時莫漓卻聽到她囚室外來瞭幾個人,正在交談。
「三號的奶子又大瞭不少呢。」一個男子說道。
「吧唧吧唧,主子讓奴的奶子變大,奴怎麼敢不變呢。」一個正在吃食的女奴嬌媚的說道。
「這裡可比你的什麼紅蓮寨好多瞭吧。」一個女子戲虐的問道。
「什麼紅蓮寨?奴早就忘記瞭呢,大爺們肏得小淫奴除瞭大爺們的好,什麼都忘瞭呢。」女子放浪的說道。
「今日我還遇到你的兩個師弟,他們可還在找你呢。」女子繼續說道。此時莫漓確定那說話的女子正是土玫峰弟子,隨著莫漓到古墓的唐玲。而那個男子的聲音便是看守弟子戈五。
不過就算莫漓再掙紮也隻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比較嘴巴裡插著青銅棒呢。那嗚嗚的聲音與室內其他女奴的聲音一起,誰又能分得出這個囚禁在角落小囚室內,那白花花的赤裸肉體是自己的五師叔呢。
「客卿,你可見到我師叔莫漓?」唐玲的聲音傳來。
「額……,唐主事,弟子正想向您匯報呢。」秦可卿恭敬的說道。
「什麼,你抓瞭五師叔?還不速速放瞭,五師叔莫漓可是宗主內定的妾,你這次可是捅瞭天啦。」唐玲高聲說道,莫漓心中一安,看來這並不是什麼針對自己的陰謀,而是一次誤會而已。不過心中羞憤又再次升起,心想待我放出瞭定要將那使長鞭的女子秦可卿抽筋扒皮。
「唐主事,放瞭你師叔莫漓容易,可是你可知後果嗎?」秦可卿冷聲問道。
「唐前輩,我等修煉的功法可是不容外漏的。莫前輩放出來瞭,你能保證她守口如瓶嗎?」戈五說道。
「那你們的意思呢?」唐玲也是個決絕的女子便問道。隻是莫漓在那悶人的囚室內心中一沉,玉手拍打墻壁,赤足瞪著墻壁,拼命的發出呻吟聲,可是卻無人理會。
「這裡的女子雖然品質不錯,奈何修為不高,最高修為的3 號也不過是剛剛築基。這些隻能當做女畜使用。你師叔是金丹修為若是活祭瞭,或許可得到上等的功法呢。」秦可卿低聲說道。
「罷瞭,左右是個死字。就這麼辦吧,可卿你務必快刀斬亂麻,且不可耽擱。」唐玲想瞭想,最後殘忍的說道。
「好吧,我還本想調教這金丹修士一番再活祭瞭她,看來今日便瞭斷她瞭吧。」秦可卿惡狠狠的說道。
「若是真得瞭功法,我等也不必在五玫宗瞭。天地之大,足夠我們逍遙。可卿你也可擺脫凡人之身,和我等一同修煉天道。」那男子戈五興奮的說道。
莫漓聽得脊背發寒,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