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01指板I

  弦樂系中最為靈活的樂器被臉色仍有些蒼白的少年用左側的臉龐輕輕壓在瞭左肩上,盡管出院到現在已經七十多日,不過身體還是顯得單薄瞭些。在醫院裡大夫就說過他之所以昏倒乃是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過度勞累再加上風寒所引起的低血糖並發性昏迷。

  「哎,小傢夥你是不是現在在減肥啊?」

  這是昨晚接連做完兩場急救手術後的段思然這天來到急救觀察病房裡聽到的第一句話,同事蒯醫生正笑著跟還躺在病床上的秦帆調侃著。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一夜休息仍未完全恢復元氣的段思然從後面輕輕拍著比自己大一歲的蒯醫生的肩膀,笑著問她。

  「燒已經退瞭,剛吊過葡萄糖,現在總體情況尚可,就是血糖還是有點低」「這沒辦法的,平時應該多吃點,怎麼能為瞭苗條這麼虐待自己呢?」

  段思然語氣有點不高興卻也有點憐惜,這麼好看的一個小男生為什麼對飲食要如此苛刻?他難道不知道男性應該健康一點才更顯得陽光嗎?

  「我……我不是在減肥……真的」臉色蒼白的少年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幹脆把頭深深地低瞭下來。一天隻有中餐才能吃上一頓飯,早晚餐都是清湯寡水的意思意思,而且進餐時間極其不規律,這也是為什麼身高171公分的他體重卻隻有49公斤的緣故。

  這個數據對於本該是食欲旺盛期的少年來講無論如何都低瞭,但人都有不想為別人所知的痛苦,母親過世、父親酗酒,要吃飯隻有靠自己,但十七歲未滿的雙肩要承接下這份苦難確實難度不小。

  「唉,你多大瞭呀?我看你病歷上都沒寫嘛?」

  少年的聲音細細的,一點也不像是變聲後的樣子叫蒯寧覺得很好奇。在醫院裡大傢都知道蒯寧人蠻好的,就是有些喜歡調侃人。

  「十……七周歲……要到下半年」「不是吧!」

  蒯寧現在的表情就像發現瞭新大陸一樣,快十七歲的人還沒變聲,太不可思議瞭……

  「好瞭好瞭,蒯寧你別逗人傢瞭,今天不知道還要不要接著做手術,最近急救科這麼忙,我都快散架瞭,院裡面也不知道多派人手來支援一下,總是這樣超負荷運轉要是造成醫療事故就有得罪受瞭……」

  「誒,對瞭,段美人你知道嗎?這小傢夥昨天是一個大美女送來的呢,嘻嘻」明明比段思然還年長一歲的蒯寧此刻看上去就像是醫生身邊的小護士,看來八卦的確使人年輕啊……

  「你別八卦瞭,趕緊去忙,上午主任要過來檢查的」段思然笑著回瞭一句,然後轉身走出瞭房門。

  「好瞭,你好好休息,至於哪天出院的事情嘛你自己決定」蒯寧也站瞭起來,和這麼可愛的小男生說話時間就是過得快噢。

  「記得以後要多吃東西噢,還有,不要總是對那位送你來的人胡想瞎想哈,水分流失太多可是傷身的喲~ 」太無語瞭,居然當著少年的面說這種話,如果床上的年輕病人血色良好的話此刻一定會滿臉通紅的吧?

  回憶起這當時在醫院裡發生的場景,少年輕輕地拉動瞭琴弦,科薩科夫的《舍赫拉查德》第一樂章裡那種內心的悸動正通過左手的揉弦而浮現出來。

  「那時救瞭我,並且後來答應我不換號碼的那位好心的姐姐,叫沈潞」琴聲繼續鳴動,一艘白色的單桅帆船在《舍赫拉查德》瑰麗婉轉的音樂海洋中徐徐前行。

  02II

  「吆,這是哪位稀客呀?怎麼今天忽然有空光臨舍下啊?」

  六七個月沒見,高珊的嘴巴依舊還是那樣鋒利,叫王柏頗有些紮架不住。

  「寶貝,別酸瞭,我這最近不是一直在忙麼,你懂的」「我哪懂啊,我可不懂哦,小女子頭發長見識短的,哪裡有人傢知書達理對吧?再說瞭我們這樣的人哪裡能和人傢相提並論呢對吧?」

  高珊一口一句人傢人傢的,就是不把名字說出來,不過王柏知道她所指何人。

  「唉,別提瞭,開始光圖她模樣好看,以為是樁美滿姻緣。結果結婚到現在也快半年瞭,除瞭前邊什麼地方都不讓碰,脾氣又大得很,動不動還跟我掉眼淚搞非暴力不合作運動,還到老頭子那告我的狀,搞得我沒少挨訓,苦啊我~ 」「噢……」

  高珊故意把調子拉得長長地,好用來挖苦一下面前的舊相好。

  「原來是被人傢拒絕瞭,所以才想起瞭我跑到我這兒來瞭對吧?怎麼著?想著走後門啊還是打嘴炮?要玩肉夾饃啊還是想毒龍鉆冰火兩重天啊?」

  高珊輕松地將王柏心裡所想的齷齪全都抖露瞭出來,她現在已經越來越看不起眼前的這個炮友。以前為瞭貪圖美色就可以將自己甩到一邊,現在欲求不滿又回過頭來啃,當真不負無恥二字。

  「那我可把醜話說前面瞭啊,想跟我好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夠不夠那意思……唉吆,柏哥,剛才是說笑的,人傢就知道你心裡一直有人傢~ 」

  一段前倨後恭的嘴臉完美地展現瞭什麼叫做婊子愛財這句老話的真髓,王柏固然無恥人渣的緊,可高珊也不是什麼道德楷模,一張小小的華旗銀行跟亨隆廣場聯名鉆石卡就叫她原形畢露瞭。

  「哎喲喂,還是柏哥面子大,亨隆的鉆石卡一般人可不容易拿得到耶」「那是,人傢那地方上半個月才開張,都是頂級花錢的去處。怎麼樣?哥可是為瞭你才……」

  王柏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瞭高珊的衣服裡,然後肆意地揉捏著她那對大小適中的乳球。

  「唉呀哥,別急嘛,誒,這授信額度是多少啊?」

  「我主卡最高限額是50萬,你這張附屬卡我設定的是10萬」「哈,才這麼點啊……」

  剛才還喜笑顏開的女人現在雙眉倒懸,顯然她不是十分滿意的樣子。

  「怎麼?嫌少瞭?不少瞭,我一個月工資加各項補貼才六千塊出頭呢」「拉倒吧,你能靠工資吃飯?」

  當時每月六千多在上安還算是小康水平,不過對於王柏這樣揮金如土的人來說則根本就不夠花。好在油錢、餐費等各種開銷都在單位上報瞭,再加上科裡小金庫的滋補,這才能應付得瞭GIORGIOAMANI、伯爵、積傢,才能夠通得過華旗跟亨隆的授信評估,才能夠每每浸泡在各色溫柔鄉裡。

  不過天天這麼折騰,即便是如此優渥的供奉也已經到瞭破產的邊緣,看來不得不想點其他的招瞭。上禮拜組織部那邊已經通過氣,沒多久就要調到勞動和社會保障局去當副處長,到時候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財源可挖。

  王柏粗厚的雙掌始終沒有遊離出高珊的胸口,隔著薄薄夏裝和乳罩搞胸襲的感覺相當不錯,雖然和自己老婆的那對沒法比,但人傢高珊比沈潞這花瓶會來事多瞭,又騷又蕩,什麼花樣都能玩都敢玩,隻是唯一的壞處就在於獅子口張太大瞭……

  「不靠工資吃飯,難道靠你這對吃飯啊,嘿嘿~ 」王柏淫笑著捧著高珊的一對寶貝,盡管揉搓胸部帶來的感官刺激比不上真刀真槍的內射,但玩花樣就是這樣,交替著來才能長久地保持新鮮感,更何況把玩著女性的胸部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嗯~ 我不依啊,你得幫我把授信額調高點」「姑奶奶,你當銀行是我傢開的啊?10萬已經很可觀瞭好不好,你就是去敗麥絲馬拉、古琦、愛馬仕也夠瞭對吧?」

  「是吧,看來野花到底還是沒有傢花香啊,光是人傢父母兩塊手上戴的都超過這個數瞭呢~ 」王柏暗地裡啐瞭自己一口,媽的,當時自己也是犯賤,結個婚不但叫自己幾乎掏光瞭小金庫,還捎帶問老爹要瞭幾十萬,臨到頭來炮也打不爽,還要回過頭來啃高珊這道野草。沒錯,沈潞是長得美,可光美頂個他媽什麼用啊!除瞭例行公事般的規規矩矩式的正常體位其他一律抵死不從。婚前自己一個月怎麼也要樂上十幾次,這還不算臨時加餐。可現在倒好,就連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想到這就叫人光火。

  就拿上次行房來說,龜頭剛一插進洞裡去就直喊疼,後面肛門跟乳房還是新婚那天弄過一次,之後就死都不許自己碰,有沒搞錯?我是你老公啊,喂!

  至於自己一貫喜愛的顏射、吞精、吮袋那就更不用指望瞭,有一次想對她用強,結果這娘們真做得出來跑去找老頭告狀,害得自己結結實實吃瞭老爹一記耳光,側那。

  「別提瞭,還是小寶貝你懂我,嘿嘿」「少耍貧嘴瞭,記住瞭,回頭幫我至少把額度提到15萬,要不下次你找別人樂去!」

  「好好好,15萬就15萬,現在可以開工瞭吧美女?」

  王柏迫不及待地撩開瞭又多要瞭5萬的女人的短裙,隨即將兩隻饑渴的狼爪分別從上下兩個方向伸進瞭性感熱褲的裡頭。左手卷動著長而茂盛的陰毛,右手則伸出中指朝著神秘而又火熱的洞穴裡伸進。

  還沒過一會女人就被王柏熟練的技巧給挑逗起瞭情欲,隧道裡開始漸漸淌出濕潤的愛液,腰肢也隨著淫棍右手的摳挖而呈規律性地晃動著。

  正當女人漸入佳境之時,王柏噌地一下將右手抽瞭回來,粗短的中指上滿是粘液,還邪惡地閃動著新鮮的水光。

  「搞什麼……快點……不要停下來……」

  淫棍笑嘻嘻地對高珊的呼喊充耳不聞,卻將蘸著女人陰水的中指放在瞭鼻尖前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那味道曾經聞瞭不知多少次瞭,以前甚至一度叫他厭倦,但現在對於禁欲許久的這個淫棍而言,這是多麼地叫他懷念和陶醉。

  本就茂盛的陰毛在左手的撩撥下呈散亂狀地分開,有一部分輕松地脫離瞭本就覆蓋面積不大的內褲的束縛而露到瞭外邊,充血的陰戶則開始微微隆起,使得內褲的正中央有瞭一個鋼鏰大小的正圓形水漬,這說明女人的陰道已經給挑逗得充分濕潤,可以開肏瞭。

  才出瞭15萬血的男人將右手中指塞進瞭自己的嘴裡,好久沒吸過這娘們的騷水瞭,微帶一絲騷味的汁水經由味蕾的識別而將味覺傳到瞭王柏的大腦裡,「淫婦山泉有點咸」,這味道還真是叫人懷念啊~淫水的味道雖然勾起瞭自己曾經快樂的記憶,但畢竟無法完全滿足泄欲的需要。看見胯間早已經異軍突起的帳篷,王柏三兩下就將自己剝得精光,隻見一根高高翹起的肉棍氣鼓鼓地勃起,無論是從長度還是直徑來說都超過瞭國人的普通標準,當然,硬度和持久力方面就隻有實戰後才能見分曉。

  王柏挺起碩大的肉棍上下來回地在高珊的陰戶上摩擦著,這可不是為瞭響應「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休息,休息一會」這一休哥的臺詞,完全隻是他個人在插入前特有的變態嗜好罷瞭,當初對老婆的破處時也是用的這一招。

  眼見前戲折騰得差不多瞭,隻聽得王柏「歐!」的一喊,許久未曾得到慰藉的肉棍狠狠地向前一頂,粗壯的矛身順利地插入瞭期盼多時的隧道,接著便是高珊忘情的叫喊跟自己濃濁的喘息聲攪在一起而形成的淫聲交響樂。

  「噢……幹……幹死……好久沒這麼……沒這麼痛快瞭……雞巴好爽……特爽……噢噢……吃不消……」

  是啊,像這樣真刀真槍酣暢淋漓的搞才是正道,都要像她那樣老古董式的還限制次數豈不是要把人生生憋出病來嗎?

  王柏一邊狂抽猛送一邊比較著兩個女人的技術活。高珊到底是跟自己是長久拍檔,應該怎麼配合那是清楚得一塌糊塗。就像現在這樣,火熱的小屄把他的老二夾得緊窄舒適,腰肢和姿勢都擺得相當好,不叫自己費什麼力氣就能酣暢爽快地插幹。而自己傢的那位在這方面簡直就是個木頭人一樣什麼都不會,無論是挑逗還是刺激,弄瞭半天也就是不死不活的那副德行,偏偏還不準自己玩別的花樣。

  瞅著模樣倒是長得標致無比,但一點也不「勤奮好學」,本想在自己的言傳身教下應該能夠很快就變能得熱辣帶勁的,誰想半年過去表現還不如破處當夜,虧得自己下瞭百般功夫到頭來卻換來老爹惡狠狠的一記耳光,行,真有你的,哥現在出來尋野味總可以瞭吧?

  「用力……人傢還要……再往裡面……戳進來……花心好癢……喔……嗯哼……我……我快要……要高潮瞭……」

  高珊忘情地語無倫次著,那聲音簡直銷魂極瞭。什麼?要高潮瞭?如果你真這麼認為,恭喜你,別看別人,說得就是屏幕前的你呢,你這空有理論知識的小處男還遠未諳人道。

  雖然不像站街女那樣閱人無數,但既然是幹這行的自然有私藏的行業技巧。

  所謂「一哭二鬧三上吊」不單單是性格脾氣方面的不二法門,在幹這事的時候也可以變其道而得其神。人說商場如戰場,其實人道亦色道。

  有句話說得好,「你永遠不能戰勝一個純傻逼,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個水平,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同理,你永遠也不可能打敗一個靠這吃飯的「專業人員」,因為你再強也敵不過曾經跟她做過的所有人,最後再被她用豐富的性經驗繳瞭你的械。

  好在即將要升副處的王科長充分瞭解這一點,叫就叫吧,光叫幾聲就想繳我王柏的械,還真把人當早泄看待啊?

  眼看這一手不靈,高珊則暗暗加大瞭陰道肌肉的收縮力道,這一招倒是起瞭效果。所謂「緊窄難持」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任你堅硬似鐵,也難逃蜀道如爐。

  王柏的額頭上已經綻出汗珠,將高珊兩條腿夾在腋下同時再大力插幹的活兒的確有些吃力,本來性愛時人的心跳頻率就會大幅攀升,再加上王柏這些年口舌無忌漸漸發福,心臟的負擔不可謂不沉重,這也是他的戰鬥力隻能說比一般人強一些的道理所在。

  「柏哥……人傢要不行瞭……你……再插深些……」

  剛開始的淫聲浪語或許對王柏來說不怎麼管用,但此時雙管齊下威力明顯就不一般瞭。緊熱的陰壁肌肉死死地裹著開始不規律悸動的陰莖,兩隻白嫩的手則經往自己身下來掏正在上演「挺進大別山」男人的卵袋,三重刺激紛至杳來,不怕你不舉手投降。

  「喔……好……好辛苦……準備接好……快要出來瞭!」

  王柏舒爽地嘟著嘴猛地左右擺動著腦袋,好久沒有這般舒服瞭,反正也不想再辛苦忍耐,差不多瞭就射瞭吧。

  「射在我裡面……我要……人傢好想要你濃濃的精液……我要你射進來……快給我……啊!」

  其實高珊雖然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但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女人不比男人,在性愛中可以多次反復迎接著高潮的來到,但一般男人梅開二度就比較困難瞭,三度、四度便已屬不易,一夜七次郎神馬的不能說少見但肯定屬於牛人行列,本領最高強的甚至有連續勃起十個小時差幾分鐘的全球性愛大賽冠軍那樣的神人,但王柏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

  「來瞭……接好……噢噢哦!」

  在射精前王柏用盡渾身氣力將肉棍死勁往裡一捅,龜頭直抵花心,叫高珊略微皺瞭一下眉頭。隨即精液開始一發發的飛射而出,澆噴在那軟柔的深處。

  並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像手槍文裡描述的那樣隻要男人一射就高呼「射死我瞭!好濃!好燙!」

  ,能有「射死」這種感覺的一是哄你玩呢比如現在的高珊,要麼就是由男性帶來的震動而引發出心理上的作用。至於「好濃好燙」什麼的那都是味覺和軀體的分屬范疇,在裡面無論是誰也感應不到,盡管有不少人和「人」在幻想中就是這麼以為的。

  足足射瞭五、六股後才停止噴射的王柏還不覺得滿足,這要以前也還罷瞭,好些天的禁欲使得精囊裡早就裝得滿滿,剛才不過隻是射出瞭一部分而已。這不,才將肉棍自高珊體內拔出,又躍躍欲試準備刺向別的地方。

  高珊顧不得新鮮的精液從自己的陰戶中倒灌而出滴落在身下搞得濕滑一片,王柏撅什麼屁股她便懂得下一步該怎麼做,隻見這女人毫不陌生地將通紅的肉棍塞入瞭自己的口中,吹簫神馬的隻要是男人們大多都好這口。

  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棍很快就在比小穴更熱更富有吸吮力的口中再次淫蛇涅盤,王柏趕忙抱住相好姘頭的腦袋,劇烈地托著高珊的後腦勺來跟自己玩龜頭與喉嚨的「動車追尾」,當然,這項淫蕩的技術經過古今中外無數男女或者「同志們」的驗證,那是絕對成熟且安全性是有充分保證的。

  就這樣劇烈地套動瞭四五百下,想射精的感覺又一次的湧瞭上來。在察覺到王柏棍體急速發熱的同時,高珊將他那根棍子吐瞭出來,然後張開瞭口,一邊將馬眼對著舌頭狠嘬,一邊猛擼著棒身,要不瞭多久如噴泉一般的精花就將傾瀉而出,她有這個自信。

  果然還沒過半分鐘,王柏就又一次開始瞭抽搐。先是馬眼處開始滲漏出絲絲前列腺液,短暫的停頓之後一大泡的精液呈拋物線狀激射而出擊打在瞭高珊那沾滿瞭棒頭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人中上,緊接著的是第二泡飆在瞭來不及閉上的左眼,剎那間就將她左邊的整個視線變得迷糊一片。而第三泡精液擊中的是下頜,亮銀銀明晃晃的精液呈帶狀地懸掛在高珊的下巴上,使得她這塊好像變成瞭山羊公公那銀色的胡須一般……

  就在這間屋子裡兩個人變換著各式招數你來我往的交手瞭多次。相比傢花的笨拙,高珊這朵野花可謂是「精液酵母」一般使得王柏不停地射出。以往最多隻能接連做三次的王少爺今天在這精液酵母的發酵下交合的次數竟然翻瞭一番!細節決定成敗,技術決定次數,這實在是個奇跡,至於你信不信,王柏反正是信瞭。

  接下來則是秋天,肅殺季節的來到。

  03音柱I

  女醫生的肩膀不住地顫抖著,現如今發生瞭這麼大的醫療事故,不出現奇跡的話估計自己的從醫生涯便要就此畫上一個不光彩的句號。

  目前那幾個全身癱瘓病人的傢屬們群情激奮,更別提還有那些因醫生們在連續的超高工作強度後而導致簡單的操作失誤致死的死者們的遺族。他們不但要求醫院作出巨額賠償,還將牽涉在內的急救中心數名醫生護士全部告上法庭,蒯寧和自己都在被告之列,而段思然這三個字在卷宗上的位置還排在蒯寧之前。

  該怎麼辦?丈夫廖偉傑為此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現在他雖然已經是正科瞭,但法院的事他無論如何插不上手也就罷瞭,偏偏在司法系統裡又沒有什麼關系,要是就這麼幹瞪眼下去不但賠錢是小,自己還很有可能面臨數年牢獄之災……

  「思然,要能幫你我絕不會袖手旁觀,隻是這事我實在無能為力……」

  看著魏東一臉為難的樣子女醫生徹底心死如灰。

  「哈,魏東原來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呀?一旦上瞭手,也就沒什麼興趣瞭對吧?算瞭,是坐牢也好,是傾傢蕩產也罷,我段思然順其自然就是!」

  女醫生半是憤怒半是惡心的扭頭就走,卻不料被剛才還無話可說的男人拉住瞭胳膊。

  「放手!我和你再也沒任何關系瞭!」

  「你聽我說,其實……但是……我不想你走這條路……」

  隻要能度過此劫,哪怕是刀山火海隻怕也得一試,無論如何總比束手待斃要強不是嗎?

  II可現在面對著眼前這個男人所提出來的前所未聞的變態的苛刻條件,女醫生開始後悔瞭。這要求簡直已經超越瞭正常人類的想象空間,但如果不答應他的話,作為法人的醫院隻負一半的連帶責任。而自己所要背負的不但最高有可能達百萬元的賠付,而且還將面臨身陷囹圄數年的境地……

  「怎麼樣段醫生,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將很願意效勞辦妥這件事~ 」現如今已經是市委副秘書長的衣冠禽獸笑著抬瞭抬架在鼻子上的金邊眼鏡,眼前的這名女子非常難得,要不是有瞭這起意想不到的影響特別惡劣的醫療事故,還真沒想到竟會有如此出眾的美人,更別提收入轂中成為自己禁臠的機遇瞭。魏東啊魏東,有瞭這麼好的貨色居然一直偷偷自己享用不告訴我,要不是這次偶然的機會,恐怕我盧明還真就錯過瞭呢。說起來,這或許就是天意吧?啊?哈哈哈~

  「沒關系段醫生,你回去可以好好考慮,不過有兩件事我得事先讓你知道。

  第一,這件事必須速做決定,一旦媒體方面進行深入報道的話我也就無能為力瞭。

  第二,希望你不要將今天所聽到的向任何人提起,無論最終你同意與否,記住,是任何人,不然的話你明白後果的,呵呵」回到傢中的女醫生身心俱疲,但看見丈夫廖偉傑為自己盡力奔走後多少感到瞭一絲欣慰,不過回來的時候那個混蛋跟自己說過要速做決定,怎麼辦?

  先從正道上來看解決方法,三位原告的賠償款、撫恤金、贍養費加起來對方律師一開口就是五百萬,就算最後法院照例多少會少判一點,再加上醫院承擔一半的連帶責任,但無論怎麼往最好的方面考慮恐怕屆時攤到自己名下也絕不會低於七位數。七位數啊,除非把這套跟丈夫一分一毫攢來才付完貸款的婚房給賣掉,而即便如此,還是有可能照樣被判入獄數年。

  正值盛年的女子被判數年意味著什麼段思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絕不能變成這個樣子!可是……

  之前因為承受不住超高工作強度的壓抑而和魏東有瞭地下婚外情,這已經是對不起廖偉傑瞭,如果現在再答應市委那個盧副秘書長,那還有何面目再出現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呢……

  「這件事必須速做決定,一旦媒體方面進行深入報道的話我也就無能為力瞭~ 」腦際忽然又飄來盧明那張帶著淫笑的臉,乘人之危,可恥!但是要不照他說的做的話……

  二十六歲的人妻此刻便像一直彷徨無措的綿羊,向左走是傾傢蕩產身陷囹圄,朝右走是墮落黑暗前途未卜,而最可悲的是就連可以猶豫的時間都不多瞭……

  III「做得好,比我想的還要好得多。這下你可以徹底放心瞭,除非……你背叛我」「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雖然過去瞭但多少都會留下把柄的對不對?至於這些把柄是有一天公之於眾還是一直爛在我肚子裡,那就看你日後的表現瞭,嘿嘿~ 」兩行清澈的淚水從段思然秀美的臉龐滑落,為瞭自保,她按照盧明設計好的計劃將主要責任暗地裡都推在瞭麻醉師蒯寧的身上,再加上證據方面也被人為的動瞭手腳,最後照上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對這起致三人死亡三人終身癱瘓的一級甲等醫療事故的判決如下:中心的兩位負責人一位判瞭三年一位兩年,麻醉師蒯寧被定為主要事故責任人被吊銷執業資格,另處以八年有期徒刑、賠償數位原告各項損失共計三十萬元。

  醫院方面則被上安市衛生廳進行瞭行政處罰,主管的副院長被撤職,另需承擔各項賠償五百萬元。原告方面除瞭上述判罰所得外,還獲得瞭保險公司支付的三百萬元賠付。此案數名當事人被判刑,賠付也是近年來少有的高額高效,再加上盧明暗地裡的運作短時間內就迅速落實瞭判決,民間嘩然的情緒很快就被沖淡,反而一定程度上成就瞭有關方面嚴肅執法有法必依違法必究的「美名」。

  而身為原告之一的段思然自然也「沒能逃脫」處罰,由於盧明高超且不留痕跡的工作手腕,隻被予以行政記大過另處罰金五萬元,然後被發配到遠在郊縣的分院療養部擔任閑職瞭事,其受罰力度隻比涉案的兩位護士稍高一點。據說當時廖偉傑聽到瞭這樣的判決後甚至於高興地跳瞭起來。

  為什麼要發到郊縣?其實都是為瞭最終目的的行使方便,這樣一來廖偉傑便隻有節假日才有機會跑來和妻子團聚,平日裡則隨時可以成全盧明的想法。

  地點也是副秘書長精心佈置好瞭的,這是郊縣當地一幢並無多少看點的新村別墅,不但外圍圍墻將整幢房保護的很好,內部也進行過細致卻並不醒目的裝修,拿來作為私人的「迪斯尼樂園」是最好也不過的瞭。

  「都脫瞭吧?怎麼,難道還要我來幫你嗎?」

  盧明將右手橫遮在嘴前,伸出的食指不住地上下晃動著,還不時地發出輕聲的淫笑。這幾年來一直托庇在鄭大姐鄭瑜的裙下,但付出的代價就是徹底喪失瞭身為男性的自尊,而現在雖不能說羽翼已豐但也非吳下阿蒙,所以從今天開始,他要把自信給找回來,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已經很難再站在手術臺前的女醫生流著淚褪掉瞭身上的長衣,接著是粉紅色的襯衣和呢裙,沒多久光潔的胴體上就隻剩下一件淡橙色的鏤花文胸和內褲瞭。

  「來,過來,站到我面前來」女子緩緩地靠向眼前的這個淫棍,她一手捂著還戴著文胸的胸部一手蒙著穿著內褲的大腿的中間,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明白用不瞭多久這兩件遮羞的貼身衣物很快就要被剝掉。

  可她想錯瞭,去掉這兩件衣物是遲早的事,但絕不是現在。

  副秘書長一把將段思然背對著自己摟進瞭懷裡,右手輕輕地抓著淡橙色文胸下的左乳,揉捏美女胸部的感覺真好。眼前的這對乳房既不像少女那般青澀,也不似鄭大姐那種熟婦般的透熟,二十六歲的人妻對盧明來說無論哪方面都是美好的。

  「來,告訴我,胸部尺碼是多大的?」

  盧明說話的時候語氣極其溫柔,似乎現在坐在懷中的不是他的禁臠而是他的愛妻。

  這幾年來盧明的確變瞭,再也不是那個一味虐女的虐待狂瞭,他現在逐漸意識到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應該要慢慢好好細細的品味。射精不是唯一,征服已經過時,科學發展觀裡不是說瞭麼?要與時俱進,總而言之一句話,要和諧!

  「33……C……」

  坐在這名丈夫以外比自己大上瞭十八、九歲的男性懷中,然後再報出自己的胸圍尺碼引發瞭段思然強烈的羞恥感,她心跳的頻率大幅加快,胸口也開始急劇地起伏著,宛若中等偏小風速下海面上呈小圓丘般湧向岸邊的潮汐。

  「啊,非常好,雖然還不到我心目中完美的尺寸,但是也已經很好瞭」女醫生的雙頰已經嘲紅一片,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要糟踐我就快點動手吧……」

  段思然閉上眼深呼吸瞭一次後如此說道,反正已經豁出去瞭,認瞭。

  「你好像對我有意見啊?」

  盧明依舊是笑著對懷裡的女人說著,這麼美的女人他不想隨意摧殘。所謂的調教有很多種,隻有野獸和最低級的未完全進化成人類的那種低級淫棍才會追鐘情於暴風驟雨似的閃電戰。

  「不過,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表情,嘿嘿」現在盧明開始騰出雙手,兩隻淫爪分別扣住段思然的雙乳而後分別朝相反的時針方向旋動著,力道雖然不輕卻也不重,應該說是恰到好處。

  「為瞭表彰你的勇氣和你做出的正確選擇,我決定從現在開始起幫你做五分鐘的擴胸運動,在這期間我還有些問題要問清楚,你要據實以答喔~ 」「問吧……」

  「現在坐在我懷裡,然後被我捏弄著胸部,請問你現在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

  「說吧,每個問題三秒內回答,超時的話待會我可要罰你的喔~ 」「我……」

  「1、2」「我……我不知道……」

  「3,這個問題你回答無效,記一次罰」「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

  美麗的人妻顯得有些激動,這麼羞恥的問題該怎麼回答?不知道才是對的,何況現在自己的雙乳還被人捏在手裡當保健球一樣把玩,真是太丟人瞭。

  「不好意思哦,既然選擇來瞭我這裡就要一切聽我的,雖然我不像過去那樣喜歡施虐,但我不承諾放棄性虐的哦~ 」段思然滿腔悲憤地聽著,淚流滿面,對方的一雙大手絲毫沒有放松對她胸部的玩弄。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對自己開始女體調教,但總歸是要走到這一步的。段思然明白,隻要一選擇瞭這條路,她就是盧明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

  「接下來的問題,還是剛才這個。請問現在正做我懷裡被我玩弄著一對奶的你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眼淚順著面頰落下,滴在瞭盧明隻穿著短褲的大腿上,他能感覺到還算這淚水有點溫熱。

  「1、2」計時仍在繼續,再不回答的話,大概又要被記上一筆瞭吧?

  「舒……舒服……」

  「哈哈哈,早點說不就好瞭?那麼,有多舒服呢?」

  「很……很舒服……」

  「你這回答的也太抽象瞭吧?請具體一點」「就是……很……很熟練……的那種……比較有感覺……讓我……」

  即便在丈夫面前二十六歲的女醫生也從未說過這樣叫人覺得羞恥的話。她知道等下盧明還是會剝光她然後將她壓在身下占有她,現在雖然還沒動手,也不過是在貓抓老鼠的遊戲罷瞭。

  「噢,是這樣,那你想不想再舒服一點呢?」

  「我……想……不不,不想,我不想!」

  「到底想不想!」

  盧明突然將聲音提高瞭八度,語氣中的火氣明顯上升瞭起來,看來大約是要發怒瞭。

  「1、2、3」「想……我想……我想要……再舒服一點」段思然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地輸瞭,淚水在也止不住,哇地一聲哭瞭起來。

  「噢,很好,不過呢你剛才回答的稍稍慢瞭一點,因此還是要被記上一筆」「嗚嗚……你……你欺負人……嗚嗚」美貌的人妻醫生居然在斥責淫棍欺負人瞭,搞得淫棍聽瞭這樣的斥責後開心的不得瞭。

  「哈哈哈,我花這麼大力氣幫你脫案是為瞭什麼?不就是為瞭欺負你嗎?寶貝」「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不是為瞭要得到你我才懶得插手這檔子爛事呢。你們那個麻醉師,叫什麼蒯寧對吧?人傢倒是也托人找過法院的路子,不過嘛這女的長得實在抱歉,如果她要是有你一半漂亮的話,我都想順道幫瞭,然後也帶到這裡來跟你們玩二女侍一夫,嘿嘿~ 」「嗚嗚嗚……我要回傢……你放過我吧……」

  「別美瞭,下面一個問題,你想再怎麼舒服一點呢?是這裡?是這裡?還是這裡?」

  盧明用指頭分別挑瞭挑瞭段思然的左右乳頭、陰部和菊門,這些地方等下都會被他重點攻擊,現在貓抓老鼠的遊戲還沒結束,不著急。

  「1~ 2!」

  「上……上面……」

  「大聲一點,我好像聽不見」「上面!」

  「非常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捏美女的乳尖的」副秘書長的雙手都不約而同地伸出瞭拇指和食指,然後隔著到現在還沒被扯掉的文胸雙雙捏扯著柔嫩的乳頭。他的動作輕巧又靈敏,或許真的叫懷裡的女人有瞭一絲快感也說不定。

  「接下來是今天的最後幾個問題瞭,你聽好瞭」段思然臉上依舊掛著淚,但終於停止瞭哭泣。她已經徹底懂得既然現在落在瞭這個變態的手裡,那麼一切反抗和哀求都是徒勞的。

  「一般情況下和你愛人每月來幾次?每次都能獲得滿足嗎?」

  「三……三到四次……還可以……基本……都能……滿足」女醫生現在最怕的就是聽見眼前的這個淫棍報數,所以這一次她回答的速度快瞭許多。至於和丈夫的行房次數跟滿足與否的答案明顯是撒瞭謊的,如果能跟廖偉傑每月親熱個三四次還能基本上感到滿足,又哪裡會稀裡糊塗的被魏東搭上搞成婚外情?

  「很好,聽得我下面都硬瞭~ 」一句下面都硬瞭當時就叫女醫生羞得無地自容,很不得找條裂縫鉆地裡去,但是自己的軀體卻被盧明抱住,一對妙乳也正被人傢包在掌中,當然,還有那兩粒可愛的葡萄。但這都不是最難堪的,她感覺到陰部漸漸被一股力量所支撐,然後那股帶有體溫的力量直沖向自己的禁區。

  哎呀,這是他下面的那東西!沒錯,正是盧明的武器,一根堅硬有力的肉制戰刀!

  「好像硬的差不多瞭呢,來,我們開始吧?」

  終於走到這一步瞭,段思然反而有點看開瞭。反正自己已經背叛瞭婚姻跟丈夫,再多一個淫棍占有自己的身體也沒什麼瞭不起,這就是命……

  盧明突然放開瞭隻剩下三點式的美人妻,他要幹什麼?段思然忽然又有點看不明白瞭。

  「隨我過來,不許開燈~ 」美麗的女人此時已經思維紊亂,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跟在瞭一條大型食肉動物的身後,前方會有什麼?現在一切都還是個謎。